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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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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啊,你北京的啊?”齐霁洗了洗洗碗布,擦着灶台,头也没回问了一句。
“嗯,刚转,刚考过来。”齐霁靠在冰箱旁,看着慕思白这个打扫卫生和热菜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熟练程度有些佩服。
慕思白把洗碗布挂好,回过头,拍了拍齐霁的肩膀,“不想说就算了,没个眼力见儿,起开,我拿瓶饮料。”
这真是慕思白家吧。齐霁让了让,他都不知道自己家冰箱有什么。
慕思白拿着两瓶雪碧,自己开了一瓶,另一瓶塞到齐霁怀里。
“喝啊,等着我给你开呢?小姑娘啊。”慕思白觉得齐霁这人有时候挺磨叽的,把自己这瓶开好的放在他手里,又开了另一瓶。
“带我去你房间看看。”慕思白上了几个台阶居高临下看着齐霁。
齐霁喝了一口饮料,带着慕思白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是白色调的,书柜上摆满了各种奖杯奖状,慕思白半点不感兴趣,床挺大的。
“咱俩的衣服,我拿出来扔洗衣机里甩了,应该好了,我先洗个澡,我穿你衣柜里的衣服了啊。我忘带了。”慕思白就想洗个澡睡一觉,开学没几天和慕老三斗智斗勇,用脑过度,头疼。
齐霁没有意见,他做了个随意的动作,他觉得就算他不说,慕思白也自己会找。
慕思白和那种自来熟不一样,怎么说呢,让人讨厌不起来,可能是因为帅吧,这要换个丑的,齐霁可能就不这么淡定了。
楼下的洗衣机刚好停了,甩干桶里都是俩人的衣服,都是白色的,放一起都洗了。他拿出来又把俩人的裤子都扔里面了,然后就剩袜子和内裤了,不能扔里面洗,细菌太多,只能手洗。
他要是自己一个人洗完自己的,真怕慕思白来一句怎么不顺手把我的洗了,他决定等等慕思白一起洗,这样就没借口了。
慕思白洗澡的速度比他刷牙还快,没五分钟呢就下来了,还是短袖,黑色运动裤。
“你衣柜里的衣服没便宜点的啊,这穿出去太炸眼了。”慕思白还挑了件最便宜的穿上。
“没。”齐霁晾干衣服,等着两人的裤子。
“土豪啊,你们北京人是不是都特别有钱?”衣柜子衣服和鞋小说都十几万了。
“我妈做服装的,这几个牌子都是她们旗下的,我穿免费。”齐霁的老妈是设计师,后来创立了几个公司,都是有高端奢侈品的,这几年越来越红火。
“哦。”慕思白也走到齐霁身边,俩人一起盯着洗衣机上的倒计时发呆。
洗衣机叮的响了一声,俩人捧了一堆裤子晾了起来。
看着盆里的袜子和内裤,慕思白和齐霁都拒绝,但必须手洗。
俩人蹲在地上,各自洗各自的,蹲得腿都麻了,才起来。
“其实我有专门洗袜子和洗内裤的洗衣机,小的那种,但,家里有慕老三,算了。”慕思白端起自己的袜子个内裤拿起衣架晒了起来。
俩人齐齐倒在床上,真累,下周一定一天一洗袜子和内裤,体力活啊。
齐霁侧着头,用腿撞了撞慕思白,“你自己收拾客房,我要睡觉了。”
“不去,我睡这,累。”慕思白说完拉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我从小到大,都没和别人同床过,我睡不着,慕思白你……”齐霁还说着呢,慕思白就睡着了。
他也不想动,也钻进了被窝里,和齐霁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还好被子够大,否则真不够两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盖的。
齐霁数星星数到一千零一也没睡着,他用力掐了一下慕思白胳膊里,那人才醒。
“干啥?”声音里充满了被掐醒的不耐烦。
“我睡不着,不习惯。”齐霁自己睡不着,看到睡得跟死猪的慕思白心里当然不平衡。
“你以后有老婆还分床睡啊,你咋这么事B呢?靠。”慕思白最烦睡着的时候别人吵醒他,就是不爽,要不是现在接住齐霁家,换个人他早起来干一仗了。
他脑袋里也没什么靠谱的想法,就陪着老妈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电视剧里男男女女怎么做了,有样学样。
他一把搂过齐霁,闭着眼也找不到哪是额头脸蛋嘴唇,就那么压着唇,mua了一下,亲在了齐霁的两个唇瓣,分毫不差。
齐霁蒙了,然后有点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也许所有的神经都没来得及给个反应就罢工了,他这回还就真消停了,可能被一个男生给自己一个晚安吻给震惊了,还亲的是嘴。
然后一晚上就剩这一件事瞎想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十七年孤枕好眠今天就这么被打破了,然后好像也没彻夜失眠,所以,真的是慕思白说的都是给惯的吗?
