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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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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府烧了,绝对不是爹做的,会是谁?爹是不是知道死期来临,提前写下了这些东西?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何时来的大黄狗,一口咬住了他的衣袖,忙往一旁拽。
墨过刻有点懵。
大黄狗死拽。
墨过刻还是懵。
大黄狗一个爪子拍了过去,恰好拍到墨过刻手上。
墨过刻依旧懵。
大黄狗放弃了,忙跑到前头,又转头看着墨过刻,示意跟上。
墨过刻看着大黄狗又是咬衣服又是脖子抽筋的,好懵逼。
直到天上的白鸽看不下去了,一个爪子踩在墨过刻的头上,又用叫声来表达不满,墨过刻才跟了上去。
不要问为什么白鸽叫一身,墨过刻就跟上去哩,因为白鸽是墨过刻养大的,一人一鸟感情深厚的心有灵犀,所以,就这样喽。
也不要问为什么白鸽在天上,因为那是它的家。
在大黄狗的领路下,墨过刻来到了竹林深处。
那里血气弥漫,血流满地……白客顷倒在地上,流着血。
城门口。
柳岸明看着女侍卫,又再三确定了遍:“昨日你当真未瞧见有可疑人进入城内?”
女侍卫:“没……有。”
杜浅飞戳了戳柳岸明:“你傻啊,谁说杀墨老爷的定是城外之人?”
江沙水也附和道:“是啊,说不准就是城里人干的。”
柳岸明:“不会是新上任的刘大人吧?”
江沙水:“我爹去查了,据说不可能。”
杜浅飞走到一旁,看着天上的月亮:“不可能?你查到什么了?”
江沙水:“文也不会,武也不会,就是个靠关系上位的庸才。”
杜浅飞:“哦,那不可能了,墨府的侍卫可是圣上派来的,一个不会武的家伙想进墨府……啧,甭想活着出来。”
柳岸明:“那可不好说,万一有太皇太后的眼线,那还是有可能的。”
杜浅飞:“那……不如咱几个去查查?”
柳岸明:“莫非?去刘府查?”
江沙水:“你觉得我们进得去?”
杜浅飞:“万劫庙都进得去,区区刘府算什么?更何况,那刘大人又不会武,咱几个揍他一顿他也不敢反抗。”
柳岸明:“你倒是个义气的,走,咱哥几个去会会新来的刘大人。”
在一番气呼呼的冲动下,三人爬上墙来到了刘府。
刘府是个什么地儿?刘大人住的地儿,刘大人是谁?刘大人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是好惹的么?当然不是。
刚从墙上摔进刘府,三人就给侍卫打了出去。
侍卫自是太皇太后的侍卫,太皇太后不好惹,他们这些侍卫自然也是不好惹。
三人经过不懈努力,挖了条地道。
这条地道忙活了大半夜,刚挖进刘大人的房间,忽闻满鼻的异香。
“什么味儿?怪浓怪烈的。”江沙水先爬了出来。
杜浅飞:“傻子,你们还不快捂着鼻子,别吸了去。”
柳岸明捏住了鼻子:“果然不出所料,此地不简单。”
江沙水捂着鼻子,摸着黑往前走:“真的挖对地方了?此处怎会如此黑?”
杜浅飞不知绊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跤,跌在了地上:“嘶~什么玩意儿,快快快快快快些翻翻有些什么罪证,这一摔,怕是要引来人了。”
柳岸明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吓得连退几步:“有……有人?”
江沙水:“不是,是杜浅飞摔了一跤,要引来人了。”
柳岸明又走上前摸了摸:“你们可有感到有人在摸你们?”
杜浅飞:“我没有,莫不成有人在摸你?”
江沙水:“我也没有。”
柳岸明摸着前面的东西,有点不可思议:“怎……怎感到手下有东西,还有喷在脸上的风……似乎,似乎那就是一个人。”
杜浅飞:“不会吧?咱有这么衰?”
江沙水:“要不点灯瞧瞧?”
柳岸明又摸了摸:“点灯?点灯怕是要引来侍卫,万一我这手上的东西不是人,那到时真的引来人,我们几个全都玩完。”
江沙水:“可万一你手上的东西是人,我们几个照样都得玩完。”
杜浅飞:“咱几个挖的是哪儿?”
