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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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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你怎么……”
“你们什么人?!敢来寿宁侯府撒野……”
“快吧侯三放下来,惹了我们侯府……”
张延龄三个人提着寿宁侯府的门子刚进大门,从门里的值房里就冲出几个人来,大呼小叫的让张延龄把那个叫侯三的门子放下来。
说来也怪,寿宁侯府原本在张延龄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是侯府了,自己也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直到父亲仙逝,自己蒙荫被封为伯爷,才离开。而后由于某一些原因至今也不过是三年多没有回自己家里而已。
没想到头一次回家,尽然连自己家的仆人也不认识自己,张延龄仔细的看了看跑出来的众人,发现连一个自己所熟识的老家仆也没有,也不知道侯府的老人儿,全都到跑去哪儿了?
张延龄现在心情很是不好,回自己家里尽然还让恶仆挡了道,说出去简直丟人。于是张延龄阴着脸示意马云将几人全都打翻在地,然后继续向记忆中的内宅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寿宁侯府!”
张延龄一行人一直进入二道门,才有一个看着像管事的人从内宅里跑了出来。
“全叔。”
张延龄看到来人,终于是自己认识的府中老家仆,是老管家刘全。
“你是?龄哥儿?!”
刘全看着眼前身着紫色锦袍手拿折扇,一副翩然公子的样子的张延龄,不确信的问道。
“全叔,是我,您老还好吧?”
看到老家人刘全,张延龄很是很高兴,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家里还不是很富余,那时候刘全就是父亲的长随,虽然张延龄现在已经是后世来人,但是原本在张延龄骨子里的亲近感还是很浓。
“哦,真的是龄哥儿啊!”刘全发现来人是张延龄也是很高兴,又连忙作揖道:“哦,老仆见过建昌伯。”刘全想起张延龄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公子哥了,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正儿八经的伯爷,又赶忙见礼。
“全叔,我们大概有三年多没有见了吧?你还好吧?”
“好,还好,没想到龄哥儿,哦,伯爷……”
老管家刘全可能真的是有一点老了,絮絮叨叨的拉着张延龄唠叨个不停。
“全叔,”张延龄打断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老管家刘全。
“母亲大人和大哥在府上么?”
“不在,侯爷和老夫人携孙少爷前些天就去房山的玄灵观去还愿去了,可能还的三五日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刘全的话让张延龄感到有一些心塞,以至于后来老管家后来又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刘管家,夫人请建昌伯入内宅叙旧。”
就在老管家跟张延龄在中庭叙旧的时候,得到信的寿宁侯夫人打发丫鬟前来请张延龄入后宅叙旧。
“延龄见过嫂嫂。”
隔着挂帘张延龄向帘后的大嫂作了个揖,帘后的夫人欠了欠身算是回礼。
“建昌伯,怎么今日有空来侯府串门?”
大嫂的话里透着一股子冷淡,大嫂嫁给张家也有十多年了,在这个长嫂如母的年代,往日里也没少带当年年幼的张延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言语中却让人感觉到生份了许多。
“嫂嫂,我今个儿来是来拜见母亲大人和大哥,哦,还有嫂嫂。”
三年多没有见到家人,初见到大嫂的张延龄还是很高兴的,一时间没有察觉大嫂言语中的冷淡。
“哦,伯爷来的很是不巧,侯爷和老夫人都出门了,伯爷改日再来的。”
这一次张延龄听出了大嫂言语中的冷淡,不禁抬头直视着挂帘后的大嫂,可惜穷幕厚重,隐隐约约的看得不甚清楚,只是隐隐感觉到当年那个小户人家出生的女人如今也以是贵气逼人。
“伯爷请回吧。以后要谨记当年的事情,引以为戒。”
大嫂的话,让张延龄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自顾自的言语。
“哦,当年的事情,错本就不在我,再说三年禁足期已过,今儿趟是头一次出门,想是许久没有归家,甚是想念,因而回来看看。”
“现今夫君和老夫人均不在,你来了,看也看过了,没事的话就早点离去吧,府上嘈杂烦乱,我一个妇道人家每天都感到手忙脚乱,实在是没有时间招待伯爷。”
感受到大嫂语句里的疏远感和浓浓送客的味道,张延龄也不在矫情,起身道了个别走出房屋。
张延龄走出房屋,看着亭亭院院的老宅,心里是一阵阵的失落。
三多年没有见到过家人,今日终于可以回家,却从进门开始就泛着一股晦气的味道。
再次由仆从引领着出了内宅回到中厅,张延龄然后叫齐了马云和瑶儿心情惆怅的离开了寿宁侯府。
“伯爷,等老爷和老夫人回来,我着人去您府上通知您。”
老管家刘全倒是一路送了出来,还招呼着张延龄常来。只是张延龄抬头看了看高悬在朱漆大门上端的寿宁侯府四个大字,总感觉无限的别扭。
第四章 天然居()
张延龄现在正无聊的漫步在大明京师的市坊里,手掌不停的抚着腰间插着折伞,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五百年前的北京城,你见过没?!
