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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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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少游得命而去。 
  韩若壁坐在火烛之下,将腰间那把“横山剑”放置面前,心道:这批货,我志在必得。 
  屋外,残月无星,一片漆黑。 
  事隔三日,北斗会暗探回报,说十几日后就有漕运粮船前来收粮。另外,夜探粮仓的倪少游等人发觉粮仓里多了不少外人,并且个个瞧上去都武功不俗,后来探知是粮仓管事的朋友介绍来的。这些人很奇怪,平日里只呆在粮仓,从不见出门。韩若壁知道,目标已经寻到了。他暗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几度珠帘卷上钩,折花走马向扬州。’说的就是烟花繁华盛地……扬州。 
  扬州有的是妓院、赌场、食肆、珠宝行等等花钱的地方,且门类众多,深浅不一。因此,这里也聚集了各地的商贾,往来的盐贩,游玩的权贵,以及形形□鸠嗜风月、纵情豪赌,敢于一掷千金的人物。不过,越是繁华之地,‘江湖’的水也就越浑,所以,扬州也是大名鼎鼎的龙蛇混杂之所。 
  在这里,只有口袋中没钱的人,绝没有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扬州西边的区域有十数家赌坊,规模都不算小。此时的黄芩,一身强横恶少打扮,正骂骂咧咧地揭开帘子,跨入其中一间。在此之前,他已依次去了七家,在里面都象现在一样口中不干不净,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蛮横无理的德性。到了这第八家,终于有人看不过,与他起了口角,他就势掀翻赌桌,惊走无数赌客。管事的再也耐不住了,命令几个流氓保镖把他包围了起来。 
  这间赌坊的名字叫‘财星’。 
  财星高照的‘财星’。 
  只见那几个流氓保镖个个掳袖摇拳,大有动手暴打黄芩一顿之意。 
  黄芩一点儿也不惧怕,身形一闪,已耸身跃出包围,一把揪住插腰立于一边,等着看他挨打的管事,“啪啪啪啪”来回连打了四个耳光。那管事的明明拳脚不错,却惊于他出手太快,不及防范。等这四记耳光打过后,面颊已是一片青肿,牙齿也掉了好几个。 
  打完耳光,黄芩骂了声:“要你瞧瞧小爷可是好欺负的?!”说着,将人推倒地上。 
  那些流氓保镖回身抢救不及,直到黄芩把人打了,推倒在地,这才一涌而上。于是,在一片呼喝打斗声中,刀光闪耀。 
  原来,他们见黄芩手底颇硬,已取出短刀,欲动手伤人。 
  眼看可能闹出人命,早先没走,留下来看热闹之人也惊得纷纷四散,赌坊之中只剩下那些流氓混混和黄芩。 
  倒地的管事爬将起来,吹了声胡哨,便有更多的流氓保镖从后堂窜了出来,加入战团。 
  黄芩赤手空拳,在众多手持凶器的流氓包围之下,竟然一点也不手忙脚乱。只见他指东打西,拳打脚踢,没几下就把这些人都打躺下,短时间内再不能起身了。 
  赌坊里的护场之人虽然有些武力,但大多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人数虽多,却也难是他的对手。 
  那名管事的到底走过不少码头,阅历可说极丰,知道这样蛮横无理而又凶恶难惹的角色极难对付,于是什么也顾不了了,只身溜往后门,就欲去搬救兵。 
  没等他走出几步,黄芩已从身后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 
  管事的额上冷汗直流,道:“还请好汉饶过小人。” 
  黄芩道:“这么急,是想去找帮手?” 
  管事的忙不迭摇头道:“不敢不敢!” 
  黄芩松了手,拍了拍他的胸脯,凶狠一笑道:“有何不敢?你以为小爷会怕?只管去找,小爷就坐在这里等着。” 
  管事的愣在当前,只觉心里直打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不知道黄芩是拿话试探,还是真的拳脚虽硬,脑袋却不好使,敢等着自己找人来。他心道:“此人不会是‘鹞鹰’胡志找来挑事的吧。” 
  扬州四鹰虽各踞一方,但利益相冲,暗里互搏却是免不了的,其中尤以同做水运生意的‘渔鹰’和‘鹞鹰’最为争锋相对,矛盾难解。这二年间,尽管他们互相克制,可明里暗里也干过不少次。‘鹞鹰’胡志的势力在北面,‘渔鹰’余大海的势力主要在西边,包括财星赌坊在内的这十数家赌坊,都是他的产业。 
  管事的出语试探道:“好汉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兄弟做的了主,一定尽数送出。” 
  黄芩冷笑道:“你是什么人?” 
