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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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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一呆,随即歉然地一笑:“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说,这中国十不留一。”

“呵呵。这个啊。”

杜月笙摇摇手:“打比方莫当真。我意思是………。”

“我知道。你说的是会死很多人。你认为真的会有大仗?”

听了蒋中正这个话,杜月笙拉了脸了:“中正,你当我是朋友不?怎么出这样的戏言?”

“哎,月生,你如何肯定?我没相戏!”

吃惊的看着对面蒋中正一脸的诚恳和焦急,杜月笙愣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他还没跟了中山先生。之前是跟了陈其美而已。便是日后的领袖,也不是生来做了领袖的。自己这不是太着相了么?

举国上下,人人醉生梦死,就目前蒋中正这种想法,已经是出类拔萃了。换了自己没这个阅历,怎么会知道这些?

此持此刻的中国,就是中山先生,对了日本还是有幻想的!多少人是日本留学归来地?多少人对日本有着新思想的启蒙老师般地感情?日后又多少在日的同学,分了两边,为了各自民族地利益或者生存厮杀起来?

自己,太想当然了!

看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蒋中正竖起了耳朵,从他的本能来感觉,杜月笙从不虚言!正事该到了!

果然。

杜月笙开了口:“中日,必有一战!必定是从了东北入手。”

“是否一战,不敢肯定。但是要说入手,我和朋友谈过,想来是东北最有可能。”蒋中正保留着自己的意见,但是也赞同杜月笙的看法。

杜月笙看着他,微微叹息了下:“张作霖整日和日本人鬼扯着,大把大把的洋钱送了日本人。敷衍着二十一条。却不把当地的日本军人看眼睛里,你知道么?”

“知道,举国都知道这些。说这张胡子是汉子呢。”蒋中正笑了起来:“谣传,张胡子当面和日本人叫板了要开战,却一边打了电话去日本国内给军方压力。”

“你是军人,你图什么?你服气么?”杜月笙忽然问道。

蒋中正看着他,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张胡子这里不是绝对的,何况,把希望寄托在一部分人地贪心上,去抗衡一个国家的贪心。你说他能够赢么?”杜月笙说到这里,手向下用力地一劈:“不能!张作霖是必死之局,我是日本军人,就暗杀了他,他一死,东北大乱。”

“然后就有机可入!”蒋中正的头上已经沁出了点汗珠子来,身子向前倾着,盯着杜月笙的眼睛:“然后,收了东北为基地,杀向北平!一举端了我们的政府!”

政府?

杜月笙冷冷的扯动了下嘴唇:“想的容易。这万里河山多少好汉?那算什么政府?全民认可的才是政府!”

想到这里,杜月笙又摇摇头:“我也就这么一说。张作霖一方诸侯,未必这么容易的。何况也就我说笑而已。但是日本人必定不会放过他的。另外。”

“你说。”蒋中正已经完全的被这种可能给吸引住了,他连忙问道。

杜月笙道:“我看这国内一日不统一,日本人一日不会动手的。”

“妙!”

蒋中正听了这个话,拍案大叫起来:“列强不要动手,便是挑拨挑拨,这边诸位军爷们,你杀我,我杀你,杀的越久,中国越弱!他们是求之不得呢!月生你看的透彻!我敬你!”

和蒋中正碰了一杯后,杜月笙指了门外的上海滩:“这些,我是从报纸上看来的些消息,而推断,却是我从江湖厮杀里得到的经验。这没什么区别,钱,人马,纵横,帮助,背叛,打击,分裂,谁笑到最后谁。”

第一人。”蒋中正瞠目结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

“不。我还没说全了,起码在我心里,这江湖,有情义在。所以,我和金荣哥,是江湖的人上人。但是,我不会是第一人。”杜月笙笑道。

“我知道了。”蒋中正忽然说道。

杜月笙都不知道他忽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没问。蒋中正却在那里苦恼起来:“这不统一,是死,这统一也是死。这………。”

“不统一,是死,统一,必胜!集全国之力,同仇敌忾,如何是死?”杜月笙勃然大怒,怎么这蒋中正说出这个话来?

蒋中正看他发怒,吓了一跳:“月生,你我谈谈事情,你急什么?”

