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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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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初嫣然笑道:“麻烦大小我不知道,但是比起你,他要爽快,也更有男子气概得多。” 
  韩若壁哑然失笑了片刻,道:“纵然听到你这般赞扬他,他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梅初道:“为何?真正的男子,对女子总会客气通融一些,除非他徒有男子之名,而无男子之实,那才一点儿也不买女人的帐。” 
  韩若壁阴森森地笑了笑,道:“那么,你不妨把我和他都列入此种有名无实的男子之列。总而言之,你若惹上我们的事,搞阴谋诡计,不论碰上我或他,都休想逃脱。” 
  梅初哈哈笑道:“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在高邮时我就瞧出来了,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和他不是一路的。既然不是一路,你怎知他必定如你所说的那么冷酷无情?” 
  韩若壁道:“唉,你当真如此蠢笨吗?假如我和他是一路的话,或许还有些地方不了解他,因为没有完全了解的必要。可正因我们敌友难辨,所以才必须深悉他的秉性,否则我如何能够自保?” 
  ‘要怎样才能摆脱面前这个难缠的家伙呢?’梅初脑筋急转了几转,忽然咬着银牙,颤抖着声音,几分惊,几分怯,娇声道:“韩若壁,你想怎样便怎样,休要再出言恐吓于我!” 
  她说这话的同时,眼神四下顾盼,面上尽是惧怕及无可奈何的表情,叫看到的人,对令得她露出这种表情的韩若壁,无端生出忿怒之情来。 
  在座一位酒客适时地爆出了一声洪亮的喝斥:“卖沟子,再罗里罗嗦地缠着人家大姑娘,老子可要揍人了!” 
  卖沟子是当地骂人的话。 
  那人一喝之下,酒馆中人都循声望去,只见靠里,同韩若壁隔了三、四张桌子的桌边,一名回人汉子正怒目圆睁,按桌而立,戟指这边。 
  韩若壁并不想在此惹事生非,于是故意大声道:“在下信口直断,全依面相,姑娘面带煞光,印堂阴暗,若不尽早另谋出路,日后必有大灾。话已至此,信不信全在姑娘自己。都说动气伤身,姑娘千万莫要动气才好。” 
  那汉子以为是他的卜算不合那女子的心意,这才引起女子反感,并非因纠缠所至,是以略有失望地坐了回去。 
  梅初面上泛起一道煞气,轻轻哼了一声,结了酒帐,走出门去。 
  那样动人的女子走了,酒馆里的酒客们未免有些失落。 
  韩若壁又转到黄芩这桌坐了下来。 
  黄芩道:“那桌风水好,你过来作甚?” 
  韩若壁嘘了声,道:“有人的时候,风水是好,可人一走,自是把风水也带走了。” 
  黄芩道:“说实话,你是怕她碍了你的事,特意过去摸一把底吧。” 
  韩若壁笑道:“真是做什么都瞒不过你。可也许她只是路过,心情郁闷之下进来喝酒,不料遇上了你我罢了。” 
  黄芩全不在乎,道:“希望如此。” 
  韩若壁从背后解下刀来,搁置桌上,道:“你瞧这是什么?” 
  黄芩看得一愕,道:“你居然弄到手了?使的什么古怪手段?” 
  韩若壁傲然道:“光明正大的手段。” 
  黄芩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韩若壁义正辞严地拔高了声音道:“我拿宝贝跟他换的。价值五百两的海珠,换他那二百两买来的宝刀,还不够光明正大吗?” 
  黄芩奇道:“以你的为人,何时愿做赔本的买卖?” 
  韩若壁嘻嘻笑道:“古有周幽王千金博一笑,现有韩若壁明珠换宝刀,这哪里是赔本的买卖,分明是赚番了,哈哈哈。” 
  他把刀往黄芩那边一推,道:“送你。” 
  黄芩犹豫了片刻,道:“我是喜欢刀,可若接下这把刀,又觉欠了你的。”歇了口气,他又道:“我很少欠别人的。” 
  韩若壁道:“这么说,你是担心少时叫你还,所以此刻不敢接下喽?” 
  黄芩摇头道:“那倒不会。有借才有还,你若是借我的,才能叫我还,若是送我的,再想让我还你,却是没甚道理。” 
  韩若壁微微一笑道:“这倒是真话。” 
  黄芩道:“可我还是不能接下。” 
  韩若壁奇道:“为何?” 
