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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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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刚刚。
靠了自己出面,介绍亲热了起来的何丰林,却已经很清楚的当杜月笙是兄弟,却当自己是个外人了。
这种强烈的刺激,和何丰林刚刚的数落,终于,终于让张啸林心里的一颗种子,开始萌芽了。
本心里,认为熟悉这些人的张啸林在场,会好说点话的杜月笙,如果知道了张啸林就是因为这个时候,开始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那他一定会很后悔的。
事情从来只有在没有开始的时候,才可改变了。而,已经开始了的,还能够改变么?
不知道张啸林心思的杜月笙还在那里和何丰林说着,张啸林一个人在角落里,和身边的几个女人,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就已经烂醉如泥。
不听了,妈的个巴子的,今天老子靠你们吃饭,明日你们看着老子怎么活的!张啸林在心里恶狠狠的发誓着。
第四回 … ~铺路化劫~
张啸林睡着了的时候,何丰林正在和杜月笙说着事情。
其实,这四大公子说了出来,人人都是知道的。
其中最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后来的少帅张学良了。
四大公子是,孙中山先生的公子孙科,张作霖的公子张学良,段祺瑞的公子段宏业,以及卢永祥的公子卢莜嘉。
直奉大战正在中国的北部战火弥漫着。杀的血流成河之中。但是直系渐渐的,已经开始占据了上风。北京政府现在是岌岌可危了。看到这个情况。皖系的段祺瑞和奉系的张作霖,立刻联系了广州的中山先生。
三方已经开始要结成孙,段,张的三角联盟,来共同对付直系的军阀曹锟和吴佩孚。
比起大张旗鼓的联系,当然是秘密进行为好。于是几人都派出了自己的公子出马。现在几日里,已经联络联盟定了。
外边也隐隐叫开了,这四大公子的名号。这就是那时的四大公子的由来。
听了何丰林详细的解释。杜月笙点点头:“这么说这卢莜嘉公子,也是刚刚回来?”
“是啊。前日还来了我那里的。”
何丰林看着杜月笙:“所以我才奇怪呢,你消息如何这么灵通的。我看啊,那几个谈事的客人,估计正是北边张家来的人吧。不然,又是北方口音又是知道这些,还能有谁的人马?你看,你看,啸林这人一辈子上不了台面,都睡着了!”
看了下已经打呼了的张啸林,何丰林骂了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我说月生,你个江湖上的人,打听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你要从军不成?舍得老婆么?”
说到最后一句,又坏笑了起来。
杜月笙哈哈一声,忙摇了头:“我吃不得你们的苦,别看你现在风光,那也是拿命,那血汗换来的。”
“哎,是啊。当年那些同僚,落在各地。死的死,伤的伤。可不是么?”何丰林触动了点心事,叹息了下,指着呼呼大睡的张啸林:“我却羡慕了他。当年他走的早。不然,现在也许就是死了了事的。哪里有人人好命的说法?”
“一将功成万骨枯!”杜月笙赞同着:“也就各人各际遇。今日一个决定便是来日命运的苗头。”
何丰林玩弄着手里的杯子:“你年纪轻轻,却有这种体会,也是苦人出身。也不容易的。当年在十六铺卖水果的时候,你大概也想不得几年后,便能够跻身沪上开馆立山头吧?”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莫强求。”杜月笙淡淡一笑:“今日呢,想请老哥一件事情。”
“和卢公子有关?”何丰林问道。
杜月笙笑笑:“其实和你有关。”
“什么意思?”何丰林这下是真奇怪了。
杜月笙婉转的解释了起来:“我兄弟现在人马也多了,这法租界里又是金荣哥当着巡捕头子。”
“如何?恩?军火?”何丰林眼睛一转,低声的问道。旁边几个女人已经是头也不敢再抬起来。心中已经忐忑着,不知道听了这沪上豪强月生哥和沪上督军使的交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两个男人却不问他们。乱世里,这些不新鲜。说出去怎么着,谁相信几个婊子的话?再说了,就是她们不说,世人就不知道么?
不过先不说,她们肯定不敢说,就是外边知道了,咬老子的鸟啊?谁来抓老子?
