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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山作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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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绰号。”

  “真有这种事?你们班上的人真怪!”

  “是真的,每人在睡觉的时候总有一些习惯,好比子玉姐晚上睡觉常常梦见吃点心,总是流口水。”

  “我没有流口水!你没见着,你乱说!”

  “我没乱说,早上见面的时候我看见你嘴边还有一条水印,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直挂银河落嘴边。”

  众人大笑。

  “胡说,那是我早上起床迟了,怕你等得久,匆忙刷牙没擦洗干净,所以些牙膏的水印!”郭二小姐抵死不认。

  “真的是牙膏留下的印?”

  “那还有假?”

  “那你就是当众承认睡懒觉了!我们昨天说好不能睡懒觉,否则罚十块大洋。你今天早上害我等那么久,掏钱吧。”杨修文伸手。

  “没门!我昨天又没答应。”

  “我就知道,你会耍赖!这次放你一马,拜托,以后不要让我久等,否则翻倍罚款,在座的都可以作证啊,到时我们拿这笔钱好好吃一顿。”

  “我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到处对人说,某人睡觉,口水流成河,飞流直下三千尺,干脆帮某人起个名字,叫三千尺,你等着在晋城扬名吧。”

  郭二小姐没辙,遇上一个比她还要不讲理的人,只得答应,反正下一次不迟到就是了。

  蒋家上下都知道郭二小姐比较难侍候,现在终有人治住她,无不大幸。蒋一汀全家看这两人打闹逗乐,有时也加入战阵,一顿饭吃得满面春风。饭后,蒋一汀就开始筹划“挖陷阱”的事,杨修文则向蒋宅的郑司机学习开车。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远看着向司机虚心请教的杨修文,蒋宅的金管家对所有的佣人道:“大少爷很久没开心地笑了,杨家三少爷一来,就给整个蒋宅带来一片祥和,以后你们都要知趣点,好好对待杨家三少爷。”

  众佣人都点头称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章  土豹子发威
拜访蒋家之后,杨修文的课余时间排得满当当的,为的是能挤出时间,以便星期六和星期日能学到在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本来他在班里就没有什么职务,如果不是在学习上不断请教别人,他与其他同学打交道的机会少之又少。这个星期天,杨修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军营里回校,刚刚进校门就被许正寅叫住了,他也是刚刚从家里返校。

  于是两人边走边谈回宿舍,冬天的风刮得人的脸发麻,说话都打颤。

  “修文,去哪里啦,怎么搞得一身全是泥?我们都找你两天了,你没事吧?”许正寅与杨修文同龄,是初一丁班的班长,班里的事务管得比较宽。看着杨修文打飘的脚步,他关心地叫道。

  “我没事,趁星期六星期天不上课,去扛大包挣钱交学费,我不像你有个当局长的父亲。”杨修文只想敷衍了事,胡乱找了个借口。在军营,杨修文遇上赵承远那个称得上变态的家伙,拿杨修文不当人看待,三尺半的长枪让他练习举枪、射击也就罢了,偏偏要让他以不同的姿势都练习两百遍,站姿、蹲姿、卧姿,加上有依托和无依托两种状态,枯燥无味的动作简直要把他累惨。

  “你不可能真去扛包吧!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想骗我!具体原因你不想说给我听也罢。我找你真的有事,我们刚刚期中考试完,校里想在元旦搞一个联欢晚会,我们班至少要出一个节目,别的班有的唱歌、有的跳舞,还有的班居然搞什么诗朗诵,我们就不凑这热闹,班主任和我们几个班干部商量过,准备出一个舞狮节目,给联欢晚会增加一点热闹气氛,也算别出心裁吧。”许正寅平声净气的解释:“你是我们班上身手最灵活的同学,所以想请你做舞狮人。”

  舞狮?杨修文倒吸一口气,现在自己的两手累得发软,举着那九斤半的枪都难,还要举着那狮子皮练习,而且练这玩意最耗时间,想了想,杨修文道:“你们还是另找其他同学吧,我真的要去扛大包挣钱。”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学校里从没把我们初一丁班当回事,就是因为我们班没什么能让人骄傲的。不管你在干什么,你能不能停一停,为我们班挣点气,先出一把子力呀!”

