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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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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状元乃是太后一族,新状元若代替大理寺卿一职,太皇太后那贼人可有想过后果?
胸无点墨还妄想贪图不应有的待遇?更何况东灵白家仅剩的人还关在里面,若换了大理寺卿,他们无一活口。
想到白客顷和白依熙,小皇帝再度踹翻路边花盆。
随着花盆的翻倒,记忆又回到三人初遇那时。
“小太子,你的窝要被掀翻了,你还不赶紧过去。”坐在宫墙上的白客顷依旧戴着那水色的薄纱围脖,依旧笑的很干净。
小太子指着宫墙上的男孩儿,佯装动怒:“大大大大胆!你好大的的的胆子!竟让本太太太子仰视你!你你你你可知罪!”
白客顷捡起宫墙上的石头丢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咚”,那石头便沉入水中。
“……我听说小太子见到喜欢的人儿就会结巴……原来小太子有断袖之癖啊……”
“胡胡胡胡胡胡说!”小太子又气又恼,有点无可奈何,气的上前踹了踹红色宫墙。
小太子踹了几脚,那宫墙留下了几个脚印……
柳叶飘飞,夜色下的湖面一片黑。
“踹累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宫外的东西,很好吃的。”白客顷从兜中摸出油纸袋子装的肉,丢了下去。
小太子接住丢入怀中的肉,指着白客顷,大喊:“你你你你你别以为我……会原原原原谅你!”
白客顷依旧笑着看他,直到白依熙出现在宫墙上。
小太子拆开油纸袋子,看了看。趁小太子拆开袋子的这会儿功夫,白依熙已然带着宫女架着梯子爬上了宫墙。
白依熙:“哥哥!宫里怎么会有湖!你都不带熙儿玩儿!”
白客顷:“怕你掉下去。”
白依熙:“熙儿才不会掉下去,这湖那么浅。”
小太子一听,愣了一下:“湖?你你你你们赶紧下来,那是是是是是禁地!别让人人家瞧见见见了!不然然然麻烦大了!”
白客顷歪着头:“你不结巴,我们就不连累你。”
小太子:“不不不不不是啊,我说说说的不是连连连累……”
白依熙:“熙儿没关系,我们死了没关系,到时候死了可以拉太子一程。”
小太子:“什什什什什么意思?”
白客顷:“我们死了,可以拉你垫背。”
小太子:“你你你们太过分了!”
白依熙:“除非太子不结巴。”
小太子:“怎怎怎怎么可能?”
白客顷:“一个字换下一个字慢慢说,我们等着。”
在宫人赶过来前,小太子:“我……”
白客顷:“我。”
白依熙:“我。”
小太子气的指向二人:“你……”
白客顷:“你。”
白依熙:“你。”
小太子气的颤抖:“们……”
白客顷:“们。”
白依熙:“们。”
小太子:“好大……”
白客顷:“好大。”
白依熙:“好大。”
小太子:“的胆子!”
……
回想那时,确实好笑,小皇帝又扶住了那盆翻倒的花儿,无声的笑了笑。
一旁的宫女瞧见小皇帝在傻笑,以为小皇帝被太皇太后逼疯了,示意身后的宫女避了避,顺便吩咐下去,让小太监去禀报太皇太后小皇帝的状况。
在一番折腾下,小皇帝回到了养心殿。
然,回到养心殿不多时,御医便已在殿前等候。
小皇帝气的一脚踹开前来禀报的小太监。
小太监哆哆嗦嗦爬起身,再次重复道:“圣上,御……御医求见。”
“碍眼的玩意儿,朕不允他觐见他可就不来了?到时你们在拿那太皇太后压朕,哼!除了下毒还会什么把戏?”
