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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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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差一样东西,而洛安歌觉得那并不难弄到。
  他需要一支火折子。
  洛安歌把目光投向面前的小宫女身上,她正忙着收拾屋里的灯罩,并未注意到洛少卿这不同寻常的目光。
  洛安歌记得这小宫女是外院的掌灯宫女,那一小片的灯都是由她负责点燃的,也难怪她对灯火这么上心。但更重要的是,她身上八成有洛安歌想要的火折子。
  于是洛安歌便开口叫她过来,小宫女以为他有什么吩咐,赶忙走近,还未来及说话,洛安歌就已经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往前一拽。
  洛安歌再怎么瘦弱也是个男人,小宫女又完全没有提防,惊呼一声便倒在了洛安歌身上。
  洛安歌趁此机会在小宫女外衣兜里摸到了火折子,利索的抽出来,悄无声息的塞到了被子底下。
  小宫女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赶忙推开洛安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惊慌失措的叩头,“少卿饶命啊!别这样,要是让殿下知道了,奴婢就没命了!”
  外面守着的几个侍卫听见里面有动静,也都冲了进来。洛安歌将火折子往里推了推,轻咳了一声,“对不住,我逗你玩呢,是我唐突了。”
  话毕,他又看向那几个侍卫,“没事没事,一场误会,你们都下去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过看这情形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便都恭了恭身,退下了。
  洛安歌看着那惶然的小宫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松了口气,拿出那火折子来细细端详了一番。
  也许小宫女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丢了一支火折子,但她不会怎么在意。她也许会以为是不小心掉在了路上,又或者是知道可能落在了少卿房中,但她不会有胆量回来寻的。
  一个火折子对那小宫女无关紧要,但对洛安歌来说,可能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
  翌日清晨,洛安歌心里有事,早早的就睁开了眼,起来简单的洗漱一番,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并没人拦着他走出院子,但是有两个宫女两个侍卫跟在了后面,不远不近的,不知道是来伺候的,还是监视他的。
  不过洛安歌没看到慕轲,问了问小宫女,她们也摇头表示不知。
  洛安歌想着大约是慕轲现在也不想见他,正好,自己也不想见慕轲。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襟,那里藏着昨晚偷到的火折子。
  早晨正是新鲜明朗的时辰,家雀在房檐上跳跃,不知人间疾苦。洛安歌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往地牢那边走去。
  果不其然,身后的宫女侍卫们都跟了上来。
  洛安歌试图跟他们说自己想一个人走走,但那侍卫只是淡淡的回道,这是太子的吩咐。
  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四个人摆明了是慕轲派来盯着他的。
  不过这也无妨,洛安歌昨晚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早已将这种情况计算了进去。
  比起被人盯着,洛安歌更怕被慕轲禁足。如此看来,这种情形还算好的,意料之中。
  想到这儿,洛安歌脸色好了些,信步往地牢那边走去。
  清晨的空气还有些冷,洛安歌裹紧了身上的暗红氅衣,加快脚步往前走。
  路上却出了变故,洛安歌顺着宫道走着,忽然前边迎面来了一队人,几个壮汉抬着步辇,上面坐着一人。
  洛安歌一看见那人,脸色霎时就白了。
  四皇子慕远本来悠闲的坐在步辇上,余光瞅见洛安歌,神色登时一变,几乎要直接跳下来。
  “停下停下!”慕远连声命令道,那几个轿夫连忙小心放心步辇。
  慕远怒气冲冲的奔至洛安歌面前,忌惮着他身后的那几个侍卫宫女,因而便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今日来东宫是得了皇帝陛下的授意,来跟大哥学习理事的,正好也想看看洛安歌有没有信守承诺的滚蛋,没成想还没到主殿呢,在宫道上就碰见了他。这怎能不恼火?
  洛安歌冷笑了一声,眼神如刀,“我倒要问问你,慕轲他是怎么知道的?若不是你告密,这计划又怎么会暴露?”
  慕远愕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连忙解释:“我没说出去,等等,皇兄他都知道了?”
