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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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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道:“什么诗?” 
  韩若壁吟道:“‘手握灵珠常奋笔,心开天籁不吹箫。’” 
  黄芩道:“是何寓意?” 
  韩若壁道:“大意是说,有了好的天赋尚需勤加磨练,而磨练到一定境界后,便心开天籁,大彻而大悟,大悟而无言了。” 
  黄芩赞道:“说的好,我喜欢这句诗。” 
  笑一笑,韩若壁继续道:“黄捕头觉得情之极致,只是感觉,不必言,不必写,甚至不必表露,也正合了‘大悟而无言’之意。” 
  话锋一转,他又道:“只是,要达到‘心开天籁不吹箫’的境界,总须得经历‘手握灵珠常奋笔’的阶段,是以,达到情之极致也需要一个过程,对于一个过程而言,绝不能少了开始的机会。而我把‘情’说出来、写出来送你,正是希望借此得到一个开始的机会。” 
  听了他的独道说法,黄芩虽觉哪里不对,却无法反驳。 
  韩若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暧昧笑道:“只要有了开始的机会,‘情之极致’也就不远了。黄捕头可愿答应,给我这个机会?” 
  黄芩白了他一眼,道:“我为何要给你机会?” 
  韩若壁神色黯然,点了点头道:“是我错了。” 
  黄芩哼了声,道:“当然是你错了,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情爱。不过,你现在知错,还不算晚。” 
  韩若壁嘿嘿笑了几声,傲然道:“我说‘错了’,是说错在多问了你那一句。机会我自能造出来,何须你给?” 
  对于这人的狂妄自大,黄芩一脸愕然。 
  稍后,韩若壁道:“不说这些了。你可知道,你喜欢的那句诗,我师父也很喜欢。” 
  黄芩道:“‘手握灵珠常奋笔,心开天籁不吹箫。’?” 
  韩若壁点了点头,似是回想起了以往,道:“以前,他老人家常把这句诗挂在嘴边,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为是他老人家在修行参道中的妙思所结,后来,看的书多了,才知道原是出自长春子的一首诗‘赞丹阳长真悟道’。” 
  黄芩道:“长春子?可是前朝那个有名的道士?” 
  韩若壁点头。 
  黄芩又道:“说到长春子,你怎不去寻你的‘长春子’?” 
  韩若壁神眉鬼眼地笑了笑,道:“‘长春子’的所在我已然知晓了。” 
  原来,把哈多的尸骨送回‘白羊镇’后,哈吉娜就从她大哥那里打听到,过些时日,‘大树沟’的霍加将派使者送‘长春子’来‘白羊镇’,以此重礼替他的儿子请求联姻。她又缠着她大哥,把使者前来的路线,以及准确的到达时间等等消息弄得一清二楚,而后统统告诉了韩若壁。此时,韩若壁心中早有了计划。 
  黄芩冷笑了声,道:“恭喜,恭喜。既是知道东西的所在,还不赶紧去拿,怎的又跑来这‘神光堡’?” 
  韩若壁笑道:“目前还不是时候。至于来此,是替那位痴心小姐,向她的情郎送一封信并表达心意,届时如有回信,也好顺带捎回去。” 
  继而,他将哈吉娜与尚廷筠的关系大致告诉了黄芩。 
  黄芩听完,明显不甚在意,只道:“难为你还有当红娘的闲心。” 
  韩若壁问道:“你来又是为的什么?” 
  黄芩道:“自然是为了案子。” 
  韩若壁脑中念头电转,道:“莫非你那倒卖军器的案子,竟和‘神光堡’有关?” 
  黄芩摇头道:“目前尚不知晓。” 
  韩若壁道:“不知晓怎会找到此地?” 
  黄芩不想多言,只欲离开这里,去查找司图的去处,于是道:“在‘白羊镇’时,我不曾向你当面道别,有失朋友之道,”他抱一抱拳,继续道:“此时此地,当可郑重向你说一声‘告辞’。”说罢,转身欲走。 
  就在他离去的前一瞬,韩若壁忽道:“我瞧见过一只箭簇。” 
  黄芩的脚步停住了,回身,疑道:“箭簇?” 
  见成功地打消了他的去意,韩若壁点了点头,道:“不错。” 
  黄芩问道:“在何处瞧见的?” 
  韩若壁道:“‘神光堡’堡主尚廷筠的书桌上。” 
  黄芩又问道:“何时瞧见的?” 
