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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了你每天都在死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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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爹娘呢?”他不客气地问。和那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不同,这一个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衣裳,虽然也脏兮兮看不出原貌了。看他的言谈也不像是乞儿。
  “死了。”小孩面无表情地说。
  他哦了一声,转身欲走,小孩从后面抱住他。“你会武功?”
  “是啊。”他表情平淡。
  “你能教我武功吗?”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小孩的激动。
  “不能。”他否定得干脆。杀手哪来的徒弟?一个夏天舒已是意外。
  “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小孩厉声威胁他,手臂收得更紧。
  他失笑,轻轻一挣,男孩便往后摔去。他扭过头,男孩忍痛爬起来,跪在他面前磕了个端端正正的头。“求您了!”
  他不想在此地多留,干脆地转身上前一步,把小孩打横抱起来,施展着轻功迅速离开。
  他直接回到了居住的房子里。夏天舒正在看书,讶异地看着他抱着个陌生的男孩走进来。
  他丢下那小孩,冷淡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看着他,恐惧又憧憬的复杂感觉让男孩的身体有点哆嗦,“周毅,弘毅宽厚的毅。”
  “你为什么想学武功?”他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要杀了湘王!为我爹娘报仇!”周毅出口惊人,巴掌大小的脸上写满了仇恨的怒火,让人看了心惊。
  湘王鱼肉百姓,世人皆知。只是身体虚弱的皇帝早已无法左右藩王。
  他表情如常,“那我更不能教你。”
  “为什么!?”周毅不服气地问。
  “我怕你凑不齐九族,我被株连。”他字字诛心。夏天舒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你为何杀了吴大人?”
  他瞪了夏天舒一眼。“那是因为我知道没人会发现是我。”
  “你杀了吴大人?”周毅紧盯着他。
  他突然觉得有点难收场了。
  周毅依旧在逼问他:“你会杀人对不对?那你肯定知道怎么杀湘王!”
  他明明戾气够重了,周毅却眼眨都不眨。
  他叹了口气,这是屈服的信号。“我教你武功,你不准提刺杀湘王。”
  周毅不甘地眨巴眨巴眼,权衡后还是答应了。
  周毅被他直接抱来,他问周毅还有没有什么行李。
  周毅摇摇头。
  他浑身上下除了那脏兮兮勉强蔽体的衣服和抢来的半个馒头外,只有腰间系着一根木笛。周毅说是他爹活着的时候给他做的。
  闲着时候周毅就会吹笛子。笛子的声音悠扬,周毅吹的曲子却总是凄凄清清。
  吹笛子的时候,夏天舒就不看书了,他也不擦剑了。
  和两个孩子一起生活,他觉得有些累。
  出乎意料,周毅和夏天舒相处的很好,夏天舒还试图教他用剑,可是周毅学得很一般。他早知道,周毅不是沉下心学剑的人,所以他教给周毅的,除了基本功,就是轻功。
  周毅悟性很好,本就身形灵动,反应敏捷,学得也飞快。他练功的方式,就是和一群小孩打架,而且一开始一直被禁止还手,要尽可能躲过每个人的攻击。
  而周毅挨打的时候,他就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看着,从未像初见那天出手相助。
  周毅最开始也眼巴巴地指望他来救他,后来挨打一次比一次重,也就死了心,咬咬牙努力躲过去。进步自然飞快。
  他冷眼旁观,反倒是夏天舒看不下去,天天给遍体鳞伤的周毅上药,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唉声叹气。“师父,为什么他非得挨打?”
  他反问:“不然他怎么学?”