  洛安歌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绕过他继续往前走,“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周旋。”
  慕远还想再问详细些,可也知道洛安歌身后那些人是太子的手下,便闭了嘴不敢多言。
  他也实在是怕,怕大哥知道了他知情不报,会疏远他气恨他,故而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安歌走远。
山 与 三 夕  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儿,洛安歌妄图逃跑的计划败露,现在居然还完好无缺?身上几乎一点儿伤也没有,脸上连个巴掌印都没有?
  他皇兄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洛安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四皇子,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慕远,加快了脚步往地牢那边走去。
  不一会儿就见着了地牢那阴森的入口,洛安歌目不斜视的走过那里,没走几步就到了那座二层小楼的门前。
  这小楼荒废已久了,也无人打扫,门前尽是灰尘,石阶上生着青苔。
  洛安歌皱着眉在阶前站了一会儿,便回头吩咐身后的宫女侍卫,“我要进去找一样东西,你们在这儿等会儿。”
  其中一位侍卫恭敬道:“少卿要寻什么,属下帮忙找吧。”
  洛安歌眸色一冷,“我说了,在外面等着。”
  他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威慑力还是有的,此时这冷然的眼神恫吓得四个人一愣,其中领头的那侍卫想着反正这小楼就这一个门,在这里守着也无妨,便点头答应了。
  洛安歌便伸手推开了门,扬起的灰尘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洛安歌不敢耽搁,反手将门插上了,贴着门框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确定那几人不会跟进来之后,才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他把屋里面所以的容易烧着的东西全都堆在了屋子中央,棉布的门帘,纱织的床幔,全都搁在木质的地板上。
  洛安歌还十分幸运的寻到了一罐不知何年月的灯油,也全都泼在地上,柱子上。
  收拾好这一切之后,洛安歌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打着火之后便随手扔在那浸着灯油的床幔上。
  有了灯油助力,火势霎时间便烧了起来,洛安歌后退了几步,从小窗户那边翻了出去。
  洛安歌稳稳地落在草地上,借着灌丛隐蔽着身形,慢慢往地牢那边摸去。
  不过是眨眼间,那浓浓的黑烟已经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人发觉事情不对,连忙上去开门,却发现门竟被从里面锁上了。
  半盏茶的功夫,澄黄色的火舌已经舔到了二楼,那小宫女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来人啊!走水了!快救火!少卿还在里面!”
  两个侍卫拿肩膀撞开房门,里面的火得了风助,燃的更加猛烈了,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就燎着了人的发丝,里面一片黑烟,根本就进不去。
  洛安歌躲在草丛中观察着这边的情形,心里暗自庆幸找到了那罐陈年的灯油,若是不泼洒灯油的话,这火不可能烧的这么快,这么大。
  自己既然是太子重要的“人质”,那么这几个人就不敢让他出事,毕然会奋力找人救火,而地牢这边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侍卫当值,那么唯一能救火的就是看守地牢的狱卒。
  果然就如他所想的那样,两个宫女大声喊叫了一阵,便有几个人从那边飞奔了过来,洛安歌定睛一看,那果然是地牢的狱卒。
  地牢那边常年设置太平缸,其实就是巨大的水缸,底下修着木质的轮子和车辕,在走火时可以迅速的推到目的地,用里面的水救火。
  洛安歌见一群人推着太平缸过来了,心想这么多水,恐怕那点儿火势坚持不了多久,便趁众人一片忙乱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地牢。
  地牢里空无一人,所有狱卒都去救火了,洛安歌顺着石梯下去,一眼就看见了关在牢中的梅陆之,不由得鼻间酸涩,眼眶便红了。
  梅陆之听见动静,连忙凑到牢门前,看见洛安歌便大吃一惊,“宵征?!你怎么来了?!”
  洛安歌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身去墙边寻找钥匙,将牢门打开,“我来救你,你……”
  洛安歌看梅陆之那一身的伤,沉默了一下,“你,你的身子怎么样?能动吗?”
  “这无妨,都是皮肉伤。”梅陆之从牢里出来,犹疑不定的望着洛安歌,“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么那么吵闹?”
