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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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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宋楠吟道。“哈哈哈……”朱厚照和刘瑾张永等人都快笑疯了,指着宋楠道:“你……你……你……”
    宋楠又道:“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这回刘瑾和张永等人全部傻眼,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只得低着头强忍。
    朱厚照似乎不太懂,眨巴着眼问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后宫佳丽跟铁杵有什么关系。”
    宋楠深以为奇,本以为朱厚照这样的人一定早就明白男女之事,没想到居然一穷二白,张永连使眼色,赔笑道:“太子殿下,这句没什么意思,宋侍读随口说出而已。”
    宋楠也觉得玩笑开得过火,这可是拿皇家开涮,别无端惹了祸事出来,忙道:“对,随口一说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朱厚照也没多想,正高兴的时候哪有空去深究,迈步往外走,问刘瑾道:“小谨子,今儿得空了,咱们玩什么?”
    刘瑾躬身道:“太子爷不是一直想过过当掌柜的瘾头么?奴婢在后院搭了个酒肆,太子爷要不去当当掌柜的去?”
    朱厚照兴高采烈的道:“好好好,叫大伙儿都去买东西去,我当掌柜的,宋侍读也来,替我当账房先生,小谨子小永子高凤你们几个当跑堂的伙计,咱们乐个一天。”
    刘瑾面有得色道:“好嘞,太子爷请。”
    宋楠见这架势不由皱了眉头,自己今日的行为岂不是在纵容太子顽劣么?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本以为朱厚照是被学业压迫的过重自己才出来跟杨廷和说那些话来,现在倒有些后悔了。
    再说身为太子爷,玩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垆卖酒,传出去不是笑话么?刘瑾张永这帮太监跟着起哄倒也罢了,自己跟着瞎胡闹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宋楠拱手道:“太子殿下,恕卑职不能陪你玩耍了,今日既无进学,我正南坊中事务繁忙,请太子容许我出宫办差去。”
    朱厚照略感失望道:“你不来么?挺好玩的。”
    宋楠摇头道:“卑职不去了,太子爷,卑职提醒您一句,玩归玩,乐归乐,学还是要学的,杨廷和也许会减少学业分量,但太子殿下也需得学时用心,也不枉卑职根杨学士撕破脸皮;要知道,卑职今日可算是得罪杨学士了,杨学士是内阁阁老所荐,若是他禀报阁老们,我这不是连阁老们都得罪了么?”
    朱厚照想了想道:“说的也是,你是为我好,便是为了你今日这番苦心,我也会好好进学;上午玩一会,午后我让小谨子去请杨学士来讲学便是。”
    宋楠微笑道:“殿下果是明理之人,天下的百姓有福了。”
    朱厚照嬉笑道:“你去忙你的吧,不过要经常来,再不可十几日不见人影,否则我便要生气了。”
    宋楠笑道:“遵命,下回来的时候,卑职教太子爷玩些好玩的东西,比当什么酒店掌柜的可强多了。”
    朱厚照喜道:“好,那我等着。”
    宋楠告辞离去,刘瑾面色阴沉,宋楠一句‘比当酒店掌柜的强多了’之语,犹言自己出的这些玩乐的主意毫无意味,这是在当面指桑骂槐了,刘瑾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张永面带微笑,将一切尽入眼中。
    ……
    杨廷和皱眉行在通往大明门的殿间大道上,心中思考着宋楠所说的话,虽然在杨廷和眼中,宋楠不过是个锦衣卫的武夫,自己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因为前段时间锦衣卫和东厂之间闹出的那些事情,宋楠入东宫为侍读,朝中大臣也都表示过异议;不过侍读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谁也犯不着为这件事来较真。
    之前十多日未见这个宋楠露面,自己也满怀着教导太子成才的抱负想要施展一番,可十几日过去,太子就像是一只石磨,怎么钻都钻不出眼来,杨廷和自己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今日宋楠说自己的教授方法不对,说什么填鸭式的教授,想想自己十几天来做事心切,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填鸭之感,自己恨不得一夜之间便让太子殿下满腹经纶,可事实上,事与愿违。
    也许真的该接受宋楠的建议,好好的考虑一番如何针对太子进行讲学,不然太子学不到本事,自己也辜负了首辅李东阳的期望,皇上若是查问起太子的学业来,自己也无法交代。
    想起李东阳,杨廷和的心中一暖,身为内阁首辅,李东阳对自己却有着父兄般的关怀,自己也将他视为恩师,李东阳时常指点自己,自己年逾四旬尚未在朝中有所建树,不免心境焦躁,也曾写了许多自暴自弃的文章,李东阳看到之后特意叫自己去府上谈心,叫他磨练心境等待机会,自己若无李东阳教诲,恐怕早已斗志全无了。
    现如今,李东阳荐自己为东宫少师,这便是给他机会了,可是自己却陷入迷茫之中,对太子的学业束手无策,这岂不是要教恩师失望么?
