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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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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铉立即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韩若壁说的每一句话,就如同他说的一样,所有人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如有违抗,论罪当诛。 
  有了寨主的指令,寨中喽罗们即便有人心中不服,表面上也不得不照着韩若壁的吩咐做。 
  韩若壁先是要求寨内所有人速到临时的校练场集合。等人都到齐了,他立于场中,以内力催动声音,将话语一字一句,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他说的是:“现在,我要寨中所有弟兄听好。你们分批进入大寨,每人在寨里点燃一根蜡烛,而后割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在烛芯上。做完这些,就奔到洲尾岸口,等着上船离开此地。” 
  大部分人将信将疑,按照他说的施行起来。 
  这一刻,七里泽的迷雾中,一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摇船正在缓缓前进。船上载着四五人,船头另立着两人。 
  这两人正是赵元节和那名腰间挂剑,脸色红润的中年人。 
  赵元节面沉似水,一手执着绿玉拂尘,一手捧着个打开了盖子的小木盒。小木盒里居然站着个四寸高的小纸人。这小人有头有脸,有手有脚,遍体画满了黑色符篆,唯有胸口正中一滴鲜红。最奇特的是,这小人的脸孔随着摇船的移动正在慢慢地转着方向,象是在指引水路一般。摇船按照它面孔朝向的变化,小心翼翼地行驶,倒真的不曾搁浅触礁过。 
  那中年人突道:“许久还未走出迷雾,这法术不会不灵吧?” 
  赵元节瞟了他一眼,道:“顾鼎松,你不信我?” 
  顾鼎松道:“不敢。只不过一到高邮,赵天师就急着下湖,我担心会遗漏什么。说到底,只靠一个小纸人,心中没谱啊。” 
  赵元节眯起细长的凤眼,徐徐道:“这叫‘符篆驱神血咒’。” 
  顾鼎松好奇道:“我对道术一无所知,此种神通,天师可否讲解一番?” 
  赵元节一心二用,既掌方向,又与他讲解道:“所谓‘符篆驱神血咒’,就是以血、和符篆,来驱赶神、魔附上纸人,借它们之力,行欲行之事。当然,血的主人必须与欲行之事有特殊的关联。” 
  本来,这血咒该叫‘符篆驱妖血咒’,能驱的也不过是妖、鬼之流,和神一点边也沾不上,但赵元节非要叫得好听些,是以把‘妖’字改成了‘神’字。 
  顾鼎松“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有神、魔正附在纸人上,替我们指路?” 
  赵元节点头道:“不错。” 
  顾鼎松猜想道:“是不是只要有人到过那处长洲,天师取来他的一滴血,就可施展法术?” 
  赵元节不屑一笑道:“真是异想天开。” 
  顾鼎松淡然一笑,道:“那我不想了,就洗耳恭听吧。” 
  赵元节轻咳了一声,道:“那滴血的主人必须识得长州所在,且能在这片水泽迷雾中辨得清方向、找得到路径,否则取来的血又有何用?” 
  顾鼎松哈哈笑道:“如此说来,要这法术有何用?只管抓个把识得水路的人来,逼着带路不就好了。” 
  赵元节反问道:“你以为知道水贼藏匿处,且通晓‘七里泽’水路的人很好找,很好抓?那你去抓一个来给我瞧瞧。” 
  顾鼎松闭口不言。 
  赵元节又问道:“就算侥幸抓到一、二个,你就不怕打草惊蛇,没等我们出发,分金寨就已经换地方了?” 
  顾鼎松转眼向他望去,道:“如果没抓到这样的人,你的那滴血又是从何而来?” 
  赵元节笑道:“去过那处长洲的人若换作是我的得道弟子,就大不相同了。” 
  顾鼎松讶然指着小纸人胸口处,道:“这滴血是天师门下弟子的?” 
  赵元节闭目微笑道:“不错。” 
  顾鼎松又追问道:“难道天师门下曾去过分金寨的藏匿处,且有辨识方向、路径的天赋,是以能借他的血指路?” 
