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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首富偷偷看上以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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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城震惊摇头,目瞪口呆:“我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垃圾媒体,迟早得倒闭。”
  陆亦温奇怪:“这都是些什么,这个人是你?”
  《震惊!小别山十六岁少年高大壮,为何日日夜夜去后山。》
  陆亦温更疑惑:“你日日夜夜去后山干什么?”
  《十岁杀狼,十五岁创业,如今年仅十六岁,小别山高大壮用勤奋谱写了一篇财富诗歌,世上本没有路,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
  陆亦温刮目相看:“十岁杀狼这事还上过新闻?”
  《专访小别小首富:我的梦想是诗和远方,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到阳光,我愿用我的双脚,温暖脚下这片土地。》
  薛城几乎吐血:“不是我说的,我温暖不了,我□□特么我!@#¥%&;*!”
  陆亦温无话可说:“我有点儿看不懂。”
  出来的新闻有不少,不过大多都是野鸡消息,报道的网站犹如老年瘫痪还自带病毒,让人怀疑是不是薛城自己找的水军打水花,目的不明。
  陆亦温匆匆扫了几个勉强能看的,通篇下来只有对薛城的夸赞,夸他有才、夸他经商天赋高、夸他有钱,再夸追他的人能够排到小别山山底下的那口古井边,什么翠花大贵儿都自愿想跟他有一腿,而他本人信誓旦旦道,等我以后结婚了,肯定会对媳妇好,媳妇往东,我绝不往西。
  薛城挠头:“这句话是我说的,我记得清楚,别的都不是,我就不像是会说鸡汤的那种人,你应该也知道。”
  现场陷入一片永默的宁静,陆亦温犹如在茫茫大雾中找到了唯一一丝光,所有以前的疑惑悉数露出冰山一角,他试探问:“以前住在那里?”
  薛城面色忽然一沉,嬉皮笑脸不见,强行抢了陆亦温的手机蛮横退出浏览器,再扔还给他:“行了啊,差不多看到就得了,另外的没事。”
  陆亦温收回手机,这回很听话:“不看了,先去看篮球赛吧。”
  顶好的气氛被这通突如其来的浑水搅得浑浊,犹如在一杯拉菲中加入几滴廉价红酒,这样扰乱了大家的心情,陆亦温跟薛城并排往外走,操场边不知道是哪个班级赢了,欢呼雀跃声不止,陆亦温去拉薛城胳膊:“过去看看。”
  薛城走了几步自暴自弃:“我说了你别笑我。”
  “什么?”陆亦温回头。
  薛城烦躁:“我以前的事,我要说了你别笑我,你笑我我得打你,我揍人很疼。”
  “成啊。”陆亦温点头,“我要笑一声我就是狗,我要笑你你以后的作业我都包了。”
  薛城拉他到别处:“就以前玩捉迷藏,估计就跟刚才那个安什么的一起玩游戏,跑袋子里面去了,后来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被扔出去了。”
  陆亦温满脸问号:“什么?”
  这件事大大超出了陆亦温的认知,首先玩捉迷藏跑袋子里这种,陆亦温就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这样呢,陆亦温想不明白,跑袋子里,被扔出去了?
  “然后醒来被卖了,就卖山里面去了。”薛城刻意轻描淡写,说得无所谓似的,“他们不太管我,我吃百家饭长大,所以吃得多长得高,后来他们走了,没钱读书就去干活了,做了一年多赚了钱,他们都来采访我,被爸妈认出来,回来了。”
  陆亦温皱眉,愣原地儿,一眨不眨看着薛城。
  整件事情走向奇怪得仿佛不像是真事,但薛城又不像是会拿这种开玩笑,尤其这小别山高大壮六个字,明明白白都能在病毒网上搜索到。
  他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忽略其中那些戏剧性的冲突,薛城就是个被拐卖十多年然后刚刚回家的可怜人,这样一想,陆亦温看着他的眼神中便有怜悯。但薛城脊背挺直,气势凌人,他生得十足高大和帅气,他看起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陆亦温想起来,薛城还是小别山的小首富,坐拥不少财富,是他们村子里边的大红人,他放在哪儿都能活得十足好。
  不过,“十岁杀狼?”陆亦温发现自己挺较真,还要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薛城点头:“真的。”
  “厉害了。”陆亦温不知道怎么答,“真牛逼。”
  两人相对无言,最终还是薛城烦躁地打破这片如同蜘蛛网密布的沉默:“我以为你会笑我,毕竟,你懂,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我爸妈都不愿意提,别人都以为我在国外读书,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情况。”
  “笑你干什么?”陆亦温否认。
  薛城试探问:“不好笑吗?”
