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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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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错了,但凡弹劾过他的人,不是被他罢官,就是被他流放,全都落的个家破人亡。

    刘吉作为阁臣不但对冒犯自己的低官下吏手段阴狠,而且有一点更是让人所不耻,那就是媚上,也就是爱拍皇上得马屁。

    早在成化年间就没有少拍明宪宗朱见深得马屁,靠着拍马屁竟然一路坐到大明的内阁辅臣,也是没谁了。

    弘治皇帝上位,刘吉也是靠着拍马屁才成为内阁里唯一的前朝遗老。朱佑樘也就是看到马屁精刘吉在内阁值班,才把加封国丈为寿宁侯的中旨递了过去,只要刘吉在朱佑樘的中旨上加盖内阁大印,一份完整的圣旨就出炉了。圣旨一下不容更改,皇上朱佑樘的目的就是照成既成事实,这样加封国丈的事情就算是圆满完成。事后,就是其他阁臣(刘键)在不满意,也不会在提起此事,群臣也不会继续在这件事上在做纠缠。

    但让朱佑樘没想到得是,拍了一辈子皇帝马屁的刘吉尽然出人意料的雄起了,驳回了皇帝朱佑樘的中旨,并也加入了反对国丈封爵的队伍。

    皇帝一怒,罢免了刘吉的龙图阁大学士的加冕,把刘吉踢出大明的官场,提拔当时还是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谢迁进入内阁并加龙图阁大学士衔(注2)。

    顶着群臣的压力,刚刚入阁的谢迁投桃报李,在加封国丈为寿宁侯的中旨上加盖了内阁大印,算是完成了皇帝陛下的期望。

    就在别人以为加盖了内阁大印的谢迁会在抗议外戚封爵的风潮中遗臭万年的时候,没想到谢迁尽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自己摘清,舆论的风潮再次涌向了国丈张峦一家。

    张延龄清楚的记得当初有无数的文人士子,挡在自己家门前引经论典的斥父亲张峦为国贼,把本来就年岁以高的父亲张峦气的呕血不止。

    读书人出身的张峦当年就是凭着家世清白,诗书传家才让女儿成为后宫之主,这是张峦身为大明文人一辈子的骄傲,看,连皇家都认可我的家教文风,认为我育子有方。

    如今仅仅是因为封爵一事,自己骄傲了一辈子的清名,被一群后辈小子污蔑。

    气不过的张峦带着夫人金氏连夜跑到皇宫求见女婿皇上朱佑樘,请求收回封赏,却被皇上驳回。

    第二日皇上下旨加封吴太后,周老太后,以及其他尚在后宫赡养的太妃,老太妃的亲族为爵,一口气大封了十数为皇亲国戚为伯为侯,而这一次内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驳回,在所有的封爵中旨上全都签发了内阁大印,大明瞬间增加了十多位新的勋贵,消息传出朝野震动。

    而后有风言传出,大封群戚的前一天,新封的寿宁侯张峦有带着夫人金氏进宫面圣,而后又传出皇上大封外戚的昏旨就是国丈寿宁侯给出的主意。

    一时间到张家骂街的文人士子越发激愤起来,更有身手敏捷的士子翻墙入院,誓要手刃国贼,虽然没有成功,却把以知天命的张峦吓的一病不起,可怜的国丈连吓带病短短四五个月就撒手西去。

    想到这里张延龄不禁看了看放在书桌一角的砚台,砚台是一整个大青石雕刻而成,上面浅浅的雕刻着竹,松,柏“岁寒三友”,是自己十二岁束发父亲张峦买来的礼物,可能是受到原本张延龄魂魄的影响,张延龄看着略显破旧的砚台,甚至有一些思念已故的父亲。

    注1:朱厚燳是历史上明武宗的真名,是火字旁的,现在大多数影视和书籍多写成朱厚照,也不算错,大家知道是谁就行。

    注2:谢迁是在弘治八年跟李东阳一起入阁的,小说需要,让他提前了。

    再说一遍,这是历史架空小说,考据当就不要来看了,我会在原有的历史上加一些东西,架空嘛!你懂的!

