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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悬崖之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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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请歌伎陪席本是富贵人家风尚,并没有失礼一说。赵昔道:“我原是来赖这里的酒的,你们尽兴便可,不必顾虑我们。”
  那秋瑾无计可施,只好入席。陶璋虽然自诩怜香惜玉,但昨日给她灌个酩酊大醉,事后头疼不说,心里也有些不悦,便指了指桌上一小坛酒道:“昨日姑娘请我喝你们这里的‘半日羞’,我投桃报李,也请姑娘喝我家珍藏的‘寒潭香’。”
  陶家秘制的‘寒檀香’是酒中一绝。秋瑾闻言心里一突,听说这酒后劲极大,她再海的酒量,也只是一个纤弱女子,今儿怕是逃不脱了。
  于是不得已坐在陶璋身侧,一杯接着一杯,喝得满面红晕,双目盈盈,十分无助。
  韩箐看在眼里,虽与她不相识,但同为女子,见她被为难,也有些不忍。她人微言轻,便拉拉赵昔的衣袖,低声道:“公子……”
  赵昔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管。
  他虽眼盲,但联想到昨日,倒将两人对话听个明白,虽然这女子现在处于弱势,但她戏弄陶璋在前,人家小小地报复回来,也无伤大雅。
  当着两人的面,赵昔自然不好和韩箐言说,只让她放心,他知道陶璋本性不恶,不会强迫这姑娘做什么的。
  不到半个时辰,那一坛酒去了小半坛,秋瑾已支撑不住,陶璋折扇抵着下巴,笑嘻嘻欣赏美人酒力不支的醉态,心里出了口气,也就不和她计较了。他虽然喜好美色,但倒不至于耍那下三滥的手段。强迫来的美色,可不如你情我愿来得快活。
  这边秋瑾姑娘醉意翻涌之时,想的却是要折在这纨绔手里了。她被送到染心台半年,因为聪明灵透,又有不俗的美貌,向来受她家主人的宠爱,虽然是奴籍之身,却过得比朝烟这里一般富贵之家的小姐还要优渥。台中的人因为她独得一份宠爱,也对她比对别的婢女尊敬些。
  秋瑾醉眼朦胧时,盯着满湖摇动的莲叶,心想若这纨绔对她逾举,她就是跳进湖水溺死,也不能叫他如愿。
  陶璋见她一副委屈忍耐的模样,反不如昨日谈笑时那样动人了,兴致便减了两分,转身为赵昔斟酒道:“先生,我还未敬你一杯。”
  赵昔接了酒杯与他饮尽道:“我看这位姑娘醉得厉害,不妨叫人来送她回去罢。”
  陶璋心想倒也是,便张口要叫人,话还没出口,一名仆役先赶了过来,朝秋瑾道:“秋姑娘,主人山上喝酒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等您过去服侍呢。”
  秋瑾听了这话,便如蒙佛语纶音一般,颤颤巍巍站起来,又有些支撑不住,仆役忙上前扶住她。
  陶璋立刻道:“秋姑娘在此陪咱们饮酒,你家主人难道只有她一个婢女?”
  仆役陪笑道:“公子恕罪,我家主人身边婢女虽多,但每每山中饮酒归来,都要让秋姑娘服侍主人解酒。小的这就去请别的歌伎来为公子助兴。”
  陶璋偏不肯道:“我对秋瑾姑娘很是倾慕,想留她多坐一会儿,再者她醉得这个样子,怎么服侍你家主人?”
  几人僵持不下,忽听水榭外有一人不耐道:“怎么还不来?”
  来人一身鲜艳的红衣,男子若穿红,也会穿偏暗点的红色,少有他这样鲜艳惹眼的。
  他几步来至诸人面前,身姿颀长。陶璋待看清楚他的相貌,才真是目眩神驰。
  他不戴冠,长发被一根发带随意束在背后,细碎的发丝散落在鬓角,双眉紧蹙,唇角微勾,似嗔却笑。日光照下来,映得他肤如白玉,稍带醉酒时的红晕,把一池的莲花都比了下去。
  连韩箐看得都呆住。唯有赵昔蒙着眼睛,只是听了来人的声音,觉得熟悉不已,一时在心中思索。
  陶璋自诩阅美无数,如今才算见到了真绝色,却不想是个男人。心里又是惊叹,又是惋惜,傻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半天,那人却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只用酒后醉醺醺的语调问:“秋瑾呢?”
