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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捕探案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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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跟在这帮人后头,讲不定能叫他捉到一条更大的鱼!
在桑伯落了仓库的锁以后,武昱岩飞快的从天窗钻了出去。他在蹲在库房顶上,看到那一伙人大约有七八个,每人都推着一辆板车,车上竖放着两三大袋的东西,正沿着一条小径鬼鬼祟祟的走。
武昱岩连忙跟上,又不敢跟的太近,怕叫他们发觉。这伙人走的沿着河岸走,这河岸边上都是些商户,不怎么住人,夜里头门一关,整条街就空空荡荡了,也难怪他们选这条路线。
这里拐弯多,转过一个拐角时,武昱岩怕跟丢了,走的急了些,踢掉了一颗小石子。石子撞在墙上,一声响。车轱辘声顿时停了下来,有返身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武昱岩站在原地,手悄悄的按着刀把上。
“喵~~”墙头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只三花的小猫,它从墙头越下,优雅的从武昱岩的腿边路过,拐过那个弯。
“喵~~”它又叫了一声。
“哈哈,大哥,原是只猫,你也太草木皆兵了!”有个人笑着说。
“嘘!禁声!”那个近在咫尺的声音恶狠狠的说,脚步声再度响起,却是越离越远了。
武昱岩不敢莽撞了,这样的好运气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回。
他本想远远地跟着那伙人,却见他们在不远处的河岸旁,停了下来。
河上边的桥洞底下,驶出两条船来,他们连人带货一齐上了船。武昱岩暗道一声糟糕,‘看船这架势,是顺风又顺水,又不知这一路要驶到哪里去,不知能不能跟的上。’
也没有功夫给武昱岩叫他想那么多,船已经开了,武昱岩赶紧施展轻功跟上。
武昱岩只怕跟丢了这船,险些撞上人家民居的墙,他跃上人家屋顶之后发现这已经是一条死路。
‘早知刚才应该游水的!’武昱岩后悔不已。
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行回去了。
赤豆汤已经冰冷,油灯也已经剪了两次灯芯,符卿开先是生气而后是焦急,再就变成了忧心忡忡。
在武昱岩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符卿开只觉得胸口的大石落了地。
他冲上前去,发现武昱岩愁眉不展,心里的埋怨顿时散的一干二净。“怎么了?莫不是受伤了。”
“没有受伤,只是我把人给跟丢了。”武昱岩坐下来先饮了三杯茶水,同符卿开讲了讲刚才发生的事儿,只是略去了自己险些叫人发现的部分,言语间满是懊恼。


第70章:逗鸟

“无妨,怎么说这也算一个线索,并不是一无所获。”符卿开用袖子仔细的擦着武昱岩脸上的汗水。
“我这可有件大事发生。”符卿开做出一副了不得的神情。
武昱岩一时弄不清楚状况,叫他给唬住了,“什么事?”
“有人呐,把牛皮给吹破了。”符卿开朝桌上的赤豆汤努了努嘴。
武昱岩哑然失笑,“是,一不留神,吹过头了。留着明天喝吧,今日实在乏了。”
一听武昱岩说自己乏了,符卿开瞬间就心疼上了,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拾掇拾掇就睡下了。
这春日是真的来临了,屋前屋后的鸟叫声就没有断过。符卿开特意嘱咐了说不让人赶,将还让人将那些吃剩下的米面晾干,装在许多个晒干的柚子皮的,摆在院中。
众人原先不过一味的照做罢了,清扫院子里头的鸟粪时,还颇有些微词。后来鸟儿渐渐熟了这些人,在他们洒扫的时候,也会落在他们肩头。在他们坐在廊下晒太阳时,也敢蹦蹦跳跳的在他们的脚背上、膝头上呆上一会。
先是灰扑扑的傻里傻气的麻雀儿,后来来了一些叫不上名儿,羽毛色彩极漂亮的鸟儿。小丫鬟们、老婶娘们也渐渐品味出一些闲情雅趣来,再用不着符卿开吩咐,都能将这院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再摆上几个装了鸟食的柚子壳。
符卿开这几日倒是没有再赖床了,可是起的还是没有武昱岩早。等他伸着懒腰出门的时候,武昱岩已经在廊下坐了好一会了,这他是如何得知武昱岩坐了好一会的呢?且看武昱岩膝上、肩上皆落着几只小鸟儿。
符卿开一走近旁,那几只翼下有鹅黄色羽毛的鸟儿,扑扇着翅膀即刻飞走了。
“我居然这么不得鸟儿心吗?”符卿开颇为怨念的说。
“鸟儿胆小,一个影子就能吓得它们魂飞魄散。小时候见别人往树上丢炮仗,一声响后,落下两只鸟儿来,活活叫炮仗声吓死过去的。”武昱岩朝院里的阳光伸出手,阳光躺在他的掌心,刚才忽的飞走的鸟儿,又有一只胆子大些的飞回来,落在他的掌心。
符卿开看的眼馋,也学着武昱岩的样子朝院里伸出手。他手空举了半天,嘴里还一直模仿着鸟儿‘啾啾啾’的叫声。可惜鸟儿们只是朝他这边点了点脑袋,边自顾自的在院中踱来踱去。
符卿开在边上不满的‘哼’了一声,武昱岩忽然说了一个字,“笨!”符卿开一时之间没有搞清楚他是在对着他掌心的鸟儿说,还是在说自己笨。
只见武昱岩用脚尖朝符卿开这边轻轻的踢了一个竹节桶过来,符卿开蹲下身一看,里头居然是黄澄澄的小米呢!
