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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二少爷正当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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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明明全都记得……”有点坏也有点霸道的情话很是有效,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乖乖伏着,没有反抗,只是把脸颊在轮廓明显的锁骨上偷着磨蹭。
宗政良被这磨蹭弄得心里发痒,他小心脱掉对方的衣服,放到一边,继而把手掌在光滑的脊背和腰间摩挲。
温柔的动作,比什么都令人放松,爱炸毛的小猫也难以抗拒,尤其是在那双手捏住有点单薄的臀`部揉`捏,一条腿又抵在股间,把那双开始发抖的腿轻轻分开时,藏不住的明确反应就摆在眼前了。
和头发一样颜色偏浅,也略显稀疏的毛发之间,是挺立起来的器官,粉`嫩是粉`嫩了一点,但并不算稚气,这一点宗政良很喜欢,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心理上也许仍旧低龄了几分,可这个身体,还是有着如假包换的成熟。
太好了……
“……我准备了个东西。”边说,边从枕头底下把早就塞在那儿的小盒子拿出来,宗政良当着对方的面打开。
“这是什么?”眼神里满是好奇,心里则是怦怦跳的预感,桂秀峰等着答案,然后,他等到了答案在他身上直接体现。
“别怕……”低声哄着,男人把滑腻腻的油膏挑在指尖,摸索到狭窄的缝隙里,轻轻涂抹在入口周遭。
“嗯啊……凉……”奇特的触感让少年一阵瑟缩。
揽住想要闪躲的腰,借助油膏的润滑,指头就那么探了进去。
宗政良仔细留意对方的反应,发觉到就算不习惯,还是会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撩人地开始扭动,他不露痕迹挑了一下嘴角,找到某个点,一边按压,一边弓起手指,撑开火热的内部。
“啊哈!不行……”
“不行?”
“……”
“真的不行?”
“……”
“二少爷?”
“闭嘴,你个下人……”恼羞成怒的呵斥一丁点儿力度也没有,只有紧紧搂着男人脖子的手说明了一切,略尖的小虎牙在耳廓上硌来硌去,像是在发泄快感带来的激越的压力。
嘤咛钻进耳朵,宗政良很是满意,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探索的指头变成两根,同时让进进出出的方式更激烈了一点。
呻吟声变大了,喘息也更急促,掌心开始渗出汗来,桂秀峰闭着眼,焦急等待更多的眷顾。事实上,宗政良没有让他失望,第三根指头也挤进来,并且反复在湿热的腔道滑动扩张时,耳根的低叫终于带了哭腔。
压抑的,可怜的,可爱的,放`荡的,羞怯的,源自于最本真最本性的愉悦的啜泣,这样的声音,没有哪个男人能充耳不闻,坐怀不乱。
“二少爷,要自己坐上来吗?”故意使坏地问了一句,宗政良等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反应。
桂秀峰先是一惊,继而脸红到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眼眶湿润怒气冲冲盯着那男人,他咬牙切齿说了句:“美死你……!”
好,好,美死我。
心里暗暗那么念叨着,宗政良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不再玩闹,翻了个身,把桂秀峰压在床上,轻轻分开那双腿,又把油膏在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涂抹了一些之后,滚烫的顶端就压在了那里。
被进入时,桂秀峰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有上次那么疼了,整个过程就只剩了令人心跳过速的羞耻感,背德感,和强烈到吓人的充实感。
那根大的,又进来了。
被紧紧抱着,没办法看到进入的过程,桂秀峰只好自己想象,这样的想象太有催情的功效,以至于内部骤然紧缩到让那男人都一声低喘。
定了定神,等到那里面不再拼了命似的吸着他,宗政良扶着那细腰,开始一点点缓慢律动。桂秀峰努力克制着呻吟声,毕竟这一夜宅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对方显然知道他在忍耐,抽送并没有多么激烈,亲吻是温柔的,动作也是温柔的,然而快感不是骗人的,缓和的性`事,反而让情绪更加翻卷汹涌,以至于到后来再怎么压抑,桂秀峰还是哭了出来,他咬着对方的耳垂,颤抖着声音发出“就在我里头射出来!”的哀求,然后便再也忍不住地先一步弄脏了男人的小腹。
宗政良没有违背他的话,这样的要求,何乐而不为?感觉自己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似的,他略微调整了姿势,侧躺着,紧紧抱着纤瘦的身体,把手腕凑过去随时做好被狠狠咬上一口的思想准备,然后随着最后的冲刺撞击,就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把灼热的粘稠都留在了穴道深处。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只是搂着抱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宗政良缓缓撤出那根凶器,帮对方捋了捋头发,桂秀峰才从高`潮后的恍惚中缓过神来。
“你……”嗓音有点细微的沙哑,他翻了个身,清清喉咙,从床上摸到刚才的小盒子,看了看上头的牡丹花纹样,“你给我用的这个,是什么?春药么?”