柳岸明:“若方向准了,应是刘的房。”
江沙水从袖中掏出火折子:“若被发现了,可有什么后果?”
柳岸明:“轰出去?”
杜浅飞好像也摸到了什么,顿住了:“若刘真是杀人凶手,你们说,咱几个的下场是轰出去还是灭口?你们想想,他连墨老爷都敢杀。”
江沙水:“可……我是江家将军之子,我是将军之子,谅他也不敢对我们几个怎样。”
☆、第十四章 老子曰
晌午的日,极烈,空气中的灼热吹入了窗内。
此时的街上,像是丢出了一个□□,炸的街上游人不敢多做停留,一瞧见云中日,撒腿就跑。
就连这烈阳下的苍蝇也不例外,热的飞入绿荫,乘凉。
可还没乘凉多久,那苍蝇似是瞧见了什么,又围着绿荫下那三具盖着草席的尸体,飞来飞去。
小苍蝇飞了好一会儿,直到飞累了,才停在草席上,看着围观的路人。
围观的路人不多,也就七八个。那些路人都在好奇的看着它身下的……尸体。
那些路人的举动,很奇怪,很小心翼翼,这让它也忍不住窥探。
忽的,一巴掌扇了过来,小苍蝇吓得飞走了。
苍蝇飞走后,那些围观的路人终于发出了声音。
“你个不孝子,这下倒好,死了,你可不闹腾了!”
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那妇女穿的极好,就连戴着的首饰也极好。
以那身装扮,不难看出,应是个富贵人家。
可……
妇人的举止又否定了它的想法。
虽说应是个富贵人家,可那身上表现的举止却又不像个富贵人家,倒像是个野蛮的粗俗妇人。
为何这么说?因那妇人死死拍打着草席盖着的尸体,哭的好似孟姜女。
一滴泪儿滑落,那七八个人遭这一喊,全都给哭了出来。
树上的小苍蝇惊的不行,连忙飞去另一处。
可另一处好像也如此。
另一处的绿荫下,有个人儿把气氛弄的好压抑,小苍蝇快喘不过气儿来,风一刮,被吹入了谁的手心。
抬头一瞧,那是一个极好看的少年,少年脖子上的薄纱好轻柔,衬的少年极白,白的不见气血。
虽白的怪异,却好看极了。
少年看着前方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许是在忧伤吧……
御书房。
“什么?江家之子死了?”小皇帝手中的毛笔折断了一支支。
房大人跪在地上,吓得往后缩了缩:“昨日,不知何因死于他人手上,今日在街上发现。”
小皇帝:“……”
小皇帝:“他们开始对江家动手了?”
房大人抬起头:“应是快了。”
小皇帝:“竟如此猖狂,若到时还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这大东都怕是真要亡了!”
房大人连点头:“是啊是啊,圣上可是有何计谋,趁江家还未灭亡,不如该了的了了吧,做个了断,来个干脆。”
小皇帝:“你去派人支开那些人,我出宫灭了刘渡海那厮。”
房大人一听,惊道:“圣上万万不可啊!刘大人是太皇太后放到明面上的棋子,若到时圣上有个不测,微臣也自身难保啊!”
小皇帝:“哼!那你觉得要如何才好?”
房大人:“圣上,该断了断了吧,趁江家还未亡门。”
小皇帝:“那也罢,三日后,我要兵满皇宫!”
房大人:“那……”
小皇帝:“我要出宫。”
刘府。
白客顷换上一身小厮的衣裳,潜入了刘府。
他上回来过,地形虽复杂,却好记。
刘府侍卫极多,人也极多。
墨老爷不会惹上仇家,顶多是官场上的事儿。
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多了去,墨老爷死了,多多少少与刘渡海有些关系。
据坊间传闻,刘渡海是走后门坐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刘渡海不会文,不会武,顶多是个有关系的普通人。
在刘渡海还未上任时,太皇太后便已为刘渡海筹划大理寺卿的位置。
墨大人不死,他便没机会上位。
这一桩桩事儿……想不怀疑都难。
“站住!你是何人?”