    杨廷和站在路边踌躇,宫内阳光明媚,四下里温暖如春,花坛上的小草芽也露了尖,他却完全无视这些,垂头皱眉不已。
    “这不是廷和么?怎地站在此处踌躇?”有人在花坛对面的侧道上高声道。
    杨廷和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一行人簇拥着一名身形瘦小但神色自若的老者沿着侧道行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者正是内阁首辅、太子太保兼户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当今大明朝文官之首李东阳。
    “恩师!”杨廷和连忙紧走几步赶上前去恭谨行礼。
    李东阳眯着小眼笑道:“这是要来内阁寻我么?”
    杨廷和这才发现,自己站立的地方正是文华殿正南方的内阁公房围墙之外,圆门内的一排排公房便是三位阁老在宫内的办公场所。
    杨廷和忙道:“不是,学生恰巧路过此处,要去翰林院。”
    李东阳诧异道:“今日太子没有进学?今日可是十九单日,是太子进学的日子呢,此时午时未至,便已经结束了?”
    杨廷和硬着头皮道:“学生刚从文华殿出来,今日……今日……”
    李东阳肃然道:“怎么?太子不愿进学?”
    杨廷和忙道:“不不不,是另有原因。”
    李东阳想了想,回头对身边的官员道:“你们先去户部办事,老夫稍后便来。”
    身边众人拱手称是,纷纷往大明门外行去,六部办公之所便是在皇城大明外东侧。
    “随我来。”李东阳转身往内阁院内走,杨廷和默默跟随,心中打定主意,将事情跟李东阳说明白,请恩师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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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深意
    第一五九章
    首辅公房内朴素简陋整洁,几个木架上全是公文书本纸张,一张木桌上,两杯绿茶冒着袅袅的热气,香气淡淡弥漫。
    木窗外一缕冬阳被分割成数条细线,洒在围桌相对而坐的两个身上,杨廷和一跨入此门坐下,心境顿时平和了不少。
    缓慢的语调中,杨廷和将上午所发生的事娓娓道来,李东阳捻着胡须,表情严肃的仔细听着杨廷和的叙述,时而眉头皱一下,大多数时间都保持不动。
    “恩师,是否我太心急了,太子学业不见起色,之前所学皆遗忘殆尽,学生不敢妄言之前的讲官如何如何,但就我个人而言,太子……哎……太子心不在学业,为之奈何。”杨廷和深深长叹。
    李东阳伸手一让道:“喝茶。”
    杨廷和躬了下身又道:“我怕辜负恩师的举荐,也怕皇上责我无能,连累恩师;那宋楠虽是一介武夫,说的话我听着倒也有些道理,所以我便想好好想想,该如何教导太子学些治国之道,将来也好如皇上这般贤明圣德;学生自感责任重大,所以惶恐不安。”
    李东阳微微一笑道:“廷和啊,你这是给自己脖子上挂了个秤砣啊,压得自己都透不过气来了。唔……你可知老夫为何荐你入东阁为少师么?”
    杨廷和道:“恩师错爱,自然是想让廷和好生教导太子学业。”
    李东阳道:“说的没错,不过却只是其中之一,天下饱学之士如过江之鲫,凭什么是你杨廷和?”
    杨廷和起身拱手道:“恩师提携,学生没齿不忘。”
    李东阳摆手示意杨廷和坐下,微笑道:“我对你人品才学极为看重,这一点世人皆知,你像极了以前的我,我对你抱有极大的期望;但你在翰林院呆的太久,已经沾染了些腐儒之气,不明白我荐你入东阁的另一层深意。”
    杨廷和惊道:“恩师明言,学生愚鲁。”
    李东阳转头看着窗外摇弋的冬青树缓缓道:“入冬以来,皇上身体便急转直下,胸闷气短还伴随咳血之症,恐……恐……不太好治愈了。”
    杨廷和大惊道:“怎么会?皇上春秋正盛,身体一向康健,又洁身自爱不滥酒色,怎地会如此?”
