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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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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郭汜,占据洛阳数年,原本富庶的司隶一带已被劫掠的十室九空,仅剩的两万余大军连半月余粮都没有,不得不经常出虎牢关劫掠陈留一带。
    偶尔也会出大谷关,到颍川一带打打秋风。
    只是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接到刘表的求救后,郭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刘表的请求。
    这次出陈留劫掠,被夏侯惇打的大败,本就吃了个大亏,又没劫掠到多少军粮,郭汜正想着如何报仇,顺便凑齐半个月的军粮呢,刘表就来了个雪中送炭。
    至于曹操,郭沁又岂会怕了曹阿瞒,否则也不敢纵兵劫掠陈留了。
    中原大地战火纷飞,各路诸侯你打我。我打你。打的不亦乐乎。
    刘表虽然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愿意招惹周边的强邻,但即有八骏之名,到也并不只是个草包。多少还是有些眼光。知道曹操要想扩张实力。第一个要打的就是豫州。
    有了这一层利害关系,自然不想看到曹操坐大。
    曹操大军还没打到谯县,就先后接到了孙坚出兵攻打山阳郡。郭汜再次出兵经酸枣杀进东郡的消息,当时就气的脸色铁青,一剑斩下了桌案一角。
    后院起火,纵然再怒,也不能置之不理。
    曹操没奈何,只得连夜撤军迎击孙坚、郭沁两路大军。
    就在中原大地打生打死时,袁术也抓住机会,起兵讨伐盘踞会稽的王朗。
    六月。
    袁术亲率七万大军出富春,兵围山阴。
    王朗只有不到两万军队,不敢直撄其锋,仓惶率军逃往乌伤。托庇在王朗治下的许贡和刘繇也一并率军南逃,一路逃到了豫章境内。
    七月初。
    王朗、许贡、刘繇率万余残军,从南野翻越台岭山进入荆州境内,最后过桂阳郡从浈阳逃到了交州境内,托庇在交州刺史张津治下。
    成都,张府。
    “张二,人手可曾安排妥当?”
    张松叫住一个家将头子,不放心地问道。
    “回二爷,已经安排妥当。”
    张二连忙答道:“共计四百八十三人,已经分批全部进城,安排在了二爷在靠近南门的宅子里,无二爷吩咐,绝不踏出府宅半步,以免引人猜疑。”
    张松点头道:“这就好,但还需小心,万不可出半点纰漏。”
    “二爷放心,小人理会得。”
    张二答应一声,见张松再无吩咐,连忙告退下去了。
    张松在院中站了一会,正准备回后院,好友费诗过府来访。
    “永年,大事不好了。”
    费诗脸色甚急,疾步奔进院中,不及圆了礼数,就急急地道:“在下方才不慎将永年所谋之事六与王累知晓,不想王累竟欲向刘焉告发,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
    张松闻言顿时惊的魂都差点飞出来了,霍然色变道:“怎会如此,王累为人迂腐,此等大事,稍有不慎,便是祸及全族之祸,岂能告之王累?”
    费诗面色羞愧,呐呐道:“吾等三人素来交厚,既然要谋大事,诗左思右想,若将王累排之在外,未免有失磊落,就将此事告之王累,想要劝王累与吾等共谋大事。谁料王累得到我等所谋之事后,非但不答应与我等共谋大事,反而要去告发,哎!”
    张松愕然,半晌始顿足道:“公举啊公举,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王累性迂腐,这等大事要是能告诉他,松早就拉他入伙了,还用等到今天。”
    费诗急忙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永年到是快想个办法吧,在下刚刚好说歹说才算稳住了王累,诈称来劝永年前往刘益州处自行认罪,不再与荆州军相谋献城,这才让王累没有直接跑到刘焉处告发,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才行。”
    张松脸色阴晴不定,在院中回来踱了一阵,才顿住脚步,沉声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将王累关押起来,严加看守,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
    费诗一愣,愕然道:“这如何使得?”
    张松冷然道:“如何使不得,王累虽与吾等交友,却不与吾等合流,反而要去向刘焉告发我等所谋之事,欲陷我两族于万劫不复之境。彼即不仁,就休怪我等不义。”
    费诗连忙道:“永年不可,万万不可呀,王累虽然迂腐了些,但也绝对不会故意要出卖我们,若依就年之计,我等又与小人何异。”
    张松叹道:“即如此,公举可有良策能解眼下危局?”