  赵元节微微摇头,面有得色道:“我这弟子无甚特长,唯机灵擅变,懂些道术。凭借这些,已可顺顺利利领着我们找到‘分金寨’那帮贼人,把他们一网打尽。” 
  原来,他那弟子沿途不着痕迹地用道术留了暗记,常人无法得见,而小天师施展‘符篆驱妖血咒’时,并非是找寻去往那处长洲的路径,而是找寻之前留下的暗记。 
  顾鼎松颔首道:“还要恭喜小天师收得好弟子。” 
   
   
   
  第16回:坐看凶魂戾魄无功而返,婉拒轻颦浅笑情有独钟 
   
  赵元节讳莫如深地笑了笑,道:“先前,我已以‘九幽三界搜魂秘法’搜到了水贼的元神,只等船行得再近些,到了‘练魂幡’的法力控制范围内,便可祭起‘练魂幡’,放出天兵天将,荡尽贼寇。之后我们再把那贼窝翻个遍,就不信搜不出东西来。” 
  顾鼎松心道:‘天兵天将’?莫说没有,就算真有,又哪里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但顾忌到赵元节是宁王委任的领头人,他不便顶撞,只得笑着叹服道:“天师道术奥妙无比,还盼一睹神幡的奇效。” 
  赵元节满意地道了声:“顾兄客气了。” 
  本来,他提‘天兵天将’不过是往脸上贴金,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就称了心。但事实是,他的法术虽然厉害,终是白莲妖术一路,哪能招来什么‘天兵天将’,不过是些魑魅魍魉罢了。 
  此时,长洲上,大寨石门洞开,里面空无一人,寂静无声,空地上排列着数百枝蜡烛,烁烁生辉。 
  洲尾,分金寨的人都已上了船,蓄势扬帆,只待雷铉一声令下,便可驶离此地。 
  主船船头上,雷铉伸手招呼岸上的韩若壁也上船。 
  韩若壁微微一笑道:“别管我,你们先走。” 
  雷铉以为自己听错了,疑道:“你不走?” 
  韩若壁朗声道:“我决定留下来,会一会这个小天师。”他心里想的是:江湖上水深路广,保不准自己哪天会遇上小天师,且极可能与之为敌,正好借眼前的机会摸一摸这妖道的底,瞧他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有通天彻地之能。 
  雷铉有些担心,劝道:“还是一起走的稳妥,我知道韩兄弟有胆有识,不过赵元节的神通……” 
  韩若壁摆手打断他,道:“雷寨主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另外,如真有意外,我留下反能抵挡一阵,替你们赢得些时间。” 
  “凭什么只有你能会他?”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我也想会一会这牛鼻子妖道。” 
  韩若壁定睛一看,雷霆竟然已从船上跃回了岸边。 
  雷铉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又来添乱?” 
  雷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质问道:“我不留下来,你这韩兄弟会过了牛鼻子后,如何出得了‘七里泽’?” 
  雷铉和韩若壁同时愣了愣,他们没想到雷霆会如此细心,这点的确是二人之前未曾想到的。 
  韩若壁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小天师的道术高低我并不清楚,万一雷小姐为我不慎涉险,在下必然抱憾终生。” 
  雷霆听在耳中,心里一阵甜密,嘴上却说得更凶狠道:“我是想瞧瞧那牛鼻子捣的什么鬼,涉不涉险与你何干?” 
  韩若壁惊于她的气魄,道:“若你非留下不可,就冲这份胆气,我定然拼尽全力保你安稳。” 
  雷霆瞟了他一眼,心里又是一阵甜密。 
  雷铉担心妹子的安危,本意用朱三等人换她上船,可韩若壁说出的话又好象有一种力量,使人觉得可以放心大胆地相信他,好象他说了会保雷霆安稳,就一定能做到一样。 
  沉吟了一下,雷铉瞧了瞧妹子,又看了看韩若壁,终于道:“也好,韩兄弟若执意留下,我便让雷霆也留下,方便有个照应。”说完,他命人拨了只小船下来,以供二人后面使用。 
  之后,雷铉下令出发。 
  分金寨的船只先后起航,向迷雾深处而去。 
  韩若壁抬头瞧见天上幡印渐深,气流形成一个个漩涡,一把拉过雷霆,道:“跟我去大寨。” 
  雷霆疑道:“不是说会一会牛鼻子吗,为何不到洲头等着,要躲进大寨?” 
  韩若壁道:“等下你就明白了。” 
  二人来到大寨中,韩若壁关上了沉重的石门,拉上了窗前的草帘,只剩下面前一地看似无边的烛火,令得这偌大的寨中仍是一派光明。 
  雷霆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关了门,又遮了窗,牛鼻子要是进不来,怎么会他?” 
  韩若壁眼里映着一片烛光,道:“有了这些‘元命神灯’,不怕他不来。退一步,即使他不来,他的道术也一定会来。见识了他的道术,便可大概知道他的斤两了。” 
  雷霆迷惑不已,问道:“这些明明是蜡烛,为何叫‘元命神灯’?到底是什么玩意?” 
