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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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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竟然还有此路!”
    周坚眼睛一亮,狠狠击节道:“有这条小道便足够了,这小路范康是否知道?”
    蒯越道:“此华容小道乃是南阳去往江夏的近路,知道的人不少。不过。此小道不利大军过行,车马辎重部队根本过不去。就算主公谴三千骑兵从小道绕袭,杀至江陵侧后,士卒只能携带十日之粮,也无法截断范康后路。范康应该不会分兵据守华容小道。”
    “范康不分兵据守华容小道更好。”
    周坚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击节道:“至于如何下南郡,本将军自有妙计。”
    戏昌略微一想,便立刻明白了周坚打的什么主意。
    蒯越讶然道:“越愚钝,不知主公有何妙策,可下南郡?”
    周坚看了一眼戏昌。道:“志才。还是你来说吧!”
    “敢不从命!”
    戏昌微微一笑,向蒯越道:“异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主公欲谴三千骑兵取华容小道绕袭江陵侧后,非为范康大军。实为江陵坚城耳!”
    “这。越明白了。”
    蒯越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但还是不能释惑,惑然道:“江陵城高池厚。几不在襄阳之下,纵然三千骑兵能绕袭侧后,但无攻城器械,如何能下江陵?”
    戏昌微笑道:“这个主公自有定计,就先不说了,异度稍后便知。”
    蒯越略略一怔,即随反应过来,就不再问。
    周坚心领神,当即长声道:“诸将听令。”
    “末将在!”
    堂下诸将连忙起身肃立帐中,拱手待命。
    周坚道:“立刻集结大军,准备南征,但要注意时间。驻扎在宛城的大军要分几拨开往襄阳集结,前后时间拉开一个月,造成我军正在整军,调集粮草的假象。”
    “这……”
    诸将一怔,连忙齐声道:“末将遵命。”
    周坚喝道:“周武!”
    “末将在。”
    周武忙出列大步出列。
    周坚道:“率八千大军镇守襄阳,不得有失。”
    “末将遵命。”
    周武铿然应命,宠辱不惊,似是早有预料。
    “今日军议结束,诸将抓紧时间调整兵马粮草,以备南征之需。”
    周坚大手一挥,结束了此次军议。
    堂下诸文武连忙各自散去,唯有蒯越在戏昌的眼色示意下留了下来。
    周坚转入内堂,戏昌和蒯越也跟了过来。
    周坚请二人入座,待亲兵奉上茶典退下,才向蒯越笑道:“异度不是要问本将军如何拿下江陵吗?现在就让军师给你说说吧!”
    蒯越忙向戏昌拱手道:“还请军师赐教。”
    “赐教不敢!”
    戏昌微笑道:“异度有所不知,早在攻下襄阳时,主公便已开始筹划南征之事,而江陵乃南郡治所,只需袭破江陵,南郡自然翻手可下。襄阳破城之日,主公便已谴心腹部将率五百精兵分批谴往江陵,只待我军杀到,五百精兵便可里应外合,一举袭破江陵。”
    “原来如此。”
    荆越恍然道:“范康调集重兵于当阳、葫芦谷口据险而守,江陵兵力必少,以五百精兵为内应,还真有可能一举袭破江陵。若真如此,南郡可定矣。”
    戏昌微笑道:“所以,主公只带了三千骑兵南下襄阳,余部大军却留在了宛城,故意造成行军驰迟之象,如此范康必然见疑,多半会认为我军会以骑兵奇袭当阳及葫芦谷口,必会调集大军重重设防,正好将南郡之兵引到当阳。”
    蒯度连连颔首道:“不错,主公先前声东西击,虽猛攻襄阳,实则为取江夏,王睿和黄祖不察,被主公引蛇出洞,一战击破黄祖,趁势取了江夏。主公治下兵精粮足,然大军集结到襄阳却需一月,未免不合常理。范康闻报,必然起疑。正所谓疑心生暗鬼,范康多半会以为主公又要行瞒天过海之计,欲以奇兵袭占当阳及葫芦谷中,如此一来,必然要调集大军在葫芦谷口一带设伏,此计连环设计,真是好计。”
