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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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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院子人听了李福全的大嗓子说出的最后一句全哄堂大笑了起来。
杜月笙却是淡淡的一笑,当即转了身来,对着身边的黄老板恭敬的双手捧起了手里的碗:“老板,月生这个人就这副心肝。如果不是老板收了我带了我,哪里能够有我的今天?一年前我还在高桥那里买水果呢。不是老板您,我八辈子也不能够进了这里,还娶了妻!月生我,干了这一大碗!”
说完他仰头就狠狠的灌下了特意倒的大碗的酒,
喝干了后,直接手一摆:“再来一碗!我要敬老板娘!我替,呃,大家不许笑,我替我家娘子敬了老板娘,姐妹?那是老板娘抬举……。”
下面已经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刚刚因为李福全那顿话,而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的黄金荣,被杜月笙随即的一番话消除了那丝不快,听了他又来这个一出,黄金荣也要笑倒了:“哎呀我的月生啊,还没圆房呢,就急着你家你家的了?”
孟如君穿着红红的新衣服,乖巧的贴着眉开眼笑的林桂生,可怜的又拉了拉她的手。林桂生乐了:“月生啊,别喝酒了,我的手都要被你家娘子掐烂了。有人舍不得哦!”
再次响起了的哄堂大笑里,马祥生叫了起来:“交,交………”
杜月笙浑身冷汗。***要说交配还是交杯?
“杯!”一个词,分两断话,铿锵有力的,终于从马祥生的嗓子眼里吼了出。立刻附和起了一片好来。
“来就来!”
杜月笙那里在乎这点场面?只要不是交配就行!来!上去一把拉住举起袖子遮挡住脸的孟如君,塞了一杯酒到她的手里,毫不客气的问道:“娘子嫁不嫁我月生?嫁得就喝的!”
“不嫁,不嫁!嫁我!”下边几个龌龊鬼大声喊了起来。
孟如君忙套着杜月笙的胳膊一口喝了酒盅里的酒,捂住嘴巴,站在那里,娇俏的哈了半天气,忽然对着刚刚说不嫁的那几个人,脆生生的:“啐!”
林桂生差点没笑岔气了,小丫头那副样子实在是可爱无比。黄金荣大惊失色:“月生兄弟,想不到你我找的都是一路人!完了,完了。”
说完痛苦不堪的,惧怕的看着太上。老板难得的一番做作,门人哪个不失声发笑?林桂生眼波流转,狠狠的在桌子下掐了黄金荣一把,然后才笑眯眯的看着杜月笙:“金荣哥他说的可对啊?”
杜月笙脸色一板:“回老板娘,老板喝多了,他会后悔的。”
…………。。
“啪!”
闹了半天,黄金荣掏出了怀表,看了看时辰,站了起来,一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了下来。
满院子的人都看着老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林桂生在那里得意的对着杜月笙,偷偷的挤挤眼睛。杜月笙心中一跳,什么意思?抛媚眼不成?唬的他惶恐的忙着看向了站着的老板,又偷偷看了看孟如君…。。
那副猥琐样子,只把个林桂生肺子都要气炸了!
孟如君心里偷偷的发笑着,眼睛微微的瞥了下自己的男人,又垂下来头来。
这个时候,黄金荣已经开始讲话了。
第十九回 … ~三份重礼~
“既然孟如君是桂生的姐妹,月生又是我黄金荣的兄弟。今天这个好日子里,我就宣布几个事情。”
黄金荣看了看下面的门人们,一只手拍上了他身边杜月笙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月生新婚,不能够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在黄公馆里也不是个事情。这么着吧,就在黄公馆的外边,拨个四进的院子算是月生的新居,大家说好不好?”
“好!”下边的一片叫好里,杜月笙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黄金荣示意人群安静下来,他又说道:“还有一事,今天就趁着这个时候说出来吧。月生为我黄金荣出生入死的,我黄金荣不提拔提拔这个兄弟,我上就对不起关二爷,下就对不起月生兄弟那份心。也对不起上海滩各位朋友的看重了。择日我会拨个场子出去,月生你可要努力管好它啊!”
什么?!门下的人眼睛都红了,就连和杜月笙关系最好的马祥生和李福全也听呆了。黄金荣说的拨个场子出去。这可不是给个场子看看地头的事情。那个叫做吃月钱,说难听点就是黄老板一个月赏点零花钱给你。而黄老板这个意思却是月生帮他掌管一方了,每个月上缴钱给黄金荣了。
这是什么?虽然黄金荣说杜月笙算他一员大将了,但是论资排辈,黄公馆里老人也不少了。月生虽然立功,但是毕竟是刚刚进门。
这个好事情就轮到他头上了?