再一看武昱岩的掌心,里头可不就抓了一把小米嘛!
“好啊你,用这好端端的小米喂鸟儿,看大娘知道了不骂你!”符卿开装腔作势的拧了拧武昱岩的耳朵。
武昱岩既不还手也不还口,“我就抓了这么一小撮,这几天小米粥吃的多,少了这一把半把的大娘发现不了。”
符卿开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扶着他的膝盖,就直接在院里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地上凉。”武昱岩意料之中的出言。
“不凉,叫太阳晒得热乎着呢!”符卿开拿过那个竹节筒,用拇指并着食指捏了一点儿,向鸟群撒去,鸟儿们先是一蹦,而后发觉是好吃的小米,被一路勾着往符卿开那边儿去了。
终于有一只鸟儿为了吃到符卿开掌心的小米,蹦上了他的掌心,小小尖尖的抓子在他掌心不安分的挠着。
符卿开小心翼翼的回头,朝武昱岩得意的一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
“本来打算接下来的时间好好查查沈堂生货仓里的到底是藏了些什么东西,但是昨个儿母亲叫我空些日子出来陪她去苍岸寺住几天,吃些素斋,说是梦见我伤了手臂还不知是哪里,梦醒了就一夜没睡,心跳的厉害。”武昱岩说起母亲的事儿来,满心满眼都是担忧。
“怎不早些跟我说?沈堂生的事儿先吩咐给王勇查着,万事还能有你娘的事儿重要?可看过大夫了?”符卿开一溜烟的抛出许多个问题来。
“大夫只说是疲累多思,我娘的身子骨一向康健,常年在西街的药膳坊包了一个炉子,隔三差五的就有适合此时节气的药膳,由他们家的伙计送过来。”武昱岩没了逗鸟的心思,扬了扬手,小鸟飞走了,武昱岩将手里剩下的那点小米抛向院中,院里一片欢腾。
“这倒是,你娘的精气神确实不错。你爹不是还有点功夫底子,比起他来,也差不离。”符卿开也赶了鸟儿走,掸了掸手,“我们上街去买点东西,我去瞧瞧你父母。”
“你瞧咱爹娘还要什么东西,去瞧不就行了,再说了,你一个月总会去个两三趟,每次还带着东西,多显得生分,我娘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武昱岩说。
符卿开有他的说法,“可她老人家还不隔三差五的给我送东西啊!有你一份就我一份,就上次那条褥毯,都是你一条我一条的!”
