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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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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轲这人良心极其的坏,基本上没有良心,他一直逼着洛安歌哭着求饶了无数遍,再三保证绝对不敢再有忤逆犯上的心思,慕轲才堪堪的放过了他,抱他去洗澡擦身。
  那个时候,外面已经隐约见到鱼肚白。
  洛安歌困极累极了,趴在浴桶边上昏昏欲睡,哭红的眼睛半睁不闭的,迷离的望着慕轲。
  慕轲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抓紧时间给他清理完了,一张小羊毛毯子将他严严实实的裹起来,放回早已被宫女收拾干净的床榻上。
  低头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慕轲明知故问:“这回又是谁给你的药?嗯?”
  洛安歌往被子里缩了缩,嗯嗯的嘟囔了两句,什么也没说清。
  慕轲一边拨开黏在他脸侧的发丝,一边问:“是不是张太医?”
  洛安歌又支支吾吾的装疯卖傻,不清不楚的咕哝了两声。
  “……”慕轲也懒得跟他计较,捻着洛安歌白嫩的耳垂,也在他身边躺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他的腰,“你今天这是打的什么心思,自讨苦吃。”
  洛安歌动了动身子,没有答话。他都快累死了,身后还偏偏一下一下的钝痛着,让他睡不着,根本分不出心来去应付慕轲。
  绸子的窗帘拉的紧紧地,蒙蒙亮的天色也透不进来,屋里一片昏暗,洛安歌缩在慕轲怀里,后面那处的药膏也慢慢的起了作用,不像之前那样疼了,再加上慕轲轻拍他的后背哄着他,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慕轲也闭眼小憩了片刻,不到半个时辰王公公就过来问要不要准备起床洗漱。
  慕轲想了想,他刚才小睡了一会儿,现在倒是不怎么困了,只是洛安歌躺在自己臂弯中睡得正香,那哭的红红的小脸此时可怜兮兮的蹭着自己胳膊,搅得慕轲心里一片柔软。
  于是慕轲就有点儿不太舍得起来了,他犹豫了片刻,低声叫王公公退了出去,至于早朝,反正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就先称病缺一次吧。
  王公公答应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洛安歌还是听到了一点儿动静,微微抬起眼皮,屋里太暗了,他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是问了一句,“有人进来?”
  慕轲笑了笑,低头在他红肿的眼睛上亲了下,“没事,时候还早,你睡吧。”
  洛安歌不疑有他,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安静了没多会儿,他忽然又睁开眼,惴惴的道:“我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
  “哦?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是把蒙汗药当白糖放进茶里了?”
  慕轲故意逗弄着他,他其实并不怎么生气,这小东西在他身下委屈承欢了那么多次,有些反击的想法也正常,再说刚才也算是教训过了,没必要再就此事苛责他。
  洛安歌听了他的话,抿了下嘴唇,终于说了实话,“我是喜欢你,才想上你的。”
  慕轲:“嗯?!”
  洛安歌拧着眉毛,翻了个身背对他,“跟你说不清楚,睡了!”
  慕轲哑然失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我懂了,宵宵是喜欢我,才来算计我的。”
  “你明白就好,关心关心你,好让你少去找瑶歌的麻烦。”
  慕轲挑眉,伸手拧了把洛安歌饱受摧残的屁股,“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瑶歌?”
  “……”洛安歌自知说漏了嘴,心里一慌,感觉慕轲那只手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腰上抚弄着,他只得赶紧扮可怜,拽住慕轲的手臂,“痛,慕轲,我后面好疼……”
  那小眼神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慕轲明知这人是在装,可还是没法冷下脸来了。洛安歌那眼神就像神箭手的箭矢,一矢中的,射在太子殿下的心上。
  慕轲拉过他,在后面摸了摸,“不是上药了吗?怎么还疼?”
  “反正就是疼,上了药也疼!”见慕轲纵容着自己,洛安歌更来劲儿了,好像自己是个刚被摧残过的无辜受害者一般,盛气凌人的指使着,“这都怪你,你得负责!”
  慕轲忍俊不禁,大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说,怎么负责,给你揉揉?”
