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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悬崖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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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二一怔,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和先前的是一样的啊。”
  赵昔待要说话,忽然侧身一躲,一枚甩手箭擦过他的手臂,扎进他身旁的栏杆内。
  只听走廊一侧的房中走出一人道:“竟然还能行动,看来是寒石散下得少了。”
  赵昔神色一冷,他当然晓得寒石散是什么东西,此物专用于对付身怀武功之人,武功越高,效用越强,看来对方早有埋伏,只不过没想到赵昔早已武功尽失,此物反倒成了鸡肋。
  传闻寒石散因为这独特的效用,在黑市上价比黄金,这些人倒也看得起他。
  另一人向楼下众人道:“此乃武林盟要犯,多谢各位协助缉拿。”
  说着两人闪身向赵昔抓来,赵昔手持银针待要发力,果然筋骨泛软,被这两人擒住,一双手拷上镣铐,一人在他颈后一劈,他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是被脖颈间的凉意惊醒的。
  有人将一柄锋利的长剑虚虚搭在他左肩上,力道虽轻,但只要再往右两寸,便可割破他的喉咙。
  他稍稍动了动,那人很是温柔地笑道:“赵大哥,好久不见。”
  赵昔顿了顿,他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可即便对方的语气那样温和,他还是心生厌烦之感。
  他很诧异,他平时的情绪都颇为内敛,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不会让自己轻易动怒,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样明显的恶感。
  赵昔僵着身体,冷声道:“你要和我叙旧,不妨先把这把剑拿开。”
  那人笑道:“我可不敢,万一我拿开了,赵大哥袖子里的针甩到我身上怎么办?”
  赵昔微微一怔,这人既然知道他袖里有银针,为何不趁他昏迷搜了去?
  那人掌控着他的性命,却兀自感叹道:“这半年你失踪不见,我却觉得哪都有你的影子,他们说你死了,其实我是最不信的,我到处找你。反倒是宋绎,好像从没认识过你似的,高高兴兴地做他的宋盟主。”
  赵昔道:“宋盟主?”
  那人声音低沉下来道:“是啊,武林盟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么风光快活啊……”
  赵昔道:“我与这位……宋盟主,有什么渊源?”
  “……”那人像是一愣,而后剑锋压上他的脖颈,划开一道血痕,“你在耍什么花招?”
  危及性命,赵昔不得不向后仰道:“阁下的剑就指着我的喉咙,我怎么敢耍花招?”
  四周忽然寂静许久,那人的剑就抵在赵昔的颈侧,像在消化一件未曾预料的事。
  半晌,那人才笑出声道:“赵大哥,你要是真在骗我,那我可不得不佩服你……”话说到一半,他又自言自语道:“是了,那毒有混乱神智的功效……”
  赵昔仰着头,叹了口气道:“我的脖子要脱臼了。”
  那人收回长剑,半跪下来,伸出手,赵昔以为他打算动手掐,但自己仰得太久,一时难以活动,被他用手按住僵硬的后颈,轻轻揉动。
  “……”赵昔有点头疼,他虽然不算笨,但实在很烦和这类喜怒无凭的人周旋。
  他盘坐在原地,动了动手腕,镣铐还在,他道:“阁下贵姓?”
  那人兴致勃勃,好像一个小孩,碰到了愿意和他玩耍的大人,答道:“我姓宋,单名水行舟的舟字,小字无礁。”
  赵昔道:“我从前叫你什么?”
  宋舟托着腮笑道:“你就叫我的小字啊。”
  狗屁。赵昔心内暗道,差点杀了自己的仇人,自己会喊他的小字?
  宋舟喃喃道:“后来你厌恶我了,就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喊了……”
  赵昔抽抽嘴角,顺着他的话问道:“我为何厌恶你?”
  宋舟道:“因为你喜欢堂兄,而堂兄只对我好。”
  “……”赵昔大大的震惊了。
  其一,自己果然是断袖。
  其二,自己不仅是断袖,还是个单相思。
  他继续问道:“你堂兄……”
  宋舟摸摸他削瘦的脸,微笑道:“就是宋绎啊,你为了他才进的武林盟,每回他外出受伤回来,你都端茶倒水,像个下人一样伺候他,还不准他成婚……”
  赵昔咳嗽一声,打住他的话头:“这些就不必说了。”
  宋舟反问道:“你问完了?”
