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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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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那是怕把你们吵醒,自个家的鹦鹉又不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五六点就开始叫人起床。”慕奶奶端着包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老人就不爱吃西式的早餐,总觉得牛奶和面包片裹不了腹,还是热腾腾的包子和粥顺口。
“你这老太太,它一个鹦鹉还能随谁,它就是那玩意儿,它知道啥。”慕爷爷是做家具起的家,后来才投房地产的,就是眼光独到,凡是都比人想得多一些,也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就根本没有依靠有钱有势的老丈人。是真的什么苦都吃过,有钱了也不学有钱人的那一套,什么礼仪对他来说都是狗屁,还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活,也不管别人的看法,别人管得再宽都管不到他,但这辈子就怕一个人那就是这个老太婆,反抗了一辈子也没赢过,但是就从来没放弃过反抗的念头,越是年龄大了越是如此,俩人就跟小孩一样,你一句我一句,都谁也不让着谁。
“随谁!随谁!”葵花站在架子上扯脖子喊,它就是学舌,都不知道这句话就是说它自己呢!
慕奶奶刚才还因为老头子的话生气呢,这一转头的功夫就笑了起来,“你瞅瞅,你瞅瞅,不让说吧,养条狗都像人呢,别说是一个会说话的了。”老太太本来是做老头身边的,可能就是一句话的事,就不和老头坐一起了,挨着慕思白坐了。
“爷爷奶奶早上好,慕校长早上好。”齐霁打了招呼,等人都坐下才坐到慕思白的身边。
“哎呦,这孩子长得好看,说话还这么好听,大孙子,你看没看到。”慕奶奶哼了一声。
慕思白叹了一口气,朝他奶奶露出了一个非常夸张的笑脸,眼睛都眯在一起了,八颗牙齿都露了出来,慕奶奶才舒心一笑,一个劲儿的开始说这孩子没个正行。
齐霁坐在慕思白的左手边就没看到他刚才的笑,慕思白喝了一口粥侧头跟他小声说了一句,“看没看着?我不笑说我不像话,笑了说我没正行,这孙子是真没胖垚好当啊,张口叫一声就行。”
“你们东北话叫啥,这也不对啊,你们这的不都说‘庄稼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好么’,你奶奶说你没正行是夸你呢。”齐霁就是忽悠人。
慕思白给了他一个滚得口型,慕奶奶可都看着呢,瞪了自己孙子一眼,“您干啥啊,我说啥了您就瞪我,这饭我都吃不下去了,你怎么和慕老丫一个样呢?”
“什么老丫老丫的,那是你小姑姑,没大没小的。”慕校长怕再不出声,等会老佛爷要是真生气了可就哄不好了。这话她子怎么说都行,别人说就是往她肺子上杵,不行。
“我大孙子爱咋叫咋叫,你老管啥。”老太太果然不愿意了,一个劲儿地往慕思白碗里夹着小菜。
慕思白三下两下吃完,擦了擦嘴,“你们慢慢吃啊,我去医院拆线了。”慕思白赶紧往外走,齐霁把嘴里的粥咽下去也跟着站了起来,朝大家摆摆手跟了出去。
今天是一个大晴天,一点云彩都没有,天空瓦蓝瓦蓝的。
“打车么?”齐霁撞了一下慕思白。
慕思白被他撞得一个趔趄,也是心情好没和他计较,手搭在齐霁脖子上,“废话个屁,我这脑子我能挤公交还是咋的,好歹我也是个富二代,我就得有点富二代的样子。”
“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除了不学无术的样子之外,还真没看出来你哪有一点富二代的样子。”齐霁呵呵着,要他不是亲眼看见,他真的完全看不出慕思白是个有钱人家的儿子。
“语文分数都没我高的人,还有脸笑别人呢,脸呢?”慕思白捏了捏齐霁的脸,把人脸往外扯了扯,要不怎么说齐霁皮紧呢,脸都扯不动,没手感。“卧槽,你这脸铁糊的吧,还能不能有点青春少年的胶原蛋白的样子了?这脸皮紧的啊,咬一下得硌牙,啧啧。”
齐霁抽了一下慕思白的手爪子是真的非常使劲儿,啪啪啪打得都听见响了,慕思白手有时候比他的嘴还欠。落爪就忘不使点劲儿打都算是白搭。
俩人打车直接到了医院,还是上次慕思白缝脑袋的那个医院,不过这次不是那个医生了,那个大夫休班,可能是他带的学生给慕思白拆的线,这学生看着都比他们小,长得太显得年轻了。
“不是,弟弟啊,你这手能不能别抖了,我这个当事人都没说啥呢,你怕个屁啊?”慕思白抬手躲了一下,回头瞪了一眼小大夫。
还真别说慕思白为啥管人家叫弟弟,这孩子个子不高,脸看着确实不像是个成年人的脸,吹弹可破,好像捏俩下就能捏出水来。
齐霁看着都揪心,十分怀疑这孩子专业课肯定没及格,这心理素质确实是不行的。他动手给慕思白拆好像能比这个好一点。
他一说给他拆线的小孩就更紧张了,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三个人僵持不下。
门外进来一个大夫,眼神挨个朝屋子里的三个人刮了一遍,“胡闹!”那医生走过来看了刚接下来的纱布,一看伤口连毒都没消,线就被剪了一处。
那医生拿着酒精棉把伤口涂了一遍,慕思白站了起来,“不是,等会儿,我咋有点迷糊呢?你俩谁是段睿医生啊?”
