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耽]君为下-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楼璟的马车到了门前,招呼下人过来搬东西;二舅出来接他;看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不由得蹙眉,“买这么多东西作甚?”
    “这些个都是我平日里买的,苦于没人给带去,舅舅几年也来不了京城一次,自然要把能带的都带上。”楼璟笑着携了舅舅往正堂走去。
    给大舅的云片糕,给三舅的玉烟杆,四舅的金丝笼,还有各位舅母的胭脂水粉,几个表哥的马鞭,表妹的首饰。
    “这马鞭是晋州一个名匠做的,料想表哥们会喜欢。”楼璟指着几个做工精致的马鞭道。
    “你这孩子,到现在还记得几个舅舅的喜好。”大舅母看着那几样东西,眼中有些湿润。
    大舅最喜欢吃京中的云片糕,三舅常抽旱烟,听说南边人抽水烟,烟杆想必不易买到,而四舅喜欢养鸟,若是买只鸟不好带回去,就只能送个笼子。
    “几位表嫂我也没见过,不知喜好如何,只能送一斗珍珠。”楼璟笑道,送嫂子胭脂水粉或是珠宝首饰这种贴身物件不合适。
    平江侯夫人握住楼璟的手,叹了口气,“你大表哥若是如今你这般懂事,我能少生多少气呀!”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闽王府派了位公公来。
    楼璟一愣,转身看去,就见乐闲挂着喜庆的笑容走了进来,给三人行礼之后,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双手捧给了平江侯夫人,“听闻将军与侯夫人要回岭南,王爷不便前来,还望二位莫怪罪。”
    “劳烦公公代我二人谢过殿下。”大舅母福身行礼,乐闲忙躬身应了。
    待乐闲走后,平江候夫人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千两的仪程,“这……太多了吧。”楼璟已经不是太子妃,按理说他们离开,萧承钧完全可以一分钱的礼也不送的,如今这般,会不会是拉拢平江侯的意思?
    “舅母放心收下便是,殿下绝无它意。”楼璟看着那千两银票,不禁勾起唇,他的闽王殿下,定然是想着左右往后还是舅舅、舅母,这才送了仪程过来。
    “闽王为人光明磊落,除却他,谁还能做太子之位!”徐彻不满道。
    “二叔,这是京中,你可少说两句。”大舅母忙止住二舅的话头,转身又拉着楼璟说了好半天的话。
    这些天来,楼璟的作为他们也看在眼里,着实可以放心了,只是临走了,又觉得哪里都不放心,没有母亲,也没个妻子照顾,冷了会不会不记得添衣服,衙门里受委屈了有没有人帮衬?
    平江候夫人越说越不放心,叫管家取了她这几日赶着给楼璟做的冬衣,“时间匆忙,也只做得这一件,你可要记得添衣,舅母不在京中,自个要会心疼自个。”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厚厚的棉袍,针脚细密,带着晒过的暖意。楼璟穿上试了试,比外人做的要舒服得多。大舅母已经做了多年的婆婆,早已不必做这些针线活计,可还是为了他紧赶慢赶地做了这件棉袍,就是怕他再像几年前那般,因为继母与妯娌斗法,而没有冬衣穿。
    北衙平日也没什么事,楼璟就在平江府坐到了黄昏,这才起身往醉仙楼去。
    周嵩早已经等在雅间中,叫了个唱曲儿的在一旁唱江南小调。
    楼璟赏了那歌女一颗银珠子,摆手让她离开。
    “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趣了。”周嵩不舍地看着那娇俏的歌女抱琴离去。
    楼璟挑眉,吓得周嵩缩了缩脖子,忙起身给他倒酒。
    “近来朝中在商讨修清河河道的事,”周嵩让小厮去门外守着,这才说起生意来,“我三舅刚刚升任青州刺史,工部我也有人,要是修河道,咱们可以参一脚。”
    楼璟瞳孔一缩,午时萧承钧刚跟他说过河道的事。
    修河道乃大事,这期间,朝廷的银两调拨比较慢,地方要动工,自然要先借调银子,他们把钱投进去,等朝廷的银子来了再还给他们,只要略动手脚,这其中的差价就不止一倍两倍。
    “这是好事,你打算投多少?”楼璟抬手,与他碰杯。