  赵昔道:“没有。”
  宋舟眯了眯眼道:“没有也是时候了。”他一把扣住赵昔的脖子,“赵大哥,你死前最后一句话,再叫我一声无礁吧。”
  赵昔点点头道:“无礁。”
  宋舟没想到他如此顺从,一时间心头不知是何滋味,居然松了松手。
  赵昔辨准时机,抬起手腕上精铁的镣铐,往此人脑门上一拍。
  宋舟武功不弱,可这一下猝不及防,竟将他给砸晕了。
  赵昔咳嗽了几声,待喉咙的不适感消退,缓缓站起身来,实则他这一下也只是拖延之计,这屋子里虽只有他和宋舟两人,可外面必定另有人把守,他中了寒石散使不得银针,贸然往外闯根本毫无胜算。
  还有许棠,他久久未归,怕也是中了这些人的埋伏。
  赵昔心中歉疚,许棠是樊会唯一的弟子,若自己当时拒绝,不叫这年轻人来跟自己犯险就好了。
  他在屋中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一捆粗麻绳,还有一张木桌,上放着一壶茶水和两个粗瓷杯。他又捡起宋舟落在地上的佩剑。
  不一会儿,宋舟苏醒过来,两人的地位却换了个个儿。
  宋舟被麻绳绑在椅子上,麻绳浇了水,更加牢固,打得结亦是一种江湖人常用的活结,愈挣扎愈紧。
  赵昔将之前搁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搭在宋舟颈侧,听见他醒来,便颔首道:“的确是口宝剑,只可惜配了低劣之人。”
  宋舟看清楚眼前状况,也不显怒色,只冷笑道:“你身中寒石散,你以为你能和我耗多久?”
  赵昔平静道:“赵某自坠崖以来,武功尽毁,双目残疾,本就是苟延残喘。只想着能耗一天便是一天。尽我所力,只要多活那么一刻,便很好了。”


第33章 林朝
  宋舟斜睨着他,冷笑道:“我若是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赵昔道:“所以你不是我。”他剑尖抬了抬,抵着宋舟的下巴道:“我从前有何处对不起你?”
  宋舟歪着头端详赵昔,毫不在意剑锋划过他养尊处优的皮肤,漫出血珠:“这个么,我仔细想想,也没有哪里对不起我。”
  赵昔道:“那我是何处挡了你的道,碍了你的事?”
  宋舟笑道:“不愧是赵大哥,一点即中。”
  赵昔心里一沉,知道这人立意要杀他,先前一番周旋,便如猫儿戏弄掌中幼鼠一般。哪怕现在被自己捆住,他也清楚赵昔不敢杀他。若不杀他,还有一线生机,若杀了他,自己走出这间屋子,便会被周遭的人拿住,以命偿命。
  常言道一力降十会,自己如今落到这番境地,还是怪这副孱弱的身体。
  赵昔想起商洛山中那半年,他无时不刻不在和身上的伤痛做挣扎,断掉的经脉即便重新接上,也因为受损而蜷缩,他每天忍着经脉的剧痛,一遍又一遍的下地行走。
  几乎击垮他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种暗无天日的无力感,浑身冷汗摔在地上时,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难道他就要这深山中穷此一生吗?
  此刻他握着冰凉的剑柄,手心微微地出汗,慢慢地将剑从宋舟的脖子上移开。
  宋舟双手被缚,却面带笑容地看着他:“这才是明智之选,赵大哥。”
  赵昔忽然上前一步道:“是么?”
  说着还未等宋舟反应过来,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将手里备好的东西送了进去。
  宋舟只觉得舌尖触到些甜味,那物便顺着他的喉道滑了下去。他不禁陡然变色道:“你给我喂的什么!”
  赵昔身上那几个瓷瓶和纸包,他早趁他昏迷时搜了出来,自以为万无一失,谁知他竟留了一手。
  赵昔笑道:“你这样聪明,自然晓得那是什么。”
  宋舟面如寒霜道:“你以为你给我下了毒,我还会放你走吗?”