  “你的钱只能够我一时之用,你不知道我们穷人的苦,要是我突然间不去扛包,很快我的位置就被人顶替,以后我怎么办?你还会给钱我吗?就算你肯给,我也不好意接受。”杨修文心里想的是,如果突然间不去赵变态那里报到,以后别想在他面前抬起头。

  “又骗我!你是穷人?穷人会经常买烧鸡吃?穷人会常常把自己的钱接济别的同学而不闻不问何时归还?穷人会像你这样穿着黑又亮的皮鞋?再看看你床上床下的东西,宿舍里的同学哪个比得上你富有?你要是算穷人,我就算是要饭的乞丐!”许正寅越说越生气,进了宿舍抬眼看着杨修文的床,更生气。

  “别!别上火,许大班长。我不参加舞狮节目,主要是因为最近我有事,又忙又累,根本没时间参加练习,可你要我表演节目,没说的,我出一个保留节目。我会吹长笛,在家里跟着戏班里的师傅学了两年,你只要给我弄来一支长笛就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明天我回家让我爸辛苦一趟,你的长笛就能到手了。先吹两曲给我们听再说,要是你的长笛上不了台面,你还得给我去做舞狮人,答应我!”

  “得,答应你!大班长!许同学!麻烦你让一让,你看我一身又脏又臭,我想*洗澡。”

  “好大一股汗臭!真去扛大包了?”

  “比扛大包还累,真不是人扛的,不说也罢。”杨修文一想起赵承远那个变态,脸都有点发绿。

  “要不要我们帮忙?”宿舍里的其他同学都来问。

  “不用,你们帮不了我……”

  杨修文与宿舍里的同学热闹地打招呼,宿舍外远远的一个人影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个穷扛大包的苦力!老子要你好看,居然让我出丑丢面子!” 

  晋城中学晚自习时间一片安静,相比这下,晋城最大的妓院“翠红楼”前则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衣着华丽的“商女”们在大门前嗲声嗲气地迎来送往,楼内的留声机发出靡靡之音,粉饰着太平。一个衣着绸缎长衫的客商从楼里走出来,在大门前与前来送行的婊子调笑几句,拎着一个公文包,转身踏上一辆黄包车。

  黄包车没跑出几条街,突然穿进一条黑巷,跟着里边传出一声惨叫。

  没几久,黄包车夫把那个公文包递给一个脸上有一条长刀疤的人。

  “就这些 ?什么点子的?”刀疤脸问。

  “看样子,点子是一个外地客商,他刚进翠红楼,我们就盯上,等了大半天,才见点子出门。老规矩,赏了他一闷棍,敲晕后扔到乱坟岗。这包都没敢打开,小的先给您送来了。”黄包车夫答。

  “还算懂规矩,继续好好干,少不了你们的,现在给我滚!”刀疤脸恶狠狠地道。

  黄包车夫恋恋不舍地盯了一眼那个公文包,不敢多说什么,退入黑暗里站定。

  “罗爷,该给少爷干活了!”另一人谄媚地提醒刀疤脸。

  “人都到齐了?”刀疤脸问。

  “都到了,罗爷!”

  “那就走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刀疤脸顺手给答话的人一耳光。

  初三丁班的同学们正在上晚自习,冬天的晚上太冷,教室里只有十几个同学,其余的人都缩在宿舍的被子里看书。

  教室门“崩”的一下被人踢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涌进教室,领头的人还是那个刀疤脸,恶狠狠地问:“谁是杨修文?”

  杨不修文不吱声,他正观察这些人的来路,心时想着各种对策。

  刀疤脸见没人理他,一把抓起坐在最前排一个女同学,吼道:“告诉我,谁是杨修文,不说我就*你!”

