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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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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问题。”晏衡扬唇一笑,“他能为我做些什么呢?”
  
  “这话说的。”谢无秋不乐意了,朝晏衡走过来,略显轻佻地勾起他下巴:“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啊?”
  
  晏衡不稀得搭理他,别开脸去,仍是盯着秦梦晚。谢无秋却没有被冷落的自觉,那只不听话的手尴尬落空,他不收回来反倒顺势去抚晏衡鬓边的碎发,沿着他的耳廓温柔摩挲至下颌,还反复蹭了蹭。这动作未免过于亲密,但晏衡这次却没有拒绝。
  
  谢无秋忽而头一歪,又从晏衡的衣领里挑出一片竹叶来,随手吹到地上,眼底闪过一道暗影。
  
  秦梦晚看着两人间暧昧的气氛,五官皱成了一团:“师弟……你……你和他,你们?”
  
  谢无秋漫不经心地笑:“我们怎么?”
  
  秦梦晚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终于明白今天是谈不成什么了,咬牙跺脚抹着眼睛冲出了屋子。
  
  谢无秋见她终于走了,稍松了口气,注意力很快又回到晏衡身上。晏衡对于秦梦晚的造访似乎十分不满,谢无秋琢磨着他闯进来时的神情,往桌子上一靠,脑袋枕着双臂调笑:“楼主来的挺是时候嘛,不会是……吃醋了吧?”
  
  晏衡翻他一眼:“有毛病。”
  
  “好吧,是我有点吃醋。”谢无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这都是第几次偷偷见平湖岳了?你们到底有多少悄悄话要说?”
  
  晏衡披星戴月的回来,谢无秋很容易猜到他去见谁,晏衡也不避讳他,只是略奇道:“怎么听你形容,像我和平将军是男女间私会似的。”
  
  “月黑风高,瓜田李下,可不就是私会?”
  
  晏衡冷笑一声:“就像你和秦梦晚?”
  
  “就像……”谢无秋眼睛一转,支起脊背来往晏衡面前凑,“就像我们。”
  
  他心情看起来颇为愉悦,通常他愉悦起来,人就会跟着流里流气起来,这表现在他不光言语调戏,连动作都轻浮地像在调情,晏衡早熟悉他的风格,听他语调里那一点点细枝末节的转弯,就知道他接下来想干点什么。
  
  晏衡当即侧过了头去,果然,谢无秋说完那句就把嘴凑了上去,那一下亲在了晏衡头发上。
  
  晏衡转回来告诫他:“谢少侠最近是思春了吧?我建议你赶紧去泄泄火,别总没事就招我。”
  
  谢无秋老实听着,既不回嘴也不应声,晏衡就一直看着他,看久了,突然觉着这气氛有些不对。良久,谢无秋浅笑道:“楼主就是嘴硬,明明你也挺喜欢的吧?”
  
  “厚颜无耻。”
  
  晏衡欲走,谢无秋一把拉回他,把人抵在了桌沿,不等晏衡开口骂他,他就伸手按住了晏衡嘴唇:“你先别说话。”
  
  晏衡迟疑地看他。
  
  “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晏衡被他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给震到了,一时间以为自己误解了什么,竟然期期艾艾起来:“试、试、试什么?”
  
  “亲嘴啊。”谢无秋说。
  
  晏衡倒抽了一口冷气,骂人的话在憋在嗓子眼里上上下下,他想到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前几次他都以为是谢无秋玩心太重,加上又在热血方刚的年纪,两人走得近,他一时产生错觉,怀着戏耍也好、好奇也罢的心情去亲他,晏衡也不想计较了。没想到谢无秋这是上了瘾。
  
  晏衡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认真道:“我真不好那口。你要是……上火又害羞不好意思去馆里找姑娘,我那有几本春宫图借你看看?”
  
  谢无秋像是有些生气了,晏衡以为自己说的太直白,惹他害臊,赶忙补救:“其实没什么,我理解的,年轻人嘛,我不笑话你。该解决的火气还是要解决的。”
  
  “你不就比我大两岁吗?”谢无秋努嘴道,“你就没‘火气’啊?”
  