    “这……”
    费诗闻言刹时语塞,他哪有什么良策。
    要真有办法解决这事,也就不用火急火燎地跑业找张松商量了。
    张松喟然道:“你我所谋之事干系重大,稍有不慎,便是夷族之泼天大祸。如今唯有在消息泄漏之前,将王累关押起来,使其不得与人接触,方可使机秘不泄。而且松也无意要害王累性命,只待主公大军入了成都,便可还其自由。”
    费诗想了半天,也觉得唯有这一条路可行,只得长叹道:“罢了,就依永年之计。”
    “事不宜城,现在就去公举府上。”
    张松一甩手,当即带了十余名家将,直奔费诗府上去了。
    王累本来还在费诗府上,等候费诗答复,却没料到张松竟然亲自过来了。
    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大义凛然的斥骂张松几句,不料张松一个眼色,十余名家将早就一涌而上,迅速将王累制住,用麻布封了嘴,装进麻袋里迅速扛走。
    至于费诗府上几名跟王累接触过的仆佣和家将,也被张松带来的家将制住,全部带到了张松府上,集中看押起来,免得有他人细作,走漏了消息。
    好在费诗也算机灵,和王累谈崩后,就下令心腹严加看守,不令仆佣出府。
    直到将王累安顿好,张松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惊出一身冷汗。
    幸好费诗及时稳住了王累,否则此刻怕是已经大祸临头。
    张府内院,地窖。
    “张松,费诗,你们想干什么?”
    王累刚刚恢复了一点自由,就须发倒立的瞪着张松和费诗大声喝问。
    “没什么,就是想请伯宇在这里屈就几天。”
    张松微笑道:“我等所谋之事干系重大,事不秘则祸及全族,伯宇既然不愿与我等共谋大事,在下也不相强,只待楚侯主入成都,在下便还伯宇自由便是。”
    “畜生,简是就是畜生。”
    王累气的破口大骂道:“无君无父的畜生,竟敢卖主求荣,吾真是瞎了眼,竟与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为伍,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唉!”
    费诗长叹一声,面有惭色,没有吭声。
    张松则冷哼了一声,不悦道:“王累,既然你说忠义,那我就跟你说说。古人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此君臣之道耳。刘焉视我西川士族如瓦犬,你还跟我谈什么忠义?”
    “我呸!”
    王累狠狠吐了一口,嗤声道:“你这种小人也配谈忠义?吾真是瞎了眼。”
    张松不由大为火光,转念一样,犯不着与王累争辨,当下吩咐家将好生看押,便不再理会王累咬牙切齿地谩骂,与费诗出了地窖。
    两人密议了一番,张松将费诗送走,才又叫来心腹家将问道,“最近巴郡方面的局势有什么变化,成都城内还有多少军队,可曾探查清楚?”
