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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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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轲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正要开口,就见洛安歌背着他抹了把眼睛,回过头冷静的问:“还有什么?”
  慕轲迟疑了一下,将那些不怎么重要的也捡着说了,“去韫乐之前千欢寻到了解药,我悄悄给你喝来着。”
  他顿了一下,连忙又举手发誓,“不过那药绝对没有害处,我是验过了才给你喝的!”
  洛安歌想了一下,却一点儿端倪也没想出来,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你做的当真隐秘,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一点儿也没发觉。”
  慕轲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揽过他的肩膀,抱进怀里细细安慰着,“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怕你知道了,心里难受。”
  洛安歌的心却是很难受,像被棉花塞住了一般闷闷地疼,他拼尽全力守卫国门,不曾想身后皆是豺狼虎豹,令人心寒。
  半晌,洛安歌才低声道:“没了吗?”
  “嗯?”他声音太小,慕轲一时没听清。
  洛安歌轻轻的出了口气,重复了一遍,“没了吧?还有别的隐瞒没有?”
  “没有了!绝对没了!”慕轲立刻自表忠心,凑过去亲了亲洛安歌的侧脸,见他没有抵抗,又变本加厉的捏住他尖细的小下巴,轻咬了下柔软的唇瓣,舌尖便探了进去。
  洛安歌微微后仰着,心里正纠结着,就听慕轲在耳边灼热的吐息:“我都这么坦诚了,宵宵应该不怪我了吧?白天冷了我一天,现在是不是该亲热亲热了?”
  洛安歌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推开他。
  慕轲右手捏住了他的脚腕,顺着小腿摸了上去,衣裳刚才就撕了,手底下就薄薄的一层亵裤,几乎能感受到那细腻微热的皮肤。
  慕轲爱不释手的揉着洛安歌的屁股,眼睛发亮简直就像只看到小羊的饿狼,甚至语气也危险起来,“白天跟我闹了那么一通,晚上得好好补偿我。”
  洛安歌暗叫不好,心说自己白天当着众人驳了慕轲的面子,晚上又大打出手,踢了他好几脚,按照太子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今晚不还得被他生吃了!
  洛安歌越想越胆寒,连着被慕轲揉着的那地方也隐隐发疼起来,一想到太子那种强势的桎梏和凶猛的侵入,洛安歌的脚趾头都颤抖了。
  他赶忙推开慕轲,色厉内荏的瞪着他,“谁说我原谅你了!我还在生气,今晚你去偏房睡!”
  慕轲一脸的苦大仇深,“我全都招了,你还要分房睡?宵宵,你的心好狠!”
  洛安歌一阵的心烦意乱,抬脚踢了踢慕轲,“你下去下去,反正我今天不跟你睡!”
  要睡也等到你心里的暗火儿都消了再睡,现在把这饿狼招到床上,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洛安歌可不想第二天腰酸背痛屁股疼的下不了床。
  慕轲死赖着不愿意下床,摸着洛安歌的小腿试图讨价还价,“我不想睡别处去,要不在这儿打个地铺也行,只要和你在一屋就行。”
  堂堂一朝太子,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实在令人大跌眼镜,若是让雍徵帝看见了,估计会以为自己儿子被调包了。
  当然慕轲也不是没想过干脆强上,反正这小东西也打不过他。但是太子现在深谙好夫君是疼媳妇的,不是怕,只是疼,必须要往骨子里疼,往心尖上宠,婚内强/暴绝对不可取!
