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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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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走路走成这样子?”
  
  “我这是饿的,头晕,打架多费体力啊,一天没吃饭了,能有劲吗。”谢无秋干脆歪倒在晏衡肩上,吊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表哥背我?”
  
  “谁是你表哥???我看你是晕了头了。”清脆的少年音突然插进两人的谈话中,流觞追着晏衡跑了过来,一把搡开谢无秋,“脸真大,要我们少主背你?厉害死你了啊?”
  
  谢无秋被他搡地闷哼了一声,吓得晏衡赶紧上前搀扶住他,责备地看向流觞:“你别下手这么重,他受伤了。”
  
  流觞瞪大了眼睛看晏衡,见他像护食的母鸡似的护着谢无秋,一时有种失了宠般的委屈感,气鼓鼓地指着谢无秋:“你装,你继续装。”
  
  “他没装,真的受伤了,你没看都是血吗。他方才是和秦端阳交手了啊。”晏衡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扶着谢无秋,安慰地顺了顺他后背。
  
  谢无秋又“虚弱地”把头靠进了晏衡颈窝,然后对流觞做了个鬼脸。
  
  流觞:……气哭!
  





第29章 八字藏真秘(1)
  当然最后谢无秋没有那么不要脸的让晏衡背他,但依然是十分不要脸的贴靠着晏衡,让他把他一路小心扶着回了狂雨楼。
  
  非歌和铜雀在门口相迎,见晏衡怀里抱着个人,正是那个小谢,非歌表情没什么变化,铜雀脸上时阴时晴的,神色变了几变。
  
  铜雀先嘲道:“怎么,这位是腿脚不好,自己不会走路吗?”
  
  晏衡道:“好啦,你们别再说他了,这次能顺利离开苍崖山多亏了他了。”
  
  铜雀只好抿嘴不谈。
  
  非歌道:“顺利回来就好,先回房歇息吧。其余的事明日再说。”
  
  晏衡点点头,略一犹豫,道:“非歌铜雀,你们俩一会儿来我房里。”
  
  谢无秋得寸进尺地在晏衡耳边吹气:“我也要去你房里。”
  
  晏衡偏了下头,把他推给了流觞:“给他安排个屋子去。”
  
  “不嘛。”谢无秋道,“把我安排到你屋里就好。”
  
  晏衡对谢无秋难得的好脾气,耐心劝道:“别闹了,你都受伤了,快去好好休息吧,啊?”
  
  流觞瞪着眼珠,几乎要把谢无秋瞪穿。他听出这语气明明是晏衡平日里哄他才用的,不过他可没姓谢的这么不要脸!铜雀也几度欲发作,碍于晏衡一直好言好语的,才没有打断他们。
  
  谢无秋在晏衡肩上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直起身子,流觞想过来扶他,却被他拿手隔开,像个没事人儿一样自己走了出去,一点没有刚才伤得要死不活的样子。
  
  流觞气恼地跟上去:“喂,往哪儿走啊你。”
  
  谢无秋:“晏衡住哪儿?我住他旁边。”
  
  流觞:“想得美!!”
  
  “还行吧。”谢无秋道,“你不说我自己找了?”
  
  流觞:……想打人!!
  
  另一头晏衡进了屋子,丝毫不知道流觞那边已经要气哭了。他忧心忡忡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踟躇了许久,才从怀里取出一本书册来,摊开在非歌和铜雀面前。
  
  “金缕曲?!”铜雀惊呼,“少主从何处得来?”
  
  晏衡叹了口气,把这一个多月从雒城到许都、进苍崖、去东山的事大致讲给了他们听,也把在流匪山寨里发现杏林遗迹、进隧道看见斗室中的壁画告诉了他们。
  
  这些事铜雀虽然也急着知道,但她和非歌都本想着让晏衡先休息,明天再讲,但晏衡似乎有心事急着说,故而他们也耐心听了下去。
  
  说到壁画上那奇怪的一幕时,铜雀也诧异不已:“少主是说,那个祭子在赎命阵法中痊愈了?”
  
  非歌亦皱眉:“怎么可能?祭子血尽,必死无疑,即便赎命阵能逆施,阵中必有一人牺牲。怎会是两人都活着?”
  
