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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悬崖之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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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立刻认出这批人身上服色,慌忙行礼道:“见过禁卫军大人!”
  那领军之人道:“奉皇上之命捉拿叛党,还不速速让开!”
  三人躲至道旁,瞠目结舌地望着数百名皇城禁卫军远去。
  “捉拿叛党,谁是叛党?”
  陶璋见禁卫军所去的方向,正是通往武林大会之地,难道……
  他心中焦急,恨自己太无能。旋即想到家中有个厉害无比的庶兄,或许回去求了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赵昔靠着墙醒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胡思乱想睡着了。
  地牢里寒意侵骨,赵昔四肢冰凉,连丹田都涌起一股寒气。
  他咳嗽两声,牢房外那几个守卫也都悄无声息,火把仍旧亮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记忆回笼,他所感觉到的只有疲惫。
  只是半年多前的事情,他竟觉得有万年那么遥远。他离那个偏执狂热不顾一切的赵解秋已经太远了,这副残破的身躯再也无法支撑那么炽热的感情,只剩下繁重的记忆,走马灯似的,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眼花缭乱。
  赵昔闭上眼睛,这里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张岐带走他的计策既然失败,那么师父和阿云怎么样了?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铁栏杆,打算叫醒那几个守卫,问问他们时辰。
  还未张口,过道那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昏黄的火光把人影拉得很长,赵昔转过头,和来者视线对上。
  宋舟笑了笑道:“宋绎没找人救你出去?”
  赵昔站在栏杆旁,道:“张岐已经被你抓住。”
  “他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岂止张岐一个。”宋舟冷笑一声。
  赵昔鼻端闻到血腥味,他目光寻到宋舟的右手,手是干净的,但袖口暗沉沉的,渗着血。
  “你杀了谁?”
  “喔。”宋舟像是才想起来,挽了挽袖口,“那个刘大夫,你认得的。”
  “你杀了颐王的人?”
  宋舟慢悠悠道:“是啊。那老头子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我早就想杀了他了。”
  赵昔看着他:“你究竟在替谁做事?”
  宋舟微笑道:“谁给我的报酬最多,我就替谁做事。”
  “除了颐王,白鲸教。”赵昔道,“还有第三个人会插手这件事,那就是当今皇帝。”
  宋舟鼓掌笑道:“赵大哥真是一点就透。”
  “武林盟本就是由先帝和宋家前辈着手创立起来的,由皇上钦点武林盟主之位,名正言顺。”
  赵昔不禁道:“你处心积虑抢这个位子,但或许只要你向宋绎开口,他就给你了呢?”
  宋舟眼神锋利,道:“我向他开口?那就是要我去求他了?我为什么要求他?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再抢回来就是了!”
  他看向赵昔:“还有你,我看着你跟条狗似的待在宋绎身边,他可有正眼看过你一眼?现在落到我手里,还在给他说情,真是贱骨头。”
  他话说得不堪,赵昔却面色不改道:“我不过陈述事实,你又何必动怒。况且我贱骨头与你何干?你天生三阴逆脉,为了修炼武功,竟不惜堕入魔道,你可知道那武功长此修炼下去,会使人五感失灵?”


第59章 相对
  宋舟歪了歪头道:“赵大哥,我几乎要以为你在关心我了。”
  赵昔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你何至于此。”
  宋舟却近前两步道:“商洛山的悬崖上; 你为何要自己掉下去?宋绎那一掌只是把你推开而已。”
  赵昔微笑道:“你给我下了扰乱神智的药; 我一糊涂; 就掉下去了。”
  宋舟怒道:“你撒谎!”
  赵昔摇摇头道:“我是据实相告,是你太自作聪明。”
  “我好歹是罗浮门下弟子; 虽然做出自戕这等糊涂之事; 但身体的异样还是辨得清的。”
  宋舟隽秀的脸沉下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给你下了药。”
  赵昔道:“差不多吧。毕竟我抓住了你的把柄,你总要有所动作不是?不过下药这种法子,太难保证效果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派人杀了我?”
  宋舟手指收紧; 碰到腰间匕首的刃上,渗出一丝丝的血珠。
  “砰,砰,砰。”
  过道上方入口的门被大力撞击; 伴随着隐约的人的叫喊声。
  铁栏杆内外的两个人沉默地对峙着。直到轰隆一声; 遮盖入口的石板被硬生生破开,地牢里响起少年的喊声:“先生!”
