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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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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点头表示肯定。 
  黄芩继续道:“北斗会的打算是在劫船后拐入樊良湖,再将赃物分批运上岸,偷送至钱家庄。你们的打算很好,钱家庄是官府势力的盲区,银子重铸后就瞧不出来路了,而值钱的物品暂存于钱家庄不动,也不会被人发现。” 
  韩若壁心里不禁暗赞黄芩的分析丝丝入扣。 
  “可是,北斗会劫船成功后,刚刚拐入樊良湖,行驶到西夹滩至黄林荡的水路上时,就被另一艘来路不明的船黑吃黑了。这艘船就是‘秋毫针’一伙十几人。他们埋伏在樊良湖里有些日子了,还和湖上的水贼干过一仗。由此可见,此行正是冲着北斗会来的,早有预谋。”黄芩想了想,道:“不对,也许,他们不是冲着北斗会,而是冲着任何成功劫下宁王财物的人。他们要的就是劫走财物,又让那些人替他们背上劫船的黑锅。现在,不管是官府的人,宁王的人,还是江湖上人,都已认定劫船的是北斗会,任你们百口莫辩。当然,贼想着吃大肉,难保不挨棍棒,这也是你们自找的。谁叫你们做的就是见不得光的营生。” 
  这时,黄芩停下来,轻叹了一声。 
  韩若壁不解道:“怎么了?” 
  黄芩道:“马棚村有一个叫杨福的渔民,偏偏在那天夜里跑到那条水道上去捕渔,结果因为无意间瞧见了‘秋毫针’一伙黑吃黑,被杀了灭口,死得颇怨。” 
  韩若壁道:“原来还有个冤死的杨福?唉,错误的人在错误的时间到了错误的地方看见了错误的事情,能不死才是怪事。‘秋毫针’想让人背黑锅,当然不能被瞧见,这是常理。” 
  黄芩瞪了他一眼,道:“这黑吃黑的勾当想必你也做过不少,个中道理自是容易理解。” 
  韩若壁讪笑了几声。 
  黄芩道:“知道的我已经说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有关青狼,以及江彬之事,他虽然明了,却没有向韩若壁提及。 
  其实,黄芩已猜出‘秋毫针’等青狼成员之所以不再和江彬联系,就是因为他们吞下了这批本不该吞下的货。江彬是想让他们传消息,可没想到传消息的人生了贪念,十几人合作设计,以黑吃黑的方式,从北斗会手上劫下了宁王的财物。 
  韩若壁爽快道:“透露消息给北斗会的是‘渔鹰’余大海。他怕得罪宁王,自己不敢下手,这才做了个顺水人情,将消息高价卖给了北斗会。” 
  黄芩问道:“就是扬州四鹰里的‘渔鹰’余大海?” 
  韩若壁道:“看来你也知道此人。” 
  黄芩微微颔首。 
  扬州有四个黑道恶霸,各踞一方,被人合称为扬州四鹰,却并非是结盟弟兄,这‘渔鹰’余大海便是其中之一。 
  韩若壁在桌边坐下,又伸手请黄芩坐下,道:“我以为,以官府的立场,目下最紧要的是追查那批财物的下落,黄捕头为何舍末逐源,去查消息的来源?” 
  黄芩与他隔桌而坐,瞥了他一眼,道:“我早说过对那批财物没有兴趣,只是想替林家的小娃娃向‘秋毫针’一伙讨个公道。可是,知道谁是凶嫌容易,找到他们却不容易。” 
  韩若壁道:“你以为通过余大海可以找到他们?” 
  黄芩点头,口中道:“他们若非和北斗会一样得到了消息,怎能伏击你们,抢夺财物成功?” 
  他心里知道:分明是‘秋毫针’那批青狼成员中有人将消息给了余大海。而且此人和余大海关系必定不浅,否则余大海也不可能轻易相信,再将消息高价卖给北斗会。所以,在余大海那里应该能找到那名青狼成员的线索。 
  韩若壁冷哼一声,道:“余大海明明号称只将消息卖与我们一家,所以索价极高,没想到这老狐狸又另辟财路,再赚了一票。等事情过后,定要他好看!” 
  黄芩瞧他露出了另一副黑帮老大的嘴脸,耻笑道:“你和他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韩若壁摇头道:“我和他绝然不同。我向来遵循‘盗亦有道,劫亦有节’之说,从不让北斗会胡做非为。” 
  黄芩不屑道:“‘盗亦有道’我听得多了,但做盗匪的哪有道义可言,不过是为自己脸上贴金罢了。至于‘劫亦有节’,怕是你胡诌的吧。” 
  韩若壁摇头连声叹道:“‘盗亦有道’你听得多?那倒是说说看,具体都有什么道义?” 
