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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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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道:“我以为越是被人怀疑的时候,越要心怀坦荡,实话实说,相反,过多的掩饰只会令别人确定对你的怀疑。” 
  韩若壁惊了惊,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直接去问尚廷筠?” 
  黄芩似是而非地笑了笑,道:“真被关进土牢,亦或有机会见到司图,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韩若壁道:“看来我是劝不了你了。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至少等我离开‘神光堡’后,再去问他?” 
  黄芩不解他为何要自己多此一举,道:“你在不在神光堡,有甚关系?” 
  韩若壁道:“因为那时,你的解释,尚廷筠相信的机会会高出许多。” 
  黄芩不解道:“我需要向他解释什么?” 
  韩若壁笑道:“在大街上我纠缠你的那件事埃不把那件事解释清楚,你如何撇得清和我的关系?” 
  黄芩反问道:“你我的关系,与他何干?” 
  韩若壁愣了愣,道:“不是你说要心怀坦荡,实话实说的吗?” 
  黄芩面有不屑,道:“我说实话实说,是指倒卖军器的案子,你却以为是什么?” 
  韩若壁软软地叹了声,道:“真是服了你了。” 
  黄芩问道:“刚才你说离开,何时离开?” 
  韩若壁道:“两日后。” 
  黄芩道:“两日?” 
  琢磨了片刻,他摇头道:“尚廷筠审问司图,一日就该有结果了,我怕迟则生变,不想再多等一日。” 
  韩若壁道:“你待怎样?” 
  黄芩道:“我想明日混进堡主居所,直面尚廷筠。” 
  韩若壁吃惊道:“那里戒备森严你又不是没瞧见,怎么混的进去?不成。” 
  黄芩道:“成不成,总要试一试。” 
  韩若壁沉吟考虑了一阵,道:“如我料得不错,最迟后日,尚廷筠必会约见我,到时我带上你一起去见他,不是更稳妥吗?” 
  黄芩摸不准此话的可信性,道:“你有把握?” 
  韩若壁道:“他那样的男人,不管如何决定了,总是要给别人一个交待的,是以,必然会见我。” 
  黄芩点点头道:“好吧,暂且听你一次。” 
  话刚说完,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声音虽然不响,却足以使人听到。 
  韩若壁站起身,冲他眯眼一笑道:“大早上到现在都没吃吧?” 
  黄芩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大方回道:“昨夜问你,你死活不肯说,今早当然就惦着找你问清楚,哪还顾得上吃喝。” 
  韩若壁笑道:“昨夜我若说了,怕你连觉也不用睡,就去查你的案子了。所以,今日再说,至少换你躺着休息一夜。” 
  本以为他是故意让自己着急,却没想到竟是为着自己,黄芩不免愣住了。 
  韩若壁一拍他的后背,道:“走,到别处请你吃顿好的去。正好我新认识了个朋友,顺道把他也叫上。” 
  黄芩迟疑了一瞬,道:“去别处?万一尚廷筠要见你,却找不见人,怎么办? 
  韩若壁笑道:“放心,他是‘神光堡’的堡主,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怕寻不到人?” 
  黄芩道:“也对。” 
  说完,韩若壁拉上黄芩离开客栈,打算找他那个朋友,一起大吃大喝去。 
  在街上,走了没多久,韩若壁当先来到一间铁匠铺前停下了脚步。 
  黄芩跟上,疑道:“你这朋友不是江湖中人,而是个铁匠?” 
  韩若壁点了点头,笑道:“不是只有江湖中人才值得结交。我向来随性,交朋友从不挑剔。” 
  他又特别声明道:“这位朋友的酒量惊人,前天在酒馆居然把我喝趴下了,是以不得不交。” 
  黄芩不可置信道:“被人家喝趴下了,就要和人家结交。哪有这等道理?” 
  韩若壁笑道:“不结交怎知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不知家住哪里,要到何处找人?找不到人,又如何能把输了的酒仗,从他那里赢回来?” 
