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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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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洛安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道,“那天离得太远了,我眼神不好,没瞧见您的尊容。”
  “你!”慕远被呛住了,眼神不好?你眼神不好还把箭射的那么准,你就是存心气人的吧!
  慕远在嘴上说不过他,干脆抽出腰间的长鞭,在空中甩了个脆响,咬牙切齿的威吓道:“你给我跪下,今日大哥不在,可没人护着你了!”
  洛安歌没跪,反而在红木栏杆上坐下了,半靠着廊柱,歪了下头,心不在焉的挑了挑眉梢,“要我跪你,凭什么?”
  兴许是因为洛安歌太单薄了,长得又极其好看,裹在暗红氅衣里那么一瞥,就摄人心魂,慕远一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恼怒道:“我贵为皇子,你一个下人,自然要跪我的!”
  一旁的王公公赶忙过去解释,“回四皇子,这位是韫乐的先王,现任职太子的书阁少卿,为太子直属管制,不是下人。”
  慕远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洛安歌脸上。这人就是韫乐前君主?听闻他比自己还大一岁,可那张脸却很显小,还带着少年的稚气,眸眼中却带着不符合年纪的颓然和沧桑。是因为刚刚遭遇变故的原因吗?
  四皇子年少轻狂,不想在此失了先机,便冷笑道:“韫乐前王又如何?你现在不过是一条失势的落水狗,还想呈什么威风!我告诉你,要么你今天给我跪在地上求饶,要么就让你尝点儿苦头!”
  洛安歌抬眼看了看四皇子身后的人,有两个奴才手里拿着硬实粗长的廷杖。看来人家今日是有备而来,专门来找他的麻烦的。
  慕轲之前叫他在屋里休养,不让出门,也是怕他遇到这样的麻烦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终于早起了一回


第二十三章…顽劣之人
  洛安歌的眸光在那赤铜包实木的廷杖上流转了一圈,忽然低低的笑了。
  慕远不由得恼怒,“你笑什么,难不成你还不怕挨打?”
  洛安歌撩了撩头发,嘲讽的看着慕远,“我笑四皇子殿下年少天真,还是个只晓得跟哥哥撒娇的毛孩子。”
  “你胡说八道!”慕远气急了,招手叫那两个下人过来,“你们给我按住他,打他五十大板,看他还能不能这样牙尖嘴利。”
  那两个手持廷杖的下人便逼近了过去,王公公正要拦,洛安歌已经站起身,往廊柱后面躲了一下,脸上仍然挂着笑,抬手示意那俩人稍安勿躁。
  “四皇子,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若是从这五十大板底下逃出命来,明日就会和太子告状,到时若是扰了四皇子和太子的亲情可就不好了。”
  慕远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一层面去。他只想着来报仇,哪里想过后事。
  洛安歌又道:“不如我来教你个办法,你直接赐我一杯鸩酒,毒死了事,然后把尸体一埋,对外声称暴病而亡,届时死无对证,慕轲也没法找你的麻烦。”
  慕远愈发惊愕了,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人到底犯了什么病,居然教他怎么杀人?
  慕远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忽然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一声饱含怒气的话语,直直的闯入众人的耳朵里:“洛安歌,你就是讨打呢是不是!”
  众人皆是一惊,扭头看去,见太子殿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正脸色阴沉的死盯着洛安歌。
  刚才还盛气凌人满嘴胡话的小东西忽然就怂了,整个人好像缩小了一圈似的,默默地又往廊柱后面躲了躲,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一般。
  慕远也吓着了,说话磕磕巴巴的,“……哥,我,我那个,我不是……”
  慕轲信步走进来,淡淡的扫了那两个下人一眼,“想给他点儿教训是吗?我看着也该!”
  走至廊前,伸手一把将洛安歌拎出来,轻而易举的按在柱子上,贴着他耳朵阴恻恻的道:“皮痒了是吗?敢说那种话了?死你就别妄想了,想挨打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洛安歌闹,捣乱,胡搅蛮缠,这些慕轲都可以容忍,但他无法忍受洛安歌无时无刻都在求死,那些国亡君死的大义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他抛弃一切奔赴黄泉?!
