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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君为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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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官三跪九叩,山呼万岁。
    自此时起,昱朝便迎来第九任皇帝,此后便是弘元元年,而大昱在历经十年蹉跎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位贤明的君主,自此,昱朝开始走向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刻的勋贵百官,可没有料到以后的盛景,就被新帝宣告的登基诏书震得说不出话来。
    新帝在登基之日宣读的诏书,往往带着些革旧除新的意味,就算有些荒唐也不可违逆,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众人都十分紧张,生怕皇上颁布什么奇怪的法令。
    “先皇后纪酌,于大昱劳苦功高,朕不忍父后于深宫蹉跎岁月,不再加封太后之位,封为靖海侯,”萧承钧面容沉静,不待众人反应,继续宣布登基诏书,“原太子妃楼璟,端慧贤淑,护国有功,封为皇后,择日大婚。”
    不封太后封侯爵,这种事古往今来前所未有。
    其实原本男皇后的地位就很高,也不像女子那般,必须得守在皇宫一世,只不过放先皇后出宫这种事,从没有哪个帝王有魄力这般做。往常那些皇帝,不是忌惮男后势力要其殉葬,便是封为太后一直关在宫中,弘元帝这般作为,可谓是一大壮举了。
    众人不敢有异议,叩头再拜。借着新帝登基的契机,这件事就这样轻易地定了下来。
    徐彻作为暂留京中的征南将军,自然也要来参加登基大典,此刻听到这份旨意,顿时如遭雷击,呆在当场,若不是楼璟扯了他一下,都忘了躬身磕头。
    楼璟看了一眼激动地难以自已的二舅,再看向宝座上的帝王,那威仪万千的目光,恰与他交汇,只有他才明白帝王的用意,不仅仅是为了纪皇后……
    “我只是希望,待我死后,萧家的后人也能善待你。”
    萧承钧这般作为,只是希望世人,善待男后,善待他的心中至爱。
    新帝登基,先皇下葬。淳德帝一生昏庸,未有过大的建树,礼部商量了许久,最后定了谥号仁宗。
    纪酌听闻这个谥号,不由嗤笑,耳根软,手段不够果决,又总是顾念旧情,也当得上“仁”字了吧。
    百官朝贺之后,通告大赦天下,重整朝堂,很是忙碌。帝后大婚之事,就推到了腊月。
    其实,萧承钧恢复太子之位,按理来说,楼璟就还是太子妃,不需要再次迎娶了,但萧承钧觉得当年娶太子妃的时候过于仓促,这次定要好好补给他。更重要的是,弘元帝觉得这次是他真正的为人夫了,定要郑重其事,免得楼璟再找什么理由,不肯尽为妻者的义务。
    安国公府这些时日可谓是十分热闹,前来恭贺的人络绎不绝,楼家仿佛又恢复了老安国公在世时的盛景。
    楼璟代替病中的父亲招待宾客,俨然已经是楼家的家主,众人不以为奇,若是楼见榆来接待他们,他们还不一定乐意呢。说到底,他们来攀交的是有从龙之功的镇南将军,是即将成为皇后的人,而不是那个至今也没有一官半职、还被乱臣贼子吊在城楼上丢人的安国公。
    “楼大,你说你这忙活了一整年,什么也没捞着……何苦呢……嗝……”关西侯次子周嵩举着酒杯,醉醺醺地说道。
    关西侯这两天也回京朝贺,长子周崇也跟着回来了,听到弟弟这番言语,忙伸手拉他,“你少说两句!”周崇长得人高马大,这一拉扯,差点把瘦削的弟弟拽倒了。
    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庆阳伯世子忙笑着解围,“周二这是喝高了,别理他。”
    楼璟似笑非笑地端着酒杯,“周二,你怎知我什么都没捞着?”
