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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悬崖之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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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昔想了想,又道:“既然你那里肯收留我,不知可否再收容一个人?”
  韩音一愣道:“先生指谁?”
  赵昔道:“是院子里那跟着我的小丫头,她是我恩人之女,脸上有伤,一直被我带在身边医治。一时半会还离不开我。”
  韩音听说是个小女孩,倒没什么犹疑道:“这不算什么,我在家还有个妹妹呢,只要先生不怕她路上受了冻就好。”
  赵昔听他如此说,也就笑道:“那就先道一声叨扰了。”
  送走了韩音,赵昔回到院中,季慈心对他道:“既然明日就动身,那就尽快收拾行李,你师兄和你一同去。”
  赵昔应了,回到自己屋中,正要进内室去收拾包袱,忽见里间大喇喇坐着一个人。
  赵昔顿住脚步道:“堂堂武林盟主,何以做出这等盗贼行径?”
  宋绎睁眼,定定地看着他:“你要去关外?”
  赵昔不知他是何时潜进来的,但他武功不弱于温石桥,若存心要听壁脚,也没人能察觉,不觉皱眉道:“宋盟主莫非要给我送行?这大可不必了。”
  他实在是摸不清宋绎的想法,话已经说绝,以他往昔的冷漠傲慢,怎么肯再找上门来?
  宋绎只是沉默,随后道:“我来向你要一件东西。”
  赵昔道:“什么?”
  宋绎道:“那枚玉环。”
  赵昔愣了愣,道:“那玉环……已经碎了,而且,不是你亲手交还给我的吗?”
  当日林朝将此物给他的时候,他还懵然不知这是他当年赠予宋绎的,这玉环的材质十分稀缺,在中空处放进药材,可以渗透药性,本来是他年幼时奇毒缠身,季慈心请工匠制来给他佩戴的。后来宋绎受重伤,他就在里面重新填了几味药,给他带在身上。
  宋绎语气无波无澜,就是带了一点执拗在里面,道:“你送了我,就是我的。”
  赵昔见他固执得很,在这里待久了,早晚被温石桥发觉,又是一场交锋。便取了那枚锦囊,递给他道:“原物奉还。”
  宋绎伸手接过,两人的指尖碰了碰,或许是赵昔手指太凉的缘故,总觉得他的手似乎变得温暖了。
  近十年的相处,总还是在一些细节末节的地方留有余地。
  赵昔低着头自嘲,只听窗棱“吱呀”一声,方才坐着的地方已空无一人。
  赵昔对着入窗的微风站了一会儿,道:“就此别过。”
  次日午后启程,早上吃过早饭,阿云抱着布偶坐在回廊下。
  赵昔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其实让这小丫头跟着他东奔西走,实在让他有些愧疚。
  和阿云说了会话,忽然院门被人叩了起来,赵昔过去应门,讶异道:“朱姑娘?”
  朱胭道:“我听杨之焕说你要带着阿云去关外,想过来再看看她。”
  那头阿云早看见了朱胭,高兴地跳下台阶道:“朱姐姐!”
  朱胭脸上露出笑,走进去被阿云拉着进了屋子,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
  赵昔便进季慈心屋里,替师父整理药经。
  过了许久,窗前忽然有人唤道:“赵先生。”
  赵昔抬头,却是朱胭一个人,他放下书走到屋外,却见朱胭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道:“有件事,想同赵先生谈一谈。”
  赵昔请她在院子坐下道:“姑娘但说无妨。”
  朱胭道:“我想请求赵先生,让阿云认我做义母,我愿抚养她成人。”
  赵昔一惊,站起身道:“这怎么行。”
  朱胭跟着起身道:“我已问过阿云的意愿,她是愿意的。”
  赵昔却皱眉肃容道:“朱姑娘,第一我不是阿云的亲生父母,只是个大夫罢了,我怎么有权把阿云交给你。再者姑娘年纪轻轻,尚无婚配,阿云跟着你既有损清誉,将来等你成婚生子,也难保她不受冷落。此事断不可行。”
  朱胭眉头一蹙,苦笑道:“赵先生,你看我的容貌,即便将来恢复,年岁也大了,到哪去找一个可心意的人呢?况且先生亲眼见我和杨之焕对峙,我纵然偏激,却也心灰意冷。不想再遇上一个负心人了。只是我若不婚嫁,朱家一脉到我这里就断了,所以才想出这义母女的法子。阿云和我身世相同,性子也相投,我收她入朱家一脉,她既免了随你奔波之苦,将来也有朱家做依仗。比在深山里受人冷眼不好得多?”