所以两个男人毫不避讳。
看着何丰林说出了两个字眼。杜月笙笑了:“不错。但是,我想来想去,有着白花花的现大洋去卖军火是好办。可是,毕竟丰林哥,你上面有个卢永祥呢。万一知道了,对你有影响的。”
“谢了!你能够为我这么想,不愧我当你是个最看重的小兄弟。”何丰林端起了酒杯:“这军中就这样。你吃空饷没事情,你甚至拖了军饷,下面人不闹也没事情。但是军火这东西,却是任何上峰的忌讳。是难办。来,先干了再说。”
杜月笙喝了杯后,继续道:“我就这么一说,丰林哥你听着玩,我听人说这卢莜嘉年纪不大,也是个风流人。卢永祥呢,不瞒哥哥说,这天下军阀也都这样。他能够拿了我烟土的干股,如何做不得这个?”
“我……。”
何丰林听到现在他知道了,憋了会,猛的伸出了大拇指:“你行。我知道了,月生你是想走卢莜嘉的路子。这样卢永祥不会说什么了,再带他点好去。对不?”
“正是。所以小弟还请老哥。”杜月笙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站了起来,再次满了酒看着何丰林:“我先干。老哥看行,就喝,不行……。。”
对面何丰林却是一口已经干了,丢了杯子就抹了嘴巴:“多大事情?不就拉拢下么?明日我就请了他来,然后你来。至于你们谈什么,我不问。给他的遮羞下,然后你再来找我就是。只要有了督军的话,老子就是把这几千条枪全送了你,关我鸟事?”
“好。”
杜月笙大喜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下去:“谢谢老哥了。三鑫的老规矩便是。”
“哼哼。”
何丰林嘿嘿着:“这沪上暗潮滚滚的,作为督军使手下的精兵不要常常练兵么?武器弹药没个损耗么?这事我看问题不大、明天去找几个上品的粉头。我跟你说,月生,这是卢家的人,一个样子的。男人嘛,哈哈。”
杜月笙听了也会心的笑了:“好说。丰林哥,生意兴隆。”
“哪里,哪里,大家发财大家发财,董事长您请吧。干。”何丰林心里有数这个不难办,立刻也放了心事打趣了下:“没事情了吧?没事情就喝酒了,啸林,啸林,触他娘的,***嫖周公的老婆了?”
杜月笙点上了香烟,烟雾缭绕里,又自己给自己干了一杯,然后靠到了身边女人的怀里,他终于轻松了下来。
身边的女子,低头用热毛巾,给他细心的擦拭着脸,红袖带着点淡淡的香气,在他脸上罩着,来回微微的拂动。
迷了眼睛散了心事的杜月笙,干脆闭了眼睛。
耳边是何丰林和那些风尘女子嘻嘻哈哈的声音,杜月笙笑了。
几日来,一直想着如何化解了黄金荣那场子劫难。如今只要直接找了卢莜嘉,自己和他搭上了线,再一说,打了他的苗头,那就不会有事情了。
天下女子多呢,那露兰春难道是他娘的唐僧肉么?是人是鬼都要上一次?
更好的是,为了化解这个事情,找了个借口,不想却是真的可能成了。这是好事情。乱世草头王,无枪有人也枉然。
何况,日后还有大用场!军火,药品,粮食,水,到了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什么不是救命的东西?
杜月笙的眼睛闭着,心里却勾起了无数的念头。路就渐渐的铺在他的面前了,他一步步的走着,扎扎实实的走着。
酒意终于上了头,夜也深了,有了点困意的杜月笙这个时候,忽然听了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月生哥。月生哥。”
第五回 … ~旧上海的夜宵味~
“信?”
杜月笙迷迷糊糊的接过了谢葆升手里的信,拆开了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却是不由的哑然失笑起来。他的笑声惊醒了身边那沉在脂粉香里的何丰林。何丰林转了头来:“月生,笑什么呢?”
“你看看,你看看。”杜月笙哈哈着示意身边的女人拿了信纸去给何丰林。女人站了起来,伸手递给了何丰林。
何丰林嘿嘿的笑着,伸手接信的时候,随带着捏弄了下那个女人的小手,这才去看信。纸上清楚的写着两行大字……………即刻还钱,不然鸡犬不留。
他吓一大跳:“触他娘的,哪个王八蛋干的?吃了豹子胆了?弄他去,走!”
说着已经推了身边的娘们,就要站起来叫副官了。杜月笙忙阻拦着:“丰林哥,假的,假的。家里人折腾着的。”
说着又去问谢葆生:“是我门上的送来的,还是黄公馆里人送的?”