“福伯年纪大了,我娘又特别看得上他家的棉花和他弹棉花的手艺,那次好不容易说服他给开一次工,还不得一次做足了!”武昱岩说完,立即竖起手指,在符卿开唇上按了一按,堵了符卿开的话。“听我的,你不带东西,我娘更开心。”
符卿开只得点点头,两手空空的去,心里终归有些忐忑。但是居然真的被武昱岩说中了。
武母见他空手来的,反而笑得合不拢嘴,拉着他的手,不住的说,“好孩子,好孩子,就该这样,咱们呀都是一家人,可千万别生分了。”
符卿开偷摸看了眼武昱岩,见他一脸‘听我的准没错’的表情。
这时武母又说,“后日你也同我一齐去苍岸寺吃些斋菜吧,我求佛祖保佑你们三个,平安喜乐。”
符卿开看着武母那殷切的目光,如何说得出拒绝的话语?后日上苍岸寺便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了,还因着也让黄细六知道了这事儿,特意调了班,挪出来几日空闲。说是好久没来拜拜了,求个心安,符卿开只笑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幸好衙门年后新招了些人,否则啊,这班还真就调不出个空来了!”那天王勇看着排班表说,黄细六又是好哥哥,好哥哥的乱叫一通,听得王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儿,又将他拎到武场教训了一顿。
符卿开毫不客气在武巧眉跟前,说着黄细六的倒霉事儿,把巧眉逗得‘咯咯’直笑。黄细六一点恼意没有,也在边上笑着。不过巧眉是因着符卿开的话而笑,他却是因为武巧眉的笑颜。
符卿开他们一路走走停停,说说闹闹。倒是老两口一直在慢慢的走着,此时反倒比他们多走出去十几节台阶。
听到身后年轻人的笑声,老两口也不由自主的展颜。
“我去扶着点爹娘。”武巧眉的裙摆一飞。
“我也去,我也去。”黄细六连忙左右手各自抵住武昱岩和符卿开,还眨了眨眼。
武昱岩和符卿开便只好‘成人之美’,他们俩一个扶着武母,一个扶着武父,倒成一家人了。
“这小子。”武昱岩跟在后面,摇了摇头,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还舍不得呐?”符卿开用胳膊撞了撞武昱岩。
“倒不是舍不得,”武昱岩若有所思,“如果叫妹妹成家,得给她套宅子,但是细六你看他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若是叫岳家给他一套房子住,他怕是会不肯。我又不舍得巧眉同他家哥、嫂、侄住在一块。”武昱岩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可说不定,说不准细六会肯。”符卿开说。
武昱岩的思绪由他这句话一下子收了回来,“如何得知?”
“你舍不得妹妹受苦,你当细六舍得吗?先前招新捕快的时候,我不是在衙门里头说,不准捕快在外接些私活做吗?我的本意是为了杜绝下面捕快仗着自己手里的这点权利,硬叫别人给他方便。后来细六偷摸找上我了,说他自己手里头有些小本买卖,是跟一个朋友合伙开的一间小小的茶馆儿,他出些钱再贴上他捕快的身份,比较压得住场子。有闲的时候,会去茶馆后头做些粗活。”
“是那间六清茶馆吗?”武昱岩问。
“正是。”
“他哪有余钱?”
“我也奇怪,后来细六同我说他一个月能将月钱剩下一半儿来,一年下来,能攒个十几两。再加上他父母去世的时候,将房屋田地给了他大哥,也留的银子给他,他全都投进茶馆里头了。现下渐渐有起色了,今年年终也能分到些银子了。我问他是不是攒着好娶媳妇,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起码过的不能比她在娘家差。’”
武昱岩听了符卿开的话,脸上表情终于放松些了。“六清茶馆的掌柜我认识,人品还可以,细六这笔买卖,应该不会有差错。”


第71章:房间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六清是不是就是那间我们喝过的,你说茉莉花茶特清新的那家茶馆?”符卿开只听黄细六说茶馆的名字,却不知道切实的是哪一间?
“对,就是那家。”武昱岩倒是记得清楚,“我们不是还买了二两干花茶吗?”
两人落在后头,从花茶聊到月夜,又从月夜聊到案子,又从案子聊到官制。不知不觉间,也就到了苍岸寺的门口。
前几天,武昱岩已经只身前来跟着苍岸寺负责管理香客的僧人打过招呼了。那位僧人武昱岩是熟识的,叫做无乐,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阿弥陀佛。几位这边请。”
符卿开没怎么来过寺庙,学着武昱岩的样子,笨手笨脚的还了礼。
苍岸寺后边的西偏院是专门给留宿的香客准备的,因为苍岸寺有许多的慕名而来的外地香客,所以每间厢房都是有人早早的就打扫好了。
大家先把武父武母安顿下了,武父武母的房间是一间天字号的套房,一间大房连着一间小房。这种房间,通常是给那些带着年幼的孩子来上香的家庭准备的,武昱岩和武巧眉年幼时候就曾住过这一间。
因为这间房的侧窗一开,刚好能看见那一株武母在家里头念叨了好久的琼花,所以武昱岩前次来特意求了无乐,叫他留下这间房给他的父母,这春日里头虽是香客来上香的旺季,但是无乐还是想方设法留住了这间房。
巧眉也对这间房有很深的印象,便闹着还要像小时候那样,住在小房间里头。
“施主肯这样住,便能省出一间房来,那就最好不过了。”无乐都这样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无乐便引着武昱岩、符卿开、黄细六前去安置,“师兄,师兄。”有个小沙弥迈着小短腿快步走来。
“慢些,不急。”无乐自己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看着这个七八岁的小沙弥,却神情慈爱如老父。
“师兄呀,方才来了一个男客,面生的很,恶声恶气的不愿住通铺,又堵在门口,恫吓别的香客。那批香客里头女客多,小师兄怕他生事儿吓着香客,就将你留着三间单间给了他一间。”小沙弥到底年幼,也不管他们三人在边上,一股脑全都说了说来。
“这,”无乐微微蹙眉,随即松开,“那么便只有两个单间了。不知哪位施主愿意住在通铺,或者两人合住在一间大房里头?”