  “没事,我放了把火,把他们都引过去了。”洛安歌勉强的笑了笑,拉住梅陆之的手,“快走,你从宫墙那边翻出去,外面就是官道……那墙有些高,不过有很多大树,你身手又好,一定能翻过去。”
  梅陆之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犹豫道:“那你怎么办?我先托你上去,还是上去了再拉你?”
  洛安歌沉默一下,艰难的挤出点儿笑容来,“陆之,你知道我几斤几两……我爬不上去的。”
  


第四十二章…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你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梅陆之惊愕的停住脚步,“你不走?!”
  洛安歌没有说话,他只是拽着梅陆之往外跑,那火势很快就会被扑灭,到时他们就会发现洛少卿并不在楼中,肯定会派人大肆搜查的。
  等到了那时,再想跑就来不及了。
  洛安歌一言不发的扯着梅陆之跑到宫墙处,找了一棵靠近墙边的老槐树。
  洛安歌隐约听见小楼那边喧哗吵闹,黑烟却逐渐消失了,大约是那火已经被扑灭,人们正在找寻自己的踪影。
  “快走,快来不及了!”洛安歌使劲推了梅陆之一把,“快爬到树上去,翻墙出去。”
  梅陆之抬头看了看那宫墙,确实很高,但他与洛安歌不同,武艺精湛,再加上有槐树踏脚,应该能翻出去。
  但他没动,定定的看着洛安歌,“我怎么独自逃走,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龙潭虎穴里?”
  洛安歌又急又气,听周围人声鼎沸,脚步声杂乱,愈来愈近,便知道一定是他们发现不对劲儿,派了追兵过来。
  洛安歌忍无可忍,抬手给了梅陆之一个耳光,“你怎么这么迂腐?!你难道要留在东宫,白白的葬送一条性命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留在这儿又不会死,你就不能先逃出去,再作打算吗?”
  洛安歌气得一通低吼。他现在是隐约能体会到慕轲的感受了,当初自己一心求死的时候,太子也是这样恨不得将他打个半死吧?
  梅陆之没想到洛安歌会急得跟他动手,他微微低着头,诧异的望着洛安歌,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洛安歌干脆撸起袖子把他往墙边推,“别愣着了,快走!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儿的!”
  话说到这儿,已经为时晚矣,洛安歌只听见一阵喧哗的脚步声,就看到十几个黑衣侍卫从树林中现出身来,刀刃反着锋利的白光。
  洛安歌腿一软,身子忽然脱力,不由得踉跄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殚精竭虑想的法子都白费了。
  ……
  慕轲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书房教四皇子学政。那影卫附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慕轲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去,放下书籍站了起来,也没和慕远怎么解释,只是说自己有事,叫他先回去。
  慕远心里有鬼,猜测大约是洛安歌出了事儿,他也不敢久留,行了礼便匆匆的走了。
  侍卫们那边暂且将梅陆之与洛安歌分开关进了地牢里。
  抓他们的时候费了些力气,毕竟这洛少卿身上的宠爱东宫都是有目共睹的,侍卫们也不敢真的伤了他。所幸洛安歌也没什么力气,虽然反抗的厉害,但到底敌不过成群的习武之人。
  慕轲一路疾行进了地牢,没再往里走,在楼梯口站住了脚,命那几个狱卒将两人都带出来。
  洛安歌还是穿着那件暗红色的氅衣,宽大的衣袖在地牢昏暗的火光照映下,有点儿捉摸不定的意味。
  梅陆之站在他身侧,手被麻绳捆在身后,但慕轲并没心思去管他,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洛安歌的脸,咬牙道:“洛安歌,你倒是端的好计策,连放火烧楼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
  “都是你逼我的!”洛安歌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好像从绝望中生出些憎恨来。
  他在这一刻恨很多人,恨自己的没用,恨梅陆之的愚忠,恨太子的绝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可以去恨东宫的墙太高,恨火势太小,但这些恨意都是没用的,就像小孩摔了跤,却要去怪地板一样可笑。
  “我逼你的?”慕轲觉得讽刺,“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
  他还未说完,洛安歌却已经抢先道:“我若是听话,就让他临死前过几天安生日子对吗?”