  韩若壁答道:“今日早些时候。” 
  黄芩解下背囊,从里面掏出一只箭簇递给韩若壁,道:“你仔细瞧瞧,可是和这只一样?” 
  韩若壁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又递回给他,道:“当时离得不算近,没法子瞧得太真切。” 
  黄芩盯着他瞧了半天,狐疑道:“寻常箭簇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你别是耍弄我吧?” 
  韩若壁道:“虽然我不能确定是你要找的东西,可八成不是仿制的,是个真家伙。” 
  黄芩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韩若壁又暗暗叹了声,道:“我可是送了‘情’字给你的人,怎会有心耍弄于你?” 
  黄芩迟疑了一下,才道:“那个……到底为何?” 
  他本不想问,但又禁不住问了。 
  乍闻一句‘为何’,韩若壁莫名奇妙,道:“什么到底为何?” 
  黄芩面向他,张开手掌,冷声又问道:“你到底为何这么做?” 
  这只手掌正是韩若壁刚才划弄的那只。 
  韩若壁的眼神上下左右飘乎了一阵,才叹道:“只怕无论我如何说道,黄捕头也会认定,是我厚颜无耻所至吧。” 
  黄芩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道:“从何时起,你便是这般厚颜无耻的?” 
  他只是随便一说,并非真的问韩若壁。 
  韩若壁却似当了真,想了想,一副老实模样,答道:“七岁。” 
  又想了一下,他摇了摇头,道:“不对,‘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该是三岁才对。” 
  黄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道:“休再戏言,带我去见尚廷筠。” 
  韩若壁油滑笑道:“让我带路?不怕转头就把你卖了?我可是三岁起就厚颜无耻的主。” 
  黄芩道:“我管你是不是厚颜无耻。” 
  韩若壁笑道:“真的不管?” 
  黄芩道:“不管。” 
  韩若壁点头道:“那好,我定想法子让你见到尚廷筠。不过,‘神光堡’的堡主可不易见,你还是先随我去客栈落下脚吧。” 
  黄芩犹豫了一下,道:“在此之前,我要去街上逛逛,找一个人出来。” 
  韩若壁道:“何人?” 
  黄芩道:“从我这里买走那只箭簇的哈喇灰商人。” 
  脑中急转了转,韩若壁立刻想明白了,道:“原来你是想以箭簇为饵,诱出鱼儿来。” 
  黄芩以不吭声算作承认。 
  韩若壁想了想,劝道:“如果那个商人的买家是尚廷筠,就必然先去见他,假使不是,也会去见他的买家,不至于满大街乱跑。是以,你到哪里找人去?” 
  觉得他的话实有几分道理,黄芩一时没了主意,心道:难道只有从尚廷筠那里着手查探这一条路了吗?可是,万一他书桌上的那只箭簇并非司图买走的,却要如何继续查? 
  他正烦恼着,韩若壁又笑着宽慰道:“不就是找个人嘛,纵是在这森严壁垒的‘神光堡’,我也有个把朋友的,只管交给我好了。” 
  不知他是何用意,黄芩皱了皱眉,心里犯起了嘀咕。 
  看着面前略有憔悴,且因皱起眉头而惹人遐思的脸,韩若壁不禁疼惜道:“瞧你一路奔波,灰头土脸的,真正叫人心疼。旁的不用理了 ,先找个地方洗把脸,歇一阵吧。” 
  说着,他伸手就想抚去沾在黄芩面上的些微尘土。 
  黄芩退后一步避过,转而疑道:“我的案子,你如此热心做甚?” 
