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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孽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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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较蚩垂ィ患苊苈槁槿缰附诎愀叩牡蟹绞勘杉合虼笫帕硪徊嗟孛信@笁Y的阵地强攻。作为背景渲染的,是炮弹爆炸腾起的一股股在强烈阳光照射下绚烂夺目的烟尘柱。

  这是四川讨袁战争发动以来的第一场至关紧要的大战。熊克武所看到的,是这场鏖战的一个重要的局部。8月4日,他召集第五师重要将领在重庆南岸老君洞讨论进兵方略时,旅长龙光拟定的作战计划得到采纳。按照这个计划,讨袁军兵分四路:中路,龙光任司令,由永川、荣昌、隆昌进取泸州;北路,范蓁任司令,以合川为据点,以御北面之敌;南路,李树勋任司令,与刘植蕃分拒滇、黔之敌;东路,由黄金鳌护卫水道;卢师缔驻夔、万以防陕军。由于这个计划太过面面俱到,将第五师总共九千人马一分再分,致使各路讨袁军从发轫就露出了兵力捉襟见肘的窘况。两天后,即接报北路范蓁部在合川大河坝首战失利的消息。合川乃重庆北面的门户,万不可失。经与但懋辛商量,决定由但懋辛驰赴中路督战,他则亲赴北路前敌督师。到合川后,经重新部署,展开了这场跟敌蜀军第二师模范团王陵基部的第二回合较量。这是一场血战,也是一场于讨袁军来说的关键之战。

  讨袁军踞守着桥西易于防守的一片丘陵山地,在纵深上依次构筑了牛栏塝、岩口、豹子垭口等三道防御阵地,瞰制着通往重庆的大路。

  熊克武从望远镜里看见,牛栏塝阵地上尘土飞扬、弹片横飞、烈火熊熊。

  眼前战场的态势一目了然,敌攻我守,战斗空前惨烈。

  山道上,一个满身尘土、一张脸给硝烟熏得漆黑的传令兵打马奔来。

  传令兵滚鞍落马,踉跄到熊克武跟前,气喘嘘嘘道:

  “师长,营长派我来向你报告,我们已打退了敌人七次进攻,敌人几次冲进战壕,也都被我们用刺刀、用枪托打出去了,可是我们营的人也死掉一多半了,如果再没有援兵,就守不住了。”

  熊克武听后,沉着地点了点头,表示这一切完全是他所预料的,但却没有表态是否会立即派出援兵。事实是,他没有多余的援兵,只剩下一个连的后备队了。

  “就派后备队上去吧。”北路司令范蓁建议。

  熊克武未置可否,复将望远镜向前推移。他看见敌军至少又有一个营的兵员正沿着收割了稻子和玉米的田地向前移动。无疑,敌将这一营投入后,由营长钟朗星所率加强营坚守的牛栏塝前沿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下游方向呢?”他问,从严峻的表情,可以推测出他此时心情的紧张。

  “还没有动静。”一个副官回答。

  根据战前对战场地形的观察,以及敌手王陵基用兵的习惯,熊克武在排兵布阵时,将周国琛一个团全部放在了容易遭敌侧击的下游那片树林里。

  “把周团调回来吧。”范蓁再次建议。

  熊克武把眼光转向身后的几个副官,这是要副官去传达命令的表示;但很快,他又将目光移开去,表明他心里还不能拿定主意。

  一直注视着战场变化,也注视着熊克武神情动静的关鸣川感觉自己临战很冷静。人一冷静,往往就有奇思妙想出来。

  “师长,何不就利用周团去攻敌侧翼?”他建议。

  熊克武眼睛一亮,调周团回防,己方侧翼将完全暴露不说,且来回有二十里地;而用周团直接去攻敌侧后呢,出敌不意,且近在咫尺。

  范蓁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小关,你去周团,叫周团长即调一营回援,另外,派一营人绕到敌侧后,立即发起攻击。”熊克武临机应变,当即定夺。看着关鸣川上马跑开后,又转向那个传令兵,说,“你回去向钟营长传达我的命令,立即从牛栏塝后撤到岩口协守。”

  阳光烘烤着。蝉躲在树荫里拼命叫。

  战场上出现了暂时的寂静。

  率部在大石桥与讨袁军范蓁旅鏖战,连续夺下牛栏塝、岩口两处阵地后,蜀军第二师模范团团长王陵基发现,他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向讨袁军退守的豹子垭口发起进攻了。眼下,他面临着两种抉择:一种是撤出战场,这意味着前功尽弃;一种是孤注一掷,将防守溪流下游的部队抽来投入进攻,但这得冒遭敌侧击的重大风险。