  慕轲不能理解洛安歌的信仰,自然也对他求死的行为无比憎恨。
  洛安歌被他死死按在柱子上,手臂被抓的生疼,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好疼……”
  “我问你话呢!”慕轲不但没放开他,手上还加了力气,阴鸷的笑道:“我看你一心寻死,应该也不怕疼吧,也不会害怕对不对?”
  洛安歌当然害怕了,怕的两条腿都在打哆嗦。和太子相处的越久,就越能体会到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在本能里就越惧怕他。
  洛安歌一时不敢出声。
  慕轲却把洛安歌的沉默当成了执拗的对抗,不由得心火盛气,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恶狠狠的道:“我看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来人!给我罚他二十廷杖,以儆效尤!”
  太子一怒,震慑东宫。
  那两个下人不敢怠慢,赶紧拿着廷杖过去了。
  洛安歌吓着了,赶忙爬起来就要逃跑,却被两个太监给按住了。
  廷杖可是实木包铁的刑具,不是什么学堂里罚孩子的戒尺,这东西一棍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要见血的!
  洛安歌慌了,慌不择路的骂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打人算什么好汉!懦夫!”
  一旁的慕远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并且理所当然的将慕轲的怒火当成了要为自己出气。二十廷杖虽打不死人,但也够人狠疼一阵子的了,也算是出了他这口恶气。
  眼见着那实木的廷杖要落在洛安歌臀上了,王公公慌忙过来为他求饶,“殿下,少卿的身子可还没好呢,别说二十廷杖了,这几棍子下去他的半条命就没了,您可要三思啊!”
  洛安歌也抬头惴惴的望着太子,他撇不下面子去求饶,可也真怕那廷杖会落在身上,屁股会遭大罪。
  这棍子还没打下来呢,他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肩膀微微颤抖,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好似就要哭出来。
  慕轲烦躁的按了按额角,“公公也听见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吧,如此顽劣之人,若不给些教训,以后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那处罚的法子也多着呢,殿下何必非选这伤筋动骨的。”王公公怀揣着拂尘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若是真的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太子您自己?”
  慕轲低头看见洛安歌那怪可怜见的小脸,心里也有些松动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责罚的命令刚说出去,这也不好收回。
  王公公善解人意的给了台阶,“殿下,老奴斗胆,洛少卿年少,犯错也是情有可原,也不宜重罚,不如就让他闭门思过三日,抄几遍心经罢了。”
  慕轲顺着台阶下,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完又扫视了一遍院里的众人,冷声下了死令,“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入东宫,如有违者,按宫规处置。”
  慕远着急了,不是刚才还要为他出气的吗?那棍子都快打到洛安歌身上了,为什么又收回了成命?!
  四皇子不由得气急败坏,可又不敢违逆大哥,只好狠狠瞪了洛安歌一眼,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东宫。
  洛安歌劫后余生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走近慕轲,只是忐忑的躲到了大槐树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盯着慕轲。
  慕轲冷笑,“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我看那棍子不落在你身上,你就学不会听话。”
  洛安歌本来还想回骂,一听到棍子就泄了气,缩在树后小声嘀咕:“我好好的呆在屋里,是那四皇子先来招惹,为什么要打我……”
  慕轲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心也软了,不过嘴上还是没什么好气,“行了,回书房去抄你的心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抄错了一个字,就等着廷杖上身吧!”
  洛安歌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寒风呼啸,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氅衣,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帝,落魄至此,实在是令人泫然若泣。
  作者有话说
  好想让他们赶紧做/爱做的事啊


第二十四章…若是我死了
  这三日洛安歌一直呆在书房内抄心经,进度很慢,一是洛安歌本身心不在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二是慕轲实在严格,要求抄出来的文章要一字不错,工工整整,哪怕有一个字写歪了,也会被他撕掉,勒令重抄。
  洛安歌本来就不屑于给他抄这种东西,一来二去也烦了,把笔一扔,说什么也不抄了。
  慕轲正在桌前看兵书,闻言抬头扫了他一眼,眼神冷然,“不抄?这么说你还是想被拉到院子里打二十大板?”
