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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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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常过来请安的。
    这天,熙阳王下了朝之后便要去太后的祺宁宫。正好遇上了从祺宁宫出来的皇后,想来她也是过来请安的。
    皇后见了熙阳王便道:“王爷可是过来向太后请安的?”
    南宫煦夜也没否认,“正是。”
    这也是明知故问罢了,而后,皇后又道:“哎呦,可真不巧,方才本宫去了,宫女说了太后在佛堂诵经,不让外人打扰,所以,这不,本宫刚来就要走了呢。”
    南宫煦夜也晓得他这位母后自从先皇去世之后便每天念经诵佛,从未耽误过。现下既然她在佛堂诵佛,自然也不好去打搅。
    南宫煦夜正要打道回府,“那本王明日再来。”
    皇后笑了笑,用手中的丝帕遮住了唇,“王爷可真是孝心。”
    熙阳王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想要再搭话。谁知皇后再找话题,装作无意中提起那般,“对了,王爷,您那府中的王妃可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才子,本宫与他不过谈论了几首诗词,便觉着他比那翰林院的老学士还要博学一些。若是他去殿试,怕是谁也不敢与他抢状元爷这个位子的。”
    南宫煦夜听着皇后说着一番赞赏玉倾之的话,心中十分舒服,眉眼笑了笑,便道:“皇后娘娘过奖了,本王的爱妃年不过十九,阅历尚浅,又怎能与翰林院的老学士门相比。”
    “本宫也是就事论事,熙阳王妃虽然年少,却学富五车,更是值得嘉赏。”皇后勾了勾唇角,提步靠近,在离南宫煦夜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本宫听说熙阳王妃与忠国候府的侯爷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十六载,形影不离,关系十分亲密,想来,那忠国候的学识也可见一斑。”
    听到了她提及百里奕祯和玉倾之,心中又泛起几分酸意,南宫煦夜也无心要与皇后攀谈,便只是淡淡应答:“忠国候确实才高八斗。”
    “是呀,若不是熙阳王妃前些日与本宫提及,本宫还不晓得原来忠国候与他是那般亲近呢。”皇后又接着说:“王妃还说,以前为嫁去熙阳王府时,常与忠国候月下对饮,吟诗作赋,醉了便同榻而眠,就如……”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皇后用凤眼瞥了一眼南宫煦夜,假惺惺道:“哎呀,这……本宫这是在说什么呢,王爷,您看,本宫一时口快……”
    南宫煦夜沉着脸,拱了拱手道:“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皇后心中得意,对着南宫煦夜的背影道:“王爷慢走。”
    南宫煦夜一路快步走过御花园,心中又沉重了些。心里埋藏的伤疤又被皇后方才的话一点一点揭开,疼痛直击心脏。
    他心心念念的倾之,心中装的是别人,不是他。
    虽然痛,但是也只能压抑。现在玉倾之是他的王妃,是要和他一起度过下半生的人。他能原谅他心中有别人,能容忍他对他冷淡,因为他喜欢他。不管玉倾之待他如何,只有他喜欢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南宫煦夜喜欢玉倾之,所以可以容忍一切,好的,不好的,都可以容忍,就算到头来痛的是自己。
    出了宫,回了府。南宫煦夜便径直去了长廊尽头的耳房。
    被收拾一新的耳房虽然不大,却十分雅致。坐在靠窗的桧木榻上饮酒抑或是品茶,都是十分闲逸的。
    南宫煦夜盘腿坐在榻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酒入喉几分清凉,再闭目,静听窗外传来的袅袅琴音。琴声是百听不腻,轻缓如清风扶叶,清脆如雨打芭蕉,入耳亦能静人心神。
    从不知何时,南宫煦夜便喜欢来这静心,窗外便是那一池碧水,外加碧叶攘攘,荷花点点。看着十分舒心,此外,在这荷花池的水榭之中,有一男子静坐抚琴,每每过来,便可听到那醉人的琴音。
    在这小坐半个时辰,听琴,饮酒,赏景,原本燥热的心也会安静下来。心中告诉自己,以前心心念念的人只有在幻想之中才可见到,如今就在眼前,每日与他同起同寝,能在此听他抚琴,能看他笑,能将他拥在怀里,如此也该满足了。
    那日正午过后,南宫煦夜也是在这小小的耳房之中。
    仙歌在门口站着,微垂着头说:“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此时窗外的琴音还在继续,方才是一曲《清风吟》,此时又换成了《花序》。南宫煦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视线落在木格子窗外的一池碧叶上,“本王这就过去。”
    求见的是一名女子,唯唯诺诺地站在前庭,吩咐她坐下喝茶,她也只是摇着手说不渴。南宫煦夜依稀记得她,她是雪砚身边的丫鬟。
    8
    过去四年,去璃香楼是常事,所以,连雪砚身边经常过来端茶送酒的丫鬟也有些眼熟了。
    见到了南宫煦夜,青竹便跪了下去,道:“民女参见王爷。”
    南宫煦夜看了她一眼,“不必多礼。”
    青竹摇了摇头,而后抬眸看着南宫煦夜,眼中满是哀怜,“王爷,民女有一事相求!”
