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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薇 极品药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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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的地方瞧了去,只见满室的地板上拖着一条条蜿蜒的血迹,从北窗延伸至布帘,又从布帘蔓延至药台,最后,在云萱对面的桌角处戛然而止。

    一个周身黑衣的男子斜卧在地,身上湿漉漉一片,云萱跑上前去,蹲在那人的身前,歪着脑袋看那人昏厥过去的侧脸,视线触及他墨发下那泛着荧荧白光的玉石面具,云萱惊讶睁大了瞳孔,是他,竟然是他!

    ………………………………………………………………………………………………………………

    “你断了的几根肋骨还没恢复完全,还是躺着比较好,有什么需要便轻轻知会我一声,我就在外间,记住,切莫弄出大的声响。”云萱一边弯腰在面前盛满了清水的银盆中净手,一边扭头低低叮嘱道。

    似乎昨夜黑暗中那般惊心动魄的较量,并未在她的脸上遗留下丝毫不安的痕迹,彼时的她,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沉稳镇定的医者气度。

    云萱盯着银盆中的清水渐渐被自己手指间的血渍渐渐浸染,唇边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想自己穿越来后,结识的人虽不多,然跟这黑衣男子之间,细数来,已是第二次碰面。

    两次皆类似的情节,他先将她吓个半死,这回更甚,差点命丧他手,到最后,皆是她出手救了他!

    当云萱扯开他的黑衣,看到他麦色肌肤上那累累的新伤旧痕,作为一个随时有着强悍心里准备的医者,云萱仍不免被那男子身上数不清的刀伤箭伤所惊骇!

    就在方才,她给他换药的时候,他一声干咳又将那缝合好的伤口撕扯开来,鲜血染了她一手,他却连哼一声都不曾有。

    云萱一边低头细细的净着手,一边在心下疑惑这世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人,才会如此频繁穿梭在生与死的边缘?上次他中了蛇毒命悬一线,这回,却又是遍体鳞伤!

    斜歪在榻间的黑衣男子,修长的大腿微微屈起,一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一手却按着腰侧的剑柄。颀长的颈项微仰在身后的塌沿,玉石面具依旧没有摘下,正昂首盯着那蓝天白云的帐顶神情有些怔愣。

    闻云萱这话,那男子将视线投向了她,面具后的一双狭长眸子,如万年寒冰一样冷冽幽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云萱,那男子隐晦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以为然的冷‘哼’了声,半晌才终于冷冷的开了口,“这是你的寝房?”那人粗噶嘶哑的语气,仿若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云萱吓了一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是的,怎么?”心下却在猜测着那男子的声带是不是出了什么病症,否则,怎会如此怪异?

    黑衣男子勾了勾唇角,视线鄙夷的扫了眼云萱周身,继而冷嘲道:“没见过你这类男子,寝房跟个女子的闺房无异,怪不得这般娘娘腔!”

    云萱没想到那黑衣男子会有此一问,心下闪过一丝尴尬,怪只怪这后院房舍紧凑,人满为患,铺子里倒是有张空床,然他又是朝廷缉捕的囚犯,无奈之下,云萱只得牺牲了自己的寝房、回想自己在在初冬的晨风中将铺子里那些被他血迹玷污的物什一件件的洗刷干净,为的便是不引来怀疑,没想自己的这般苦心和好心,竟招来如此的讥笑!

    娘娘腔?云萱深吸了口气,她自认自己的易容术还不错,也从未听人这般贬低过她,而眼前这人,真是……

    云萱看着那男子的眼有些微微弯起,想必那张隐在面具后的脸此刻必是堆满了冷笑和窃笑,云萱按压下心中的愠怒,淡淡道:“转过身去,该换药了!”

    那男子收住了笑,有些诧异道:“……不是刚刚才换过的么?”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不要耽误时间,快些转过身去!”云萱沉着一张脸走到那塌边,黑衣男子有些不满的微微侧了侧身,云萱拂开他身后的衣袍,露出那满背狰狞的伤疤,云萱唇角闪过一丝坏笑,手指猛地用力撕开其中一条伤口上粘合的绷带,‘滋……’的一声,掀翻的皮肉带出了丝丝鲜血。

    “呃!”黑衣男子身躯猛地一震,后背的肌肉有些痉挛,愤怒的转首,眼神中充斥着凶狠和冷绝,忿忿盯着云萱,似要将她吃下去那般!