  “……你打死我我也不抄了!”洛安歌伸手用力掰断了手中的毛笔,随手扔到桌案上,滚了两圈便掉到了地上。
  那廷杖不在眼前的时候,洛安歌说话硬气的很,仿佛前几日在棍子底下红了眼眶的不是他一般。
  慕轲看着那半截毛笔坠在地上,慢慢的合了兵书,一抬手,洛安歌以为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往后猛地一缩。
  然而巴掌并没落在脸上,慕轲伸手一把拽住了他,欺压过去,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他。
  洛安歌愣了一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是唇瓣相贴,温润柔软的唇摩挲着,只是一霎那,慕轲已经启开他的唇齿,湿热的舌尖探了进来。
  “唔!”洛安歌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手脚立刻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洛安歌使劲的推搡着慕轲结实的胸膛,逃命似的往后面蹭着。
  慕轲亲吻的动作仍然很温柔,一点儿一点儿的攻占他的领地,舌尖舔抵着敏感的上颚,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死死的抓着洛安歌不断抵抗的双腕,压到头顶。
  洛安歌只觉得腕上生疼,又被慕轲压着身子这样轻薄,不由得又羞又怒,张口就要咬他的舌头。
  慕轲及时移开了些,眼眸中沾染了些不知名的情欲,他亲了亲洛安歌唇角,似在沉迷,“别怕,宵宵,我轻一点儿,不会疼的。”
  两人贴的极近,洛安歌几乎能看清太子殿下那纤长细密的睫羽,落在脸颊上一片小小的阴影。
  但即使太子长得天仙一般,也不能消减洛安歌的半分恐惧——这人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你,你先松开我……”洛安歌试图跟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讲道理,“你看,首先我是个男的,虽然长得好看,可事实上我下面跟你一样长着东西,太子年轻力壮,有诉求也很正常,您纳几个侍妾不就好了?”
  慕轲眸光深沉的望着他,忽然一笑,“好,宵宵今日就是我的侍妾了。”
  说完之后,便上手扯开了洛安歌的襟口,宽松的袍子落下肩头,精致的锁骨完全的露了出来。
  洛安歌吓得魂飞魄散,挣脱了慕轲的手就往后跑,却被他一把从背后压住,直接按在宽大的桌案上。
  慌乱之中推倒了笔砚,洒出些朱砂墨来,落在洛安歌脂玉般的项间,如同点点红梅。
  “不许跑。”慕轲单手压着他的后背,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另一手撩起了洛安歌下袍,伸进了亵裤中,在他的臀上揉摸着。
  他轻言细语的似在安抚,“你看,你又害怕挨打,又不肯抄书,那就只能这样罚你了。”
  语调有点儿无奈,说得好像是洛安歌自己凑上来让他上的。
  洛安歌只觉得头皮发麻,额间渗出细细的薄汗。那手在他臀上肆意妄为,把他吓得不轻。
  洛安歌伏在桌案上,手指紧握着,闭了闭眼,终于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嘶喊:“救命啊!杀人啦!抓刺客啊!”
  慕轲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外面已经一阵喧闹,十几个侍卫一窝蜂的闯了进来,为首的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哪里有刺客?!快保护殿下!”
  慕轲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夜,还未来及开口叫他们滚出去,洛安歌已经趁机从他身下逃出来,提了提裤子,拢了拢衣襟,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看到了,刺客往那边跑了,你们跟我来!”
  说完便往门外冲去,侍卫队长当机立断,派了一半侍卫跟着洛安歌奔了出去,剩下的仍在书房内护卫太子。
  太子殿下深深的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抬手吩咐道:“去叫人把他追回来,哪儿有什么刺客……”
  不一会儿洛安歌就被人拎了回来,慕轲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问:“好玩吗?”
