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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地情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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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其他的人看样子很是不满。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危险,我们现在说的是男人的话题。”一个看起来挺老的男人说。

    共子询瞟了一眼他,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身上、脸上都是伤痕累累的,只有他,感觉身上只沾了一点点的灰尘,就跟不小心蹭上去的一样。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扪心自问,当知道会有危险发生的时候,你们不也是让自家的女人和孩子躲到地道里面去了么,做人,得将心比心。”共子询忍不住说道。

    刚才还很善良热情的牧民除了一身皮和以前一样,剩下的感觉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不一样,孩子,我们的人多。”

    人多?

    共子询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人命多。

    “你们要是想活,就不能待在这让人打。”褚一刀冷静的已经不像他了,他知道,如果不帮这些牧民解决好了这件事情,他们估计够呛能让他和共子询离开。

    “你说说怎么办?”一个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不会说汉语,还是领头人帮着他翻译的。

    褚一刀的眼皮一跳,因为他发现,屋子里面,少了一个人。

    “战生来你们这多久了?”褚一刀忽然问道,他的表情严肃,因为着急,他的声音可以压得很低,一双眼睛像是两朵黑色的漩涡,直直的把人的心绪吸引到他的眼神里,让人不得不愿意去听他的话。

    “人呢?”因为褚一刀的模样严肃,他们下意识的觉得此刻必须找到战生,但是战生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里里外外都找不到。

    “要不去他的毡房看看?”一个男人常识性的提问。

    领头人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承诺了战生,就不可以违背我们的诺言,他已经为我们做的够多的了。”

    “为什么不能去看,他的毡房里难道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么?”共子询了解褚一刀,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追问这个人的下落,除非他身上有不可见人的东西。

    “不许你诋毁他。”身上只沾了一点灰尘的男人说:“战生为了我们这么一小牧场的人,吃了很多的苦,你们竟然怀疑他,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褚一刀面对他的诘责,不以为忤,他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问:“刚才大家挨打的时候,你在哪里?”

    男人的眼神短暂的飘了一下,然后咬着牙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说你小子是什么意思?我凭什么要对你交代我的行踪?”说着,他就朝着褚一刀扑了过去,他的面色凶狠,作势要狠狠的掐住褚一刀的喉咙。

    褚一刀连动都没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起伏,直到那个人离他不远的时候,褚一刀迅速的抬起自己的胳膊,然后狠狠的捏了一下他胳膊上的麻筋儿,随后这个人就跟骨头软了一样,瘫软着没了力气。

    褚一刀不和他多做纠缠,直接将自己的手探进了他的上衣的大口袋里,褚一刀摸索了一下,然后就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捆崭新的一百元的人民币,还有一小瓶的药。

    褚一刀将这东西扔在地上,然后顺手从旁边的木杆上扯下来一块布,他将布揉成一个团,然后塞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

    男人呜呜的大叫,其他的人看见钱也是短暂的一惊,虽然只有一万块钱,但是对于这些身无长物的牧民来说,这一万块钱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更何况,还有地上的药……

    领头人从地上捡起来这个药瓶子,果然,和他们以前在医院里高价开出来的药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这个人被之前的那些打手所在的集团收买了,区区一万块钱,还有一瓶救孩子的药,他把大家都卖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领头人问。

    褚一刀轻轻的拍了拍手上的灰,掀开门帘,看了一眼门外,淡淡的说:“审他不急,估计刚被贿赂,还没来得及卖你们呢!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拉拢他出卖你们的那个人抓住。”

    这下,谁都听出来那个人是谁了----战生。

    褚一刀并不怀疑战生的卧底身份,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和黑接触久了以后,都可以保持着一身的白,有的人慢慢的变成了灰色。

    到底要有多大的利益,才能让一个人违背自己本心和最初的信仰?对于这一点,共子询有些深刻的理解,但是他不想就这个问题说太多。

    褚一刀轻轻的拍了拍手上的灰,掀开门帘,看了一眼门外,淡淡的说:“审他不急,估计刚被贿赂,还没来得及卖你们呢!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拉拢他出卖你们的那个人抓住。”

    这下,谁都听出来那个人是谁了----战生。

    褚一刀并不怀疑战生的卧底身份,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和黑接触久了以后,都可以保持着一身的白,有的人慢慢的变成了灰色。

    到底要有多大的利益,才能让一个人违背自己本心和最初的信仰?对于这一点,共子询有些深刻的理解,但是他不想就这个问题说太多。

    隔壁老王

    。。。

第六章 污染的河(1)() 
女人说完这话以后,迅速的拿掉自己身上的绳子。

    可以看得出来,她没遭受太多的折磨,但是嘴角因为长时间都被一个布团塞在嘴里,嘴角破了一个口子,但是身材却很丰腴,也很有精神。

    看样子,战生并没有亏待她。

    提到战生变黑了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心痛的,隐忍的。

    两个人的感情很复杂,褚一刀心想:也许这个女人也许是打开战生的一个出口。

    “你们挨揍的时候看见战生了没?”褚一刀问道。

    领头人和身边的那几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女人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然后快速的放下手。