  晏衡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那壁画一定没有画完,后半部分才是真相。但光看前面,赎命阵,真的是个救人的阵法么?那为什么杏林谷的人还不许它出世呢?”
  
  两死士皆沉吟不语。
  
  其实还有一点晏衡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太过奇谲,壁画上身有咒印的是施用者,但被“赎命”的看起来却是祭子,就好像,那个女人,在倒用金缕曲自我献祭一般。
  
  晏衡思考了片刻无果,叹了声气,又道:“以前爹和我说,《金缕曲》有上下两部,我一直以为两本都是心法,但现在看来,上部是心法,下部,很可能才是赎命阵的阵法。唯有心法与阵法同时习得,才能掌握真正的金缕曲。”
  
  非歌忖道:“我追查杏林遗迹已久,除去汜水关,连最南边都曾涉足,却依然无所获。师仪镜死后,杏林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晏衡忽然想起昭平那日在平府密室和他说的,据宫中秘典记载,杏林谷最后出现的地方,很可能是漠北。
  
  他刚想开口提醒非歌,却忽然感到心口一悸,登时弯下了腰。
  
  两人失色去扶他,铜雀叫道:“少主!怎么回事?是……金缕曲又发作了?”
  
  晏衡捂着心口痉挛了好一会儿,在非歌和铜雀两人共同输送内力的情况下,才渐渐缓过气来。他接来铜雀递过的热水抿了一口,叹息道:“是,也不是。我今晚叫你们来,就是想说这个。”
  
  竟然不是壁画?铜雀蹙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心法完本,和晏家留传下来的那残本相比……”晏衡眯起眼来,搜肠刮肚了好半天,却只找出了一个词,“很诡异。”
  
  “怎么?”非歌一把抓过了晏衡的手腕,摸起他的脉。
  
  晏衡道:“若不是重合的部分是完全一样的,我真怀疑这本也是假的。因为晏家那本残缺的部分,在这本里,所书写的行功运气之法,简直和我一直练的那套彻底相反。”
  
  “彻底相反?”铜雀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呢?”
  
  晏衡愁眉不展:“我拿到书以后,方才在回来的路上迫不及待翻了两眼,我以前练的金缕曲是有漏洞的,因此我太急着知道完整的心法是怎样的,便按照它上面的口诀稍稍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才提了口气,立刻引来不适。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练下去了。”
  
  “这……”铜雀也犹豫不决,“或许是少主你看得太匆忙,或者之前用金缕曲,逆转的真气在作祟,才引得你不舒服?”
  
  这时非歌终于放下了晏衡的脉,开口道:“真气确实又开始冲撞了,明日恐怕会爆发一次。”
  
  铜雀点头:“如此,少主就先别想这本金缕曲的事了,先把这次难关度过去。之后再慢慢尝试吧?或许因为你体内逆转的真气太盛,提气时才不顺的。”
  
  “也对……”晏衡半信半疑地看了桌上那本书一眼,“过两天,我再仔细看看吧。”
  
  “嗯。”铜雀按了按晏衡的肩,“少主今日早点休息吧。”
  
  铜雀和非歌告退时,铜雀忽然停在门槛前转头问晏衡:“少主,那个小谢,你了解他么?了解多少?他,真的可信么?”
  
  “他……”晏衡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总之不是敌人。”
  
  铜雀见他如此说,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退出去准备合上门,刚关了半截,又听晏衡轻轻说了一句:
  
  “他是谢无秋。”
  
  “嗯。”铜雀惯常性的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晏衡说了什么,猛地抬头。
  
  “您说什么?!”
  
  ***
  
  “谢无秋,就是谢无秋呗,江湖中有几个谢无秋啊?”
  
  谢无秋随手把玩着铁剑,走到一间卧房面前,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从这到晏衡屋子的距离,差强人意地点头:“我就要这间了。”
  
  流觞根本顾不上他后面说什么,之前他在苍崖山下听见晏衡叫他“谢无秋”三个字,只觉得这名字太耳熟,直到刚才才忽然反应了过来,立即惊跳三尺晃着谢无秋的肩问他是怎么回事。
  
  “你是谢无秋?你真的是谢无秋?探丸借客谢无秋?”流觞不依不饶地在他身边盘旋。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是人是鬼?!你是假冒的吧!你怎么可能是谢无秋!”
  