    家将答道:“回二爷,荆州军正在猛攻临江,吴懿已经谴了三次加急快报告急,听说刘益州又从成都周边征调了一万步卒和刚刚召募的一万新军,合共两万大军前往临江,挡低荆州军攻势,眼下成都城内只剩下三四千军卒。”
    “好,继续打探。”
    张松吩咐一声,心里却松了口气。
    成都城内只剩下三千四军卒,事情就好办了。
    张松挑选了绝对信的过的四百多家将豪奴,费诗也挑选了四百多人,都是二人绝对信得过的死士,虽然少了点,但成都城内的军队也不多,只有三四千人。
    近千人夺城没有希望,但制造点混乱,引狼入室还是绰绰有余的。(未完待续。。)

第264章 偷袭,新婚夜
    成都东南五十里外,一处山林中。
    周坚席地而坐,身前生了一堆火,正在亲自烤几只打来的野味。
    戏昌、陈群也席地坐在旁边,不时地往火堆上添柴禾。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也实在顾不上讲究什么了,只是戏昌脸色有点差,不时地咳嗽两声。
    至于典韦,则持戟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四周,似有无穷精力。
    周坚一边翻着火堆上方的兔子野鸡,一边频频看向戏昌,目光中略带忧色。
    自从半个月前从临江出兵以来,一万大军分成二十股,每股五百股,分批从小道潜入西川腹地,尽量绕开沿途城邑,以免被益州军发现形迹。
    戏昌身子本就单薄,虽然因此前与周坚打赌之故,不再纵情声色犬马,而且周坚又命张机给戏昌调理身体,但风餐宿露半个月,戏昌还是染上了风寒。
    “主公不必挂心,区区风寒而已,在下还挺得过去。”
    戏昌显然也知道周坚在担心什么,洒然一笑,显的好不在意。
    周坚‘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将烤好的野味分给了戏昌和陈群。
    戏昌也不客气,接过一只兔子腿就啃了起来,陈群则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双手接过。
    不多时,一骑快马旋风般地冲进山林,最后在一处沟谷中停下。
    许褚翻身下马,向周坚铿然拱手道:“主公。最后一拨兄弟已经到了。”
    “嗯,好,终于到齐了。”
    闻言顿时精神一振,长身而起,奋然道:“让兄弟们饱餐一顿,养足了体力,明晚按计划奔袭成都,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泄漏形迹。”
    “末将晓得。”
    许褚答应一声,立刻下去安排了。
    这处山谷是张松找到了藏兵谷。四周罕有人迹。最近的村镇,也在二十里外。
    一万大军分成二十股,也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候,才在这里集齐。这也多亏了张松早就安排好了带路的向导。否则若是没有熟知路途的人带路。根本就找不到这地方来。
    夜,成都。
    位于城南的一座府邸中。
    “永年,还没消息吗?”
    费诗一脸紧张地问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委实是这次所谋之事,实在干系太大了,让他无法镇静下来。
    毫不夸张地说,此番所谋之事,不但会决定西川千里之地的最终归属,甚至有可能影响到天下局势。费诗毕竟年轻,这样的大事,如何能不紧张。
    张松虽然也有些紧张,但心里却十分镇定,淡定地道:“公举不要着急,日前松已经接到消息,楚侯大军已到了成都附近,从这两日城内的情况来看,刘焉显然未得到消息,否则也就不会在今夜为其子刘瑁迎娶吴懿之妹了,应该不会有差错。”
    费诗擦擦冷汗道:“话虽如此,但如此大事,不到尘埃落定,在下实在心下难安、”
    张松淡然一笑,道:“纵然我等着急也是无用,等消息吧!”
    费诗却静不下来,不停地在堂下回来踱步,幽暗的烛火轻轻摇摆,越发暗淡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张松抬头望去,就见一名心腹家将大步奔了进来。
    “二爷,有消息了。”
    家将兴奋地道:“就在刚才,城南燃起了三堆火,小人已经亲眼看到了。”
    “好,太好了。”
    张松忍不住神色振奋,轻轻击节道:“按计划行事。”
    “小人遵命。”
    家将答应一声,连忙领命离去。
    费诗顿住脚步,心里瞬间揪了起来。
    张松微笑道:“楚侯大军已到,属于我们西川士族的日子到来了,就在今晚。如今事已至此,我等已无退路,公举随在下前往南门,迎接楚侯大军入城吧!”
    费诗咬咬牙,道:“走。”
    城北。
    州牧府中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一派喜庆气氛。
    辛巳日,曰昧旦,宜婚嫁。
    刘焉三子刘瑁迎娶吴懿之妹吴苋,遂大办筵席,宴请一众属僚及川中士族。诺大的州牧府中高朋满座,客以百计,仆佣们忙的都快跑断了腿。
    刘瑁迎娶吴懿之妹吴苋,婚嫁之日,本是早就定下了的。
    若非荆州刺史亲率大军攻打州郡,吴懿此时当在成都,操办其妹出嫁之事。
    眼下吴懿远在巴郡,领军以抗荆州大军。
    吴苋出嫁之事,则由族兄吴班一力操办。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操办的,一应大小事,刘焉早就命人准备的差不多了。
    喧嚣了足足两个多时辰,直到子时已过,才将新人送入洞房。
    刘瑁喝的软如面条,被几名美婢抬进新房,嘴里还在往外冒,就这状态,估计就算被人剁了手脚,都难以醒过来,更别说洞房了。
    吴苋刚满十六岁,貌美如花,我见犹怜。
    此刻去了新妆,更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柔之美,配上那倾世容颜,几可羞花闭月。
    吴苋逆来顺受,和这个年代的其他女人一样,对兄长给安排的命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抗拒,在几名美婢的帮助下,脱下刘瑁污秽的衣衫,细心的替刘瑁擦洗身子。
    “夫人,奴婢告退。”
    等到将刘瑁洗干净了,几保美婢立刻施礼告退,离开了新房。
    吴苋坐在床沿上,呆呆的,不怎么该怎么办。
    男人喝的烂醉如泥,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呆坐在了阵,正准备宽衣上床,就听到远处似有隐隐的喊杀声传来。
    “怎么回事?”