  这意思是承认自己“有火”了,晏衡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起来一点,别困着他,然后说道:“这个……实不相瞒我确实不太……”
  
  “那你还看春宫图?”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嗯,我也好奇。”
  
  晏衡叹道:“早说嘛,我借你……”
  
  “不,你教我。”谢无秋突然打断了他。
  
  “你找个姑娘教你去,我都说了我不好那口。”晏衡别过脸,没意识到自己有点不敢看他。
  
  “我也不好那口。”谢无秋说,“但是,你不觉得挺舒服的?”
  
  舒服……吗?晏衡被他带着跑偏了,真的开始思考上一次被谢无秋亲的感觉来,那时他更多的震撼都是来自心里的,还真没有好好留意身体的感觉。身体……记不起感觉,大概就是不排斥吧?等等,他不会其实是个断袖来的吧……
  
  谢无秋低沉的嗓音像是会蛊惑人,在晏衡耳边净说些令人困扰的话,晏衡抬起头来,水润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看见谢无秋慢慢伏下了身,那双如星的眼睛在他面前被放大,晏衡注意到,谢无秋的瞳色其实比中原人要浅一些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如今两人靠的这么近,他才发现,那颜色很好看,很温柔。
  
  晏衡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了嘴。
  
  谢无秋的舌顺势便钻了进去。
  
  等到晏衡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时,谢无秋已经快把他的嘴唇从里到外尝遍几轮了,晏衡脑子像过了电一样倏然推开谢无秋,舌头打结道:“果,果然还是太奇怪了,这种事,是和喜欢的人做的吧?”
  
  谢无秋舔了一圈嘴唇,露出一个回味的笑容来。
  
  “嗯,我也觉得。”
  
  晏衡陡然看向他。
  
  他既想追问谢无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没必要问,陪着这个小孩过家家一样的玩闹了一遭,太荒唐了。
  
  最要命的是,他刚才竟然真的不排斥,他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
  
  活了二十多年,才发现自己是个断袖。晏衡心里滋味难辨,复杂地瞪了谢无秋一眼,用手背用力抹了抹嘴唇跑掉了。
  
  结果就是连正事也忘了说。
  
  干脆不说了。
  
  。
  
  翌日一早,谢无秋推开房门,就看见对面晏衡的房门也已经大敞着,他和几个下人在里面收拾东西。
  
  他正想问这些事以往不都是铜雀在做,忽然想起晏衡已经很久没和铜雀说话,铜雀亦知趣回避,不出现在晏衡眼前。
  
  谢无秋信步走到对面,朝里招呼道:“这是要出远门?”
  
  晏衡忙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你也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多带些衣裳,这次离开许都,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
  
  “离开许都?还去很久?”
  
  “对啊。”晏衡站起身拍了拍衣袍,坐到桌边给自己斟了碗茶,“你不会忘了,咱们还要找‘那个’的下落吧。”
  
  “当然没忘。怎么,有消息了?”
  
  “对。”
  
  谢无秋撑着门框的身子站直了,表情也严肃几分:“去哪里?”
  
  晏衡抿了口凉茶,放下茶杯面不改色道:
  
  “南下。”
  
  ***
  
  群雄割据,南边,是张隽的地盘。
  
  在中原乱斗的混乱局势下,南边的张隽一直韬光养晦,暗养水兵,低调称王,如今局势越发分明,张隽想瓜分东魏的野心也逐渐显露,翟景合并了最大的对手柴戬,如今看来,迟早要和南边的张隽有一战。
  
  晏衡此行目的着实耐人寻味,五死士里非歌没表明立场,铜雀则一贯支持,流觞却十分反对,他隐隐觉得,晏衡绝不是为了所谓金缕曲。
  
  或许是为了继续壮大十二楼,要去南边搅一搅那浑水。那边有流觞的微雨楼和凉雨楼,坐落在广陵和会稽。临行前晏衡吩咐了流觞,让他用飞花令把两楼人上调建业城候命。
  
  流觞总有不好的预感。
  
  晏衡这次走得完全轻装简从,身边只跟了个谢无秋,非歌留在了许都。流觞分头行动,至于铜雀,大约便在后面默默跟着,晏衡仍是不愿理会她。
  
  一路南行到濡须口,晏衡在那儿停留了几日,不知道在打听些什么事,之后二人弃车租船,渡河进城。
  
  临行前晏衡吩咐了谢无秋易个容,谢无秋就直觉此行没好事。结果这一路也算平平安安,无波无澜。
  
  直到乘船渡河那日清晨。
  
  清晨一大早,谢无秋退了房,在客栈前垂柳下百无聊赖地等晏衡出来。晏衡昨晚跑去置办了好些东西,谢无秋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晏衡姗姗来迟地从客栈里出来,谢无秋眼珠子差点没吓掉出来。
  