  赵昔抬眼,阿云站在屋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赵昔便道:“等我和她谈谈。”
  他进了屋,带上门,抱着阿云让她坐着榻上,自己在她对面,轻声道:“阿云不想跟着我走吗?”
  阿云看着他,忽然涌泪道:“我想永远和昔昔在一起。”
  赵昔替她抹了抹眼泪道:“那为什么要答应朱姐姐的话?”
  阿云低头道:“昔昔生病了。我只会拖后腿。”
  赵昔一叹,道:“谁说你拖后腿了?况且你是周婶的孩子,我虽答应了照顾你,可也不能把你给别人。”
  阿云手指扭着布偶的手道:“娘说,我跟昔昔走,长大了就是昔昔的侍女,一辈子都是昔昔的人。”
  赵昔一怔,细细想来,当日周婶的话的确有弦外之音,只是赵昔只从阿云的伤势考虑,却没想到她私下里已经将阿云的将来都计划好了。
  周婶的想法很明白,毁了相的姑娘,与其在那深山的村落里嫁给一介莽夫,不如让她跟了赵昔,侍女也好,侍妾也罢,一辈子总算有个依托。


第63章 曲径
  周婶的想法可以理解,但赵昔绝不会那么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妻,更不会去纳妾。
  阿云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昔昔; 我想留下来; 跟朱姐姐学本事; 将来就不拖昔昔的后腿了。”
  赵昔看着她,目光里有赞赏; 也有怜惜; 赞赏她小小年纪便有这份心思,也怜惜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考虑前途。
  他看着小女孩一双澄澈无暇的大眼睛,道:“你下定决心了?”
  阿云抿紧了唇,点了点头。
  赵昔道:“好。但我还要再问朱姑娘几句。”
  他起身走到院中; 朱胭还站在原地,赵昔道:“朱姑娘,我虽不知为何你只和阿云见了两面,便让她生出这份心思。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大雪山一去前途未卜; 或许把她留在京城反而是个好选择。”
  朱胭双眼一亮道:“先生考虑得极是。”
  赵昔挑眉道:“但话不能说得太满; 姑娘年纪轻,心血来潮一时为之,于你无益也无害,但关系的却是我恩人之女的一生。在下在此和姑娘约法三章,立下字据,一则你要按照师徒之礼收阿云入朱家,二则倘或阿云哪天不愿跟着你了,或是你成了亲,顾不了她了,你只将她送回我身边,若我不在,你就联系我师门之人。总有人收留她。”
  朱胭道:“我朱家人行走江湖,言出必行。你既不放心,就和你立个字据又如何?”
  赵昔闻言,便进屋将方才的话写录下来,交给朱胭,她不认得几个字,却痛痛快快拿过来,取下腰刀将拇指划破,在纸上一摁。又拿出一小方印,用血珠一润,盖在了纸上。道:“这是我爹的印,五湖四海,但凡认得我爹,就认得这印。我若违背今日所说的话,先生只要拿出这字据,我便无话可说。“
  赵昔接过字纸,点了点头,看了眼阿云的屋子,道:“就请朱姑娘带阿云出来,我再嘱咐她几句。”
  朱胭便去那屋领了阿云出来,阿云站到赵昔面前,赵昔摸摸她的头发道:“本来我想等自己的事解决之后,让你随我归隐罗浮,但你既然已经有了去处,而我尚且自顾不暇,或许朱姑娘便是你的缘分。”
  阿云望着他,也没有哭。这小丫头比他想象得要坚强得多。
  赵昔将罗浮通信的方法仔细告诉了她,又将治她脸上伤的药方给了她,阿云便抓着她的包袱和布偶,由朱胭带着,临走前,跪下来和赵昔磕了个头。
  赵昔受了这一礼,看着她们离去。
  温石桥回来,听赵昔把这些叙述完,笑道:“舍不得?”
  赵昔道:“不是舍不得,是感叹命运多变,缘分深浅不由人。”
  温石桥屈指一敲他额头,正如他对阿云那样,道:“感叹来感叹去,先顾好自己吧。”
  陶璋听赵昔传话来说要走,也连忙赶来见面,赵昔见了他,倒想起那只幼隼,便问道:“它在你处养得如何了?”