  那女同学何时见过如此场面,尖叫一声哭了。

  “我就是,有事冲我来,别难为她。不过,在你下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找我是什么事?”坐在最后一排的杨修文站起来。

  “哈哈,臭小子,还敢站起来,有种!告诉你也无妨,你得罪人了,那人要借我的手,拆你几根骨头。”刀疤脸一扬手,身后的人手拿棍棒纷纷涌上前,教室里的同学避让不及,尖叫声和着桌椅板凳倒地声大响。

  杨修文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主,见事不可避,操起一把椅子就砸向第一个冲近的家伙头上,那人一声闷哼就倒地不起,那把椅子稀里哗啦地被摔成碎木条。

  杨修文操起的第二把椅子砸向教室天花板上悬挂着的马灯,然后闪往教室一角。对方人太多,只能借黑暗混水摸鱼,最好能摸出教室,这是杨修文想好的应急招数。一声脆响,教室里漆黑一团。与此同时,几条棍棒已击向杨修文刚刚站立的位置,打得课桌噼啪乱响。

  “他妈的,谁有洋火?快点亮灯!”黑暗中刀疤脸狂怒交加地吼叫。

  “嚓”地一声,有人点亮了火柴,可是还没等他看清眼前,一把椅子带着风声已挨近面门,一声惨叫,那人连手里的火柴都丢了。

  “嚓”、“嚓”、“嚓”几声,连续几人点亮手里的火柴,这些人身上的烟酒味很重,几乎人人都吸烟,人人手里有火柴。杨修文根本来不及扔椅子逐一打灭火光,只好把手里的椅子狠狠砸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家伙头上,心想解决一个是一个。

  那人举着火柴,还没看清眼前的物事,头上大痛,惨叫着倒地,杨修文手里的椅子只剩下一条椅腿。

  “围住他,我要亲手拆了这个小杂种的骨头,剁烂他的肉喂狗!”

  “点子扎手,亮刀子捅死他。”

  “居然敢砸伤老子!”

  这些恶汉叫嚣着围攻过来,亮出手上的匕首和棍棒,杨修文退无可退,只好凭着手上的椅腿招架,一开始还有招法套路,渐渐地就乱了手脚。杨修文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打中多少拳头棍棒,虽隔着厚厚的棉衣,棍棒打击过的地方,无处不是热辣辣地发痛,左腿还被扎了一刀,一股又粘又湿的热流灌到棉裤里,渐渐地影响到行动速度。那根椅腿没挡几下就被打断了,杨修文又抢来一支短棍,只知道不停地挥舞着,抗拒着,谁上来扫向谁,哪里有灯光扫向哪里。教室里的哭声、喊声、咒骂声、桌椅倒地声,加上打斗声,一片混乱。有同学趁乱跑出教室高声叫“救命!”在冬天清冷的学校上空显得特别刺耳。

  “罗爷,快走!学校的保安来了,有十几个人。”有望风的家伙来报告。

  “先收拾了这家伙再说,真没用!他拿椅子砸我们,你们也砸他啊!一群废物!”刀疤脸大吼。

  众歹徒大悟,捡起地上的桌椅板凳发疯一样向杨修文砸来,杨修文身上也不知中了多少下,抛了短棍躲藏在一张椅子后,一分钟,也许半分钟不到,他身边前后满是桌子椅子的残骸。他被几十张桌子椅子压在墙根下起不来,隔着一堆纠缠在一起的桌椅板凳,歹徒们想打到他也不容易,这倒是他们没想到的。

  “罗爷,快走,保安已经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罗爷,黄烟枪怕是不行了,得快点上药堂。”

  “那就快走,还罗嗦什么?”

  转眼间,歹徒们走个干干净净,连地上的伤者都被抬走了。徒留下满教室的破桌烂椅和在黑暗中哭泣的初一丁班同学。“蹒跚”来迟的校园保安和十几个校工看着满地狼籍,无不目瞪口呆。

  同学们看到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知道已经安全了,连忙提示桌椅板凳堆下有人要救援。

  等众人七手八脚捞出压在桌椅下的杨修文,看到杨修文的惨样,几个围观的同学都哭了。这时的杨修文全身血污,一身厚厚的棉衣、棉裤被歹徒的刀子划成布条,露出白花花的棉花。半小时前的完人,现在嘴唇翻肿,嘴角鼻孔都往外溢血,血、汗和尘土纠结着,把一张俊脸变成地狱里的夜叉模样。

  杨修文蜷缩在地上人事不知,刚才的疯狂已让他体力透支。

  “快送药堂!”几个声音都在喊。

第九章  煞神与废物
杨修文醒来的时候,已是临晨。他的全身都被包得如木乃伊一样,稍微动一动,身体每个地方都痛,不由呻吟出声。

  “他醒了。杨修文醒了!”随着一声惊叫,一堆人推门围了上来。

  杨修文睁着肿得只余一条缝的两眼,入眼的是宿舍里其余十一个同学,心下感动,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我……没死啊,我……在哪?”