  举棋不定中,他记起一件事,一年以前,他曾自请投效熊克武。可熊克武竟然拒绝了。虽是婉拒,甚至他也理解熊克武是出于不得已,可是这仍使他产生了给人家狠狠扇了耳光的耻辱感。报复的渴望在心里腾升起来。他选择了后者。

  黄昏到来前,向豹子垭口的进攻开始。

  一团一团的火光和硝烟在陡峭的山坡上腾起。

  各种轻重火器的射击声,先次第,然后就猛烈地响起来。

  从敌方扼守着正面的一个悬崖顶上传来一阵低沉、震撼人心的鼓点般的声音,那是一挺重机枪在朝着进攻者开火。望远镜里,王陵基揪心地看见从重机枪口喷出的火虫样的子弹贴着山坡成扇面倾泻,将扑向山头的一条条黑影顷刻间打倒了好些个,摔倒在坡上向下滚落。而后,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刚才对方的机枪手不停的射击,一下就没有声响了。王陵基弄明白原因后,心里一阵狂喜。一挺重机枪在刚才喷吐火舌的陡坡上翻滚,紧跟在后面的,是那个机枪手。不过很快在他视线里消失了。

  这时,所有给机枪压制而匍匐在地的进攻者都站起来了。不会少于二百人,他们一边跑一边朝上盲目地射击。是无力的防御使进攻者受到了鼓舞。王陵基看见已有为数不少的士兵突入敌阵。

  关键时刻到了。

  就在他以为已经胜券在握之时,战局却在瞬间戏剧性地倒过来了。

  溪流下游突然响起了惊心动魄的砰砰的枪声。

  他留在树林里不足一个排的兵力,很快被突如其来的进攻打懵。未及反应,由讨袁军营长李天钧率领的一个整营的兵力已劈头盖脸猛扑过来,冲到了距大石桥不足一里地的地方。

  一阵弹雨猛烈扫射过来,子弹钻进桥边黄桷树粗大的树身,发出“噗…噗…噗”的闷声闷气的声响。头顶上树枝咔嚓咔嚓断裂,树叶像一群绿鸟漫天飞舞。

  正面的进攻突然停止。而后落潮般向后退回。

  讨袁军抓住时机反扑。

  “杀呀!”

  是反扑的敌手杀狂了发出的嗥叫。

  王陵基看着眼前一幕,心里暗暗叫苦,那张冷漠的,几乎一动不动的面孔,在枪弹射击倏尔而过的闪光中颤抖。

  也许是王陵基的惊慌之态影响了士兵。

  “我们被包围了。”后退的士兵中,不知谁突然叫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叫喊,退回到大石桥跟前,本就心寒胆冷的士兵,很快成了一大帮无秩序的人群,开始争先恐后夺路而逃。

  溃败在瞬间发生了。

  3

  大石桥之战,讨袁军一举击溃气焰嚣张的王陵基的模范团,北路局势暂得稳定。关鸣川随熊克武返重庆前,意外跟随石青阳在合川作战的石增福碰上了。

  两人都很高兴,寻了家清静的小馆子,要了两个菜一壶酒,坐下叙话。三杯酒下肚,石增福憋在肚里的话给酒催了出来:

  “潜蛟,听说北洋军已占领湖口、南昌了,可有这回事?”

  关鸣川承认来合川前确实已得到这个消息。

  “我不懂师长当初为什么就不采用参谋长的作战计划?”石增福悻悻然。

  “师长怕太冒险。”关鸣川为之解释。

  正式通电讨袁前,熊克武曾叫参谋长但懋辛预拟一个作战计划。这个计划的中心思想是:集中全力,打垮敌驻泸州蜀军第一师周骏部,进占成都,而后号令全川。但这个破釜沉舟的作战计划未被采纳。

  “不冒险就能胜了?我看只会输得更快。”石增福仍然激烈。

  “这一仗不打胜了吗?”