  黄芩面无表情道:“我怕它太顺手,下次你若又戏弄我……我一刀下去,就真不好说了。” 
  韩若壁嘴角一挑,目光变得深远起来道:“我倒希望有一日,能以掌中的‘横山’会一会你的刀法。” 
  须知,他天性好胜,又以武艺高绝为傲,虽然中意黄芩,但料对方的武艺同样高深难测,未必在自己之下,于是脑中那提剑相拼、一决高下的念头便时不时冒出头来骚扰一下。 
  黄芩目光微异道:“什么刀法?” 
  韩若壁道:“虽然你擅用铁尺,可练的应该是刀法吧。” 
  黄芩道:“何以见的?” 
  韩若壁道:“之前我并没觉出,直到瞧见你对刀很有兴趣,这才想起在分金寨对付武正海那群叛逆时,你用铁尺的方式几乎和用刀无异。” 
  黄芩沉默无语。 
  韩若壁继续道:“所以,你至少苦练过刀法。另外,昨日在街上我惹恼你时,你那记弹指是以右手发出的。而早间在街市上,你试刀时的那记‘弹指神通’,我瞧得一清二楚,和在分金寨那日欲使未使的一样,都是用左手发出的。由此可见,你的左右手一样灵活好用,正合了暗器好手的必备条件。我在想,江湖中暗器功夫又好,刀法又精的……” 
  未容他说下去,黄芩忽然厌烦道:“如此罗嗦,割了你的舌头下酒,可好?” 
  他这话虽然只是开个玩笑,可听起来有种奇怪的真实感,因而使人不免微有毛骨悚然之惊。 
  韩若壁伸了伸舌头,道:“你肯爽快接刀,我便闭口不谈这些了。” 
  黄芩沉默了一阵,象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点头笑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刀我接下,或许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用刀的,也是一件好事。” 
  韩若壁伸手越过桌子,拿起黄芩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道:“这一顿,你请。” 
  黄芩爽快道:“好,我请。” 
   
   
   
  第12回:危机暗藏杜韦密通瓦刺,噩耗骤至族长老来丧子 
   
  等着酒菜上来的时刻里,韩若壁舒了口气,道:“我本以为想要说服你收下此刀,会颇费气力和口水。” 
  黄芩笑道:“并非所有人都似你那般婆婆妈妈的。” 
  接着,他那双寂若寒潭,深不可测的眼睛直视着韩若壁,问道:“我不懂,似你这等爱财贪富之人,因何舍了钱财,亏了血本,也要换来此刀送我?” 
  毕竟不过顺水人情,韩若壁极力掩饰住内心的虚怯,探身向前,扬眉张目道:“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还会因何?自然因为我看重你。” 
  转瞬,他对上黄芩的目光,象要从对方的眼睛,一直看到心底最深处去一般,满脸凝重地问道:“但似你这等鄙视盗匪之人,又因何不顾偏见,舍弃傲气,愿意收下我这盗匪送出的刀呢?” 
  黄芩会心一笑,道:“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多多少少也是因为看重你。”顿一顿,他又道:“虽然你我并非同道中人。” 
  韩若壁轻笑一声,道:“何为同道中人?” 
  黄芩道:“你是明知故问。” 
  韩若壁摇头笑道:“人这辈子少说也有数十年,怎知脚下走着的这条道,能一直走到黑?也许,走着走着,你我就走上同一条道了,也未可知。” 
  黄芩语气坚决道:“不管走多久,你那条匪道,我都不会沾。” 
  韩若壁口气自满道:“我的道,与你口中的匪道不尽相同。” 
  黄芩叹了声道:“我知道你的道是‘盗亦有道,劫亦有节’。早先在高邮,当你说出这话时,着实令我深以为意,可后来仔细想了很久,又觉得很难苟同。” 
  韩若壁长眉紧锁道:“怎么?” 
  黄芩道:“一直以来,我都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韩若壁道:“你尽管问。” 
  黄芩直言不讳道:“你的道不错,但若你的手下兄弟真做了有违‘盗亦有道,劫亦有节’的恶事时,你要如何做?” 
  韩若壁想也不想道:“当罚则罚,当诛则诛。” 
  黄芩道了声‘好’,又问道:“若这些相关苦主报了官,带着官家的人厮杀到你面前,让你交出你的手下兄弟给他们依法处置,还他们一个公正时,你又要如何做?” 