    “我知道。”她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声音里的哽咽,“他每次都装着挨揍,然后和那些人出去商谈,最后,他在偷偷的回来。”

    共子询听完以后,头皮一紧。就这样拙劣的手段还可以做叛徒,那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到底是有多蠢,才能任凭他这么欺骗着,而没有发现。

    这些牧民也是这样想的,只看见他们有的人捏紧了拳头,有的人的额头上蹦起了青筋,一看就是气的不轻的模样。

    褚一刀的心里有点异样划过,但是他没有抓住这种感觉,随后,他很快就想到,现在这些牧民的心里已经被愤怒灼烧了,如果战生按照原计划回来,那么肯定要遭受一场暴力,或者说是酷刑。

    褚一刀理解这些人的愤怒,毕竟,他们全部的人都遭受着污染所带来的灾难,而战生,本来应该是一个正义的化身的存在,却间接的助纣为虐,做了因为他们的痛苦而受益的中间人。

    这样的反差,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就在他们说话间,就听见门口有悉悉簌簌的声音。

    然后,就听见战生那书生气十足,但是又不失沉稳的声音。

    “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

    门口站着的都是之前特别敬仰战生的,之前因为褚一刀他们执意要来战生的毡房,他们还激烈的反对过,最后他们也是守在门外,像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誓言---既然答应过战生的,就要做到。

    因为站在门口,他们必不可免的听到了那些话。

    听见战生说话,屋子里的人很快就冲了出去,当然,首当其冲的,还是战生关在柜子里的那个搭档。

    之间外面的牧民将战生包围在一个小圈子的里面,几个人将围着战生的圈子越围越小。

    战生最开始还嘴角带着笑意,那笑意随着村民们毫不掩饰的敌意而变得越来越淡。

    “到底怎么了?”战生躲开一个牧民的一记飞脚。他略微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有些着急的说。

    “别装了!”其中的一个人说,随后一拳就砸在了战生的脸上,这一下子,实打实的,共子询在人群后,听见这声音,都替战生觉得疼。

    褚一刀注意到,看见战生被人围攻,那个女人的肩一下子又一下子的怂了起来。

    “别打了。”她小声的说。

    但是周围的人根本注意不到她的声音。

    拳头和骂声向雨点一样的砸在了战生的身上。

    。。。

第七章 污染的河(2)() 
战生被一群人围攻,很快就落了下风。

    共子询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行了!别打了!”领头人发话道,那些牧民才逐渐的收了手,随后后退几步,让出一个空间来。

    文文静静的战生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上,他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身子弓成一个虾形,看样子挺惨的。

    他慢慢的松开自己的头,然后看见了那个女人。

    战生一下子就跟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他一个鲤鱼打挺,然后就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女人的面前。

    他的表情里既有愧疚,也有不知所措。

    领头人一挥手,道:“把他带到屋子里。”

    旁边的两个牧民就架着战生把他拖到了屋子里。

    到了屋子以后,气氛很是胶着,大家都一言不发。

    直到从屋外传来的孩子的哭声,一个牧民才恨恨的冲了上来,使劲儿的踹了战生一脚。

    战生从后面被踹了一脚,一下子就扑向了地上,脑门和手掌都被地上蹭破了皮肉,丝丝的血迹晕染开来。

    领头人终于说话。

    “战生,我不问你是从什么时候背叛我们的,我只想问,收买你的人是想赶我们走?还是惦记着那笔财宝。”

    又说到了财宝的问题,共子询机敏的注意到,又有牧民不动声色的看了他和褚一刀一眼。

    共子询心里给这些愚蠢的人一顿臭骂,都帮他们找到真正的包藏祸心的人了,现在还在这防着他们俩,就不要说自己能不能看上那笔宝藏的钱了,共子询真觉得,从宝藏里获取的钱真不是那么好的。

    历史上有多少因为发了横财而悲惨的例子他就不赘述了,就看见他们现在过的这日子,就不觉得他们的祖先能攒下多少钱。

    共子询的内心在咆哮,但是面子上还要过的去。

    “等下!我有话要说,既然你们要处理内务,我和我兄弟要赶着去救人,所以我们还是互补干预,先走一步了。”

    没有人回应他,共子询冷着脸当作这是默认同意了,结果他和褚一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人装模作样的冷冰冰的说:“不准走!”

    “卧槽!”共子询憋了这么长时间的火终于爆发了。

    “你们想怎么着啊!啊!我跟你们说,忍你们很久了,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么!你们刚才挨揍的时候,怎么都夹着裤裆一个个连个屁都不敢放,到了我哥俩这,我们承诺给你们还有你们的孩子治病了不算,说着着急去救人也不放人走,没办法,帮你们找出了有二心的人还不放人走!我草你们大爷的,你们想扣老子到啥时候?”

    共子询的骂声很大,他的脾气一向不太好,这些人的反复无常确实惹到了他,不过共子询其实也是发现了,这些人内心都是没什么注意,逮着一个能帮助他们的简直不想放手,自己要是不来点狠劲儿估计没完。

    共子询一直笑眯眯的,这下子爆发让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大吃了一惊,就在大家屏息静气的时候,一个人木讷的开口:“反正不能放你们走!”

