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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二少爷正当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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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直接回答应该是在害羞的表现,桂秀峰低着头四下打量,然后抓过搭在被子上的睡袍穿好。
“二少爷饿不饿?”还隐约惦记着喂胖点这个身体,宗政良下意识问了一句。
“不饿。”摇摇头,桂秀峰上下打量着对方,“你要去哪儿?”
问题听来简单,实则却能看到眼里的不安,宗政良扣好西装的最后一颗纽扣,告诉那孩子,自己想趁早去接二夫人回来。
听说是去接母亲回家,桂秀峰才松了口气,发了个短短的呆,他才恍然惊觉自己在对方的房间里。
“那……我去换衣服,你等着我!”
“二少爷先别忙。”拉住想逃的孩子,宗政良说着自己的计划,“一会儿我去就好,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刚才去了一下你房里,壁炉已经重新点上了,这会儿……应该足够暖和了。我接夫人回来的路上,会顺便把早点买回来,丁婶儿昨天夜里陪护,肯定也觉得累,诊所的床铺,自然比不上家里的舒服,就别折腾她再忙一顿饭了。”
男人安排得简单从容,好像对一切都尽在掌握了似的,反倒是听者,微微歪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哎……”
“嗯?”
“我说句话你可别笑话我。”
“二少爷尽管说。”
“我突然想,要是……”
“?”
“要是我一开始能有个像你这样的爹,就好了。”
话一出口,宗政良都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桂秀峰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他这样一个爹就好了?他们两个可是刚刚做过那种事的,这话听起来不会……
“行了行了你当我没说!!我知道这话听着别扭!!!”骤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一下子炸了毛的二少爷把脸埋进膝盖里,冲着对方胡乱摆手,“要走就快走!一会儿我自己会回房去!”
被下了逐客令的男人并没有真的离开,他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伸过手去,摸了摸那柔软的,颜色偏浅的头发:“二少爷的意思我懂了。”
“你懂了个屁啊……”
“我知道二少爷是想家里能有个人护着你,拿你当回事儿,不是母子之间的,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那种,对吗?”
埋着脸的暴脾气安静了片刻,哼了一声,丢了句“没那个命!”
“……”本想说,现在有了,又觉得着实太过骄傲,宗政良最终没有那样回答,而是选择了绕远然而温和的途径,“以后,我会护着二少爷,不过……不会是跟夫人‘平起平坐’的高度。相比之下,我更想跟你‘平起平坐’。”
到此为止,什么也不必解释了。
那个男人,看得清,听得懂,说得明白,字字句句,都渗透到人心坎儿里去,让你安心,也让你揪心。
快要把自己闷死的小少爷,从膝盖之间抬起脸来,捋了捋睡得有点凌乱的发梢,扭过头去,回了个“嗯。”,就再多一个字,也不肯赏给对方了。
但看着那满脸的红,和眼睛里微微的潮气,站在床边的男人,却好像已经得到了洋洋洒洒上万字,每个笔画都令人莫名愉悦的回答。


漆黑的车子从荣辛诊所门口离开,车里就像前一天一样,坐着一主二仆,主,自然是吴月绢,仆,一个是陪在身边的丁婶儿,一个是开车的宗政良。
三个人都不说话,吴月绢只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景物,旁边的老太太正自言自语地偶尔念叨两句厨房里都有哪些东西要买了,而坐在驾驶座上的宗政良,则满脑子,都是刚刚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
本来是去接夫人的,却意外再次遇见了又是天亮之后才回来的某只男狐狸精。褚江童还是老样子,脸上带着一夜风流的余韵,气息间是淡淡的酒气,身上是残存的艳香,狐狸毛披肩搭在手上,绣着大朵团花的乌木色缎子面儿长衫连领扣都敞着,这么冷的天还这幅模样,说是没刚从有钱人家温暖如春的洋房里出来,又被高级轿车一路送回到住处,都没人信了。
步子走得慢悠悠,懒洋洋,褚江童从楼梯口上来,正在拐角处遇见了准备把刚刚换下来的白床单送回到后头消毒间去的宗政良。
“唷~是你呀~”狐狸眯起眼睛笑了,“今儿怎么又过来了?”
“二夫人昨天在这儿住了一夜,我今天来接她回去。”见是老熟人,倒是也没隐瞒什么,宗政良简单说着,继而补了个招呼,“你这又是……去谁家快活了?”