一声叫唤喊住了走廊上的白客顷。
这声音怪耳熟的,似曾相识。
待白客顷转过身,才知耳熟从何而来。
顾一琉,那夜的新娘子。
若被识得……
白客顷低下头,并未理会顾一琉,依旧前去。
顾一琉忙上前,拦住了白客顷,怒道:“哪儿来的小厮,竟这般不识规矩。”
白客顷绕道走过,顾一琉一手揪住。
可,奇的是,顾一琉揪住的那瞬间,白客顷像云一样消失了……
待再次眨眼,白客顷离去了……其实白客顷并未消失。
顾一琉傻了。
刘府的小厮丫鬟极多,想混过去,很容易。
在七拐八弯的绕道下,白客顷来到了刘渡海的书房。
白客顷趁着刘渡海出去的这段时间,混进了书房。
巧的是,书房也有人。
那人像是……有点面善。
白客顷:“……”
那人看见白客顷,像是有点……激动?
那人也是个小厮,只不过脸藏在阴暗中瞧不清模样。
直到那小厮开口,白客顷才想起个人来。
“你没死?”
白客顷很懵:“……”
回完话,门外冲进来个顾一琉,顾一琉当场派人把二人架出去。
东泸雨看着走来的小厮,怒道:“你们!”
小厮还是把二人给架了出去。
二人无奈,夜里又来了一回。
可还是被人用棍子架了出去。
太皇太后派来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小皇帝怒火冲天,以一个冒犯龙体的罪名要斩了他们。
可没人信他是个皇上。
小皇帝开启了流浪之旅……
哈哈哈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剧情还是重头来过吧……
刘府。
溪水潺潺,鹅卵石道路通往四面八方,路旁有许多杂草野花。
白客顷顺着鹅卵石路一直往前走,中途遇上了不少侍卫和一些奇怪的家丁。
那些家丁步子轻缓,却又稳重,再加上隐约露出袖口的暗器,不难看出,应是个习武之人。
白客顷并未多做细想,仅看了一眼,便走了。
既然入了刘府,那便走下去。
尽管,刘府……是个虎口。
长长的走廊,忽传来异香,像是从墙外飘来的,又似是从门内飘来的。
白客顷停下了脚步,看着走廊走来走去的小丫鬟和小厮,想了想,混插了进去。
那些小丫鬟小厮们朝着一个目的地走去,他们各有各的工作。
白客顷知道,若是再这么瞎转悠怕是会引来他人起疑。
白客顷转过身,尾随于小厮身后,跟着走了过去。
白客顷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有些小厮到地儿,便散开了。
有的去客厅,有的去院子,有的在路旁处理花草……
白客顷闻着空气中散发的异香,沿着走廊,走到了一间屋子,停住了。
“这香……是不是少放点什么?”
“大人,已经够多了,若在放下去,你我都会……”
“多?你是没瞧见昨夜那三个毛孩子对我动手动脚的?”
“那是他们捂住了鼻,哎呦,大人你别再放了,再放你我都会……”
“去去去,我要达到之前那效果。”
“大人哟,你我闻久了都会着了道,大人你放下吧!”
“我做事要你来说?你若不乐意,那便滚。”
“得,我倒是想滚的很,大人你倒是把我放下啊!”
“放了你,你若在跑可怎整?”
“那大人你是要我滚还是要我留啊?”
“我要你……”
白客顷听到这儿,摔了一跤,恰好撞开了门。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
白客顷不知为何摔了进来,许是二人的言语太过……暧昧,把白客顷吓到了吧……
待白客顷爬起身,屋内的二人早已穿好了衣裳。
白客顷看着二人,低头道:“老爷,夫人要您过去陪她赏花。”
刘渡海一脸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踏进这个房间的么?”