    “我手里有近两万两银子!”周嵩得意道,这些钱其实是他向母亲要的私房,他自己也就几千两银子,关西侯夫人疼爱幼子,又信他平日里不乱花,就给了他一万两银子。
    楼璟眯了眯眼睛,“若是靠着工部,我们能投进去五万两就顶天了。”
    “五万两还嫌少啊?”周嵩瞪大了眼睛。
    “这事你先别声张,我再去打听打听。”楼璟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事不像以前那般简单,因为贪财的沈连也要搀和,而沈连出手基本上没有揽不过来的差事,所以还要从长计议。
    周嵩向来是极信楼璟的,见他神色凝重,便点了点头,原本还要去拉几个勋贵子弟入伙的,便先搁置了。
    “爷,庆阳伯世子带着几个公子过来了。”小厮在门外禀报道。
    屋中两人自然止了交谈,不多时,庆阳伯世子便掀帘而入,“我就说看见周二的小厮了,没想到楼大也在。”
    “去哪儿都能遇见你!”周嵩嫌弃地撇嘴。
    庆阳伯世子笑着给了周嵩一拳,“怎的,不愿看见我,给你们引荐,这位是广成伯二公子。”这般说着,便拉过身后的一个清秀公子给他们引荐。
    楼璟抬头,他可是记得,当初太子妃人选中就有这位广成伯家的嫡次子——罗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眉目清秀,只是神情怯懦,笑得有些不讨喜。
    并不是所有的勋贵都有来往,开国之初太祖封了不少公侯伯爵,但百年之后的今日,真正还保持着显赫的家族就不多了。像广成伯,以及魏氏娘家永宁伯这些,就是因为两三代中没有军功,不得圣宠,而渐渐没落了。因而,这罗公子,平日里也不怎么与他们来往,这次不知怎的搭上了庆阳伯世子。
    “坐。”楼璟根本就没有起身,抬了抬下巴示意众人入座,没有一人敢说他失礼的,都笑着坐了。
    其余几人都是熟人,也就不必多言,众人推杯换盏,谈些个京中趣闻,气氛倒是还好。
    “我敬安国公世子一杯,”罗佩笑着起身,给楼璟倒酒,“恭贺世子重得爵位。”
    原本没有选上太子妃,他还嫉恨了楼璟许久,如今太子废了,罗佩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嫁进宫。如今说出这番话来,确实是想讨好楼璟,毕竟在他看来,嫁出去又回来,爵位物归原主,已经是万幸了。
    此言一出,屋中立时静了下来。
    庆阳伯世子脸色一变,忙出声打圆场,“就是,楼大,你昨日就回来了,也不说找我们喝一杯。”
    “昨日忙着收拾。”楼璟笑着应了一声,拿起一只蟹腿叼在口中,仿佛没有看见尴尬举杯的罗公子。
    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紧张了。
    周嵩瞥了一眼那不会说话的广成伯次子,转而对着庆阳伯世子道:“我可也是升迁了的,你也不说陪我喝两杯?”
    庆阳伯世子笑着与他碰杯,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没有人再理会罗佩。
    喝到月上中天,楼璟言说不胜酒力,先行起身离去,众人把他送到酒楼门外,方回去继续喝。
    庆阳伯世子落后几步,沉下脸来,对自己的小厮道:“过会儿走的时候,你把罗公子送的东西,还还给他的小厮。”
    “是。”小厮忙低声应了。
    楼璟从醉仙楼走着回了落棠坊,没有带任何侍从。深秋的风吹在脸上,很是寒冷,却恰能让饮酒的人清醒过来。没有回朱雀堂,楼璟直接走到闽王府外,轻盈地翻墙而入。
    萧承钧还没有睡,在书房里挥毫,忽而有双温暖的手从后面搂了上来,不由得失笑,“你又翻墙了?”
    “嗯。”楼璟贴到闽王殿下的背上,舒服地蹭了蹭。
    萧承钧无奈地拖着背上的家伙去洗漱,安顺和乐闲眼观鼻鼻观心地伺候两人上床。
    刚刚拉上帐幔,楼璟就按住了闽王殿下,寻着那柔软的唇瓣吻去。
    “唔……”萧承钧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
    楼璟心里有些不踏实,急急地想要确认什么,带着三分酒气的亲吻,比平日多了几分狂野,良久才缓缓分开。
    “承钧……”楼璟撑着双臂,低头看向微微喘息的闽王殿下,“若我做个奸佞,你可会生气?”
