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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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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饿!你坏人!坏…坏……”
  他一边叫,一边因为哭泣而微微的抽噎着,脸颊上薄薄的一层泪,蹭的枕头上都是。
  慕轲看着这破小孩在面前撒娇耍赖,不为所动,任尔东西南北风。
  洛安歌一边哭一边偷眼打量慕轲,见他一点儿来哄他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愈发的委屈,竟然真的难过了起来,也不打滚了,伏在一堆软枕中轻轻的抽泣,单薄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不要…不要……”
  慕轲眉头皱了皱,俯身凝神去听,“宵宵,你说什么?”
  洛安歌满脸都是泪,气息紊乱,他本身就是个患得患失的性子,现在更是如此,慕轲但凡表现出些冷漠的意思来,他就恐慌的手足无措了,捂着眼低低的哽咽着:“我吃药…不要,不要不理我…别不要我……”
  泪水从指缝中汹涌的流了出来,滴落在枕头上,瞬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慕轲讶然,他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小东西,让他乖乖吃药,没想到洛安歌反应会这么大。
  他默然了一刻,俯身把他抱进怀里,低头亲吻他的脸颊,苦涩的味道一直延续到心底。
  “谁说我不要你了,嗯?瞎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你的,我永远跟你在一起,记住了,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
  洛安歌勉强止住抽噎,泪眼模糊的看向他,朦朦胧胧的只能看到他温柔的眼神,洛安歌本能的放心了,把脸埋在慕轲怀里,细瘦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裳。
  “那吃药吗?”慕轲轻声问道。
  洛安歌浑身一抖,一言不发的揪着慕轲衣服。慕轲也不催他,就静静的等他回答,过了良久,才听见怀里的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慕轲忍不住笑了,这小东西也挺好教的嘛。
  重新热好的药送进来了,慕轲搅拌了两下,摸着没那么烫了,便用汤勺舀起递到洛安歌嘴边去。
  洛安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怕慕轲的冷眼,于是一手抓着慕轲的衣角,一边紧闭着眼将勺子含了进去。
  “不许吐出来,听见没有。”慕轲慢慢的喂他,不时的帮他擦一下嘴角。
  就这样,小小的一碗汤药足足喝了一刻钟,终于见了碗底。
  慕轲刚把小碗放下,就见洛安歌气冲冲委屈巴巴的倒在床上,又开始打滚撒泼,“欺负我!你欺负我!坏…你不好…你对我不好……”
  他一个傻子哪里懂得良药苦口利于病,只知道自己被逼着喝了很苦很苦的东西,特别的难吃,简直就是要人老命了。
  反正现在药也喝完了,慕轲便毫无顾忌的去哄他,“好好好,我是坏人,我欺负你了,对不起了。”
  洛安歌对别人的情绪是很敏感的,见他放软了态度,就愈发的蛮横了起来,得理不饶人,非要爬起来咬慕轲的手。
  慕轲趁机塞了颗蜜饯到他嘴里,笑着哄道:“这下不苦了吧?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洛安歌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那颗蜜饯果子吸引了过去,认真的嚼了起来,等他吃完之后,早就把刚才的委屈抛到脑后了,又高高兴兴的往慕轲怀里钻,全然忘记了这是个如何如何的“坏人”。
  慕轲见他这幅全心全意信赖的样子,心里也舒服,抚摸着他的头发问道:“宵宵,你喜欢我吗?”
  若是平常的洛安歌,定会翻个白眼给他,但现在洛安歌却抬起头,笑嘻嘻回道:“喜欢。”
  他大概还想表达一下全天下最喜欢你这种情感,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洛安歌的大脑还没法组织特别复杂的语言,只能靠在慕轲怀里,手里比比划划的,十分努力的张开双臂,尽可能的伸展。
  “有这么,这么,这么多喜欢,特别多……”
  他觉得慕轲应该明白了,满眼期待的扭头去看他。
  慕轲却忽然不敢看他那双满是信赖和天真的眼睛,这么无暇的,单纯的,玉一般的人,他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失去了一切,才变成了这副痴傻的模样。
  而自己呢,明明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却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洛安歌的信任和爱意。若是终有一日他恢复了神志,他还会这样喜欢自己吗?