“是黄公馆的,桂生姐的老家人。送了信就回去了。”
“人走了吧?”杜月笙笑眯眯的。旁边的何丰林已经低头仔细看了起来,忙着一拍大腿:“还别说,真的写嫩了。这字漂亮,却没个气势!”
谢葆生在一边已经吃惊了:“月生哥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哎,这个还怪丰林哥。”杜月笙埋怨着看向何丰林。何丰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怪我什么?”
“今天是共舞台开张之日。你不是知道,现在金荣哥和桂生姐闹翻了,桂生姐和我两个女人一起住了?这不,说了晚上回去给她说道说道情形的。估计是等的急了。”杜月笙摇摇头:“她呀,这花招已经两次了。”
“哈哈。”
何丰林大笑起来,连连点头:“晓得,晓得。上次是满世界的逮你回去相亲的。我说月生啊,你也好好说道说道你家这哥哥嫂子的。男人纳妾也正常。女人醋心这么大何必呢?这黄金荣你也得说说。要不就先知晓了婆娘,结果吃个外食却搞得满城风雨的。你说是个娘们哪个不憋屈?”
“哎。”谢葆生在一边叹气道:“督军不知道。桂生姐性子好强了点。金荣哥和她闹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倒是。上次共舞台自己砸自己场子,然后嚎着回去。啐。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何丰林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伸手又搂过了身边一个女人,把那满是胡渣的下巴靠了上去,嘴里喷着酒气:“小宝贝你说呢?”
杜月笙浑身汗毛一竖,站了起来:“丰林哥,你玩吧,葆生兄弟,俗话说劝合不劝分的。咱们做兄弟的,就不再说兄长的家事了。如何。”
“是。”听了杜月笙的数落,谢葆生忙答应了。杜月笙说的话是个真的。自己多嘴了,万一日后被两个和好后知道。不是找事么?
“恩。丰林哥,这没个办法,明日反正我还要早起去了共舞台。上午又要上三鑫。下午说不定你又找来了。我就先回去了吧。”杜月笙告罪着对何丰林请个假。
何丰林理解的点点头:“你是个风流不下流的。下次我们去看戏。嫖婊子的事情我就找啸林这个畜生作陪好了。你回去吧。”
“那……”杜月笙笑了下,示意的看看呼呼大睡的张啸林。
何丰林手一挥:“葆生在这里,你怕他死了啊?这畜生,他死了也是死在娘们肚皮上的。葆生安排他就是了。你去吧,兄弟,明日等我信。”
“那好。葆生拜托了。”杜月笙又和葆生客气了下,转身就出去了。后面谢葆生一溜烟的跟着,拿起了个挡风的外褂子向着杜月笙身上套着,边走边说:“月生哥,我送你出去。外边夜寒风冷的,别冻了。这衣服我的,不脏。”
“我哪里这么讲究。”
杜月笙呵呵笑着:“自家兄弟说什么呢。有日子去我那里找我喝酒。”
“好咧。”
谢葆生忙答应了下,帮着杜月笙开了门,看他上了车,这才回去,又服侍张啸林去了。至于何丰林,已经被几个女人簇拥着,进房间去了。
……………………。
“呵,这。恩,对了。”杜月笙摇晃着手里的信,正在发笑着,忽然想了起来,这不算熟悉的字迹是怎么回事情了。
前面跟了他一天的司机王宝鑫回了头来:“月生哥,前面路上还有家夜宵店。要不,我拐过去,带点回去给嫂子们?”
“也好。”杜月笙点了下头。
王宝鑫把车子停了下去,靠在了路边,一个夜里还在混着小生意的老头子正蹲在那里,守着个热气腾腾的炉子。身边家里的两三个人在忙着招待。
杜月笙在车里看着,外边那摊子上,一圈子毛毡遮挡之下,小门面里,几个刚刚出门口什么舞台里出来的客人们,正在就着边上炉子的热火劲头填着肚子。
旧上海的夜宵味道轻轻在风里飘了过来,淡淡的,香香的,甜甜的。说到吃食,还是这些路边摊才有味道。很不错,肚子里空了的他贪婪的忙再吸了一口。
摊主一见一辆汽车停在了街对面的树下,下了来个人,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先生,您要点什么?”
“不就点汤圆茶叶蛋什么的么?每样都来点吧。”王宝鑫一边说着一边套出了几个钱来,一丢:“够不够?”