  这头昏睡的守卫终于惊醒,大呼小叫起来:“什么人!”
  入口又下来一人道:“颐王谋反,已被丞相率军降服!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伴随着哗然的脚步声,宋舟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我从未想过要杀你。因为那老头子说,你活不过三年。”
  赵昔笑了笑道:“如今只剩两年了。”
  宋舟道:“碧血潭的蛊毒?”
  赵昔道:“是。”
  宋舟像听见什么极其荒谬的故事一般,笑了一声,声音却像堵在嗓子眼里,转身走了。
  赵昔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又看陶璋冲过来,打开门锁,扑到他面前:“先生,你没事吧!”
  赵昔低头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外头如何了?”
  陶璋一边和他走出牢房,一边道:“颐王谋反,丞相大人奉皇上之命出城埋伏,抓了个现行,武林王家唐家联手魔教想在城内接应,结果被皇上钦点的皇城禁卫军一网打尽。我在家一听消息,就赶过来找先生了!”
  赵昔道:“阿云和你师祖呢?”
  陶璋道:“师伯回来了,已经去救他们了,叫我先来寻先生,对了,跟师伯一起的还有一位叫孤鸿子的老前辈。”
  赵昔会意,看来白鲸教的人带着孤鸿老人一块来,是想从他口中套出未找到的沈醉禅手札里的功法,可惜功亏一篑。
  陶璋瞅瞅宋舟离开的方向,问道:“这个人是谁,他也是来救先生的?”
  赵昔道:“不是。”
  陶璋一惊,连忙道:“那他是来害先生的?”
  赵昔不禁笑道:“我不是好端端在这里吗?”
  陶璋道:“那他是……”
  赵昔想到记忆里幼时那个孱弱清秀的少年,顿了顿,道:“是个可恨的……可怜人吧。”
  他和陶璋从地牢走出,回到地面之上,原来此刻天色熹微,不过多久便要大亮了。
  赵昔走出来,便看见星文月影站在外面,向他抱拳道:“小赵先生。”
  赵昔道:“两位是为了赵昔守在这儿的?”
  月影抬起头,拘谨地望着他:“听二公子说,先生已经都想起来了。”
  赵昔道:“是。往事都已过去,有些事,是该和你家少盟主说清了。”
  月影心里咯噔一下,听赵昔道:“你们带路吧。”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对上赵昔的目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和星文二人自幼跟着少盟主,在他们心里,少盟主自然是千般万般的好,别人爱慕也是稀松平常。
  可是小赵先生的爱慕和其他人不一样。
  月影从前时常见到的景象,就是少盟主坐在那里多久,小赵先生就可以在一旁看他多久。
  少盟主最开始会不耐烦,问他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赵先生却笑着道:“你在参悟剑谱,我在参悟你啊。”
  时间久了,少盟主也就不理会小赵先生了。
  他们这样静默地相处了四年,那时候月影还只是个捧剑的小童,再见到小赵先生时,是少盟主的二十一岁生辰。
  别人的生辰都是大摆筵席,欢声笑语,那时的宋家却欢笑不起来。“双魔星”横行中原,杀了两名世家长老,五岳剑派数位剑道高手,还有少林的一位高僧。武林中人心惶惶,武林盟派出数位风字堂精英皆战死,老盟主年事已高,不宜出战,于是便由当时潜心修剑的宋绎带领余下的精英弟子去捉拿这两人。
  最后在碧血潭附近,宋绎剑斩双魔星人头,身负重伤而归。
  武林中人人道宋老盟主虽然独子不能练武,但侄儿少年英才,武林盟后继有人。却少有人知道宋绎在那一战中险些丧命,一直昏迷到他生辰那天都没有醒。
  罗浮接到宋老盟主的书信,赵解秋连夜赶来,进屋看了宋绎一眼。那是月影第一次见到小赵先生脸色那么难看,他在少盟主床边坐了很久,对月影道:“请老盟主进来。”
  老盟主进屋来,小赵先生道:“宋绎的伤我能治好,但我有一个要求。”
  老盟主以为他是治病要什么药材,忙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小赵先生看着他,笑道:“我要您答应我,宋绎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娶亲,不能有婚约。”
  老盟主愣住了,跟着他进来的宋湘气急道:“你这是乘人之危!”