  慕轲觉得自己很自私,因为他经常会有一个很阴暗的念头:要是洛安歌一直这样就好了,要是他永远的忘记洛泱,忘记自己曾给他的伤痛,永远这样不谙世事的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这念头虽然总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却是慕轲心底的一粒沙,永远的折磨着他的良心。
  


第一百零一章…宵宵小朋友最害怕的医生来了
  一个月后,千欢从漠北回到皇城,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身着青衫的男人。这就是千欢口中的侠医。
  慕轲本以为这人医术既然如此高明,应当是个年级挺大的人了,没想到却是年纪轻轻的,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且并无江湖人的傲然意气,反而是谦逊有礼,和蔼可亲。
  见到太子出来,这人还拱手拜了拜,慕轲回礼,怕惊扰了在里屋小憩的洛安歌,压低声音道:“他在里面睡着,请先生跟我进去看看吧。”
  千欢冲那人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叮嘱道:“洛公子现如今很怕生人,你别吓着他了。”
  沈青低笑了一声,“阔别多日,我都不知那个薄情寡义的千欢还学会关心别人了。”
  千欢翻了个白眼给他,“洛公子与我有眼缘,我关心关心他是应当的,倒是你,几年不见,废话都多起来了,赶紧进去给他诊脉去。”
  沈青淡然一笑,掀开珠帘进去了。
  里边洛安歌正蜷在一团被子中睡觉,他睡着的时候也很警惕,一听到脚步声立刻就睁开眼睛本以为来人是慕轲,睁眼看见的却是个完全陌生的青衣男子。
  洛安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床角里爬。
  慕轲连忙闪身过来,将洛安歌搂进怀里,细细安慰道:“没事没事,这不是坏人,这是来给你看病的。”
  洛安歌一听是看病的就不干了,自打上次太医来看过他之后,慕轲每天都要逼他喝一碗极苦的药汁,以至于看病和苦药在洛安歌简单的脑袋里已经连上了线。
  沈青身上本来就带着草药的苦香,稍微一靠近,洛安歌就炸了毛,在慕轲怀里又踢又咬,叽叽咕咕的哭叫着:“不要,不要太医…不吃药……睡觉,我要睡觉……”
  声音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可怜的紧。
  慕轲轻轻握住他不断地挥舞的胳膊,柔声哄道:“不吃药,没说让你吃药,就让先生摸摸脉好不好?”
  洛安歌还是哼哼唧唧的哭,沈青无奈的笑了笑,上前一步半蹲在床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东西,递给洛安歌,“别哭,你看这是什么?”
  洛安歌一愣,之间沈青掌心上立着一只鸡蛋大小的木头小鸟,薄薄的铜片做翎羽,栩栩如生,不知道这精巧的小玩意里做了什么机关,两只翅膀还微微的扇动着。
  洛安歌的心思顿时被这玩具小鸟给吸引了,也忘了哭,怯怯的抓过小鸟打量了起来。
  沈青趁机扣住他的手腕,诊起脉来。
  他仔细的感受着指下脉搏的变化,时而微微蹙眉,时而轻轻叹息,把旁边的千欢和慕轲弄得提心吊胆的,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之后,沈青才松开了洛安歌的手,起身道:“病情确实是有些严重,几乎不见清明的神志。”
  慕轲的脸色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却听沈青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不能治,就是麻烦些罢了。”
  慕轲赶忙道:“不怕麻烦,还劳烦先生多费心了,事成之后我必然重重酬谢。”
  沈青淡淡一笑,看了千欢一眼,才道:“殿下不必担心,医者仁心,我自然会好好医治洛公子的,只是时间恐怕会长一些……”
  慕轲从善如流的答道:“那就请先生小住在东宫内,来往也方便。”
  “这自然是好的。”沈青余光瞥向千欢,暗示道,“不过我与千欢也许久未见了,还未曾叙旧。”
  “这也好办。”慕轲毫不犹豫的把劳苦功高的千欢给卖了,“就让他和先生一同住在这里吧。”他转向千欢道:“你先别回茶楼了,这些天你就和先生住在一屋,好好叙旧。”
  千欢:“……”我和他没什么旧可叙的。
  沈青却是笑意盈盈,拱手一拜,“多谢太子成全了。”
  慕轲谦逊道:“哪里哪里,还得要先生费心才是。”
  千欢看着这俩笑面虎慢悠悠的打太极,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抬脚出去了。洛安歌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玩那个木头小鸟,不时抬头好奇的打量几眼屋里的人。
  沈青和他对了眼,微微笑了一下,于是洛安歌便记住了他的脸。
  第二日慕轲喂洛安歌吃完了饭,沈青便又来了。
  洛安歌还记得他昨天给了自己一只好玩的小鸟,此时一看见他进来便笑了起来,伸着手想跟他要东西玩。
  面对洛安歌天真无邪的笑脸,沈青心情也好,右手伸进了宽大的衣袖中,在洛安歌期待的眼神,笑眯眯地掏出了一套细长的银针。
  洛安歌的脸色登时变了,连滚带爬的逃到了床底下,像只小耗子遇见老猫似的瑟瑟发抖,口齿不清的哭叫:“针,疼…拿走,拿走!”