小太监像是明白了什么,连滚带爬的跑到殿外说了声,那御医便提着药箱进来了。
“圣上,手。”御医从药盒中拿出银针。
“朕记着你了,下毒时顺便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给朕等着。”小皇帝挽起袖子,把手递了过去。
御医把着脉,装模作样奉承两句,便屁颠屁颠的滚了。
御医为何奉承?因为他就算看出病来也要说‘身体安康,洪福齐天’。
这是要禀报太皇太后的,若没探出病,便假装探出病,好下毒。
☆、第五章 老子曰
记得记忆中不知何人说过:“什么人是最无敌的?自己是己的敌人。”
↑或许是哪个名人的口头禅吧……总而言之,说的很有道理。
思想是上天给我们的,我们觉得我们有思想,那只不过是上天开的玩笑罢了。
做不得出彩的人,又为何要做失彩的人?或许大家从来就没有颜色过……
“一世无恶,贬一世,一世作恶。”
这是白客顷与儿时告别的最后一句话。
诛九族,满门抄斩,东灵白家上下两百多口人,死于君威下。
不知道为什么,谁家满门抄斩,老天就会下一场暴风雨,许是在怜惜什么……就算是逆天的东灵白家也不例外。
东灵白家,代代出神童,是圣上的左臂右膀,是朝堂上的牺牲品。
天才大多出于东灵白家,他们表面上风光无限,然,都没活过四十岁。
皇室宴会上,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一步一步下着。
“白尚书可知东林那窝鸟?鸟食虫,虫也可食鸟,虫明知它可食鸟却又为何不食鸟,你可知为何?”
小宫女来于桌前,持起酒壶,为桌上的银杯添上酒水,又唤人端上果盘。
“不是所有虫都可食鸟。”
歌姬迈着小碎步来于大殿前,脚一翘,长袖一甩,空气中传来异香。
“那可未必,白尚书可莫要装糊涂人,你瞧那鸟若死于虫窝,有哪个虫窝不会食之?”
小太监带着小宫女走过,其中一人摔了一跤,又爬了起来,跟了上去。
“那户部侍郎是想当虫还是想当鸟?”
千金走过,掉落一地的药丸,却不曾回身捡起。
“额……”
大臣来到桌前,举杯敬之又离去。
“鸟?虫?”
未等答话,殿外便已传来小太监的声音:“不好了!二皇子中毒了!有人谋害皇嗣!”
与此同时,小宫女跑进殿内,跪在大殿上:“禀报太皇太后,御花园,孙千金落水了。”
话落,被侍卫拦在殿门口的小宫女接了话:“不好了!林婕妤三尺白绫自尽了!”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殿内便传来一声尖叫:“啊!李宰相饮酒身亡了!”
众人陷入一片慌乱,在慌乱中,又混插着谁的声音:“来人啊!凤仪宫走水了!”
这场闹剧不过是想吸引谁罢了。
大殿上,东沪雨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笑看着这一切。手倾斜,将杯中的毒酒洒在了地上。
一旁的太皇太后瞥了一眼小皇帝,抿了一口茶:“皇帝不去瞧瞧?若失了民心失了威望失了人心失了名望,你可知,你将一无所有?”
小皇帝歪着头,笑了笑:“你的那些垃圾玩意儿又与我有何干系?我只需护着我要护的人,便足矣。”
说罢,小皇帝还将手中的毒酒杯砸在了地上,吩咐道:“传令下去,太后的那些走狗想找死的便任由他们去死,谁敢救,朕要了谁的脑袋!”
一句话下去,谁都以为小皇帝被太皇太后逼疯了,无人听他言,该救的人还是救了上来,除了坐在一旁的白尚书。
该死的人,起死回生了,小皇帝提剑上前,欲斩了那些不听他话的人,可还没上前,却被侍卫拦下了。
两个侍卫持刀上前,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
小皇帝气急败坏的看着拿刀架着他脖子的侍卫,怒道:“砍啊!你们两个装模作样的垃圾玩意儿!你们倒是砍啊!”
侍卫依旧持刀架着小皇帝的脖子,无动于衷。
小皇帝往前一步,两个侍卫便退后一步,当小皇帝猛然撞上刀口,两个侍卫吓得手一抖。
太皇太后实在容不得小皇帝这般胡闹,便命人将小皇帝绑回了龙椅上。
这戏还得演呢,若小皇帝再这般闹腾,那还如何灭得了暗处的敌人?
在一番无谓的挣扎下,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被当场灌了毒酒,白尚书与大理寺卿还有一干势力等欲上前解救,可,敌在明他们在暗,若一旦冲出,他们将会……
若无人上前,太皇太后怕是真会杀死小皇帝。
若小皇帝死了,他们也会死。既然选择了小皇帝,那么小皇帝便是他们的依靠。
必须有人牺牲。
看着小皇帝被绑在龙椅上疼的死去活来,白尚书命人唤来一旁候着的御医。御医忙去医治。
在一番长久的诊治,御医顺便也把小皇帝多年的毒也给解了。太皇太后也不阻拦,就坐在一旁看着。
白尚书上前一步:“虎毒不食子,更何况圣上还是太后您的亲孙子,太皇太后何必做的这么绝?”