一时间,大家安静了,沉默了。杜月笙慌忙站了起来:“老板,还请收回成命,月生只是晚辈,这些兄长们在,月生如何担得起?”
“哼哼。”
黄金荣鼻子里哼了声:“好好干!我看你就看得了的,而且干的会出色的。出去后不会给我丢人的,是不是?”
话说到这个份子上了,黄老板一副肯定要他干了,谁还做个臭头?门人们自然帮衬着说了起来,杜月笙看看了众人百态,又看了看黄老板认真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哀叹一声。风口浪尖,枪打出头鸟啊,起来的太快未必是个好事情!
看他那副样子,下面自然有人暗骂他不识的黄老板的抬举。黄金荣和林桂生却是在心里暗自点头。如果今天杜月笙一副开心的样子,他们反而不看好了。事情有这么容易么?人上人可是刀山血海里闯出来的。上面有人自个不知道个轻重,也是一事无成的!
好,这样好。果然不错。
黄金荣缓缓的,举起了杯子:“最后一句话!”
还有?
门人们今天已经算麻木了。房子,女人,地盘。杜月笙一夜之间,已经有了很多上海滩上三教九流的落魄人值得一辈子努力也未必能够得到的东西了。现在还有?
饶是上辈子做了一方大佬的杜月笙也听的呆住了,他傻傻的看着黄金荣感叹着,难怪后世记载里,自己为了他赴汤蹈火也不皱眉。不那样,对得起人家么?
“呵呵。”
黄金荣又是一笑,紫膛脸上的那块麻皮微微的动了动,眼睛里带着点调侃的味道:“别发呆。听我说。”
“是。”杜月笙什么也不说了,来日方长!
黄金荣的眼睛扫了下门人们,开了口说出了最后一个意思:“巡捕房里,月生兄弟也挂上个号子好了。一来这样好办事,二来嘛,那份小钱算不上什么,就给你家娘子,我的小姨子闲来玩玩牌局吧!”
大恩必定后报!
杜月笙重重的点了点头,举起了手里的酒,仰头干下了。黄金荣吃了一惊,随即那丝神色掩饰了过去。
江湖里的人今日有酒进日醉的。谁的身上能够有什么余钱?但是若没有点应急的钱在手头,万一倒了,便是真的倒了。从来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的。
他忽然加的这个主意,那其实是自己给杜月笙留的个后路。挂了巡捕房,月月拿钱。算是黄金荣的贴己人了。就算是杜月笙这次不行了,万一有个闪失,他黄金荣还是眷顾下他的。
这个事情表面上就是份小小的月钱而已,是一般的人看来微不足道的。那些门人们谁知道个真正稳稳当当走,凡是有后路才能起来的道理?
可是看杜月笙那份忽然起来的感动,和眼睛里的那股子明白味道,莫非这个年轻人现在就明了老子混了几次起伏,到了三十出头才明白的道理了?
如是这样,此人不得了!
之前黄金荣要扶持他,主要还是看了太上的意思,也存了份回报他,带立个赏罚分明的招牌的意思。这个对待立功的兄弟,以后用人了,还有哪个不上前玩命?
但是此时此刻。黄金荣才真正体会了这个年轻人内心的不凡。他不由的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林桂生正在那里,也在暗自点着头。
旁边单纯的孟如君还在絮絮叨叨的感谢着她。
夫妻两个笑了笑。不由的都想起了上午在房间里的那次对话。
“好了!”
黄金荣收敛了谈事时候的严肃,换上了副男人都懂的神情,晃荡着手上的怀表,拽着那长长的金链甩了下。
一道光弧后面,他嘿嘿着满脸兴奋:“春宵一刻啊!月生兄弟早生贵子!走,大家闹洞房去!”
轰!
无数的凳子全翻了,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响了起来。杜月笙还没来得及反抗,马祥生和李福全已经扑了上来直接拖着他就抬向了黄公馆大门外不远的新居去了。
后面孟如君满脸通红的,被林桂生和几个丫鬟老妈子押着。彪悍的黄公馆太上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着,传授着自己的夜生活经验。
“哎!哎呀,妹子,你要记得啊。男人就好这个道道。千万记得啊。”林桂生热心的叫唤着,生怕孟如君不听。
孟如君听着她那些翻江倒海的手段,差点没瘫了下去。
天啊,怎么,怎么还要在床上跳啊?