听到那种说法,褚江童一下子笑了出来,揉了揉有点困倦的眼,他半靠在楼梯扶手上:“说出来你也未必认识。嗯……不过说也无妨。城北的郑大公子,听说过吗?名声大得很呢~”
“郑?”宗政良眉头一皱,“要说城北姓郑的,名气又足够大……莫不是那个世世代代舞文弄墨的郑家?那‘大公子’,就是长子郑家礼?”
“你居然知道?”对方有点惊讶。
“谈不上知道,在报纸上看过罢了。好歹也是文人墨客里最出名的那几个之一。”边说边回忆着自己所看到的内容,什么叛逆新派浪漫文人代表之类的头衔逐渐随着一张不怎么清晰然而还是能看出面容俊朗的照片浮出记忆的水面,宗政良一声轻笑,挑起一边嘴角,“上次是走黑道的孙三少爷,这次是写文章的郑大公子,你倒真是……”
“怎样?”
“不忌口啊。”
听到那种评价,并没有生气,反而一下子笑了场,褚江童摸了摸鼻梁,修长的指头拽了拽领口,继而清清嗓子,扬了一下眉梢。
“实不相瞒,我正在这两人之间摇摆不定呢,孙竞帆,还是郑家礼,如何抉择,确实是个戳人眉心的大问题。两个都在穷追猛打,我这个岁数了,倒也不是不想见好就收安定下来,可……两个都好,各有各的好,却也两个都不够好,各有各的不好。”
绕口令一样的话,意思倒是出人意料的明确,但宗政良想的,则是楼下那个总在默默看医术的卫大夫。卫世泽对褚江童有意,他是看得出来的,就算只是淡淡的,细若游丝一般的程度,其真诚度,相信并不比什么姓孙的姓郑的差几分。
他有那么一点想问一句试探的话,但他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更何况,无论如何,这都是旁人的闲事,江湖上的明争暗斗就够瞧的了,何必操心儿女情长怀里是非呢。
听到楼上的住院室传出脚步声,知道是收拾完毕的两个女人该下来了,宗政良打算先去送床单,可就在他刚把折叠好搭在胳膊上的布料换了一只手拿着的过程中,眼睛尖到一定程度的狐狸,就瞥见了他卷起来的袖口里,紧绷绷的皮肤上那一圈红痕。
绝非一般的红痕,那一圈,是高`潮之前的某个小少爷被快感逼迫到慌不择路,硬生生在他胳膊上咬出来的伤。
那是昨夜一切都真实发生过的极佳凭证。
一把拽住宗政良,笑得邪气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褚江童,一语不发,只伸出手去,把那苍白的衬衫袖口往下放了一折,然后,他在宗政良恍然惊觉之后,眼里流露出几乎想要杀他灭口的目光之前,就撤回了手,并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钱夹子里,摸出一个扁平的,方形圆角的铁皮小盒。
“拿着,不用谢我,我那儿还有存货。”满脸“诚恳”的笑容,褚江童把小盒子直接塞到了对方的衣兜,“这东西,你应该认得吧?”