    “你都要嫁进宫去了!”周嵩满心不乐意,甩开兄长的手,醉眼惺忪地看着楼璟,“你有如此功劳,皇上不过是依例行事,只要你提出来,皇上说不得就会娶别人了。”
    人们都以为这次楼璟有从龙之功,定然能得封高官,谁料想兜兜转转,皇上又要把人娶进宫去。有传言说,因为安国公世子过于能征善战,皇上忌惮他的势力,要把他困锁在深宫之中。
    楼璟看了看这一桌的好友,大家眼中都是这么个意思,只是周嵩先说出来了而已,垂目慢慢地喝酒,笑而不语。
    回到京城就跑来凑热闹的赵熹,听得此言禁不住撇嘴,要是皇上不娶他,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才会带着大军逼宫呢。哎,众人皆醉我独醒,果然天才是寂寞的。
    纪酌已经封侯,封地就定在了闽州,但怎么说也是先皇后,他打算主持了帝后的大婚再离开皇宫。便搬离了凤仪宫,住到了太后应该住的凤安宫去,而新收的徐侍卫也寸步不离地跟着搬去了凤安宫。
    原本的东宫总管太监常恩升任了皇宫大内总管,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兴高采烈地安排人手整修凤仪宫,准备迎接新的皇后。
    当然最高兴的人是乐闲了,他本来是个东宫的小太监,后来伺候太子妃升为少监,这次楼璟成为皇后,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凤仪宫的大总管,原本就喜庆的脸,更是笑得牙不见眼了。
    赵熹回来的时候,自然是带着皇太孙的,如今的皇太孙暂时回了静王府,如何安排太孙的位置,新帝还未有说辞,众臣心里打鼓,也不敢提。说到底都是先帝造的孽,废了太子立太孙,而后却又复立太子,这样一来,皇太孙的地位就尴尬了。
    按理说皇太孙应当作为太子入主东宫,但是弘元帝是名正言顺地继位,又怎么会愿意把大位传给兄弟的儿子?一时间,京中的官员都为静王一家担忧不已。
    静王现在的确十分头疼,因为萧祁瑞回到王府就不停地哭闹,非要找“漂亮爹爹”。
    “瑞儿不要娘亲了吗?”静王妃抱着儿子,用帕子擦了擦那哭花的小脸。
    “娘亲,要。”萧祁瑞抽抽搭搭地趴在母亲怀里。
    奶娘松了口气,总算还是亲生母亲更亲一些,谁料想萧祁瑞安静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拽着静王妃发钗上的流苏,“娘亲,找,漂亮爹爹!”
    张氏哭笑不得,伸手点了点儿子的脑袋,“小没良心的。”
    萧承锦无奈地摇头,也不知楼璟是怎么哄孩子的,竟把这小东西收买至此。大婚后估计就要宣布封太子,到时候这孩子就得搬去凤仪宫了,原本还担心萧祁瑞离不开母亲,这下看来,完全没必要担心了。
    朝中百废待兴,萧承钧有意请赵端回来担任丞相之职,奈何赵端再三回绝,言说自己已经老了,不堪大用。萧承钧也就没有再勉强,提拔了新人担任右相之职,人们怎么也没想到,新任的右相,竟然是才四十多岁的兵部尚书孙良。
    众所周知,孙良乃是陈世昌的得意门生,弘元帝不杀他,反倒拔擢他做了右相,这让原本战战兢兢的右相一派安心不少,那些个溜须拍马之人,心思也渐渐活络起来。
    “启奏皇上,先帝曾封静王长子为皇太孙,然先帝遗诏复立太子,皇太孙之位当不复存在,还请皇上撤去皇太孙之位。”登基没几日,一个急于献好的官员便在早朝上提出了这番言辞。
    
    第96章 整顿
    
    朝堂上落针可闻;萧承钧眸色深沉地看着那个官员;右相手下有不少能干的人,所以他才会特意提拔孙良;好收归这部分人;但这其中也有不少溜须拍马混日子之辈,要整合出一个干实事的朝堂,这部分人就必须清除。
    朝臣们见皇上目光沉稳;看不出喜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左相杨又廷站了出来;正义凛然道:“臣以为;皇太孙乃是先帝所立,皇上登基,就当立太孙为皇太子。”
    杨又廷向来正直,办事就按着规矩来,律法上就是这么写的,他也就这么说。
    朝堂上顿时更加安静了,左相敢去触霉头,他们可不敢,试想谁夺了家产,还愿意把家产留给兄弟的儿子的?