第九章 往事(续)() 
寿宁侯张峦的仙逝,又给了无耻文人们少许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什么“天不藏奸”,说什么“圣人一怒”,仿佛原本和他们一样的老文士,仅仅因为封爵,就成了大奸大惡之徒。纷纷诋毁着这个老文清的最后声誉,诋毁着这个已故文人的最后体面。

    张延龄记得父亲的丧事办的很是荒凉,除了自请的三十六位大和尚做的的水木道场,连前来拜祭的人都很少。

    如果说以文官为首的士人没有前来拜祭还算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同为功勋的其他勋爵也很少前来,那就是根本瞧不起因女封爵的张永,好在几乎同时被封为劲爵的其他外戚一个不剩的全都到场了,才让场面不太难看。

    毕竟在他们看来正是有已故寿宁侯的推荐和提议他们才得以封爵(其实这就是个误会),况且当今万岁独宠皇后张氏,所生皇长子也早早被封了太子,这意味张家至少在未来的几十年决对是官宦圈子里最顶级的存在,这样的大粗腿怎么能不赶紧抱紧。

    国丈寿宁侯的去逝并不是这一场封爵斗争的结束,仅仅能算个高潮。

    逝者已逝,但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的活着。

    弘治五年八月十五,皇帝按照惯例在玉琼苑大宴群臣,刚刚在永济陪已故父亲过完百天的张鹤龄,张延龄也再邀之列。

    “呦,这不是奸戚的两儿子么?”

    不知道是谁最先看到了故意躲在角落里吃宴的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二人,于是刺耳得声音不停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更有甚者借着来张延龄这桌敬酒的机会,故意明嘲暗讽的故意撩拨张延龄兄弟,其中一个七品的小御史更是明目张胆的过来诋毁已故的寿宁侯,被忍无可忍的张鹤龄给泼了一脸的热茶,看着无耻小人离去,当时才十六岁的张延龄第一次发现原来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中秋过后的大朝会是另一个高潮的开端。

    这天早朝和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先是奏报了这一年的风调雨顺丰收在即,而后是各地吏制的优劣考评,然后是御史大夫奏报一些捕风捉影的朝野趣事,就当整个早朝在一片国泰民安君臣和谐的气氛下即将结束的时候,前不久刚刚封爵的安宁伯周毅突然走出群臣,站在大殿中央高声请奏:

    “臣有奏,臣请陛下萌封以故寿宁侯长子张鹤龄继承寿宁侯爵位。”

    duang!一个炸弹投到了群臣头上。

    “臣反对!”巡城御史何鼎出列大声反对。

    “臣附议!”

    有反对的就有赞同的,但是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附议的全都是前不久刚刚封爵的勋戚们。

    “臣反对!”

    仍就是那个巡城御史何鼎在独自反对。

    “众为卿家有什么看法?”

    皇帝轻飘飘的把皮球踢给大殿上各位文成武将。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做出头之鸟,最后还是刚刚升任内阁首辅的刘键刘公权带头“附议”,才算一锤定音才让皇帝的大舅哥张鹤龄继承了寿宁侯的爵位(本来是寿宁伯,大家不要计较了),子继父爵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也不知道巡城御史何鼎反对个什么?!

    “臣安宁伯周毅还有本要奏。”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仍旧是安宁伯周毅:“臣恳请陛下加封已故寿宁侯次子张延龄为建昌伯。”

    duang,有一个炸弹给扔了出来。

    “臣附议!”

    这一次不等有人反对,一群勋戚就先行附议。

    有阴谋,看着一同附和的勋戚,群臣顿时感到冷风吹过,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新一轮党争的前奏,出于谨慎这一次没人反对,就连刚刚反对的巡城御史何鼎也退回了人群,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是傻子。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竟然安静了下来,群臣全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口的双目低垂。

    “臣……”

    好半天,作为首辅的刘键刘公权才准备开口“反对提议”,没成想话刚出口,金銮殿的御坐上传来皇上朱佑樘的声音:“准奏!”