  谢无秋偏头躲了一下流觞热情地快贴上来的脸,皱眉道:“让让,哎,去给我找块抹布来,你看,全是灰。”
  
  “怪不得你会苍崖剑……那你怎么来十二楼了!你是不是想报复苍崖山?!是不是?”
  
  “咳咳、咳,呛死了,你看看这蛛网都有了,不是,这房间没人住也不能疏于打扫啊,太偷懒了。去,顺便再打盆水来。”
  
  “你说啊你说啊!你先回答我啊!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听说你坠崖了?是不是在悬崖底下碰见武林高手了!还是找到武林秘籍了?说呀说呀说呀?”
  
  谢无秋拍了拍流觞的肩示意他冷静下来:“你去把这打扫一下,我就仔细讲给你听。”
  
  “好的!”流觞立即窜没影了。
  
  谢无秋退出屋子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然后大剌剌朝晏衡的卧房走去。
  
  非歌和铜雀已经回去了,晏衡自己在桌前安静坐了一会儿,才收敛起心绪,准备更衣就寝。刚脱下外衣,谢无秋就推门进来了。
  
  谢无秋见晏衡在更衣,立即反手把门扣上。
  
  晏衡回头瞥了他一眼:“谢少侠,您老人家又是为何大驾光临?”
  
  谢无秋上一瞬还扬唇带笑的脸下一瞬就变得凄风苦雨:“表哥,我伤口疼呀。”
  
  晏衡想发作又发作不得,叹了一声,认命地坐在床边朝他招手:“过来,我给你上药。”
  
  谢无秋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
  
  晏衡拉开床头的檀木抽屉,取出一瓶金疮药来,往旁边坐了点儿,让谢无秋坐在他旁边。谢无秋也不客气,三两步跨过来直接躺在了晏衡身侧,随手扯掉腰带,拉开胸前的衣襟,枕着手臂看晏衡。
  
  晏衡见他衣襟都被染成淡红色,伤口凝了痂,不由眉头紧蹙,放下药又去拿纱布,在盆里倒了洗漱时剩下的干净热水,沾湿了去帮谢无秋处理伤口。
  
  他边擦拭边暗暗心惊,没想到秦端阳武功比他设想的还要刚烈,谢无秋在他手上都占不了便宜。谢无秋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弹了一下晏衡脑门:“喂,你不会以为我打不过他才伤成这样的吧?才不是呢,高手过招都是这样的。”
  
  晏衡好笑道:“是是是。”
  
  “敷衍。”谢无秋又弹了他一下。
  
  “没有,你最厉害了。”晏衡明显语气没有变。
  
  谢无秋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握住晏衡的手凑到他脸前:“晏楼主,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哄孩子?”
  
  你不就是个孩子吗?晏衡在心里发笑,嘴上却道:“哪有,我是真心佩服你呀,换做是我,恐怕是打不过秦端阳的。”
  
  谢无秋眼珠一转,狡黠地笑起来:“所以我立大功咯?”
  
  “嗯。”
  
  “那有什么奖励吗?”
  
  “你要什么奖励,”晏衡奇道,“你对现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都让你一步登天直接跟着本楼主了,再往上走可没路了,要我把楼主之位让给你?”
  
  晏衡推了推他的肩,想让他重新躺回去,谁想谢无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不放,还凑得更近了几分。
  
  “我不要楼主之位,”他轻声说,“我要楼主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秋:妈呀不小心说出来了qaq(强装淡定
(怎么办怎么办一口亲下去可行吗)





第30章 八字藏真秘(2)
  “哐当。”
  
  晏衡手中的金疮药滚到了地上。他似乎想掩饰自己的紧张,却紧张得更厉害:“你胡言乱语什么,尽叫人听不懂。”
  
  谢无秋轻声一笑,微微侧了一下脸错过他挺翘的鼻梁,将唇缓缓附了过去。
  
  晏衡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谢无秋越凑越近,近到可以数清他的睫毛,近到他的鼻尖都挨到了谢无秋的脸颊。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耳尖也慢慢发红,一边想后退,一边又觉得那样的反应太奇怪,谢无秋一定是想恶作剧,先退后的人就输了!
  