  “呸,你这是变着法轻薄我呢!”洛安歌一把打开那只咸猪手,骂了句之后终于点到了正题,“总之你若是想哄我高兴的话,以后就别老为难瑶歌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跟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儿?”
  慕轲微微眯起凤眸,心道原来这小东西在这儿等着呢。他早就知道洛安歌谈条件厉害,轻易不谈,一谈就让人吐血,气得牙痒痒。
  想上回在马车里那次,洛安歌一开口就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逼他发誓,现在回想起来还有后怕。
  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他,若是别人,就算再怎么牙尖嘴利,谁买他的账?!
  慕轲这样想着,看向洛安歌的眸子就有些发亮,亮的吓人。
  洛安歌被他看得有些怕起来,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壮着胆子道:“你看我干什么,就说同不同意吧?”
  “行,同意。”慕轲随口敷衍着,一边轻拍着洛安歌的后背,一边哄着他睡,“不困吗?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
  洛安歌被他哄得困意又席卷了回来,他身子本来就弱,容易疲乏,更别提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番,身体早就疲重酸软起来,趴在慕轲怀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时候外面已经大亮,慕轲陪着他小睡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困意。
  只是怕惊扰了他,只好躺在床上看着床帏沉思,顺便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洛安歌这人还有些小孩的脾性,有人哄着他就能睡得更好更香甜,慕轲一边欣赏他这恬静的睡颜,一边想着事情。
  这次去韫乐,他也暗暗地观察了不少人,韫乐的宗室中并不像洛安歌自以为的那样,和谐可亲,别有用心者不是少数,愈是贫弱的小国,就愈容易分崩离析,慕轲很清楚这一点。
  但至于瑶歌背后的人是谁,他还真说不清。
  慕轲觉得派陈廷来的人,也许和瑶歌的主人是同一个,那么就是冲着洛安歌来的?
  慕轲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过分妖艳的从光,明眼人都知道洛颜予手里根本没有实权,真正坐镇韫乐的是这个从光。
  太子暗自在心中给他记了一笔,若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个从光有五成嫌疑。
  至于证据,还是得从瑶歌身上入手。
  但若是寻不到证据……
  慕轲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若是没有证据,只能编个由头斩草除根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慕轲绝不允许洛安歌身边有这样危险的隐患存在!
  洛安歌在他怀里睡得安详,呼吸均匀而悠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全然不知身边这人阴狠的想法。
  慕轲承认自己是条狠毒冰凉的毒蛇,唯有的那点儿温暖都给了怀里这人。他身为一朝太子,身临天下苍生,其实也不过只想护住眼前人罢了。
  洛安歌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掀开帘子,倾城的日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洛安歌揉了揉眼,诧异的回头看慕轲,“我这是睡了多久?”
  慕轲淡淡一笑,故意逗着他,“没多久,刚好赶得上吃饭。”
  “……吃午饭。”洛安歌有些汗颜的扶着额头,太堕落了,太颓废了,这样荒淫无度,一定是被太子给带坏了。
  全然忘了昨晚是谁先挑起的事端。
  慕轲从背后抱住他,抬手给他拢了拢乱糟糟的发丝,柔声问:“中午想吃什么?”
  洛安歌想了想,“上回那个兔肉锅挺好吃的,让厨子再做一次吧,顺便给煤球也尝尝,天天给它吃白水煮鸡肉,太委屈了。”
  慕轲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洛安歌绸缎般的发间滑动着,“那中午就做这个吧,不过宫里的兽医说,不能给狐狸吃带盐的东西,会掉毛,你又总让它进屋上榻,到时候弄得哪里都是毛,麻烦。”
  洛安歌回头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夺回来,“掉毛怎么了,掉毛也不用你打扫。”
  他顿了一下,又改了口风,“不过掉毛确实不好,秃了就丑了,还是别给它吃了。”
  慕轲没接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给他梳着头发。洛安歌的头发很顺很滑,有时梳不上去,总会有调皮的发丝遗落出来。
  太子不由得想起了装在红木锦盒里那一小缕发丝,想起了洛安歌的话:青丝赠情郎,是要把他拴在身旁。
  慕轲忍不住笑了,洛安歌猛地回头,慕轲手中的头发全部滑落了下去,落在洛安歌肩上。
  洛安歌狐疑的看了他两眼,“你笑什么?”