  黄芩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若壁道:“在我看来,盗匪和其他地方一样,也有‘道义’。于我们盗匪而言,事先摸清楚对方的财物数量、贮存情况,精确估计是否一定能够得手,这叫做‘圣明’;抢劫时不怕对方人手众多,武功高强,能戮力同心,奋勇争先,这叫做‘勇敢’;完事后主动断后,掩护同伴,甘于冒险,这叫做‘义气’;凡事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可蛮干,务求必胜,这叫做‘明智’;分赃时要平均分配,轻财重义,取少让多,这叫做‘仁义’。这五条,便是盗中之‘道’。” 
  黄芩一脸愕然。 
  韩若壁道:“而‘劫亦有节’的确是我定的,内容为五不劫:平民不劫、良善不劫、救急不劫、赈灾钱款不劫、穷途末路不劫。” 
  黄芩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道:“盗匪之中,你也算特别。” 
  韩若壁笑道:“捕快之中,你更特别。” 
  黄芩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其实不用问,他也隐约感觉得到。 
  韩若壁不答。他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黄芩道:“城中风声很紧,你那些尸体若想运走,只怕很难。” 
  韩若壁道:“我的兄弟,我管埋,不劳黄捕头费心。” 
  二人沉默了一阵。 
  黄芩站起身,道:“告辞。” 
  韩若壁右手疾出,一把钳住他的左手腕,嘿嘿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个大盗匪,哪有不劫点东西就让肥羊跑了的道理。” 
  黄芩目光一凛,道:“你想做什么?” 
  韩若壁嘻嘻笑了几声,道:“你猜猜看?” 
  话音未歇,他突然扑入黄芩怀中,另一只空着的左手指拂掌揉,在黄芩腰间摸了一圈。 
  黄芩吃了一惊,左腕乍翻,挣脱梏桎,右手弹指攻出的同时,连退数步,疾速闪开。下一瞬,他已做好了御敌的准备。可韩若壁在躲开那一记弹指后,立于原地,再没了动静。 
  黄芩讶道:“不打了?” 
  韩若壁笑道:“东西我已劫到了,还打个什么劲。” 
  黄芩呆了呆。 
  韩若壁手一扬,掌中已多了件制作粗糙、灰不溜秋的匕首。 
  黄芩一摸腰间,才发觉自己的随身匕首被他拿了去。他道:“真不知道你还兼做小偷营生。” 
  韩若壁只当耳边风,自顾自琢磨起这只匕首来。 
  黄芩莫名微感紧张,手心有汗渗出,直冲上前,道:“还给我!” 
  韩若壁将匕首藏于身后,道:“不就一把匕首吗?干嘛这么小气。” 
  黄芩欺身而上,与他贴身缠斗,欲夺回匕首。 
  这场缠斗,韩若壁没有敌意,一分内力也不曾动用。黄芩也不愿欺弱,同样没动用内力。二人这般纠缠就如同嬉闹游戏一般。 
  一番抢夺之后,黄芩终于如愿夺回了匕首,也着实给了对方几下不轻不重的拳脚,令得韩若壁小吃了点苦楚,可自己也被韩若壁摸遍了全身,吃足了豆腐。 
  两厢分开,韩若壁抚了抚微裂的唇角,抱怨道:“你并非街头撒泼的恶妇,为何喜欢照着人脸上来。” 
  黄芩气恼道:“你……全是你咎由自取!” 
  那一拳,他原本是转到韩若壁身后打出的,打是的肩膀部位。可韩若壁只想着乱摸乱抱,闹着玩儿,正好矮下身转成面对他,想把他抱起来,不巧嘴角撞上了拳头。 
  韩若壁笑道:“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黄芩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嘴角肿起仍一脸嘻笑的男子,一点儿也不象什么北斗会的‘天魁’,而象块甩又甩不掉,踩又踩不烂的牛皮糖。他叹了声道:“是不是只要我告诉你,在那种事上,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就不会再做这些无聊之事了?” 
  韩若壁摇头道:“我不信,你不是没兴趣,而是格调高。” 
  黄芩茫然道:“什么是格调高?” 
