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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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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黄芩,江紫台第一次生了惧意。 
  江紫台以为,眼前这个‘黄芩’的身份难测,相应的,秉性也许更难测,若是不听警告,真难保他不做出什么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来,而以武功相较,自己远非他的敌手,最好还是不要轻举枉动,以防万一有个闪失,被他要了命去。 
  想这此处,江紫台尴尬地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只管呆在‘神光堡’,等你抓人回来就好?” 
  黄芩神色稍缓道:“也可能我回不来。真到那时,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说罢,他抬手以示送客。 
  这刻,江紫台也正好起身,欲行告辞。 
  二人互相拱了拱手。 
  一个心中坠坠而去,一个原地驻足沉思。 
  韩若壁赶回‘神光堡’这天,是正月十一。 
  进到堡内,他先匆匆去到尚廷筠处,把哈吉娜二月五日在鸣沙山下等着一事,如实转达,然后才往之前和黄芩同住的那家客栈投宿去了。 
  客栈前,他让伙计把马安顿好,掸了掸一身的尘沙,正打算抬腿进门,却见一人从门里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黄芩。 
  韩若壁欣喜不已,招了招手,讶然笑道:“莫非料到我今日回转,你特意出门相迎?” 
  瞧见韩若壁,黄芩也是一脸吃惊,道:“你回来作甚?” 
  韩若壁笑嘻嘻,道:“想你了,回来长厢厮守,不好吗?” 
  这话极不正经。 
  黄芩扫了他一眼,没答话,暗里费心揣度他的用意。 
  眨眼间,韩若壁注意到黄芩身上有背有带,分明一副出来牵马,意欲离开的样子。他又嘻嘻笑问道:“离十四日尚有三日,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他记得清楚,黄芩说过十四日才出发去‘老山墩’的。 
  瞧着那张笑得滑头滑脑的俊脸,黄芩皱了皱眉道:“这里不好说话,随我来。” 
  韩若壁二话不说,稍后跟上。 
  二人行至一处方便说话的僻静墙根,黄芩站定,回身问道:“你要的东西到手了?” 
  韩若壁嘿嘿笑道:“托你的福,兵不血刃。你呢,莫非这就要去‘老山墩’?” 
  黄芩点头。 
  韩若壁拧起眉头,道:“日子提前,我便没的歇了。” 
  黄芩不解道:“难道你也要去?” 
  韩若壁道:“当然,否则我吃饱了撑的赶回来。” 
  黄芩警告道:“‘老山墩’是场硬仗,不易去的。” 
  韩若壁低头望了眼腰间挂着的宝剑‘横山’,而后扬目傲然一笑,道:“为着你,火海刀山也去得。” 
  听他如此狂言,黄芩大为错愕,道:“你去,是为着我?” 
  韩若壁苦笑一声,道:“我很想说,是因为我也是大明的汉人,也痛恨那些吃里爬外的贼人……但事实却是为着你。” 
  他说话从来真真假假,虚实难辩,黄芩哪里敢信,别有深意地瞧他一眼,道:“若说为我,很难令人相信。” 
  见他不信,韩若壁咧嘴一笑,不但不反驳,反而顺势爽快地点头承认道:“那就当不是为着你吧。” 
  黄芩又百思不解,道:“可我一时又想不到其他理由。” 
  听言,韩若壁嘿嘿笑道:“既如此,那便只能是为着你了。” 
  看他一脸讨厌的笑,黄芩知道他又开始把忽悠自己当乐趣了,愠道:“说明白,到底为着什么?!” 
  犹豫一阵,韩若壁看似推心置腹道:“说到底,当然是为了送你的那个‘情’字。” 
  说这话时,他目光炙热如火。 
  被这样的目光笼罩,黄芩不由得迷茫了一瞬。 
  苦思片刻,他似是豁然想明白了,目中恢复清明,道:“别绕拐子,你是相中了瓦刺人的银子,还是被倒卖的箭簇?” 
  韩若壁‘哈’了声,当场怔住了。 
  黄芩见他不说话,催促道:“爽快点,直说吧。” 
  韩若壁索性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该说,‘知我者,黄芩也’吗?!” 
  他笑得极畅快,可心里却有点儿苦,暗道:我虽喜爱银钱,可也有一身骄傲,天纵豪情,竟要卖给这么个不识货的,不知亏是不亏。 
  这时,黄芩又道:“你的剑法我见识过,‘老山墩’之行若能得你相助,的确把握大增。” 
  韩若壁心里虽苦,笑声仍是不绝,道:“那你我便做笔买卖,我助你抓人,你给我我想要的,如何?” 