“你看那张学良如何?”杜月笙忽然问道。

对面杜月笙东一榔头西一棍子的,蒋中正已经找不到北了,他看着杜月笙实实在在的:“我不了解他。”

“嘉了解,据说是个公子哥。”杜月笙没有没脑的说了一句。忽然又扯了起来:“中正啊,你说这打仗吧,我也不知道,但是人难啊。”

蒋中正点点头:“有个好老子是舒坦。我看嘉也是,张学良可想而知了。”

“民国四大公子嘛。孙科是中山先生的公子,我不知道,嘉是我兄弟。我看嘉有这个心。但是没这个恒心。毕竟出身不一样。不过人人如此,我也就说说而已。”杜月笙说到这里,他举起了杯子:“你看你我,也就说说。你还能到了中山先生那里聆听教诲,我却浪迹江湖,脱身不了!来,干,异日相聚。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无论怎么样,月生,我永远当你是兄弟。”

杜月笙摸出了身上一张拜帖,推到了蒋中正地面前:“胸有大志,就洁身自好。江湖,不干净。别粘着了。”

“月生。你。”蒋中正吃惊的看着自己送给黄金荣的拜帖放在了面前。不知道杜月笙的意思。

杜月笙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事情,我帮你办,这个你收回。我看你不是池中物。好好干吧。月生我,一生就这个命,日后有什么需要,你说个话,只要为国,我毁家相助!”

蒋中正的手,放在了那张帖子上。半天后,默默的收回了去。重重地点点头:“今日你我相约了。日后我也如此对你。只要有那一天。”

“做人要对自己有信心,月生卖水果的时候就想着有日纵横沪上!路不同。你的眼睛该看着天下。”杜月笙忽然又掏出了一张纸放到了蒋中正的面前。

蒋中正拿起来一看。浑身一震,张口结舌的看着对面的杜月笙,眼睛里却缓缓地流下了眼泪。

那张纸,正是卢嘉和杜月笙的赌约!

蒋中正日后必是万人之上!

这几个大字重重的撞进了蒋中正那颗年轻的心里。他站了起来,一躬到地,然后大声说道:“芶富贵,勿相忘!若违此誓,中正必定死于乱枪之下!永世不得魂归故土!”

杜月笙默默的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悲凉的一声叹息,男人和女人之间。爱往往是恨的开始,白头厮守百不足一!而男人和男人之间呢?你我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改变么?因为那个时空的结果,他已经知道!

酒,在现在地兄弟之间,和着热血,流淌着。

渐渐的,蒋中正醉了。醉在上海大亨地赞许里,醉在了自己对未来从来没有过的坚定信心里!

可是蒋中正不知道,杜月笙知道他太多地事情,但是那些都还没有发生,而那些东西,全被历史的迷雾笼罩着。就是杜月笙也看不清楚。

只有时间,只有大局,杜月笙是清楚知道的。就杜月笙的性格来说,蒋中正是现在的他不得不的选择。他不敢拿了去国运冒险!他不敢!

蒋中正!蒋中正啊蒋中正!

看着对面烂醉如泥了的他,杜月笙低低的在心里叹息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他扬起了头来,那淞沪大战地硝烟,透过错乱的时空,隐隐地已经传到了他的面前。

艳阳上,一片乌云半遮挡了她美丽的容颜。

下面的人间,冷清了几分。

一十四年中华大地上遍地的血腥,遍地的尸骨,那呜咽的黄河长江,那硝烟弥漫了的古城金陵……………

只恨,明知道要发生,却无力阻挡,因为他不是神!

只恨,明知道要沦陷,却不能拯救!因为他只是人!

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压在杜月笙年轻而不宽厚的肩膀上。

那种看的清楚,却………

捂住了脸,酒意烧腾了血,不由的,微醉了的杜月笙,捂住脸,他忽然不忍再看向这美丽的上海滩。

就在窗外吹来的冷风里,杜月笙生平第一次,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沉睡中的蒋中正吃惊的睁开了眼睛,外边,一阵雪花猛的灌进了房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洒了两人一身!

………………………………………

公元1916于杜公馆两人结交】

时年,蒋介石二十九岁。杜月笙二十八岁。

时年,离开张作霖在皇姑屯身死,还有短短的八年!

时年,离一九三一年,还有仅仅十一年!

知道未来的人啊,他在竭尽全力着!