  夏天舒愣住了。
  夏天舒学剑的时候,练习的对象除了他就是那群流氓。对流氓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而他剑术虽高,对阵夏天舒也会点到即止。但是他练剑时流血流汗,也不输给天天受伤的周毅。
  周毅轻功练得差不多时,他便一一教给他人体穴位要害,又让他识别各种药材,苦记方剂,务必做到一击致命。
  周毅识字不多,被逼着记穴位、背方剂时愁眉苦脸。夏天舒有意帮他,就跟着他一起学。
  周毅也管他叫师父,跟着夏天舒屁股后面叫师兄。他听多了也就默认了。他们俩也逐渐习惯了他偶然携剑外出,带着血的味道回来。
  夏天舒的剑,开始越学越精道。
  有保护的人,他才会拼了命努力。
  

    
第129章 昨昔故人(下)
  虚弱的皇帝没撑过几年; 太子造反被软禁,小皇子即位,湘王辅政。周毅的拳头捏得格格响; 他和夏天舒都劝; 小皇帝会长大,迟早忍不了湘王。
  周毅不以为然; 也没说什么。
  日子年复一年,慢慢也能过下去。
  那天从药铺出来时; 他的步伐反常的沉重。
  他回来时; 周毅和夏天舒还在说说笑笑。两个男孩都长大了; 夏天舒长壮了些,周毅光长了个头,还是瘦瘦的; 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先叫了周毅出来,周毅当他是要考校武功,揣着匕首做好了准备。他出手突然,周毅反应更快。两人动手是在地面; 几下腾跃到屋顶,周毅依然如履平地,瞬间交手了十几招; 匕首和短剑碰撞,鸣声不绝。
  他落地收手,微微颔首。刚刚他卸了短剑上的力道,周毅与他堪堪平手。他的轻功周毅学了十成十。
  他让周毅退下; 把担忧地在旁边观看的夏天舒叫了过来。“天舒,我再教你一路剑。”夏天舒奇怪地应了,他难得把剑法拆解开,一招一式地教他。
  “好啦,你来打一遍吧。”他最后收剑站到一边。夏天舒果然把那套剑法完整地打了一遍,身如蛟龙,时而腾跃,时而潜伏,银光微闪,寒星点点。一柄剑使得行云流水。
  他不大满意,拔剑又演示了一遍。夏天舒也跟着又打了一遍。
  他摇头,“再来。”夏天舒果然打了第三遍。
  这路剑出手凌厉,果然与他性子不合。
  “勉勉强强了。”他终于松了眉头,把他们俩并到了一起。“我没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你们可以走了。”
  兄弟俩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腔,他兀自进屋,把他们的东西收了收,随手打了个包袱,又翻找了自己收起来的银子,把大半也塞到包袱里,接着把包袱塞到夏天舒怀里,把兄弟俩往门外一推。“走吧走吧!”
  “师父你要去哪儿?”周毅声音冷静地问。
  他欣慰地笑笑,这孩子比之天舒更加敏感聪颖,兄弟二人正好互补。“去京城。”依然诚实地回答。
  这下两人都变了脸色,周毅还欲再问,夏天舒拉了他一把,二人就势跪下磕头。
  他面露讶异,连忙扶两人起来。“我这一走,就不知何时回来,你们也不要留在本地。”以免被牵连。
  他没说出口,周毅却露出了然的神色。
  “师父,我们等你回来。”这话出自夏天舒之口,他笑得更欣慰,听他又絮絮说些选何处落脚的话,也不问如何联系。
  “走吧!”
  他到京城,捡了个干净的客栈大大方方地住下。白天上街买些市坊的小玩意,随意和人搭搭话,晚上用了饭就回房歇息。
  夜静无声时,他就偷偷溜去皇宫。
  皇宫不论日夜都有大内高手值守。但是偌大皇城,各处的防备严密薄弱,千差万别。
  几日后他准备行动了,正是乌云浓厚月色惨淡的时候,他悄无声息落在一座宫殿顶上。他的目标是后宫。这几日他打听的真切,这座殿地处偏僻,原先主人因被发现涉及巫蛊之术自缢,宫殿早已废弃,防卫比后宫其他处薄弱了很多。
  他刚要松了口气,就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他准确地一眼扫去,看到对面房顶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今夜皇宫的刺客,不止他一个。
  他稳住身形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观察。
  地面上传来走路声。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明黄色缎子的披风,拿金线绣了不知道什么图案,随着走动影影绰绰,腰带上缀着一水的宝石,瓜皮帽子镶了明珠。他见了明黄色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这便是皇帝了。
  小皇帝身后只跟了个公公,他往这儿走了一会便在他匿身的宫殿前停下,双手负在身后,稚嫩的声音故作成熟,“这是母妃从前住的地方。”
  他在顺风处,那声音明明白白飘到他耳朵里。
  小皇帝养尊处优却好似营养不良,裹着层层华贵的衣服身形还是如此瘦削,个头倒是不算矮,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弱不禁风。他不禁想起了幼年的周毅。
  身后的公公尖着嗓子说:“回陛下,您只有一位母后。”
  小皇帝没反驳,隔着远了看不清神色,他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天色不好。”
  身后公公仍然毕恭毕敬地回答:“陛下,时候不早了,外头寒气重,您还是早点回寝宫吧。”
  小皇帝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宫殿顶上一道银光闪过,倏地划破空气冲着他飞去。
  那是短箭,他看得真切,却来不及做出反应。
  “唔!”那公公几乎瞬间扑倒了小皇帝,脖颈正中箭,鲜血喷涌而出,他看得真切,即使没淬毒也救不过来了。
  这还没完,又一道银光冲着不知所措的小皇帝飞去,他手里轻动,两根银针冲着相反的方向飞去。叮的一声响,短箭偏离了方向插入地面。另一边一声隐忍的惊呼后,屋顶上的身影晃了晃,一头栽倒了地面。
  “是谁!?”小皇帝推开尸身站了起来。
  无人作答。那个刺客八成已经摔得昏厥过去。
  小皇帝朝着银针飞来的方向仰着头,负着手,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一样,“你救了朕,朕会赦免你擅闯宫闱之罪,可你若不肯现形,朕就只能传大内高手来对付你了。”
  这反应倒是有趣。他轻笑一声,站起来,黑衣黑发,远远的看不清五官。
  “你会杀人?是了,你闯入后宫必是为了杀人。”小皇帝喃喃自语般说,“那你替朕杀个人如何?”
