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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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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扳起洛安歌的脸,才发现他双眼紧闭,明显还是在睡着,应该是被噩梦魇住了,才会在睡时忽然哭起来。
  慕轲思索了一下,想着先把他叫醒,轻拍了两下他的侧脸,唤道:“宵宵,醒醒,你做什么梦了?”
  洛安歌的哽咽声只是停了一瞬,又立刻哭了起来,眼泪从紧闭的睫羽下不断地滚落出来,打湿了那张小脸。
  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噩梦,竟然深深陷入其中无法醒来,而且会哭得这么伤心。
  慕轲犹豫了一下,把他扶了起来,洛安歌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低低的抽噎。忽然的,他像是梦游一般的,伸手抱住了慕轲,不断地梦呓,“姐姐…姐姐……别走……”
  明明在睡梦之中,那双手臂却抱的十分用力,好像怕一松手就会被丢下,那么害怕,那么惶恐,洛安歌哭得泣不成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闷闷地倒气,“姐姐…对不起……姐姐……”
  一声一声的,不舍的,悔恨的,悲伤的叫着姐姐,慕轲在这梦呓中浑身都僵住了,手指变得冰凉,入睡前的不安又像冰水一般漫了上来,吞没心脏,没顶之灾。
  “宵宵……”慕轲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很低哑,他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最后颤抖着落在洛安歌后背上,温柔的抚摸着。
  他闭了闭眼,极力平稳着嗓音,柔声哄着:“别哭了,宵宵,那只是梦而已,只是梦,别哭,睡吧,森林木乖乖的睡觉好不好?”
  洛安歌在他怀里微微打着哆嗦,还是没有醒,但哭声却慢慢的低了下去,慕轲低下头去吻他的嘴唇,唇舌相依,温柔的缠绵。
  洛安歌就在这吻的诱导下,从不知名的噩梦跌入另一个旖旎暧昧的梦境之中,笼罩着的梦魇散了,他渐渐的不哭了,呼吸慢慢的变得均匀起来,重新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慕轲浅浅的松了口气,把洛安歌放回床上,盖好了被子,又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才披上外衣下了床。
  他站在床边定定的看了洛安歌很久,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清茶。
  “对不起。”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慕轲说完这一句之后,走到墙角,掀开了小香炉的盖子,将温凉的茶水倒了进去。
  燃着的熏香霎时间被浇灭了,橙红的火星一闪而灭,便只剩下一堆湿透的香灰。
  屋里那种温雅的香气逐渐散去,秋夜凉润的空气从窗缝中渗入。这香薰本来是由沈青特制,用来辅助治病的,但是慕轲毫不犹豫的,将这熏香湮灭了。
  洛安歌一直睡到第二天大天亮才慢慢的醒来,慕轲曾趁他睡着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敷过眼睛,所以纵使半夜哭了那么一场,洛安歌早晨醒来时也未觉丝毫的不适。
  他睁开眼,觉得还有些困顿,就往慕轲怀里挤了挤,想再睡一会儿。
  慕轲却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醒了我们就起来,该吃早膳了。”
  洛安歌不情愿的哼唧了两声,脑袋埋在慕轲怀里,“……要睡。”
  慕轲沉默着久久没说话,洛安歌大概是也觉得奇怪,好奇的抬头去看他,摇了摇他的胳膊,“一起睡,和宵宵一起睡……”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小哈欠,生怕慕轲非要拽他起床。
  慕轲忍俊不禁,抱着洛安歌又躺下了,把被他踢乱的被子拉上来盖好。
  慕轲亲了亲他秀气的鼻梁,轻笑道:“昨晚睡得好吗?可做什么梦了?”
  洛安歌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记得。”
  慕轲舒了口气,揉着他软和的小脸,笑道:“忘了就忘了吧,挺好的。”
  他顿了一下,又问:“沈先生每天给你施针,你喜欢吗?”