    云萱朝他扬了扬手中沾着鲜血的绷带,露了个无辜的歉笑,“……这东西粘性极强,大侠,你忍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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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离去

    那黑衣人足足忿恨的瞪了云萱好一会,狠绝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狼狈的尖刻,岔然扭过脸去,深呼了口气,倔强道:“方才事出突然,你无需顾忌,接着处理便是!”

    看着他僵直的脊背,云萱心下暗笑那黑衣男子的好强,不过,有他这话顶着,云萱心下也就没了顾忌。手中的动作随即放了开来,在他宽阔的背上尽情的驰骋,下手毫不留情!

    云萱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偷瞟那男子的神情,看到他露在面具外的脸部线条绷得比琴弦还要紧,云萱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捉弄人的痛快!

    要你装,要你装,看你还能装多久?本姑娘既能救活你,也便能将你整个死去活来!

    ………………………………………………………………………………………………………

    云萱藏了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房中,这事,医云堂的人就连落梅竟都全然不知!一面是云萱的谨小慎微,另一面,也得归功于那黑衣男子的沉默安分。

    冬夜寒冷,云萱顾念那黑衣男人身受重创,不宜沾染风寒,便将自己柔软的床榻和暖融融的被褥让给了他,自己则是抱着一床单薄的棉絮,找了几张大椅子临时拼凑起了一张简易的小床。

    睡在那咯吱作响的椅子上,云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那黑衣男子倒也泰然自诺,连句谢意的话都不曾有。

    夜里睡下的时候,窗外万籁俱寂,屋内的蜡烛熄去,寂静的黑暗中,唯有两人长长短短的呼吸在暗夜里回响。对云萱而言,起夜是一件最为尴尬之事,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云萱自晚膳之后都杜绝喝水茗茶,而那黑衣男子,显然未能洞察云萱的真身,毫无避讳的行为,每每皆让云萱紧紧蒙在被子里的脸,羞得滚烫一片。

    云萱觉得那人长着一双能看穿人心的犀利眼眸,许是看到了她外冷内热且烂好心,不会去官衙举报,更不会好奇的追问他的事情,是以,他整日里懒懒的斜歪在榻间,半眯着一双森冷的眸子,追随着云萱忙碌的身影,手指却不曾离开那剑鞘半寸,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云萱也懒得跟那人较真,救都救了,烂好人也便做到底好了,只是,下不为例!

    黑衣男人的离去是在三天后的子夜,云萱是破晓时分醒来的,睁眼时,身上多了一床锦被,淡淡的青竹香萦绕鼻息。

    云萱起身走向那床榻,榻间已经人去床空,那人躺过的地方,有些微的凹陷和褶皱,手指摸上去依稀还存有一丝温暖。

    云萱抬首一眼便扫到了塌沿的雕花小柱上,一柄小巧的飞刀钉着一张纸条,显然是那人留下的。

    云萱的脸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有些急切的冲向了那塌沿,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是为那黑衣人留下的只言片语而激动,而是为她那红木的雕花小柱而痛惜!

    那个家伙,实在可恶的紧,纸条搁桌上便好,何必临走还要毁坏她辛苦置办的物什!

    云萱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那小刀拔出,雕花小柱上留下了一个拇指深浅的小洞眼。云萱恼怒的扫了眼那纸条上的字眼,却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一跳进她怒火中烧的眸子里。

    小兄弟,后会有期!

    云萱毫不犹豫便将那纸条扯成了碎末,什么后会有期?如果再有下回遇见他,云萱必定远远的绕道而走,绝不去沾惹这只烫手的山芋!

    ……………………………………………………………………………………………………………

    “……这副药分两次煎熬,敷药期间,不可食寒性之物,且忌辛辣……”云萱这边正跟西街一位患了肠炎的老伯叮嘱服药的相关禁忌,那边的门外,挤进了一个梳着双髻留着小辫的丫头。

    云萱朝那丫头笑了笑,那丫头她人得,便是那日暴雨中险些滑胎的女子身侧的丫鬟,名儿唤小翠。

    老伯拿了药,起身离开了矮凳,小翠小步上前,坐在了云萱的对面,尚未开口,便笑吟吟放了个长形的礼盒在云萱的面前。

    在小翠的示意下,云萱小心翼翼打开了那锦盒……

    云萱一脸的诧然,看着小翠,“这是……?”