    “呵呵,异度就不必给本将军脸上贴金了。”
    周坚微笑道:“计划是有了,不过如何执行到位,还需要仔细推敲。华容小道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若是没有熟悉之人引路,大军怕是会延误战机。”
    说此顿了一顿,对蒯越道:“异度,你对荆襄比较熟悉,这事就交给你了,找几个当地熟悉山路的猎户或者山民,给大军引路,但要记得保密,尽量不能走漏了风声。”
    蒯越欣然道:“主公放心,越理会得。”
    “那就好。”
    周坚点点头,又道:“志才回头和王猛联络一下,约定接应的大概时间和暗号,吩咐陈良多注意形藏。五百精兵虽然提前混进了江陵,但一旦大军在襄阳集结,怕是江陵城内也会戒严,万不可露了行藏,以致功亏一篑,影响南征大局。”
    “遵命。”
    戏昌轻轻点头,这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才各自散去。
    襄阳城东五十里,有一座占地五十亩的超大坞堡。
    坞堡内不但有十多亩农田,房舍数百,还有三百护卫驻守,这就是周崇、周尚等人迁来襄阳后的落脚之地,百多号人全部住在了坞堡里。
    坞堡背依襄水,分了三进院落,周崇、周尚一支就住在最里面的几间院落,其余迁来的族人则住在中间的数十间落院,前面则住了些仆佣和佃农。
    坞堡东、西、北三面开了三门,每门又有十余间营房,各有护卫把守。
    时正当午。
    不远处,数百骑快马沿着小道飞奔而来,铁蹄翻冰间扬起漫天尘土。
    离的更近了,负责值守的兵卒终于看清了看的是谁。
    “快,大公子来了,快开门。”
    护卫头领老远就看清了来的是何人,连忙大吼大叫起来。
    三百护卫都是从庐江带过来的私兵,都是举家依附周氏的仆佣或佃农,也一并跟着举家迁来了襄阳,坞堡里占地最大的前院,就是这些仆佣佃农居住的地方。
    周坚虽然是割据一方的强大诸侯,但这座坞堡里,当家做主的却还是周崇与周尚。
    这些护卫并不是周坚的部曲,因此一直称周坚为大公子。
    铁蹄翻腾中,三百骑终于冲到了坞堡西门,
    坞堡大门早已洞开,十余名护卫也早就冲了出来,站在两门的大边。
    周坚扫了一眼,马不停蹄,径直冲进了坞堡,身后三百骑除了典韦不离周坚左右,其余亲兵都在前院停了下来,并未跟进后院。
    典韦这厮一根筋,自从当了周坚的近身侍卫后,就寸步不离周坚左右,哪怕周坚晚上睡觉时,这恶汉都要守在门外,周坚说了他几次,这恶汉依旧我行我素,也只得作罢。
    不过话说回来,典韦的谨慎和尽职,换了任何一个主君,都会很喜欢这样的下属。
    细心,忠诚,不该听的绝对不听,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说的绝对不说,先抛开能力不说,几乎所有身为臣下的优质品德,这恶汉都具备了。
    或许典韦不是什么大将之才,更不懂什么谋略,无法为周坚的大业出谋划策,但身边贴身保镖,亲兵统领,恐怕这个时代没有人能比典韦做的更好。
    周坚很欣赏典韦,喜欢他的品格,忠诚,能力。
    跟这恶汉在一起,远比跟其他人在一起要放松,根本不用顾忌什么,哪怕就是在跟女人做那事时,也会刻意的忽略他的存在。
    能让主君在做最私密的事情时,还能忽略你的存在,这也是一种为人臣下的境界。
    换了其他的心腹文武,周坚就绝对不会跟典韦相处时这般轻松和放纵,特别是在做一些龌龊事情时,那是绝对要避开的。就好比戏昌,虽然对周坚忠心耿耿,但周坚在跟女人做那事儿时,就绝对不愿意让戏昌在门外听音乐,这就是典韦和其他人的不同。
    转过这些念头时,快马已经穿过了中院,奔进了后院。(未完待续。。)

第195章 以血筑律令
    院子里,几个小孩正在玩耐,有六岁的,也有十岁的。
    靠北边的大槐树下,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舞剑。
    这少年面如敷粉,生的极是俊俏,剑舞的也有模有样,只是却多了几分飘逸,少了几分杀伐和实用,难免中看不中用,充门面还行,杀人却不管用。
    不过汉时士人之间虽然流行舞剑,但士人只是把舞剑作为一种贵族的流行运动,舞剑本就不是为了防身杀敌,到也无可厚非。
    “小弟拜见兄长!”
