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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神仙当网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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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

    有了宋秋领头,蒙紫晴和李竹诗就像找见了主心骨,胆气似乎在瞬间就涨了许多,一边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还敢打着手电筒四处张望,碰见稀罕的东西,蒙紫晴这丫头还要走过去摸几下。

    凌峰跟在三个人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那把桃木剑在胸前来回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够叫一切恶鬼都退避三舍。

    这栋大楼坐南朝北,大门开在正中间,东西两边各有一个走廊,走廊尽头是上楼的楼梯。

    走廊的墙壁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许多地方墙漆已经脱落,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照下显得格外诡秘恐怖。

    这时候四个人已经走到东边走廊的尽头,宋秋率先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整栋沉寂的大楼里只有他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

    “对了,那位学长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宋秋忽然想起这件事情,问道。

    “就在楼下走廊里,不过不是我们上来这半边的走廊。”凌峰极为警觉地左顾右盼,四处打量着,嗓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回答道。

    宋秋“噢”了一声,若有所思。

    走上二楼,继续沿着走廊慢慢前行。

    蒙紫晴捅了捅他,小声问道:“死变态,你不会想去发现尸体的现场吧?要我说,咱们要不改个白天再去?”

    宋秋失笑道:“蒙丫头,不是你提议的晚上来探险么,现在又后悔害怕了?”

    “谁、谁怕了,我只是走路有些多,脚走的有些累,不想再往前走了。”嘴上虽然较着劲,但她大概是真的害怕了,这次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抗议宋秋称呼她丫头的事情。

    李竹诗也扯了扯宋秋的袖子说道:“宋秋,咱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宋秋正准备点头答应,将她们送回去后自己再来探寻真相,忽然听见凌峰咦了一声,说道:“有幅画。”

    蒙紫晴最喜欢画作,听见凌峰说的话,转过头看去,只见凌峰不知道何时走进了一间空旷的教室,教室里面空无一物,只在黑板旁边,浅色墙漆全部脱落的墙面上挂了一幅油画。

    那油画里画了一名怀里抱着婴儿的温婉女子。

    宋秋望着那幅画。

    画里的女子微笑着望着宋秋。

    就像已经凝望了宋秋一百年。

 第六十七章 我只怕下一世忘记了她

    淡金色的月光柔柔地洒下,铺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如同一层薄薄的轻纱,让整间屋子都充满了岁月的质感。

    整栋大楼里静谧无声,就连无情恼人的秋风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时间这条无往弗届的长河仿佛在此凝固。

    凌峰的眼睛里充斥着贪欲,他双手来回抚摸着黄褐色的木制画框,声音微尖说道:“看这画框和画风,这画恐怕已经有一百年了,但这油墨竟然依旧如此浓艳,就好像没有经过一点时间变迁一样。绝对是旷世难寻的珍品!”

    他的脑海中全然转着一个念头:如果拿出去拍卖,这画一定能够拍一个天价!

    蒙紫晴也是痴痴地望着画,不过和凌峰不同,她是沉醉在整幅油画营造的绝美画面里,不住摇头叹道:“太美了,画的太好了,想不到国内也有这样的精品画作。”

    此处无秋风。

    亦无他人。

    寂静的大楼里却突然有了异样的声音。

    漆黑的夜里生出沙沙的响动。

    踏踏踏的脚步声从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正全神贯注在油画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李竹诗狐疑地扫视了四周一眼,也不确信是否是自己幻听,转头轻声向宋秋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宋秋眉头紧皱,他耳力敏锐,确定那声音不是幻觉。

    他没有作声回答,沉下脸认真寻觅声音的来源。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如同自来水管里滴漏到地板上发出的水滴声,清晰而有节奏。

    蒙紫晴和凌峰终于被这响声惊动,惊惧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油画。

    那仿佛来自地狱里的脚步声竟然是从画里传出来的!