第6章 第 6 章
清晨,慕校长养的小鹦鹉比公鸡还准时。
“老三!小兔崽砸!老三!小兔崽砸!”一身通体白色的鹦鹉语调听起来特别讨厌,这鹦鹉是他好友送的,他一直忙没时间管,更没时间教鹦鹉学舌。
这鹦鹉大概天赋秉异,就听了一次他和儿子的吵架就学会掐头去尾,断章取义了,天生就是个缺心眼的,那么一大段话就听进去了六个字,还不算标点符号。碰巧那段时间,后面那栋别墅的老爷子从乡下拿了两只鸡,公鸡。
老爷子在乡下有田有地有果园农场,是他们市里的首富。但,就有一个爱好,养公鸡当宠物。这鸡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鸡,丑时不叫,就卡在每天的早上六点开始打鸣。
鹦鹉跟着凑热闹,也不知道舌头打了几个结才东施效颦学了个鸡鸣。它不解其意,但却不妨碍他不分场合和时间的抹人面子,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半点无阻。完全不顾及主人哪天不高兴了把他做成一盘红烧鹦鹉。
慕校长忽从梦里惊醒,楼下的葵花就跟安了复读机似的,没完没了。他只好起床,穿上运动裤,跑步。
他刚出门鹦鹉就闭了嘴,站在架子上睡着了。
气人不?
慕校长特意从昨天碰到的同学家里路过,他亲眼看到慕思白从人家车上下来的,真是过家门而不入的典范啊!小子,有种!
他和儿子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两大敌对阵营了,慕思白还真没青春期叛逆这一说,就他妈从会走就一直和他叛逆来着。
二楼的窗户紧闭着,窗帘也拉着,这个点除了遛弯的大爷,也没几个人早起跑步。就慕思白那样的,放假不躺倒地老天荒都跟没活过似的。
他今天一整天都不出门,就在家待着,就不信逮不到慕思白!
慕思白早醒了,在他爸爸起床之前半个小时,还出门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买了早餐回来。
“瞅啥啊,醒醒!走了!”慕思白拍了拍齐霁的脸,毫无反应,他一把拉下齐霁的被子,齐霁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
一脸迷茫,头发还翘起来几缕,有点呆毛,没戴眼镜的齐霁看起来非常萌了。
“你有病吧,大早上的,你自己去,我要睡觉。”他说完就歪着倒了下去,继续睡。
慕思白绕着床走了一圈,活动活动肩膀,一条腿跪在床边上,把齐霁以抗麻袋的姿势拦腰抗了起来。齐霁大头朝下,差点吐了出来,直到卫生间他才把人放了下来。
“别墨迹,快点!”慕思白身上都是第一次见面,互不相识的不耐烦。
齐霁绝对相信慕思白这丫绝对能干出不去也得去的事情来,他现在有点后悔昨晚答应慕思白了,他图什么啊?怎么弄得他好像和慕思白有点什么怕被他爸知道的事儿啊?
靠~慕思白你大爷的!
他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好几次,心里想着你大爷的慕思白,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才感觉好点。
“要生啊?赶紧的,别墨迹了,等会儿慕老三就回来了。”慕思白比他着急多了,恨不得帮他洗脸刷牙。
下了楼,心里的怨气不足以支撑他的承诺,他想睡觉,困啊~但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时,他选择暂时大人大量原谅慕思白吧。
俩人出门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一口气跑到门口,还觉得不安全又走了两条街的距离才停下。
齐霁有点不对劲了,他弯腰蹲在地上缓了半天还是不行,直不起来身,疼。
“你,咋整的?胃疼?”慕思白有过这经历,看一眼就猜对了。
“嗯。”齐霁蹲在地上不想说话,他觉得靠近胃左边的地方有一把手在拉扯他的胃。
慕思白转身走了。
齐霁看着慕思白的身影,再次觉得丫就他妈一白眼狼,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收留他一晚,连个情都不留,呸,连个感恩之情都没有,让他爸爸抓他来吧!