    小翠抿唇一笑,一脸的喜色,道:“云大夫,这是我们家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老爷前些日子一直不在府中,昨儿刚一回来便听闻主子有喜这事儿,甭提有多欢喜了。特命了奴婢来将这物送给云大夫你!”

    云萱淡然一笑,掩了那锦盒,重新送回小翠的手中,“你们家老爷和主子的好意,云某心领就是了,云萱是一个医者,做的皆是份内事,这般贵重的赏识,云某实在担当不起!”

    小翠将那锦盒再次塞回了云萱的手中,笑道:“奴婢只是奉命跑腿传话的,云大夫切莫为难了奴婢才是!今个来还有一事相求,我们家老爷听闻了云大夫的盛名,想请云大夫过几日去府中做客,顺道再为我家主子瞧瞧身子。”

    “你家主子这些时日身子恢复的如何?那些药可都还在吃?”云萱不免问道。

    “多谢云大夫的关心,我家主子一切安好,只是胃口大不如从前!”

    “无碍,那是害喜的症状,我这里再开些健脾开胃的药,你拿回去给你主子用……”

    “那真是有劳云大夫了。”小翠说道,忙地站到云萱的身后,帮着她碾墨,云萱温和一笑,这丫头真是机灵懂事,提了笔,开了几味药,交给小四打包去了。

    小翠拿了药,自是一脸的喜悦,也不多耽搁,起身就要告辞。

    “小翠,这锦盒你带上……”云萱小步追了上来,小翠笑着避让,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快人快语道:“云大夫当真要让奴婢回去挨板子么?您若真不想收,过几日亲自跟我家老爷和主子说去,千万别为难了小翠呀!”言毕,小翠一转身,粉红的纱裙轻快的消失在云萱的视线中。

    云萱苦笑着拿着那锦盒回到了药台后,旺儿忙着给一位大婶看牙齿,小四凑上了前来,好奇的抢过云萱手中的锦盒,闪到一边打开来,小四惊呼出声,将那打开的锦盒递到了云萱的面前,语气里充满了震惊,“掌柜的,这样的好宝贝你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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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瑞王妃

    旺儿刚好给那大婶瞧完了牙,送出了门,一转身,也耐不住好奇走了过来,恰在此时,后院的落梅做好了饭菜正赶来前面铺子,闻这话,也急急奔了来。

    云萱虽说是掌柜,但从不端大,对旺儿他们也是视如兄弟姐妹,众人之间平日里不分什么高低上下。这会也便随了他们去,众人正围着那野山参你一言我一语的当下,门外闪过俩个身影。

    王婆领进来的那个小孩,虽是瘦削,气色却还不错,才刚一进门,王婆便教着那小孩唤人。

    那小孩怕生,躲在王婆的身后,任凭王婆如何拽,一双脏兮兮的小手紧揪着王婆的衣角硬是不放!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扑扇着好奇的光芒,神情却是生疏甚至畏惧的。

    云萱看见那小孩气色还不错,心下觉得欣慰,但又见那小孩对她生疏畏惧的模样,云萱又有些不忍。看来,自己当日举着针筒的模样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呃,她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小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胆气弱,让云大夫见笑了啊!”王婆一边拿厉眼瞪着那孩儿,一边对云萱陪着笑道。

    “无妨,王婆请坐。”云萱将那王婆引至药台边的矮凳上,一边在她的对面落了座。又吩咐落梅去后院取来几块桂花糕,分给了那孩子,那孩子自是开心,接过桂花糕兀自到一边玩耍去了。

    王婆看着那孩子津津有味的吃着桂花糕,老脸上闪着慈祥的笑,云萱看着王婆那难得慈爱的面容,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一世的奶奶,奶奶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这般的慈爱可亲,然,自从她莫名穿越后,便永生相隔了,也不知奶奶此刻的心情该是如何的揪心?云萱想到此处,心下瞬间涌过一阵酸楚……

    “王家阿婆,你今个带了柱儿来,可是有事?”云萱赶在压抑的情感宣泄之前,急急将思绪调了回来,淡淡开口问道。

    王婆终于收回视线,一脸感激的看着云萱,“……我那老伴走得早,偏有养了个短命的儿子,媳妇熬不住这穷,改嫁去了异乡,身边就留了柱儿这点血脉……云大夫是我们王家的大恩人,从前是老婆子糊涂,对不住了……”