第五卷 第十六回 … ~又中计了?~

东边是大海,再过去就是东洋了。

让卢嘉陪了蒋中正在家里喝酒解闷,杜月笙一个人去了酒楼,然后回来当了面把蒋中正欠下的单子扯了个粉碎。

三个人又聊了一宿。清晨,在杜月笙和卢嘉的陪同下,年轻的蒋中正怀里揣着杜月笙送的大洋,带了行囊,站在了吴淞口。

前往日本的船就要开了。

黑色的汽车前,是三个带着离愁的年轻男子。东边的海风吹动了他们的衣衫,有着点压抑,却更多的是雄心壮志。

“好了,月生,嘉,我走了,多保重!”

丢了在离开故乡前的最后一根烟,蒋中正那拗口的宁波调,今天,在这个时候,说的更是让人听的模糊。

杜月笙恩了声,拍了下他的肩膀,没有说话。一边的卢嘉忽然,从手上,下了那块西洋的手表。抓过了蒋中正的手,给他带上了。

蒋中正看着他,暖暖的一笑,如果说杜月笙在感情上,和他是平辈的话,那么嘉,就像自己的小弟弟一样。

指着那块手表,卢嘉低声道:“这是父亲送我的礼物。中正,今天我把它送给你了。你要保重。”

“每天看着,转一个圈就是一日。一日过去我们相见地日子就会又近一日!好好努力!”杜月笙在一边缓解着气氛。

蒋中正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在杜月笙和卢嘉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下,然后狠狠的一搂,随即弯了腰拾起地上的行李。却头也不敢回,急急的踏上了轮船的舷梯。

铿锵有力地脚步声里,汽笛长鸣了起来。那是要出发的信号。

岸上的卢嘉看着蒋中正没有回头,走进了船舱。然后舷梯就慢慢的收了起来。他低低的一叹:“月生哥。你说,下次再见到中正。是什么时候?”

“是兵荒马乱的时候,他会带了千军万马来看我们地。”杜月笙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卢嘉没有说话,还呆呆的看着那里。他,是个重感情的人。

杜月笙回了身:“走吧,嘉。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相别是为了再见。我们回家。”

“恩。”卢嘉答应了声,又回头看了看那已经在转弯出港的轮船,跟了上去。

我做的对还是错?

杜月笙脑海里,这个念头终于随了蒋中正的离开,而彻底地消失了。因为,他知道,从此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中正地势头就无人可挡了。

算了算了。好好干吧,中正。你成长的时候。我也在努力着。当你像头被蒙了眼睛地牛犊,飞快的奔跑撞向前面的一切时。希望,我能够帮你指个方向。

只要你听。只要那个时候的你,还能够记得你今天转身后的泪水。

杜月笙又在心里加了最后一句,重重的踩下了油门。

………………………。

“月生哥,沈杏山回来了。”

刚刚到了杜公馆,才下了车,焦文斌当头的一句话,就把杜月笙拉回了江湖里。

杜月笙揉了下头,低声问道:“在哪里?”

“月生哥。我看你脸色不好,就先休息下吧。”焦文斌关心的说道。

一边甩了车门下来地卢嘉也点点头:“一个赤佬。甩他个吊呢?娘草比的。月生哥我去。”

杜月笙听了他满嘴地脏话,知道少爷今天是看中正走,有点憋火,不痛快呢。他笑笑:“你去忙一品香吧,我这里要谈事情的。”

“你也注意点身体。担待那么多干什么?那我去了啊。”卢嘉哼哼了下,向外刚刚跨了一步,忽然想起来了:“我去什么去?海鸽不是住在你家么?”

说完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杜月笙对了焦文斌挤挤眼睛:“来葵水了吧?”

焦文斌捂住嘴死忍耐着才没笑出声来。

“好了,不闹了,今日沈杏山来了,我不见,不是冷了人面子?在哪里?”杜月笙收了脸认真起来了。

焦文斌也正色了起来:“他也刚刚到没多久,我不知道月生哥的意思,就先把他安排了码头边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兄弟看着呢。”

“还没让他见了女人?”杜月笙问道。

焦文斌看他眉毛又扬起来了,知道会错他意思了,有点尴尬的点点头:“没,没有。”

“你呀!我也累了点。这样,王宝鑫好点了吧,你去先叫了他家婆娘孩子,然后要王宝鑫去带了他。你也去下,就说如果赏脸,请来我这里吃个中饭。是家宴。”杜月笙戳了下焦文斌的脑门叮嘱道。

焦文斌干笑了下,揉着脑门,连连忙点了头,一溜烟跑了进去。

杜月笙看他背影发笑,想了想,忽然又记起了个事情。忙也向了里面走去。丁力父亲正带了几个仆役在草坪上忙着。杜月笙扬声叫到:“老伯,早啊。”

“哎,杜先生早。”

杜月笙挥了下手:“你忙你的,金荣哥没出去呢?”