坐在龙椅旁的太后笑了笑。头一歪,故作思考了会儿,茶盏一砸,佯装动怒:“白尚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想篡位夺权?”
白尚书笑道:“哦?太皇太后何以见得?莫不成是御医诊错了脉?开错了药?”
太皇太后又接过小宫女端来的茶盏,揭开茶盖,闻着茶香:“二皇子中毒,孙千金落水,林婕妤三尺白绫,李宰相饮酒身亡,凤仪宫走水……这一桩桩,你如何解释?”
太皇太后话落,一旁的“受害者”都将矛头指向了白尚书。
二皇子捂着胸口,干呕了会儿:“白尚书,本皇子怎说害我之人如此眼熟,原来是白尚书!”
孙千金绞干发上的水,又拧干湿衣:“本小姐瞧着面善,落水时,有瞧见身后之人,原来真是白尚书所为!”
林婕妤绞着丝帕,嘤嘤哭泣:“嫔妾早已无了清白,白尚书又何苦步步紧逼要灭了嫔妾的活口?如今事已至此,又让嫔妾颜面何存?嫔妾倒不如死了算了……”
李宰相气的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同为官员,白尚书,本相不过借你三百两白银未归还罢了,你怎的如此害本相?”
凤仪宫的小宫女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凤仪宫不会凭空走水,奴婢还以为是民间流传的鬼火,若不是有瞧见过白尚书……奴婢都不敢过路了……”
待小皇帝醒来,死局已定。
太皇太后命人唤来端果盘的小宫女和歌姬,还有小太监、罗千金等人。
他们都一一说出了“罪证”。
端果盘的小宫女:“奴婢为白尚书端果盘时,有听见白尚书说什么‘那户部侍郎是想当虫还是想当鸟?’,据奴婢所知,鸟有意指凤凰,虫有意指龙,在民间常有言论,凤与龙意指权,白尚书应是想拉结党派,应是白尚书一时不慎,让奴婢给听了去,哦,对了,毒也是白尚书交与奴婢的,奴婢将毒投给了李宰相,便交由了罗千金。”
小皇帝一脚踹翻身前的玉龙桌:“满口胡言!你们这些个杂碎!朕……”
话未落,小皇帝的嘴便被宫女拿着丝帕堵住了。
罗千金忙跪上前,接话道:“投完毒,走得急,药给洒了,不过白尚书有转告让本小姐去找歌姬看看三尺白绫怎样了,喏,那歌姬的长袖便是吊娘娘脖颈的。”
歌姬哭诉:“都是白尚书逼我做的,若我不做,我妹妹便会死于他的手上,太皇太后若不信,家妹便是为白尚书做事的宫女,白尚书有让家妹去放火,家妹胆小怕死,便因心急,跟宫女走时,摔了一跤。”
一旁站着的小宫女立刻跪地求饶:“望太皇太后救救奴婢……”
听着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小皇帝都要绝望了,可身被绑着,嘴被堵着,深深的无可奈何……他真的无可奈何……
在众人以为死局已死时……
“可笑,为了给民间一个理由,不惜把暗地里的事儿搬到明面上来做,真是荒唐至极。”
话落,小皇帝的绳子裂了,所有人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
雾,又是雾,那段被记忆被抹了去,东灵白家被诛九族。
雨季,白客顷与白依熙被护到了大理寺卿家门口。
墨大人以一个待审的理由将他们送到了牢狱。
太皇太后贼人何时死,他们何时出狱。可……若规定的期限到了,小皇帝还没杀死太皇太后,白客顷和白依熙不死也得死。
白客顷和白依熙不能出狱,太皇太后的势力暂时伸不到牢房……
归根结底,灭了东灵白家上下两百多口人的,是墨大人,只因他是大理寺卿。
可罪魁祸首,却是大东都的颜瓷太皇太后。
死,意味着那副躯壳无了魂。生,意味着世间为你留下了一块死的地方。
瞅着死在岸上的鱼,墨过刻提起笔,蘸着墨,三下两下描在纸上,又戳了戳,看着纸上的墨画:“陶冶情操?三日足矣。”
“咕咕咕~”天上的白鸽飞入湖中,又飞到墨过刻手上,啄了啄墨过刻的手。
墨过刻瞅着白鸽腿上系着的的小纸条,解了下来,看了看。
纸条写道:“兄弟,竹屋之事,我们已解决,听说你爹软禁了你,咱已为你解决好了一切,够你玩上十天八天,不用谢。”
墨过刻挥挥手,白鸽飞走。
墨过刻捡起道德书经收拾笔墨纸砚,便从草地上爬起身,转身,走入了竹林中。
浓浓烟雾从远处飘来,墨过刻越走烟越浓,直到走入一团黑烟中……
彻底迷失了方向。
黑烟呛得眼泪鼻涕水哗啦啦流下,墨过刻扶着一旁的翠竹哭的不能自我。
如果这是“解决好了”,乖乖……烟实在是太浓太呛了!