    “王婆,过去的事情休要重提了,我不计较这些个。你今个来的目的是?”云萱直直打断了王婆对早逝老公和儿子的抱怨,越过了王婆对她的感激和对自己的自责,话锋一转,再次切入正题。

    王婆悻悻止住了话,看着云萱,面上露出了一种难色,哀哀道:“说话可就丢了老脸了,柱儿那孩子自从上回受了创,到如今还有些泻。今个来,是想要跟云大夫换些上回的膏药,能贴在肚脐眼上还能防水的那种就成……”言毕,王婆支支吾吾的从背后拽出了一个小包袱,颤巍巍的摊在云萱的面前。

    上回的膏药?云萱微微蹙眉,心思不在那包袱上,难不成这王婆指的是‘丁桂儿脐贴’?正要开口说话的当下,一旁抿嘴偷笑的落梅却借机钻了空,一把扯开那发了黄的包袱,不禁乐道:“你这老婆子,都成人精了!我瞧你这神神叨叨的样子,还道这包袱里藏着什么盖世的宝贝,原来竟是二斤臭豆腐!”

    那边捣药的小四也随即将眼望了来,跟旺儿眼神对视了下,二人忍不住捂嘴吃吃的笑。

    王婆经了落梅这一说,老脸上有些不自在,陪着笑道:“老婆子家穷,让落梅姑娘见笑了……”

    “见笑倒不会只想问一声,这豆腐咋嗅成怪怪的呢?莫非你老心疼咱们吃白豆腐无味,又拿那酸菜汁浸过了不成?”落梅刁钻的咬住那王婆的痛处,打趣道。

    小四也不是个省心的,忙地接过了话茬,“是啊,亚硝酸盐中毒,上吐下泻,我可受不得咧!”

    二人你一言来我一语,直将个王婆捉弄的是面红耳赤,一脸皱纹密布的脸上红、白、青三色反复交错,只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了才好!

    “咳……”云萱轻咳了声,故意正了脸色,“我这儿还有正事要说,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啊!”

    闻言,落梅吐了吐舌头,转身绕进了后院,小四低垂着头,继续着手中的活计,王婆方才轻舒了口气,感激的冲云萱歉笑了笑。

    云萱在这异世行医,走的是中医路径,心中立有宗旨,若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派出现代西医知识。至于那些现代化的药丸和药贴,她也是慎用的,她这般的藏拙敛芒,只为不引起同行高人的猜疑,安然度日。

    “我这儿有新配有一种药剂,效果不在那药贴之下,用起来反倒更省心方便,不如开点您老拿回去给柱儿试试?”云萱缓缓道,转身从药架上取出一支小瓶,递到了王婆的手中。

    王婆接过那小瓶,一脸惊诧的看着那瓶中流动的褐黄色液体,有些为难道:“可是,云大夫,我家柱儿人小淘气,怕是灌不下这苦黄汤……”

    云萱笑笑打断了王婆的担忧,只道:“您老尽管放心,这药剂是我专为小儿调配的,里面特意添加了蔗糖,不仅能舒健脾胃,还能增进食欲,每日三餐之前取两勺用温开水服下,不出三日,柱儿便可彻底痊愈。”

    “那敢情好!”王婆一脸喜悦,拉过柱儿朝云萱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方才离去,那二斤豆腐,云萱让她捎带上,王婆死活不依,只道:“家穷志短,拿不出好东西来回报云大夫,区区二斤豆腐若再不收,老脸真要没处搁了……”

    云萱无奈,只得笑着收下了王婆的好意,又叮嘱了一番那个柱儿,这才安心转回店内。

    涌过午膳之后,医云堂的门口停靠了一辆马车,却是那小翠家的老爷派了人来接云萱过府一聚。

    云萱也没推辞,简单的对落梅和旺儿他们交代了一番,方才带着出诊的医药箱和那只锦盒登上了马车,去赴那晚宴去了。

    云萱所住的医云堂位于汶城的西街,云萱的马车沿着西街不快不慢的驶着,云萱坐在车厢内,视线透过那薄纱的小窗投向外面的街市,店铺酒肆,比比林立,一路看来,好不繁华热闹。

    路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那是连贯东西南北四路的交汇点,马车在那十字路口拐了个弯,沿着北面那条康庄大道一路直上。

    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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