  管事的道:“兄弟萧成,素来对得起江湖朋友……” 
  未等他把场面上的话说完,黄芩已摆摆手,道:“闲话少言。我打算在扬州混迹一段时日,你有心就暂时让一让。我看,你靠这场子吃香喝辣也有不少年了,定是捞了不少油水,目下是该换个地方养老了。你说是不是?” 
  萧成惊道:“你想抢下这场子?” 
  黄芩淡淡道:“不错。” 
  萧成心中笑道:好狂的小子,好大的胃口!不过,这可由不得你做主。他口中道:“且容我考虑考虑。” 
  此刻,‘财星赌坊’的大门外已塞满了探头探脑的的人,却没有一个敢走进来。 
  正当萧成战战兢兢立在当场,一面装作思考,一面踌躇着不知该想什么办法去报信时,无意中扫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前。 
  那人冲他挤了挤眼睛,而后一闪身,消失了。 
  萧成放下心来,知道不必自己去报信了。现在他要做的只剩下尽量拖延时间,留下此人即可。 
  门口那个挤眉弄眼之人黄芩也瞧见了,却象没瞧见一样,拉了条长凳坐下,悠悠道:“时间小爷有的是,你先去一旁好好想清楚,再给我答复。”言毕,他自闭目养神起来。 
  萧成心念转了几转,瞥了眼黄芩,不言不语地装着思虑起来。 
  其实,他知道很快就会有大批帮手来了。 
   
   
  第25回:鱼龙混杂黑帮错看来人,吐气成罡捕快手到擒来 
   
  河边的码头;一艘并不瞩目的中型货船内人影幢幢,间或传出呼三喝四,以及骰子在瓦瓷碗中滚动之声。每次脆响过后,都会有或欢呼,或咒骂的喧嚣笑闹飘出船外。 
  一个脚夫模样打扮之人急匆匆地跃上船去,矮身钻入船舱。 
  船板上蹲着的五、六人显是识得此人,由着他进去,没加理会。 
  船舱内挤满了人,个个都是打手模样,两桌赌局正热火朝天地等着下注。那脚夫小心翼翼地绕到一个正全心关注赌局,浓眉长目的绿衫汉子身后,轻轻碰了一下。 
  绿衫汉子回头望了一眼。 
  那脚夫堆起谄媚的笑容,冲他做了个手势。 
  绿衫汉子被扫了赌兴,不满地皱了下眉头,可仍点了点头。 
  脚夫见状退出舱外,等了一阵,那绿衫汉子也跟着来到船板上。他目光锐利,注视着面前的脚夫,道:“什么事?” 
  那脚夫道:“有一个生面孔在‘财星赌坊’逞野,护场的兄弟们全被他打趴下了。” 
  他挨近了些,把看到的又仔仔细细详叙了一遍。 
  绿衫汉子听完,道:“萧成呢,怎不见他来报?” 
  那脚夫稍犹豫了一瞬,道:“我瞧萧爷好象被他扣下了。” 
  绿衫汉子略想了一下,道:“你既然来传消息,总不会让你白跑。”说着,他塞给对方一块碎银,那个脚夫忙弯腰道谢。 
  绿衫汉子一直瞧着脚夫的背影消失在岸上很远处后,才突然一转身,跨过邻船。 
  这码头上很多船舶都紧贴着停泊,是以,他不需跳板就一连跨过五六艘,最后,在一艘巨大的船上停下了脚步。 
  站在舱外,绿衫汉子又仔细想了想,才进入船舱。 
  舱内有四个佩刀大汉分别坐在两边窗下。 
  其中一人低声道:“向二爷想找余爷?” 
  被称作向二爷的绿衫汉子点了点头,道:“现在可方便?” 
  那佩刀大汉邪邪一笑道:“你来之前,‘绿柳阁’的老鸨送了个妞儿过来,余爷给留下了。” 
  另一个佩刀大汉坚起大拇指,一脸艳羡道:“新鲜!水嫩!二爷要是瞧过,说不定也会喜欢。今晚,大爷只怕要快活上了。” 
  向二爷微笑道:“你们哪位去通报一声,如有不便,我明儿早上再来。” 
  有人立刻起身,跨进舱道,到后舱通报去了。 
  最先开口的大汉道:“他们可能还在喝酒。”他又补充道:“师爷和三爷也来了,应该不会不方便吧。” 
  向二爷随口问道:“那妞儿多大岁数?什么来路?” 