  “陛下之命不敢推辞,可是陛下自有无数大内高手供您驱驰,草民不敢妄言。”他大抵能猜出小皇帝想杀的人是谁,这话语一如初见时的周毅。
  “你可知擅闯宫闱是何罪过!?”小皇帝沉下声音,只是糯糯的童音让天子雷霆之怒打了折扣。
  他又笑了笑,“草民亦知刺杀摄政王是何罪过。”
  “你猜到了?”小皇帝的声音并无多少惊讶,“公公们都说百姓恨透了他,那你为何不肯帮朕杀他?”
  “草民于陛下缘尽于此,就此别过。”他没有回答,冲着小皇帝随意地拱拱手,“草民有一弟子,他日或许可为陛下分忧。”说完他便腾身而起,把小皇帝的声音甩在身后:“他叫什么名字?”
  “周毅。”只余下他最后的回答,夜空里已看不见他的身形。
  小皇帝若有所思,站了片刻后,调转方向往寝宫走,边走边大声呼喊御林军。
  “陛下!”他刚刚走到皇城中心的位置,就看到一队御林军冲了过来,猛然跪倒他面前,为首的那个俯着身子说:“启禀陛下,罪臣无能,太后娘娘遇刺了!”
  小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情。“不可能啊,他明明……”
  “陛下?”御林军首领还跪在地上。
  皇帝回过神,“你快起来,太后那儿怎么样了?传御医了吗?”
  御林军首领直起身,满脸泪水,他根本没注意皇帝陛下对他母后的称呼。“太后娘娘……娘娘薨了!”
  他出了京城便一路向南。南方好,南方有吴侬软语,有丝竹乐声,有石桥霜月,还有夏天舒和周毅。
  他没打算再去原先的药铺领酬金了,太后薨逝,天下皆知,就此收手也足够圆满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自己都开始疑虑以什么为生的时候,他想起了原先为了杀人和保命学的医术。
  他忘了隔了多久才遇到了夏天舒和周毅,两个孩子遇到他激动的俯首跪拜。长大了的周毅还是瘦高瘦高的,天舒长胖了些,还是一张温厚的笑脸。
  他们俩见面就叫他指点武功,他看他俩切磋一回,摇摇头,“我教不了你们什么了。”
  也听说了他们的营生,只是笑笑没作声。各人有各人的命,他从不说什么。
  他就在他们定居的地方找了家药铺谋生。易容之术凡杀手都略通一二,扮成个仙风道骨的老大夫并不难。周毅和夏天舒闲时也会去看看他,请他吃顿饭。周毅还是会吹笛子,还是凄凄清清。
  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是他从前从未奢求的清闲。
  直到那一天。
  他把从未离身的短剑擦了又擦,淬毒的银针一一放好。他叹了口气。
  他真是欠周毅那小子的。
  只是听他吹了几支曲子,就要赔上一条命。
  湘王被扣押后,皇帝便下旨,将他软禁在钟粹宫中。
  钟粹宫属于东六宫,这不合规矩,文武百官奏折都写好了,跃跃欲试,皇帝只挑挑眉,“皇叔劳苦功高,辅政多年,怎么就住不得后宫?”
