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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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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长春把他拉到前面,故意大声道:“你当初杀人时的得意劲儿,都到哪里去了?船上那八人,至少有三个死在你手里,今日,只要我等再次合作,区区一个天魁又岂在话下?”他说话的声音之大,令得平底船上的北斗会成员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势知道没有其他退路了,只得紧了紧右手手腕处的皮套。这皮套中就藏着‘七煞袖箭’。 
  温长春也将腰间的‘流星锤’解了下来,持在手中,严阵以待。他口中喝道:“天魁出,鬼夜哭。天魁现,阎王殿!好大的气派。今日,老夫便要闯一闯北斗天魁的阎王殿。” 
  那五彩面庞的青年连声冷笑道:“只要把命留下,想怎么闯都成。” 
  这青年正是‘天魁’韩若壁。 
  管通一边暗运掌力,一边隔水高声道:“黑吃黑的事多了去了,只怕阁下也做过不少。江湖上的规矩,这种事,拼的是技艺。阁下的人技不如人,原该愿赌服输,今日却为何死皮赖脸,胡咬乱扯,揪住我们不放?” 
  韩若壁立于船头,恨声道:“你也知道江湖规矩。不错,黑吃黑寻常的很,技不如人的只好自认倒霉。不过江湖上还有另外一个千古不变的规矩,那就是有恩报恩,有怨抱怨,血债还需血来偿!” 
  他话刚说完,身后的倪少游便抛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木块,掷于两船之间的河面上。 
  紧跟着,韩若壁“刷”地跃出,身形过处,仿佛一阵微风飒然,绝对是上乘身法。他脚尖一探木板,借力再次掠起,直向粮船扑到。 
  这一着棋,显然是凌空飞渡,欲强行登船。 
  管通等人哪里肯干。 
  倾刻间,管通的‘四柱纯阴掌’蓄势已久,隔空而发;温长春的‘流星锤’虎啸龙吟,直击长空;司徒势的‘七煞袖箭’机簧一弹,尽数射出,更有几人长刀横衔口中,抄起船上常备的弓箭,拈弓搭箭,嗖嗖嗖连发数箭,都是向空中之人而去。当然,韦靖、付天赐等人也没闲着,有暗器的发暗器,能隔空伤人的出招伤人。剩下的其他人则全面戒备,以期应对平底船上,暂无动静的北斗会成员。 
  所有的暗器,如密雨疾风,直袭向韩若壁! 
  所有的毒招,似晴天霹雳,也直击向韩若壁! 
  这一切,都为了能一举将这个江湖中无比神秘的‘天魁’,击杀空中。 
  在管通等人看来,‘天魁’再厉害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从这片暗器、毒招之下逃生。 
  暗日惨云之下,无法瞧的真切,但众人隐约可见,半空中的韩若壁身体一颤,仿佛受了一记重创,紧接着,极其不自然地骤然一坠,跌入河中。 
  管通等人齐齐奔至前面的船弦,低头探出弦外,望向水面,只见韩若壁身体落处的那团涟漪已缓缓消失,没了人影。 
  司徒势急喜道:“哈哈哈,想是沉到湖底喂鱼去了。还什么‘天魁’呢,遇上爷爷们,也变成软蛋了!” 
  他得意非常,整了整右手皮套,对准了平底船上的其他人。 
  倪少游站在船头,缓缓抬起手,表情不变,稳若泰山。 
  只听得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长啸,一条人影夹着无数水花,象一支劲箭般,从另一边船弦,激射出水面。 
  射出之人竟是之前坠水的韩若壁。但他和刚才已大不相同。 
  只见半空中的他,面上油彩已被水洗净,是以早在水下扯了片块衣袍,遮住眼睛以下的脸庞,眉毛、头发尽数染上一层白霜,周身寒气凝结,冷雾迷漫,威仪绝世。更有无数水滴汇合成几十枚小冰珠,同他一起激出水面。 
  管通那伙人中,不及回身的茫然不知,已然回身的目瞪口呆。 
  实在没有人敢相信,韩若壁居然逃过了他们的天罗地网。 
  原来韩若壁及时使出千斤坠的功夫,佯装中招落水,而恰好避开了那片急袭。而后,他泅水从船底转至另一边船弦处,飞身而出,偷袭管通等人背后。 
  那几十枚激射而出的小冰珠,晶莹剔透,华光闪闪,带着森森的寒气,和嘶嘶的破风之声,好象长了眼睛的尖刀利刃,直飞向粮船上的管通等人。 
  管通迅疾回身,施展出看家的“四柱纯阴掌”,用猛烈的掌风罡气护住全身,可还是有几枚冰珠穿透过他的掌风,打中了肋下和腿上几处不是要害之地,饶是他的护体罡气几乎已达金刚不坏之境,还是疼痛难忍,龇牙咧嘴,痛呼出声。而其余十人身手不及他,有的连转身都来不及,就纷纷哀嚎摔倒在甲板上。有的人身上要害处连中数弹,声音都发不出来,立时毙命。中弹少一点的,翻滚几下,哀嚎声渐弱,只伏在甲板上抽搐不已,显然也是活不成了。 
  那冰珠比强弓硬弩还要厉害! 
