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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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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个,也是他的吧?”谢无秋踢了踢地上的袖剑。
  
  流觞着急的原地打转,谢无秋冷静道:“不是打不过,那就只能是主动投降了,什么能让晏衡被威胁?威胁他的人——”
  
  “就是秦端阳!不用想也知道!”
  
  “好,秦端阳,那么秦端阳又是为了什么威胁——”
  
  “一定是为了金缕曲!”流觞接道,随即他一拍额头,“他们现在一定回东厢的卧房了!”说罢,他拔腿便朝那边跑了去。
  
  谢无秋追上他,问道:“问题是秦端阳有什么能威胁到晏衡的?”
  
  “我也不知道啊。”流觞愁眉苦脸道。
  
  谢无秋却念头一闪,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此时心事重重的流觞,心念一转,靠近他,好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哎,说起来,晏衡为什么要杀晏守魏?”
  
  流觞下意识便想替晏衡辩驳:“不是那样!”
  
  “不是哪样?”
  
  “少主……没想杀老楼主的。”流觞小声嘟哝了一句。
  
  “你看到啦?”
  
  “没,我没看到。”流觞有些难过地撇了撇嘴,“但是我知道,少主没有那样的心思。”他略微犹豫了一刻,小声道,“其实一开始……是老楼主,想杀少主。”
  
  谢无秋一阵讶然:“你意思是,晏守魏想杀自己的亲儿子?”
  
  流觞摇摇头:“因为少主……不是老楼主亲生的。”
  
  ***
  
  “拿出来吧,少楼主。”
  
  秦端阳往阿玉的要穴重重一捏,逼得她痛呼出声来。晏衡阴沉地眄了他一眼,从床柜的暗阁中取出一本书册来。
  
  “你先放人。”
  
  秦端阳冷笑一声,不做动作。晏衡隐忍着看了阿玉一眼,可阿玉却因为他这一眼,瑟瑟发抖地往后缩,嘴上还在念叨着什么。
  
  秦端阳讥讽道:“哎呀,晏少楼主真是可怜,孝顺至此,却还是不招人疼呀。”
  
  晏衡寒声道:“少废话,放人。”
  
  这时在一边的秦原动了动仍还横在他脖颈上的剑,提醒晏衡他正处在怎样的劣势中。晏衡斜睨了秦原一眼,低嗤了一声,终于将书册扔向了秦端阳。
  
  秦端阳一把接住,眼睛仍然盯着晏衡,似在判断他是否耍了花招。晏衡再次提醒他放人,秦端阳却不疾不徐地欣赏了一番晏衡的狼狈:“晏楼主,如今,你可后悔去了论剑会?”
  
  晏衡沉着脸不说话。
  
  “真没想到,你待我那孽徒也不薄,不过我要提醒你,他可是个小没良心的,不会记着你的好的。”
  
  晏衡提起嘴角,吐露出一声冷笑来:“他怎么样,我比你清楚。”
  
  秦端阳重重嗤了一声,低头去看手中的书。这书边缘发黄,书内页亦不平整,封面的字迹看上去也有些年岁了,倒像是真的,不过秦端阳仍不能轻信晏衡,他随手翻开一页,想先探看一番,不料刚一打开,那老旧的书页“喀喀”作响,掩盖住了一声机关响,书页里陡然射出一枚细针来,直直刺入了秦端阳的左眼。
  
  “啊!!——”
  
  秦端阳撕心裂肺地嘶吼了一声,扔下书册,捂住左眼连连后退。
  
  晏衡登时喝道:“铜雀!”
  
  从窗外蓦地翻进一个绛红色的身影奔向阿玉。
  
  事发突然,秦原在原地怔了半刻,才反应过来那书里被动了手脚,显是晏衡发现救兵赶到,故意暗算秦端阳,借机救下人质。阿玉是他们对付晏衡的筹码,制住她比制住晏衡还重要,秦原当即扔下晏衡,提剑欲上,但晏衡隐忍多时就是为了此刻时机,哪容他破坏,立即也赤手空拳去拦他。
  
  然而铜雀不知为何,没有晏衡料想中的迅疾,还不等她救下阿玉,秦端阳已从骤痛和盛怒中清醒过来,上前一把扯住了阿玉的头发,将人拽到身边,重新控制住。
  
  一下子另外三个人都停住了。
  
  晏衡不敢相信铜雀刚才那个情况赶不及救人,七分惊愕三分不解地看向她,铜雀没有与晏衡对视,她猛地抽出剑劈向秦原,秦原下意识后退一避,铜雀立即喊道:“少主快走!”
  