  可是如果不退后,他就要出糗了。因为他好像已经听见,自己莫名加快的心跳。
  
  太丢人了,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晏衡一下又故作凶狠地瞪起眼珠,想威慑对方。但谢无秋完全没有看到,他的视线低垂着,眼里都是晏衡红润的嘴唇。
  
  亲一下试试吧?他想。就一下,当做是奖励,不过分吧?
  
  空气里出现一道明显的吞咽声,谢无秋一不做二不休将唇覆了上去。
  
  却亲了个空。
  
  晏衡躲开了,不可思议地瞪他:“你来真的?”
  
  谢无秋抬起眼皮,笑了一下:“不然呢?”
  
  晏衡面皮时青时红,眼神慌乱落在被衾上:“你、你们苍崖山怎么回事,断袖是祖传的吗?”先是一个秦原,现在连谢无秋也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更奇怪的是,他怎么觉得这个会传染?!连他自己都奇怪起来了……
  
  谢无秋不知被哪一点击中,脸色忽地勃然:“好啊,你果然已经知道秦原的心思了?那你还和他那么亲近?!晏楼主,我看你才是……”
  
  “闭嘴!”晏衡呵斥道,“不是……”他慌张地想要辩驳,忽而又想起明明是谢无秋先想做那轻薄之事,才把话题引到了这个方向,怎地现在成了谢无秋来质问他?
  
  晏衡着恼不已,坐直了身子推开谢无秋:“是或不是,关卿何事?”
  
  谢无秋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躺了回去,咕哝了一句:“是不关我事。”
  
  晏衡乜他一眼,拾起地上的金疮药丢到床上,然后站起身来烦闷地往窗边走:“你自己涂吧,我看你伤得也不严重。”
  
  “无情。”谢无秋哼了一声,拿过那小瓷瓶打量半晌,打开嗅了嗅,最后见晏衡果然不理会他了,才慢腾腾自己给自己上起药来。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晏衡在窗边吹了会儿夜风,似乎也冷静下来,悄悄偏头看谢无秋,见他像一只低头自己给自己舔肚皮的流浪猫,一点形象也不讲地在他床上敞开身体,收敛起了那副可气的模样,变得有点可怜。
  
  晏衡忍俊不禁,在他发现前赶紧转回头去。
  
  “嗳,表哥,你偷笑什么?”
  
  原来还是被看见了。
  
  晏衡干脆转过身靠在窗边,抱着手臂正大光明地看他:“笑你傻啊。”
  
  谢无秋双眼一眯,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说。”
  
  “我不。”晏衡扭过头去。
  
  “过来,”谢无秋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来嘛,好表哥,你过来一下嘛。”
  
  晏衡受不了地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大男人撒娇,害不害臊?”
  
  “不害臊。”
  
  晏衡无奈地叹了口气,慢吞吞移了过去,谢无秋嬉笑着给他腾出中间的地方。他没说叫晏衡过来干嘛,但晏衡似乎也知道他就是瞎叫唤,坐下以后什么也没多说,夺过了他手中的瓷瓶,重新接手帮他上药。
  
  谢无秋像被撸毛撸舒服了的花猫,称心遂意地眯起眼睛。
  
  两人之间难得安宁了一会儿。
  
  然而突然之间,晏衡感到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气血又开始作乱,他手上力道控制不稳,重了一些,按得谢无秋叫了一嗓子。不及谢无秋开腔抱怨一二,他就感到喉头一阵腥甜,蓦地呕出一口血来。
  
  谢无秋也被他吓着了,立即扶住晏衡倒下的身子,替他输送内力。
  
  “喂,你别每次都这样啊,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要死了一样,你没死我先给你吓死了。”
  
  晏衡被谢无秋浑厚温和的内力安抚住,顺过了气来,缓缓擦了擦嘴角。他能感觉到,就在在路上练了那本《金缕曲》上的内容后,身体状况开始不妙。
  
  究竟是什么原因?难不成……是他特殊的血脉么?那么他是否还该继续练下去?
  
  可如果无法继续练下去,难道他一辈子都学不会完整的金缕曲了么?
  
  那个病,注定治不了了?
  
  晏衡撑住额头,闭了闭眼睛。然后他忽然抬头,看向谢无秋,问道:“那天,在东山……”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对不起,我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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