“够了,够了,还有的找呢。”老头子一嘴的安徽调子,满脸的皱纹忙点头哈腰的说道。
王宝鑫知道杜月笙现在家里人不少,于是摇了下手:“那就全来点吧。就钱拿。”
“好咧。那我全给您得了。下次再来啊。”
见了这个大主顾,摊主看了下面前的货,再看看时辰,知道下面该收摊了,也就不问三七二十一了,连忙招呼起来家人一起:“来,来,全给这位先生收拾了。”
“老板客气了。”
王宝鑫回头看了下车子,也不上车了,干脆就在风里掏出了根香烟,避去了风头,点上了。
正点烟的时候,后边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收摊了?别,别,先来点填肚子的。”
第六回 … ~大惊失色~
“已经全部被这位先生大包了。对不起先生。您来晚了。”
做小本生意的外地人,在这上海从来是要小心说话的。随便是哪个他也得罪不起。生活,就是这样。无钱无势的小人物,从来都是挣扎在边缘。
王宝鑫回了头来,看了一眼那个带了点酒气的人,没有说话,又去抽他的烟了。那个酒气冲冲的汉子却不停了嘴巴,也没和他说,就对着那个老头嚷嚷开了:“这么多,他一个人吃得完么?老子不是不给钱,你匀了点给我。”
说完当啷一声,丢了几个零碎老头的面前。老头苦着脸陪着笑脸,连连作揖:“先生,真是对不起,已经答应了人家的。这边您看,也没货了,要不明天你趁早行不?”
正说着,他的眼睛却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边手上拿着烟的王宝鑫。没等王宝鑫说话,一只大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一拍。那个人对着他:“兄弟…。。”
没等他说什么,王宝鑫已经很不舒服了,那满嘴的酒臭扑鼻而来,熏的他直皱眉。连忙向后一闪。
那人的手一落空,立刻哎哟了一声,变了脸:“你让什么?叫你怎么了?给你钱,匀点给我。”
王宝鑫心里只是冒火,不知道哪里来的个疯子,喝了点酒就上了头。兄弟兄弟的乱嚼着,谁他妈和你兄弟?
心里想着杜月笙还在车子上,也不想和他怎么纠缠了,淡淡的笑了下:“家里人多,你还是和老板商量吧。”
话虽然说的轻,却是很坚决。然后他又对着那边的老板:“老板,好了么?给我…”
“操。”
轰的一下,一个拳头就砸在了转头的王宝鑫脸上。毫无防备的王宝鑫给他打的一个踉跄,跌了出去。
那新款的羊皮袍子擦到了油污的摊子,人又滚倒在了地上,顿时脏的不成样子。眼冒金星的王宝鑫捂住了脸,刚刚要站起来。那人却劈头盖脸的撞了上来,迎面又是一脚。正正的踹在了他的鼻梁上。
王宝鑫顿时眼前一黑,一股子酸疼直冲进了脑门。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滚了起来。那人还不罢休。上去坐了他身上就打。一边打一边骂:“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吃你娘呢。家里几个爹啊?老子今天废了你个王八羔子!”
摊主和周围的客人们看的目瞪口呆的。车子里看到王宝鑫和人家说了几句,那人却上来就动手的杜月笙,顿时勃然大怒!
当即开了车门。
走了过来,嘴里大吼一声:“住手!”
黑里出来,看不清楚人脸,那边的人听了这边有人叫,转头跳了起来,失心疯似的,立刻就要扑了过来。
看着一个黑影子带着风向这边扑了来。杜月笙火了,这么混账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了,凡事总有个道理。
依稀听了是他无理取闹的,自己叫了个住手他便来了?
杜月笙一咬牙,手伸了衣服兜子里,就要掏出何丰林送他的把枪,要当场灭了这个混账。
就在这个时候。
那刚刚冲了出来的人,却鬼叫了声。摊主那里的一个年轻人虎吼了一声,操起手边一个长凳子,狠狠的从他后面劈去。
那人身子动的快了点,长凳头擦着他的背砸了下来。正劈在他的后腿上,顿时打翻了在地上。嚎叫了声,抱住了腿。
杜月笙吃惊的看着那个年轻人,他不认识。那年轻人虎头虎脑的,头发不长,身形却是结实样子。灯光下,手里提个个长凳,却也有点威风。
正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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