  陶璋一怔道:“我本是交给下人照料的,后来被我大哥瞧见,拿过去养了一段时日。先生要带它一起走?我这便派人将它带来。”
  赵昔自幼便爱鹰隼之类的灵鸟,先前在宋绎院子里不肯跟他走的明珠,是孤鸿老人当年送给宋绎的,却多半由他养大,只是灵隼认主,终究还是跟了宋绎。
  他想路途虽长,养一只半大的隼也不麻烦,便让陶璋使唤下人去将那隼带过来。两个多月,幼隼的羽翼也都长全,蹲在鹰架上,个头虽不大,却十分矫健有力。它倒还认得赵昔,一个劲地朝他扑扇翅膀。
  赵昔看了看,讶道:“你兄长看来也是爱隼之人,我虽告诉了你如何养隼,但外行之人是养不了这样好的。”
  陶璋笑道:“我大哥看着斯文,其实爱养猛禽猛兽,和先生还有些像呢。”
  赵昔笑了笑,陶璋又和他依依惜别了几句,赵昔嘱咐他不必到城门口相送,才作罢离开。
  午后,赵昔和温石桥辞别季慈心还有孤鸿老人,向西城门口去了。韩音等人约好和他们在此处汇合。
  到了城门口的一家客栈见面,原来杨丞相父子也一身便服,来给韩音送行。
  那兄弟六人中的老大和杨丞相低声说着什么,赵昔两人在不远处和他余下五个兄弟坐着。赵昔耳朵本就灵敏,听见“平反”“圣上”等语,只作不知。
  等和杨丞相辞别后,才真正上路。赶路的都是身怀武功之人,韩音又日日运功替赵昔解毒,所以赶路虽疲惫,却也没什么大事。
  一群人并不是直向关外而去,因为韩音还要经过淞县附近的商洛山,去见他母亲。
  赵昔没有跟着韩音他们上山,他想若进了村子,必定要见马家人,见周婶,周婶若问他阿云的近况,他必定如实以告,但周婶又是明里暗里想要阿云做他的侍妾,到时候若生出什么误会,不如不见的好。
  韩音等人上了山不过半日,又下了山来,赵昔问道:“怎么,周夫人不肯和你们走?”
  韩音低着头,眼睛红肿,想必是哭过了:“娘说,她想守着爹的尸骨过完下半辈子。”
  赵昔想的就是这个结果,当日和韩冰见面,她便透露出这股意思。微微一叹,安慰道:“好在你们将药带了上去,也免得周夫人下半辈子受五感失灵之苦。”
  跟着的人又百般劝慰,韩音才稍稍打起精神,对赵昔笑道:“母亲不肯跟我走,大不了我每年都来看望她就是。”
  赵昔也笑了笑,众人在山下又歇了一会儿,又赶向下一个落脚处。
  温石桥一路上冷眼旁观,趁无人时对赵昔笑道:“这雪山的少主的确黏你黏得紧啊,你对他施了什么咒?”
  赵昔道:“不过是个小孩子,从前做了点错事,想着法儿补偿罢了。”
  温石桥挑眉道:“做了什么错事?”
  赵昔道:“旧账一笔勾销,不提也罢。”他想若是如实以告,温石桥还得跟韩音翻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此,终于在入冬前赶到了关外。
  关外越是混乱的地方,韩音等人仿佛就越畅行无阻,又走了数天,终于上了雪山。
  赵昔和温石桥早听他们的提醒备了厚厚的冬袄。而韩音他们却仍旧穿着薄薄一件两件单衣,在雪地里牵马而行,谈笑风生。温石桥内力深厚,还算行动自如,而赵昔走在他们之中,倒显得有些窘迫。反倒是他肩头的黑隼,居然也不惧寒冷,羽毛被雪光映得发亮。
  直到翻过两座山峰,那兄弟六人里的老四笑道:“再走一个时辰,两位就可看到好风景了。”
  赵昔先前不明其意,走着走着,发现雪越来越稀薄,一个时辰后,众人已经踏在浅浅的草地上了。
  再接着走,草地成了草丛,到了黄昏时下山,丛木连着树林,流水潺潺,仿佛一步跨过了冬春。
  连温石桥都不由感叹:“真奇也。”
  众人上马,过了树林,只见一三人高的立石,上面风吹雨淋的四个大字:“曲径通幽”。
  忽见前方两个人影掠过,停在他们面前,笑道:“少主回来了!”
  这两人一个接引,一个前去报信,渐渐夜幕低垂,繁星如许,众人到了被灯火照亮的所在。
  一群侍从模样的人上来,替他们解行李,牵走马匹,韩音转身向赵昔道:“先生,先进大厅吃点东西吧!”