  没人再出声。皇帝未及冠年,但自从他雷厉风行地处置了湘王,翦除党羽后,他的威严便无人敢挑战。
  皇帝有个习惯,深夜里常常独自散步,每次都到湘王软禁的宫殿附近转悠,也不进去看看王爷,转累了自己就回去了。
  御林军满腹疑虑。可是如今的大内高手都是皇帝一手提拔,皇城护卫铁桶般坚不可摧。
  又是一夜,愁云惨淡。皇帝在殿外站立许久,听见殿内的惊呼打斗,看见灯火忽明忽暗,却始终不声不响,只等一切平静后出声:“一别多年,阁下回心转意了?”
  “草民于陛下素昧相识。”屋顶黑衣瘦高的年轻人冷冷出声。
  皇帝稍一思索,又笑道:“阁下可是周毅?”
  那人似乎怔了怔,“我叫夏天舒。”无礼地抛下一句话便消失了。
  皇帝有些失望,但旋即释然,唤出了刚刚被调走的羽林卫。“湘王遇刺,你们失职之罪不可不咎,明日自己前去京卫指挥使司领罪吧。”
  士兵皆跪下谢恩。
  他又命人传了太医,确认湘王已薨后才分赴各归其职,向着皇城里其他地方走去。这黑漆漆的地方,不知吞没过多少人。
  夜深了,寒气逼人。
  他陡然想起母妃自缢那晚,也是这般景象,宫人牵着他往皇后宫里走。
  他哈了口气,凝结成的白色雾气很快飘散。

    
第130章 一片冰心
  “哥哥!”小小的孩童突然睁开眼; 伴随一声惊呼,猛地坐起身。
  “子奇不是说今儿要用功么?怎么睡到这会儿才起?”一身杏黄的少年在桌案前写写画画,一听到声音就含笑看去。年幼的世子揉了揉眼; 又轻轻咬了咬舌尖; 一阵刺痛,他才想起; 自己是在钟粹宫午休,睡着了。
  他掀开薄被下地; 小跑的桌案边; 小声说:“太子哥哥; 我做梦了。”
  太子听他声音低沉,一抬头又看他冷汗涔涔的模样,心疼地将他揽到座椅上坐下; 拿起手帕给他擦汗,“怎么回事?做了噩梦?”
  子奇环顾了一圈,钟粹宫正殿只有他们两人,太子哥哥读书时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他才放心地说:“我梦到; 我父王逼宫……”
  太子眼里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但他旋即笑开,拍着弟弟的背说; “不过是个梦罢了,不必想太多,父皇定是相信你父王的。”
  “可是……”子奇抓住他的衣袖,“太子哥哥; 如果,我说如果,我父王真的造反呢?”
  太子揽住他的肩,语气坚定地说:“真的造反了,我们也一定打得过的,而且,与你无关,我保证你还是湘王世子。”
  子奇的小嘴张了张,太子又宽厚地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发髻,“光顾着说你的梦了,姚太傅的课业做了么?”
  子奇扁扁嘴,“他就是故意为难我!他明知道我在陪你观政,根本没时间写那些!”
  “你呀,谁让你当面嘲笑他老旧陈腐,固执己见呢?”太子点点他的鼻子,却摸了一首湿,微微皱了皱英气的眉。“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叫黄大伴给你那点冰镇的酸梅汤,你可不准贪嘴喝太多。”
  “这点小事何必麻烦黄总管?”子奇笑嘻嘻地起身,正要去殿外叫人,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梦里已经模糊的血腥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血流成河的宫殿,钟粹宫,太子哥哥!
  “怎么了?”太子一把扶住子奇,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可是还没休息好?再躺去谁会,我叫太医给你把把脉。”
  “不用。”子奇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哥哥,我们去找陛下,请他下旨削藩吧。”
  “怎么突然……”太子有些惊愕,“只是因为一个梦?”
  “不只是梦,姚大人不也这么说?”内阁先前的确提起过削藩一事,不过陛下态度犹豫,内阁大臣们意见也不统一,所以一直搁置了。
  太子思考了一会,手上轻轻拍着他的背。“这事父皇先前既然已经否决了,就不宜短期内再次提起。何况梦不过因情而生,并无依据,贸然劝说父皇,恐怕也不太会说动他。”
  子奇急了。“可是即便不谈梦境是否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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