“咳咳,我是。”
那医生带着口罩也看不出面貌,慕思白凑到他跟前看了看他的胸牌,还真是,“那刚才那谁啊?”
“哥哥,我是他儿子。”怪不得刚才不说话呢,这一说话就他妈铁定没成年呢,小孩子骗人呢,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吧!
“你一初中都没上的小屁孩,你就敢给我拆线?!你爸爸都没给你这个胆子,你挺厉害啊!”慕思白一下子觉得头比刚才疼多了,要是没人他肯定就在病床上撒几个欢儿,打几个滚了,不要面子的那种。
“你别介意。”医生试图安慰慕思白。
“不介意!我能不介意么?这是我脑袋,我不介意?那你问问它,它干不啊!”慕思白都快被这爷俩给整疯了,这是什么医院,他不拆线了,马上就走。
“你先别急,他是我儿子没错,但是他不是初中。”医生的话又被打断了,这回是齐霁。
“他不会还小学呢吧?不会吧?”您儿子要是这么看是有点大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也不拆了,坐在椅子上,朝俩人看了看,“你俩要不先说,说完再听我说。”
慕思白和齐霁都不支声了,那医生继续说,“我儿子都研二了,他从小就跨级上的,理论知识分数都挺高,就是动手能力太差,一紧张就什么都忘了,没有老师愿意带他,我就只能自己带着,今天是第一天,我就是让他跟着我看看,进进手术室,哪怕不动手在旁边也得看着。”
“系统脱敏法啊?”齐霁说了一句。
“那是啥玩意儿?”慕思白不懂。
“这是美国学者沃尔怕创立的,是诱导。。。。。。”那孩子还真给解释上了。
“闭嘴,这时候显摆啥,你又知道了,你动手咋就都不知道了?”段医生这话非常管用,小孩立马就老实了,比办公室里墙角的薄荷还蔫吧呢。
医生又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线给拆完了,慕思白还真没感觉到多疼,医生又在他后脑袋上贴了纱布,叮嘱道:“可能会有红肿瘙痒,别挠啊,过几天就好了。”
慕思白和齐霁从医室里出来,里面就传出来了咆哮的声音,俩人都经历过,赶紧往楼下跑。从医院出来俩人手撑在膝盖上,大笑出来。
俩人也没着急打车回去,就顺路去了附近的商城,就是瞎溜达。想给家里的老人买点东西回去。男生逛街的效率是很高的,没到半个小时俩人就把要买的东西准白齐全了。
坐在咖啡店里,俩人的座位是临街的,齐霁对着慕思白坐着,“那是不是你小姑姑?”
慕思白看的不是太清楚,最近眼睛的度数可能有点小了,他得眯着眼才能看清外面不远处的人。
“哪个啊?”慕思白说着也转过了头,他还以为说的是咖啡店里的人,看了一圈也没有认识的。
“不是,就窗外那个。这边数过去第五个路灯下,黑裙子的那个。”齐霁说。
慕思白从桌子边上绕了过去,挎着齐霁的腿过去,“这他妈才多少米你就看不清楚了,你是不是眼镜度数小了?等会儿配个新的行不行?”慕思白看到了,远处两女一男在那扯吧呢,其中有一个确实是慕老丫,他也没着急往外跑,还有心思关心齐霁眼睛度数呢。
“打起来了!”齐霁比慕思白还着急,他起身就往外跑了,他看见那男的打了他姑姑一巴掌。
“急个屁啊,又不是你姑姑。”慕思白又往外看了看,一下子从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我CNM!”他看到他小姑被男的一巴掌打在了旁边的路灯上!