  慕轲答道:“高兴。”
  洛安歌莫名其妙,“你高兴什么?”
  慕轲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低声道:“有你在,我就高兴。”
  洛安歌脸一红,别扭的撇开了头,慕轲从背后看着他红透的耳廓,良久之后才听见他极小声的道:“我也挺高兴的……”
  


第八十三章…坦白
  慕轲不欲再刻意为难瑶歌,毕竟老这样干太招洛安歌的嫌弃,所以慕轲将这为难‘弱女子’的光荣任务交到了王公公肩上,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每日去找瑶歌的茬。
  这茬还不能随便找,必须得正巧碰上洛安歌过来,好让他能够英雄救美,为瑶歌挡下责罚。
  王公公真心觉得这活儿他有点儿吃不消。
  但是没办法,太子殿下都吩咐了,他只得照做。可恨那大尾巴狼把坏人交给他这老头子来做,自己却装成个无辜纯良的小狼狗,每日绕着洛安歌转悠。
  实在可恨可气!
  不过也终是有成效,洛安歌无数次为瑶歌挡下责骂,替她伸张正义之后,瑶歌看洛安歌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了。
  洛安歌在这方面有点儿迟钝,还没看出端倪来,可在慕轲眼里却是一清二楚。
  一旦扯上洛安歌,太子的心眼就会变得比针尖还小,眼里自然容不下瑶歌这颗沙子,但是现在这情况,瑶歌是自己推到人家怀里的,太子也只能忍气吞声,静观其变,并且决定若是这女人嘴里再吐不出什么实话来,就直接宰了!
  那天王公公又再院落中训斥瑶歌,大概是骂她剪坏了园子里的花云云。
  花园的花花草草是洛安歌常常糟蹋的,并不觉得有多金贵,于是便轻车熟路的劝了几句,把王公公哄走了。
  他叹了口气,回头看瑶歌那张酷似洛泱的脸,就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在这里总受欺负,要不然我寻个机会,还是送你回韫乐去吧。”
  瑶歌一愣,眼眶忽然就红了,头扭到一边,低声道:“公子要赶我走了吗?”
  洛安歌忽然手足无措,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不是赶你走,只是你在这里过得也不舒坦,还不如回去,至少韫乐没人会欺负你。”
  瑶歌捏着手,咬了咬嘴唇,有些踟蹰道:“可每次……公子都替我挡回去了,公子这样照顾我,瑶歌也不觉得有多受欺负。”
  洛安歌释然的笑了笑,理所当然的道:“你是我带来的人,自然要护着的。”
  就像阿鱼旭子他们,自己作为他们原本的主子,待他们自然要比待别的下人更好一些。
  可这话听到瑶歌耳中,却多了一层别的意思。她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被人当刀使,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要护着她。
  姑娘家总是容易感动,瑶歌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想起临行前从光的命令,她的眸子暗淡了许多,豆蔻色的指甲深深的埋在掌心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洛安歌有些奇怪,不禁问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瑶歌闭了闭眼,低声道:“公子,请跟我来,瑶歌有些要紧的话要跟您说。”
  她引着洛安歌往偏僻角落里走,洛安歌想起陈廷的事儿,心里稍微有点儿警惕,但想着瑶歌一个弱女子,自己好歹是个男人,再怎么着也不会吃亏,便放心的跟她走了。
  瑶歌一直带他到了假山后面,四周无人之处,才像豁出去了似的,压低声音道:“公子,这事儿我只跟您说了,其实我……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奸…奸细?”洛安歌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奸细?”
  “是为了打探消息,离间您和太子关系的奸细!”
  洛安歌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无人在这儿,便又走近了些,严肃道:“是谁派你来的?”