“二少爷不要开玩笑。”心里想着要是真用了春药,自己怕是会被榨干精血而亡吧,宗政良尽量简单明了地解释,“就是……做这事的时候,润滑的油膏罢了。”
“你哪儿来的这玩意儿?”
“……”沉默了一下,宗政良还是说了实话,“我说了,你别生气,这是从褚江童那儿拿到的。”
“……哦。”
“还是生气了?”皱了皱眉,他在对方耳边低语,“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希望二少爷能明白。”
怀里的少年安静了一会儿,不知是怎么让自己想通的,但再抬起头时,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
“反正你说了绝对不会骗我。那,我也信你。”令人意外地说出格外有分量的言辞,桂秀峰把小盒子丢到一边,闭上眼,享受着那个怀抱的温暖,“我要睡一下,过会儿你叫我起来洗澡。”
“……好。”本想讲句多谢二少爷信我,却又觉得此时此刻什么都是多余,宗政良答应着对方的要求,然后也在一声低沉的叹息中慢慢合上眼睛。


外宅的清晨,格外安静,定期会过来打扫院子卫生,修剪树木,清理烟囱的工人不会来这么早,丁婶儿则天刚亮就出去逛早市挑拣郊区菜农运进城里最新鲜的那批蔬菜禽蛋了,吴月绢即便起床,也是把自己和卧房收拾利索之后就在光线更好的客厅沙发上刺绣或是去院子里走一走打发时间。这样的宁静让宗政良几乎睡过头,睁开眼,从床头桌上摸过怀表看了看,他一皱眉,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床的另一边,是空的。
毕竟还不好让人知道,昨夜,两个人洗过澡,又腻歪了一会儿,宗政良就把脸上带着红晕,步子有些绵软,浑身都散发着暧昧气息的,刚被喂饱了的小猫送回了卧室。
离开前,桂秀峰用食指勾着他的腰带,踮起脚尖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然后说了声“明儿见,宗政哥~”
房门,就在眼前被关上了,而被“明儿见”了的“宗政哥”,则好一阵子都觉得自己未曾反应过来。
啊……这孩子……这下不叫娘舅了?
无奈地笑笑,宗政良回了自己房间。
重新躺在床上,他没有马上睡着,他在思考。
当前,最好最快的离开方式,确实只有火车这一种,如果硬是开着汽车出城,一方面是很快会被发现,被追上,另一方面,终究太慢。出城之后,便是一片萧瑟了,严冬时节,连能躲藏的树丛芦苇荡都没有,若只有他自己,倒是躺在雪地里也能忍的,可毕竟现在不是只有他自己,他得带着桂秀峰,自然也就要一起带上二夫人,搞不好还要有丁婶儿,四个人一起走,有老的有小的,还有弱女子,尽量不要弄得那么凄苦才是正道。
可是,他不能亲自去火车站,他终究目标太显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不能事情还没开始,就破绽百出。
思前想后,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脑子里。
褚江童。
不,应该说,不是褚江童,是他认识的一个人。
还记得某一日在六国饭店咖啡厅里遇见,那爱炫耀“战利品”的家伙,曾经跟他说过最近正在拼命追求自己的一个男人。孙家三少爷——孙竞帆。
同样没在做什么正经营生的孙竞帆,在北京地面儿上也算是个人物字号了,而就在黑道纷争腥风血雨一次又一次的打打杀杀中,最终确定了“群雄割据”的分界线,形成了大大小小多股势力范围各有各的辖区的局面之后,从黑道的地图上就能看出来,孙家,是可以和桂家不相上下鼎足而立的。
更重要的是,就在赌场,烟馆,勾栏院之外,孙家霸占着一部分极为重要的财路,那就是货运铁路线。
每当冒着黑烟的火车头,拉着一车皮又一车皮的各种货物进京,这里头,就有孙家的一份油水,货运和客运虽说是不同体系,但终究算是同宗,想到手一张列车时刻表,可以说是易如反掌的。就算没那么容易,货运,终究也是从铁路上走的,只要能出城,上了货车同样可以离开,委屈些,辛苦些,但毕竟可以离开。
想到这里,宗政良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又考虑了一些细节,他关了灯,闭了眼。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之后,他叫住了桂秀峰。
扬了一下手里的报纸,他开口问:“二少爷,今天还要读报吗?”