  在黄芩看来,单是韩若壁碰巧出现在‘神光堡’一事,就已是可疑了,至于说是替哈吉娜来此送信,他并未全信。现下,韩若壁又主动提出要帮他找人,无疑是想参与这桩案子,这更加深了他的疑虑。 
  不过,韩若壁可不管黄芩信不信他,只顾拉了黄芩的马,一边往客栈的方向走,一边道:“若非可怜你查案辛苦,怕你就此又消失不见了,我才懒得管你那劳什子的案子。” 
  黄芩寄起戒心,跟了上去,警告道:“趟若被我发觉,你和这桩案子有甚关联,到时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了这话,韩若壁顿时精神一振,回头哈哈笑道:“如此说来,黄捕头是承认这会儿对我还是‘有情’的啦。” 
  黄芩怔了怔,继而冷言冷语道:“你倒会咬文嚼字。” 
  韩若壁见他无意反驳,称心如意地哼起了小曲儿。 
  二人一前一后向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任是韩若壁如何痴缠,黄芩也不与他同一间屋,而是另要了一个单间住下。二人一起吃过晚饭后,韩若壁一反常态地没有拉住黄芩说笑,反倒劝他早些回屋睡下。之后,二人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二更天时,韩若壁腾地从床上跳起身。 
  他摸黑行到桌前点上灯火,从包裹中取出两个小瓷瓶,从其中一个里倒了点白色粉末,到早先准备好的小半盆凉水里。而后,他用手轻轻地搅和了一阵,令粉末溶入水中。这时,那小半盆凉水已变得漆黑、粘稠了。韩若壁立刻捧出一些,均匀地涂抹在自己脸上。 
  立刻,他的面色变的乌黑一片。 
  他又从另一个瓷瓶里倒出一些灰白色粉末,轻轻地擦拭在眉毛和两鬓边。接着,他取出一套市井商民常穿的衣服穿上,便俨然成了一个颇为自然的黑皮中年人。虽然精致的五官依旧在那张脸上,却使人很难认出是他了。 
  这番装扮后,韩若壁提上‘横山’,吹熄灯火,无声无息地自窗口,掠上了屋顶。 
  待他越过一重屋脊,身形便蓦然隐没在夜色中。 
  约摸半个时辰后,尚廷筠府院的某处屋檐边,一条黑影宛如一阵疾风般掠至,接着悄然纵落,蛰伏了下来。 
  这条黑影正是韩若壁。 
  韩若壁趁夜乔装而来,是为潜入尚廷筠的书房,查找白天匆匆一见的那只箭簇,确认它是否和黄芩向他出示的一样。 
  原来,白日里,尚廷筠把司图递上的箭簇随手放在了书桌上,碰巧被后来的韩若壁瞧见。那时,韩若壁虽则留意,但无法瞧得真切,加上没往倒卖军器的案子上想,是以没能深究。直至后来,他在街上遇见了黄芩,才有所联想,出于对尚廷筠是否与案子有关的好奇,以及想帮扶一把黄芩,有了今晚的夜探。 
  从韩若壁伏身之处,可以瞧见尚廷筠书房内灯火明亮,可因为离得极远,无法确定里面有没有人。 
  韩若壁心中疑道: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在书房里? 
  他很想从屋顶跃至院中,去到书房前一探究竟。 
  想罢,他将目光投射向院内。 
  一瞧之下,韩若壁不得不佩服起尚廷筠的谨慎、细致来。 
  在黑暗中,他瞧得清清楚楚,尚廷筠的院落内,不但隔些时候就有一队巡逻健卒路过,而且每一处可能的死角都有一名侍卫把守。 
  对于这个虽则清静,但装点有假山假石一类阻碍视线摆设的偌大庭院而言,侍卫的人数实在算不得多,不过,这些侍卫间的距离不远不近,无论是站位,还是角度都又恰到好处,是以,视线已可涵盖整个院落,不会漏掉一处。选择这些特定的位置安插侍卫,既不会浪费丝毫人力,又可使相邻二人遥相呼应,一旦任何一个发现情况异常,则所有人都能及时警戒,真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韩若壁就这样纵身跳将下去,不管如何小心,只要脚沾了地,就必然被人发现。 
  他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周围忽得一黑,韩若壁抬头望去,敢情天空中那轮银盘似的月儿,恰好被一大片飘来的云朵遮掩住了。 
  他心下一动,暗道:天助我也。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不再犹豫,双臂一震,借着这片黑暗的掩护,身子破空而去,宛如一头投林大鸟,落在了左前方的一排屋顶上。 
  接下来,他还想借着这处落脚点,再次腾跃而起,直接跃至对面的屋顶上……那里就是尚廷筠的书房所在。 
  可是,就在韩若壁刚刚准备纵身而起时,那轮圆月眼看就要从云层中探出头来了。 
  时机已过,他只得暗叹了声,在屋脊暗处弯伏下身体。 
  此时,月儿重又洒下光辉,顿时这座黑暗的院落为之一亮。 
  幸好韩若壁匿伏之处乃是月光照不到的另一边,是以很难被人察觉。 
  稍待片刻,他沿着屋脊形成的一道阴影,缓缓地向前爬去,大约爬行了丈许,便到了头。 
  这里已是目前他所能达到的,离尚廷筠的书房最近的地方了。 
  忽然,韩若壁觉出了什么,骤然回手一探,似是抓到了什么,一边往里拉扯,一边极小声地道:“躲躲藏藏地从客栈跟到这里,黄捕头想必累了,不如到我怀里歇一歇吧。” 
  没料到会被查觉,黄芩一时不防,被扣住了肩膀,若非强行定住身形,就要跌至韩若壁的怀里了。 
  终于缩肩滑开了韩若壁的手,他皱眉道:“这里是什么所在?” 