  慕轲:“……”
  他早就发现这小东西受了惊吓喜欢往床底下钻,所以床底下早就铺上了厚厚的羊绒地毯,清扫的干干净净的,一点儿灰也不见。
  于是慕轲也不急着去抓他,任由他在床底下缩着,转头去问沈青,“这是要针灸?”
  沈青点头,“还不止,除了针灸,还有配合每晚的药浴,熏香,洛公子的病情严重,得下猛药才行。”
  慕轲若有所思,“药浴要多长时间,用些什么药材?”
  “这个我一会儿写个方子,殿下让太医按照方子调配好汤药,每晚倒入热水中让洛公子浸泡身子便是。”
  慕轲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边洛安歌哭闹了一阵,却不见慕轲像往常那样哄自己抱自己,不由得觉得奇怪,从床底下探出个脑袋来,浓墨般的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盯着慕轲。
  慕轲故意沉下脸来吓唬他,“这会儿肯出来了?下次先生过来,你再敢跑,小心挨打!”
  洛安歌听见挨打这俩字,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些天以来也不是没有挨过打,慕轲宠他,但也不是一味的迁就。有时他闹脾气不肯吃饭,闹得太过了就会被慕轲按到床上去打一顿屁股,所以这会儿洛安歌就有点儿怂了。
  畏惧的从床底下爬出来,抱着慕轲的胳膊轻轻晃着,水汪汪的一双眼,“别打…疼,宵宵怕疼,别打宵宵……”
  慕轲看他这幅样子只觉得好笑,故意沉着脸,“那得看你听不听话。”
  洛安歌赶忙保证,“听话,特别特别听话。”
  沈青在一旁看着有趣,也忍不住笑了,笑完之后又拿出个药方来,正经道:“赶巧洛公子刚吃了饭,正是吃药的时候,殿下让人按照这方子去熬些药来吧,吃了药好施针。”
  慕轲点了点头,便叫人去熬药,自己把刚才受了委屈的小东西抱进怀里哄了几句。
  洛安歌一见他肯哄自己了,就知道不会挨打,立刻就趾高气扬了起来,坐在慕轲怀里东张西望,好像巡视领地的猫儿一般的傲气。
  沈青坐在他对面,晃了晃手上的银针。
  洛安歌神色一滞,眼里瞬间又含了泪,扭头趴在慕轲肩头委屈的呜咽了起来。
  沈青心道,难怪千欢对这个洛公子这么上心,如此一看,还真挺好玩的。
  


第一百零二章…红纸鸢,蓝纸鸢
  沈青的药方里不知是加了什么东西,熬出来并不怎么苦,反而还有点儿甜丝丝的味道,如此一来幕轲都不用费心去哄,洛安歌就乖巧的把药都喝了下去。
  他大约是觉得味道很好,咂着嘴还想再要一碗。
  幕轲自然不会纵着他胡乱喝药,只是叫人煮了一碗冰糖梨汁给他,反正都是甜的,洛安歌这个傻子也喝不出来。
  洛安歌天真无邪的坐在床边,捧着一碗梨汁傻乎乎的喝着,丝毫不觉沈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掏出了银针,磨刀霍霍,蓄势待发。
  沈青的这套针法大有来头,名曰鬼门十三针,是由八代世家整合总结,一脉流传下来的,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
  沈青捡出三根长度适中的银针,在烛火上烧红,等温度渐渐降下来了,便朝幕轲点了点头。
  幕轲心领神会,当即便把洛安歌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右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后项。
  洛安歌疑惑的哼唧了一声,还没开口说话,沈青已经将银针扎入了他脑后的穴位之中。
  洛安歌只觉得后脑像被叮了似的刺痛了一下,眨了眨眼,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拼命的想要回头:“痛,宵宵好痛……”
  他使劲儿抽出手来往自己脑后深,吓得幕轲赶忙按住他,轻声哄道:“不痛不痛,马上就好了,宵宵忍一忍。”
  洛安歌哪里肯忍,当即就放声大哭,也不管是不是真的疼,就是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幕轲连同外人一起来欺负自己。
  沈青不为所动,第二针扎入洛安歌耳后的穴位,第三针扎入脖项。
  接二连三的刺痛感让洛安歌愣了下神,紧接着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在幕轲怀里扭来扭去的挣扎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生生哭死过去。
  一边哭还要一边愤怒的控诉:“坏!你们坏!好疼!疼!我不要…不要呜呜,不要和你好了,讨厌你……”
  幕轲怕他挣动之间会被银针伤到,只得沉下脸来,沉声训斥:“不许乱动!再乱动就揍你了!”