他还真认得。
那是“那些地方”的人用的最高级的一种油膏,至于这油膏会用在“哪些地方”……恐怕就没必要细想了。
“你的‘尺寸’本来就……对吧,我不打听你昨儿个去哪儿跟谁快活了,下回带上这个,最起码,不至于再让人家情急之下咬你一口了~”
这回,是真想灭口了,宗政良皱着眉头,沉着脸,把袖口干脆拽到底,还结结实实,扣好了袖扣。
吴月绢和丁婶儿一前一后下了楼,多少还算是认识这个租住在这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的,女人保持着体面的姿态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宗政良借此机会,总算是摆脱了尴尬的气氛,他直奔楼下走去,送还了床单,又和卫世泽聊了两句,便先一步走出诊所,拉开了车门。
把车往家开的路上,他没怎么说话,只有在途径狭窄道路不得不放慢速度的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隔着口袋,摸一下那薄薄的小方盒。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稍微收敛一下心里的野兽,自己面对的,还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虽说身体已经是出人意料的发育成熟了,可心智却未必。这少年骄纵跋扈,害怕孤独,撒起娇来就是最甜腻的小猫,发起火来更是骤然成了吃人的豹子,喜欢这样的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一旦喜欢了,就要负责的。
桂秀峰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甚至连新手都不算,他跟流光脂粉小勾栏没有一丁点关系。他是会认真的,喜欢上会认真的人,也就意味着非认真不可,不然……怕是就真的要遭报应了。
可能他真的是太过大胆,他喜欢上了雇主的儿子,喜欢上一个万分棘手的角色,他还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还答应终究会带他逃出生天的。
他会说到做到,可是尚未发生的事,谁又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弄个万劫不复吧。
但即便是那样……
“又当如何。”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外宅门口时,宗政良心里默念着。


小楼一层厨房里的小桌边,坐着宗政良。
他喝着茶,边翻看当日的报纸,边跟洗碗的丁婶儿聊天。
刚才,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饭。饭是丁婶儿做的,虽说宗政良和吴月绢都劝老太太别忙了,从外头买些回来就好,但固执的老女佣还是自己卷起袖子下了厨房。
“外头的吃食,有多脏您又不是没听说过。耗子掉在汤锅里烫死了,拿炸油条的那种长筷子捞出来,这锅汤就接茬儿卖,跟没那回事儿似的。”边往蒸锅里加水边念叨,丁婶儿把靠墙立着的大案板放平,从台面下头的小缸里舀了一大勺杂面粉,倒在案板上,“我做个片儿汤,拌个凉菜,一会儿就好,你们先歇着去。”
手上格外麻利的老太太确实是说到做到了,变戏法一样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好片儿汤,点上几滴辣油,又做了个凉拌白菜心,加上入冬前腌好的酱萝卜跟切成片的腊肉,一顿简单但是充满家常味的早饭就做好了。
四个人,热热乎乎,吃了个饱。
饭后,桂秀峰陪着母亲去楼上休息,宗政良则留在厨房里,想要帮忙收拾又被禁止,只好看看报纸,偶尔和丁婶儿聊聊天。
但他并没有清闲太久。
收拾完毕之后,丁婶儿去自己房间呆着缝缝补补了,他本想抽支烟,放松放松就出去把车子擦洗一下,但在他一支烟燃尽之前,那个清瘦的身影就走进了厨房。
“二少爷有事?”下意识问了一句,却又觉得多余,人家都来了,怎么可能没事,只是,前一晚刚刚翻云覆雨过,此时此刻看着对方,就多少有几分隐约的别扭。
这是第一次,宗政良觉得面对和自己睡过觉的人,别扭。
这算是好事吗?
至少这证明他在乎,又或者他自己尚不自知,他已经太在乎了。
“我跟我妈聊了聊,详细说了一下昨儿晚上的事儿。”
“……昨儿晚上?”
“嗯?……哎呀不是那个!”突然意识到那男人在说什么,桂秀峰一下子红透了脸。
宗政良忍着笑,看着对方气鼓鼓坐在自己旁边,而后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报纸,翻看了几个大标题之后,似乎是略微消气了,才总算再次开口。
“我妈怕姓钱的报复,或者走漏了风声,我跟她说应该不至于的,可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敢说就不怕了。”
“嗯。”点了个头,宗政良安抚地拍了拍少年的手背,“二少爷不用担心,起码,还有我在。”
“是啊~你神通广大。”眯起眼睛来,桂秀峰挑着嘴角,只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坏笑,“确实很‘大’。”
听懂了那家伙说的是什么,宗政良一脸无奈地喟叹出声:“你啊……”
“哎。”不想听多余的唠叨,少年直接截断了话题。
“……怎么?”
“我问你,你是当真的喜欢我,也会真帮我逃走?”
问题有几分突然,却也不是不可以回答。男人点头称是,告诉对方自己是当真的。
“那,我想跟你商量商量列车时刻表的事儿。”
“好。”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到一边,宗政良严肃起来,“二少爷有什么想法了?”
“其实我想,现在最难办的就是不知道可以去哪儿,你说呢?”
“确实如此。”他应和,“天津我是断然回不去了的,认识我的人太多。蓬莱老家呢……又着实已经没人可投靠了。不知道二少爷有没有其它设想。”
“我……就更没有了啊……”桂秀峰脸上有几分失望,“我还指望你有。那,要是没人可投靠,咱们就只好自谋生路。”
“自谋生路其实并不难。只要有一点本金,找个住处安定下来,做做小生意之类,是可行的。”
“本金的话,你有打算吗?我倒是有一点。就是……”
“二少爷尽管说。”
“就是风险有点大。”
“怎么说?”