  他想要的是什么? 
  银子? 
  箭簇? 
  还是…… 
  黄芩道:“银子任你拿去,那些箭簇我须得押解回京,有了它们才好交差。” 
  韩若壁神情晦涩地点了点头,似讽非讽道:“是啊是啊,银子是好东西,对我等爱财之人来说,从来都是值得拿命去换的。我本就是冲着银子来的。” 
  黄芩忽觉看不明白他的心思了,微疑了一刹那,问道:“你可是有甚异议?” 
  韩若壁淡笑道:“我乃一介盗匪,提着剑,拼了命,去换大把银子,本是天经地义的买卖,再清楚不过,还能有什么异议?” 
  黄芩总觉他话里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明白,干脆道:“那就收拾收拾,一道上路吧。” 
  这时,韩若壁向他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道:“黄芩,你怕不怕我趁虚而入,逮着机会把银子、箭簇一并卷了去?” 
  黄芩愣了一瞬,道:“不怕。” 
  韩若壁追问道:“为何?” 
  黄芩道:“若你没有那样的本事,我何必要怕?若你真有那样的本事,我怕也没用。是以,不怕。” 
  之后,二人各怀心事,分头稍作准备。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黄韩二人重又聚首,并驾齐驱出了‘神光堡’,往‘老山墩’去了。 
   
   
   
  第26回:坐壁上观遥看鹬蚌相争,血性义胆终难独善其身 
   
  胡天穹庐下,戈壁瀚海沙。 
  不曾见识过一望无尽的荒漠之人,很难想象的出那种大漠孤烟、边庭烽塞般的广阔无垠。无论怎样的人到了这里,都会被那种扑面而来的苍凉之美所憾动。 
  正值夕阳西下,天空中那轮又大又圆的落日,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把这片荒漠映染成了金红色。 
  高高低低的几座石头筑成的堡垒,突兀而孤独地屹立在这片荒漠之中。褐色陈旧的垒壁,迎着落日金红的余晖,看起来有种被人血浸透般的妖异。 
  这里,以前曾是大明抵御寇边胡人的军事堡垒,现在业已荒废,人烟罕至。 
  这里,就是‘老山墩’。 
  距‘老山墩’约两三里处,有一座高地,正好与之遥相对应。 
  此时,韩若壁正站在这处高地上,远远眺望‘老山墩’的堡垒。 
  触景生情之际,他一面摇头,一面慨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片茫茫黄沙地,不知掩埋了多少生离死别,爱恨情仇啊。” 
  正卸下马包的黄芩听闻,回头道:“这里以前是大明将士的戍边之地,埋葬的自是敌我双方的将士,哪里来的什么生离死别,爱恨情仇。” 
  韩若壁依旧摇头叹道:“你此言差矣。那些个将士们,哪个不是父母生爹娘养,谁人没有自己的过去?如此,哪一条性命背后,会少了生离死别、爱恨情仇?” 
  听他如是说,黄芩的身躯似是微微震动了一下。接着,他停了手中活计,来到韩若壁身边,也将目光远远投向那片荒废的堡垒,一时间竟似痴了。 
  二人就这样并肩站立,遥望远方,良久沉默。 
  天色渐晚,风大起来了。 
  韩若壁率先打破了沉默,大声抱怨道:“离十五日还有几日,你如此性急跑来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风餐露宿的,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黄芩扭头看了看他,眼中流露出几分嘲讽和挖苦之意,道:“亏你还是堂堂‘北斗会’的匪首,这点都想不明白?” 
  韩若壁刚要张嘴说话,却被一股风沙呛进了喉咙,连呸数声,懊恼不已。但觉一口恶气和着沙粒堵在了胸口处,他不禁冲黄芩愠怒斥声道:“想不明白又怎样?!本来你不也说十四日才出发的嘛?!” 
  其实,他并非想不明白,而是压根儿就没想过。 
  要知道,连日来韩若壁一直为黄芩认定他是冲着银子才来的一事,强压着怒气,哪有闲心去管提早出发是为了什么? 