    油画中的女子嘴唇上翘,眼眸灵动,但实际上没有分毫变化。

    变化出现在女子旁边背景的阴影里。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阴影里渐渐放大,开始只是一个小黑点,慢慢地黑点胀大,成了一道影子,影子拉长,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男人在画里面缓缓变大,伴随着清晰的脚步声,就像真的是从远方归来的游子。

    说是很慢,但那只是在几个人的思维视觉里显得很慢。

    实际上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那名男人就从油画里走了出来。

    男人的眼睛很深邃,像是装进了整个大海。

    灰暗透明的身体充分诠释了男人的身份。

    一个来自过去世界的鬼魂。

    凌峰反应很快。

    他一把将手中的桃木剑猛地刺过去。

    男鬼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手捏住剑尖,在凌峰愣神的时候,双手握住桃木剑的剑身,将桃木剑轻松折断。

    凌峰大叫一声,用力抓住旁边站着的蒙紫晴,将她大力朝男鬼推了过去,自己则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教室有前后两道门,他们先前进来的是前门,凌峰没有经过前门,而是直接从后门逃了出去。

    蒙紫晴被凌峰这一下弄的彻底傻住,身体因为恐惧惊愕而僵硬难动,喉咙间就像堵住了一道墙壁,怎么也没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推向那鬼魂。

    在每个女生的心中,都曾经住着一位白马王子。他不一定要驾着五彩祥云,也不一定要有白马城堡,但那位梦里的王子一定要是一位勇者,一位能够在天塌下来的时候,勇敢站出来,替公主撑起这片天地的勇者。

    蒙紫晴眼睛看着鬼魂,神思却掠过了他,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天,那天越压越低,真的就要塌下来了。

    现实不是童话,不会有王子,也不会有勇士,大概真的就要死去了吧?

    蒙紫晴认命地闭上眼睛。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团温暖的气息挡住,再度睁眼,她看到宋秋出现在了眼前,用背脊挡住了她,也阻隔了那恐怖阴冷的鬼魂。

    原来,天塌下来的时候,真的会有人替我撑住。

    蒙紫晴呆呆地望着宋秋,心中蓦然生出几分异样情绪。

    “带她走!”没有读心术也无瑕猜测蒙紫晴心声的宋秋朝着李竹诗大声喊道。

    李竹诗飞快跑过来,一把拽起蒙紫晴就朝门外跑去。

    临出门的时候,李竹诗关切地看了宋秋一眼,“你小心!”

    没有丝毫犹豫,她带着蒙紫晴朝楼下大门跑去。

    这不是怯懦或者恐惧,而是一种危机面前的当机立断,如果她这时候有一点犹疑,很可能只会让宋秋站出来拖延的努力付诸东流。

    一边跑,李竹诗的眼泪止不住溢出来,她明白宋秋这样做,一定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任谁都知道,就这么挡在一个厉鬼面前,结局会是多么的凄惨。

    ……

    ……

    宋秋还不知道李竹诗将他想象的如此伟大。

    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真到了生死关头,需要舍身赴义的时候,或许他也会犹豫不决。

    手电筒的光敛去,一道亮光重新亮起。

    板砖手机的上端形成了一道菱形鞭状的光柱。

    男鬼看见这抹光柱,双眼不禁细眯成了一条线。

    宋秋将打神鞭打向男鬼,男鬼倒退一步,贴到墙边,挨着墙沿飘到两米开外。

    又是一鞭击出,男鬼的身形在空中左右剧烈晃动,让宋秋这一鞭再次落了个空。

    看见男鬼灵动轻盈,宋秋沉下心来,将打神鞭换到左手,右手手腕转动,心中回想《大衍伏魔咒》,五指翻飞,空气中快速凝出许多玄奥难懂的金色线条。

    男鬼悬在空中,看着宋秋手指间画出的线条形状,一挑眉毛,讶然说道:“你这少年也会大衍伏魔咒?”

    宋秋闻言稍一愣神,空中的金色线条瞬间崩碎,消散无影。

    男鬼从空中降落下来,看着宋秋平静说道:“既然你不能使出大衍伏魔咒,手里那仙器也打不中我,不如和平罢手。”

    宋秋看他神情不似作伪,错愕说道:“你这恶鬼在打什么算盘?”

    男鬼淡淡一笑,说道:“鬼倒是个真鬼,可是恶字恕我不能接受。”

    看宋秋满脸不信,男鬼说道:“从我出现开始,除了折断那把气息令我厌恶的桃木剑外,你可有看见我出过一次手?”