  “胜了,哼,以后也许还会打一些这样的胜仗,不过从刚才那消息,你我都清楚,这仗根本不用打了。”顿了顿又说,“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根本就不该起兵。”

  关鸣川感觉,石增福的情绪太过悲观。说:

  “大丈夫行事,只问该与不该,哪能先问成与不成呢。”

  “可现实世界却是只问成功还是失败。”石增福冷冷地道。

  店堂一端另有两个丘八。那两人已喝得有七八分醉了。其中一个说:

  “前天,龟儿当官的要老子带一个班弟兄去牛栏塝埋尸体。前一帮人把尸坑挖得太浅,尸体填得满满的,天气太热,都绿了、胀了、臭了,弟兄们掩着鼻匆匆铲了些泥土草皮盖上。第二天,盖在尸体上的土给拱出三个洞,一个洞边躺着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其中两个又死了,一个还活着……”

  石增福听了,转过脸来对关鸣川说:

  “哦,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还记得上山去那一夜吧?”

  “嗯,怎么?”

  “当时,打开棺盖,在凌惠平脚那一头,果不出你所料,摸着了另一颗人头,就在下刀割时,仿佛听到从凌惠平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在盖回棺板时,好象感觉那尸体自己又动了一下。”

  “当时你怎么没说?”

  “这都是后来才产生的想法,当时太紧张,没有多想。”

  关鸣川想,如果真是那样,凌惠平错过一次活命的机会了。

  第六章 妖坟

  1

  刘神仙带着一干法器和六个弟子如期而至,斋戒沐浴,设坛上供,于八月初六日开始作法。

  坟山岗顶,黄幡飘飘,香烟缭缭。

  刘神仙作法降妖是鸡冠石历史上最为轰动的一件大事,那天,有点气力的人都爬上坟山来了。好几百人挤在一道缓坡上,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态看敛着凌惠平的棺木重新给放置进加深并用青石砌出的坚固墓圹里。

  头天夜里,码头上不少男人梦见了凌惠平。她还是生前那么一副俏模样。她在他们的梦里说,我活着的时候,你们那么喜欢我,每当我从街上走过,你们的眼光就追随着我,在你们跟自己的女人睡觉的时候,心里却想着怀抱的女人是我,可是我死了,你们却又毫不留情地用流言蜚语中伤我,你们为什么那么坏呢?所有梦见凌惠平的男人在梦中都羞愧极了。

  冷嗖嗖的风吹打在棺木上“噗噗”直响,仿佛真有妖气充盈其间。

  身披八卦道袍,头戴冲天道冠,脚着朝天靴的刘神仙先礼后兵,对着凌惠平棺木一番好颜相劝:

  “去吧,今生的一切姻缘,前世早已注定……去吧,放弃一切妄生念,好好修你的下一世。”

  看热闹的人都听得真切,妖怪冥顽,似在发出“嘻嘻”的怪笑。

  刘神仙勃然生威,高功默运神智,踏罡步斗,手执宝剑,瞠目作法,口中吐出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伸开左臂,掌心一道符脱手往墓圹飘然而降,正正地粘贴在棺盖上。

  大徒弟一声令下:“倒!”

  早已搅拌好的洋灰砂浆滚滚倾泻,霎时将棺木结结实实凝结覆盖。

  申末戌初,墓地已穹起一座水泥的圆丘,圆凸的坟丘上,镇上了一座用以隔绝灵气、镇压邪物的玲珑宝塔。

  两天后,坟前更开出了一个深逾七尺,阔逾数丈,以象东海的圆池。

  “前阻东海,上有宝塔,妖孽不得逞矣!”刘神仙得意地拈着几茎猫须说。

  爬上山去看刘神仙作法的人中没有夏麻子,他的腿伤一直没好;没有翠微轩的戴老板,他认为以这种方式去作践一个死人太无聊;也没有推过河船的黄老幺,就在刘神仙踏罡步斗那一刻,他刚好将他朝夕相伴了二十年的三板船撑离了码头。船上坐着洪家俩父子。听见山头上震响的法器,懵然无知的儿子充满了好奇,问:“他们在做什么?”父亲沉默。黄老幺说:“在唱大戏。”

  2

  街道又恢复了繁荣。

  到鸡冠石码头泊岸的船渐次多起来;挑鸡鸭蛋往大城的小贩又开始在码头起岸了。

  整整一个礼拜,到翠微轩茶馆的茶客们津津乐道的都是关于刘神仙作法降伏凌惠平的事。但很快,这个话题就给突然发生的重庆和成都之间的战事取代了。

  这场史书上名之曰“癸丑之役”的战事,对鸡冠石本没有太大的波及,战火离这里很远。他们所以关心,是因为码头上有十多个子弟参加了讨袁军,由此有了今天足球赛场上那种关心家乡队跟客队踢球的心态。

  “成都人舞文弄墨还差不多,打仗哪里是重庆人对手。”一个茶客话语里充满对拥袁军的不屑。

  果然,天天听到的都是关于讨袁军节节胜利的消息。

  “合川大石桥大战,我们北路军胜了。”

  “但参谋长督率的中路军,打下永川了。”

  “还永川,又克内江了。”

  “吕超在寒坡、立石重挫张鹏舞,已抵泸州城下了。”

  就在纷纷以为打进成都指日可待之时,战局却令茶客们惊诧莫名的发生了逆转。

  “怎么,王陵基先头部队已打到青木关了?”