“怎么说呢……就是,好歹,这儿是有这么一套宅子的……”
“你是说,找个人暗中倒手卖了?”
“不行吗?”
“二少爷,没有地契房契,就谈不上买卖生意,我估计……这套宅子,书面的东西,不会在你这儿吧。更何况,就算伪造这些东西,谁又真的敢不经过桂家老宅的许可,私自买下外宅呢?退一步说,就算谁真的敢,可将来查出来,也会牵连他人啊。”
语气不重,却也戳心,觉得自己果然是太幼稚了的桂秀峰有点泄气,他伏在桌子上,跟自己过不去地拍了一下桌面。
宗政良略作沉默,摸了摸对方的后背:“二少爷先别忙着失望。你一说到暗中转卖,倒是让我想起了个类似的办法。”
“嗯?你说。”趴着的少年抬起头来了。
“就是,宅子虽说不能轻易出手,宅子里的东西,总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呢?”
“东西?什么东西?床铺衣柜,桌椅板凳?”
“那些太明显了,而且不易搬动。”宗政良笑笑,而后反手指了指院子的方向,“外头不是有个可以随时去任何地方的东西吗?”
“你是说……车?”
“正是。”
“可……那辆车,值钱吗?”
“值不了太多,但真的需要用钱时,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得走见不得光的途径了而已。”
“你认识能私下里做这些买卖的人?”
“不能说不认识。”
“你……你还真……”
“什么?”
憋了半天,突然笑了出来,桂秀峰揉了揉眼角,看着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张脸和那个胸膛,最终还是开了口:“你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被那样一评价,宗政良自己也没忍住笑,没辙地摇摇头,他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我向来也没觉得我是什么省油的灯。”
让这句话反过来也逗乐了,桂秀峰拢了一下头发,沉默过后,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右手握拳,手心向下,用指关节扣了扣桌面。
“那成吧,有路可走,我就知足。”点了点头,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的少年站起身来,叹了口气,看着对方,直到座椅里的男人开始觉得疑惑,才微微红了脸,用命令的口吻提出要求,“还有,今儿晚上我先好好睡一觉,明儿个晚上,你给我早点上床,乖乖等着我夜里过来‘临幸’!”


其实,宗政良对于如何继续跟桂秀峰发展下去这件事,是多多少少心存顾虑的。
他只是即便心存顾虑,也会继续往前行罢了。
他的确碰了不该碰的人,然而他体会到的,全都是真真切切的快乐,这不仅仅是冒险的刺激,更多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即便对方有着“麻烦”的个性。
有时候死不认账,有时候又异常坦率,这就是桂家二少爷矛盾到极致的特点。
说实话,宗政良相对更喜欢第二个“有时候”。
于是,当佯装平安无事地过了一整天之后,第二天夜里,那个没什么分量的身体,就如期而至,压上了宗政良的床。
皮肤上带着皂子的清香,头发则是洗发膏的气味,微微发凉的指尖摸在火热的胸膛上,惹得人一阵轻颤。
“二少爷……”借着床头灯橙黄色的光,他端详着近在咫尺这张漂亮的脸。
“别出声。”不让对方多嘴,桂秀峰红着脸,伸手去解碍事的睡袍带子,宗政良没有抓开那双手,他略微调整了姿势,配合着那少年脱掉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物。
完全赤裸的男人展现在面前时,桂秀峰心跳快到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这就是成年雄性的躯体了,健壮,紧绷,虽然伤痕累累却让人无法自控地看个没完。从那张太有男人味的略显凶悍的脸,到厚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还有两条长腿之间的……
天……
“你这个……真的好大啊……”伸手过去触摸热度逼人的物件,桂秀峰舔了舔嘴唇,话一出口,直接把手里那一根的热度又提升了几成,“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忍了又忍,才未曾直接一把掀翻这火上浇油而不自知的家伙,宗政良拉开骨感的腕子,把少年拽到自己身上,而后含住了柔软的耳垂。
“二少爷明明全都记得……”有点坏也有点霸道的情话很是有效,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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