    吴苋一怔,就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细听。
    很快,喊杀声就越来越清晰,好似是从南门传过来的。虽然记的北门这边较远,但却清晰的传了过来,吴苋再一细听,脸色由的就变了。
    这种声音他绝对不陌生,五六年前还随兄长在陈留时,黄巾叛军肆虐中原大地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乱世的无助和凄凉,早就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只是不知道,成都深处川中腹地,怎么会有叛贼来攻打城池?
    吴苋面露疑惑,难道是有人在城中作乱?
    不应该呀,成都城内怎么可能会有人作乱,而且这么大的声势,至少也是几千人厮杀时才能弄出来的动静,难道是贾龙和任歧那些人造反了?
    偶尔听兄长私下说起,父翁大人似乎有意要收拾掉贾龙、任歧那一帮人。
    就在这种焦急于忐忑的等待中,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有大火冲天而起,将黑夜中的成都烧的通亮,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还有轰隆隆的马蹄声。
    吴苋娇弱的身子不自禁的轻轻一颤,娇靥逐渐变白。
    州牧府中。
    刘焉刚刚被喊杀声中从睡梦中惊醒,正不明所以时,管家已经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管家面色惨白,无半点血色,惶惶不可终日道:“刚刚吴班将军谴人来报,荆州军已经杀进了南门,城中守军抵挡不住,荆州军已经向这边杀了过来。”
    “什么?”
    刘焉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震惊莫名道:“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吗,怎么会杀进城来?”
    管家急道:“老奴不知,荆州军已经杀过来了,主公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刘焉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刹时变的没了半点血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般,彻底将他震的失了方寸,手脚冰冷僵硬。
    “噗!”
    急怒攻心下,刘焉猛的喷了一口鲜,往后就倒。
    “主公。”
    管家骇了一跳,连心大叫一声,上前扶起刘焉时,刘焉已不醒人事。
    “来人,快来人。”
    管家急的跳脚大吼,连忙叫来仆佣家将,抬了刘焉就走。
    刘瑁府宅。
    吴苋正等的席日如年,不知如何是好时,数名亲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夫人,荆州军杀进城了,快走吧!”
    刘瑁的亲兵头领一脸惶急,脸色在夜色下白的吓人,站在门口大声喊叫。
    “荆州军杀进城了?”
    吴苋闻言就是一呆,半晌回不过神来。
    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与兄长打仗吗?怎么可能杀进成都的?
    “公子,夫人,请速走。”
    亲兵队长等了半天不见反应,急的再次大声喊叫。
    吴苋刹时就慌了神,连忙跑到床榻边去摇刘瑁,怎奈刘瑁烂醉如泥,就算剁了他手脚也未必能醒来,任由吴苋轻唤轻摇,根本就像死猪一样,毫无动静。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听声音,已经杀到了近附。
    吴苋急的额头冒汗,六神无主。
    杂乱的马蹄声就好像一柄柄重锤一样,狠狠敲击在她娇脆的心坎上。
    直到几名同样惊慌失措地美婢冲了进来,才草草用锦被裹了刘瑁,抬了就往外跑。
    有亲兵将马车赶了过来,将吴苋和烂泥一般的刘瑁送上马车,飞快地冲出府邸,在上百亲兵的护送下,飞一般的往北门逃去。
    至于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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