  连串的反问,他一口气说下来,不带丝毫停顿。 
  黄芩‘哦’了声,点头作恍悟状,道:“看来你不是随性,是任性。似此种交法,别是哪天交友不慎,反惹出祸端来。” 
  韩若壁毫不在意,心道:我不给别人惹祸就算不错了。 
  说罢,二人探头探脑往铺子里张望。 
  铺子里,一个穿着单衣单裤,肩上搭了条汗巾,围着皮裙,面色被炉火烤得赤红的健壮汉子,正左手拿了把火钳,从火苗窜得老高的炉子里,夹出一块烧熟的铁坯来。他把铁坯平放在砧板上,仍以火钳牢牢钳住,以便控制角度,右手抡起一个小铁锤,试探性地轻轻敲击了几下。然后,他对站在身边的瘦高个儿徒弟点了点头。那个徒弟便抡起一个比师傅手里拿的小铁锤,还要大出五六倍的大铁锤,在通红的铁坯上,‘乒乒乓乓’地敲打起来。待到所需的形状基本出来后,健壮汉子示意徒弟停手,自己操作起来。而他的那个徒弟转而蹲伏到风箱旁边,一心一意地拉起风箱来。 
  韩若壁笑嘻嘻地走进铺子去,唤了声“郑大哥”。 
  健壮汉子抬头瞧见是他,立时收拾了手上的活计,边笑边迎上来道:“韩老弟,上次那顿酒多谢你请了,我喝得实在痛快1 
  韩若壁笑应道:“我输了,自然该请。不过,虽然输了酒,可一样喝得痛快。” 
  转身,他向后面的黄芩介绍道:“这位朋友就是‘神光堡’里酒量无人能敌的郑岩,郑大哥。” 
  郑岩向黄芩拱了拱手。 
  韩若壁又向郑岩引荐道:“这位朋友是从高邮来此做买卖的客商,姓黄名芩。” 
  黄芩向郑岩点了点头。 
  听到黄芩的名字,郑岩一边口中喃喃道:“黄芩……?”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黄芩几回。 
  韩若壁瞧在眼里,心道:他为何对黄芩如此留意? 
  郑岩忽然道:“不知这位黄老弟的名字怎么个写法?” 
  韩若壁狐疑答道:“‘草’字头,下面一个‘今’。怎么了?” 
  郑岩干咳了声,眼神摇摆了一瞬,才问道:“他可是高邮州的黄捕头?” 
  黄芩和韩若壁闻言,不禁同时面露讶异之色。 
  韩若壁上前一步,逼视郑岩道:“你何以会如此寻问?” 
  见面前二人均有所警惕,郑岩忙笑着向他们解释道:“我一个远房亲戚是高邮人,前年,他来哈密做买卖,顺道在我这里小住了几日,曾说起他们那里有个叫黄芩的捕头,为人很是不错。因为‘黄芩’这名字原是一味药,很特别,我便记住了。今日,你的朋友也是自高邮而来,也叫黄芩,我才不禁想,这么少见的名字,又同是出自高邮,只怕是同一个人也不一定。” 
  知道死咬着不承认也没用,韩若壁干脆瞧向黄芩,笑道:“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你的名气都传到这里了,怕是不怕?” 
  黄芩只当没听见,面露微笑问郑岩道:“郑大哥,高邮的地方不大,不知你那亲戚姓甚名谁,说出来听听,我指不定识得。” 
  没想到他会细问,郑岩怔了怔,呵呵笑了几声,敷衍道:“我那亲戚在高邮又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黄捕头哪里会识得,不提也罢。” 
  说完,他不待黄芩再言,就忙着指使徒弟干这干那,瞧上去一副很忙的样子。 
  韩若壁和黄芩对望了一眼,继而伸手一把拉住郑岩,嘻嘻笑道:“郑大哥,我今日来,是特意请你去喝酒的。这位黄捕头也是很能喝的主,我们三人比试一场酒量,你意下如何?” 
  郑岩听言,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上唇,目中流露出期盼之色。显见他是好酒之人。 
  韩若壁见状,便要拉他出门。 
  可他硬是不肯,一边摇头,一边苦着脸道:“今日不行,我手上还有好些农具要打造,都是雇主急着要的。” 
  韩若壁又劝了一阵,但郑岩就是说什么也不去。 
  最后,韩若壁只得两手一拍,摆出一副失望模样,道:“既然郑大哥有事要忙,那只能改日再来拜会了。” 
  郑岩连声道好,将二人送至铺外,挥手告别。 
  离了铁匠铺,黄芩与韩若壁并肩而行,边走边道:“这个郑岩好生奇怪。” 
  韩若壁道:“是奇怪,以他嗜酒如命的秉性,有人请喝好酒,却居然放下不喝,这太不寻常了。” 
  黄芩淡然道:“他说有亲戚在高邮,只怕是即兴胡说来的。” 
  韩若壁道:“我也有此感觉,所以才执意邀他一起出来喝酒,想借机套他的话,无奈他不答应。” 
  想了一阵,他又道:“我实在想不出,他不过一个铁匠,因何对你如此留意。” 
  黄芩不经意地笑了笑,道:“想不出的,就莫要想了,快些填饱肚子是正经。” 
  韩若壁道:“你似乎并不在意。” 
  黄芩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意又能怎样?” 