  韩若壁解释道:“小天师的‘九幽三界搜魂秘法’可搜人元神,以确定方位,而我的‘元命神灯’之术则是取人滴血,假作元神,正好可以误导他,令他以为这里的每一枝蜡烛就是一位寨中弟兄。这样一来,分金寨的人便可逃过他的搜魂秘法了。” 
  他四下查看了一番后,又走回雷霆身边,伸手就要去揽她的腰肢。 
  雷霆紧张地跳将起来,避过一旁,脸刷的就红了。正待斥骂,却见韩若壁已指着顶上的大梁,笑道:“看来雷小姐不用人帮就能自己上去,那我倒乐得轻松。” 
  知道会错了意,她瞅了眼两丈高的大梁,低头没再吱声。 
  韩若壁知她没有这个能耐,又揽起她的腰肢,飞身携她一同上了大梁。身法之舒展优雅,令人称奇。 
  到了梁上,他道了声:“你小心些。”便丢开了手臂。 
  雷霆俯在他身边,只觉心臆间莫名窃喜,支吾道:“我们……还是不吵闹的时候好些。” 
  韩若壁专注地瞧着下面,没留意她的话,“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雷霆见他心不在此,换了个话题,问道:“小天师到底是何等角色?” 
  对这个问题,韩若壁显是有几分兴趣。他道:“不管是‘太玄天师’李自然,还是‘小天师’赵元节,都可算是‘白莲教’唐塞儿的徒子徒孙。” 
  雷霆点头道:“这个唐塞儿我倒是听说过的,神通极是了得,传言朝廷最后也没能把她拿下。” 
  原来,大明永乐年间,出了个女妖道唐塞儿。据传,她于山中偶得一石匣,内有兵书宝剑,研习之后通晓道术、兵法,自称‘佛母’,以传‘白莲教’为名,集合民众起事造反,最终被朝廷击溃,但唐塞儿本人却不知所踪。有一种说法是,唐塞儿被俘后,官兵为防其身藏法器,施展妖术,便将她剥光衣物,赤身裸体地锁于囚车中,运送上京,以便治罪,不想途中却被她劈碎枷锁,白日飞身,再寻不到了。 
  韩若壁点了点头道:“就是此人。” 
  雷霆噫嘘道:“你也很懂道术,那不是和他们一样,也是唐塞儿的徒子徒孙?” 
  韩若壁挑眉道:“莫乱说,和白莲教扯上关系搞不好是要杀头的。我可是玄门正宗出身,怎可与那些傍门左道相提并论。” 
  朝廷对白莲教余孽的惩治极重,抓到了就是凌迟、剥皮、腰斩处死,已有无数前车之鉴,即使是李自然和赵元节也不敢公然宣称自己是‘白莲教’一门。 
  雷霆道:“看样子,你瞧不上他们?” 
  韩若壁笑了一声,道:“瞧不上?象唐塞儿那样已是半仙级的妖物,我哪敢。只是道不同,互不相干,我修习的是玄门正宗,本就与他们不同。” 
  雷霆道:“玄门正宗?难道你是入山学道的道士?” 
  韩若壁沉吟了一下,道:“有人说过:‘学道深山空自老,留名千载不于身。’,这点我极赞同。在深山中学道,纵使功得圆满,不过飞身成仙,长生不死,却终逃不过漫漫无期的孤独、寂寞;而至于留名千载,又与此身何干?人寿终有限,不过百年而已,付尽此生,留的也只是身后之名,太不值得了。我向来实际得紧,学道和留名一样,都不适合我。” 
  雷霆想了想,越发不明白道:“这么说,你不是道士。可不是道士又怎能修习到玄门正宗的道术?从哪里学来的?” 
  韩若壁笑了笑,没有回答,只道:“你的问题好象太多了。” 
  雷霆见他不答,微愠道:“好,不问就不问!” 
  韩若壁竟然点头道:“最好。” 
  雷霆艴然不悦,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韩若壁只当没瞧见,而是把目光直射向下面的石门,警告道:“等下无论瞧见什么,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否则我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明白吗?!” 
  她虽有怒气,表面逞强,但必竟对那些行妖作法的妖人还是颇为畏惧的,是以不至因此失了轻重,勉强点头应下了。 
  二人不再相谈,趴俯在大梁上,全神贯注地扫视着下面的一片火光和静悄悄的大寨。 
  这时,小天师的摇船已出了七里泽的迷雾,直奔前面的长洲而去。 
  顾鼎松喜道:“天师的法术果然了得,真的出了迷雾了!” 