烫人的温度从鞋底蔓延到脚底,墨过刻捂着口鼻,走进了浓烟中。
当瞅到一片火海,终于才晓得……
墨过刻跑到还在烧着火的竹屋前,踹开烫人的竹门,往火海中四处张望,发现……白客顷站于火海中,在仰望着什么。
☆、第六章 老子曰
空烟飘啊飘,飞花枯又枯,木舟划啊划,青水清又清……
白客顷背着小布兜爬上了朱红的宫墙。
宫墙不高,也就半棵老树的大小,站在上面俯视宫内,风儿吹过衣角,很凉爽。
白客顷拽紧小布兜,一个翻身跳下,一地的尘土飞入了空中。
路旁的宫女提着八角宫灯,走过了白客顷的身旁。
橘黄的宫灯在宫墙下很是耀眼,那几个宫女并未抬头瞧瞧白客顷,只是提着宫灯,低着头,跟在嬷嬷身后。
嬷嬷应在宫里待了些年头,那白花花的头发扎在头上,很是引人注目,那老旧的宫服磨破了不少。
嬷嬷加快了脚步,带着小宫女离开了白客顷的视线。
石砖铺成的道路很平,宫墙外的老树遮挡了头上的天,月光透过稀疏的落叶洒在石板上,凉凉的。
白客顷沿着大道一路向前。
巡逻的小太监挽着白毛拂尘,迈着小碎步,往前走。
三两个侍卫偷摸摸的从衣兜中拿出碎银两,向要出宫的小宫女商量着什么,应是想让小宫女出宫时,带两壶小酒来……
宫墙外的老树陪着白客顷来到了太子殿前。
太子殿冷冷清清,一般没什么小宫女小太监路过。
不过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个太子殿。因为白客顷眼前的太子殿,不止冷清,还很破。
屋顶上漏了几个大洞,那几个大洞结满了蜘蛛网,蜘蛛网上有不少蛛丝包裹的蚊子。
蚊子飞在屋顶上,那屋顶差不多由稻草压着,那稻草长的都可延伸到木窗上,那木窗上还盖满了青苔。
青苔爬满了木窗,木窗是那种油纸窗,一捅就破的那种。
门也是,木门极破,那木门就是两块木板,一把铁锁。
锁很老旧,一拽就掉,锈迹斑斑。
锁的作用,就是锁着油纸糊着的破门。
白客顷大概看了看,走上了木头搭建的台阶,拽下了门前的那把铁锁,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门。
白客顷走进房门后,漫天的尘土飞向了他,白客顷转身往门外看了看,合上了门。
“呼噜~呼噜~”堪比打雷的声音徘徊在空中。
白客顷又看了会儿,来到破旧的木床前,掀开一角被虫咬了大半口的大喜被子。
被子下有着个人儿,那人儿睡的和死猪一样,呼噜声响的比喇叭还大。
白客顷:“东沪雨?”
小太子翻了个身,拽了拽大喜被子。
白客顷又掀开被子:“东泸雨?”
小太子伸出腿,在空中踹了踹。
白客顷:“东泸雨?”
小太子挠了挠屁股。
白客顷从兜中拿出了油纸包着的肉:“东泸雨,若我……”
小太子嗅了嗅,一把抱住白客顷,闻了闻白客顷身上的花香,睁开了眼:“那……那……”
白客顷往后退了好几步:“那什么?”
小太子看着眼前好看的男孩子,松了手,一把推开:“没……没什么,出……出宫。”
二人向宫女借来两盏宫灯,走着石砖铺成的道路,看着地上的点点月光,感受着凉爽的风儿。
二人路过手持拂尘的小太监,路过手提宫灯的小宫女,路过手持刀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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