服务员也跟了出去,“先生!您还没结账呢!”
第40章 第 40 章
齐霁到咖啡店门口的时候,慕思白早就跑到他前边去了,他抬脚就是一踢,那男人没想到半路出个程咬金来,任他一个体格健硕的健身教练还是被迎面的一脚给踢到了路灯柱子上。他用拇指抹了抹嘴角,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抬拳就要往慕思白脸上招呼,被慕思白的小姑姑一把拉住。
“你他妈敢动他一下你试试!”慕思白小姑脸上的妆都花了,脸上巴掌痕左右一边一个,她若是这男人的对手,刚才就不能让人家像拎小鸡子是的撞路灯杆了。
“臭老娘们滚一边去,挨揍没够是不是?”那男人耸了耸胳膊就把慕思白的小姑震到了一边,被另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抱住了。
齐霁哪里容得这人拿着拳头往慕思白身上招呼,他双手顺力把人拽了过来,抬起膝盖就是一顶,然后把男人的胳膊绕了一圈一拉一拽给卸了下来,那男人立马哀嚎起来。
慕思白再能打也还是个孩子,和成年人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那人受了齐霁一招,拉着他的胳膊半点没松开,也是用力往外扯也想卸他一个胳膊。
慕思白的小姑上来就朝那男人的手腕狠狠咬上一口,那男人疼得撒开了手,慕思白抬起手晃了晃胳膊,“你他妈是个爷们吗?动手打女的?”
那男人右胳膊被卸,也是个狠人,自己咔吧一下子又把膀子给接上了,眼睛里全都是凶光,好像要把他们几个活生生地给吞了一样。
“我就不信这俩小子天天看着你俩,小娘们我知道你俩家都在哪,咱们晚上见。”那男人的语气猥琐至极,慕思白几步过去两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就是报她小姑姑受的那两巴掌之仇。
那男人反倒笑了,脑袋歪到一旁,舌头舔着压槽,眼光如蛇蝎一般游走在慕思白的身上,齐霁走上前去挡住了那赤|裸|裸的让人恶心的目光。
“呦,还是个有主的。我不好走后门这一口,但是我哥哥喜欢啊,越是年轻越是漂亮的越喜欢,啧啧,这小屁股够翘。”那男人朝慕思白的下|身看去,就是一个十足的地痞流氓。
“我他妈翘你妈!”慕思白上前又是一拳,少年心思单纯,最是听不得这样无耻下作的话,脸被气得发红。
“你打啊,来朝我脸上打,可劲儿的打,你越打我越舒坦,你现在打得多痛快,你就求得多痛快。”那男人突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露|骨的笑容就是披着人|皮面具的畜生,真不知以前祸害了多少人。
也不待齐霁再补上一脚,那人转身朝慕思白抛了个飞吻就跳进路旁的车,一个油门走了。
“白白,你没事吧?”小姑皱了皱眉,心事重重,也是真心疼小侄子,就听老爸老妈说他脑袋被开瓢了,老人偏要过去看看自己孙子,都是老人的心尖儿上的肉,心疼坏了。
慕思白胸口起伏,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个渣人,世界上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恶心死人不偿命的人呢?