白客顷看着身前衣衫不整的俩男子,默默退了出去:“小的会转告夫人……”
话未落,刘渡海道:“慢着,先别急着出去。”
白客顷:“……”
刘渡海身旁的男子走上前,笑道:“你过来。”
白客顷:“小的是无意……”
“没事,你过来。”刘渡海道。
白客顷:“小的……”
那男子笑道:“瞧你生得倒是有几分好看,过来服侍大人也算是抵罪。”
刘渡海:“过来。”
白客顷:“老爷公子,小的断了命根子,服侍不了人。”
那男子倒是不信,依旧笑道:“你过来让我们瞧瞧。”
白客顷:“……”
见白客顷不肯过来,刘渡海走上前把门合上了。
没了门的通风透气,屋内的香飘入白客顷的身上,白客顷忽感有些热。
白客顷:“老爷你这又是何苦,小的不过是个阉人罢了。”
刘渡海走到白客顷面前,嗅了嗅:“呵,阉人?遇上个好看的,倒也算不亏。”
白客顷往后退了几步。
白客顷运气有点不好,被……被两个男人盯上了,怎么来说,都……都是很倒霉的。
重点是,白客顷还不能推开门冲出去。
如果白客顷推开门冲出去了,必死无疑。
因为,刘府有很多太皇太后派来的侍卫,还有……隐藏暗中的习武之人。
如果可以,白客顷可能会迷倒面前的二人逃走,可……可那香,好像有什么东西……
好像,要玩完了。
刘渡海好像认出白客顷了,又或者没认出……谁知道呢?
那男人走到白客顷面前,笑了笑:“你还受得住不?受不住便算了,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个奴才罢了,那些清高啊,都不是你的,在欲望面前,谁都是个烂人。”
☆、第十五章 老子曰
二人愈发靠近,许是香中融合了毒,白客顷一个不慎,打碎了身旁的什么东西。
一团烟雾飘了出来,待白客顷再次回过神,他已被小皇帝带出了刘府外。
“白,你……你还活着?”小皇帝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惊喜,反正,就是高兴。
许是前几日的伤还没好,又许是吸入的香毒太多,白客顷看着手中的碎瓶子,又看了眼刘府的方向,倒在了地上。
待再次醒来,刘府已被小皇帝满门抄斩了。
原因是:冒犯龙体,残害同僚,杀人凶手。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小皇帝偷溜出宫,与白客顷同一时间潜入了刘府。
刘府,高手很多,房大人为避免小皇帝死在里头,特地派些习武之人伪扮些新入府的家丁,给小皇帝打掩护。
小皇帝便是那些家丁中的一员,在白客顷还未进入刘大人房间时,小皇帝便已注意到了白客顷。
小皇帝跟随白客顷来到了刘渡海的房间。
刘大人为了增添情趣,不惜动用那日迷倒墨府侍卫的的香毒。
也正是因为此大意疏忽,被小皇帝抓到了把柄。
因那香毒飘到了白客顷的身上,所以……便有了罪证。
再加上那日打更人来过墨府,闻到过那异香,这案件自是水落石出了。
现如今,刘渡海已被关入大牢中,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只不过,中间闹了点小插曲儿,导致差点放走了刘渡海,不过好在,小皇帝下了死命令。
在百姓眼里,小皇帝最大,太皇太后不可干涉朝政。
若太皇太后不知分寸,失了民心,就算所有大臣站在太皇太后那一边也没用。
有时,百姓才是最大的。
百姓不听大臣的,大臣瞎管也是白搭。
就像一场游戏,小皇帝是最大的,他管所有人,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若有人不想玩了,那么,那些玩的人就会抛弃他。
若小皇帝这个最大的做了什么违反规定的,那些人就都不陪他玩了,那小皇帝就不是最大的了。
说俗了,就是有人陪着玩,那这个游戏才是真的。
群众的力量是强悍而不可估量的。
没了人心,没了民心,什么都是白搭。
百姓愿意给君王最大的权利,也可以没收君王最大的权利。
太皇太后正是知道这一点,才决定舍弃了刘渡海。
那日太皇太后从宫中赶来,还没来得及救下,便被百姓丢了烂白菜。
谁让这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哩。
柳岸明、江沙水、杜浅飞、墨鸿添的命,无不是命。
刘渡海为了一己之力杀了人,那就还命吧……
抢了就要还,夺了人家留在世间的权利,那便只能去找他们还了。
在白客顷醒来后,小皇帝便走了。
走的很干脆,什么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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