  对于韩若壁语气的异常,黄芩故意充耳不闻,点头平静道:“不错,我是说过。可后来仔细想了又想,觉得早些出发才更稳妥。” 
  他只道,虽然在来的路上,韩若壁一如平常,插科打诨、戏谑调笑一样不少,可总让人觉出心里压着团恼火,不过是隐忍不发罢了。 
  在黄芩看来,以韩若壁的性子,若是被别人误解了,反倒决计不会放在心上,大不了一笑置之,能有如此反应,倒象正被戳中了痛处一般。 
  这时,韩若壁已恢复了常态,‘唉’了声,调侃道:“何必呢?等在这里,平白多吃几天辛苦。” 
  黄芩道:“成事的三大要素,无外乎天时,地利,人和。眼下‘天时’和‘人和’皆不受我们影响,只有‘地利’这一项,可以稍作运筹,是以,自然要早些前来,才有充分的时间查探准备,抢占有利地形。” 
  顿一顿,他继续道:“提前到这里匿伏下来,的确要多吃不少辛苦,但辛苦我们一路上本就没少吃,又偏偏在乎多吃这么三两天的份吗?而且全衡利弊:只要多熬几天,即可换来多一分保险,难道不值得吗?” 
  韩若壁‘哼’了声,阴阳怪气道:“你既说值得,那便是值得了。” 
  见他口是心非,明显不服,黄芩手指脚下,又道:“你瞧,这里是附近的制高点,且周围有沙丘高低起伏,最易隐匿踪迹。我们率先藏身于此,四下里无遮无挡,方圆二三里内的动静,可说无不尽收眼底,而相反的,对方却不易瞧见我们。如此这般,等到了十五日,无论来的是送货的大明商人,还是接货的瓦刺贼人,只要他们出现在‘老山墩’的范围内,一举一动就都暴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了。届时,对我们而言,一旦有良机出现,眼前这二三里看似不近的距离,只消快马加鞭,一盏茶的功夫便可赶到;而对他们而言,货物沉重,又不能舍下货物自顾逃遁,是以定然无法走脱。” 
  韩若壁闻言,脸色转为严肃,似是微微吃惊,忍不住道:“不想你行事竟能如此严密。幸好你不是在江湖上拉山头的,否则,对我‘北斗会’的威胁还真是不小呢。” 
  黄芩‘嗤’了一声,道:“我现在做捕快,对你而言,也未必轻松到哪里去。” 
  韩若壁听了,眼珠转过两转,嘻嘻笑道:“无妨无妨,我知道你行事极有原则,是以,以后有甚动作,必定离你的高邮远远的,那样一来,咱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了。” 
  黄芩微微笑道:“这便最好。”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二人在这个最理想的观察点上,一刻不停地监视着‘老山墩’的动静,饿了,以带来的干粮充饥;渴了,就喝水袋里的凉水;困了,则去到沙丘后搭起的那顶简易的小帐篷里,轮流歇息。 
  明日就是约定的日子了。 
  半夜,帐篷内浅睡的黄芩,被探头进来的韩若壁叫醒了。 
  他睁眼问道:“有动静?” 
  韩若壁小声道:“你猜猜看,谁来了?” 
  黄芩爬出帐篷,来到瞭望口边。 
  这个‘瞭望口’,其实是在高地上天然形成的一个小坡的顶部边缘,挖开的一处小小缺口,可以从缺口处瞭望‘老山墩’。 
  二人隐身坡下,身形皆被小坡挡住,只拿眼睛从缺口处往外望去。如此一来,只有他们瞧得见‘老山墩’方向的人,而对方则完全瞧不见他们。 
  此时,无云无风,星繁月皎,虽是夜里,却称得上星垂平野旷,月近四方明。 
  只见,老山墩的方向,来了一彪人马。 
  这彪人马,一人一骑,数量颇为不少,正不厌其烦的,在‘老山墩’各处游荡着。他们游荡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在查看什么。 
  黄芩喃喃道:“看样子,那拨人正在勘察地形。不知他们是买货的,还是想黑吃黑的。” 
  那彪人马并无货车,显然不是送货的,那么,不是买货的,就是要横插一杠子了。 
  韩若壁接口道:“反正不是送货的。你注意看,他们之中有人背了把模样很特别的朴刀。” 
  黄芩眯起眼,定睛看了好一会儿,可由于距离太远,仍是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不过,对于那个身背朴刀之人的身形、动作,他都感觉似曾相识,再加上那把朴刀的形态着实少见,令他顿时想到了此人的来路。 
  黄芩脱口而出道:“‘鬼刀’沙飞虎!居然是他?” 