    “小侄拜见叔父!”
    ……
    周坚刚刚进了内院大门,几个玩耐的孩子就奔了过来,一个个大礼参拜。
    正在林槐树下舞剑的少年也疾步奔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
    所谓长兄如父,在门第森严的门阀士家,就更是注重规矩。
    如果周坚只是个白身到也罢了,规矩有时候也并不是死的。
    但周坚如今却是手握雄兵,割据一方的军阀,是决定周氏宗族未来命运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周坚这个兄长在同辈兄弟和后辈子侄中,比父辈还有更有威严。
    周坚能决定的事情,父辈也不一定能决定。
    这周弟弟妹妹,还有后辈子侄,自然不敢怠慢。
    “免礼吧!”
    周坚挥了挥手,目光却落在了幼妹周香身上。
    七八个孩子,最大的周安也不过九岁。是周尚三子,周坚最小的弟弟。
    最小的一个还不到三岁,是周坚的后辈子侄,也不知是哪个兄弟的儿子,没见过。
    周坚离开皖县时,幼妹周香还不满一岁,如今四年多过去,周香已经五岁多了。
    “香儿过来!”
    周坚招了招手,小丫头立刻眉开眼笑地跑了过来站在周坚身边,仰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这个很少见面的大哥。并不怕生。
    在周香记事以来。就很少见到周坚这个大哥,并不像二哥周扬和姐姐周琳那样,小时候因为母亲的缘故,对周坚这个大哥十分抗拒。从来不和周坚玩。
    周扬和周琳在很小的时候。两人生母就私下教导。不让他们跟周坚玩。
    周香少了十多岁,在她还未满一岁的时候,周坚就已经离开了皖。加上这几年周坚做了大官,周香和周安的生母也不敢再私下教导自己的子女排斥周坚。
    因此,周安和周香到是对周坚这个大哥没有什么抗拒。
    “去玩吧,要听话,不能淘气。”
    周坚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瓜,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孩子沟通交流。
    “哦,我知道了。”
    周香眼珠子转了转,立刻跑开了。
    “你也是。”
    周坚又扫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周安,点了点头。
    “小弟遵命。”
    周安毕竟大了几岁,又是男孩子,到了沉稳多了,有了几分小男子汉的味道,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一如在接受父亲训导时的模样。
    周坚越过几个半大小子,站在了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前。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四叔周异独子周瑜,也是周坚最关注的一个弟弟。
    同辈兄弟中其他人才干如何他不知道,毕竟史书上没有留名,然而周瑜却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名将,江东孙氏能打下半边江山,周瑜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因此,对于这个从弟,周坚是寄予了厚望的。
    “兄长!”
    周瑜再次倒提长剑向周坚拱了拱手,眼神里有了几分暖意。
    在舒县时,这个极少见面的兄长经常会让人送来一些东西,让他感觉十分亲切。
    和其他同龄的兄弟姐妹们不同,自从父亲病亡,周瑜早早地就懂了事。
    然而,因为没有父亲,那些同龄的兄弟们都有些瞧不起周瑜,很少跟周瑜一起玩。
    就算嘴上从来不说,周瑜也能隐隐感觉到。
    唯有周坚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兄长,经常让人送来一些东西,就算没有见面,周瑜也能感觉得到这个兄长一直在关注自己。因此,周坚是周瑜唯一从心理上感觉到亲近的同辈兄弟。
    “你先天体弱,并不适合练武。”
    周坚打量了一阵周瑜,才忽然开口说道。
    这个从弟,他也只见过一百,还是周瑜四五岁的时候。
    **年过去了,人事几番新,周瑜已经长成了一名翩翩少年。
    “小弟知道。”
    周瑜神情平静,并没有多少沮丧。
    周坚点点头,“嗯,习武不成,并不是决定一个人成就的关键。通经讼典,也只是让人从中明白做人的道理,继承前人的智慧成果。想要实现理想抱负,还要有长远的目光。心要大一些,目光要看的远一些,不要为了一些小事而斤斤计较;遇到挫折不能气妥,出人头地也不能骄傲,只有胜不骄、败不妥,你才能保持平常心,比别人看的更深更远。”
    “小弟谨遵兄长教诲。”
    周瑜恭恭敬敬地拱手长揖,他敏锐地发现,这个兄长对自己关注的太多了。
    别的不说,兄长自从进了内院,和周安、周香这两个亲弟妹也只说了一句话,而且还只是寥寥几个字,然而对自己却长篇大段了不少。
    其他的孩子们没有发现这些,见到周坚训导周瑜,还以为周坚也看不起周瑜,一个个都眉开眼笑等着看好戏,虽然只是些不懂的孩子,但也是泾渭分明。
    周坚拍了拍周瑜并不算宽阔的肩背,绕过这群孩子们。径直去了内院。
    书房。
    周坚向周尚行了大礼后,才在一旁入座,略微打量了周尚几眼,就收回目光,恭恭敬敬地问道:“不知父亲大人召孩儿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周尚却上下打量着这个最让人摸不透的儿子,喟然道:“你长大了,如今已经不需要为父再耳提面命。不过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礼不行。你与蔡伯喈之女亲事乃是为父与蔡伯喈定下。且有乔公作媒。如今婚期已过,再不完婚,与礼不合。眼下荆州并无大事发生,为父与你伯父决定半月后为你及蔡琰完婚。你意下如何?”