    李东阳摆手道:“休得鸹噪,此事仅内阁阁老、内廷几位太监知晓,连京中两位国公都不知道,皇上一旦无法痊愈,太子便将即位;我荐你入东阁,便是给你一个未来的机会,跟太子搞好关系,太子登基之后,你便有机会入阁了。”
    杨廷和恍然道:“这……原来如此,学生完全不解恩师之意,这可实在是蠢得可以。”
    李东阳道:“倒也不怪你,我也不好明言,太子即位,改朝换代,人事变动一定极为频繁,朝中的平静也将打破,你太过实诚,我不得不替你谋划一番。据我所知,太子顽劣嬉戏之心过重,慢说是你,便是老夫亲自去教也是不成的,不过我大明江山靠的并非全是君王之力,太子登基之后,不出所料的话,内阁人事变动当不会太大,皇上心里也明白太子年幼尚不足以震慑群臣,言谈之际也有所流露;所以,只要我等一心匡扶,大明朝也乱不起来。”
    杨廷和点头道:“恩师说的是,太子的学业……”
    李东阳道:“进学还是要进学的,但你不必心急,那宋楠明显是太子叫他与你对抗的,不过是个弄臣罢了,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不过他提的方法倒是很有道理,你不妨就势而为,缓和同太子之间的关系,教导太子和教导普通学子不同,确实要拿捏分寸。”
    杨廷和点头称是。
    李东阳微笑道:“我这么说可不是要你放纵太子,老夫知道你的脾气,耿直执拗,有时候犟得像头牛;但你可知道,老夫欣赏的便是你这一点,学识可以通过读书获得,但铮骨却是天生,将来大明朝的内阁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能不至于让内廷祸乱朝廷,不至于让勋戚武夫胡作非为;廷和啊,未来我大明文官可就要靠你了。”
    杨廷和浑身的血都快沸腾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李东阳竟然对自己抱有如此大的期望,有一种想痛哭一场的感觉;四十多岁了,少年成名直到今日,一直蹉跎无门,李东阳给他打开了希望之门,怎不叫他心中激动。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句话滚在心头来来回回,李东阳算是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哦对了,这个宋楠不就是和东厂闹得满城皆知的锦衣卫千户么?”
    “是他。”
    “你看他是否是别有用心之人呢?能攀上太子,让太子点名要他为侍读,恐怕不那么简单。”
    “外表倒看不出来什么,身上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不过他既然敢跟东厂番子叫板,若非无知无畏,便是胆气过人了。”
    李东阳想了想,摆手道:“莫管他,他只是个小脚色,不过他为太子所喜,太子登基之后或是个人物,眼下倒也不必得罪他。但你也不必给他好脸,咱们文臣倒去跟锦衣卫番子这等人热乎,岂不教人笑掉了大牙。”
    杨廷和道:“知道了,恩师。”
    李东阳歪着头忽然笑了起来:“这宋楠写的两首歪诗倒蛮有意思,听说他原是秀才出身,这回老夫算是知道他为何自甘轻贱从军了,就凭这些插科打诨的诗自然是名落孙山,呵呵,我大明朝文官中岂能混进这等人,笑话。”
    杨廷和跟着呵呵而笑,心中却道:“这两首诗倒也没什么插科打诨,倒是颇有心思的组合。”不过这话只在心中滚过而已,可压根没打算说出来。
    李东阳又和杨廷和随口聊了些话,杨廷和心情舒畅,对答也流利起来,过不多时,觉得耽搁的时间过久,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李东阳喝光了杯中的茶水,伸手召来一名内阁公人来道:“去查查正南坊一个叫宋楠的锦衣卫千户的底细。”
    那公人为难道:“李阁老,锦衣卫千户如何查?他查我还差不多。”
    李东阳骂道:“蠢材,不会去找番子里的熟人去问么?你们私底下不是跟东厂番役有联系么?我们查不了,他们恐怕早就知道这个宋楠的底细了。”
    那公人吓了一跳,浑身冒汗,作为东厂安插的暗椿,居然身份这么轻易便被李东阳点破,也不敢狡辩,忙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