  闻言,洛安歌眉头一皱,撅了撅嘴,“讨厌!疼!”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慕轲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我们以后就不施针了好不好?你就乖乖的呆着,我只要有空就带你出去玩。”
  洛安歌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巴不得呢,不用被那么长那么长的针扎,也不用喝药,不用每晚泡在气味奇怪的浴桶里,他觉得做梦都能笑醒。
  洛安歌赶紧作保证,“好,宵宵乖乖的,不扎针了,也不要喝药。”
  慕轲苦涩的笑了下,轻轻的抱了抱洛安歌。他低声道:“不是不想给你治,可万一你真的康复了,又要去寻死该怎么办呢?这一次侥幸活下来了,下一次呢?对不起宵宵,原谅我吧……”
  他的声音非常低,洛安歌只能听清不连贯的几个字,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还是很开心的,不用每天被逼着扎针,吃药,沐浴,还能出去玩,小孩心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洛安歌迫不及待的拉着慕轲的手,眼睛发亮,“起床吧,出去玩,去玩。”
  慕轲本来今天该去内阁的,不过看洛安歌这么一副兴高采烈期待满满的样子,心里也柔软了,把人拽过来狠狠地亲了几口,笑道:“行,今天先陪你玩。”
  


第一百零六章…泥人
  “殿下的意思是,不治了?”
  慕轲坐在桌后,却看向窗外的梧桐树,沉声道:“对,不治了。”
  沈青讶然,当初那么费力的来找他请他治病,现在治到一半,又要半途而废?这是为何?
  慕轲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他现在这样挺好的。”
  “您觉得洛公子这样神志不清,很好?”医者仁心,沈青打心底是想医治好洛安歌的,几乎不顾礼节的反驳了回去。
  慕轲有些烦躁,语气也不耐了起来,“他自己说了,不想治了,只管依着他就好。”
  沈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开口,“洛公子说不想治了?殿下也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他根本不明事理,当然不喜欢每天喝药,您根本就是在利用他茫然无知这一点,骗他说不治了!”
  “你懂什么?”幕轲忽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猛的站起身,声严色厉,“你觉得我自私,是怕洛安歌恨我才不给他治疗吗?你以为我不想看见他健健康康神志清明的样子吗?!”
  他缓了一口气,眸间带着浓郁的愁苦,化不开的浓雾,甚至声音都低了很多,“我不怕他恨我,我只是怕他清醒之后,又去寻死。杀一个人很容易,可要保全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太难了,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想再来第二次。”
  沈青哑然,但骨子里医者的本能心怀让他据理力争,“但是洛公子的事情,不能由您一个人决定,您怎么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难道殿下打算就这样和他耗一辈子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沈青。”
  幕轲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冷穆肃杀,甚至声音都冷漠了,沈青一怔,这才记起面前的人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他一旦下定了决心,又有谁能撼动呢?
  很危险,沈青几乎能察觉到屋里逐渐弥漫的杀意,最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恢复到了平时那种温和的样子,微微的拜了下,“我知道了,殿下,我暂时还会留在东宫,如果殿下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
  幕轲没说话,淡淡的点头示意他出去。
  沈青迈出房门的时候迎面碰上洛安歌进来。沈青简单地跟他寒暄了几句,看着他进了屋。里面太子的声音立刻温柔了起来,带着浓浓的爱意,跟刚才截然不同。
  沈青在那一刻想,太子是真的很爱洛安歌,也许这爱里面有自私的成分,但不得不说,太子的爱已经比天底下大多数人都浓厚很多。
  可上天总是爱捉弄有情人,沈青遗憾的叹了口气,难道真的只有让洛安歌一辈子痴傻下去,他们两个才能有好结局吗?
  屋内洛安歌正缠着幕轲,给他看自己亲手捏的泥人。
  其实这泥人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只能勉为其难地说有个人形罢了。洛安歌比比划划的说了半天,幕轲才明白过来,这竟是捏的他们两个。
  幕轲讶然,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泥人’,真是恕他眼拙了,怎么也没法从一堆烂泥里看出两个人形来。
  然而洛安歌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幕轲只能违心的夸赞道:“捏的真像,我一看就知道捏的是你跟我。”
  太子撒起谎来,那可真是滴水不漏脸都不带红一下的,洛安歌被夸了就会很高兴,笑嘻嘻的扯着幕轲的袖子,右手指着书架中央摆放花瓶的地方。
  幕轲就明白了,“哦,你要把这个放到那儿去,是不是?”