他把头埋在膝盖上,两只胳膊垂在地上,疼痛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连骂慕思白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他大脑短路似的,疼得,都接不上陌生的什么了。
所有的那些来之前的情绪好像突然就找到了宣泄口,都凑在一起,打他个措手不及,他心里就突然不好受了。眼睛都红了,眼角也湿了。
他吸了吸鼻子,勉强抬起头,一双白色运动鞋撞进视线里。
他顺着鞋一点点往上看,黑色运动裤,他的短袖,是慕思白。
“这么矫情?疼哭了?你是爷们吗?哭个屁啊?”慕思白蹲下身来拆开新买的毛巾,把灌满水的热水袋裹了裹,塞到齐霁的胃上。又倒出来几粒胶囊,伸到齐霁面前,还有右手的矿泉水。
得温则缓,这会儿胃的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他就着慕思白的手把胶囊扔到嘴里,又顺了顺水,咽了下去。“谢谢。”
“好点没?”慕思白做的都是让人感动的事儿,可一句关心的话也说的有点吓人。
“没事,缓缓就好,应该是刚才吃完饭吃得快了。”齐霁撑着腿站了起来,肚子上的温热让世界的颜色又恢复了过来。
慕思白没吱声,低头一顿按手机,脸上还是别惹我那样,也不知道和谁。
过了半个小时,路边停了一辆揽胜,看着也不太像滴过来的。
“能走吧?”慕思白这问的好像你不能走也得能走似的,他点了点头,“没事。”
“老大!”车上坐着的是刘枫和沙东东,俩人下了车,一左一右冲到慕思白身边。
左右护法啊,齐霁想。
不过老大是什么鬼?还当是古惑仔年代呢?应该是好朋友吧,特别铁的那一类了。
以前他也有这样的朋友,叫他爷爷的都有。只不过后来玩着玩着就走散了。
“差不得得了啊,他俩开学就打架?牛B大发了啊。”慕思白大马金刀地坐在后座上,身子往前凑了凑。
沙东东连忙回过头,“白白,你说季梧州这B打架我信,甄默打架?你信吗?”
慕思白挑了挑眉毛,那意思也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了。“有人故意找茬呢吧?真动手了?”
“动啥手啊,甄默一句话就完事了。”刘枫踩了刹车,回头说了一句。
“你他妈的傻B吧,我说多少遍了,看路!看路!你他妈没证谁给你的勇气交警面前你还敢回头!”慕思白这一巴掌打下去,没震掉三魂也少了两魄。
刘枫老实了不少。
“白白,说这个可逗乐了。甄默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就说了一句‘我不还手,你们看着打,照量多少钱的打?八千以下就皮外伤,十万以上你照我鼻子来,不打骨折都不行。我绝对报警处理,医药费一分不会少。’oh my goodness!太牛B了。最后就没打起来,散了。”沙东东两眼发光,跟二极管似的。
神人啊,齐霁心想,有机会认识一下。
“哎?白白?你同学啊?”刘枫停了车问道。
就这停车技术,连齐霁都有点无语了,半个车屁股还跟横在外面呢!
“啊~介绍一下。”慕思白关上车门,下了车,另外三个人都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等着慕思白的介绍。
一阵风刮过,卷起了几粒尘土……
“自己来啊,等着我干啥?”慕思白啧了一声。
三个人:……
齐霁推了推眼镜,笑了一下,“我是慕思白同桌。齐霁。”
“啊,我刘枫,他沙东东。”刘枫都没给沙东东自己介绍的机会,沙东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这要没外人,他俩之间绝对不一推一搡能解决的事儿!
几个人之后就直奔冰场了,之前齐霁还以为会是个一个商场一楼那种规模的冰场,但实际上是一个类似游泳馆那样独立的冰场,很大,还在闹市区,他忽然觉得慕思白这丫交友广泛。
“老板在里面呐,你们几个的用啥冰刀的?”服务台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就冲着这颜值来的人都不会转身就走,起码得滑个三四个小时。
刚开业不久,来得人也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孩?!