  “好笑个屁。”陆亦温凑过去,“你看我笑了没?”
  薛城了然:“看来是真不好笑。”
  “我说,没人会笑你这种事,你要跟韩知和郑召召说,他俩能立即给你哭出来,以后说不定还会对你态度好点儿。”陆亦温踢着脚底的石子,“走了,别多想,去看人打篮球。”
  两人的声音一路飘得远,陆亦温边走边问:“那你有时候突如其来的严肃,是装的?”
  “也不是。”薛城美化自己,不肯说出真相,“我就这性格,像我爸,基因就这样。”
  “就这性格?”陆亦温这回得笑了,“我看你挺虎的。”
  “虎?”
  “傻乎乎。”陆亦温说得简单,“大概就是,愣。”
  “妈的。”薛城追着他跑,“你有本事给我站住,我揍你一顿,你别跑,跑得过我?”
  “别。”陆亦温求饶,搭着薛城的肩膀,嬉笑道,“壮壮哥我错了,哪儿敢啊。”
  本来以为又有好一阵子磨,按着薛城的性格得要追他八百条街,陆亦温纯粹想逗薛城玩玩。当他把薛城所有的外衣剖析开以后,得到了一团傻乎乎的俊俏玩意,傻蛋不肯承认自己傻,非在那儿装腔作势,板着脸做老人头,巨大的反差,让陆亦温忍不住起了调弄的心思。
  只不过他这声壮壮哥刚落,薛城非但没有追着他再跑,反而停了步子。
  “怎么了?”陆亦温小心过去。
  薛城眼神躲闪:“哦,没事,没什么事。”
  “壮壮哥?”
  薛城抓住陆亦温的衣领往回拖:“给我闭嘴,再贫我真下手了。”
  “成成成,城哥牛逼。”陆亦温正经起来,理了理弄散的衣领,搭他肩,“走吧。”
  另一边,当韩知跳完啦啦操回来的时候,原先位置上被人鸠占鹊巢,给坐了,他背着手气呼呼地过去扯自己书包,书包被那人坐在屁股下,郑召召也不在边上,旁边东西都放着,显然是刚走开一会。
  “喂,同学。”他戳了戳那人的肩,见那人转身来时,一脸恶样,顿时声音也小了,“我的书包,你能让一下吗,我跟朋友就坐在这里。”
  “让个屁,老子刚看到的位置。”对方把书包扔给韩知,“拿着吧。”
  书包是只小熊玩偶样式,生得毛绒绒,韩知平时喜欢得紧,每过一段时间就得给它完整洗上一遍,再用刷子给它梳毛,现在被人高马大的陌生人坐瘪了,尤其是鼻子那处,直接塌方,可爱不复存在,简言之,他的熊脏了,不再是只正经熊。
  那人粗声粗气:“还有问题吗,站这儿干嘛?”
  来的是一伙人,像是外校结伴过来看比赛,不止糟蹋了他的东西,连郑召召的那些都有殃及,韩知一贯讲义气,不干了:“你们让一下,我们这边是谁抢到位置就是谁的,我们刚才只是走开了一会,东西都放这,那是我朋友的,请你们让开。”
  “呦?”几人对视笑起来,“一中的人还真好玩。”
  “小同学挺虎的啊,我们过来看会比赛,你跟我们讲位置不位置的事,位置你妈,滚。”
  韩知气得手发抖:“骂人算什么本事,你们再闹我就找老师了。”
  “找你妈的老师。”一人起来,一脚把韩知踢倒在地上,“好好跟你说话听不懂是吧,非要装耳朵聋,一个位置的事,闹这么大干嘛,成了,现在真得把老师叫来了,我们倒是无所谓,你能把我们怎么着?”
  旁边有胆大的过来劝架:“好了好了,不就是个位置的事,也不至于打人吧,动手干什么,知知你没事吧。”
  “死了。”韩知抱着他的书包愤愤装道,“起不来,肚子疼,你们帮我叫老师,别让他们走,我这样子得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好像里边伤了,内出血,我想吐,啊,头好晕,好像脑出血了,被气糊涂惹,要中风惹,中风得要半身不遂的。”
  闹事几人头一回遇到这样的,面面相觑,互相低声问:“你踢很重?”