    宋秋仔细回忆,发觉果然真如他所说。

    “既然你自认不是恶鬼,那你徘徊人间、不入轮回,又是为何缘故?难道不怕被修仙者发现,落得个神魂俱灭么?”宋秋问道。

    男鬼的眼眸中亮若星辰,转身回望墙上那幅油画,柔声说道:“神魂俱灭?我一点也不怕。”

    “我只怕下一世忘记了她。”

 第六十八章 永不原谅

    男鬼说话的时候唇角含笑,宋秋能够看出,他一定很爱很爱画中的那位女子。

    男鬼温柔地看着画中的女人。

    画中女人微笑着地看着画外的男人。

    宋秋一开始以为画中的女人在看着他,现在才明白原来画中的女人是在看着他。

    就这样一直凝望了很久,男鬼闭上眼睛,没有实质的透明双手抚在画框上,像是在抹去时间的土。

    “我叫李永年,出在光绪三十一年,也就是西元历一九零五年。我自幼长在江城一个富庶家庭,父母期望我一能过的幸福,所以把我送到了西洋留学。说来惭愧,我十五岁出国,在法兰西待了整整十年,学业无所成就,反倒学会了一手油画。我想你应该知道,人这种东西,就像是候鸟,离开故土久了,终究会眷恋。我不是落叶,却已经想要归根,虽然父母极力反对,一直以国内动荡的理由劝阻我回来,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归国了。回国之后,我四处游走,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而我的油画技艺也在走走停停,感受过人世温暖凉薄之后,渐有小成。”

    宋秋点点头表示认同,望向墙上那幅美丽隽永的油画,他相信如果李永年能够活得再长一些,一定会是个名留千古的大画家。

    “更为重要的是,我在游历的过程中,遇到了我一的挚爱,婉瑜。”

    李永年透明的身体轻轻颤抖,不知道回忆起什么。

    “我和婉瑜相识于一个江南小镇,那一年我二十七岁,婉瑜则刚满二十。”

    “第一次看见她时,正逢黄梅雨季,我背着画板,却没有雨伞,被雨水湿透了全身,婉瑜那时候刚从女校里放学回家,她心地好,看见我的落魄模样,起了好心,和我共撑一把伞,将我带到成衣铺挑了套干爽衣服,又买了一把伞赠予我。我和婉瑜几番交谈之后,才发现原来爱好习惯竟是如此的贴近,可以说是一见倾心。为了婉瑜,我出外游历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地方住了年。我和婉瑜情投意合,很快就结成了夫妻。她随我走遍天南海北,我们一起见过天涯,看过海角,在大漠里眺望过落日,在东海边坐观过长河。”

    “我三十一岁那年,婉瑜为我了一个大胖小子。我和她回到江城,和父母一**住。每日帮着父母做些家务,帮着婉瑜带带孩子,空闲时候画几笔油画,我曾经以为是我的下都会这样平淡而幸福的度过。”

    李永年睁开眼睛,怔怔望着地上的月光,月光明澈,却没有他的影子。

    “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那时候东北已经沦陷,华北地区动荡不安。我一直以为,泱泱华夏,数千年传承,从来是世间第一等的国度,虽然偶有落魄困穷之时,但那都只是暂时光景,终会有崛起的一日。”

    宋秋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在心中默默说道:“是的,如今的华夏已经重新崛起,并且我相信,终有一日,会重新成为世界第一的强盛国度。”

    李永年继续说道:“可惜现实永远是最残酷的。一年以后,北平沦陷,举国震惊。在这之后,日寇摧枯拉朽一般,快速占领了小个华夏。望海、建业纷纷失守,我父亲是个爱国爱家的汉子,虽然把我送到西方留学,但他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华夏人。当日寇兵临江城,他捐尽家财,誓死要捍卫家园。”

    李永年的双眼里流下两道液体,虽然只是虚影,但宋秋依旧辨认出了那是两条血痕。

    “好了,不用说了。”宋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接下来的一切宋秋也能够想象得到。

    江城会战的结果,依旧是以失败告终。国破山河碎,可以想见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江城一战后,我李家男儿死尽,唯有我被父亲留在祖宅守家,然而日寇阴损歹毒,又怎么会放过我李家一脉?那一日,日寇闯进李家祖宅,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妻儿和诸多姨娘亲眷被日寇活活用刺刀扎死。我死之后,心有不甘,这才化作了画中孤魂。”

    李永年没有理会宋秋的劝阻,如同梦呓般,自顾自地说道。

    人到中年,本以为将会阖家幸福安康,结果却是家破人亡,李永年心中的悲戚惨淡不难揣测。

    沉默了一会儿,宋秋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怎么认识大衍伏魔咒?”