  韩若壁道:“果然,只要和案子不相干的事,你就全不在意了。” 
  言毕,二人找了间食肆走了进去。 
  铁匠铺门口,郑岩目送黄、韩二人走远后,留了徒弟在外面看铺子,自己反身转到里间,唤了声:“婆娘,快替我准备一下,我要出堡去。不用准备太多,天把就得回来。” 
  他婆娘正在烧午饭,懒洋洋地应了声,道:“去到哪里?” 
  郑岩道:“去趟‘百户所’,把修缮好的刀剑给百户大人送过去。” 
  他婆娘用鼻子‘哼’了声,埋怨道:“上赶着送去做什么?那个姜百户,每次送刀剑来修,就只会说些保家卫国的漂亮话,从不会给钱的。真要他们拿起刀剑保护我们的时候,却又全不中用了,还得靠尚堡主他们……” 
  本来,明廷疆域内的军队,分为卫、所两级,战略要地设‘卫’,一般地方设‘所’,哈密卫就是其中一卫。一卫管辖五个‘千户所’,一个‘千户所’管辖十个‘百户所’。‘百户所’由‘百户’管辖,总共约一百来号人,平时实行耕战结合,既负责地方防卫,又进行屯田耕种。 
  可在哈密,这些卫、所,不但常驻军队的人数很少,战斗力还极差,别说驱逐境外的吐鲁番军马,就连掺和哈密内部各族争斗的力量都没有,迫不得已时,还得明廷从关内调兵,是以,当地汉人百姓都不太瞧得上他们。 
  但实际上,以设置异族自治的缓冲地带作为屏障,不在此类边疆地区大量屯驻兵马,早已成为明廷的习惯。比如‘朵言三卫’便是如此。这种做法的好处在于,既可借助当地外族自己的兵力保卫大明的国土,又不必花费朝廷的钱来养活这些兵力,所以,明廷才乐此而不疲。 
  听自己的婆娘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数落着,郑岩不耐烦地斥了声,道:“你懂什么!我此趟去送刀剑,是为挣银子的。还不快替我收拾包裹1 
  听说能挣银子,他婆娘立刻边麻利地收拾起一个包裹,边问道:“怎么挣银子?” 
  郑岩道:“前几日姜百户来时,说起‘忠顺王’不知为何要找一个高邮来的,叫黄芩的捕快,若有人上报他的下落,便可得赏银五十两。” 
  他婆娘讶道:“这个高邮的捕快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得罪了忠顺王,竟要抓他?” 
  郑岩摇头道:“没说要抓人,只说知道他下落的,便报上去。如果要抓人,给的就不会是赏银,而是花红了。” 
  说着,冲他婆娘得意一笑,他又道:“你不是老抱怨,活了大半辈子,连锭五十两的大银都没见过吗?这次就拿回来,让你捧手心里瞧个够。” 
  他婆娘讶异道:“莫非你知道那个捕快在哪儿?” 
  郑岩道:“那当然。” 
  他婆娘忙将包裹塞给他,道:“快去快去,莫被别人捷足先登了1 
  郑岩背上包裹,牵出一匹马,让徒弟把一捆打磨好的刀剑绑扎到马背后,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出堡了。 
  ‘神光堡’的这间土牢,深入地下,除了顶部的一个极小的窗户外,四周都是密实的石墙。室内摆放着老虎凳、夹板、站笼,墙上悬挂着钢丝刷、苔藤、烙具等。 
  伤痕累累的司图无力地垂着头,两只手被吊在土牢顶部落下的一个脸盘大小的圆形铁环上。他的胳膊已经毫无感觉,几乎等同于废了,是以,整个身体的重量全落在将将擦住地面的脚趾尖上。 
  经过几个时辰的鞭打,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司图正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这时,沉重的铁门打开了,尚廷筠在王定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室内,负责拷问的三个打手,替二人搬来了一张条凳,又递上一份手稿。那是之前的几次行刑中,记录下的司图交待的内容。而后,三人行了一礼,暂且列过一边。 
  王定抬了抬手,有人便上前打了一盆盐水,朝司图劈头盖脸地泼将下来。 
  尚廷筠则在那张条凳上坐下,翻看手稿。 
  在这样的天气,骤然被冰凉扎骨的盐水刺激,司图一边冷得如同打摆子一样抖动不止,一边感觉周身的伤口象火烧刀剜一般疼痛。‘隘地一声,他抬起头来,直瞪向前方。 
  王定道:“你交不交待?” 