“估计还在睡觉呢,昨天晚上打了半夜的牌,我去看看。”丁力父亲一边脱着护袖,一边要去。

杜月笙一边走一边道:“你忙,我去好了。”

上面黄金荣已经听了他声音,伸出了头来:“大清早的,月生你干什么呢?我刚刚起,下来了啊。和你说事情。”

杜月笙哦了下,心里纳闷,他找我什么事情?没见他出去啊。昨天晚上五娘来了,几个人凑了玩牌的。自己和中正还有嘉就在家里喝酒的,没见他什么事情的。

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书房,要人倒了茶。盖子刚刚揭开了,放一边,黄金荣已经进来了:“月生,触那娘的,这个房子不错,今天带你去个地方。嘿嘿,我也搞了个。那张啸林不是出了力的?也给他搞了个。”

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嘿嘿的又一笑:“算他的钱。”

发笑,忙好奇的问道。

“就搞了附近的。你家东边那地皮,二百一十二号是他的。房子嘛安排好了,今天和他说下,要,就给,不要,拉到!”黄金荣端起了杯子喝了口,然后道:“我在均陪里八仙桥这里搞了个。”

“呵呵。”

“你笑什么?”黄金荣奇怪的看着杜月笙笑的暧昧,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杜月笙支吾着:“没,当你养外室呢。”

“去你的。”黄金荣眼睛一瞪,随即低声下来,还左右看了看,靠向了杜月笙:“月生,你帮我拿个主意,和她说这个,我难开口。”

“你。金荣哥,我也不好说的。”杜月笙指着自己鼻子叫苦了。

黄金荣正要继续劝他,杜月笙忙抢着开了口:“金荣哥,沈杏山回来了。我派人接的。”

“我知道,你不是和我说了么。今天终于接回来了?”黄金荣骂道:“他也能够混呢,天津卫的娘们勾人?这去了几时了?”

“人家不担心么?也要仔细看看才是。”杜月笙低声对了金荣哥解释起来:“金荣哥,人这一场都不容易,倒起来是眨眼的功夫,再爬起来可就难的。”

黄金荣听了这个话,有点触动的点点头:“当然争码头的时候,被我还抽了一个耳光呢。他这才去了英租界地。想我那时候也气盛了点。这么着吧。月生你说怎么办为好?”

杜月笙笑笑:“我看,还是那说法,给他的面子,用了他。现在英国人是不会用他了,可是这英租界里,不能够严老九一家独大。”

“好。”

黄金荣听到这里再不知道杜月笙的意思,他也就是白混了。

看他也点头了。杜月笙心里算放下了:“能用就用,试试好了。那中午我就安排了他来这里吃饭。金荣哥你也一起吧。”

“做事嘛。既然做了就漂亮点。我不来,反而小气了。哎,月生,你家厨子不错。那鸡汤炖的”

杜月笙见事情说好,开始皮笑肉不笑了:“恩,金荣哥。最好鸡汤里再放一麻袋橘……”

“你小子。”黄金荣知道他在损自己不行了,顿时跳了起来。

……………………。

沈杏山虽然知道杜月笙的意思了,他真的假的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自己没人马,杜月笙黄金荣说翻脸了,不还是翻脸了?

而且,杜月笙下面的兄弟,虽然知道月生哥吩咐地,不许碰了他,对他好点。但是杜月笙也不可能把自己想法和这些人说了吧?所以他们对沈杏山自然也不会太如何的。

他之前段日子里。在北边,那天津卫的市井里欺负外人。话说回来了,哪个地方不这样?但是这沈杏山原来什么身份?憋了那里。怕出去被人羞辱了却没办法,索性老实的蜷在一个地方。可是一日两日的也太难受了。

出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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