  “是……从光公公。”
  洛安歌大吃一惊,“等下,他,不可能,要真的是他,那颜予……”
  洛安歌脸色苍白,忽然的明白了,“原来如此,颜予向来是听从光的,他们是……一丘之貉。”
  其实这时候洛安歌心里虽然惊骇,但脑中还是有根神经绷紧的。现在都是瑶歌的一面之词,背后的实情到底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洛安歌低头想了想,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让从光知道了,你……”
  他的话没说完,但瑶歌很明白,若是让从光知道自己的背叛,定然不会让她活着的。
  “瑶歌不怕死,只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瑶歌深得公子的恩惠,不想恩将仇报,因而才以实情相告。”瑶歌说的真挚,眼里泪光闪烁。
  洛安歌有点儿心软了,苛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问:“那之前的陈廷,也是从光派来的?”
  瑶歌如实的摇摇头,“这个瑶歌不知,从光公公做事谨慎,有些事我也不知晓。”
  洛安歌出了口气,心说八成就是他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还在韫乐时就一直重用他,没想到却是将野狼错用做了家犬,这会儿就被反咬了一口。
  洛安歌眼里少见的闪过一丝狠色,只是想起洛颜予,心里还是有些悲戚。
  自己嫡亲散尽,只剩下这个一脉相承的亲生弟弟,却反过来害自己,比起身上,洛安歌心伤更重。
  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低声道:“瑶歌,这事儿你先不要声张,我自有打算,太子那边……也先瞒着吧,他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瑶歌顺从的点了点头,忽的又忐忑的抬起眼,“公子不怪我吗?”
  洛安歌笑了笑,“你也没害过我,还告诉了我这么多,我没理由去怪你,至于从光那边,你放心,只要你归顺我这边,我会保你活下去的。”
  瑶歌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恭敬的做了个福身,极力压抑着心中的喜悦,轻声道:“是,瑶歌的心往后都在公子这边。”
  洛安歌觉得这话有点儿奇怪,但他正在上愁从光和洛颜予的事儿,没有深思,只是又跟瑶歌询问了一些韫乐的事儿,才让她离开了,自己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卧房。
  洛安歌和瑶歌前脚刚分开,琅枫后脚就进了太子书房,将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太子。
  慕轲正在研究桌上的残棋,闻言,一枚黑子落下,慕轲冷笑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那个从光不简单。”
  琅枫没说话,慕轲继续道:“那瑶歌还说什么,往后心都在洛安歌这边,呵,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奸细就是奸细。”
  慕轲一想起这女人就犯恶心,心里更是鄙夷。琅枫的报告滴水不漏,全部都给太子说了,所以慕轲自然也听到了洛安歌那句“先瞒着太子”。
  他心里火气也大,不只是对瑶歌和从光的,更多的是对洛安歌。
  琅枫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心里很清楚太子为何生气。
  慕轲不喜欢洛安歌对他有所隐瞒,这是事实,可是反过来说,太子隐瞒的事儿要多得多,他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去指责洛安歌。
  琅枫不太能理解,这俩人明明已经心意相通,却总是瞒着骗着,想着自己一人将所有事儿解决,不愿跟对方商量。
  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了。
  慕轲看着桌上的棋子沉默了一会儿,闭了闭眼,掩去眸间那些戾气,沉声吩咐道:“明天把瑶歌叫过来,我有事要问她。”
  琅枫恭了恭身,退下了。
  ……
  洛安歌这一整天都在上愁,在书房里也心不在焉的,手里拿着笔,却不写字,直到那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他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去擦那墨迹,却是越擦越黑,到最后废了整张纸。
  他心里有些慌张,急急的将纸揉了扔到桌下,抬头去打量慕轲,见他只是面沉如水的看书,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的事儿。
  洛安歌其实是很怕慕轲发现真相的,依照这人的性子,断然会毫不留情的下死手,这场棋局不需要太子出手,洛安歌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从光和他的亲弟弟。
  慕轲将目光从书页转到洛安歌脸上,“怎么了?看你不大高兴的样子。”
  洛安歌避开了他的目光,重新拿了张宣纸,“没事。”
  慕轲眸色一沉,他们似乎经常这样,明明共处一室,却各怀鬼胎,彼此都有所隐瞒,互相戒备着,算计着。
  慕轲心里一阵烦躁,书上的一行行字都迷蒙起来,看不进去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慕轲现在满肚子的火儿不知道该朝哪儿发。这些天来他眼睁睁的看着瑶歌亲近洛安歌,却要按捺住情绪不能打草惊蛇,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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