    一向都很好说话的熙阳王也不摆架子,便道:“起来说罢。何事?”
    青竹缓缓起身,双手握着放在腹前,似有些紧张,“我家公子病了,如今卧床不起,民女晓得王爷每日公务繁忙,但是,请王爷念在公子服侍过王爷的份上,去看他一看。”
    南宫煦夜听后也是微微动容,“可有请大夫看了?”
    青竹道:“请了,大夫也说一时半会治不好。”
    南宫煦夜又问:“可晓得是什么病?”
    “不晓得,大夫没有明说。”顿了顿又说,“公子都好些日没好好吃过饭了,总说吃不下,如今都瘦得不成人样了。若是王爷您过去的话,公子或许就会吃一些。”
    南宫煦夜将手背在身后,长呼一口气,道:“你姑且先回去照顾你家公子,本王晚些过去。”
    青竹闻言就要跪谢,被南宫煦夜扶住。而后,青竹激动道:“多谢王爷!”

☆、15和田白玉簪

璃香楼,南宫煦夜是接近傍晚才去的。
    平日里十分热闹的倌楼今日也不冷清,大堂里满座的客人举杯谈笑,舞榭上两位青衣男子舞剑助兴,柔弱之中又带了些江湖情侠,座下刚喝了几杯就的客人伸出指头指向舞榭,醉言醉语道:“本大爷今日把他们俩都包了,谁也别跟老子抢!”
    声音淹没在一片嘲笑声里。
    南宫煦夜喜欢从后门进去,倒不是因为怕被人说闲话。而是前庭大多是过来寻花问柳的,抹了脂粉的小倌也学着妓楼里的女子娇着嗓子拉客,这样的氛围他不喜欢。所以,每一次过来便由后门进,避开前厅的嘈杂。
    越过后院,便直上璃香楼二楼的天子一号房,正是雪砚公子的寝房。
    青竹在门口等得焦急,生怕熙阳王不来了。
    等见到了南宫煦夜的身影,才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连忙上前去请,“王爷,公子就在房里。”
    还是那间房,这间房的摆设南宫煦夜都记得清清楚楚,即便这半年来,只是十几日前来过那一次。
    平日里笑得十分柔美的男子确实是病了,一张好看的脸蛋显得几分苍白,原本削尖的下巴变得更尖,瘦了许多。
    见到南宫煦夜时,他唇角噙着笑,低低唤他一声,“王爷。”
    南宫煦夜过去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他,有些心疼道:“怎的病成这样。”
    雪砚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在南宫煦夜面前他从来都是笑着的,“人活在这世上,必有八苦,病乃其一,避不开,躲不得。”
    心中也晓得人生八苦,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南宫煦夜长叹一声,“大夫怎么说?”
    答话的是身后的青竹,“大夫说这病是日积月累留下来的,需要调理一段时间。”
    “那可有开调理的药?”
    “有,不过公子没喝。”
    南宫煦夜又将视线移到学养深厚身上,“怎的没喝药?”