  赵昔道:“至少你不敢杀我,这毒发作起来,可有些难受啊。”
  宋舟咬紧了牙,他当然晓得罗浮门的毒术,赵解秋的师父季慈心“圣手”之名满天下,却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位师叔,江湖人称“骨醉”。“骨醉”本是前朝一种极残酷的刑罚,用来形容这个人阴狠毒辣,他的仇敌不仅均被他手刃,而且死得都极为痛苦。他杀敌所用的正是罗浮门内传的毒术。
  赵昔说完这句话,便将那佩剑归入鞘中,坐在另一张椅子里思考下一步对策。
  宋舟阴沉着脸看着他,赵昔眼不见心不烦,屋中一时寂静。
  忽然门外有人扣了两下,两人均是神色一动,宋舟道:“谁?”他只当是手下等候太久,所以扣门来问情况。
  那人却不答,随后向内一推,将门推开。
  宋舟见到来人一身游侠装扮,一张面具严严实实将脸盖住,绝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宋舟瞧他手里那柄雪亮的长剑,这是他手下一个得力武卫的佩剑,不由冷笑起来,看了看赵昔:“看来你不只留了一手啊,是我小瞧你了,赵大哥。”
  赵昔听这人的脚步声极轻,武功之高深不可测,他却不认得这么一个人,一时心中疑惑,也不则声。
  那人走过来,停了一会儿,不知在看什么,半晌,赵昔听他将宋舟身上的麻绳割断,随即一声钥匙的轻响,这人走到赵昔身边,替他将手腕上镣铐解开。
  宋舟挣开麻绳,盯着他道:“你是何人?”想到他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来,只怕外面守着的属下……他几步走到门前,见门外的走廊,卢书生等人都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他心里便沉下去,他武功也不弱,可方才与赵昔周旋之际,竟丝毫未曾听到门外有打斗声,可见这来人是悄无声息地将他一众属下放倒。他生平所见能做到这点的人不过寥寥,且俱都是连他父亲见到都要客气三分的武林前辈。
  此时若是张岐在他身边,还可应对一二。但自从上次商洛山一行,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对张岐起了疑,所以此次前来幽云,故意派张岐去了别处。万万没想到这次埋伏会变成自己身陷险境,这蒙面人若对自己起了杀心,或者赵昔唆使他对自己动手,他可毫无还手之力。
  赵昔起身,向那人拱手道:“兄台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那人站立许久,抓起他的手腕向门外走去。
  宋舟浑身警惕地站在原地,却见那人并不看他一眼,只拉着赵昔走出房间外。赵昔右手还抓着宋舟的佩剑,那人见了,拿过来向后一掷。
  宋舟下意识接过,不想这人扔剑时贯了内力,他一接只觉重若千斤,往前踉跄着摔倒在地上,难堪不已。
  赵昔随这人来到小楼外,听得三两声马蹄响,却是自己和许棠赶路用的两匹马。
  对方还牢牢地抓着他手腕,赵昔虽觉得这样不好行动,但也挣脱不开,只得问道:“兄台既然救了我,可曾遇到过和我同行的那位年轻人?大约二十不到年纪,嗓音有点粗哑……”
  那人开口道:“他已经安全了。只是手脚给人刺伤了两处,我让人带他去医馆了。”
  赵昔点点头,感激道:“兄台萍水相逢却肯施以援手,真乃大义之人。”
  那人顿住脚,问了一句:“萍水相逢?”
  赵昔听他的口气,却似从前和自己相熟,自己却毫无印象,便笑道:“我半年前生了场大病,许多事不记得了,兄台若是我从前相熟之人,恕我方才失礼。”
  那人忽然没了声响,赵昔也不好行动,两人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个蒙面,一个目盲,引得来往的行人都投过目光来打量。
  赵昔觉得这人有些古怪,等了许久,他都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了,忍不住问道:“我们……不走吗?”
  那人忽然松开他的手腕,道:“我们去医馆。”
  赵昔凭借脚步声跟着他,问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我们从前是如何认识的?”
  那人道:“你救过我。”
  赵昔点点头,笑道:“你亦救了我一命,咱们算扯平了。”
  那人道:“你救过我很多次。”
  赵昔哑然,觉得这人大概不喜多话,也就又点了点头,两人一路无言。
  走到医馆,许棠已经被安置好,包扎了伤口,赵昔替他把了把脉,除了失血倒无其他大碍。便让他好生歇息,上山的事不忙。
  赵昔找到医馆的大夫,和他商量着改了药方。那个人仍旧站在一旁,大夫去吩咐药童煎药。赵昔寻了个坐处,又请那人也坐。
  那人先问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话问得和樊会一样,赵昔答道:“出了点意外,我不得已用药催动内力,把眼睛给弄坏了。”
  那人又沉默,赵昔也习惯他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了,过了会,他又道:“你上山去找孤鸿老人?”