  韩若壁道:“就是你想见的神光堡堡主尚廷筠的处所。” 
  黄芩点头道:“若非我半夜前去寻你,却见你趁夜掠出了窗外,差点就被你骗了。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狡猾。” 
  韩若壁骂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是瞧你一路奔波,未及休憩,才打算一个人先行打探一番,也好确定一下见到的那只箭簇,与你的案子有无关系。” 
  转瞬,他忽然有些弄不明白,问道:“对了,深更半夜的,一向只有我这个登徒浪子寻上别人的门去,你去我房里找我作甚?” 
  黄芩支吾了一阵,却道:“应该只是小事,我已经忘记了。” 
  事实是,对于韩若壁送出的那个‘情’字,当时他只说‘若是真懂,何需写来送人’,可到了晚间,却被搅扰得睡不着,是以才想找韩若壁问个清楚明白,也好断了纠缠。 
  韩若壁连‘啧’了几声,道:“才一个时辰不到,你就忘了?你瞧,这就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恶果,忘性如此之大,以后多吃点芝麻,核桃的,补补脑子吧。” 
  黄芩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调侃之意,却暂且生生咽下。 
  韩若壁又抚了抚自己的脸,疑问道:“没想到扮成这样,还能被你认出来,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识人本领。” 
  黄芩边思索边道:“我还低估了你的武功呢。” 
  此次他一路跟踪韩若壁至此,不但把一身轻功施展到了极致,行动上更是极其小心,却居然还是被查觉出了,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韩若壁的武功高强,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事实上,黄芩是多虑了。 
  韩若壁并非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在身后几丈外,而是直到刚才,二人同在一处屋顶上,缓缓攀行之时,黄芩不得不拉近了与他之间的距离,他才凭借瓦片的轻微震动查觉到有人跟踪。以韩若壁的敏锐,当即猜到跟踪自己的人是黄芩,由此,他推断出黄芩必是从客栈跟踪自己至此的。当然,他耍了个滑头,说的好象一开始就知道黄芩跟在身后一样。 
  韩若壁故意叹了一声,无精打彩道:“是吗?” 
  他的此种反应,大是出乎黄芩的意料。 
  黄芩奇道:“我本以为你会因此得意,却叹的什么。” 
  的确,若是放在以往,听闻黄芩夸他武功好,他早得意张狂的溢于言表了。 
  韩若壁耸了耸鼻子,唉声叹气道:“我叹的是,比起武功,我的床上功夫才更为出彩,却是没法子令黄捕头好生享受一回,可惜啊可惜。” 
  说罢,他心满意足地瞧着黄芩因恼他,却又发作不得地咬紧着牙关,皱紧眉头,颌角显出一条硬朗的线条来。 
  不管是笑也好,是怒也罢,只要那张脸上显现表情,韩若壁便觉十分享用,是以,瞧见黄芩隐忍怒气,反觉一阵舒爽,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转头,他望向黄芩,又有意逗弄道:“黄捕头,你也觉得可惜吧?” 
  终于,黄芩齿冷回道:“我只可惜,在白羊镇时没能阉了你。” 
  韩若壁伸了伸舌头,只道他不过说说,可当撞上那双冷电似的眸子后,却禁不住心下惊寒,冲口而出道:“你真的假的?” 
  黄芩淡淡一笑,点头道:“真的。因为我发现,如果你没了那玩意儿,就会省心许多了。” 
  韩若壁正要回以什么,黄芩忽道:“你瞧,有人进去了。” 
  韩若壁凝神望去,确见一人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神光堡’副堡主王定面带歉意地笑道:“早上年老大来通知我时,我想着时候还早,等忙完手上的事务,再来面见堡主,可等忙完了,才发现已然这么晚了。还请堡主见谅。” 
  比起尚廷筠,王定要年长许多,且慈眉善目得象个和善的老太太。 
  尚廷筠遣走房内的两个侍从,请王定落座,道:“辛苦了,这么晚还要你跑一趟。” 
  王定笑道:“最近堡里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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