  谁也没料到“天魁”有此奇招。 
  ‘七煞袖箭’司徒势、‘逐日流星’温长春、以及韦靖、付天赐等人,到死也不相信,他们居然连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来不及施展,就死在了小小的冰珠之下。 
  只此一招,胜负得论,天地已分。 
  与此同时,平底船头的倪少游原本抬起的手,断然挥下,吼道:“拿下此船!” 
  得闻命令,四艘平底船先后抛出了十余条索钩,牢牢扣住粮船。之后,北斗会的兄弟们衔刀攀索而至。 
  其中一名面涂黑漆的劲装大汉独步立于一条索上,一个纵跃,便率先跃上船弦。 
  他右手持刀,大喝一声,冲至舱门口,刀光宛如电光一掣,只挥了一下,便令原本躲在舱内窥探的押船众人,退到了舱角,再不敢冒头。 
  而管通管不了倒下的兄弟死活,也顾不上这边登船的北斗会成员了,只眼睁睁地瞧着韩若壁从另一边掠上船来。 
  他好像看见鬼一样看着他,惊惧万分,颤声道:‘六阴真水神功’!‘紫电金针八面风,火刀冰剑天地动’……你竟然是‘寒冰剑’!” 
  话一出口,他又摇头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寒冰剑’绝没有这么年轻!你和他是何关系?你是寒冰剑的传人?” 
  未等对方回答,他冷不防地一掌拍出。 
  这一掌,是‘四柱纯阴掌’中最霸道的一掌,也是他最得意的一掌。 
  这一掌;没有奥妙的变化,没有炫目的招式,只有凶猛沉重,足可开碑碎石,无以伦比的掌力。 
  用这一掌,他杀伤过无数江湖好手,也是用这一掌,他废了娄宇光唯一的右臂。 
  此刻,他知道,只要能击伤甚至除去面前的‘天魁’,哪怕身受重伤,也可以余威震慑其他北斗会的成员,到时自己只要投水而遁,对方必不敢追击。是以,他一边以言语掩饰杀机,一边暗下重手,端的是狡诈多计。 
  韩若壁狞笑一声,道:“好厉害的掌力。” 
  说话间,他手上那把和其他北斗会成员一样,剑柄上被密密缠上了细纱布的‘横山’,瞬间刃口结满霜花,骤然化作一道冰雪寒光,直刺向管通那只袭来的手掌! 
  管通心跳加速,感觉双手沁汗。 
  可惜他手心的汗,瞬间便凝结成了冰珠。 
  他雄浑无比,几乎如同实体般密实的掌力,在韩若壁的剑前,却好像草扎纸糊的一样。莫说伤敌了,连阻挡或者挤偏敌手的剑势也做不到。韩若壁剑上携带着奇妙无比的罡气,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他的掌力! 
  “横山”象一根粗长无比的利刺,从他的右掌掌心刺入,直没剑柄! 
  雪一样的剑身,穿透了管通的整个右臂,再从上臂挑出,直刺胸膛! 