  他身旁侍女笑道:“少主,廷主和未然少主在里面等着你呢。”
  韩音一听便皱了脸,道:“等着训我么?”
  侍女掩唇笑道:“这我可不知道,廷主吩咐了,请远来姓赵的客人一同进去。”
  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盘,自然要恭敬些,赵昔拱手笑道:“烦请带路。”
  温石桥对赵昔道:“你随机应变,别给他们欺负了。”赵昔笑着答好,他才由下人领去了歇息的房间。
  韩音低声对赵昔道:“我叔叔脾气不好,先生你别见怪。”
  赵昔亦低声道:“我还没见过你叔叔呢。”
  四人从正门一路走到大厅,只见正厅里坐着个面貌英俊的男子,气势迫人,赵昔和他打上照面,便确定此人武功不在从前见过的高手之下。
  那男人身旁还坐了个美丽的少女,眉眼轮廓颇有些异域风情,看着只比韩音小一点儿。
  男人沉声道:“罗浮门人,久仰。”
  赵昔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是家师旧友,程仪风程大侠。”
  程仪风尚未答,那少女先扑哧一声,肆意笑道:“这个人怎么把中原习俗带过来了,我们这里可没有‘大侠’。”
  程仪风道:“未然,不可无礼。”韩音也瞪她一眼道:“你对我先生尊敬些。”
  少女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私自偷跑闯祸的可不是我。你少给我下马威。”
  韩音还要和她辩解,程仪风先道:“听说你要替这位先生解寒毒,你的功夫才练到几成火候,就敢在外人面前夸海口了?”


第64章 深雪
  韩音素来不可一世,却不敢违逆他这叔叔的话,低头道:“先生的病拖不得; 况且我日日替先生走脉; 不失为一种修炼的办法……”
  程仪风一双眼将他看了个透。赵昔道:“是在下迫不得已求了韩音; 想借助大雪山的绵阳神功驱除寒毒,还请程大侠毋要怪罪。”
  程仪风目光转向他; 淡淡道:“昔日季老先生对我多有照拂; 今日搭救赵先生,也是举手之劳。只是我这侄儿妄自尊大,在外逞强好能,我非管他数月禁闭不可。”
  韩音急道:“我若关数月禁闭; 那先生的毒谁来解?”
  程仪风道:“大雪山还不缺一个修习绵阳神功的弟子,何须你亲自来。”
  韩音道:“可是他们……”
  “住嘴。”程仪风打断他道,“你修行尚浅,若不勤勉用功; 如何帮人家根除寒毒?”
  叔叔教训侄子; 赵昔是半点插不上话,眼看着程仪风唤了两个弟子上来,将韩音带走。大厅中只剩了程仪风、他还有那美貌少女。
  程仪风这才缓和了脸色道:“我这侄儿顽劣,若不施威训斥他一顿,恐怕将来惹出的祸事更加无穷。”
  赵昔笑了笑道:“难为程大侠一片苦心。”
  那美貌少女跳下座椅,绕着赵昔转了一圈,笑道:“哎,你这‘大侠’‘大侠’的听来实在别扭,就像这里的弟子一样,叫我义父‘廷主’如何?”
  赵昔从善如流道:“廷主。”
  程仪风颔首道:“还请先生近前来,我替先生探探体内寒气。”
  赵昔便上前,程仪风伸手按上赵昔的曲池穴,探入一股内力。赵昔只觉一股温暖浑厚的真气从他的手臂向上游走,与韩音的内力虽一脉相承,却不可同日而语。
  程仪风道:“果然十分厉害。”收了手道,“先生中这寒毒多久了?”
  赵昔道:“五年有余。”
  程仪风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好在我们这里冬春交加,催生出许多灵物,先生不妨先吃些药温养一段日子,等音儿小有所成,再出关替你走脉。”
  赵昔听他如此说,倒生出不小的兴趣,笑道:“既然到了这世外桃源,诸事不烦于心,在下可要好好见识见识这里的风土。”
  程仪风笑了一下,他也是极英俊的男子,虽年岁颇大却不损风采,这一笑春风化雨,分外好看。那少女在旁瞪大了眼睛,一拍赵昔的肩膀道:“姓赵的先生,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
  赵昔拱了拱手笑道:“想必这位便是未然少主?”
  程仪风道:“小丫头罢了,先生只叫她未然即可。”
  等赵昔从大厅出来,便算是真正安顿在这里了,他随仆人到了住处,先去温石桥的房间。
  门虚掩着,赵昔推开,只见温石桥坐在灯下,擦拭他那把“灵犀”。见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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