“哦,要啊。”点点头,在视线碰触时发觉到话里有话,桂秀峰没有声张,看了母亲一眼,他先以要去漱口为由离开了一会儿,半杯茶的工夫,重新回到厨房,坐在椅子里,他看了看小桌子上打开的那份早报。
“二少爷,从这儿开始,先不出声。”指了指报纸某个大标题和正文之间略宽的空白处,宗政良等着对方反应过来。
桂秀峰微微皱着眉头凑过去,发现就在那里,用铅笔手写着两排硬朗的字迹。
“已初步拟定时刻表取得途径。稍有风险,然而可行。”
暗暗把这些文字看过,桂秀峰瞪大了眼。他盯着那男人,心跳快的不行。
“你……当真的?快告诉我!”压低音量说着,他下意识伸手揪着对方的袖子。
宗政良笑笑,朝客厅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吴月绢正和丁婶儿坐在沙发上,一起研究刺绣的图样,根本没留意他们这边,就低声解释给桂秀峰听。
“二少爷,我说了,你不要气。”
“我哪儿那么多可‘气’的。”哼了一声,小猫耐着性子等下文。
“是这样,我昨天想了想,这件事,可以通过褚江童来办。”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发现那孩子果然还是不大高兴听到那个名字的,但是又极力忍着不表现得太抵触,宗政良悄悄摸了摸骨感的手腕表示安抚,而后继续开口,“对二少爷,我就不隐瞒了。褚江童跟我提过,他有个近乎于癫狂的追求者。这个人,是孙家三少爷,孙竞帆。你可能听说过他,毕竟他也算是只手遮天的那类人。而这个孙竞帆,家里霸着好几条进出北京城的货运铁路线。所以我想……”
“让这个姓孙的弄一份时刻表就会很容易?”急匆匆接去了话尾,桂秀峰眼里亮了起来,“都追求到癫狂了,也不会考虑太多,对不对?”
“正是。”点点头,宗政良继续解释,“褚江童虽说是风月场上的,但说话还算靠谱,不会夸大其词只为吹牛风光,他只是爱炫耀罢了。另外,过去在天津卫的时候,他也是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办事胆大心细,嘴也严得很,只要给他些好处,谁陷入了多深的江湖纷争,他才懒得过问。”
“……是吗。”少年听着听着,就抿起嘴唇来,继而眯着眼扫了一下对方的胯下,“所以,你要给他什么‘好处’呢?”
暗示是再明确不过的了,宗政良了然之后差点笑出来,他没辙地摸了摸额角,一声喟叹,鹰隼般的视线就直盯着旁边的少年:“我……从今往后,就只有二少爷。”
被突然那么一说,桂秀峰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然后紧跟着就是满脸通红,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再然后就隐约间有股蒸汽从耳朵里冒了出来似的,皱着眉低着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跟那男人拉开了大约两寸的距离,半趴在桌面上的桂二少爷含糊不清地念念:“闭嘴吧,大嫖`客……傻子才信你胡扯瞎扯加鬼扯……”
“大嫖`客”没有反驳,视线柔和地在那单薄的肩膀上游走,单手抬起托着下巴,指头滑过有点冷漠有点刻薄的嘴唇,停留在唇角,遮掩着那里忍不住渐渐上扬的线条。


就在基本商定了得到列车时刻表的方法之后,大约又过了三四天,日子更加清冷,天却更加蓝的某个早上,外宅的小院儿里,宗政良把车开了出来。
吴月绢在车子暂且停下时扶着车门,皱着眉,一脸担忧看着里头坐着的桂秀峰,又看看前排开车的男人,叮嘱了几句,才在丁婶儿的劝说下松开了手。
“夫人放心,到了看卫大夫怎么说,要是需要住院,我再回来取必须的东西。”那样回应着,男人在确认对方没有再扒着车窗后,才把车缓缓开向胡同口。
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缩在后排座上的少年,则随着车子开远,抬起头来,并最终坐直了身体。
沉默了片刻,他笑起来:“咱们几个,还真是会演啊。”
前头的男人也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宗政良一声轻叹,摇了摇头:“没办法,二少爷不是说,周遭可能会有人监视吗。演一出戏,多少是个遮掩。”
“嗯。”桂秀峰边回应边把车窗摇下来,呼吸着外头清冷的风。
“二少爷,小心着凉。”
“着凉了正好假戏真做干脆住个院啊~”虽然嘴上逞能,还是重新关好了车窗,伸了个懒腰,桂秀峰把滑到胳膊上去的狐狸皮披肩重新拽到肩头裹好。
他们这一趟,是要去荣辛诊所的。
前天,宗政良单独过去了一次,借口自然是给夫人拿药。