    萧承钧愣了愣,缓缓摇头,伸手抚上那张俊颜,“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信你。”此言一出,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变得亮亮的,仿若夜空里的星子,璀璨动人。
    什么话,都抵不过一句“我信你”,信你,便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知晓,你不是祸国殃民的奸佞,而是鞠躬尽瘁的忠臣。
    楼璟禁不住心中将要溢出的欢喜,紧紧抱住闽王殿下,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他。
    萧承钧伸手,轻抚身上人的脊背,让撒欢的家伙闹腾个够。
    少年的身子,禁不起撩拨,两人由浅入深的亲吻,很快让彼此起了反应。楼璟把手伸进那柔软的内衫中,在光滑柔韧的胸膛上来回抚弄,一边吻着,一边贴在一起缓缓磨蹭。
    隔着衣料的磨蹭,稍稍缓解了身体的渴求,但很快又激起了更深欲念,把理智吞噬殆尽。
  
    第39章 偷懒
    
    “承钧;我们来做些别的吧?”楼璟解开那月白色的内衫;一手在萧承钧的胸膛上游走,一手滑进衬裤中握住那处缓缓揉搓。
    “别……别的?”萧承钧呼吸有些急促;睁大了黝黑的眼睛看着楼璟;随即了然,微微蹙眉,单手撑着半坐起来;揽着他的后颈,歉疚地亲了亲他的唇;“我原想着;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圆房;如今这般,对你委实不公。”
    萧承钧看着楼璟,心中一片柔软,他自然是想与楼璟再亲密些的,只是……如今自己不能给他名分,这般作为,会不会有些唐突?
    楼璟愣了愣,这才发现,他的太子夫君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在销想什么,不由得勾唇,“有什么公不公的,两情相悦自当行周公之礼,何况……”张口含住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我们现在是在偷情,殿下忘了吗?”
    “偷……偷情?”萧承钧颤了颤,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透彻。
    楼璟轻笑着伸手,从床边搭着的外衫中摸出了一个墨漆小盒,上面清晰地雕着梅花缠枝纹。多年战场上历练,养成了他随身带伤药的习惯,自从出了宫,楼璟就把这东西当伤药随身带着了。
    “承钧,我们圆房好不好?”楼璟亲着那只红红的耳朵,哑着嗓子道。
    “好……”萧承钧轻叹一声,翻身把楼璟压到身下,看着那笑得颠倒众生的人,不禁微微勾唇,要他未来的皇后自己提出这种事,是他这个为夫的失职了。伸手拉开楼璟身上的雪色内衫,露出了那白皙匀称的胸膛,缓缓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楼璟的身体因着练内家功夫的缘故,每一尺每一寸都长得极为匀称,线条流畅毫不突兀,仔细抚摸上去,能够感觉到这美丽的肌肤之下掩盖的强横力量,仿佛一只修长慵懒的雪豹,诱人至极。
    由着萧承钧在他脖颈上慢慢地吮吻,楼璟伸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抚到腰际,将手伸进闽王殿下的衬裤中,捧住了两片肖想已久的浑圆。缓缓抚摸,轻轻揉捏,随着萧承钧的亲吻,手中的力气渐渐加重,慢慢滑到了两股之间,探向那幽禁之地。
    “嗯?”萧承钧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楼璟轻笑,猛地翻身把闽王殿下压在身下,在他双腿悬空的瞬间将那碍事的衬裤扯了下来,自己卡在那修长的双腿间,邪笑着拿起了墨漆小盒。
    “濯玉,你……”萧承钧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谓的圆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行,我才是夫。”
    “是啊,殿下才是夫,”楼璟用指尖在墨漆小盒中挖出一块脂膏,“只是,如今我们没有名分,殿下若想对我公平些,便当如此啊。”这般说着,吻住了萧承钧的唇,将他的反对之声尽数淹没,沾了脂膏的手探到那处,轻轻打旋、揉捏,试着探了半指进去。
    “唔……”萧承钧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觉得楼璟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夫君,无论之前还是以后,都会如此,现在他给不了名分,与楼璟而言的确不公,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应迟钝的闽王殿下,觉得不对,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由着那根手指尽数钻进了身体。
    “承钧,今日有人跟我说起修河道的生意,这些并非正当之事,往后我怕是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楼璟缓缓动着手指,俯身在萧承钧的胸膛上轻吻,“我怕有一天你会疑我、忌我,把我归到乱臣贼子之中,怕你登基之后却娶了他人。”