  小赵先生笑眯眯道:“在场众人为证,前辈若不答应我,宋绎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他能这么说,说明宋绎的伤还有救,老盟主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气这小辈将人命当儿戏,犹豫了一会儿,无奈道:“我答应你,他的婚事我决不做主,一切全凭他自己主张,如何?”
  小赵先生目光扫向宋湘,笑道:“既不做主,也不可以外物胁迫,前辈一诺千金。”
  老盟主点头。小赵先生便朝众人一挥手道:“这屋里留我一人即可,诸位关上屋门,在外等着吧。”
  后来少盟主的伤就好了,武功身体如常,只是落下个头疼的毛病,小赵先生试了上百个方子,为他做出一种丸药,解头疼之症,现在那小青瓷瓶还在少盟主屋子摆着。
  十多年了,月影说不出谁是谁非,虽然用情再深也得是两厢情愿,小赵先生再委屈,也只能落个痴心错付。
  道理清楚,但有些事,或许就该糊里糊涂地想。
  “你们盟主的头疼好些了吗?”
  月影回过神来,忙答道:“好些了,近一个月才一回,不像以前八九天就疼一次了。”
  赵昔点点头道:“他刚受伤那年,两三天疼一次。那药再吃个五年,差不多病根就除了。”
  月影望着他思索的神态,心里忽然就难受起来,赵先生之后,还会有人那样对少盟主好吗?
  星文月影领着赵昔回到武林盟在京城的分部,走进宋绎暂住的小院,三人头顶“呼喇”一声,一只大白隼扑扇着翅膀落在赵昔肩上。
  赵昔笑了,摸摸它的脑袋道:“明珠。”
  白隼不住地拿头蹭着赵昔的鬓角,极尽依恋之情,赵昔想起当初和林朝……宋绎在山上捡到的幼隼,后来进京前交由陶璋带回家养着了,笑道:“我给你找了个好朋友,和你是一个地方来的呢。”
  赵昔走上屋舍的台阶,抬了抬肩膀,示意廊檐下的铁架道:“去吧。”
  明珠飞上架,星文月影停在院子里,看着赵昔走进屋子里,带上门。
  星文傻乎乎问:“小赵先生不会和少盟主打起来吧?”
  月影叹了口气,干脆顺着他的话道:“那他们要是打起来,你说谁会赢?”
  星文挠了挠头:“照理说该是少盟主赢,可是少盟主……会让着小赵先生吧?”
  屋子里,赵昔带上门,往前走了几步,案上一尺高的玉鼎散着冷烟,天彻底亮了,晨光透过纸窗,在屋内游移。
  一个人影坐在窗边。
  赵昔侧身看过去,那人长剑横在膝头,眉眼比画上还要好看,即便是如今,他眼睛看到他时,心头还是忍不出窜出一点喜悦,只是不如从前那样心动得厉害了。
  赵昔也听不清自己是否叹了一声,他道:“许久不见。”
  宋绎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才喊了一声:“解秋。”
  赵昔道:“如今是赵昔了。”
  宋绎脸上没什么表情,还和从前一样,只是他很少这样定定地看着赵昔,道:“你已经都想起来了,你还是赵解秋。”
  “不。”赵昔摇头,“赵解秋执迷不悟,已经坠下山崖死了。现在是赵昔,他死里逃生,从前的路,他不会走第二遍。”


第60章 太上
  宋绎又沉默了,他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也只有赵昔这样和他相处快十年的人; 能看出他此刻的一点无措。
  很久; 宋绎又道:“那日在山崖上; 我打你一掌只为把你推开……”
  赵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你有分寸。”
  宋绎道:“宋舟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药; 我后来才查出来,伯父求我,不要动他。”
  赵昔笑道:“你那时正接管武林盟,诸事缠身; 顾不上也是有的。”
  他的语气,他的神态都像在说,他没什么怨尤。但宋绎还是问道:“你……怪我吗?”
  赵昔道:“我从没有怪过你。”
  或许他该怪宋绎不关心他,连他那时候经脉俱损、武功尽失都看不出来; 可是对不在意的人; 的确是不必用心的。
  当初执迷的是他,现在醒悟的也是他。赵昔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青色的血管十分醒目,但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也属平常。
  季慈心看出来了,可他也不知道该骂赵昔愚钝,还是骂宋家人恩将仇报,因为一切都是赵昔一厢情愿。
  赵昔现在回想过去,竟也惊叹于当年的自信和豪赌——把一条命赌上去,赌这人会不会心动?