    雪砚脸上却是淡然,“前几次还喝了的,只是喝了没见好,便不喝了。”
    南宫煦夜蹙着眉,“不喝药又怎会好。”
    而后,青竹十分麻利地去将煎好的药端来,对着雪砚说:“公子,这药你还是喝一些罢,说不定多喝几次便好了呢。”
    南宫煦夜偏头看着青竹,而后将她手里的碗接过来,持起汤勺调了调,道:“既然病了,不喝药也是不行的,你先喝下这碗药,若是还不见好,便再请别的大夫过来看看。”
    雪砚看着南宫煦夜,抿唇点了点头。
    南宫煦夜一手端着碗,一手将他扶起靠在床头,持起汤勺就要喂他喝药,雪砚却道:“王爷,还是雪砚自己来罢。”
    说着,便接过了碗,皱着眉头将药汁喝尽。
    青竹立即过来接过空碗,而后递给他一张手帕,给他擦嘴。
    南宫煦夜再说,“明日本王让同济馆里的大夫过来给你看看,若是再不行,就试试别的办法。”
    雪砚抿着唇,看着南宫煦夜的眸子泛着秋水,“多谢王爷如此挂心。”
    青竹却在一旁道:“王爷,请恕民女直言。”
    南宫煦夜偏头侧耳,听着这丫鬟要说什么。青竹说:“公子的病是在这璃香楼日积月累下来的,若是一直留在这楼子里治病,怕是一辈子也治不好。在这京城之中,公子又只有这璃香楼可以落脚,这……”
    雪砚打断青竹的话,“青竹,这没你的事了,下去罢。”
    “公子……”
    南宫煦夜闻言便明了,“既然如此,那便过来本王府中养病罢。”
    雪砚脸上动容,“这,这怎么行,雪砚身在青楼之中,外人看来早已是污浊不堪,若是住进王爷的府中,怕是又会惹来诸多闲话。雪砚本就是卖笑惯了的,闲话再多也只当是耳边风,只是,就怕毁了王爷的名声。”
    南宫煦夜却坦荡,“这你不必担心,只管过来养病罢。”
    “王爷……”雪砚脸上似有难言之隐。
    “嗯?还有别的?”
    “王爷府中还有王妃在,若是将一个青楼中人留在府中,怕王妃接受不来。”
    南宫煦夜勾唇笑了笑,似十分明白玉倾之的脾气,“这你倒是不必担心的,倾之为人和善,待人温和,绝不会计较这个。”
    青竹在一边道:“公子,你就别顾虑这么多了,先把病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顾虑的确实是许多,雪砚抿着唇,看着南宫煦夜道:“那,雪砚就先叨扰王爷些时日了。”
    “唔,本王明日便让人过来接你过去。”
    雪砚微微点了点头,“嗯。”
    离开了璃香楼,南宫煦夜本想直接回府。但是路过禄安街时在帏轿之中听到街上夜市嘈杂,挑了帘看,也真有几分热闹。
    原来,今日是七夕,所以街上才比平日里热闹。未出阁的女子成群结队地出门来求姻缘,去月老庙里拜月娘。成了婚的也会过来凑个热闹,看看花灯,再买些饰品。
    南宫煦夜挑着帘子看着街边,见到一个卖首饰的摊位时,便叫了停轿。左右,这里离自己府中也没多远,便干脆下了轿,让轿夫们都回去。
    独自走到了街边卖首饰的摊位前,卖首饰的老妪见是一位穿着十分富贵的公子,便道:“公子,今日是乞巧,给心爱的姑娘买点首饰罢。”
    南宫煦夜对着老妪点头,而后扫视着摊位上的首饰,大都是女子用的,男子用的倒是十分之少。
    老妪见他没找到合适的,便拿起一只朱钗道:“公子,您看,这朱钗做工精细,样式也新,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喜欢这样的。”
    南宫煦夜摇了摇头,“我要送的,不是女子。”
    老妪立即明白,笑着道:“哦,原来是公子自己要戴!”
    随即又动作麻利地在摊位上找了找,最后拿起一支和田玉簪,“公子,你看这支,绝对配得上您的身份。”
    南宫煦夜闻言看着老妪手中的玉簪,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在发簪的一头还镶了一块紫色的宝石。一看到紫色,便想起了那人一身的紫衣,若是加上这只玉簪,也应和了。
    南宫煦夜接过玉簪在眼前端详,老妪又解释道:“公子,这玉簪可是我这摊子上最宝贝的一件,就是觉着它符合您的气质,才要拿给您看。”
    南宫煦夜也十分欢喜这支玉簪,便道:“那这簪子我便要了。”
    老妪立即笑逐颜开,“见公子这般识货,我也不开高价了,就五十两卖了罢。”
    南宫煦夜摸了摸自己怀中,才发现没带银子。平日里都是极少带银子出门的,现下轿夫被自己遣了回去,自己身无分文身边也没个人。
    9
    再看一眼那支和田玉的簪子,往常,玉倾之晚上挽发都是用青玉簪的,这和田玉的发簪戴在玉倾之头上定是比青玉簪还要好。
    南宫煦夜没再多考虑,扯下腰上的随身玉佩,递给老妪,“老人家,你看这玉佩可否换得这簪子?”