反正二世为人的张延龄是第一次见,张延龄略感好奇的边走边逛,不停的进出街道两旁的门脸以及摆在路边的小摊贩。
令张延龄好奇的是不管是开店做生意的店铺,还是摆在路边的摊位上的小贩,都很少有要吆喝叫卖的,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至少路过一个卖炊饼的小贩时,小贩就主动欠身,向张延龄等人推销自己挑担中的炊饼。
张延龄出于好奇(某部名著里某大郎就卖的这种东西),便买了几个,分食给身后的“小云云”和瑶儿。
张延龄三人正走着,突然听到前头有人大声高喊:“有人偷东西啊!”然后人群便一片混乱,而且混乱的人群离自己三人越来越近,显然是偷东西的人向自己的方向跑来。
张延龄不想惹事,也不想事情找到自己,于是示意三人靠向路边,以防止逃跑的小偷慌不着路的撞过来,同时也好方便追击人继续追击。
然而天不遂人愿,“砰!”一个瘦小的男子扒开人群一头撞在了站在路边的马云身上。
“滚开!”
瘦小的男子哪里是傻大粗黑的马云那种吨位的对手,顿时被撞了个倒翻跟斗,一头扑在地上。
一个身着劲装的汉子也从人群里钻出来,然后一把摁住想要起身的小偷。
“看你往哪里跑!”
人群里又钻出几个来人,显然是和劲装汉子是一伙儿的,围着瘦小的小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眼瞅着尽然是要把小偷凑死的架势。
“住手!”
张延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开口,还是开口替一个小偷求情,这完全跟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生活态度相冲突。
“爷们儿,我们修理扒手跟你有什么事?难道你跟小偷是一伙儿的。”
听到张延龄的话,动手的几人向张延龄的方向看过来,最先动手的劲装汉子打量着张延龄三人不满的说道。
“误会,误会,我们怎会和小偷是一伙儿呢?只是看到诸位兄台手脚颇重,在打下去,在下恐怕这个偷儿怕是要命丧当场了。”
张延龄有点后悔趟这趟浑水,况且自己在后世也恨透了那些作奸犯科的小偷,只是不忍一条人命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打死在眼前。
“我看你一定跟这个偷儿是一伙的,不然你凭什么给这个偷讲话。”
“对,一定是一伙儿的……”
“一伙儿的,那就一起揍呗!”
“一起揍!”
张延龄没想到这群劲装汉子尽然这么不讲道理,说着说着尽然跟自己动起手来。
马云见自己家公子要挨揍了,忙上前阻拦,只见他大嘴一裂,甚至有些开心的就迎了上去。
马云此时心中正在暗乐:啊哟妈呀,终于轮到了我老马出手的时刻了,今天出门的时候好像有惹到公子,正好拿你们几个废材出出气,说不定公子看到老马我这么忠心护主就绕过我了。
要是这几个劲装大汉能听到马云的心声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马云的对手啊。
马云三下五除二将几人打倒在地,一脸邀功的看向自己家公子,等着张延龄发话。
张延龄却郁闷的收好折扇挥了挥,示意咱们还是走吧,没有理会挑起争端的劲装大汉几人,也没有理会早已被打的半残的瘦小偷儿。
……
“老板,上菜。”
张延龄现在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天然居的二层包间里,吆喝着老板给他报菜。
天然居是京师里最大的酒楼之一。逛累了的张延龄发现时间已然过了晌午,顿时感到饿得前胸贴后背,然后一抬头“呵”天然居,整好,就在这儿解决自己的五脏庙吧,于是一偏腿走了进来。
“这位客官,你要点些什么?”
作为京师有名的大酒楼天然居,定然有着大背景的后台撑腰,不然早已被各路的牛鬼蛇神给生吞了,不过听到张延龄的呼喝,酒楼的掌柜子还是陪着笑脸迎了过来,顾客就是上帝,在任何时候都是真理,况且以酒楼掌柜十多年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个青年人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单看他身上那身锦袍,那布料就是世间少有啊!
“嗯,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张延龄看着弓腰等着自己报菜的天然居掌柜,一时间玩性大起,把后世的绕口令报菜名一口气说了出来,听的掌柜子目瞪口呆。
“掌柜,我们少爷都说完了,你快点给上菜啊,不差钱!”
马云那个憨货看到天然居的掌柜,居然傻愣愣的站在哪里发愣,拍拍快饿扁的大肚子粗着嗓子喊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不差钱这句是从哪里学来的?
掌柜被马云的粗嗓门一惊,回过神来。心里暗道:我靠,这次不会是看走眼了吧?难道这几位是来砸场子的?!不然谁家点菜,还能点成绕口令。
就在天然居掌柜犹豫着要不要叫伙计们过来把这几位轰出去的时候,张延龄看出掌柜的窘态发话了:“掌柜,把你们的特色菜上三五样,再来几碟子点心。”
“再来二斤上好的牛肉!”