  赵昔讶道:“是啊。”心想自己失忆前或许还真和他关系匪浅,否则他不会连他的师门都这么清楚。
  那人道:“我陪你上山。”
  赵昔道:“这个倒不用……”
  那人道:“许棠身负有伤,十天半月行动不得。我来此地本就是为了见孤鸿老人。”
  赵昔一想,虽然这人态度古怪,但至少没有恶意,许棠的伤的确得好好养养,倒不如答应了,便道:“既是同路,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那人“恩”了一声,不再说话。赵昔虽然不是多话的人,但这么个存在感极强烈的人杵在你面前,又跟你沉默以对。那感受诡怪得很,于是又进屋里,和许棠谈起他的打算。
  商量过后,赵昔在城中修整了一日,随后同那位“救命恩人”两人两马,出城外,沿着小路往戏苍山而去。
  越靠近戏苍山,路越崎岖难行,有时只能人在前,马在后,走过一些狭窄的山路。“救命恩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对赵昔倒很照顾,赵昔又问了一遍他的名姓。“恩人”骑着马停了停,答道:“我叫林朝。”
  赵昔恍然道:“林兄。”
  “恩人”道:“叫林朝即可。”
  赵昔便道:“林朝。”
  名字说出口他才察觉出来,这和自己的化名“赵昔”倒是对到一起了,朝昔朝夕,朝夕相对。
  他想难道是人家不愿透露真姓名,所以顺口起的名字?随即又想化名也好真名也罢,两人结伴同行,何必疑心太多。
  于是拉了拉缰绳,接着赶路。


第34章 问情
  两人白天赶路,夜晚在山洞中休憩。林朝拾了些柴火,点起一个小小的火堆,问赵昔道:“你给那人喂了什么毒药?”
  赵昔晓得他说的是宋舟,笑道:“那是我拿来吓唬他的,原是赶路时许棠分我的糖球儿,我接了顺手揣在怀里。他搜走了我的药瓶,却没搜走这个。”许棠那样的性格,居然很爱吃甜,还分了赵昔几个。
  摇曳的火光舔舐着两人的侧脸,赵昔虽然看不见对方的神态,但能感觉,林朝的心情似乎比前两日要松快一些,气势没那么慑人了。
  他察觉出这人有许多心事,沉默寡言地收在心里。相比之下,自己光棍一个,倒是无忧一身轻了。
  两人相对静坐了一会儿,拿出干粮来饱腹,赵昔想起自己和许棠同路时,露宿山头,常常出去抓些野味来烤着吃,倒也别有风味,此刻和这位仁兄一道,却不好腆着脸要人家去打野味来了。况且两日相处,林朝虽然未曾表明身份,但他也看出此人必定常居高位,养尊处优,这样的人,能知道山间赶路怎么找宿处,怎么拾柴生火,已经很不错了。
  如此胡思乱想一番,林朝道:“时候不早,歇息吧。”
  赵昔点点头,在山洞找了处平坦的地面,脱下外衣,枕着包袱,草草入眠。
  连赶了四天路,二人终于来到戏苍山脚下。
  传闻前朝最末两代皇帝喜爱鹰隼,戏苍山曾是他们皇室饲鹰之地,后来本朝开国皇帝起义成功,斥之为祸国殃民之种,戏苍山由此荒废,连曾矗立在山脚下的行宫都被焚毁。
  赵昔林朝在山脚下稍作歇息,便上马登山。
  幸而当年为饲鹰方便而铺的登山小路还在,虽然杂草丛生,但周围密林环绕,流水潺潺,倒是个清幽的所在。
  两人走一段停一段,为免马儿疲累打滑。行至半山腰,两人在林中稍坐,赵昔忽然听见上方天空传来急促的隼叫声,他心中一动,总觉得这和一路听到的鹰隼的叫声有所不同,不由站起来,辨认那叫声的方位。
  林朝问道:“怎么了?”
  赵昔道:“你听这叫声,像不像警示或是求救。”方才思索这叫声的含义,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林朝没有质疑他的话,而是跟着起身道:“孤鸿老人是养鹰隼的好手,这或许是他饲养的隼。”
  赵昔道:“那这隼叫声岂不意味着……”他转头对着林朝的方向,两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林朝道:“孤鸿老人的住处在山顶附近,我们即刻赶路,说不定还能碰上。”
  赵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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