  那大汉道:“说是虚岁十六,哈密来的少见货色。” 
  向二爷笑道:“‘绿柳阁’的老鸨手够长的,都伸到西北边的哈密卫去了。” 
  正说着,先前通报的已回来,道:“大爷请二爷进去。” 
  向二爷径直穿过通道,由敞开的舱门走了进去。 
  后舱空间颇大,当中摆着方桌,桌边两名侍女,桌上酒肴纷陈。座上三人各拥一女而坐,瞧见向二爷进来,也丝毫没有推开怀中女子的意思。而向二爷也似对此种情景司空见惯了一般,没什么不自在。 
  他笑嘻嘻地冲主座上之人行了个礼,道:“余爷。” 
  主座上被唤作余爷的彪悍大汉,敞着胸膛,露出一片黑色胸毛,正是‘渔鹰’余大海。 
  他哈哈一笑,道:“向贤,来得正好,先喝一杯!” 
  向贤接过侍女送上来的酒杯,一口干尽。 
  座上另一个面目姣好,五官端正,可总让人觉得凶巴巴之人,道:“何事令得咱们老向居然离开了赌桌,难道是转了性,想玩一玩女人吗?”转瞬,他一口将面前酒杯喝干,望向身边的微肥秃头之人,故作讶笑道:“哎呀,滕师爷,我差点忘了,几年前他替余爷挡了一刀,伤了命根子,早就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不过嘛,托此事之福,他也平步青去,荣升为二爷。咱们一伙里,除了余爷,就指着向爷说话了。” 
  滕师爷丢开怀中女子,尴尬道:“三爷……莫提此事!” 
  被叫作“三爷”的狠亲了一阵怀中女子,口中马马虎虎道:“二爷,别放在心上啊。小弟原本只想说个笑话,却枉言了。” 
  话是对向贤说的,可他一眼也没瞧对方,目光始终流连在女子半裸的酥胸上。 
  余大海面色一凝,道:“陆九川,你精虫上脑,喜欢玩女人没什么,但若再被我听见这样的笑话,当心割了你那玩意儿,瞧你以后如何再玩女人!” 
  陆九川低头不语。 
  从头至尾,向贤倒是面色不动,微笑道:“三爷,以后莫再开这种玩笑了。今日我来,是有急事。” 
  余大海问道:“什么急事?” 
  向贤将脚夫带来的消息原原本本地告之三人。 
  余大海道:“可有法子查出那小子的来历?” 
  滕师爷想了想,道:“快者一日,迟者三天。” 
  向贤道:“问题是现在怎么办。那小子还在‘财星赌坊’里耗着,我怕夜长梦多,再惹出别的祸来。” 
  陆九川一把推开怀中女子,道:“这还不好办?余爷和衙门里有些关系,我们根本用不着出面,直接报官,让公人把他抓去。就凭那小子捅的娄子,怎么也能关个一年半载的了。” 
  余大海没有应答,先挥手示意包括自己身边的那名女子在内的无关人等出了船舱,这才转问向贤道:“你怎么看?” 
  向贤道:“听闻最近‘鹞鹰’胡志不断招兵买马,网罗了不少好手,想必有扩大地盘的野心,我们如果再不多方吸纳人才,恐怕……” 
  陆九川眯起凤眼,道:“二爷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我以为,胡志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余爷一句话,我立马领人去灭了他!” 
  余大海看了他一眼,道:“谁都知道你功夫好,但也不可低估旁人。” 
  他又道:“向贤,你有意招揽此人?” 
  向贤道:“那小子放出狠话,欲把‘财星赌坊’吞了。我想,他若不是胡志派来的,就是想闯个字号,占块地盘,好留在扬州。听说他身手极好,又有股子狠劲,一点就着,赌坊一众兄弟都被他摞倒了,萧成到现在也不敢回来报告此事。这样的人,倒是招揽的好目标。” 
  余大海思索了一阵,转向一直没发表意见的滕师爷,道:“师爷觉得怎样?” 
