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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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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公公脸上有些不安,他低声道:“殿下怎么就觉得那是个梦呢?”
  “若不是梦,他怎肯还魂?”慕轲苦笑,“若不是梦,他怎肯回来见我……”
  王公公向身后看了一眼,脸上堆着笑贺喜:“哪里是梦呢,殿下看看那是谁。”
  话音未落,洛安歌忐忑的从大屏风后面露出脸来,慕轲一愣,“我还在做梦?”
  洛安歌扭捏的攥着衣角,低着头不敢说话。
  慕轲再一想,“假死?”
  洛安歌心惊胆战的点点头。
  出乎意料的,慕轲脸色很平静,他向洛安歌招了招手,“你过来。”
  洛安歌如履薄冰的过去了,还未张口说话,就被慕轲一把拽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那平静的神色都是装的,这力道之大几乎把他的骨头勒断了。
  慕轲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不断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脖项,“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失而复得,欣喜若狂。
  洛安歌被抱的有些难受,呼吸不上来,微微挣动了一下,就听慕轲在他耳边问:“从哪里弄来的药?”
  也许太子殿下额语气很平常,但听在洛安歌耳中就有些惊悚和阴鸷了。
  洛安歌微微后退了一些,摇了摇头,不是不知道,只是铁了心不愿意说。
  慕轲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手,洛安歌条件反射的抱头鼠窜,仓皇喊道:“别打别打!”
  那只手没落在脸上,而是在头顶上轻轻的揉了揉。
  洛安歌惴惴的睁开眼,见慕轲的脸色如常,似乎并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
  “什么时候醒的?”慕轲问。
  洛安歌心里暗自计算着时间,估摸着道:“大约醒了一个时辰了……”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洛安歌小心翼翼的点点头,他没法不小心,现在的慕轲就像个随时可能爆发火药桶,一丁点儿火星就能把他引燃了。
  别看他现在冷静淡然,但洛安歌知道,这是怒火积攒到了极致,却又压抑着不肯释放出来。
  洛安歌思忖了一会儿,才小心道:“都听见了,你说我们以前就见过,还,还……私定了终身。”
  慕轲闭了闭眼,低声道:“你信吗?”
  洛安歌有些踟蹰:“当时那种情况,你也不会说假话,只是我确实想不起来什么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初慕轲那么恨自己,也情有可原。
  “那知道了这一段,你还想走吗?”慕轲问。
  洛安歌有些犹豫,一想到在冷窖时慕轲那个悲戚的样子,洛安歌心里就难受,若是自己再执意回韫乐去,恐怕这人又要伤心伤肺的悲痛一阵子。
  他心善,并不愿意别人为自己伤情。
  慕轲打量着他的脸色,忽然道:“这样吧,宵宵,我不逼你,我们各退一步,你先留在这里,我想办法让你恢复从前的记忆,等你想起来了,若还是想走,我也不阻拦,行吗?”
  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洛安歌也对那段记忆以及自己为何会失忆的事儿有所介怀,只是……
  “太子觉得我恢复了记忆之后,还会想走吗?”
  在冷窖的时候,太子所讲述的那段日子青涩而旖旎,说的洛安歌都有些心向神往,若是真的想起来了,若是那些感情也能捡回来的话,谁还愿意走?
  慕轲苦笑了一下,“我说不准,那段时间毕竟很遥远了,也很短暂,再说,你这么恨我……”
  “太子。”洛安歌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他捏着自己的衣角,低声道,“慕轲,其实,我也没那么恨你……”
  慕轲呆如木鸡。
  一句话,就简单的一句话,便将太子心里所有的怒火和怨气都驱散了。
  洛安歌想逃走又怎样,他骗了自己三天三夜又如何,甚至这整整三天的所有痛苦所有悲愁都不值一提了,就因为这个人说了一句,没那么恨自己。
  太子殿下这么多天皱缩干涸的心,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舒展开了,活了过来。
  没那么恨,那就是不恨,不恨,就是喜欢。
  不管洛安歌是什么意思,反正太子是这样的理解的。
  洛安歌还不知道自己一句无意的话间接救了自己的小命,他细细思索着,小声继续说着,“若是能想办法恢复记忆,那还是挺好的,我也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太子?太子你在听我说话吗?”