  “黔军黄毓成攻上三百梯了?”

  “妈的,怎么像万花筒,说翻就翻过来了?”

  这天的整个上午,茶客们围绕着这个重大事件议论,直到近午,泡茶馆的长客将茶盖翻过来扣在茶碗上(表示还要再来,茶馆得给留着茶碗和座)离开,才算告一段落。

  还有两个人意犹未尽。一个是翠微轩茶馆的戴老板,一个是要在茶馆从早上坐到晚上,现在已是仁字袍哥二爷的杨和尚。

  “杨二爷,今天中午吃啥?”倚在柜台边的戴老板问。

  “买两个包子吧。”

  两个包子或者一碗炸酱面,就是杨和尚的午餐。

  “戴老幺,去给杨二爷买两个包子!”戴老板吩咐自己的小儿子后,回过头又问,“高老爷子怎么今天没来?”高举人也是茶馆的常客。

  “昨晚他儿子回来了。”杨和尚跟高举人家邻居,所以清楚。

  “回来了?”

  “没穿军服,没带家伙,就空手回来了。”

  “那么我们真败了?”

  “不知道。”杨和尚语气凝重。

  事实是真败了。数天前,黔军黄毓成旅突过綦江后,一举攻克形势险要的三百梯,直接威胁到重庆主城。熊克武急电但懋辛,要他火速抽兵回防重庆。但就在发出急电第二天,黔军即攻入黄桷桠,北面的王陵基绕过青木关,进抵磁器口。重庆陷于腹背受敌的危境。战火眼看将在重庆城内点燃。重庆总商会邀各国驻渝领事出面,恳请熊克武以黎民百姓为念,勿在市区开战,让千年古城毁于一旦。刚回到重庆的原江西都督府参谋长陈泽霈、国会议员肖泽三又向熊克武报告了东南义师已于月前失败,孙中山、黄兴、李烈钧等已逃亡日本的消息。熊克武与杨庶堪、李鸿钧等商量,均认为,在此大势下,再坚持下去已无意义。于是熊克武嘱陈泽霈、肖泽三以商会委托名义代为临时维持治安,收容部队。匆匆移交后,诸人于当日深夜经水东门出城,仓惶东去。戴、杨两人都还不知道,黔军已经进入重庆城,坚持了五十多天的四川讨袁军,在四省之敌围攻下,已经失败。

  看着杨和尚嚼包子,戴老板想到了另一件事,露出一脸疑惑说:

  “杨二爷,你感觉没有,这街上好象有什么少了?”

  “你是说少了夜半三更打更匠的声音吧?”杨和尚道。

  夏麻子残废后,杨和尚曾在茶馆里召集大家讨论是否再找一个打更匠时,多数意见是,没有必要再要打更匠了。但仍有不少人怀念有人打更的时光。

  “不知道。哦,我是说隔壁云龙诊所怎么好久没开门了?”

  “你睡醒了?那家伙早搬走了。”

  “搬哪去了?”

  “不知道。”停了停,又补充,“你哪是认为少了云龙诊所,怕是认为少了凌惠平吧?”杨和尚语含讥诮。

  “是少了。每个礼拜再看不到那个影子过路,心里还真空落落的。”戴老板坦承。

  3

  揽载船出了小河,打扮成船上桨手的关鸣川才暗暗松了口气。

  熊克武将重庆弃守,北中东南四路讨袁军顷刻作鸟兽散。胡景伊一面令刘存厚率军东下清剿讨袁军残余力量,一面布告全川,定国民党为逆党,通缉在逃党人。特别是第五师的军官,逮着了就弄到朝天门沙咀去砍头。

  关鸣川也加入了躲避和逃亡行列。其间,他听到了关于讨袁军彻底溃散的经过及其后发生的许多令人唏嘘的故事。

  但懋辛驰援重庆途中,在白市驿遇从城内逃出的一名邱姓营长,方得知重庆已经失守。他即刻往回赶,准备与从诸路撤回的将领商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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