    “尔等也这般以为吗?”弘元帝并不直接应承,而是淡淡地问满朝文武。
    “臣以为,左相所言有理。”吏部侍郎赵熹出列,躬身说道。
    众人不由得看向这位新提拔的吏部侍郎,人人都知的赵三元。赵熹三元及第入了翰林,原本有左相赵端这个亲伯父在,仕途上应当是一路坦荡,谁料赵端辞官归田,赵三元也回乡守孝,在人们快要忘了这位的时候,他有突然去了闽州,直接做了闽州的丞相。
    有从龙之功的赵熹,如今直接拔了吏部侍郎,众人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赵熹也就是熬个资历,以后入阁拜相前途不可限量,这位皇上身边的红人说出这番话来,就耐人寻味了。
    萧承钧没有直接驳斥任何人的说法,只说让人们就太孙之事上书,拟个章程出来。朝臣们一个个苦了脸,这事可不好办。
    原本就重传统的清流一派,自然是正直地支持左相的观点;溜须拍马之人则陷入了两难,因为这位年轻的帝王实在是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出他的用意,就不知赵熹这番言论是皇上授意的,还是故意搅乱他们的视线。
    御书房中很快就堆积了许多奏折,萧承钧没有急着看,而是唤了一个人来,这人就是原来的东宫官——蔡弈。
    蔡弈的姑父就是杨又廷,太子废了之后,有姑父的庇护,他倒是没受什么委屈。如今已经年近四十的蔡弈,在官场上混迹多年,一直不得淳德帝重用,杨又廷也没有提拔他的意思,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他在等着他真正的伯乐归来。
    “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想法?”萧承钧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问蔡弈。
    蔡弈是个急脾气,踌躇片刻就直接说了,“右相的余党还在朝中,不乏溜须拍马之辈,实乃毒瘤,不可不除。”
    萧承钧停下笔,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赞赏,此人虽然脾气急躁,但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便是“断”。蔡弈看人看事眼光非常独到,对很多事的走向把握十分准确,当年在东宫,萧承钧也是靠着蔡弈的这个本事,避过了不少麻烦。
    抬手,将眼前的一摞奏折推到了蔡弈面前,萧承钧才缓缓开口,“这些全是关于太孙与皇储之事的奏折,你且看看,什么人能用,什么人当舍,拟个章程出来。”
    蔡弈激动地捧起那一摞奏折,躬身应是,他知道,这是皇上考验他的时候,也是他真正走上仕途的第一步。
    朝堂上的这个风波似乎无声无息的过去了,连着几日,没有任何的动静,人们只当皇上不想再提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不料,几日之后,皇上突然有了大动作。
    兵部侍郎蔡弈,升任吏部侍郎,而原本的吏部侍郎赵熹,则升任了工部尚书。
    六部并非是平级,而是有先后顺序的,由低至高依次是工部、礼部、刑部、户部、兵部、吏部,如若想要当上吏部侍郎,就要从工部侍郎挨个升迁,最后才能做上吏部侍郎。当然,像赵熹这种有特殊功劳破格升迁的也是有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把赵熹扔到俗称的“杂务衙门”,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得罪了皇上,毕竟吏部侍郎才是有实权的官位,如今椅子还没做热乎呢,就给人腾地方了。
    那些个混日子的官员看出了门道,大起了胆子,公然上书请废皇太孙之位。
    萧承钧坐在大殿上,拿着几本奏折,沉声问道:“尔等请废皇太孙?”
    “是!”那几个官员坚定地说,“天无二日,国无二储,先帝下诏复立太子的时候,皇太孙的储君之位便已然做不得数了。”
    大殿上有一瞬间的静默,弘元帝抬手,突然将手中的奏折摔到了地上,“一派胡言!”
    几个官员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萧承钧冷声宣告:“先帝封皇长孙为太孙,朕自当遵从先帝遗命,封萧祁瑞为皇太子,年后行册封大典。”
    “皇上圣明。”众臣躬身应和。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众人才明白了萧承钧的用意。原本那不怎么管事的吏部尚书,完全把权限下放给了蔡弈,蔡弈撸起袖子,把那些个混日子的官员统统免的免、降得降,而刚刚上任的工部尚书赵熹,则奉皇命查办修筑行宫一事。
    避暑行宫修建本就该工部来管,当年被沈连一力包揽,账目混乱,朝中花了不少银两,如今还未修缮妥当。众人同情赵熹刚刚调离权力中心,就接了苦差事,赵熹自己可不这么认为,他早就谋划好了,要在三十岁之前当上丞相,如今不及弱冠就做了尚书,这个目标完全有可能达成,自然是干劲十足。
    朝堂的风气突然就变了,原本还在观望的那群人收起了种种歪心思,也开始埋头做事,昱朝的朝堂依旧很多年没有这般能干了。
    当然,这般勤勉的风气之中,身为皇帝的萧承钧自然更加勤勉。批完了一摞奏折,萧承钧揉了揉眉心,稍作休息。
    “累坏了吧?”一双温暖的手从侧面搂住他,悦耳的声音和熟悉的冷香,顿时让弘元帝放松了身体。
    “朝中乱成一团,这些时日都不得闲。”萧承钧顺着这股力道靠在了那结实温暖的怀中。
    楼璟低头看着难得柔顺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心痒难耐,凑过去,要了一个绵长的吻,末了蹭着皇上的唇抱怨,“皇上这么多日都不召见我,害我自己独守空闺。”
    萧承钧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大婚之前,你我本不该相见。”尊古礼,成亲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楼璟不满地咬住皇上的鼻尖,“若不是有事要我做,是不是这一个月你都不打算见我了?”