  慕轲这才回过神来,捏了捏洛安歌尖细的下巴,问:“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洛安歌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话题忽然从那么严肃的事儿上转移到了吃饭上,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他昏死了三天三夜,太子也几乎是跟着他不眠不休水米未进整整三天,此时俩人早就饿了。
  正巧这会儿太医来了,慕轲便叫他给两人诊脉。
  慕轲的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疲乏,洛安歌那边就有点儿气血不足了,太医给开了些补养的温和药品,叮嘱他每日都要按时用些。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过去之后,慕轲还是有些气的,便在一旁冷声训斥,“你这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敢吃那药,你就不怕真的吃死自己了?!”
  洛安歌心有不忿,只是刚刚做了亏心事,不好去反驳,只好堪堪忍下了。
  很快膳房便做好了一桌清淡佳肴,侍女们进来布菜,见到洛安歌都俱是一惊,胆小的差点儿摔了盘子。
  得亏王公公把这些人都叫出去说明了一番,他们才安下心来。
  洛安歌的身子还有些疲重,手指握不住筷子,夹了一块冬菇便又掉到了桌上。
  慕轲无奈的叹息一声,端起碗来,一口一口的喂他,还不忘趁机再说叨几句,“你就折腾吧,本来脑子就坏了,再把身子也弄垮了,若是没我照顾你,你找谁哭去?”
  洛安歌闷闷地嚼着菜,忽然又不放心的道:“慕轲,你真的不生气了吧?这不会是我吃的最后一顿饱饭吧?”
  慕轲被气笑了,“你何出此言?”
  洛安歌费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那会儿躺在棺材里的时候我都不敢睁眼,我就怕你发现我骗了你,会火冒三丈,然后把十大酷刑都用在我身上,然后打断我的腿,还在我白白净净的身上烙印,甚至把我关在地牢里一辈子……”
  慕轲若有所思,“若是这样能让你彻底听话,我也……”
  “打住打住!”洛安歌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低头扒饭,“吃饭吧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第六十三章…不愿意你伤心
  璇龙殿内,雍徵帝放下手中的密信,啼笑皆非,“这么一招偷梁换柱,他还真敢用啊?”
  下面的探子便道:“属下也是啧啧称奇,这个洛少卿,实在是不一般。”
  “恐怕也只有太子那个性子能制得住他了。”雍徵帝无奈的摇摇头,说起这个,雍徵帝又问:“太子的脾气向来不好,这回洛安歌把他骗得那么苦,估计也没少被教训吧?”
  那探子表情复杂,“回皇上,据属下所知,太子对此是有些生气的,但也没做什么……洛少卿现在过得还算快活。”
  “……”雍徵帝无言,好半天才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洛安歌,竟能轻易的把这大山移了。”
  ……
  东宫书房内,影卫琅枫披着一身夜色,从窗户处无声无息的跳了进来,单腿跪在桌案前,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慕轲手持朱笔正在给兵书做标注,漂亮俊逸的小楷在笔尖缓缓流淌,他并未抬头,只是淡淡的道:“去查查洛安歌的药是从哪里寻到的,宫中没有假死药,必然有人给他配的。”
  琅枫点头听命,忽然又多嘴了一句,“若是抓到了,太子殿下要和少卿闹翻吗?”
  大约是琅枫很少去管自己分外的事儿,慕轲不由得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后道:“我已经答应他不再追究,就不会……”
  他顿了一下,“还是看情况,你先去查,若那人是真心要帮洛安歌的,那就算了,若是心怀不轨想害他,那就拉出来开膛破腹,也让洛安歌看看他盲目信的什么人。”
  琅枫点点头,正好外面传来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慕轲摆了摆手,琅枫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外面的来的人是洛安歌,他进来了却不着急走近,站在珠帘旁惴惴的看着他,“这么晚了,太子还不休息吗?”