  洛安歌灰溜溜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没!没!我那是被吓着了……”
  慕轲沉默了一下,转头对那侍卫队长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侍卫们领命退下了,书房里又只剩下了慕轲与洛安歌二人。
  洛安歌在门口磨磨蹭蹭的,警惕又忐忑的盯着慕轲,好像只要慕轲一动弹,他就能立刻拔腿就跑似的。
  慕轲叹了口气,“罢了,是我操之过急了,你过来吧。”
  洛安歌狐疑的看着他,最终还是小心的过去,坐在了宽大桌案的一角。
  大概是怕慕轲还会以惩罚之名来轻薄他,洛安歌飞快的抄起了心经,马不停蹄废寝忘食的抄了三天,终于抄完了,洛安歌的禁足日,也到此结束。
  洛安歌和四皇子结下了梁子,且这梁子还不小,洛安歌觉得,自己不能自尽,就只能在这位脾气急躁的小四皇子身上找点儿出路了。
  看得出慕远很在意他哥,先不论这种在意是基于亲情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这人不会喜欢接近慕轲的人。
  洛安歌本想着借慕远之手了结自己的性命,但他被拘在东宫离不开,而四皇子也进不来,没有碰面的机会,洛安歌也渐渐的把这个心思按下了。
  晚上的时候,洛安歌躺在慕轲身边,出神的望着头顶的床帏,心里盘算着后事,忽然轻声问道:“太子,若是我死了,你会怎样?”
  慕轲还没睡,慢慢睁开眼,声音冷然:“你不会死的。”
  “假如而已。”洛安歌翻了个身,有些好奇的盯着慕轲俊朗分明的侧脸,月光落进来,有些不知名的梦幻。
  慕轲没有看他,被子底下的手伸过去揽住了他的肩膀,“你要是自尽死的,我会让韫乐整个宗室给你陪葬,所以你别打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韫乐亡就亡了,你给我好好活着……”
  慕轲还没说完,洛安歌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要是我不是自尽死的呢?比如哪天上街被马车撞死了,或者吃饭的时候被桂花糕噎死了,又或者哪天惹恼了你,你亲手赐死了我?”
  “闭嘴。”慕轲冷厉的呵斥,“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杀你,别胡思乱想。”
  洛安歌被他训斥的缩了缩脖子,好长时间没言语,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了,仍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看,我性子又惹人讨厌,又不会奉承,还总是给人添乱,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也许总有一天你会受不了,把我拖到院子里打死。”
  “洛安歌!”慕轲忍无可忍的掀开被子,一把捏住这小东西的脸,“你就是不想睡对吧?”
  洛安歌黑暗之中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还有那只伸到自己亵衣里的,骨节分明的手。
  洛安歌凭空打了个寒颤,赶忙就地一滚,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哆嗦着道:“睡,现在就睡……”
  


第二十五章…勾践是我偶像!
  洛安歌因的书阁少卿的那一层身份,常常呆在书房里,他没那个闲心去为太子整理书目,倒是会翻箱倒柜找几本野史杂记看。
  东宫的藏书令人叹为观止,洛安歌见到了许多在韫乐都不曾寻见的古籍。
  这日太子去上早朝,洛安歌照例踩着凳子,在书房的架子前翻翻找找,想找本有趣的书看。
  翻着翻着,忽然从架子上掉出个雕花镶玉的红木盒子来。
  这盒子做得精致,只有巴掌大小,洛安歌掂了掂,很轻,又摇了摇,里面好像没放什么东西。
  洛安歌有些好奇,左右顾盼了一番,见书房的宫女们都在外间侍立着,便小心的打开了盒子。
  这盒子里面嵌着白兔绒,上面只放着一小缕一扎多长的头发,用红线系着,安安稳稳的放在盒中央。
  洛安歌把头发拿出来,又戳了戳宣软的兔绒,确信里面没别的东西了。
  洛安歌没怎么在意,韫乐那边就有将青丝作为定情信物送给情郎的习俗,想来是懿国这边也有,这头发恐怕就是哪个爱慕太子殿下的千金小姐送的吧。
  洛安歌暗自嗤笑,心想那太子看着冷冰冰的无情无义的样子,没想到还会将姑娘送的东西如此小心放置起来。
  把盒子放回原处,洛安歌又再上面的一层架子里找了本佚名写的野史,里面记载的便是越王勾践的生平。
  洛安歌对这位亡国之君入敌国为臣的事迹很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便拿了这本,回到桌案前看了起来。
  太子一直没回来,洛安歌读着读着,不知不觉间便日头西斜。
  洛安歌将这本杂记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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