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那头只低的已经抬不起来了,却没有发现林桂生眼睛里的一点点的作狭。
第二十回 … ~红烛夜~
不知道林桂生唧唧咕咕的在黄金荣的耳朵边上咬什么的。黄金荣居然笑的那副诡异疯狂的样子。屋子里正忙着给杜月笙披红带绿穷折腾的兄弟们全把手停了下来。一起看向了黄金荣。就连头上顶着个痰盂的杜月笙也迷惑不解的看了过来。
黄金荣想到自己婆娘那龌龊的馊主意,再瞟了瞟如花似玉,害羞的扭转了身子,坐在床铺一个角落边上的孟如君。笑的更是狂了,骨子里还带了点很猥琐的味道。那厚厚的嘴唇和脸上的麻皮都在剧烈的抖动着…。
一边的林桂生笑的呆不住了,掐了下他,大声的向外边招呼起了人来:“都走都走吧,夜深了,人家夫妻两个总不能够天亮了才,才。。咯咯!”
屋子里的人一顿哄笑,马祥生恶心巴拉的对着杜月笙做了个比较剧烈的腹部动作,哈哈一乐拉过了酒上头还不肯走的李福全,转身出去了。
杜月笙哼哼了一声,看着大家向外边退去,想要送,黄金荣不让。林桂生挤挤眼睛:“人家是怕有人听墙角呢,月生啊,对我妹子你可要怜惜着点哦。”
现在的杜月笙听了她那口脆生生的苏州腔就头疼无比,再听了她说听墙角三个字。不由的和孟如君两个人一起想起了之前的对话。两个人都当这个话传出去了,一下子两个人脸上尴尬了一片。
黄金荣哈哈一笑:“早生贵子!走咯!”
…………
送着他们出了院门,杜月笙忙不急的就回身关上了门。这是个中等的房子。进门是一个天井,厢房左右落着,中间是个堂屋子。贴着弄堂过路的地方一个厨房。
格子门,刷着朱红色的漆水,玻璃上几个大红的喜字。几个灯笼点缀着,摇摆的挂在屋檐的下面。带出了点喜气。
天井里铺着青色的大砖,平平整整的,勉强拼出了个回字图案,一个大蓄水的水缸放在一角。
屋子里刚刚还没有细看。堂屋里简单的一套待客的茶几沙发,还有些西洋的装饰,一副大喜字正对着大门。
下午见了黄公馆里,兄弟们搬了点东西到外边。原来那时候就在为自己准备着呢。杜月笙看着这个已经收拾了整齐的,干净的,还带着喜气的房子。
这就是家了。他的心里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微微的叹息了下,关了堂屋的灯光。
缓缓的走到了天井的水缸前面,双手捧出了点冷水,擦了擦脸。有点疲倦了的精神被凉意一激,再被院子里的风一吹,酒意终于下去了点。
一片月色洒在天井里,房间里红红的烛光隐隐的又透了出来,低头看见身上一片淡淡的红色。杜月笙抬起了头来,东厢房里,正对着天井这边的门缝隙,看的清楚,自己的女人正害羞又好奇的看着他呢。一撞上了他的目光,她却又慌的连忙低了头,还转了身去。
臃肿了点的秋衣并不能够遮挡住孟如君灯下那窈窕的身影。
杜月笙一笑,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
‘‘‘‘‘‘‘‘吱。
两扇门关了上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了。
杜月笙看着这久违的女儿家的害羞,他微笑着慢慢的欣赏了起来。红烛在噼啪的闪了几个灯花,照的那片火红的身影更是耀眼。
走了过去。杜月笙坐在了她的身边微笑着问:“老板娘和你说什么的?”
孟如君的头都要钻到床下去了,跟林桂生一夜风言风语的,她都放开了点。可是,当第一次和杜月笙呆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时候她有多紧张。
再听他一问,想起林桂生说的那些,那些勾住男人的花招,她个未曾经历过人事的黄花姑娘还不慌的要哭么?
什么?
依稀听了她一声哼,杜月笙没听见,忙伸手把她转了过来,不顾她的害羞,硬生生的托起了她的粉脸:“你刚刚说什么?”