  “不重,给他吃点苦长记性而已。”
  “看着皮嫩,不过真踢坏了吧。”
  “不可能,又不是花瓶,摔一下就坏了,我踢他肚子,他脑袋坏了,这有道理吗?”
  道理是没道理,但这群人即便平时再嚣张跋扈,遇到这么个没理又碰瓷的,还真束手无策,正准备撤时,闻讯赶来的几位老师挡他们面前不让走,问情况:“同学是怎么回事?”
  韩知被人搀着起来:“就疼,不知道哪疼,就疼,钻心口的疼,疼死我了。”
  “你他妈到底哪疼你说啊。”打人的那位气急败坏,嚷嚷,“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气,至于吗,你身板虽然小,踢你一脚就散架了?”
  “就疼,哪疼,浑身疼,疼还得给你说理由啊,就你踢疼的,我告诉你你得负全部责任。”韩知站得快倒了,还重复这些话,“疼,疼死了。”
  这种事情也有先例,当时学校有个学生跟人打架,表面看着风平浪静没有伤,实则去医院一检查,严重内伤,老师就怕韩知现在也是这种情况,赶紧想叫人先送他去医院,这时碰巧郑君回来,推开人群问:“怎么回事?”
  郑君比韩知要大上不少,经由大家族严苛培养出来的孩子,当他敛眉沉声时,周遭气势随之凌厉,对比之下,打人几位虽然嚣张但不过小打小闹小孩子过家家,高下立现。
  郑君过去问韩知,他头一回认真去叫他的名字:“韩知,有事没事?”
  韩知又真不是花瓶,哪儿能一碰就碎,本意是为了吓吓这些混混,再给自己报个仇,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说:“疼。”
  天赋使然,瞧着人时眼泪如汪洋,自带了那么三分春意,郑君微咳,极不自在,但还是说:“我先送你去医院,这边就拜托老师处理了。”
  装得久了,韩知站直了身的时候一着不慎差点摔着,郑君以为他那是一碰就倒弱不禁风,忍住不适,快步上前后将他打横抱起,稳着步子迅速往外走。
  韩知惊讶低叫一声:“妈呀。”
  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像是被天降烧饼砸晕了脑袋。
  完全不敢动,曾经想也不敢想,被人公主抱这件事,十多年来头一次,除了他爹就是郑君了。
  但郑君是个直男并且极度不喜同性恋有ptsd这件事,韩知还是牢记于心,他小心紧缩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他的每一处皮肤触碰到郑君从而糟蹋了郑君纯洁的身体,他在郑君的怀里如同一个木头人,僵手僵脚,然后在同学们齐刷刷的注视之下,挤出了人群。
  郑召召上完厕所迎面回来,瞧着前面那两个唧唧歪歪的人有点眼熟,他再擦眼仔细一看,这一看,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摔出去,摔个稀巴烂。
  韩知也看到了郑召召,下意识冲他对视一笑,笑容灿灿,郑召召完全笑不出来,死人脸,心里咆哮,韩知你特么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染、染指了我的哥哥,饶、饶不了你。
  他目瞪口呆,目送着韩知从他面前耀武扬威地经过,就好像是抱上了大腿然后鸡犬升天里的那只鸡,半晌之后才回神,巴巴地追上去:“哥,怎么回事,你怎么抱着小妖。。。。。。韩知啊?”
  韩知给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再讲到自己装疼的事,邀功想要求表扬,这时他忽然意识到气氛不对,抬头去看郑君,入眼先是男人坚毅的下巴,再往上,低沉的眼。
  郑召思前想后,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准备径直把韩知直愣愣地抛到草地上,扔掉这块烫手山芋,得亏韩知眼疾手快,脚落地,迅速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再被好心的郑召召扶了起来,他心有余悸:“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吓人,我要摔地上就真摔坏了。”
  “你的嘴巴。”郑君评价,“很厉害。”
  “那。”韩知骂不出来了,“夸人就好好夸,我说话是很厉害,下不为例,你别太凶,我反正不会再怎么你的,你放心好了,我是有原则的。”
  球场他们也回不去了,韩知继续往前走,准备出去吃点东西,待他走远了一段距离,郑君跟郑召召说:“我根本没有夸他,我在骂他,他听不出来?”