“你会滑不?”慕思白手搭在架子上,回头看了一眼齐霁。
齐霁摇头,他一点不会。
“给他上花刀,我们仨上球刀。”慕思白指了指齐霁。
漂亮姑娘换刀干净利落,“都是新鞋,老板说你们自己选完以后来就用这几双,给你们留着。”姑娘把他们领到了冰场里面才离开。
从冰面上又划过两个人过来,一个漂亮的急停出现在几人面前。
“哎?这谁啊?”说话的当然是季梧州了。
“同桌,齐霁。哪那么多废话,你们先玩去,我带带他,第一次滑。”慕思白换好鞋,手撑在栏杆上一跃跳了进来,那俩也差不多一个姿势进来的。
但都没走,新手啊,有热闹不看不是他们风格,想当年,他们不大点第一次滑冰的时候被人笑话的,新手不是钻被窝就是狗啃地。
直到慕思白给了他们一记冷笑,这四个人才一步三回头的滑着离开。
“我也跳进去?”齐霁换好冰鞋,先在外面试探问了句,这种一米多的围栏不是什么难事,平常干拔也就跳过去了,关键今天他穿了一双冰鞋,他有点没底,怕自己跳过去直接摔死。
“跳。”慕思白甩了个掷地有声的字儿来。
齐霁只好跳了过去,毕竟入口还要绕一大圈,懒得走。果然不出所料,他没站稳。
慕思白一把拉住他胳膊,他才没摔下去,他刚站稳,慕思白如履平地地蹲了下去。
“你还真第一次来啊,像你们这种菜鸟,连个鞋带都系不好,下次就一年后来了吧,中间都得养伤。”慕思白把齐霁的鞋带都解开又重新系了一遍。
齐霁背靠在栏杆上,但依旧觉得自己没有金手指的本事,万一摔了呢?他双手搭在慕思白的肩膀上没撒开。
慕思白头发不长,发旋的位置在中央。他有种摸一把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慕思白的报复心这么强,万一等会就不管他了怎么办?
“刘枫,你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儿?”季梧州手撑在刘枫的肩膀上问道。
这四个人整个一糖葫芦,双手搭肩,就根本没正心滑。
“老大怕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那小眼镜手里吧?”沙东东竟是一通乱猜,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个概率他是没经历过,乱猜的事儿就从来没说对过。
“嗯,我觉得也有点不对劲。”刘枫说不出来哪里别扭,就是直觉吧,虽然男生的直觉也不怎么准。
但随着冰场上的人一点点多了起来,男男女女也多了起来的时候,刘枫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男生带着不会滑冰的女生来,牵个小手,搂个小腰都有怕她摔的借口!这他妈整个一泡妞套路啊!
刘枫和季梧州同时发出惊叹,两人一个回头,一个拍肩,脚上忘了动作,后面还跟着俩人呢,结果四个人先摔了一通。
第7章 第 7 章
冰场挺大的,刚进来的时候没觉得人多,这会儿滑起来才发现哪哪都是人。
齐霁两个腿跟安了假肢似的,上下半身完全不配套。慕思白带着齐霁溜了两圈,歘歘地,跟牵了跟绳子遛狗似的,主要还是拽着狗跑,齐霁是一只连站都站不稳的蠢狗。
“要不你先玩儿会吧,我自己扶着围栏再练练?”齐霁不是不好意思,和一个整天叫自己瞅啥的人,压根就没这回儿事,他是真觉得,跟溜傻子似的,旁边如履平地的小屁孩根本不知道给人面子为何物,嘴角一咧漏风的两颗门牙凭空就蹦出来几颗明晃晃名为‘你真菜’的嘲讽来。
慕思白看了他几眼才转身找沙东东几个人去了,要不是看在齐霁收留他一晚上的面子上,他扯着瞅啥练半圈都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齐霁顺着围栏一点点往前滑,没有慕思白拉着他手腕,看着一圈圈飞过去的人他一点都不想滑了,里面不少他小侄子年纪的,挺丢人的,而且其中应该有几个刚才嘲笑他菜鸟的几个小屁孩,主要是他不敢回头,怕再给几个小屁孩增添笑料,不就是滑个冰麽,弄得跟短道速滑似的,但凡他摔不倒,他绝对冲着几个小屁孩给一个让你乐极生悲的笑来。
背后传来急停的声音,扬起冰花,他脸颊一凉,一滴水从他鼻尖落下。这下好了,完全不想碰滑冰这玩意儿了,都什么玩意儿啊!爷不跟这耍猴了还不成么?
“齐霁?还真是你啊,还以为看错了呢。”梁梦笑着拍了一下齐霁的肩膀,她这一拍让本就没站稳的齐霁直接来了一个狗啃地。
梁梦抬起来的手跟被直接冻上了似的,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么大内力吗?!
“可以啊,姑娘,寒冰掌多少的层了?”刘枫一个漂亮有点帅的转身和季梧州一左一右把齐霁拉了起来。
“谢谢。”齐霁站起来腰靠在围杆上,这才有机会看清暗算自己的姑娘是谁,班里的梁梦,前几天还缠着他一直要他进诗社的人。
“不好意思啊,齐霁,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不经拍,我真没使劲儿。”梁梦直来直去,性格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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