那次,他给卫世泽留了话,等褚江童回来,就告诉他,后他还会再来,到时在这儿见个面。
他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卫世泽是可靠的,但这几次的接触,仔细观察过后,他觉得假如要是在并不透露过多讯息的前提下只是让他代为留言,应该还是可以保证安全。于是,就算答应传话时,那有点儿可怜的男人满眼对于宗政良和褚江童是否在旧情重燃的质疑,他还是没有说半句安抚的言辞。
不过,等到真的面对面坐在一起了,卫世泽的疑虑也就彻底打消了。
因为约见的,还有桂秀峰。
或者说,主要是桂秀峰。
一主一仆先进了褚江童的房间,那风骚入骨的男人则扶着门框,跟卫世泽调笑了两句,惹得斯文体面的老实人一阵脸红,转身逃了,才转身进屋,关好了房门。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坐在椅子里,倒了茶给自己,那只穿着缎子面儿睡衣的男狐狸精翘起二郎腿,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
宗政良自然是淡定老辣的,旁边的少年则一脸局促和不爽,很明显,这孩子不喜欢他,原因大约也很明显,就因为他是出来卖的。不置可否挑了一下眉梢,想要欺负人的冲动就从心眼儿里咕嘟嘟冒了出来。眼角眉梢都挂着邪气,褚江童干脆站起来,坐在紧挨着桂秀峰的椅子上,跟着就很是突然地凑上前去,搂住单薄的肩膀,嘴唇就贴在那柔软的耳垂上,低沉轻缓的声音直接送进了桂秀峰耳中。
“欸,小少爷,你多大啦?有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啊?想不想尝尝男人的味道?我可以教你……”
话音还没落下,桂秀峰就已经从脸侧到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就是满面通红,和猛然站起身来躲到宗政良身后去的条件反射。
于是,原处只剩了手臂搭在椅背上,眼中透出了然神色,嘴角扬起了然微笑,通身上下都透着了然了然和了然的褚江童。
看了看那少年抓着宗政良衣袖的动作,和那男人有几分阴沉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褚江童重新坐好,点了点头,微微一撇嘴,发出一声轻叹。
“好吧,我懂了。”抬起手来做了个放弃的动作,他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琢磨着之前宗政良胳膊上那个咬痕十有八九是这孩子的杰作,褚江童不再玩闹,只喝了口茶,问两个人有何贵干。
“……确实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见对方老实了,宗政良拍了拍少年的手背,让他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而后试探着开口,“桂家的事情,你应该多多少少是知道点的,现如今,二少爷想要‘不声不响’出一趟‘远门’,知道你认识铁路上的孙竞帆,所以打算拜托你帮个忙,至少,弄一份时刻表来。”
宗政良说话的时候,褚江童看似心不在焉,实则一直仔细听着,盘算着,推测着。他不傻,或者应该说,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等到对方说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单手托着下巴,看看面前的两个人,略作思索,表情突然有了几分和他一贯表现背道而驰的严肃。
“我这么估摸着,二少爷是想永远离开桂家的势力范围,逃出生天。而宗政良你呢,不管是侠肝义胆也好,还是儿女情长也罢,总之是打算帮他一把的。之所以找上我,一方面是我认识孙竞帆,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嘴严,不会多说多问。对吗?”一席话落下,他看了看面前两个人一个仍旧淡定,一个却已经很是不淡定了的表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脸上则又换上了谈生意的神色,“事儿,好办,我去找孙三少爷要就好,借口我会编,这件事我可以保证办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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