    圣御一出金口玉言,朱佑樘看到内阁首辅刘键似乎要反对,忙开口把事情定了下来,把刘键反对的话全都憋回了肚子里,也不知道会不会造成内伤。

    皇上金口一开,低下的群臣全都明白了过来,今天这出戏其实就是皇上演的,不用说一定是母仪天下的张氏在后宫吹的枕头风,大家也不用反对了,反正都封了十多个了,也不用在乎这一个了,于是纷纷躬身口称“宗旨”。

    就这样张延龄由仅仅是张家没有继承权的次子一跃成为大明为数不多的功勋贵族。

    御赐的伯府,封赏的绫罗绸缎金银器具,身着藏青色锦缎背图猛虎下山长袍的张延龄从此在新居建昌伯府住了下来,大明又多了一位与国同期伯爷。

    处理完封爵,张延龄换上平时穿的锦袍再次步入国子监,被封为伯爷的张延龄已经不能在国子监继续读书了,这一次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回到国子监,心情复杂的张延龄不知道改如何面对当年的同窗,于是选了一个同窗们都前去参加诗会的日子才前去国子监。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就是他的黄泉地,最后便宜了一个后世同名同姓的穿越者。

    作别了寺监大人,收拾好自己原本留在国子监的笔墨纸砚,张延龄提着自己的书囊退出国子监的大门,不成想一出门就碰到了正好归来的同窗们。

    “延龄,你这是要去哪里?”

    “延龄,你这是退学了么?”

    …………

    有不明因由的同窗看到张延龄手里拿着书囊和文房四宝等东西问道。

    张延龄讪笑的不知道改如何回答,难道跟同窗多年的友人们说,我已经是伯爵了,以后不需要读书之类得浑话么。

    “呵呵,咱们大家不要堵住张伯爷的去路,你们还不知道吧,张延龄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建昌伯了,以后见面大家可要记得作揖。”

    正当张延龄不知道如何回答同窗们的询问,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定睛瞧去却是刘首辅的长子刘瑜刘子杰。

    “延龄,子杰说的都是真的么?”

    听到同窗的问话,张延龄只好坦白,自己是已故寿宁侯的次子,萌封了建昌伯。

    “是么?”

    “真的么?”

    …………

    听到张延龄说自己寿宁侯次子,皇后的亲弟弟,大家都还有一些不相信,平日里张延龄都是很低调的,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家世。

    “哼哼,你们大家不要跟他套近乎了,他以后也就是个丘八的命,东华门唱名跟他也就没关系了,我们可是将来要金榜题名替天子守牧一方的国之栋梁,怎可和个丘八为伍。况且他还是张峦那个老国贼的种。”

    “刘子杰你不要太过分!”

    张延龄本意不想跟刘子杰起冲突,一直在暗暗忍耐,不想这个刘子杰尽然登鼻子上脸,诋毁父亲大人。

    “老国贼就是老国贼,听说还有义士前去为民除害,怎么没有成功,让他多活了几……”

    “啪!”

    刘子杰还在得意洋洋的咒骂已故的寿宁侯,不想张延龄扔下包袱冲了过来,照着脸上啪的就是一巴掌,作为首辅的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打击,打了个趔趄的刘子杰也冲上前去撕打张延龄,口里还上纲上线的喊着:“前日里无法手刃老贼,今日为国除个小贼也是不错。”

    听到刘子杰的话,一些头脑空空的热血青年也冲了过去,一半是因为前一阵的“除贼”风潮,一半是因为本来就跟刘子杰关系不错,也知道他是首辅长子,想要结个善缘。

    大多数士子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有头脑灵活的跑到国子监内去找教习等等。

    仅有不多的士子站在张延龄这边想去拉开撕打的众人,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第十章 往事之前世今生() 
互相撕打和拉扯之中,当年还年幼文弱的张延龄不知道被谁给推到在地,后脑整好磕在国子监门口的石蟾上。寓意着独挂金蟾的石蟾上留下沽沽的鲜血……

    “呀!延龄死了!”

    推让中,有一个学子最先看到染血的石蟾,惊恐的喊了出来,众人看到后纷纷结束纠缠,散了开来。

    “延龄,不会真死了吧?”

    “流了好多血……”

    “出大事了!”

    …………

    “你给我起来,还好装死!”