  郑召召拍他哥的手,小声说:“他就这么傻,咱不跟他一般计较。”
  郑君看了眼前面夸夸走路的男孩,点头:“嗯。”
  郑召召松了一口气,真的好累。
  韩知给陆亦温他们打了电话,几人直接在学校外的饭馆集合,难得一起吃了顿平和的中饭,中间说到学校篮球赛的历史,一问才知道,郑君原来也从一中毕业,当年也打过这个比赛,班级得了第一的名次。
  要说学校最大的变化,郑君作为过来人,沉思:“风气变了不少,我们以前不允许带手机,也不允许早恋,教导主任很严,抓到就要告诉家长,处分。”
  韩知问:“以前的教导主任是现在的柳老师吗?”
  郑君记性好:“是她,变了不少,以前拆散了挺多对,现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没有吧。”郑召召反驳,“我记得挺严的,我们私底下就叫她灭绝师太,因为她超级超级凶,死命凶的那种。”
  “呐。”郑君的眼往正在双双低头吃饭的陆亦温和薛城身上斜,轻描淡写道,“那两个,也没被抓。”他依旧还是嫌弃,“都明显成什么样了,没有我们当时读书的样子,也就过去五年,变得真快。”
  陆亦温跟薛城双双停下吃饭的动作,面面相觑后正准备疑惑反问时,见韩知跟郑召召同时说:“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么一说,柳老师真的是手下留情。”
  薛城停下了给陆亦温夹菜的动作,陆亦温也收回了跟薛城说壮壮你多吃点这句话,两个人坐远了点,挪了一个位,避嫌嘛。
  不是,陆亦温吃饭的时候死命想,这事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跟薛城成了一对?
  他这边心如翻了滔天大浪,薛城那边依旧云淡风轻,疑惑过后很快将其抛之脑后,心大得仿佛能够盛下汪洋,中途的时候他手机响了好几回,这才出去接电话,没说是谁,不过回来的时候面色阴沉,吃了三碗米饭脾气才见好,对上陆亦温时才会露齿笑,笑出一口大白牙。
  私底下陆亦温问他怎么了。
  薛城愿意跟他说这件事:“我妈的电话,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次让我跟宁什么的那个人好好相处,下次一起出去,还说给我找了个外教,别住校了,晚上回去跟着那个外国佬学abc。”
  “宁安。”陆亦温提醒他,“我都记得这个名字了。”
  薛城主意大,继续说:“反正不可能,我可能丢他们脸了,成绩不行英语不好,迫不及待想送我出去,都说叫镀金,回来之后,真成了从小在英国长大的人设了,我丢了这件事据说当时也没声张,说是说为了保护我,怕被别人先找着绑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哪丢脸了。”陆亦温笑,“小别山小首富呢,你们村的榜样,多少人都想跟着你学习发家致富,追你的姑娘排到山脚下的那口古井旁,我觉得不丢脸,我要是你我晚上都得乐醒。”
  “他们觉得不行,他们觉得我的事业就跟小打小闹一样。”薛城颓废坐下,第一次露出这种情绪,“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去,我宁可住我山顶那间破房子,我也不想在这儿。”
  像个小孩子,陆亦温下意识想,薛城像是在跟他撒娇。
  从体态和外表来看,薛城分明已经是一副大人模样,但他现在茫然如同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在发脾气,在抱怨,在想要回家,在想,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就、从背影来看就让人觉得十分可爱,有种反差的萌感,让人想要上前圈住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在他的耳边安慰他:“没事。”
  陆亦温发觉他的审美似乎在悄然发生变化,如若当初他没有以那种方式和薛城相遇,大概也不会和他相熟,他应该会和薛城属性相冲,彼此看不顺眼,然后不相往来,而在现在,薛城似乎比那些弱小美丽的事物来得更让陆亦温喜欢,他的体魄、强悍、强势,都不再让他感觉违和。
  二班的篮球赛止步于三强,其他班插了不少体育生,业余打不过职业,薛城在这块上没有太大的得失心,觉得横竖不过就是娱乐,也没太多难过,篮球赛结束后就是三天假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陆亦温跟薛城在校门口分别的时候,见着他还因为家中那事心情不好,劝了他几句,让他至少得忍点脾气,薛城说好,岂料两人再见面时,是分开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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