  滕师爷道:“向二爷的话不无道理。而且,‘财星赌坊’总要人看管,是萧成,还是那小子,并无区别。如若此人能为我们所用,以后和胡志起冲突时,也多个冲锋陷阵的。退一步,如果三日后,查出此人真的是胡志派来的,最多损失一家赌坊。赌坊我们有十数家,原也不在乎这一家。更何况‘财星赌坊’还在我们的地盘上,不管被谁占去,再抢回来也不会太难。” 
  余大海道:“好,先将此人领来见上一见。至于能否招揽,要等打探清楚其来历后,方可决定。” 
  向贤拱手道:“我马上去一趟赌坊,将此人带来。” 
  余大海轻轻摇了摇手,道:“不,让九川带些兄弟去,你留在此处。” 
  向贤微疑道:“这……” 
  他当然知道以陆九川的秉性,定不能简简单单就把人领来,是以对‘渔鹰’的安排生疑。 
  余大海悠然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念头急转了几转,向贤恍然大悟:余大海此举无非是想再试探一下那强横小子的身手值不值得招纳。于是他道:“还是余爷想的周到。” 
  余大海沉声嘱咐陆九川道:“那人若是可用,只管带回来,别给废了。” 
  陆九川得令,站起身,抖擞了一下精神,走了出去。 
  当他从向贤身边走过时,故意挑衅般地轻轻撞了对方一下。 
  向贤被他一撞,退开一步,没有发作,只微笑道:“三爷不胜酒力,走路还须当心。” 
  瞧见陆九川已经没了影,余大海才叹了声道:“向贤,有时候连我都不明白,以你的能耐,为何总要让着他?” 
  只有余大海知道,陆九川功夫最好,最敢拼敢打,那是对外宣扬的。实际上,向贤的功夫要高出陆九川许多,而且关键时刻,一众属下里最不要命的人也是他。可平日里,不管陆九川对向贤如何无理、贬损,他总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则避。有时候,连余大海都看不过眼。 
  向贤淡淡回道:“我想余爷不会不知,他身强力壮,我想玩又玩不了的女人,总可交由他代劳,也好一旁过过眼瘾。只这一点,就该多谢他,让一让又有何妨?” 
  余大海怔了怔,摇头道:“你二人真是……随你们吧。” 
  一个时辰后,‘财星赌坊’里的黄芩睁开眼睛问萧成,道:“想清楚没有?不会还要小爷伺候一顿拳脚吧。” 
  萧成没有回答,而是从眼角望向门外,瞧见那些看热闹的人,忽然都迅速四散开了。他欣喜暗道:解围的来了。 
  果然,一伙人悄没声息地跃了进来,个个手提兵刃。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一双凤眼闪着咄咄逼人的光芒,行动甚是矫捷,一望可知必是狠毒过人的角色。 
  萧成笑了。他知道有余爷手下身手最硬的陆三爷出马,那浑小子怕是要栽了。 
  萧成立即上前,行了一礼,道:“三爷。” 
  陆九川使了个眼色,令他退去一边,随后一双狼目落在黄芩身上。 
  双方互视顷刻,黄芩先行冷声道:“我看出来了,这场子他做不了主。你可是做主的?” 
  陆九川疾跨两步,刷地拔出长刀,寒光闪闪,虎视黄芩道:“小子,老实告诉你,‘财星赌坊’是‘渔鹰’余爷的地头。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敢动余爷的场子?” 
  黄芩无所顾忌地冷笑了几声,道:“什么鱼爷虾爷的,小爷不知道这许多,只知道凡事都要靠硬本事!” 
  陆九川道:“你有什么本事?” 
  黄芩双臂一展,傲气十足道:“我的本事何须告诉你?既然你也做不了主,还是速速回去,让那个鱼爷还是虾爷来谈谈吧。” 
  陆九川挑眉道:“口气不小!你想见余爷,须得先让我称过斤两。”一挥手,他身后跟着的十余个手下分作两队,一队堵了大门,另一队围在黄芩身后。 
  黄芩目光警觉道:“一起上?” 
  陆九川心想:这小子没理由不知道有备而来的必是硬手,瞧他的反应,倒象极了初入江湖,为了逞凶闯名头,不顾后果的牛犊子。 
  他嗤笑道:“怕了?怕了就给三爷跪下磕十个响头,三爷放你一条生路。” 
  黄芩摸不清对方深浅,仍一脸强横模样道:“发你的春秋大梦!纵是技不如人,被砍上十几刀,丢了命,小爷也会拉几个垫背。” 
  陆九川沉声吩咐手下道:“没我的命令,暂且不要轻举枉动。” 
  接下来,他挺起长刀,亮出门户招式,揉身而上,直向黄芩袭来。 
  他的刀法施展开来,精妙纯熟,刀风劲厉,足见其并非是徒恃胆勇和蛮力之辈,而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但只他这种高手,比起鬼手虚无等人,便不值一提了,以黄芩的武功本可轻松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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