  韩若壁道:“就是说,你在性事上追求的是至情至性的享受,并非象一般人,只为泄欲了事。” 
  黄芩愕然无语。 
  韩若壁继续侃侃而谈,道:“你可算是吹毛求疵的类型,人不对不要,场所不对不行,情调不对亦不可,总之,绝非为泄欲而泄欲的男人。” 
  黄芩听言连连摇头,一时哭笑不得。 
  韩若壁一副胸有成竹的德性道:“不过,你放心,以我的本领,绝对可令你彻底满足。就看黄捕头肯否给区区在下一个施展的机会了?”之后,他歪着脑袋,似在等着黄芩的回答。 
  他没想到的是,黄芩的脚比回答来得快,将将踢中了他的腰眼。 
  韩若壁吃痛地怪叫了一声,人生生飞起,撞在了墙上,又滑落到地上。 
  “滚!”黄芩吼了一声,之后咬牙怒气冲冲地撞开门,出去了。 
  黄芩走后,韩若壁站起身,揉了揉腰间被他踢中,还在隐隐作痛的部位,自怜自语道:“唉,也不回头瞧瞧我的伤势,就不怕一脚把人踢死?真是无情之人呐。” 
  其实,黄芩脚上只用了一分力,不用瞧也知道他绝死不了。 
  韩若壁整理好衣裳后,来到桌前,用剩下的茶水涮了涮口,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他走出厢房,无视高高肿起的嘴角,到柜上结了帐,顶着其他人诧异的目光离开了‘迎来送往’。 
  外面,艳阳高照,热浪袭人,开始入夏了。 
  韩若壁边走边想:那把匕首里一定有他的秘密。 
   
   
  第24回:无意遇青皮一语醒迷茫,有心挑事端大闹财星坊 
   
  黄芩的匕首,除了刚才,那晚在‘妙不可言’的厢房里韩若壁也曾拿到手过。两次入手的手感都颇为奇怪。可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透。 
  想了一会儿没什么结果,韩若壁决定撇下匕首的事不想了;必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急待他去想:那就是如何找到被‘秋毫针’等人黑吃黑掉的财物,以及寻到那批人替老二、老四等八人讨还血债。 
  当然,他本可以依照黄芩的思路,去扬州撬开余大海的嘴,从而追查出‘秋毫针’一伙的来路与去向。可是,黄芩要的只是人,而他韩若壁不但要人,更要财物。到目前为止,北斗会在高邮周边的暗线并没有发现有大宗货物运出,所以韩若壁相信财物仍在高邮附近,未及运走。而假如他丢下这边,转去扬州,万一这期间财物被偷偷运走,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成了替别人背黑锅的窝囊废了。是以,和黄芩不同,韩若壁决定留在此地先找出财物,待抢回来后,再同那些劫船之人算这笔血债,也要令江湖人知道让北斗会背黑锅的下场。 
  但就象黄芩说的‘知道谁是凶嫌容易,找到他们却不容易’,此刻的韩若壁明知那批财物还在高邮,但想找到它们却连一点钱索也没有。 
  想着想着,韩若壁开始头痛了。 
  他一边头痛,一边低头兀自走着,忽听身后有人兴奋地大喊:“韩大侠!韩大侠……”韩若壁回过身,瞧见快步走来之人年纪轻轻,披了件背心小褂,歪戴着顶遮阳帽,嘴角还叼了根草棍,一脸的喜笑颜开。 
  这混混模样的小子,韩若壁虽然不熟,却是识得,正是他前次用一天二两银子雇去樊良湖上点灯的任小刀。 
  任小刀瞧见韩若壁显得异常热情,道:“韩大侠,近来可好过?” 
  韩若壁素来喜欢与各类人物结交,倒也并不怠慢,回道:“还不错,你呢?” 
  任小刀啐掉了口中的草棍,叹了声道:“我现在是两手空空,一个大钱也没有,哪能好过得了。” 
  韩若壁笑道:“上次不是付了你不少钱吗,花得倒快。” 
  任小刀道:“吃、喝、玩、乐没一样花钱慢的,所以这钱嘛,自然去得极快。” 
  韩若壁眼皮微闭,表情有些瞧不上道:“此地的饭馆酒楼我也算吃喝了个遍,不过是些烂鱼烂虾的寻常小菜,和口味冲、不醉人的自酿土酒,至于赌场、青楼也是小打小闹。”他叹息道:“以我看,纵是想花大钱,也是无处可花。” 
  任小刀听他话里大有瞧不起高邮之意,立刻跳将起来,不服气道:“你那是没找对地方。假使找着了销金窟,就怕身上的钱不够多!” 