    正南坊中的事务逐渐上了正轨,初始大家还有些抓瞎,但很快便都很好的适应了新的规则,宋楠也如愿以偿的空闲了下来,每日东转西转游手好闲。
    家中的生意依旧火爆,两家分店也赶在年前陆续开张;但火爆的背后宋楠也看出了苗头,一品鸭虽然好吃,但真正能吃的起长期消费的却也并不多,自己以前想多开店面,获取更多的利益,却有些涸泽而渔的意思;宋楠不得不重新估算了一下,终决定烤鸭店的铺子不可再增加了,第六家分店开业之后,当天其他店面的生意便受了影响,这便是明证。
    况且,各式各样打着一品鸭招牌的假货充斥街面,虽然是冒牌货,吃起来大相径庭,但人家胜在价格便宜,也有人吃不起正牌的跑去吃冒牌的,也算是过过干瘾。
    宋楠也无可奈何,这年头可没什么专利保护,没什么知识产权,若是秘方泄密,被人冒了牌子都无处说理去,所以宋楠除了加紧保密措施之外,便决定要重新寻找新的商机了。
    年前还有一件事也提上了宋家众人的议事日程,那便是宋楠的婚事,宋楠早就已经答应了叶芳姑,要在搬入新宅之后娶她和陆青璃进门,这段时间趁着空闲下来也该兑现承诺了,每天晚上不是表姐就是表妹陪着睡觉,迟早有一天搞大了肚子,这也是叶芳姑和陆青璃的担忧,虽然没说出口来,宋楠岂会不知。
    然而,当宋楠提及此事的时候,叶芳姑却只同意让宋楠纳陆青璃为侧室,自己却不愿意同时过门;宋楠软硬兼施,各种办法都用尽了,叶芳姑却就是不松口;但问及是否对自己无爱,叶芳姑却又否认,恨得宋楠牙根痒痒,除了在床上对她大加惩罚,弄得叶芳姑死去活来之外,别无他法。
    宋楠想了好久,才自我安慰的将叶芳姑的行为归结为女权的自我觉醒,原来宋楠就担心叶芳姑难以驾驭,果然得到验证。
    不过好在,叶芳姑并非如宋楠担心的那般有别样的想法,相反似乎为了平息宋楠的恼火,对他也少有的迁就,晚上陪寝之时,宋楠提出的无礼乃至无耻的要求,她也红着脸答应,倒是让宋楠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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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娶妾
    第一六零章
    新年和上元节之后,宋家上下便开始替宋楠操办大事,宋楠办的很隆重,似乎是为了弥补对于不能让陆青璃成为正妻的遗憾,一切程序都按照正常嫁娶的程序来进行。
    陆青璃父母双亡,只剩下叶芳姑一个亲人,叶芳姑便代行其长辈之责,纳彩、问名、纳吉、纳徵、请期、迎亲,一丝不苟的完成;临时租用了一间宅院当作陆青璃的娘家,正月二十八良辰吉日,吹吹打打的迎娶了陆青璃进门。
    当看着陆青璃顶着红盖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进了宋家的大宅,和宋楠交拜天地送入洞房的时候,叶芳姑的眼睛湿润了,自己苦命的妹妹终于有了终身的依靠,也算是苦尽甘来。
    当晚,宋家大宅连摆大宴,招待来往宾朋,虽只在京城呆了区区一年不到,往来的宾朋倒有好几百,大多数都是衙门中的大小官员和旗校,光是收礼便收了几千两银子。
    宋楠喝的醉醺醺的进了洞房,叶芳姑正陪着陆青璃在房中聊天,见宋楠浑身酒气的进来,头上新郎帽的簪花都掉了半只,姐妹两忙上前搀扶他。
    宋楠见叶芳姑和陆青璃的眼角隐隐有泪痕,诧异问道:“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地哭起来了。”
    叶芳姑忙擦干泪痕笑道:“哪里是哭,这是高兴呢,刚才我们只是想起了爹娘而已,若是爹娘在世,看到青璃嫁了好人家,还不高兴坏了;只可惜他们看不见了。”
    叶芳姑眼角又落下泪来,陆青璃掏出手绢替她拭泪,叶芳姑很快止住悲伤笑道:“今晚是青璃大喜的日子,你瞧我这在做什么?我也不在这里惹人嫌了,新婚良宵,我该回避才是。”
    陆青璃红了脸嗔道:“表姐,你说什么呢。”
    叶芳姑笑道:“还害羞么?都嫁人了,赶紧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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