  秋瑾闻声,立刻扑过去伏在他怀里哭道:“公子!”
  来人皱眉道:“哭什么。”抬手捏起她下巴道:“你哭起来这么难看,还是少哭的好。”
  陶璋韩箐还沉浸在他的容貌中,唯有赵昔听见他这句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那人腰悬一柄细窄的长剑,却是习武之人,自然听见赵昔那一声笑。却像是听见什么稀罕物,甩开女子,乘着醉意两步晃到赵昔身边,单手去抓赵昔的肩膀,喃喃道:“真像,真像。”


第29章 拂花
  他醉酒力气更大,一只手钳住赵昔的肩膀,俯下身来问:“你是谁?”
  两人脸对着脸,那人双眼陡然睁大,喃喃道:“不会这么像,不会这么像……”说着伸手去摘蒙住赵昔双眼的布条。
  赵昔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这位兄台,不经人允许便在人家脸上动手,是很无礼的。”
  他说这话,对面忽然沉默良久,随即哑着嗓子笑道:“你……赵解秋……你还是这么假正经。”
  你还是这么假正经。
  赵昔手一顿,任凭那人摘下他眼上布条,光扎在眼皮上一阵阵刺痛,他偏过头去躲避,道:“我好像认得你。”
  “好像认得?”那人舒展开的眉尖又蹙起来,“你不认得我,你竟然不认得我!那日坠崖之后,难道你……”
  赵昔如实道:“我都不记得了。”
  钳着他肩膀的手陡然用劲,赵昔伸过手,拍了拍那紧绷的手背道:“但我好像认得你,你会酿‘半日羞’,你还……”
  他脑中闪过些片段,来不及捕捉便逝去了,只好颓然道:“我是真不记得了。”
  那人稍稍松手,问道:“那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赵昔重复了一句,继而笑道:“总不会是仇人吧?”
  “怎么不是。”那个人也笑了,低声道。“我可恨你恨得不得了呢。”
  赵昔成了染心台的上宾。坐在主人的小院里,他摸了摸手边的茶盏,温热得刚好,便端起来啜了一口,这房中镇了三个冰炉,奢侈却舒适。
  他抽抽鼻子,方才那人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股掺了松针的淡香味,他问:“你带的什么香?”这话原本太过私密,但他问出口却不觉得突兀。
  坐在他对面的主人反问道:“这是什么香?”说着香囊之类的东西在他鼻端一晃,赵昔仔细辨认,道:“一星檀两星沉,掺了松针,还有些药材。”
  那人失望道:“你果然不记得了。”收回香囊道:“这是你送我的。”
  看来自己和他果真私交甚笃,否则也不会送香囊这样私密的东西。赵昔想道,那香他一闻就晓得制法,若不是亲手所配,不会这么熟悉。
  他放下茶盏,向那人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人顿了顿道:“樊会。我小字韵清,你记不记得?“
  赵昔摇摇头,道:“樊兄。”
  二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樊会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赵昔道:“来这里的路上遇到些仇家,我强行用药恢复内力,事后便看不见了。”
  樊会咬牙道:“你的武功也……”
  赵昔道:“武功已废。所幸还有一手医术,还不至于饿死。”
  樊会盯着他枯瘦的脸颊和鬓角的白发,说不出话来。赵昔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只是觉得面前这人很熟悉,他虽不记得两人的过往,但潜意识觉得他可信可靠,于是也就坦诚相见。
  故人相见,可其中一个已经形容大变,记忆残缺,另一个再有千言万语,却连叹息都压在嗓子里,只用难言的目光望着对方。
  赵昔将茶饮尽,向樊会道:“时候不早,我还是先回去罢。”
  樊会皱眉道:“你就在我这里,还要去哪里?”
  赵昔听他熟稔的口气,不容拒绝,况且自己也有许多话没问出口,想了想便道:“话虽如此,到底我在陶二公子那借住了两日,还是要去和他打声招呼,还有韩姑娘,她还没个安身的地方,你要留下我,也请把她一同留下。”
  樊会很不愿听他说个“请”字,不耐道:“这都是小事。晚上你便在这旁边的院子住下,你从前来染心台也是住那儿的。”说着唤了两个婢女进来,道:“赵公子在梨融院住下,由你们服侍他起居,用度都照我的来。”
  婢女们脆声答道:“是。”
  赵昔又道:“还有那位秋瑾姑娘,我知道她是你心爱的侍女。陶小公子虽然骄纵了些,但并没有冒犯之意,你别放在心上。”
  他提起秋瑾,樊会没有立即接话,过了会才有些不自在道:“女人而已,我还不至于为了她得罪陶家。”
  赵昔心想,那你还特地为她跑来水榭,闹出那么大阵仗?