    老妪接过南宫煦夜手中的玉佩,在灯火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用惊讶的神情看着南宫煦夜,“公子,这玉佩可比那簪子值钱多了,你可想清楚了?”
    南宫煦夜也没再犹豫,便道:“若是老人家觉着可以,那便成了。”
    最后,南宫煦夜拿了簪子,将自己的随身玉佩给了老妪。
    袖中揣着那和田玉簪,心中也有些欢喜。虽前不久,皇后的那一番话将他的伤疤揭起,但是一向阔达的南宫煦夜没再介怀。那一次酒后将玉倾之伤了他心中已是十分过意不去,所以,之后便没再用这种方法让自己麻痹。

☆、16流言蜚语

是他自己说的,玉倾之是他下半辈子的伴侣,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他还在他身边,那就足够,其他的,不敢奢求太多。
    一如往常,南宫煦夜踏进寝房的时候,玉倾之要为他宽下外袍。
    待玉倾之将他的外袍宽下,南宫煦夜便出声,“倾之。”
    “嗯?”
    南宫煦夜看着他琉璃似的眼眸,轻声道:“袖中有一件东西,是给你的。”
    他说完,玉倾之便要去翻他手上的那件白色的袍子,翻开那宽袖,里面赫然一支和田玉簪,一头还镶了紫色的宝石。玉倾之将那玉簪拿在手上,看向南宫煦夜,“王爷说的可是这件?”
    “正是。”南宫煦夜道:“不晓得你喜不喜欢。”
    玉倾之看着手中的和田玉簪,“这么美的东西,又怎会不喜欢。”
    听他说喜欢,南宫煦夜心中一股暖意,提步再挨近他半步,“那我为你戴上。”
    玉倾之恩了一声,将手中的玉簪交到南宫煦夜手中。南宫煦夜与他的距离几乎为零,抬着手将原本他头上的青玉簪取下,按照方才的方向,将他前鬓的发顺在脑后,用和田玉簪挽住。
    和田玉洁白无瑕的玉质一如玉倾之的皮肤,而那一头镶上去的紫宝石又如他身上的那件衣裳。如此来,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
    过后,顺势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再退开一步,距一步之遥端详着他,片刻开口道:“真好看,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比倾之更合适这簪子。”
    玉倾之道:“那还得多谢王爷送这簪子。”
    玉倾之转身将手上的外袍挂在衣架子上,又想起方才为他宽衣的时候没见着那只他随身携带的玉佩,便道:“王爷今日出门忘了带银子罢。”
    南宫煦夜微微怔愣,这事,他怎么知道?
    玉倾之转身看怔愣的他,又似无事那般问:“王爷,怎了?”
    “没事。”南宫煦夜不再提及今日没带银子上街,用了自己的玉佩抵这玉簪的事。
    话锋一转,便说起了雪砚。就如两夫妻谈论家事那般自然,“我的一个友人得了重病,京城之中他也无处可去,我便让他来府中养病,你看可好?”
    玉倾之回道:“这事王爷做主便是,只要王爷决定的,倾之没甚意见。”
    南宫煦夜点了点头,“那好,我明日便让人将他接过来。”
    人是隔日一大早就去接来的,还让仙歌去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过来为他看病。待南宫煦夜从朝堂上朝回来,事情也都已经办妥。
    雪砚住的是厢房,离南宫煦夜的书房不远。今日一早,仙歌便让丫鬟收捡了一番,窗明几净倒是十分适合养病。
    南宫煦夜进了雪砚住的房,在房中收拾东西的青竹不是行礼而是立即对着里屋里欣喜地喊:“公子,王爷过来了。”
    南宫煦夜径直进了里屋,半躺在床上的雪砚唇角噙笑,正打算在榻上行礼,“王爷安好。”
    南宫煦夜过去扶住他要行礼的身子,将他重新按回床头,“你身子不好,就莫要行礼了,左右这里也没有外人。”
    雪砚轻抿着唇,“嗯,多谢王爷。”
    南宫煦夜在床榻边的一张椅子坐下,环顾了四周,便问:“你看这寝房住得可舒心?”
    雪砚答:“这么好的房,住着又怎会不舒心?”
    “那就好。”
    “说来,雪砚还是头一回来着熙阳王府,以前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来竟是过来养病的。”
    南宫煦夜看着他道:“虽是头一回来,你只管将这当成是自己家,缺了什么就跟下人们说,千万不要客气了。”
    “嗯,雪砚知道了。”
    王府中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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