  洛安歌雀跃的点头,“看着,你每天都看着。”
  幕轲心说我每天都看着这泥人怕是夜里要做噩梦,但这小东西的要求他哪里会驳回呢,于是便移开书架上的花瓶,将这个烂唧唧的泥人摆放到了最显眼的首位。
  “这下满意了?”幕轲哭笑不得。
  洛安歌更加高兴了,拽着幕轲的衣服直起身亲了他一口,哼哼唧唧的,“江夏,我们在江夏偷过泥人。”
  幕轲心里一动,眸间不自觉愈发的温柔了,“哦?你还记得我带你偷泥人?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你还没忘。”
  洛安歌得意的嘿嘿直笑,身子软倒在他怀里,拨弄着他垂在肩膀的长发,“宵宵都记得,还有玲珑骰子,你送的,我戴着。”
  他一边说,一边去摸腰间的骰子,却摸了个空。
  洛安歌不知道是今天换了衣裳,骰子忘带了,只以为是不小心丢了,当下便急的团团转,摸遍了全身也找不见,焦急的生生要哭出来,拽着幕轲的衣裳哽咽,“找不着了,找不着了,帮宵宵找……”
  幕轲先是觉得好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着急,等他急得哭出来了,才赶忙去哄,“好了好了,没有丢,肯定是今天换了衣裳,侍女忘了给你戴了,走,我带你去卧房找找。”
  洛安歌听了这话才好些,摸着眼泪悲悲切切的跟着幕轲回了卧房,果然玲珑骰子就放在桌上,月白色的穗子静静地垂在桌边。
  洛安歌一下子破涕为笑,抓过骰子宝贝似的握在手里,生怕一不留神又不见了。
  幕轲笑着给他系在腰间,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哄道:“找到了就不许哭了,听见没有。”
  洛安歌点头,摸了摸腰间的骰子,又欢欢喜喜的跑出去玩了。
  第二日中午幕轲照例在书房里理事,王公公把内阁分发下来的折子送进来,一抬头就看见了书架上的泥人,不由得一愣,“殿下这是摆的什么东西?”
  幕轲闻言一笑,也不着急回答他,只是反问道:“洛安歌捏的,你看这像什么?”
  “……”王公公年老但并不昏花,眼神好的很,看了半天终于从那堆泥里找出两个疑似脑袋的东西来,于是心里有了谱。
  “回殿下,这三头六臂的,捏的是哪吒吧?”
  幕轲噗嗤一声笑了,颇为同情的看了王公公一眼,“洛安歌捏的是他自己和我,你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了,定然要跟你发一顿火儿。”
  王公公哑然失笑,“少卿心善,就是发火儿也不会对老奴怎么样的,只是……”
  王公公欲言又止,幕轲抬眼,“只是什么?”
  其实他已经猜到王公公要说什么了,所以脸色就有点儿阴沉,王公公心里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殿下真的不打算继续给少卿诊治了吗?”
  “你也想劝我?”幕轲的声音冷了,王公公背后生出冷汗,低声道:“老奴不敢,只是……老奴觉得,少卿其实没那么恨您,一日夫妻百日恩,少卿就是真的恢复了记忆,也不一定会再……”
  王公公叹气,颇为动容,“殿下和少卿经了多少事情都挺过来了,没道理在这一道坎上栽了,老奴是想看见殿下和少卿真正的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现在不够和美吗?”幕轲眸间深沉,“非要我去冒险吗?你也觉得我是怕他恨我,才不给他医治的?”
  王公公无言,幕轲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低声道:“我是怕他伤心,怕他又去寻死觅活,我不能拿他的命去赌,你明白吗?”
  王公公没有说话,屋里一时沉寂,半晌之后,外面小太监忽然进来禀报,内侍阿鱼求见。
  作者有话说
  明天要开新文了,是个现代文∠(  」∠)_


第一百零七章…绝笔信
  幕轲皱眉,“他见我干什么,八成又是来求我继续给洛安歌诊治的,不见。”
  小太监答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却听外面一阵喧闹,少年阿鱼竟推开侍卫直直的冲了进来。
  这少年向来是很乖顺胆小的,此时竟擅闯书房,幕轲一下子恼了,猛的站起身,厉声道:“滚出去!别以为你是洛安歌的人我就不会杀你!”