  又有一名婢女进来,屈了屈膝道:“公子,李家的淳少爷来见。”
  樊会道:“上茶伺候,我就来。”说着起身,对赵昔道:“你先去院子里休息,那里的摆设没变过,你见了……”他本想说“见了说不定能想起点来”,但又看到赵昔蒙着眼的布条,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待樊会走后,那两名婢女带赵昔来到另一座小院中,下人们已经新添了冰炉,点上松香,沏了莲子茶。赵昔不习惯人伺候,在房中坐下便让她们去别处休息了。
  两个婢女从内室出来,其中一个向另一个道:“姐姐,我方才去领茶叶,经过莲池,见秋姐姐一个人在那里哭呢。说是公子不要她了,让她去下边伺候,以后就不算在贴身丫鬟里了。”
  另一个道:“这不干你的事,别和人家议论。”
  “我只是奇怪,秋姐姐向来最得公子喜欢了,怎么忽然之间就不要她了。”
  另一个回头望望屋内,悄声道:“秋瑾本来就得宠得莫名其妙,现在莫名其妙失宠了,也不奇怪。”
  这一个眨眨眼道:“莫名其妙?”
  那一个道:“我伺候公子比你久些。这屋子里的赵公子是公子从前的好朋友,半年前不知为何没了音讯,公子着急了好一阵,出去打听,回来时才带了秋瑾。她来时也不叫秋瑾,是公子给她起的名字,叫小秋,她嫌这名字一般,求着公子改作了秋瑾。”
  这一个怪道:“为何一定要带‘秋’呢?”
  那一个摇头道:“公子没说过。不过我记得公子的这位好朋友,小字就叫‘解秋’……”
  此言一出,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闹起了红脸,那一个道:“哎,叫你不要多问,横竖秋瑾只是婢女,公子从未打算纳她为妾,将来年纪大了,安心嫁个门当户对的,还不是过日子?快走了。”
  赵昔在房中略坐了坐,便走出来,让仆人带他去前院见还等在那里的陶璋和韩箐。
  两人听说他要留下。陶璋禁不住好奇,先问道:“这位主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跟在赵昔身后的仆役笑道:“公子可曾听说过拂花剑宗?我家主人姓樊单名一个会字,乃是这一任拂花剑宗的宗主。”
  他说起拂花剑宗,赵昔才有些印象,拂花剑宗与五岳剑派同属剑宗,几十年前也曾是武林中一大宗派,现在却少在江湖上露面了。
  “拂花,拂花。”陶璋念了两遍,又露出傻兮兮的笑容,“这名字倒和你家主人的相貌极相称。”
  “……”当着人家面议论人家主人的相貌,岂不显轻浮之意?赵昔叹了口气,陶小公子犯起蠢来总是不分场合地点的。
  于是赵昔便在染心台上住下,韩箐也留下,和樊会身边的婢女们同起同居,都是年轻女孩子,彼此相熟得快,渐渐地也不像在陶宅时那样心事满怀了。
  拂花剑宗早已不再扩收弟子,这些年零零落落,只剩了樊会这一支,他这个宗主当得清闲,平日里喝酒练剑,赵昔来了之后,就带着赵昔坐船,下棋,喝酒,赵昔记不起来,他就把两人相识的一件件小事如数家珍。
  赵昔听了,有些事有印象,有些却没有,不由笑道:“樊兄好记性,十几年前的事,也记得这么清楚。”
  樊会不以为然道:“那些事令我高兴,我自然都记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高兴的。”
  其实赵昔虽不记得他,但这些天的相处,樊会为人慷慨随性,不拘小节,很对赵昔的脾气。再者他虽是个小宗派的宗主,可胸中阅历,眼光见识,不输于那些世家名门的天之骄子。两个人熟稔之后,常常一谈至深夜,乃至于到后几日,时常困了就抵足而眠。这好像是再惺忪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两个人都不觉得突兀。
  船上摆了好酒,樊会看着他,不说话。赵昔察觉到这忽然的静默,问道:“怎么了?”
  樊会道:“你有什么打算?”