  善辩如韩若壁竟也呆了一瞬,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了。 
  沉默了片刻,他才道:“我可以以我的方式给他们一个公正,不需官府插手。” 
  黄芩笑了笑,道:“你的罚,你的诛,不过是对你手下兄弟有违你道义的一种惩罚,并非替那些苦主雪恨,也无法还他们一个公正。莫忘了,你是他们仇人的大当家,他们本就恨你入骨。” 
  韩若壁漠然道:“如果是你,要怎么做?” 
  黄芩摇头道:“我?我和你一样,给不了他们公正,我只能给他们一个交待,一个公道罢了。能给他们公正的,是那些联合起来的捕快,以及那些捕快所代表的‘大明律令’,那才是他们想要的公正。” 
  韩若壁冷笑道:“公正?我的手下兄弟为‘北斗会’卖命时,他们可没向我讨要过‘公正’;我支使他们做这做那时,他们也没向我讨要过‘公正’。可若如你所言,他们一旦出了事,我便将他们丢给‘公正’二字,那还做得什么大当家?我的手下兄弟,纵要治罪,也是由我自行责罚,怎可任由外人处置死活?!” 
  黄芩点头道:“所以说,你定会率众而起,杀了那些冲上来要你还他们一个公正的人,不让他们抓走你的手下兄弟。” 
  韩若壁无语。 
  黄芩叹息道:“这不是你的错,‘盗亦有道,劫亦有节’是很好,却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而已……又能有多少不同?” 
  韩若壁急辨道:“我素来不劫平民,也不做劫贫济富之事,每次下手啃的都是硬骨头,这难道还不算不同?” 
  黄芩淡淡道:“你不劫平民,最喜欢黑吃黑,只不过因为能力够强,势力够大,拥有能啃下硬骨头的资本。据我所知,那些象你一般厉害的江湖黑道,也有不少喜欢黑吃黑的。毕竟,越是硬的骨头,就越有嚼头,劫得的钱财也越多,而此种做法,又极易在江湖黑道中建立威望,何乐而不为?相应的,一般平民家资轻薄,又哪里能满足得了你们的大胃口。至于你瞧不起的那些抢劫平民的盗匪,大多能力不足,人数不多,当然只能捡软柿子捏。我想,假如他们有你那样的本事,也未必不想啃硬骨头。所以我说,骨子里,你和其他盗匪没甚区别。” 
  韩若壁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恼羞成怒地恨声反击道:“有嘴说别人,无眼看自己!你呢?说起来是个捕快,却只管自己身边的事,身边的人,甚至一出高邮,遇见多人血拼、海捕要犯都不闻不问,试问又和那些只顾自己家小、门口田地,自扫门前雪的农夫有何区别?!” 
  黄芩的眼睛骤然一亮,咧嘴笑得无比欣慰道:“说的太好了,本质上,我和他们真是没有区别。我早说过,纵然学成了绝世的武功,我也和那些农夫一样,是个小人物而已。” 
  韩若壁怔住了。 
  他实在没想到黄芩张口就承认了。 
  黄芩又道:“可我是个会功夫的‘农夫’,所以才能拿起武器保一方平安,不惧盗匪;你是个有能力的盗匪,所以可以‘盗亦有道,劫亦有节’。其实,我说这些,并不是瞧不起你,只是希望你日后行事时,切不要对自己评价过高,不要以为‘北斗会’强过其他匪盗很多,生出过度的优越感来。” 
  韩若壁听言,一阵心潮起伏,百般滋味难以明述。 
  平静了片刻,他道:“也许,你对自己是个小人物的评价,根本来源于从没试过,去做一件真正的大事。” 
  黄芩自嘲又苦涩地一笑道:“你怎知我没试过?” 
  韩若壁奇道:“你试过?什么大事?” 
  黄芩道:“什么大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试过之后,我终于明白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唯有你口中的‘农夫’才适合我。至少,他能保家门口一方平安。” 
  韩若壁沉默了一阵,突然笑问道:“农夫若是失去田地,转眼就可能变成盗匪,那黄捕头若是没法子再做捕快了,会不会变成和我一道呢?” 
  黄芩的双目朦胧起来,仿佛忽然间泛起了一层迷雾,令韩若壁再也看不清。接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这话一听便知,绝非装腔作势。 
  这时,店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道:“二位还请速速吃喝完毕,小店就快关门打佯了。” 
  黄芩转头四顾店堂,只见本来就稀稀疏疏的客人已走了将近九成。他不解道:“现在才是晌午,怎么就要关门?” 