  洛安歌哽咽了一下,小巧的鼻尖细细的抽/动了两下,随后竟然哭得更加惨烈了,眼泪花子哗哗的往下流。
  幕轲又吓唬了几句不见效果,只好去哄他:“乖,你别乱动,等会儿我带你出去放纸鸢玩好不好?”
  洛安歌可怜巴巴的抽泣着,半信半疑的看向幕轲,哽咽了两下,“真…真的?”
  “真的真的。”幕轲随口敷衍着,抬头去看站在洛安歌身后的沈青,用眼神询问还有多久可以起针。
  沈青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很快就可以。
  怀里的洛安歌抽抽噎噎的,竭力的止住哭声,“那,那…不哭了,红的,红的……”
  “嗯?什么红的?”幕轲疑惑的凑过去。
  “要红的,最大的那个…纸鸢,宵宵喜欢……”
  幕轲了然的笑了,“哦,我懂了,宵宵喜欢那个最大的红色纸鸢对不对?那我们就把它拿出来放。”
  其实太子根本没留意东宫的纸鸢都长什么样,不过春天的时候他带着洛安歌放过一次,恐怕这小东西就记挂上了。
  幕轲哑然失笑,小东西傻的什么都忘记了,居然还记得什么红色纸鸢。
  一听幕轲下了保证,洛安歌顿时就高兴了起来,本来他脑后的那几根针扎的也不是特别疼,这会儿早就没感觉了,于是就乖乖的趴在幕轲怀里,嘿嘿的傻笑,小声念叨着:“纸鸢,纸鸢,红的……”
  沈青趁这傻东西沉醉于纸鸢之中的时候,利索的拔了针,用软布擦拭干净后收入袋中,向幕轲拱了拱手,“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我会再来。”
  幕轲点了点头,“辛苦先生了,先生在这里尽管随心,想要什么跟下人说一声便是,有照顾不周的也尽管告诉我,我自会为先生做主。”
  沈青笑了笑,又与幕轲叮嘱了几句,才收拾收拾走了。
  洛安歌眼巴巴的盯着这个用针扎他的‘坏人’出了门,不见了影子,才放下心来,伸手去拽幕轲的衣袖,“纸鸢,带宵宵去放纸鸢。”
  幕轲笑着搂过他,亲了亲他的唇角,“好,去添件衣裳,我带你去。”
  宫女瑶花适时的把洛安歌常穿的那件兔绒的小斗篷拿了出来,幕轲仔细的给他穿好,又亲了亲,才转头吩咐一旁的王公公:“叫人去库里把他说的那个红色纸鸢拿出来。”
  王公公面带难色,凑近幕轲压低声道:“殿下怕是忘了吧,上回您和少卿放纸鸢的时候,那大红的纸鸢就断了线飞走了,不是一直没找回来吗?少卿忘了,您也忘了?”
  幕轲平时就不怎么记这些杂七腊八的小事儿,此时一听,也有些头痛,低声道:“那就让下人们随便寻个纸鸢出来,只要是红的,大点儿的就行,他一个傻东西,随便糊弄一下便是。”
  大约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洛安歌疑惑的抬头去看他,手指含在嘴里,“放纸鸢……”
  幕轲连忙笑道:“ 一会儿就带你去,我正要叫人给你去拿呢。”
  说完又转头催促王公公,“快去。”
  王公公答应了一声,赶忙去了。
  去了没多久王公公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靛蓝色的蝙蝠模样的纸鸢,迟疑道:“殿下,下人们翻箱倒柜也只寻到了这个,要八褂不让少卿凑合凑合?”
  东宫里很少存放玩具,一时找不到也正常,幕轲也没法发火儿,只得拿过这靛蓝纸鸢,在洛安歌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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