  洛安歌也没想到慕轲的脸皮能厚到这种地步,一时无言以对,而慕轲就趁他愣神的这一刻,兴冲冲的去柜中拿了铺盖,没叫宫女进来,自己就在地上铺好了。
  洛安歌盘腿坐在床上,汗颜的捂住了脸。
  但事已至此,他再赶慕轲出去,那就是太不厚道了。洛安歌警告的瞪了慕轲一眼,干脆盖上被子,翻身睡了。
  慕轲便去轻手轻脚地吹了灯,真的在地铺上睡了。
  然而太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耐下性子等了一个时辰,听着黑暗中洛安歌的呼吸悠长平稳了起来,便贼心大起,悄无声息的掀开被子起身,钻进了洛安歌被窝中。
  洛安歌睡得很熟,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挤进来,也只是不安的动了动,并未醒。
  大约是睡梦中觉得身后那人的气息熟悉而安稳,洛安歌翻了个身,挤进了慕轲怀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慕轲受宠若惊,赶忙揽住他,见他没醒,才放心大胆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心满意足的抱着他一起睡了。
  怀中温香软玉,一夜好梦。
  第二日天还未亮之前,慕轲就先醒了,亲了亲面前那一小截细白的后脖项,便打算下床回地铺去。
  他估计再过半个时辰洛安歌就该醒了,若是让他看见自己偷偷上了床,估计又要发火。
  慕轲刚坐起身,正要下床,脚还没沾地,手腕忽然被握住了。
  慕轲一愣,低头看向自己腕上的那只纤细的手,顺着胳膊便看到了洛安歌身上。那人仍然背对他躺着,一动不动,但却悄然伸出手来拉住了自己。
  这无声的挽留让慕轲不由得眉间舒展,他勾了勾嘴角,笑了一下,便躺了回去,握住了洛安歌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有点儿得意的语气。
  洛安歌那边传出一声冷冷的哼声,倒是没有再把慕轲踢下床。
  于是这难得安静的早晨,慕轲如愿的紧紧抱着自己心心爱爱的夫人,幸福的闭上了眼。
  过了没半刻钟,洛安歌恼怒的睁开眼,胳膊肘往后顶了顶,羞恼道:“你那地方要是再变硬,就滚出去!”
  慕轲很无辜的道:“大早晨的男人都容易激动,这很正常。”
  更别提怀里还抱着个温软的身子。
  洛安歌咬牙,“慕轲,你是在暗指我不是男人吗?!”
  “我哪里敢。”慕轲一边调笑着,一边把手伸向了洛安歌下身,“来,让夫君看看,你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
  于是昨晚洛安歌费尽心思抵抗的事情,在今天早上还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跑了八百,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


第八十八章…兄友弟恭
  因为某人大早上发情的缘故,洛安歌不幸的又再床上躺了半日,中午才懒懒的起来,吃了一碗冰糖燕窝粥和冰镇果子,又眯了半个时辰,才抱着肚子心满意足的去了书房。
  洛安歌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琅枫在给慕轲报告处理瑶歌尸身的事儿。
  琅枫扭头看见洛安歌进来,回想起自己昨晚那缺德主意,有点儿心虚的退下了。
  毕竟洛安歌这次在东宫大闹一场,包括琅枫在内很多人都意识到了,这位柔柔弱弱的洛少卿可能比太子还不好惹,众人心中戚戚,纷纷吃斋念佛求佛祖保佑自己不要被洛少卿盯上。
  洛安歌奇怪的看着琅枫出去,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对慕轲道:“怎么我一进来他就走了?”
  慕轲忍住笑,招了招手叫他过来,“谁知道呢,过来让我看看,后面还疼不疼?”
  洛安歌听见这话不由得耳朵一红,眉头微微皱起,“你还有脸提,大早上的逼我做那事也就算了,还做得那样狠,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公报私仇!”
  外面的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户倾泻进来,映的洛安歌的脸煞是好看,慕轲正要调笑一番,却又听见他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慕轲不欲隐瞒,实话实说道:“琅枫叫人把瑶歌的尸体拉到乱葬岗埋了,特意过来告诉我一声。”
  一提到这个,洛安歌脸色又是一沉,拉开椅子坐到慕轲旁边,不客气的指责道:“你说说你,好端端的杀她做什么?她都说了弃暗投明,若是留着她,还能为我们探听消息,做个眼线,你现在为了出气弄死她,从光那边知道了,岂不是打草惊蛇?”