  此时铜雀隔开了秦原、秦端阳和晏衡,的确是晏衡抽身而走的绝好机会,但晏衡哪肯就这样走了,秦端阳也不容许他走:“都停下!否则我杀了她!”
  
  阿玉被耳边的呵斥声吓得一个激灵,抱着头发抖,并忽然指着晏衡喊道:“对啊,杀了他!杀了他!!”
  
  说着,她竟然要去抢秦端阳的剑,秦端阳轻易躲开,阿玉便开始拆自己头上的发簪银饰,一件一件朝晏衡扔过去:“杀了你!杀了你这魔鬼!”
  
  铜雀看得既惊又怒,想去拦又不能放下秦原,只能催促:“少主!你先走啊!”她看出来秦端阳此时就像一个疯子,本就是来鱼死网破,不伤害到晏衡绝不可能罢休,更何况他手中还有另一个疯子,这两个人加起来,她实在不敢让晏衡继续留在这里任他们宰割。
  
  秦端阳这时已经拔出了针来,左眼血流不止,秦原见他流出的血呈现出紫黑色,担忧地道:“师父!那针怕是有毒!”
  
  秦端阳也感觉到了针有毒,且是剧毒,他不得不当机立断,并指为爪挖出了自己的眼珠。他忍不住惨叫,身边的阿玉便跟着惨叫,整个屋子就像一间阴森恐怖的鬼屋。
  
  秦端阳抬起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向晏衡,眼瞳里散发出阴毒的目光,他嗓音沙哑,恨恨道:“晏衡,看来你是不想要你娘的性命了。”
  
  他一剑削去了阿玉的半截头发,晏衡被他抬剑的动作惊到,吼道:“不要!!”
  
  秦端阳把那只挖下来的眼球扔到了晏衡脚下,笑得疯狂阴鸷:“以血还血,你现在就在我面前自残双目!”
  
  铜雀惊呼:“少主!”
  
  晏衡手指屈了一下,神色变幻莫测。终于,在秦端阳的威胁下,缓缓抬起了手。
  
  铜雀无论如何也喊不动晏衡,她知道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秦端阳已经被那一针彻底激怒了,他不会再允许晏衡拖延时间下去,其他人随时可能赶来,秦端阳如今不要金缕曲,也怕是想要晏衡的性命。晏衡那么聪明,他也知道,可他没有其他办法,因为对面的女人是他母亲。
  
  铜雀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她咬了咬牙,遽然抬手朝阿玉的方向甩出了两枚飞镖。
  
  “噗”的一声,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时,那飞镖一枚没入了阿玉的咽喉,一枚正中眉心。
  
  阿玉维持着一个张着嘴瞪着眼的姿势,安静了下来。半晌,血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晏衡几乎失声地喊了出来:“娘——!!”
  
  阿玉眼中的光彩渐渐淡了,似是被晏衡那声肝胆俱裂的喊声触动了,眼神清明了那么一瞬,她颤动着嘴唇,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发出了一声浅浅的“芳……”
  
  她的瞳中映出了晏衡痛不欲生的表情,接着,仰头倒了过去。
  
  铜雀已经纵身掠向晏衡,拉住他就想赶紧走。
  
  晏衡整个人都脱力了,被她轻易一拽就一个踉跄,可紧接着晏衡力气骤然回升,一把甩开她的手,目眦欲裂地凝视着她。
  
  秦原和秦端阳已经提剑杀了过来,铜雀不及多说,回身格挡。
  
  晏衡欲冲过去查看阿玉的身体,掠过铜雀时,被秦端阳一剑拦下。晏衡怒道:“找死!”说罢便伸手扣住了秦端阳流血的左眼,蓦地,秦端阳只觉得一阵阴风吹来,他的身体像一块冻住的冰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连五脏六腑都像结成了石块。
  
  继而,他奇经八脉中的血液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骤然停住,然后如奔涌的浪涛一般开始逆流而出。
  
  秦端阳惊恐的瞪大的那只仅剩的右眼。
  
  他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啊啊”的怪叫。
  
  “不是想要金缕曲吗?”晏衡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我这就成全你。”
  
  他脸上咒印出现的速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那些黑色符文像河滩上的死鱼被浪推上岸,晏衡眼中闪动着疯狂的神色,眼眶红得似一匹被激怒的野狼,秦端阳身上的气血经由金缕曲大量被吸收到晏衡体内,咒印也已经爬满了晏衡的半张脸,并沿着脖子疯狂蔓延进了衣领之中。
  
  铜雀着急地涌出了泪水,喊道:“少主!你冷静一点!你要和他同归于尽吗?!”
  