  店小二道:“客人进来时没瞧见本店的招牌吗?” 
  黄芩还真没注意他们的招牌。 
  店小二继续道:“我们酒馆的规矩是,一日只开半日,至于是上半日,还是下半日,全凭掌柜的心意。” 
  韩若壁抬头赞道:“原来这‘半日闲’真的是半日闲。这么好的名字,是谁给取的?” 
  店小二答道:“掌柜的给取的。” 
  韩若壁道:“你们掌柜的是什么人?” 
  店小二回道:“掌柜的和你们一样,是个汉人,早年因故来过‘白羊镇’,后来家中有难,就干脆跑到这里避难,开了这家酒馆,也算扎下了根。” 
  说着,他回头向不远处的柜台后望了望,见没有人,又放胆道:“其实,这儿大都是回人,向来禁酒,所以客人实在不多,开半日也足够了。”。 
  韩若壁笑道:“这样做买卖,怕是挣得太少,只够糊口吧。” 
  店小二瘪了瘪嘴,道:“谁说不是呢。可我们掌柜的以前是个秀才,不但酸得可以,而且只途安逸、温饱,不求财源广进,真正恼人。” 
  他又扮起掌柜,学模学样道:“他常说:半日闲,半日闲,我偷得半日关门休息,看书写字的闲,客人也得半日酒瘾发作,跑来喝酒的闲,正是相得益彰,最好最好。” 
  韩若壁、黄芩见他学得颇有神韵,哈哈笑了起来。 
  店小二不高兴道:“你们只觉好笑,可我却得跟着他清汤寡水地过日子。不过,不掺水的酒倒是有的喝。” 
  韩若壁问道:“既然嫌这酒馆清苦,何不换一家生意好的饭馆去跑堂?” 
  店小二摇头道:“我原是个孤儿,流浪来此,蒙掌柜的收留,拿我当儿子一般看待,怎好弃他不顾?” 
  韩若壁道:“瞧不出你的心眼儿倒是实在。” 
  店小二道:“看两位的模样应该是关内来的。现在关内可好?” 
  韩若壁点头道:“不坏不好。你因何问这个?” 
  店小二道:“我瞧掌柜的这几年是越发思乡了,估计说不准哪天就把‘半日闲’给结了,带我一起回他的家乡过活去。他的家乡在江南,听说是个好地方。” 
  韩若壁摇头晃脑地轻吟道:“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店小二似是听不大懂,笑道:“不和您二位多说了,等吃喝完了招呼一声,我就收拾店铺关门了。”说完,他去忙活了。 
  黄、韩二人祭拜五脏庙连带闲聊,约摸花了半个时辰。 
  酒足饭饱后,黄芩付了银子,二人并肩出了‘半日闲’。 
  门口,黄芩过去牵马,口中与韩若壁道别。 
  韩若壁却笑道:“不急,我们还是一路。”说着,也去牵马。 
  黄芩顿觉奇怪,道:“我受人所托,送信给这儿的族长,你是要作甚?” 
  韩若壁笑道:“我也给他送信。” 
  黄芩奇道:“什么信?” 
  韩若壁信口胡诌道:“口信。” 
  原来,北斗会之前得到消息,说白羊镇‘荣宝当’的掌柜马天祐,曾无意间和人说起‘长春子’会被送到白羊镇给他鉴定。韩若壁此番前来,就是为打探‘长春子’的下落,并设法把它弄到手。之前在客栈,韩若壁的确是和黄芩分了手,各自离开的,但后来,二人前后脚又在同一条街市上遇见。黄芩是为了穿过街市去礼拜寺找阿訇,而韩若壁则是为了寻找‘荣宝当’的掌柜马天祐。等找到马天祐,问明实情后,他得知‘长春子’会被送来‘白羊镇’,献给回人的族长,当即决定随机应变,和黄芩一起去拜见族长哈默达,也好趁机和当地回人拉上关系,以便日后有所策动,拿到宝贝。 
  黄芩不是笨人,对他的话哪里肯信,但又知他既已打定主意跟着自已,怕一时也驱不走,只道:“好,倒要瞧瞧你又搞的什么明堂。” 
  二人一道来到镇东头,老远就瞧见一座绿色屋顶的房子,屋脊上立有三个花柱,中间的那个花柱顶上还有个新月形的标志。 
  黄芩想,如此特别的房子,应该就是礼拜寺了。 
  到了近前栓好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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