  阿鱼浑身一颤,刚才闯入的气势全没了,扑通一声的跪在幕轲面前,双手呈上一样东西,红着眼眶,颤声道:“殿下,这个,求您看一眼这封信。”
  幕轲一愣,眼神下意识落在阿鱼手上的那封信上,浅褐色的信封,用火漆封着,上面是朱砂墨写的四个大字:太子亲启。
  幕轲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竟然是洛安歌的笔迹!
  慕轲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几乎拿不住这薄薄的信封。他一把拽起阿鱼,厉声问道:“这是哪来的?这是洛安歌写的?”
  阿鱼年纪小,吓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喉咙哽咽了两下,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了起来。
  但慕轲周身的气场太骇人了,阿鱼被吓得结巴起来,咬字不清,说了好久慕轲才勉强明白过来。
  原来洛安歌吞药自尽的那日,阿鱼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己桌上放着两封信,其中一封上面写着太子亲启,另一封却写着是给阿鱼的。
  阿鱼一眼认出了洛安歌的笔迹,心里觉得奇怪,便打开了自己那封信看了看,没想到里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大意就是让阿鱼在自己死后把另一封信交给慕轲。
  阿鱼当时一看就慌了神,立刻跑出去寻找洛安歌,可那时已经晚了,洛安歌已经吞了药,昏迷不醒。
  慕轲听了,胸口一股闷气发不出来,几乎想拎起这少年来甩几个耳光,只是顾忌着他是洛安歌的人才堪堪忍住了怒火,“那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早干什么去了?!”
  阿鱼吓得差点儿又跪下去,怯怯的答道:“是因为,因为公子信里面让我他死后……再把信给您……”
  “所以他傻了之后,你就扣下了信没给我?!”
  阿鱼怕的都要哭出来了,赶紧道:“没有,我想给的,可是后来公子的情况慢慢好转,我想着总有一天他会痊愈的,就想着等他康复之后,再作打算,可是,可是没想到殿下却不给公子医治了,我才,我才……”
  说道最后这少年竟吓得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慕轲懒得再理他,三下两下的拆开手里的信,细细的读了起来。
  这封信很简短,但确实是洛安歌的手迹没错,端正的小楷,依稀还能闻到墨上的松香。
  第一句话就是:太子,见信如晤。
  慕轲的心猛地疼了一下,仿佛被满是尖刺的荆条缠绕了住了一般,鲜血淋漓。
  他回忆着那天洛安歌的表情,那么绝望和悲伤,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写下这封信,然后又不顾一切的选择自尽的?
  一想到这儿,慕轲就痛苦的无法呼吸。
  他颤抖着手将信纸全部展开,慢慢的看了下去。
  洛安歌在信里面写了很多,慕轲本以为他会怨恨自己,就是咒骂他,厌恶他,慕轲也认了,可通篇竟没有一句是在指责他,洛安歌在信里写:
  “我没办法恨你,因为我很清楚,姐姐的死并不是你的错。可是侮辱我姐姐的侍卫已经被处死了,我无人可怨,无人可恨,只能把矛头指向你。”
  慕轲看到这儿,眼角一阵酸涩。他闭了闭眼,不对,你应该恨我的,是我袖手旁观,还欺瞒了你多年。你总是这么心善,这么温顺,从来都为别人去找理由,去原谅别人。
  “我很清楚这是不对的,我想控制自己不要去恨你,可是我该怎么面对姐姐?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恨我自己,这一次就当是给姐姐赔罪了,如果侥幸……”
  后面几个字被划掉了,看不清楚,慕轲心里默默地想,他打算说什么呢?如果侥幸?如果侥幸没有死,他会愿意活下来吗?为洛泱寻死过一次,应该足够偿还曾经的疏忽了吧?他是这样想的吗?
  慕轲死死的盯着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话,久久无法动弹。
  信的末尾,洛安歌写道:“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和你在一起。”
  他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纵使他罪孽深重,曾经欺骗他,伤害过他,可这个人在临死之前,写下了这句话。
  慕轲闭上眼,将信纸紧紧地捏在手里,力道之大纸面上出现了深深地皱褶。
  阿鱼跪在地上,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的盯着太子,直到他慢慢睁开眼,沉声开口:“去把沈青叫来。”
  简短的一句话,对阿鱼和王公公来说如同天籁,仿佛沉闷的黑云之中终于开了一道裂缝,万丈阳光明媚的洒下。
  王公公赶忙答应,“是,殿下,老奴这就去!”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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