    周坚明显感觉到了父亲的态度比上次来南阳有了很大的变化。但眼下南征在即。半月后正是他出奇兵绕袭江陵的日期,军事计划已经定了,岂能轻易更改。
    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不得不说,“父亲大人有所不知,晌午军议,孩儿已与麾下诸将商定南征荆南之事,眼下数万大军已经开始往襄阳集结,半月后孩儿亦将率军出征。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出兵日期实更改不得,不如待孩儿平定荆州,再与昭姬完婚。”
    周尚闻言眉头就是一蹙,但也知道军国大事高于一切,确实不能耽搁。
    周坚也默然不语,来的时候就在猜测,却没想到父亲大人这次谴人召来自己,却是为了自己和蔡琰的婚事,心里就不禁划过一道暖流。
    周尚蹙眉沉思了半晌,才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决定吧!”
    顿了顿,又道:“来襄阳之前,为父已经为你二弟加冠赐下表字子轸,并与陈熹次女定下了婚期,也到了顶门立户的时候了,你准备怎么安排?”
    周坚略一思忖,便道:“去南阳吧,南阳政务一直是子安在打量,让子轸去南阳先跟着子安锻炼一下吧,待孩儿平定荆州,再作安排。”
    周尚点了点头,便道:“为父也没别的事了,你去忙吧!”
    周坚答应一声,施礼告退了出来。
    出了书房,才抬头望了望空中的骄阳,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眼尾的余光一扫,才发现周扬就肃手站在门边,等到他目光扫过去时,周扬只是跟他对视了不到一秒钟,就垂下头去,不敢再和他对视。
    周坚没有多说什么,径自出了内院,回襄阳去了。
    刚刚进了刺史府,戏昌就匆匆赶了过来。
    “主公,袁术攻破舒县了。”
    戏昌道:“庐江太守陆康拒不投降,破城后被袁术下令斩首。眼下袁术已任命心腹大将刘勋为庐江太守,看来我军也需加快攻略荆南五郡的步伐了。”
    “哦,袁术终于攻下庐江了?”
    周坚有些惊讶,却并不意外,问道:“查抄的那些地主豪强呢,人押到了没有?”
    戏昌答道:“已经到了,昌已经让周武将军将人押到了校场,就等主公下令。”
    周坚想了想,目露肃杀之色,沉声道:“费了好大劲将这千余人押来襄阳,这么大的盛宴岂能没有观众。志才去安排一下,让本将军麾下的所有谋臣武将都前往校场,还有,把本将军治下的所有县令长也请过来,好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将军的决心。”
    戏昌欣然道:“昌,领命。”
    五日后。
    周坚麾下的所有心腹文武,除了周晖、周焕、黄忠等人,能来的几乎全到了,还有治下各县令长及部分士族官僚,也被专程‘请’了过来,足足两百多人齐集校尉,蔚为壮观。
    五月的太阳已经十分毒辣,不停地拨洒的热量,炙烤着人们脆弱的神经。
    正当午时,所有人都已经被晒的汗流浃背,只想快点躲到阴凉房里去。
    焦急不安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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