    共子询气炸了,原地走了两圈,恶狠狠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

    “行,不放我走是吧!跟我死磕是吧?好,那我就在这呆着,熬着,等你们家孩子犯了病我就在这听着!反正爹妈都不想好,对孩子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的,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时候,有人小声的冲着领头人嘀咕。

    “要不,还是放他们走吧,还是孩子的健康要紧。”

    但是很快有人站出来反驳。

    “不行!放他们走了,万一他们只是骗我们的,怎么办?”

    。。。

第八章 污染的河(3)() 
经褚一刀这么一提醒,共子询赶紧抽了抽鼻子。

    “没闻出来啊!是你鼻子太敏感了吧!”共子询说,随后他又闻了闻周围的空气,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后面的阿西踢了一下马腹,老马踢踢踢踏的走上前去。

    褚一刀看了一眼已经和自己并肩的阿西,没有说话。

    “前面不远就是那些化工厂了。”阿西说。

    褚一刀深深的看了一眼阿西,然后说:“你病的很严重。”

    一阵小风吹过,空气中的臭味更加明显了一点,共子询想说自己闻到了这味道,但是在黑暗中,他也感觉到了褚一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凛冽的气质,于是他很聪明的没有开口。

    阿西的身子抖了一下,就像被风吹的似的,他垂下头没有说话。

    “知道村长为什么叫你来送我们么?”褚一刀又说。

    阿西摇了摇头,“头人叫我把你们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

    “也把你送去治疗。”褚一刀说:“你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皮肤上的角质层已经扩散的范围很大了。”

    褚一刀之前在帐篷里就说了重金属中毒以后患者的一个明显的症状就是皮肤上会长住一些可怖的角质层,阿西最开始可能听不懂这个专业名词,但是他很聪明,从褚一刀接下来的话结合自身的症状明白了原来他身上长的那些东西就叫做角质层。

    阿西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阿西的家里有三口人,儿子是最早发现症状的,随后是他的妻子。看见自己小儿子痛苦的样子,阿西难受的在被窝里无声的嚎哭,直到后来,战生来到了他们牧场,说自己是一个卧底警察。

    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引起他们牧场的草木萎蔫和水体污染的来源是源自于不远处的一个大型的化工厂。

    在战生的科普下,阿西和一些牧民带着各自的孩子,拿上他们不多的积蓄进城看病。

    他们的那点小钱在医院里犹如杯水车薪,作为抵抗力最低的群体,很快就有孩子死在了医院的走廊里,阿西看着那个孩子的爸爸跪在了医生的面前,得到了则是冰冷的回复:“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话。”

    阿西恨的牙根直痒痒,他们原本的日子很苦,但是因为那些有钱人为了变的更有钱的勾当,他们的日子变的水深火热。

    孩子的爸爸一直抱着孩子的尸体,直到孩子的小身子变硬。因为重金属超标,孩子生命的最后一段过的特别的痛苦。

    阿西亲眼看见孩子的爸爸因为咬牙太过用力,咬断了自己的一颗牙齿,接下来就是打斗。在打斗里,那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父亲被一把手术刀几乎削去了半个鼻子,接下来又是手忙脚乱的手术。

    阿西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自己的同伴缝针,没有安慰,甚至也没有麻药,就在冰冷阴森的走廊,一针的缝合着。

    阿西很想知道,为什么都是人,有的人活的光鲜亮丽,受到了无数人的敬仰与拥护,而他们,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从医院回来不久以后,阿西的儿子就死了。儿子死了,妻子也瘫软在了床上。

    为什么活着比死了更难受。-----阿西每天都要这样问自己一遍。

    他想到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天蓝风轻,阳光一出来,整片草地绿的就像要流出油来一样。

    对比残酷的现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回忆美好的过去。

    阿西不懂得太多的道理,但是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就像心被放在油锅上用小火翻着烤一样。

    直到妻子死了以后,阿西才发现,原来从医院里面高价买回来的那些药,他的妻子一点都没吃,都用小纸包起来藏在了她的小口袋里,阿西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共子询讷讷的看见阿西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他知道,阿西在哭。

    共子询从记事儿开始,他就没哭过,一方面因为自己年少得意,没有什么值得哭的事儿,另一方面,共子询觉得哭泣是一个极其懦弱的表现,一个男人,总要有能力去摆平他生活里遇到的大大小小的挫折,困难想来是包裹着挑战的外衣的机遇。

    但是,这个时候,看见阿西痛哭的样子,共子询觉得自己的心里轻颤了一下,随后抽了一下。

    如果今天在这样的环境里的是他自己,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措?

    宇宙很大,包含了许多的美好和不美好。

    “阿西,去看病吧!我给你出钱。”共子询上前去,拍了拍阿西的肩膀。

    阿西疼的瑟缩了一下子。

    褚一刀的瞳孔一缩,以极快的速度扯下来阿西的外套,阿西血淋淋的肩膀暴露在了褚一刀和共子询的面前。

    此时的天已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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