  “没死!你不能死!你还要在校里的联欢晚会上出节目呢!”许正寅含着泪花说道。

  “这是医院,我等你回来晚上帮我拿刀呢。”说话的是梦游神黄自强,他的刀最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交给杨修文保管。

  众同学正七嘴八舌间,学校教导主任谢同的声音传来:“校长来了,同学们让一让。”

  “小文,医生说,你的伤不碍事,好好养十几天就可以下地了。但是,伤你的坏人都跑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陆老校长的话让杨修文放下心,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瘫痪,在床上过下半辈子。

  “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只记得……那些坏蛋叫领头的人为……。罗爷,他脸上有条伤疤,还有个人叫……黄烟枪,给我打得……不死……也成残废,咳……咳……”杨修文说话太多,难过得咳嗽起来。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那个叫罗爷的人,叫罗天刚,外号疤脸,是晋城的流氓地皮,他脸上那个伤疤是十几年前跟其他流氓打架留下的,现在他手下的流氓有二十几个人,跟政府的官员关系很深,特别是警察局和税务所,他们借警察局或税所的名义,经常向商家催交钱粮税款。我家的货栈,每个月都要额外交好多钱给他们,要不然他们就会来捣乱生事,所以我常常拿着刀在身上。那个黄烟枪,是我的亲叔叔,抽大烟把爷爷分给他的家产全抽没了,婶婶也带着堂弟改嫁。这一切都是疤脸做的,要不是他,我叔叔也不会抽上大烟,所以我认得这伙人。”梦游神黄自强恨恨地点出那伙人的底细。

  “校长,这事有些难办,我们也得罪不起这帮恶人。”教导主任谢同提醒老校长。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病人?让病人安静,都出去!”一个女护士在门边喊叫道。

  “我们马上出去,请让我最后问一个问题。”老校长向护士和气地解释,转头对杨修文问道:“小文,你在晋城有没有什么别的亲友?我要通知他们来照顾你。”

  通知亲友?通知蒋一汀,他现在正忙着与日本人过招,这件事不能影响他,最好不通知他。通知郭子善就等于通知郭子玉,这个二小姐的火药性格非把天炸塌不可,要不然就哭哭泣泣的,算了,不用通知郭家。杨修文想了想,在这个世道上,有枪就等于有权,就能挖出这伙歹徒,还是告诉赵营长吧。

  “校长……你把我受伤……的事,全部……告诉东门军营的……赵承远赵营长,他有个外号……叫赵九指,很容易……找到他的……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知道,他也是我的学生。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老校长说完领着一帮人离开。

  教导主任谢同走在最后,一脸的庆幸,他早想给杨修文找茬,一直没机会,现在听说杨修文与赵九指拉上了关系,他更加不敢。

  因为,那个赵九指,是个煞神。

  …………。。

  杨修文打了针,吃了药,吞了一碗粥,再接着睡。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一眼就看见戴着大口罩的护士小姐正在准备给他打针吃药。赵承远赵营长那个变态正靠在床前的椅子上打盹。

  “营长,新兵杨修文向你报到!”杨修文努力学着军营里的规矩,可是喉咙就是不大听使唤,发出的声音难听死了。

  “新兵?对,是新兵!尽管你只在我军营里做了一天的兵!可你这个新兵,比我这九指营长还狠啊!昨晚打你的人,当时就被你弄死了一个,有三个成了残废,其余的个个带伤,连疤脸那个奸鬼,也被你砸了一把椅子在他头上。”

  “人呢?”

  “疤脸收到风声,跑了。其他的人,只要是昨晚有份的,无论死人活人,都在我的军营里。”

  “查到幕后的指使人没有?”

  “没有,除了疤脸知道详细情况以外,其余的人不清楚,这些废物被弟兄们打惨了,只供出疤脸是受人之托,听他们说,你只是一个做苦力的。杨老三,你他MD给我想想,到底这几个月在晋城做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你到哪去做苦力?”

  “我整天在学校里用功读书,除了最近去了郭家、蒋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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