  慕轲一愣,洛安歌苍凉的捂住脸,虚弱的声音从纤细的指缝中泄出来,“太子都把话说死了,一条生路也不给我留,又让我怎能不去背水一战,豁出一切去冲出一线生路?”
  “……你到现在还要跟我固执下去吗?”慕轲死死的盯着洛安歌的眼睛,周身的肃杀之意让周围的狱卒侍卫们都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只有洛安歌像不知道害怕那样,冷冷地回看着他。
  这个人从来就看不清场合,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该服软。慕轲咬牙切齿的想着,这个人总是仗着自己喜欢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想到这儿,慕轲已经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洛安歌的衣襟,几乎将这瘦削的人拎起来。
  洛安歌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并不足以让太子心软。慕轲狠狠的揪着他的前襟,骨节发白,话里也带着股残暴的狠劲儿,“洛安歌,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
  洛安歌轻飘飘地笑了,就如同从前那样令人恨的牙痒痒的,他说:“太子不该打我的,太子该直接杀了我,这样我就再也不会触犯东宫的规矩,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及说出口,就已经被一股大力给扔到了地上,仓皇之际只来得及用双手撑了一下地,便擦破了掌心。
  洛安歌忍不住吸了口冷气,掌心火辣辣的痛。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慕轲,扬起嘴角笑了,“太子想把我拖出去打三十廷杖吗?”
  慕轲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如同狂风骤雨。
  洛安歌其实知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该去惹怒太子的,他和梅陆之两人的命都捏在他的手里,可洛安歌就是忍不住,就像太子很容易就被洛安歌触怒一般,洛安歌也无法自持的去戳太子最敏感的逆鳞。
  他也确实戳中了太子的逆鳞。
  慕轲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唇边也带了些残忍的笑意,“好吧,你确实该打,不过在此之前……”
  慕轲画风一转,抬手指向一旁的梅陆之,冷声命令身边的侍卫,“去砍他一条腿,我倒要看看没了腿,他还能怎么逃!”
  狱卒领命,单手拎起了桌上的砍刀,梅陆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洛安歌脸上那种苍凉的笑容霎时间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足以让人崩溃的恐惧,他几乎是失声尖叫出来,“不行!慕轲!叫他们住手!”
  慕轲几乎是享受的看着洛安歌脸上的惊慌神色,他从骨子里就有一种帝王般的凌虐敌人的欲望,这种欲望在面对洛安歌的时候就变得无比的强烈。
  洛安歌脸上总带着那种令人恨得牙痒的表情,好像除了韫乐,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一下,而慕轲想让这个人只为他哭,只为他笑,而现在,他似乎实现了这个愿望。
  慕轲死死的盯着洛安歌,心中快意横生:不愿意为他笑,那就因为他哭吧。
  “住手!”洛安歌七手八脚的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挡在了梅陆之面前,怒目而视,“把刀放下!”
  那狱卒是和洛安歌相识的,此时就有些为难,握紧了刀柄,低声道:“少卿,这是殿下的命令,您让开吧。”
  “太子……”洛安歌哀求的看向慕轲,脸上的悲戚和软弱无比的真切,“你不能……”
  “我能。”慕轲毫不让步,“拉开他。”
  旁边便有人过来拽住了洛安歌的胳膊,要将他拉开。
  洛安歌咬了咬牙,一把甩开那人,直直的冲向了慕轲。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以为洛少卿要拼一个鱼死网破,慕轲的贴身侍卫甚至已经拔出了佩刀。
  但洛安歌直接扑进了慕轲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
  慕轲愣了,手抬在空中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敏锐的感觉到了,对方那泪湿了的眼睫扫在自己脸颊上,湿湿凉凉的。
  洛安歌哭了。
  洛安歌攀着他的肩膀,手指尖几乎陷进肉里,他把脸埋进慕轲的项窝,努力压抑着哽咽,带着极小声的哭泣,“慕轲,我让你做……你放过他好不好……”
  这声音压的很小,但地牢很安静,这句近乎求欢的话传进了每个人耳中,洛安歌最后的自尊终于碎的彻底,再也拼不起来。
  但这已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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