  晏衡猛地看向她,眼神冰冷的陌生。有一瞬间,铜雀以为她看见了老楼主,又或是江湖传闻里那个虚无缥缈的“晏魔头”突然附了他的身。
  
  晏衡吐露出的声音像是浸过冷水,挂着冰碴:“我冷静得很。铜雀,下一个就是你。”
  
  





第42章 枯荷三更雨(1)
  这是晏衡第一次如此霸道地施用金缕曲,真心法果然饶有成效,晏衡感觉自己身体里每一寸经脉都不再抗拒外来的气血,只不过,还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这些真气依旧无法顺利化为已用,还是会一丝一丝的慢慢逆转。
  
  苍崖山一代掌门,在金缕曲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剥削。
  
  外面很快传来了十二楼弟子的声音,想来流觞和非歌也该到了。秦原只犹豫了一刻,便纵身翻窗而逃,铜雀忧心晏衡,没有去追。
  
  秦端阳的身体开始变得枯竭,皮肤像迅速干涸的花瓣,很快就皱了下去,他左眼眼窝的血也止住了,很快他身上再也不剩下一滴血。
  
  他整个人如拆了支架的草垛一般瘫散在地,死不瞑目。而晏衡就像回光返照一般活动了一下手掌,这感觉和以往不一样,仿佛身体里充满力量,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像钢铁打造的一般固若金汤,甚至因为旧疾带来的一些小疼痛都忽然不复存在,晏衡捡起秦端阳的剑,往自己手心里划了一下。
  
  “少主!”铜雀不解其意,上前阻拦,还没碰到晏衡,就被他周身的气劲一震,退了开去。
  
  那一下没有划出任何伤口。
  
  晏衡又试了一次,这次是往手臂上,比刚才还重三分的力道,依旧没有伤口。
  
  他猜这是彻底施用金缕曲后带来的附加效果,就像有了一副十八罗汉的无敌金身,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他现在最在意的也不是这个。
  
  晏衡缓缓偏头看向铜雀。
  
  “少主……”
  
  “为什么?”他问,“在窗外那会儿,你同样也是故意的吧?故意迟了一步,错失良机。”
  
  铜雀绷着脸没有说话。
  
  这时门口忽然有人推门闯了进来,是流觞。
  
  赶来的流觞一眼便看到地上横着的两具尸体,一具已经不辨人形,另一具,他认出来后当即失声叫了出来:“玉夫人?!”
  
  再看晏衡和铜雀之间非常不对的气氛,流觞甚至发起了憷:“少……主?”
  
  两人谁也没往门口看一眼。
  
  和流觞一同进来的自然也有谢无秋,和流觞不同,他直接认出了晏衡脚边的尸体就是秦端阳。亲眼见到秦端阳死在这里,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不是痛快,但也不为他难过。
  
  而很明显,秦端阳是死在金缕曲的功法下,谢无秋心生怒气望向晏衡,他们明明约定过,找到下部金缕曲消息前,晏衡不能再动用它,就算万不得已用了,也不能杀人。他已经退让了一大步,从逼晏衡“废除金缕曲”换成了这样的条件,甚至脑子一抽还给了他上部心法。这才多久的功夫,晏衡就破例了。
  
  但当谢无秋满怀怒火看向晏衡时,却是怔住了。
  
  晏衡整个人就像散发着阴气的鬼修罗,眼底是枯槁如死灰的颜色。他往铜雀的方向走了一步,谢无秋暗道不好,冲过去拉他,晏衡稍一侧身,便给了他一掌。
  
  这一掌所蕴含的内力极盛,谢无秋避过了实掌,仍是被劲风擦过,生生割破了衣角。他拔出了吻颈,剑风过处,剑意凛然。
  
  然而没有一剑伤到晏衡。
  
  “晏芳含,你醒醒!”谢无秋在他耳边吼道。
  
  那名字似是触动了晏衡,他脚步一顿,面上闪过一丝恸色,旋即周身无形的气劲像是终于消耗一空,而他眼中的光也灭了,整个人跟着倒了下去。
  
  谢无秋接住了他。
  
  流觞已经懵在原地了,眼前的一切都像拼接的梦,那么不真实。他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看看晏衡,或者看看玉夫人,有些无助地唤了铜雀一声,可铜雀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也不回应。
  