    萧承钧愣了愣,原来他做这些不仅仅是情之所至,更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一次一次地确认他的心意。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这般,的确给不了他什么保证,罢了,他想要便给他吧,只要能让他觉得安心些。
    这般想着,萧承钧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楼璟勾唇,探了两指进去,同时含住一颗粉色的果实,用牙尖叼住轻舔。
    萧承钧蹙眉,把头侧向一边,抿唇止住了口中的声音。
    楼璟之前也没有经验,只是看那本书学的,忆起第一篇所言,“男子初承欢,疼痛不堪,当徐徐图之……”因而不敢冒进,一边专心开拓,一边从耳朵一路吻到小腹,以安抚身下之人。
    温柔的动作很好地安抚了那些微的惧怕,萧承钧看着帐顶,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但是随着楼璟的动作,身体越发的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前端,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已经可以容纳四指了,楼璟这才又挖了些脂膏涂抹均匀,捉住萧承钧企图触碰的手,与他五指交握,按到了枕边,粗喘着道:“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萧承钧看着满头大汗的楼璟,知他忍得辛苦,便咬着下唇,缓缓点了点头。
    楼璟伸手掰开他的下巴,“别咬,痛的话,就咬我。”说着,俯身把肩头递到萧承钧的唇边,同时挺身闯了进去。
    “啊……”萧承钧瞬间攥紧了楼璟的手,脖颈用力地向后仰起,全身都跟着颤抖不止,“痛……好痛……嗯……出,出去……啊……”
    楼璟轻抚着身下人的发顶,不住地吻他,“元郎,元郎,别怕。”
    听到这个称谓,萧承钧渐渐平静下来,回头望着他。
    楼璟笑着与他鼻尖相触,“元郎……”缓缓往里推进,整个没入了萧承钧的身体。
    “唔……”萧承钧攥紧身下的床单,儿时母妃会在他哭泣的时候这般叫他,父后会在笑着的时候这般叫他,元郎这个称谓,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里,奇异地淡化了身体的疼痛。
    楼璟看着疼得脸色发白的萧承钧,心疼地抱住他,待他缓过这一阵激痛,方才缓缓动作起来。
    初始的疼痛,随着轻柔的动作渐渐缓解,痛到麻木之后,渐渐升起一股灼热,直到楼璟触碰到了某个地方,萧承钧的身体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里吗?”楼璟轻笑,慢慢加快动作,单对着那个地方刺戳。
    “嗯,别……啊哈……”萧承钧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人施为,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悠长的梦境,如同一叶小舟,在苍茫的江河中浮沉。
    这般美好的感觉实在太过诱人,两个少年人初识滋味,自是销魂入骨,欲罢不能,待到更鼓敲罢三遍,这番折腾才算停歇。
    萧承钧已经无力再说什么,瘫软在床上不停地颤抖,由着楼璟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轻抚,待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便再也忍不住地陷入了沉眠。睡过去的一瞬间,萧承钧还在暗自嘀咕,这人明明也是初次,缘何这般能折腾?
    楼璟看着小声嘟哝着睡过去的闽王殿下,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落不下去,吩咐在外值夜的乐闲备热水,等浴桶准备妥当,才起身抱着睡熟的人去清洗。
    次日,安顺依旧及时地敲响了房门,“殿下,该起了。”
    萧承钧疲惫地睁开眼,稍稍动了动,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干爽,那处也并不怎么疼痛,只是腰股间酸软得厉害,让他难以撑起身体。
    “去宫里报了,就说闽王殿下身体不适,今日不能上朝了。”楼璟闭着眼睛,把试图起身的人圈进怀里,朗声对门外的安顺道。
    “怎可这般?”萧承钧皱眉,挣扎着要起来。
    “殿下这个样子去上朝,就不怕人看出来吗?”楼璟睁开眼,笑着舔了舔萧承钧脖子上青紫的印记。
    萧承钧一惊,伸手在床内的多宝格上摸出一面小铜镜,其他地方倒还好,脖子上当真有一小片十分显眼的青红吻痕,恼怒地瞪了楼璟一眼,翻身朝着床内躺下。
    楼璟闷笑着打发安顺去宫中报备,扒住闽王殿下的肩膀,轻声道:“韬光养晦,就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否则看你这般勤奋,皇上又该多想了。”
    萧承钧不理他,径自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这般懈怠过,听着楼璟在耳边的诱哄,心中竟也生出几分躲懒的心思来。左右也去不得宫中了,索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