武昱岩偏头询问般看着符卿开,符卿开点点头。武昱岩便对无乐说,“我俩可同住。”
“好。多谢两位施主体恤,让无忧带着两位去月影阁可否?”听到师兄提到自己名字的小沙弥抬起头,看看无乐,又看看符卿开,
符卿开看着盯着自己腰间绣包看个不停的无忧,觉得他咬着手指歪着头的模样极为可爱。“好。那就麻烦小师父了。”
符卿开回头看看无乐和黄细六的身影越走越远,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绣包。“无忧小师父。”
“嗯?施主何事?”符卿开从绣包里头拿出一颗蜜饯来,搁在他的掌心,递到无忧眼前。
谁料无忧迅速的将头扭了回去,还念了一通因语速太快,符卿开一字也没有听懂的经文。然后他说,“施主,你不要这样,我还年幼,禁不住太多的诱惑。”
武昱岩重重的咳嗽起来,毕竟在寺院里头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终归不大好,还是咳嗽吧。
“小师父,不过是一颗蜜饯而已。”符卿开不明白这小小一颗蜜饯,怎么就成了诱惑了。
“口腹之欲,是贫僧最大的难关。”软糯的童音说着这样一句老成持重的话,一听就是从哪个年长的僧人那边耳濡目染学来的。
符卿开只好将蜜饯塞进自己身边那个,因忍笑而绷紧了下颌肌肉的家伙嘴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毁人修行’了吧。’符卿开看着无忧光亮的头皮,心想。
符卿开和武昱岩的房间是一间名副其实的大房,比起武父武母的套房只小了那么一点。符卿开打量着这屋子里头的摆设,说:“也难怪那个男客不肯住通铺,明明有这房间不住,去住通铺,都不会乐意的吧。”
符卿开这一言便知他天真,“先来喝杯茶,解解乏吧。”
“嗯。”符卿开走了过来。
“你猜我们这样住上个四五天,要给多少银子。”杯中茶色澄澈,茶香扑鼻。
“要给银子的吗?!我原以为是给香客一个方便罢了。”符卿开惊到,他刚将一口茶水咽下,“怪不得这茶也如此好味。”
“并不会明目张胆的跟你要钱,只是临走的时候,会有沙弥拿着功德箱来你门口,说是只要给点心意即可。可是这些房间实际上都是明码标价了的,就说咱们这套,四五天住下来,也得给个七八两。我父母因为我是指定的,起码得给十几两,细六的单间也得差不多二两吧。”武昱岩张口就来,显然对这其中的规则极为熟悉。
符卿开却是第一次听到,表演了长达一分钟的‘目瞪口呆’。
“那,那通铺呢?”
“通铺大概便宜些,我看是给平头老百姓住的,也就一钱左右吧。”
符卿开此时心里头感想复杂,怎么说呢?打个比方,这苍岸寺原先在他眼里头,那就像是那仙气飘飘的天上人。现下,突然跌落云端,沾了一声的铜臭。
“在这俗世里,就没有不跟这个‘钱’字沾边的。”武昱岩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再说,这苍岸寺是有真本事的,他们的住持智空大师还曾被圣上请去讲过佛法,这寺庙里头既有管这些香油钱和香客的僧人,也有那不问世事,天天青灯古佛的。你可不要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符卿开鼓了鼓腮帮子,“我倒不至于天真如斯。”武昱岩的话总是恰到好处,叫他不必钻牛角尖。
符卿开和武昱岩在屋里头歇了一会,就出门去武父武母房里头陪他两老聊会天。
小沙弥给武母送来了一叠绿色糕点,他们仨正在吃着。不知道什么做的,好像就是挺普通的糕点,用了野菜煮出绿色的汁液来揉面。
符卿开尝了一口,淡淡植物清香和微微的咸味。“这味道倒是不俗。”符卿开将剩下半块都喂进口中,“武昱岩你也吃些。”。
“多吃,多吃,你也多吃。”武母慈爱的看着他俩。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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