  令管通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觉得痛,只觉得冷。 
  其寒入骨,其冷赛冰。 
  他只觉那股窜入心头的剑气,比腊七腊八,冻死寒鸦的天气,还要冷上一百倍都不止。 
  “好……冷……”好不容易呻吟出这句话后,他蜷缩起身体,仿佛冬日街角那些无衣无粮的流浪汉一般。 
  他想再喘一口气,却感到那口气也结成了冰,塞满了咽喉,令人无法呼吸。 
  管通躺倒在船板上,象条失了水的鱼一般弹跳了几下,死了。 
  韩若壁想:如果死人能开口说话,他一定会告诉别人,他不是被剑刺死的,而是冻死的。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了全部过程,他俯下身,缓缓从尸体上抽回长剑。 
  他的手虽然在抽剑,眼中却无剑,只是盯着死在自己剑下的管通,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 
  这一刻,韩若壁的手很冷静,手上的筋脉却异常热烈;韩若壁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陶醉其中。 
  抽出的剑上没有流动的血滴,因为已经凝结成了冰粒。 
  韩若壁很满意。 
  他常说:“我不喜欢看人流血,……” 
  关于这点,他的剑从没让他失望过。 
  可后半句话,他从来不曾对别人说起………那就是:可我喜欢杀人。 
  韩若壁喜欢杀人,喜欢看人经历死亡的过程,他觉得那是最美妙,也最真实的。 
  但在欣赏这种过程时,他从来都是置身事外,冷酷无比。 
  这原是他心底里的小秘密。 
  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小秘密。 
  不对! 
  忽然,韩若壁想起了黄芩。 
  黄芩说过:我第一眼瞧见你,就知你是那种杀人时不会有一丝情绪波动,冷酷无情的剑手。 
  ‘这么说,他觉察到了?’韩若壁心想,‘黄芩还说过,他只所以一杀人就控制不住,是因为杀人对于他,就象擅泳之人瞧见水,难免想游上一回;擅骑之人遇上马,难免想骑上一圈;喜欢舞文弄墨之人,看见好的风景,难免会吟上一首……所以擅杀之人遇上了该杀之人,难免忍不住多杀几个。’ 
  韩若壁撇了撇嘴,心道:他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接下来,他兀自鬼鬼一笑,又想:他想缉拿问罪之人,除了一个‘秋毫针’,都被我解决掉了,不知道要怎么谢我……” 
  “大当家,笑什么?” 
  韩若壁回头,瞧见倪少游已来到身边。他索性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我笑老二和老四的大仇得报。虽然少了一个‘秋毫针’,但一命换一命,我们那八个兄弟也算不怨了。” 
  望着他的笑脸,倪少游点了点头,又微红了红脸,欲言又止。 
  韩若壁疑道:“老五,你想说什么?” 
  倪少游点了点头,脸上微热,道:“我想说……大当家笑起来……真好看。” 
  韩若壁此刻心情极好,干脆笑道:“好看?那以后要多笑笑才好。” 
  倪少游笑道:“是极。” 
  韩若壁又道:“押船的公人在哪里?” 
  倪少游道:“按大当家事先的按排,被大牛堵在船舱里了。放心,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韩若壁点了点头,道:“船舱的最前、最上一层的粮袋可曾查验过?” 
  倪少游喜滋滋道:“的确不出大当家所料,那些粮袋里藏着的,就是我们丢的那批货。” 
  韩若壁点头道:“让大牛继续堵着,先别把押船的放出来,等兄弟们把货搬上船后,再让他们出来清点粮食。另外,那些贼人当初拿我们兄弟喂鱼,今日也不能便宜了他们,叫人捆上沙包,丢到河里去。” 
  言毕,他往船头走去。 
  倪少游依命急忙又去布置了一番,而后又转至船头,寻到韩若壁。 
  他跟在其后,敬仰道:“大当家,我本来还想,这么大的阵仗,该调三哥、六弟、七妹一起来帮忙。却不成想,大当家剑出鬼神惊,一个人就搞定了他们。” 
  韩若壁摇头道:“他们自有他们的任务在做,岂可随意调动。” 
  他虽和倪少游说话,目光却落在停在远处的另两艘粮船上,道:“影响漕运便是大罪,虽然我们行事极其小心,且没有损伤船只,触怒押船公人,但还需要多方防备。是以,完事后,参加此次行动的所有兄弟暂时不要在江湖上走动了。” 
  倪少游欣然道:“那大当家也要呆在总舵,和兄弟们一起混上些时日了吧?” 
  韩若壁想了想,挑眉笑道:“那要等我先回高邮,讨回一笔债来再说了。” 
  倪少游挥了挥拳头,咬牙道:“还有人敢欠大当家的债?大当家只管说出来,我带上兄弟,替你连本带息,翻上一倍讨回来!” 
  韩若壁失笑道:“你们去讨?只怕那人又要多欠我几条人命债喽。” 
  他叹了声,往另一边而去。 
  倪少游不明所以,追上去道:“大当家的意思是,那个债主武功十分了得?” 
  韩若壁回头,道:“老五,我实话实说,十个你送上去,也不够他杀的。” 
  倪少游不服道:“十个不够,我带上一百个兄弟去!” 