  韩若壁道:“你不是说大话吧。” 
  任小刀一把擒了他的臂膀,就势拉住,抬头望了望中天烈日,嘿嘿笑道:“到午饭时候了,不如我领韩大侠去个好吃好喝的地方,边吃边聊。” 
  韩若壁笑道:“兄弟,想蹭饭不妨直说,何苦绕这么大个圈。” 
  任小刀摆手道:“哪能白吃你的。我的意思是领韩大侠到此间吃喝最花钱的地方见识一下,做为酬劳,你得请我吃一顿。” 
  韩若壁道:“好,不过,那地方须得是我没去过的。” 
  任小刀见大餐有了着落,精神抖擞地头前带路。 
  韩若壁跟着他七拐八绕,走了快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一处偏僻巷子。巷子本来极宽,但左侧依墙零星停靠着十来辆马车,堵住了大半通道,是以显得局促狭窄。 
  二人深入巷内,韩若壁发现这极深的巷子里居然只有一家酒楼。酒楼外表平平,高低两层,一扇简朴的大门开在巷子右侧,额匾上写着‘仙人居’三字,看上去中规中矩,不甚起眼。 
  二人走进仙人居,顿时耳边仙乐飘飘,眼前豁然开朗,里面可说别有洞天。 
  原来仙人居内不光厅堂的宽敞程度令人乍舌,装饰的豪华程度也绝不输于京城的任何一家大酒楼,更有丝竹管弦,歌舞杂耍等表演一应俱全。此时,只见满堂宾客举杯把盏,热闹非凡,虽不至坐无虚席,但空下的桌位也已不到三成了。 
  任小刀回头瞧向韩若壁,得意道:“怎样?” 
  韩若壁点了点头,道:“不错,找张桌子坐下,这一顿,你作主,我付帐。” 
  任小刀招了招手,便有一名小二前来招呼。 
  仙人居的小二与别处不同,别处小二以男性居多,此处有男有女,别处小二面貌寻常,能不招人生厌已是不易,此处小二,男的年轻俊美,女的姿容出众。最为难得的是,他们面对穿着如些鄙陋的任小刀,居然毫不势利,一样笑意盈盈,恭谦无比。想是见惯了不在意穿着,却能一掷千金的豪客富贾。 
  那名小二施一礼道:“二位客官,这边请。”说着,将二人领至一张空桌边,安排落坐,倒上茶水。 
  任小刀大刺刺坐下,点菜唤酒,似是熟门熟路。想来,他的银子定有不少花在了此间。 
  小二得了吩咐,便下去让人准备菜色酒食去了。 
  韩若壁笑问道:“难不成你叫住我,就为告之高邮还有这等好去处,以便让我请你吃顿饭?” 
  任小刀摇头嘻嘻笑道:“本来我是想问,韩大侠可还需要人手点灯?” 
  韩若壁道:“哦,原来为着挣些银子。” 
  “若再有此等点灯的好买卖,千万千万要交待给我。”任小刀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在高邮,不论什么地方,你只管吩咐,哪怕想在州府衙门的房顶上点灯,我也能给你点上。” 
  韩若壁道:“瞧不出,你哪儿都能去,还挺有本事。” 
  任小刀自满道:“那是,没有几手绝的,在哪儿也混不出头。” 
  韩若壁大感意外,马上道:“哪儿都能去,想必知道的事也不会少。” 
  任小刀道:“此地发生的事,不敢说事事兼知,可衙门里的捕头寻不着的消息,也会来找我。”说完,他感觉口渴,一气喝光了面前那杯茶。 
  韩若壁伸手替他满上,道:“原来任兄弟有此等本领,以后少不得有用着的地方,到时不要推辞才好。” 
  任小刀手指磨擦,作数钱状道:“韩大侠请放心,我这人从不会把银子往门外推。”即而,他摇头可惜道:“只是,象韩大侠那么好赚的买卖实在太少。” 
  这时,酒菜上桌,任小刀便不再说话,只一味大吃大喝起来。 
  韩若壁浅尝即止,转头看了周围一圈,问道:“这里寻常一顿饭需要多少银子?” 
  任小刀边大快朵颐,边含糊道:“少的数十两,多的数百两,如果再玩乐一番,银子花得更是如流水一般。”转念,他狐疑着停嘴,小声嘀咕道:“韩大侠,你这么问,别是身上带的银子不够多吧?” 
  韩若壁愣了愣。 
  在此之前,他走南闯北,还从没有人担心过他缺银子花。 
  任小刀见状,攥着羊腿的手抖了抖,有些胆寒道:“难道真是银子不够?……什么酒楼的帐都可以赖,偏这仙人居是万万赖不得的!” 
  韩若壁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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