  宋绎道:“回来。”
  赵昔道:“回武林盟?恐怕是不行。”
  宋绎道:“回我身边。”
  赵昔一怔,笑了笑,摇头。宋绎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道:“太上剑道最高一重的心法可以抵御蛊毒,你回我身边,把一半的千丝蛊转回我身上。”
  赵昔还是摇头道:“毒已深种,再也拔不动了。”
  宋绎神色冷下来道:“不可能拔不动。”
  赵昔道:“宋盟主,难道我不想活?实在是拔不动,如果有办法,我师父如何不先行呢?”
  千丝蛊毒,那毒就像树根,深扎在人的经络血管中,从丹田向四肢百骸伸去,彻底毁掉一个人的根基。当年双魔星临死前一击,将这毒种在了宋绎身上,后来被赵昔嫁接到了自己身体里。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但从来没想过寻短见。只是武功日渐消退,心生烦躁,加上宋舟下在他饮食里的五味散让他神智糊涂,在山崖上动手便要杀宋湘,被宋绎一掌推开后,忽生出愤恨绝望之感,于是索性后退两步,掉下了悬崖。
  真相大白,他除了宋舟,还真没什么人可怨的,况且宋舟已经修炼魔功走入歧途,到时候五感失灵,生不如死,不比现在杀了他还要痛快?所以这仇也没什么可报了。
  赵昔忽然有些不耐烦,不想再和宋绎谈论此事。于是转身看着放有玉鼎的那面墙壁,那上头挂着一幅水墨写意的“牡丹韵”,是他画的,玩笑之作罢了,不知道宋绎怎么肯挂到自己的卧房里了。
  这“牡丹韵”还有一段故事,因为好友樊会出身百花名都朝烟,他本人除了剑道之外,也很擅培植花草,所植牡丹更是一绝,赵昔和他喝酒时便开玩笑道:“樊兄这么厉害,是不是我想要什么样的牡丹花,你就能培出什么样的?”
  樊会笑道:“你尽管画来。”
  赵昔便乘兴画了一幅图,他画技不怎么样,只是笑嘻嘻指着画出来的水墨牡丹道:“我别的不要,只要这墨汁儿颜色的就够了。”
  樊会看着那副图,若有所思道:“唔,等我想想办法。”
  其实赵昔不过是顺嘴调侃罢了,谁知若干年后,樊会真的培植出浓墨一样颜色的牡丹,在洛阳大摆“墨芳宴”,名动一时。
  可惜那时的赵昔,还在商洛山中与世隔绝。
  赵昔看着眼前这幅画,问道:“樊兄在洛阳摆的那场牡丹花宴,你也去了?”
  宋绎顿了顿道:“经过洛阳,去看了一眼。”
  赵昔笑道:“是不是还跑到人家的牡丹园里,偶遇了不知哪家的小姐?”
  宋绎皱眉道:“什么小姐?”
  赵昔摇笑道:“没什么。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宋盟主,在下也该告辞了。”
  宋绎立刻道:“你要去哪里?”
  赵昔想了想道:“天南海北,总之不要再见到宋盟主就是了。”
  宋绎搭在剑柄上的手狠狠握紧。赵昔看了看他的剑,道:“这是‘无忧’?我以为你会佩着‘祛邪’的。”
  “无忧”是宋绎年少时的佩剑,“祛邪”则是宋家代代相传,武林盟主之剑。
  宋绎不答,赵昔也不期望他的回答,转身要走,宋绎忽然在他身后道:“它的名字是你取的。”
  赵昔脚步一顿。是啊,宋绎行冠礼的时候,起了字叫“无念”,五岳剑派王灵雨长老又赠他无名佩剑一柄,赵解秋当时在旁边,就以宋绎的字为由来,给这把剑起名为“无忧”。
  赵昔不明白事到如今,还叙述这些旧情有什么用,他闭了闭眼,道:“宋盟主可还记得太上剑谱扉页上的话?”
  “……”
  “存天理,灭人欲。太上忘情。”
  “请宋盟主也忘了赵昔吧。”
  赵昔走出屋子,星文月影双双站在院子里,星文戴了臂甲,大白隼站在他手臂上,看着赵昔。
  月影见赵昔一个人出来,便知道结果了,低声道:“我去替小赵先生备马车。”转身出去了。
  星文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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