  晏衡竟再一次做了女子打扮,长发松垮地挽了个髻,拿柳条当发绦系在发间,轻纱遮面,大概一回生二回熟,他比第一次大胆得多,穿了一身苍青搭配水红色的留仙裙,步履间明艳动人,从客栈到垂柳短短十几步路,就惹得路人频频回望。
  
  谢无秋本也被美人吸引,偷望了好几眼,直到那美人朝他走来,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他面前,用虽然刻意放柔但听来十分耳熟的声音说了句:“愣着干嘛,走了。”
  
  谢无秋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你这是……几个意思?”
  
  晏衡一派镇定道:“我们扮作从淮阳过来的夫妻。”他信口拈来地编造了些两人的“身世”,问谢无秋,“记住了没?”
  
  “哦,这次不是奔亲戚的表兄弟了?”谢无秋一个登徒子的笑容还没绽开,就被晏衡的眼神逼了下去,“记住了记住了。”
  
  “不过话说回来,淮阳好好的,我们南下干嘛?”
  
  晏衡神秘一笑:“来这施展夫君你的抱负啊。”
  
  谢无秋被他笑的掉鸡皮疙瘩:“我什么抱负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嘛,建业的张隽拥兵为王,你对他十分向往,想来拜入他的麾下,一展雄图。”
  
  “……”
  
  谢无秋仔细想了想,“那,你呢?”
  
  晏衡笑容不改:“嫁鸡随鸡嘛,你来我就跟着来了。”
  
  谢无秋心中感到大大的不妙:“你这次到底想干嘛?说好的找金缕曲呢?”
  
  “金缕曲的消息,很可能就在张隽手上,所以我们要接近他。”
  
  他说的一派正直,谢无秋却实在信不起来,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他的什么小阴谋中,不过既然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他没有点破,笑着过去搂住了晏衡的腰:“好吧,听夫人的就是了。我需要做些什么?”
  
  晏衡狡黠一笑。
  
  谢无秋突然觉得,张隽怕不是要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衡再度上线(搓手手





第45章 风起青萍末(2)
  濡须口的河岸边停靠着一艘双层高的画船,往来这艘船的无不是披金戴银的富贵人家,或是走商的外地商户。
  
  晏衡和谢无秋两个既无货品财箱也无家眷侍从的外地人,就显得十分特别了。
  
  不过大家都是在心底里好奇,端着身份,没人上来搭话询问。
  
  船准时开了出去,河上风大,很快大家都回了舱里休息,甲板上就剩下晏衡和谢无秋两人。
  
  这条河是建业城外最大的一条河,一眼望不到对岸,即便是这艘河上最快的楼船,也要驶个个把时辰,加上今日天气不好,艄公掌得更慢些。
  
  确认附近没人以后,谢无秋鬼鬼祟祟跑到底层,掏出匕首在隐蔽处凿了个洞出来,他不知道晏衡想干什么,只是按他说的做。
  
  大约过了三炷香,船开始呈现下沉的趋势了。
  
  谢无秋问晏衡:“就那个小洞,等船靠岸了船也沉不了吧?”
  
  晏衡道:“没想让它沉啊,我可不会水。”
  
  谢无秋一脸无语:“那你想干嘛?”
  
  晏衡站在船头眺望着远处,河雾中,隐隐现出了几艘轻舟的形状来,似乎在朝着他们楼船的方向快速驶来。
  
  谢无秋眼力好,更是看清了轻舟上站着一批带兵器却未着官服的人,他喃喃道:“不会遇到水匪了吧?听说这一带也挺乱的。”
  
  这时一层的客房里跑出来了几个女子,慌乱地大喊:“哎呀!船家,这里漏水了呀!快过来!”
  