  大约是知道自己这回把人骗惨了,慕轲心里还有火儿,又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所以洛安歌面对慕轲时总有些心虚。
  慕轲也不跟他客气,招手叫他过来。
  洛安歌刚走到慕轲身边,就被他一手揽住后腰,拽进了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在花瓣似的粉唇上抹了一下,戏谑道:“你自己不去睡,来找我干什么?”
  洛安歌其实是怕慕轲心里不痛快,自己但凡犯点儿错就会被他揪出来发作一番,因而是谨言慎行,太子不回屋,他不敢睡。
  洛安歌坐在慕轲大腿上,思索了一下,还是勉为其难的说出了太子最喜欢的答案,“你不在,我睡不着。”
  果然太子眸子一缩,嘴角的笑意渐浓,“真的?”
  假的,没你在我睡的可香可香了,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洛安歌只能点头,诚恳道:“真的。”
  慕轲撑不住笑出了声,泄愤似的捏了捏洛安歌的脸,“我知道你是逢迎我呢,你那一肚子的狼心狗肺我还不清楚?”
  洛安歌被捏的有点儿疼,忍不住揉了揉脸,低声问道:“太子,你真的不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嗯?你知道我满心欢喜的回来看见你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有多难受吗?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在冷窖里一直看着你,我……”
  慕轲越说越气,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压在桌上狠狠地操一顿,让他也撕心裂肺的哭一场!
  兴许是太子的气势太冷硬,洛安歌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慕轲一见,心里便放软了,转口道:“只是生气又能怎么样?我也舍不得对你干什么。”
  洛安歌硬着头皮道:“那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
  慕轲冷笑,左手探进了洛安歌下衣内,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摸狎弄着他的臀,“那就看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话来讨我欢心了。”
  洛安歌正要开口,慕轲又道:“先说好,假话不算,你若是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按在这桌上操一次,别跟我提之前的约定,作废了!”
  满腹的花言巧语便又被堵在了喉间,洛安歌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那个胆量说出来。
  他艰难地想了好久,最后小声的说道:“好吧,我只有一件事可以跟你说说,但也不晓得你听了会不会高兴。”
  “你先说。”慕轲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然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把你按在桌上操。”
  此事关乎生死,洛安歌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其实那天我是犹豫过的。”
  慕轲皱眉,“哪天?”
  “就是吃假死药的那天。”洛安歌揣测的看着他,低声说着,“服药之前,我很犹豫的,当时我还想,若是太子忽然回来,那我就不吃了……”
  慕轲心里一阵悸动,他哑声问道:“你不吃,是不想走了吗?”
  “不是不想走,只是我想着,我若是死了,太子一定会很伤心,我不喜欢别人为我伤心。”
  洛安歌踟蹰的想着,他不喜欢亏欠别人,若是别人因为自己难受了,就总觉得自己欠他些什么一样。他习惯了付出和给予,很久没被护着疼着,他已经不习惯了。
  那会儿在冷窖里,慕轲说只要自己高兴,他再难受些也无所谓的时候,洛安歌是真的心动了。
  慕轲凑近了洛安歌,几乎亲上他的脸颊,“是不愿意别人为你伤心,还是不愿意我为你伤心?”
  洛安歌怔了一刻,有点儿被看穿心思的难堪,他扭开头,含糊道:“都不愿意。”
  慕轲低声笑了,“那我就自作动情一番,当你是不愿意我伤心罢。”
  洛安歌愣了一下,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还能再厚脸皮一些。”慕轲危险的笑了下,按着洛安歌的肩膀将他慢慢压在桌案上,右手垫在了他的脑袋后面,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洛安歌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慕轲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缠绵而淫/靡的勾引着他的舌,湿软灼热。
  洛安歌的耳朵霎时间红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推身上的人,下巴扬起想避开他的吻,“唔……放开!不是,住嘴!”