  这次他是由衷地对小天师的道术心生佩服。 
  要知,顾鼎松因为剑法超绝,智慧过人,还曾在危机时救过宁王,是宁王十分看重之人,是以自视甚高。再者,一直以来,他对李自然和赵元节二人都不怎么待见,只当他们装神弄鬼得了宁王信任,才爬得如此之快。这次他同赵元节一起出行,宁王竟派他给小天师做副手,屈居了第二把交椅,他一路心里耿耿于怀,但一方面为人老沉持重惯了,另一方面碍于宁王的面子,不便发作,不成想此刻惊觉原来小天师确有异能,倒是自己之前小瞧了别人。 
  赵元节一边望向前面的陆地,一边将手中小木盒盖上,收入身边的‘乾坤袋’中。然后,他抬手示意停船下锚。 
  顾鼎松有些兴奋道:“天师可是要用‘练魂幡’了?” 
  赵元节笑道:“顾兄正好可以瞧个热闹。” 
  话音落下,船也停稳了。 
  赵元节将拂尘插至身后,空出的两手依次从“乾坤袋’里取出了八个和盒子里指路的纸人,差不多大小的空白纸人。 
  顾鼎松注意到赵元节的一双手白嫩且修长,拇指、小指指甲不但极长,看上去还很锋利。 
  转瞬,赵元节用右手的拇指熟练地一划,指甲便在食指指尖的皮肉处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自伤口中渗出。 
  顾鼎松正惊讶他为何要自残时,就见赵元节从容不迫地以指尖上的血,挨个在八个纸人身上画起符篆来。一会儿功夫,八个纸人身上都被鲜血画满了各种符号,赵元节仔细将它们排列好,放置在船头。 
  顾鼎松小心翼翼问了句:“天师把它们放在这里,若是起风,只怕会被吹走吧?” 
  赵元节阴声细气道:“它们本来就是要走的。” 
  而后,他不再多作解释,从‘乾坤袋’内又取出了一枝旗幡。 
  这枝旗幡不同于一般道士用的‘招魂幡’。一般的‘招魂幡’旗面为长方形,旗杆长约两尺;而这枝幡,旗面是小小的三角形,面幅也比一般的‘招魂幡’小了几号,旗杆只有八寸长。 
  顾鼎松知道这一定就是小天师的‘练魂幡’。 
  这幡的边框为黑色,幡底为白色,白底上有黑字。左边写着“三魂”,右边书着“七魄”,正中间一个“练”字。另外,幡上斜斜列着八道陈旧却清晰的暗红色痕迹,十分乍眼。 
  若是经常杀人的人一眼就能瞧出,这八道痕迹象极了经年陈旧的人血。 
  顾鼎松一眼就瞧出来了,惊道:“这幡上祭着八条人命?” 
  赵元节阴森笑道:“其实不只八条,不能用的我都舍弃了。” 
  为了寻到这八个凶魂戾魄,他杀了不下几十人。 
  对于修习左道之人而言,‘练魂幡’是极其霸道、邪门的法术,是将十分厉害的凶魂戾魄锁于幡上,带在身边,到了需用之时,再施法将魂魄放出,附身在纸人上,依命前去杀人。 
  但是,被锁在练魂幡上的凶魂戾魄,必须是被幡的主人亲手杀死的,且在魂魄尚未离体,人将死未死之际,刨开心脏,取一把心尖血、再沾一抹身下精,混合起来留下痕迹,才能以幡锁住魂魄,方便后用。魂魄是否厉害,与它在世时的武功、能力没甚关系,只与心性有关。生前越是心性暴戾之人,死后的魂魄越是凶戾,施展开来的威力也越强大。不过,‘练魂幡’在锁住了魂魄后,仍需要不停地以道术加以修炼,幡主若是道行不够,也会被幡上魂魄反噬而亡,死状惨不忍睹。而练魂幡的作用强弱,范围大小,以及能同时驱动多少个凶魂戾魄,则和练幡的水平,以及幡主的道行有着极大的关系。一般来说,幡练得越久,幡主道行越深,幡上的魂魄越凶戾,这‘练魂幡’的法力就会越强。 
  以小天师目前的修为,已可同时驱动八只凶魂戾魄。 
  只见赵元节将‘练魂幡’执在手中,左右连转数转,双目微瞌,口中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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