“这王八蛋谁啊?”慕思白皱眉的样子和他小姑如出一辙。
“我俩的私教,上了没到三节课就他妈动手动脚,刚开始去不知道么,也是觉得不对劲儿要换教练,跟人一打听才知道这王八蛋是健身馆的背后老板,他哥是咱们市里公安局长,舅舅是省公安厅的,之前好像就出过几起不好的事,报警了也他妈跟没报警一样,这帮王八蛋!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小姑呸了一声,民不与官斗,都是官官相护。
“你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要是没有好官,怎么还那么多民告官成功的例子啊,现在不是比以前好多了么,啥都不是慢慢发展起来的啊,再说了换了省长不有很多方面都改好了么?”慕思白说完握着齐霁的手,捏着齐霁的手指尖,就是说给齐霁听的,你爸爸是个好官,做了很多好事。齐霁也回握他的手,挠了挠慕思白的手心。
小姑还在气头上,也没看到自己侄子和未来的另一个侄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她侄子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清楚,全天下除了爸妈就最喜欢自己了吧,喜欢别人就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他咋知道你俩住哪的,还他妈跟踪啊?”慕思白问。
小姑背后的泪人擦了擦眼泪,“我们办健身卡的时候留过地址。”这姑娘说话柔柔弱弱的,一听就是个没主见的。
“全身上下没二两肉你健个屁身啊,都这么大个人了,傻子都知道要对家庭住址保密呢,你缺心眼吧,填真的?”慕思白是真的对他小姑无语了。
“你管我,我愿意健身。我没写真地址,那孙子让他哥哥查的户籍科,他奶奶的孙子。”小姑擦了擦脸上的口红,也是活久见了。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明显就是你去哪人家都能查到了?”慕思白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咖啡店里的服务员拿着两人的东西走了过来,齐霁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块钱摆了摆手别找了,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慕思白的边上,走到一旁还是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虽然说是以权谋私,但是另一方面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齐南山也在这个区,正在陪同考察团参观老工业基地,他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接了儿子的电话,他最近发现但凡是儿子主动联系他的基本上都是遇到问题了。
听完儿子的话他沉思一会,小孩子不懂,他却不能不知道,这公安局长是没什么,但是省公安厅的那位可在常委里面有裙带关系,也是凑巧,上面正愁爪不到那位的小尾巴呢,这会儿儿子倒是真帮上了他的忙。
也是一个电话的功夫,上面就开始行动起来,让他这边抓紧时间‘催一催’。
齐霁当然不能说我爸爸是省长,你们怎么做怎么做。慕思白的意思就是让她小姑姑来个入虎穴,拿证据说话。
几个人也不敢贸然行事,慕思白还是回去把这件事和慕老三商量了一下,为了以绝后患,齐霁也是把他爸爸的意思和慕校长通了个气。
当小姑的手机信息响起来的时候,上面是那男人恫吓的短信,小姑姑还是回了自己的家,就等着狼来敲门,当然这暗中还是有齐省长调过来的可信的人盯着的,如来的手掌再大,也有遮不住天的时候。
当拍下证据之后小姑他们还是报了警,而那没长脑子的男人竟然依旧叫嚣他哥哥是局长,一同进了警局的还有慕思白,那男人也是两手准备,把验伤报告一交,反咬一口。
俩人的身上有监听设备,也是入虎穴里走一圈,果然审讯的人接了电话之后开始规规矩矩,关了监控,一下子就变了脸,拳脚相向,他们也是大意,就没想着两个小子能有什么花招,当是之前的人那样对待,打了一顿自认倒霉就没事了。
齐霁抱住慕思白的头,挡去了大部分的拳脚相加,二十四小时之后俩人从公安局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齐省长没来,但是来的这个齐霁认识,是他爸爸的同学,官衔不低的常叔叔。
把俩人安全送回家,齐省长他们这一晚上也不清闲,冰城要变天了,不知内情的人只是当做恶有恶报,贪官下马,受过伤害的人吐了一口恶气,天理昭昭。
慕思白在床上睡不着,披上衣服出了门,也是看着齐霁的灯还开着,知道家里还是他一个人,就输了密码自己走进去。
他推开齐霁的房门,屋子里没人,他拐到卧室里的洗手间,门没锁,他推了门进去,只见齐霁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手被到身后在擦药呢。
“我靠,你身上都紫了?”慕思白一下子拽过齐霁,把他的手拿开,后背都是青紫的伤,一块一块的。“让你在我家睡你非得回来,自己上药你有刘备那么长的胳膊么,你能够着啊?”慕思白接过喷雾,像平常那样拍在齐霁的身上,但力道跟羽毛似的。
齐霁双手撑在墙上,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个时候难道我的肉|体你就没兴趣看一看吗?”
慕思白哼唧了一声,“这有什么可显摆的啊,你身上有的我是没有还是咋?这尺寸也都没差啥吧?”慕思白也是没伺候过人,喷雾要在手上搓一搓再给人涂都不知道。
“你这么杵着我都使不上劲儿,你能不能趴床上啊?”慕思白的伤都在胳膊上,其实是抬胳膊疼,但是他没好意思说,那多没面子啊。
俩人从浴室挪到卫生间,齐霁也不是故意的,趴在床上还是光溜溜的呢,他是真没想起来穿件衣服。
慕思白也没想那么多,还双腿跨在齐霁的腰上给他抹药,就是不用抬胳膊,涂完药还轻飘飘地跟溜缝似的,给齐霁拍了拍。他习惯性地往后一挪就坐到了齐霁的屁股上。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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