  慕轲挑眉,饶有兴致的看了洛安歌一眼。
  他原本以为洛安歌想留瑶歌一命是因为心怀不忍,没想到竟是起了利用她的心思,人不可貌相,这小东西也是有点儿脑子的。
  慕轲笑了笑,“那人心思不纯,留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会有后患,不如直接做了一了百了。”
  他没把瑶歌肖想洛安歌侍妾之位的事情说出来,怕洛安歌会多想。
  “再说之前陈廷死后……”慕轲提到这个,脸色有些讪讪的,洛安歌眼里也带了几分怒意。
  再怎么说陈廷和瑶歌不是一个分量,那少年是被逼所迫,无可奈何,且又是从小便侍奉在洛安歌左右,必然比常人亲厚。
  太子一看洛安歌微恼了,便赶忙把人揽进怀里,顺着他头发摸了几把。
  “之前陈廷那事,从光虽然自知暗杀失败,但并不觉得自己已经暴露,现在瑶歌一死,我们只要传出假消息说瑶歌是自尽而亡,那么从光就不会发觉瑶歌的背叛,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料理。”
  洛安歌想了想,点头道:“也是,消息传回去还得有段时间,怎么着也得大半个月,我们得趁这段时间好好思量思量。”
  慕轲微微低头审视着他,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呢?宵宵,要杀了他们吗?”
  洛安歌喉咙忽然一滞,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眼神有点儿飘忽的看向别处,低声道:“我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再说?”慕轲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拧了一把洛安歌的脸,“你这种温吞性子,能在帝王家活到现在也不容易,你最好现在给我个准话,要活的要死的,我好着手准备计划。”
  真的是,慕轲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人,明明刚才还难得觉得这人有点儿脑子,还没半盏茶功夫,这人又变回那副犹犹豫豫老好人的模样,令人恨铁不成钢。
  慕轲知道他心善,他也乐得保护一下这颗善良的小心脏。本来想着瞒着他,自己悄然将一切都了结了,脏的腥的都不必让他看见,可现在却不能像以前那样瞒着他了。
  慕轲怀着一点点儿报复的心思把这难题抛给了洛安歌:既然你执意要管这破事,就费点儿心发点儿愁吧。
  果然如太子所料,洛安歌咬着嘴唇苦苦纠结起来。
  于情于理,从光是不能留的,可洛颜予呢?那毕竟是自己亲弟弟,而且是这世上唯一活着的,血缘最近的人了。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无形而强大,不需要争取或努力,便将两个人牢牢的锁在了一起。
  洛安歌有些茫然的抬头去看慕轲,“若是太子呢?”
  “嗯?”
  洛安歌小声道:“如果是你的弟弟想害你,你会怎么办?”
  慕轲理所当然不容置疑道:“杀无赦。”
  洛安歌小小的颤抖了一下,又问:“如果是慕远呢?”
  四皇子慕远是慕轲出自一脉的嫡亲兄弟,而且洛安歌记得,他们两个似乎比别人更加亲厚……
  可慕轲脸上的神色没变,淡淡的道:“一样。”
  洛安歌又哆嗦了一下,慕轲敏锐的察觉到了,连忙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缓和了下脸色,轻声道:“我不是故意吓你,只是你也知道,帝王家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兄友弟恭,表面上看起来和气一团,其实彼此皆为虎狼,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
  洛安歌似乎真的被吓到了,慕轲想到韫乐那地方到底是淳朴一些,恐怕斗的没这边那么厉害,这乍一闻自己说这些绝情的话,恐怕难以接受。
  他便又故作轻松道:“不过若是他们都老实些,自然也不会有事,至于慕远,那孩子一直挺听话的,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之事,我没理由对他不好。”
  洛安歌好半晌才道:“那太子觉得我该杀掉颜予吗?”
  慕轲斟酌了一下,“你若不忍心,我来动手便可。”
  见洛安歌眸光暗了,慕轲便话锋一转,“不过若是从光死了,洛颜予一个草包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你想留着他便留着吧。”
  虽然慕轲是个睚眦必报,一出手就要对方全家死绝的那种人,但面对洛安歌,还是稍微显现些仁慈吧。
  洛安歌点了点头,忽然又可有可无的加了一句,“颜予应该挺喜欢他的,要是从光死了,他大概会很伤心……”
  慕轲不置可否,“弱肉强食,没什么可怜的。”
  洛安歌闭了闭眼,低声道:“你说得对。”
  他其实一直明白的,有些事一定得拼个你死我活才行,只是心里总是意难平,
  “太子打算怎么办?”洛安歌捏着自己的手指尖,纠结的问,“我们虽然知道从光心怀不轨,可到底没有证据,而且……”
  他不免有些怨怒,“瑶歌也死在你手里,现在连人证也没了,你怎么去定从光的罪?”