  他这几天除了和赵昔提过两人相识的过程,赵昔的其他事情,诸如师门,亲友,亦或是坠崖前的经过,赵昔出现之前,他使尽了手段去打听,赵昔来了之后,他却闭口不言。
  赵昔道:“我打算去一趟师门。”
  樊会道:“罗浮山?据我所知,你师父和师兄师弟都不在山中,你去只怕扑了个空。”
  赵昔听他话里有话,便道:“你的意思是?”
  樊会凝视着他道:“其实你失忆之前,也不是个爱和人来往的人。既然现在身体不好,武功也丢失,不如就长住在我这里,养好了身体,再去想别的事。”
  赵昔笑道:“这怎么行。这样一来,我岂不成吃白饭的了?”
  樊会轻轻一笑道:“我的染心台难道养不起个吃白饭的人?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你不记得从前也好,避开江湖上那些烦心事,逍遥自在地过完下半生,也很完满不是?”


第30章 潜别
  赵昔笑道:“我的下半生就和樊兄两个人对坐到老,未免少了点什么。”
  樊会大笑道:“你还要怎样?配上名花美人,或是去寻个世间绝色?”
  赵昔煞有介事道:“绝色倒不必,我也瞧不见。只要温柔点儿懂事点儿,也就凑合过了。”
  两人笑过之后,樊会认真道:“你的眼睛,我一定想法子治好。”
  赵昔轻叹道:“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你又有什么法子。耽误你太多,反而令我惭愧。我想若是能找到师门的人,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最后一句,便是回绝了樊会方才的提议了。樊会提起盛满佳酿的瓷壶,自斟自饮。其实他心中也明白,别说赵昔现在不记得他了,就是从前两人交情甚笃的时候,赵解秋看似温和,其实骄傲得很,要他落魄了就躲在人家的羽翼下过日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背靠着船舱的壁板,那把拂花剑宗宗主代代相传的佩剑“解语”就扔在一旁,用模糊的眼光望着赵昔,他想,这个人他是抓不住了,可就是……不甘心哪。
  他手摸了摸,触到冰凉的剑柄,令自己清醒了些,稍稍坐起来道:“其实比起你那师门,还有一个人更好找,就是路途遥远了些。”
  赵昔道:“谁?”
  樊会道:“孤鸿老人,只怕你也不记得了,他与你师门渊源颇深,医术高超,琳儿的病,一半是你照顾,一半便是他在医治。”
  赵昔道:“琳儿是……”
  樊会道:“是我胞妹,我一双胞弟妹,樊琳和樊襄,你都见过的。他们这两天才从五台山启程回来,你要见他们还得过几日。”
  赵昔点点头道:“孤鸿老人现在何处?”
  樊会道:“他在幽云一带的戏苍山上定居,你要去,也要等休养几天,我处理了手头事务,和你一同去。”
  赵昔点了点头,实则他心中还未决定,但樊会说的的确是一条去路。
  又过了两日,陶璋来向他辞行道:“先生,我走啦,我晓得你不肯收我为徒,唉,还是不死心,所以再来问一句。”
  赵昔不由笑道:“你是真心想学武功呢,还是想尝尝做江湖人的滋味?”
  陶璋道:“这个……我都想。”
  赵昔道:“做江湖人可没做陶家少爷那么轻松,饥餐露宿,风吹雨淋,恐怕你受不了这个苦。”
  陶璋道:“我却羡慕你们身无所拘,来去随心,比缩在金丝笼里一辈子要好多啦。”
  赵昔倒不知他是这么想的,笑了笑,伸过手来拍了拍他的肩道:“人生在世,哪有不受拘束的,只不过江湖浪荡,更晓得性命在的好处,所以纵情任性,乐得一日是一日了。”
  陶璋走后次日,樊会亲自领人去城外,接了从五台山回来的胞妹,樊琳才只是个十二三的小姑娘,听说半年多未见的赵大哥在家里,一进门便忙来和他见面。
  她见到赵解秋模样时也是一怔,小姑娘一派天真,脆生生地问道:“赵大哥,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外头有人欺负你啊?”说着去拉他的手。
  赵昔任她拉着,温声道:“没有人欺负我,是赵大哥走路不看路,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去了。”
  樊琳吓了一跳:“那你有没有治好自己啊。”
  赵昔笑道:“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吗?”
  樊琳摇头道:“你不好,你脸色比我还差哩。”
  赵昔两指搭上樊琳细瘦的手腕,脉象虚浮无力,便知她有不足之症,怕是从娘胎出来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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