  韩若壁哭笑不得,道:“你以为去打狼啊。我这债非同一般借贷银钱,又岂是喊打喊杀讨得回来的?”话到此处,他摇了摇脑袋,作出苦闷状,道:“迢遥关山浓情似酒,迷离春梦美意如云……难呐……” 
  倪少游听他这话,倒是听出了几分意思,试探道:“大当家要讨的,莫非是情债?” 
  韩若壁嘿嘿笑了两声,道:“有长进。” 
  倪少游寻思了一阵,越发不理解起来,皱起眉头道:“大当家,十个我送上去,也不够人家杀……这恐怕很难是窈窕淑女吧?” 
  韩若壁愣了愣。 
  倪少游又想了想,猛地跳开至远处,哈哈笑道;“我明白了,大当家定是烦腻了花前月下,画眉调情,改了习性,喜欢做武松那样的打虎英雄,专压母老虎了!” 
  韩若壁瞪大了眼睛,直笑得弯下腰来。若是口中有酒,他一定已然狂喷一地了。 
  他一面笑,一面心道:倘若黄捕头听闻有人叫他‘母老虎’,不知作何感想。然后,黄芩那要杀人的目光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等把二十袋货都搬上了平底船后,韩若壁又命人盖上一层油绸布以作掩饰。随即,他让堵着粮船船舱的大牛,把里面押船公人尽数放了出来。押船的公人哪敢多言,只怕伤及自己性命,全盼着这群虎狼早点离开。 
  其实,如果粮船有失,他们也难逃重责,所以出来后,见韩若壁等人不但未动官粮,而且还没在船上撒野,直暗呼‘老天有眼’。 
  日头当空的正午时分,北斗会的四艘平底船迅速撤离了河湾,而漕运的粮船也得以继续上路了。至于那些押船的公人有无将江湖人寻仇,拦截粮船一事上报朝廷,就不得而知了。 
   
   
   
  第27回:江湖一旦成知已,明月他年鉴此心 
   
  这条大路沿着运河蜿蜒而建,又平又阔,足以容纳四辆马车并排而行,正是连接扬州、高邮的官道。 
  夏日明媚的阳光泼洒而下,只见河面上倒映出蓝天白云,江面上闪耀着万点金光,河岸边覆盖着绿树浓荫,加之万里长风,飘飖吹裳,真正是景色秀丽,风光无限。可稳坐在坐骑上的黄芩却一点儿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只低着头,缓缓催动马儿往高邮方向前进。 
  显然,他无心观赏风景,但瞧上去也不像着急赶路的样子,只是不疾不徐地驾马走着。 
  黄芩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到粮仓的粮官那里,进一步追查‘秋毫针’一伙人的线索。他心知要做的事已经很明确,可实施的细节却仍需斟酌。 
  很快,离高邮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了。 
  越靠近高邮,黄芩便越是熟悉。他知道此地向来治安良好,并没什么需要特别担心的,所以,只管不急不忙地盘算着心事,完全不去想四下里有无可能存在危险。 
  其实,已值晌午时分,毒辣辣的太阳好像要把地面都烤化了一般,四周连人影也瞧不见几个,又哪里来的危险。 
  又走了一段,黄芩抬起头,望见前面有一处临河而建的凉亭。 
  这处凉亭年代久远,是距高邮最近的一处长亭。经常途经此地的人一到了这里,就知道离高邮还剩下十里路了。凉亭不但可容过往旅人少坐歇脚,而且每到夏日,亭边都会搭建起临时的茶水铺子,提供茶水,赚些小钱。 
  现在,凉亭边就有这么个小铺子,已有不少旅人在那里买了茶水,再端到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休息。 
  亭中的旅客大多数都坐在靠近河岸的这一边,因为这边的风景好看一些。 
  但是,也有人不喜欢看河景。 
  一个灰衫文士模样之人,就独独在凉亭对面的一棵大树的树荫下,支起了张竹躺椅,合衣而卧,睡起大觉来。 
  天气炎热,黄芩的马慵懒地慢慢接近凉亭。 
  马走得虽然很慢,却没有片刻停顿和流连,因为马的主人既不需要在此间休息,也不需要喝茶饮马,只准备直接回高邮去。 
  出于捕快的习惯,经过长亭和茶水铺时,黄芩下意识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各色人等,并没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他很放松。 
  茶水铺子的主人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家,看见黄芩来了,举起手里的茶壶,大声招呼道:“黄捕头,喝碗茶吧。这么热的天,中午赶路,小心中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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