  “吵什么吵,这点水能把你淹死不成?”一道浑厚的老年音从房里传了出来,不一会儿,一位老太太住着铁拐,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轻舟越来越靠近,很快,船上其他的客人也发现了,那些船上的人冲他们挑衅地叫唤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和兵刃。
  
  他们个个穿着黑色短打,身手利索的攀上桅杆,朝楼船上扔小石子来吓唬那些女眷。为首那个蒙了面,谢无秋越瞧他越眼熟,怎么看怎么像……流觞?
  
  在侧过头看晏衡,见他一派娴定,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太太那边的女眷被吓得哭叫,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跑出来,见水匪来了,全都乱做一团,有的还要跳水逃走。船家也被惊动了,船上年轻的船工纷纷抄了武器过来。晏衡拽过谢无秋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谢无秋看了他一眼,慢腾腾地应了。
  
  “水匪”们跳上了船,个个身手都极好,样子做的凶,倒是没伤人,就在为首那个蒙面的盯上了老夫人那边的女眷,提着刀往这边来时,谢无秋忽然从上面跳了下来,挡在瑟瑟发抖的女眷们面前:“光天化日,你们竟然如此嚣张!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算什么男人?”他回过头,对被好几个妇人围在中间的老人道:“老太太您放心,有我在此,绝不允许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发生!”
  
  不远处,一个弱柳扶风般的声音唤道:“夫君,你别逞英雄,自己要小心呀。”
  
  老太太朝说话的“女子”望去,见她一个人在那边,觉得很危险,便招手道:“姑娘,你过来,咱们人多,不怕他们。”
  
  晏衡感激地小跑了过来,嘴上还抱怨:“真是走了霉运,我和夫君才来建业第一天,就遇上水匪。”
  
  女眷们上上下下打量着晏衡,指了指前面一个打五个的年轻男子:“那是你夫君?年少英俊,正直善良,真是大有可为啊。”
  
  晏衡谦虚了几句,很快就和女眷们热络起来,只是老太太还是一副深沉威严的模样,不曾插话。
  
  在“水匪”们的刻意放水下,谢无秋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也别想近着这些女眷们的身。
  
  晏衡看了看局势,引着她们躲去水密隔舱中避水,并安抚道:“船马上就靠岸了,这些水匪不敢跟官兵对上,很快就会走的,别担心。”
  
  “真是有惊无险啊,还好船上有能打的在!不然这次真是……”
  
  女眷们很承他们的情,抓过晏衡的手问了几句从哪来,到哪去,晏衡一一答了。
  
  没过多久,果然如晏衡所说,水匪打不过撤了,船损失不大,顺利靠岸,有人气冲冲找船家讨要赔偿,有人觉得丧气,不做停留赶紧走了。
  
  谢无秋过来找晏衡时,老太太总算叫住他问道:“年轻人,多谢你了。听你娘子说,你们大老远从淮阳过来,是来投靠广陵王的么?为什么?”
  
  谢无秋按晏衡教给他的话,内心十分不情愿的把那位自封的广陵王高歌赞颂了一番。老太太听着这些话,脸上笑意的确是越来越浓,可惜听完以后,也没什么表示。
  
  这和晏衡计划的不太一样,不过为了不露端倪,他还是拽了拽谢无秋的袖子道:“夫君,咱们走吧。”
  
  “嗯。”
  
  等到他们走远了,谢无秋才回过头看了看那群女眷远去的方向。
  
  “哎,那老太太就是张隽的姑母吧?你在濡须口待了两天,刚才又在船上辛苦演那么一出戏,都是为了她吧?可惜哦,失算了吧?老太太一点表示都没有。”
  
  晏衡道:“是没想到,人才都送到嘴边了也不要,也不知是目光短浅还是太过谨慎。”
  
  谢无秋好笑道:“你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你说呢?”晏衡径直往前走了。
  
  谢无秋追在他身后道:“喂,那现在怎么办啊?没有拿下老太太,还怎么接近姓张的?”
  
  “办法多的是。”晏衡一点也不着急:“等着瞧吧,再过几天,他们就要求着你入麾下了。”
  
  “真的假的?哎,等等我呀,娘子!”
  
  晏衡没再搭理谢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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