  司图嘶哑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一般,道:“我知道的都已经交待了,还要我交待什么?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啊?” 
  王定瞧向尚廷筠。 
  尚廷筠合上手稿,缓缓道:“不妨把你已经交待的再说一遍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深知被用刑之人,常常会为了逃避刑具带来的痛苦,而即兴胡编乱造出一些事情以便交待,搪塞过去。但在疼痛中胡编乱造时,他们的脑袋是混乱的,所以,若等上一段时间后,再令他们受刑,让他们交待,他们便会忘记之前假造的部分,再胡编乱造出新的内容来交待。所以,只有那些在屡次受刑中,被他们不断重复的内容,才是真实可靠的信息。 
  司图又开始长篇大论,没头没尾地乱说起来。尚廷筠一边参看手稿,一边听他胡说。 
  直到他说受了杜韦的支派,去大树沟做买卖时,尚廷筠忽道:“杜韦派你去大树沟做什么买卖?” 
  他只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发现司图之前交待到这里,接下来就说自己碰到了那千余只箭簇的卖家,并未详述杜韦派遣他去大树沟做什么买卖。 
  司图愣了愣,道:“这……这与我同‘神光堡’的买卖并没有关系埃” 
  尚廷筠低下头又瞧看手稿,不再说话。 
  他身边的王定笑了笑,目光先是落在室内一个盛满水银的小缸上,而后又转到墙角一个一人大小的木制人像上。 
  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司图,比较起来,你是更怕剥皮之痛,还是更怕针刺之苦?” 
  司图骇然,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王定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二者有甚不同,好吧,我就好心给你说道说道。” 
  他走到小缸前,道:“这缸水银是用来剥皮的。这等剥皮的法子,说来也极容易,只须将你的头皮划个十字,再把水银灌注而入。水银一旦注入,马上就沿着皮肤内层,往里面不停地下坠,硬是能把一个人的全身皮肤统统剥掉,而后脱了皮的肉人,依各自健壮程度不同,还可活上几个时辰到二、三日不等。” 
  司图听得头皮又凉又麻,就好象有水银将要灌注进来一样。 
  王定又走到墙角,从侧面打开那个木制的人像。人像里面是空心的,恰好可以塞个活人进去,前前后后布满了细长的铁钉。 
  他道:“这个木人是用来让人体验针刺的。行刑时,也很方便,只不过打开木人,把你塞进去,再把木人关起来,就好像把竖起来的箱子盖关上一般容易,而里面的长铁钉则会完全插入你的身体。此种刑罚的好处,就在于可使人数日不死,全身被刺伤之处一直保持剧痛,得哀号多日,方始毙命。” 
  听到这话,司图觉得身上的鞭伤、棒伤好象被针刺中一般,更疼了。 
  王定微笑问道:“现在,你倒说说更怕哪一样?” 
  司图拼命摇头。 
  王定皱眉,作出苦恼的样子,道:“两样都不选?这便难办了。要不这样,你两样都试一试,试过就知道更怕哪一样了。” 
  司图连喘几口大气,道:“杜韦派我去大树沟的‘围场集’租个摊位,摆出做买卖的样子,其实并非真的要做买卖。” 
  尚廷筠向王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坐回自己身边,而后对司图道:“你继续说。” 
  司图面上有汗珠渗出,道:“杜韦……杜韦……杜韦他和瓦刺人搭上了关系。” 
  尚廷筠的左眼连跳几跳,心道:看来杜韦暗通瓦刺是假不了了。 
  司图忙道:“这和我没甚关系,他是我们的族长,想借助瓦刺人的力量,日后好做‘哈密王’,我只是听他的吩咐而已。” 
  尚廷筠不动声色,道:“没人说和你有关系,你只管把你要交待的交待清楚。” 
  司图道:“他派我去‘围场集’,等一个京城来的大明商人,告诉那个商人,军器交易的准确地点和时间。那个商人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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