  韩若壁点头道:“虽然瞧不清他的长相,但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这厮显然不是来买货的。既然不是来买货的,这种时候出现,定是想黑吃黑了。”他的嘴角微咧了咧,又笑道:“嘿嘿,沙飞虎想蹚这趟浑水,可有好戏瞧了。” 
  二人没有惊动他们,只眼见那拨人仔仔细细地查看过‘老山墩’的一切之后,又纵马离去了。 
  之后的一日,对黄、韩二人来说,真个儿是无比漫长。天刚亮,他们就早早收拾了帐篷,连同其他用不上的东西一并塞进马包,再把马包埋于某处地下,并且做好标记。剩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守在瞭望口边,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交易时刻了。 
  又是夕阳西下的光景。 
  终于,一行人马以及几辆货车,出现在了黄、韩二人的视野里。 
  骡铃声声,马蹄阵阵,伴随着金红的落日余晖,徐徐往那片古旧堡垒而去,别有一种诗情画意。 
  可谁能想的到,这样美妙的场景背后,隐藏的却是一桩令人发指的罪恶交易。 
  那探路的一骑遥遥在前,背上背的那面大旗上的字,在落日的掩映之下格外醒目,赫然是‘威武行’三字。而他身后不远处,每辆货车上都插着一枝四方镖旗。 
  黄芩和韩若壁一眼就认出来了: 
  威武行! 
  冯承钦! 
  韩若壁低笑了两声,道:“哈哈,真是他们?” 
  转瞬,他又道:“其实我早觉可能就是他们,但昨夜瞧见了沙飞虎,反倒打消了这种猜测。” 
  黄芩道:“为何?” 
  韩若壁道:“因为沙飞虎之前尝过‘八方风雨’的八面威风,怎敢再碰?所以,我只道这次交易定是和‘威武行’没甚关系了。却没想到,我竟然料错了!” 
  黄芩皱起眉头,道:“这次交易的双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里交易。” 
  寻想了一会儿,他又道:“会不会是沙飞虎已经找到了对付‘八方风雨’的法子,又或者他并不知道对手仍是‘威武行’一众?” 
  韩若壁道:“我倾向于沙飞虎找到了对付‘八方风雨’的法子。否则,不清楚对手真实实力就贸然下手的亏,他已吃过一次,才隔了多久?先前栽了那么大的一个跟头,沙飞虎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快又犯同样的错误吧?” 
  黄芩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道:“管他呢?反正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正好等沙飞虎的这出戏唱完,咱们再来收拾残局!” 
  这边,黄、韩二人坐壁上观,谈笑自如;那边,车厢里的冯承钦却是提心吊胆、闷闷不乐。 
  马上就要交货了,他却莫名感觉心神不宁,虽然已是竭力克制,可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按理说,有强大的‘威武行’保着,他根本不该有丁点儿紧张。 
  这时,冯承钦把头探出车窗外,深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四下望了一圈。 
  但见,已经展露过‘八方风雨’厉害的姚兰芝,现在不但全副武装,而且一双凤眼还左右顾盼,寒光闪闪;更有孙有度、姬连城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目光警觉,一看便知,个顶个的是顶尖的功夫好手;而那些‘威武行’的打手们,不但所配刀剑擦得雪亮,而且队形整齐,士气高涨,一副有备无患的模样;另外还有,他从京城带来的两个高手,一左一右护在车马边,显然也已把状态提升到了最佳点。 
  他心想:以眼前的阵势,当可称得上‘万无一失’了。而且,这些年来,此类生意早已不知做过多少次,可谓轻车熟路,根本不该有甚紧张的。 
  无奈的是,想的明白,不代表就能不紧张。 
  念及此处,冯承钦暗叹了一声。 
  不知为何,每次到了交货的时候,他都会感到这种特别的紧张。 
  ‘这种紧张’犹如轻风抚过湖面,虽无法掀起浪花,却扰的湖面不得平静,不算十分严重,却总是挥之不去。 
  是挥之不去,还是原本就舍不得挥去? 
  冯承钦又暗叹了一声。 
  他知道‘这种紧张’会令他心生慌乱,但同时,‘这种紧张’也会带给他某种莫名的刺激会令事成之后的愉悦感,骤然倍增的刺激。 
  冯承钦不禁遥想:一瞬间放开心头重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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