  慕轲却已亲到了情动,也不理会那双在自己胸口推搡的手,撩起了洛安歌宽松的衣裳下摆,一大团的堆在腰际,然后伸手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
  洛安歌只觉得下身一凉,吓得赶忙挣扎起来。
  太子皱了皱眉,大约是嫌洛安歌太不听话,干脆将他的双腕绑了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抓着他的大腿根抬高,露出了身后隐秘的地方。
  洛安歌久不承宠,那地方早就不适应了,开头的时候就很难弄,洛安歌趴在桌子上哀哀的叫疼,手指尖抓的发白,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怜悯。
  只是再怎么叫也叫不醒太子那颗欲火焚烧的心,最后还是被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洛安歌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假死这一场实在是亏大发了,没成功不说,之前好不容易慕轲答应不碰他的事儿也吹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假死药到底是有些伤身子,洛安歌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强健,这下被闹得更弱了,晚上在书房里放纵了一次,第二天就发了低烧,头晕体虚的躺在榻上。
  太医说洛安歌这身子暂时还受不住药,还是要养一段日子的,再说只是低烧,用温水擦擦身子就好了。
  于是这天早晨,太子殿下懊悔万分的坐在床边,拿着巾帕轻手轻脚的给他擦拭着身子,像是怕惊扰了他似的,轻轻托起他的手腕,将胳膊擦了,又放回到被子里,怕他受了凉。
  洛安歌其实就没睡着,他悄悄睁开眼看了看慕轲那愧疚的神色,心里还是有些侥幸的。
  小病一场若是能让太子不生气了,这交易稳赚不赔。要不然洛安歌总觉得自己欠他些什么,尤其是在听慕轲讲了从前那段之后,再站在对方的处境想一想,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若是搁在他身上,自己满心爱慕并且私定终身的意中人忽然翻脸不认人的话,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第一时间掐死他。
  如此想来,这么久了,慕轲一直忍着没活活掐死他,脾气还算不错的。
  慕轲一低头看见洛安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觉得好笑,“看我干什么,不困了?”
  洛安歌摇了摇头,嘴里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谢太子殿下这几个月的不杀之恩。”
  慕轲忍俊不禁,“从哪儿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你烧糊涂了?”
  洛安歌抓着被子,默默地挡住了半张小脸,低声道:“那次大典上,你一定很生气吧?因为我把你完全忘了……”
  回想起那次,慕轲也是有些唏嘘,“怎么可能不生气,我当时甚至觉得你是个骗人感情的浪子,有了新欢忘旧爱,想翻脸不认账了,可是后来一看,又觉得你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
  洛安歌恍然大悟,“难怪……自从那次韫乐大典之后,懿朝处处针对我们,是不是都是你在报复?!”
  慕轲莫名的有点儿心虚,但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那时年轻气盛,报复心强,你又躲在韫乐,我就总想给你找点儿不痛快,在朝政上针对你,也是情有可原。”
  “你!”洛安歌一肚子火儿没处发,“你这个情有可原,可害的我们韫乐两年举步维艰!我现在身子这么弱,还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洛安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暗了暗,“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至于被逼无奈,送姐姐与你们和亲,她也不至于……”
  慕轲脸色有些怪异,他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对不起。”
  洛安歌叹了口气,“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你,我姐姐身子弱,本来就多病……”
  慕轲知道他在悲伤什么。
  其实也就是去年早春的事儿,韫乐当时已经岌岌可危了,洛安歌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只得送姐姐洛泱与懿朝和亲。
  洛泱一到皇宫便被封为了洛妃,可惜美人薄命,居然到了夏天便得了急病去了。
  想必当初洛安歌悲戚了好一阵。
  慕轲握住了洛安歌的手,不欲让他再想这些,柔声道:“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中午吃饭时我再叫你。”
  洛安歌也疲乏的很,便点了点头,缩进被子里睡了。
  作者有话说
  整理一下时间线。
  庆历六年:两人在街上相遇,私定终身。
  庆历七年:韫乐大典,慕轲去找洛安歌,发现他忘记了自己,于是反目成仇,开始处处针对韫乐。
  庆历八年:洛安歌送姐姐和亲,结果病死。之前雍徵帝提过的那个就是洛泱。
  庆历九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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