  慕轲揽着洛安歌,有点儿轻狂的嗤笑了一声,“要什么证据,区区一个小地方的藩王,要治他们的罪不还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话一出口慕轲就知道坏事了,果然洛安歌抬起胳膊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子,皱眉骂道:“什么叫区区一个小地方,看不起谁呢?!”
  慕轲求生欲很强,赶忙解释:“没有没有,韫乐人杰地灵,山光水色,造化钟神秀,是个难得的好地方,更别提还出了宵宵这样秀外慧中的美人。”
  怀里的人冷哼了一声,“花言巧语。”
  过了会儿洛安歌又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虽然讨厌这种作风,可现在却只能这样做了。”
  慕轲低头看这个缩在自己怀里的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小半侧脸和尖细的小下巴,一小段锁骨隐没在衣襟的阴影之中,看不真切,却是一副很脆弱很纤细的模样。
  太子便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揉弄着洛安歌的耳垂,“我知道你心善,所以有些黑暗血腥的东西我不愿意让你看见,总之一切交给我吧,你不必插手。”
  “太子打算如何下手?”
  慕轲笑了一下,又把玩起洛安歌的发丝,“这事儿明面上没法做,只能派影卫去刺杀,至于从光的那些手下心腹,以后在慢慢清除。”
  洛安歌有些担忧,“万一被查出来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有我。”慕轲扭了扭洛安歌的脸,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是太子自傲,这个事儿确实是这样的。从光若是被刺杀,这案子报上来也是交给大理寺来查案。慕轲在大理寺那边的权势不小,压一个案子轻而易举,更别提这案子并不算太大。
  洛安歌叹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后怕的道:“幸亏太子喜欢我,要是太子也把我当成敌人对待的话,恐怕我现在早已尸骨无存了。”
  “瞎说什么呢?”慕轲佯怒的在洛安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微斥道:“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一天天的胡思乱想!”
  大约是屁股被打疼了,洛安歌软软的叫了一声,靠在慕轲怀里,小声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太可怕了,一生气就打我,一点儿也不体贴人。”
  “打疼了?那我给你揉揉?”慕轲便趁机在洛安歌身上沾了点儿便宜,直把洛安歌捏得满脸通红之后才堪堪放手。
  洛安歌喘息了两下,抓住慕轲作怪的手,正经道:“你先别闹,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他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便凑到慕轲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轲眉头微皱,“你认真的?”
  洛安歌点点头,眼神严肃,“认真的。”
  慕轲叹了口气,亲了下洛安歌的额头,“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顿了一下,他的眸光又冷了起来,“可若是出了差错,可别怪我无情。”
  


第八十九章…从光
  影卫也分明暗,像琅枫这样的,经常出入东宫,且有少数人知道他身份的是明卫。除了明卫,还有许多太子暗自嶼。汐。團。隊。獨。家。豢养的死士,武功高强,冷面无情,来无影去无踪,只效忠太子一人,且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
  他们平时可能隐藏在市井之中,甚至彼此都没有联系。太子需要时就召他们入宫,分派给他们任务。而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会非常隐秘,除了太子和死士,几乎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就是暗影。
  就连洛安歌这样与太子亲近的人,都没有丝毫察觉到这个群体的存在。
  刺杀的事儿自然是交由暗影去做的,至于慕轲是如何安排的,个中细节,洛安歌就不清楚了。
  ……
  信鸽已经有三天没有来过了。
  清晨时分,从光披着一件丝绸氅衣,坐在桃花树下的藤椅上,一言不发的望着天空。
  他沉默的时候有种很淡雅的漂亮,侧脸的线条优美而清晰,顺着脖项的弧度隐没在衣襟中。即使天气很阴,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眼梢微挑,目若寒星。
  从光在等瑶歌的信鸽。
  瑶歌临行前,从光曾经叮嘱过,无论有没有打探到消息,就算没什么进展,也要每两天用信鸽报个信。
  上回陈廷事发之后,从光就惊觉天高地远消息实在是不灵便,这次才有了这样保险的措施。
  那几只信鸽都是从光亲手教养出来的,身强体壮,认主识路,现在信鸽没有来的唯一原因只能是:瑶歌死了。
  从光有些烦恼的按了按眉心,心里细细思索着。
  瑶歌长着一张酷似洛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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