    李永年的情绪依旧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惨笑一声,说道:“日寇毁了我的家,却没留意到这幅画。后来还是一位江城大学的老教授,听闻了我家惨状,特意过来收尸,这才发现了我成鬼的事情。他念我一门忠烈,不忍将我交给道士,便偷偷在江城大学里找了间屋挂上。大约过了两年,有人将这幅画翻出,挂到了这堵墙壁上。我听学们课间闲聊才知道,老教授埋葬我李家一门的事情被日寇听了去,就在将我安顿好后的第二天,他就被日寇杀了。”

    “几年后,我听说日寇投降,许多学都回来继续上课。但这栋大楼里的学身体却越来越差,我猜测应该是和我有关。我心有愧疚,却也无能为力。后来,有名老道人听说这件事情,跑来这里找到了我,他一出手就是你刚才的手势,他管这叫‘大衍伏魔咒’,据说是一门极难的咒术,整个世间会这门功法的人不超过三个。”

    宋秋一怔,没想到这门咒术居然如此之难,难怪自己失败了,但他想不通为何这门天界的功法也会流传到人间,只是这个问题就算问了,估计李永年也不知道。

    “看起来他最后放过了你?”宋秋问道。

    如果老道真的出手降灭了李永年,宋秋他们也就不会再碰见了。

    “老道人正要出手,却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毫无煞气,便询问我由。听闻我的身世后,他心怜悯,和我聊了许久,‘大衍伏魔咒’也是他闲聊的时候和我说的。老道人似乎在人间有个贵不可言的身份,他专门找到了江城大学的校长,要他把这栋楼废弃不用,却又不准拆除。最后为了以防万一,他用符箓给我圈了个范围,只要不出这个范围,我就不会有事。”

    “对了,我想问一件事情。”李永年忽然说道。

    “请问。”

    “日本现在毁灭了吗?”李永年的语气里满是消不去的怨恨。

    宋秋叹了口气,说道:“事与愿违,如今日本国很有可能算是世界前三的强国。”

    “和华夏比如何?”李永年皱眉问道。

    “或许在伯仲之间,但华夏现在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相信再过几十年,一定会重新成为世界第一的超级强国。”宋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现在华夏国内,也有不少人说要宽恕日本的罪过。”

    “宽恕?凭什么宽恕他们?”李永年厉声说道:“如果不是他们,我李家将会是何等安康快乐,幸福美满?如果不是他们,当年的华夏不会饿殍千里!如果不是他们,会有无数的人继续幸福的活在世间!我不会忘记日本鬼子冲进我家大门时候露出的狰狞笑容;我不会忘记他们将我的妻儿活刺死的时候,双脚践踏在尸体上的恶毒表情;我不会忘记,我在血流干之前那刻骨铭心的滔天恨意。我因为他们家破人亡,我因为他们成了人间孤鬼!原谅他们?我不会同意,我死去的妻儿父母不会同意,那头发苍白的老教授不会同意,那因为战争而死去的千千万万的同胞也绝对不会同意!现在,那些人都已经往,不能再说话了。只有我,只有我还能站出来,代表因为战争死去的人们说一句,我们”

    “永!不!原!谅!”

    面对这段来自墓碑下的坚定回答,宋秋沉默了很久。

    “对了,你能告诉我上个月死去的那名师兄,到底是怎么死的么?”牢牢将这段历史的回答记忆在心中,宋秋忽然间想到了这件事情。

    “什么师兄?几十年来你们是我见过的第一批人。老道长的符箓就贴在教室前后两个门上,我是出不去的。”李永年愕然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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