    仍就是怨念最深的刘子杰上前踢着头破血流的张延龄,他根本就不相信张延龄死了,不是说祸害活千年吗?他张延龄张小贼怎么可能死!自己还没有好好的蹂躏这个张家小贼……

    在刘瑜刘子杰的心中,充满了对张延龄的妒忌,没错就是妒忌,同样是青年才俊,张延龄要比自己高大英俊,一同去诗社斗诗的时候那些官宦家的小姐的目光从来都在张延龄的身上。

    我是举人,他张延龄才是个小小的秀才,凭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同是家里没有继承权的孩子,凭什么你是主母生的嫡庶子,我却是个小妾生的庶长子,没有父亲的关注,连主母都不待见,倒是那个小妾,自己的亲生母亲带自己很好,但她又不是自己的母亲(主母),带自己好有什么用!!!

    现如今,张延龄更是被封了伯爷,成了高高在上的伯爷,而自己还是一介没有步入官场的白丁。

    凭什么你张延龄事事比我强!凭什么你总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凭什么你的亲生母亲是当家主母,凭什么你姐姐是当今天子独宠的皇后,凭什么是你封了伯爷而不是我,张延龄,我恨你!

    刘子杰把内心的愤恨全部化在了自己脚上,踹在仍旧不知生死的张延龄身上,看着张延龄像一头死猪一样让自己踹个不停,刘子杰心里流过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快,快拉住子杰!”

    看着刘子杰疯狂的踢着张延龄,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这是要把人往死里踢的节奏啊!

    同窗七手八脚的拉扯着想要继续踢踹的刘子杰,刘子杰又奋起一脚踢到张延龄的胸口,一口鲜血顺着张延龄的口角喷了出来。

    “额!”

    张延龄努力的睁开眼睛,视线有一些模糊,视线内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看,我就说这个小贼在装死!你们看!”

    刘子杰看到张延龄睁开了双眼,兴奋的喊叫着,以证明自己的推论是正确的,刚才张延龄的确是在装死,说完再次上前想要踢瑞张延龄。

    张延龄睁开双眼却总也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只感觉到有许多人围着自己,似乎他们还在说着些什么,可是自己总也听不清楚。

    张延龄记的自己是忻大大三的学生,七夕的那天,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手捧诱人的鲜花去向自己爱慕已久的学妹去表白,没想到学妹却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老年人士去开房了。

    美梦破灭的自己一个人在路边的烧烤摊喝了数不清的轧啤,回校路过学校后门的小巷的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两个匪徒在打劫,而被打劫的还是一个美女。

    被酒劲冲昏头脑的张延龄忘记了自己一贯低调做人,决不惹事的生活态度,甚至还幻想了英雄救美后美女以身相许的情节,然后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再然后,没有然后了,张延龄依稀记得其中一个匪徒亮出匕首,是一把高仿的瑞士军刀,张延龄很好奇自己当时怎会还有时间去观察匪徒手里是什么刀……

    匪徒的刀顺利的捅入自己的腹部,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热感,自己倒地,匪徒的大脚向自己踢了过来……

    刘子杰挣脱同窗们对自己得束缚,再次瑞向睁开眼睛的张延龄,让你装死,张小贼你去死吧,怀着愤恨的刘子杰一脚踢在张延龄的身上,我在踹!

    噫,怎么踢出去的腿收不回来了?

    模糊中张延龄看到似乎有一条腿踢向了自己,“duang”是真的踢住了自己,踢的自己抖吐了一口血,张延龄奋起全身的力气抱住了那条还踩在自己身上的腿,然后想着反击。

    只见张延龄一伸手抓住了刘瑜刘子杰的裆部。

    “啊!”

    刘子杰没想到张小贼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下体,真奸贼也!

    疼!钻心的疼!

    刘子杰撕心裂肺的叫着。

    用力,在用力!让你打劫,让你当匪徒,让你拿刀捅我,让你跟老男人去开房……

    张延龄又猛的用劲浑身力气往下拽,只听到“匪徒”啊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似乎有什么东西让自己给拽了下来……

    呵呵,张延龄想笑却没有笑出来晕了过去。

    大明立国一百多年,京师国子监也授业九十多年,但重来都没有发生过如此惨烈的恶性事件。

    不到半个时辰,新封建昌伯张延龄血洒国子监,至今昏迷不醒和内阁大学士长子被人给阉了的流血事件,就传遍了京师的大街小巷。

    “啪,啪啪——”

    紫禁城坤宁宫里无数的宋瓷唐瓦被摔的四分五裂,母仪天下的张嫣然咬牙恨道:“欺我张家太甚!”

    正在乾清宫批注奏折的朱佑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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