  谢无秋试了试晏衡的脉,眉头紧皱着把人抱起往外跑去,也顾不上这里的一切了。
  
  ***
  
  晏衡没有昏迷多久,谢无秋给他调了些药喂下,不出半个时辰人就醒了。醒来后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流觞铜雀和非歌都在。他推开谢无秋下了床,抽出案上的剑就朝铜雀劈去,嘴上喊着:“我杀了你!”
  
  流觞和非歌上去拦他,铜雀就闭着眼睛引颈就戮的姿态站在那里。
  
  晏衡没折腾两下又昏过去了,第二次醒来时,便一直睁眼望着天花板,不食不语,谁和他说话也不搭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三天,连水都不喝的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嘴唇干裂,肌肤呈现病态的灰败。
  
  流觞在他床边哭也好笑也好都不顶用,铜雀来认错也罢激他也罢,也不见成效。直到非歌在他床边陪了一晚,说了些话,晏衡才稍稍进了些水,但依旧终日望着天花板,不问世事。
  
  死士们将阿玉葬了,和晏守魏的尸骨埋在一处,又将秦端阳的死讯昭告天下,至于秦原,便无影无踪了。
  
  第十几日时,铜雀照常熬了粥端进屋,正要退下时,谢无秋推门而入。
  
  铜雀淡淡扫了他一眼,也没了往日的锋利,只是行将就木的挡在他面前,示意他出去。
  
  谢无秋道:“你让我和他说两句话。”
  
  铜雀微微犹豫了一下,谢无秋见状便绕过她,端起桌上的粥往里屋走,铜雀想了想叫住了他,头一次用如此低三下四的语气和他说话:“拜托你……劝劝少主,至少让少主把粥喝了。再帮我转告少主,铜雀这条命就是他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铜雀说完,垂下头退出了门去,回身把门轻轻合上了。
  
  谢无秋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自己先搅动着勺子,偷喝了几口粥。
  
  他走近了床帐,透过薄纱看见晏衡苍白失色的模样,咋了咋舌,过去撩起纱幔往他身边一坐。那粥的味道意外的好,他忍不住又喝了几口,一边说道:“我说你呀,要装死到什么时候?不会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交易吧?我这边千金一诺的守在十二楼,你倒好,不好好干实事,净偷懒去了。”
  
  晏衡没什么反应,谢无秋也不期待他这么快有反应,继续絮絮不停地数落:“你说说你,不就是死了爹妈吗,搞得天底下就你一个孤儿似的,承受力低成这个样子,怎么当上十二楼楼主的?让给我当算了。”
  
  他还真是有三言两语就让人想回怼的能力,才说了一会儿,晏衡那双终日无波的眼睛,就已不期朝他瞟去了一霎。
  
  谢无秋又道:“而且你那爹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据说是想杀你,一个每次见了你也是喊打喊杀的,是谁上次还说我童年不幸福?谁才比较倒霉啊?”
  
  晏衡终于忍不住,干裂的嘴唇轻轻翕动,许久没有出声的嗓子像沾了黄沙嘶哑黏连着,有些愤愤地说了一句:“那么久的事你还记着……”
  
  谢无秋笑了,转过头看他:“说明你不也记着吗?”
  
  晏衡轻轻合上眼,叹了口气。
  
  谢无秋道:“醒来了就吃饭吧,这粥可香了。”他说着作势要扶晏衡起来,晏衡却还是摇摇头拒绝。
  
  谢无秋道:“哦,少楼主是想我喂你是不?直说嘛,又不是不答应你。”说罢他便就着碗喝了一口粥,往晏衡嘴边去凑。
  
  晏衡肝火一动,整个身子乏得像要散架,硬是撑着床半坐起来推开他,有气无力地道:“姓谢的你够了。”
  
  谢无秋看了看粥,又看了看晏衡的嘴唇,若有所指地笑道:“不够啊,既然尝过了滋味,一次哪能够啊?”
  
  晏衡似是拿他没有办法了,靠在山枕上再次叹了口气。
  
  谢无秋道:“重来。”说完又去喝粥,晏衡赶紧拦住了他,夺过碗勺:“我自己来……”
  
  晏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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