    “朕打算把三书六礼都过一遍,怎么也得明年才完婚……唔……”皇上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
    他的夫君竟然学坏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楼璟愤愤地想着,放开快要喘不上气的皇帝陛下,扯开扣得一丝不苟的龙袍,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印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嗯……”萧承钧闷哼一声,忙把他推开,“别闹,一会儿还得见朝臣呢。”
    楼璟满意地在那牙印上添了一番,“见什么朝臣,我可是听说你这几日每天睡不到三个时辰,这可不行,今日谁也不许见。”
    “说正事,我找你来,是有事要你做,”萧承钧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腰间的手臂箍住,只得就着这姿势说话,因着身体放松,原本清冷的声音也变得懒洋洋起来,“我打算撤了内侍省,赵熹这些天在查行宫的事,你带兵去抄沈连的家。”
    行宫的事,当初楼璟也掺了一脚,浑水摸鱼捞了不少钱,之所以让赵熹负责,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把楼璟摘出来。
    抄家是个肥差,楼璟很是乐意,伸手拆了皇上的头冠,用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行宫的事有很多勋贵搀和,这钱很难要回来,把那些太监收拾了也就是了,勋贵的事要徐徐图之。”
    “嗯,我知道……”温暖有力的手从发顶穿过,很好地安抚了那些微的头疼,萧承钧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也不是什么暴君,水至清则无鱼,借着这件事肃清了内侍省便好,勋贵的事他不打算再追究。
    午后的阳光从御书房的窗外钻进来,暖暖地映着明黄色的座椅,楼璟抱着怀中睡着了的帝王,微笑着靠在椅背上,接过安顺轻轻递上来的毯子,将怀中人围起来,只露一张睡得微微发红的俊颜在外面。
    等萧承钧睡醒,原本来议事的官员已经被安顺打发走了,而他的准皇后,正偷偷解开了他的龙袍,在锁骨上乱舔。抬手拍开那毛绒绒的大脑袋,萧承钧神清气爽地坐起身来,“天色不早,你且回去吧,明日来上朝,自有差事给你。”
    楼璟不满地抱住皇上,斜眼往那敞开的龙袍里瞄,想看一眼那诱人的粉色小豆,“我不走,我要留下侍寝。”
    “还未拜堂,成何体统?”萧承钧拢好衣衫,毫不留情地把他轰走。
    次日上朝,工部尚书赵熹拿出了一份账册,言说内侍省所记账目十分混乱,而且避暑行宫花费的银两明显超出了常规。
    沈连被抓了之后,没几天就被陈世昌弄死了,而他的府邸却还留着没来得及抄没。萧承钧当即下旨彻查此事,并且钦点镇南将军楼璟前去抄家。
    抄家是个肥差,人人都想要,但是弄不好又会惹得一身骚,这事让即将成为皇后的楼璟去做,再合适不过,因为楼璟已经算的上半个皇家人,就算他贪点钱财,最后也得当嫁妆陪给皇家,谁也不能说什么。
    就在朝堂上的整顿干得风生水起之时,帝后的大婚也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岭南这次早早得了消息,派了三舅来送添妆礼。
  
    第97章 抄家
    
    因着这次大婚比上一次更加接近年关;作为平江侯夫人的大舅母脱不开身;就让三舅和三舅母夫妻两人上京来。
    三舅母周氏,说起来还是关西侯的堂妹;周嵩、周崇两兄弟的堂姑姑;比起书香世家教养出的大舅母,这位将门出身的三舅母可就泼辣得多。
    “过两日皇家就来催妆,嫁妆准备得如何了?”三舅母穿着一身遍地金的艳色袄裙;带着满面春风的笑意坐在主位上,声音很是洪亮;震得魏氏直皱眉头。
    二婶看了看明显不好惹的三舅母;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三舅太太有所不知;开春就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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