无处躲藏,孟如君没办法的看了下他,低声的从鼻子里哼了起来:“不告诉你。”
看着她那副娇柔的样子,杜月笙不由的大笑了起来。能够把这样的女人收入自己的房中,也算得上是份老天的眷顾了。
美人如花,任君采摘,这样的灯光下,这样的温柔的夜晚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并肩坐在厚厚柔柔的床铺上,再看着那堪称绝世的容颜。
杜月笙满意的笑了起来。
夜深人静里,这样大声的笑,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啊?孟如君急的忙上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但是她的身子也不由的落入了自己男人的怀抱里。
接触的一刹那,孟如君忽然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了,她一下子在男人的怀抱里,化成了水。手心里那微微起硬的胡茬戳的她感到痒痒的,还有那酒气熏的人发晕。
孟如君微微的,甜蜜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笑容,杜月笙缓缓的低下来了头去………。。
红烛摇摇中,墙壁上两个人影偎依着,拥抱着,女子低低的喘息声,呢喃声响了起来。杜月笙的双唇走过了她的发梢,走过了她的眸上,走过了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的颤抖和越来越无力的推搡抗拒。
当他的双唇碰到了那白皙无暇的颈部时,孟如君终于完全的沉入了这一生里,她最最重要的一个转变中去了。
墙壁上的人影缓缓倒下了。
衣衫慢慢褪尽了,那青涩却带着诱惑的酮体出现在了杜月笙的眼前,高地起伏的曲线,相思的红豆嵌在一对流着萤光白玉兔上……。。
恍惚里,孟如君感到了那具身躯贴近了自己,那个男人和自己,肌肤之间再无任何的阻拦了。
微微的侧了头去,红烛下,那张满是春意的脸上,带着笑,却缓缓的流着泪水,木板床在微微的晃荡着,
良久,良久……。。
最后一滴烛泪跌落在了窗前的案几上,芯儿无力的转了下,黯淡了下去。
黑暗里。
云收雨住的两个人,疲惫的身躯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杜月笙的手游走在那片腻滑的肌肤上,低声的问道:“如君,你还好么?”
“恩。”
听着美人低低的带着幸福的回答,杜月笙在黑暗里也笑了起来。忽然,孟如君猛的翻了起来,出乎常态的,彪悍的爬到了杜月笙身上生涩的摸索了起来。
杜月笙在黑暗里瞠目结舌:“你,你干什么?”
笃!
杜月笙疼的干嚎了一声:“疼死我了,你,你好好的弹它干什么?”
“啊,怎么会疼呢?姐姐说的就要,就要这样你才喜欢啊。”一心想让自己男人高兴的孟如君委屈的咬着嘴唇,不解的喃喃自语着:“是不是因为没跳啊?”
还跳?
杜月笙¥%%……………………浑身冷汗,只想现在就杀上了黄公馆去!
第一回 … ~心中的骄傲~
新婚的第三天。
杜月笙夫妻两个进了黄公馆,去拜了老板和老板娘。黄金荣就当场说出了公生记这个地方由得他去打理。前提是,自己去。
晚上回了家里,孟如君在感慨着黄老板的恩赐。杜月笙却是淡淡的笑着,整日在戏班里依依呀呀的女人哪里会知道什么江湖?这里黄老板还在考验自己呢!什么叫个自己去?不就是黄金荣不出面么?
行!
反正黄金荣心中也知道马祥生和李福全等于是自己的跟班了。出门靠朋友,占码头要靠兄弟。林桂生当时也发话就让这两个人带几个兄弟跟了杜月笙。
杜月笙思量了一夜。
大早就去了公生记,站在那里看了会。
这里是旧时的法租界三大赌场之一,公生记。
清末民国的时候,整个中国大部分的人全呈现出一种颓废和不思进取的精神状态。鸦片大烟,赌场妓院,三教九流的世界光怪陆离。正当的生意做的惨淡无比,反而是这些偏门的场子,却在上海滩上捞够了油水!
看着这病态的繁华世界,想着不久之后那场几乎亡国灭种的战争!
叹息了下。
杜月笙袖子一摆,回了家里,叫孟如君烧了几个菜,便叫来了两个自己的兄弟,听了黄老板居然把公生记给了杜月笙,两个人不由的目瞪口呆,当又知道自己跟了杜月笙,心中不由的大喜。
杜月笙为人处事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了,马祥生是知道杜月笙的做人义气,李福全不仅仅知道这些,还深知杜月笙做事时候的其中三味。
杜月笙丢了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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