憨货马云狐假虎威的给自己要了二斤牛肉,自己平时也吃不起牛肉,今个正好少爷出钱。嘿嘿……
谁说俺马云是个憨货,这不,俺也挺精明的嘛!
“好嘞,”掌柜子回过神来,“噔噔噔”跑下楼去,拉住一个伙计嘱咐道:“二楼雅字三号房,上茶上好茶!”
不提伙计得了吩咐忙去给张延龄等人上好茶。
却说天然居的掌柜悄悄来到雅字一号间。
“老爷,”
雅字一号间内一个身着大紫锦袍,腰配上好香袋,一副上位者气度的中年人正在闭着眼品着香茗,这个中年人正是天然居的幕后东家,平日里也不常来,今日正好无事便来此间小憩。
“老爷,三号雅间有个年轻人,老仆摸不清他的来路。”
“摸不清就去打探,什么事情都要我来,还要你们干什么!”
“他穿着宫里才有的锦衣。”
“嗯?!”
掌柜的话终于引起了中年人的兴趣,中年人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道。
“小心打探。”
“是!”
掌柜答应着再次悄悄的推门出去。
第五章 六大产业()
酒足饭饱张延龄伸伸懒腰,然后揺着折扇潇洒的走出天然居的大门。看看日头还早,便再次闲逛起来。
张延龄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走出天然居大门的时候,二楼雅间的一扇窗户悄悄打开一条缝细,一道毫无感情的目光笼罩着刚刚走出天然居大门的张延龄,目光的主人看着走远的张延龄,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
三人又逛了一会儿,瑶儿先行告别前去刺绣坊找王婆婆,道过延后交刺绣的因由。
王婆婆听说瑶儿已不是伯爷府洗衣服的下人,而成为了伯爷的漱洗丫鬟,连连夸瑶儿命好,而且很体贴的让瑶儿不要着急着完成刺绣,并且很大方的说刺绣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送来就行,最后还邀请瑶儿留下一起吃饭……后来到瑶儿说,伯爷还在市坊里等着一起回府,王婆婆才告罪般的,让瑶儿赶紧离去。
张延龄在市坊街等候瑶儿的时候,已经在市坊逛里的兴趣缺缺,连个“丽春院”都没有,也敢叫商业街!
哼!打道回府!
……
张延龄对今日的逛街很满意,也很失望,除了见识了小偷这个古来就有的职业,几乎什么也没有遇到。
说好的纨绔子弟纵马街市呢?!说好的官宦子弟调戏良家妇女呢?!说好的文人士子情挑花魁呢?!说好的地痞流氓收保护费呢?!……
张延龄最最失望的是,说好的穿越众必定偶遇美娇娘,必定会有英雄救美,然后美女一见倾心,二见失身,然后两人过起没羞没臊男耕女湿的生活……
哎!
难道大明京师的官宦子弟素质全都这么高?!……
就在张延龄无聊的思绪乱飞的时候,管家刘琼抱着账本走了进来。
一共是六本厚厚的账本,全都是建昌伯府所经营的产业,六本账簿记录了伯府的全部经济来源。
张延龄首先打开自己的田庄账簿,只见上面写着,春初时节,伯府买入八百亩上好的水田,使伯府的田亩数达到了二千一百亩,虽然和其他公爵官宦人家上万亩良田没法比,但是跟普通的小康之家以是好了许多。
要知道建昌伯府才被封三年有余,跟当初封伯时候,皇上赏赐的五百亩土地比起来,那是要多了许多。
“刘叔,吩咐下去,今年的新收的水田跟其他田亩一样,只收一层租子。”
“哎,伯爷真是菩萨心肠。”
管家刘琼由衷的称赞着,要知道这个时代地租基本上都是五成,即使有善良之家也至少要收三层,更有甚者收个六七层,建昌伯府才收一层,也不知道佃户们的祖上烧了多少高香才遇到这么一个好田主。
“我不是菩萨,我只是看不上地里那些产出,光靠地里的收成,怕是连府里的日常开销也不够。”
来自后世的张延龄清楚的明白,经商才是致富的首选,要是光靠种地,即使地再多也仅仅是饿不死。
张延龄又打开第二本账本,是一家火锅店的账簿。
这是张延龄在禁足之后,有一天心血来潮在府中吃火锅想起来的后世美食。在后世的天朝,火锅店可是开便了祖国大江南北的各个角落,据说南级探险队每天的主要饮食都是火锅。
“哎!这个季度的收入又少了许多啊!”
张延龄看完账簿不满意的撇撇嘴,却也没有办法,火锅店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在这个没有专利保护的年代,很容易被他人模仿,况且每家新开的火锅店背后都有官宦人家作为后台,以张延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也懒得跟他人进行商战,要不是自己好歹是个伯爷,说不定自己家的火锅店都会被他人给整垮或者吞并。好死不如赖活着,火锅店好歹每季度也还能有两三千两白银的收入。
张延龄打开第三本账簿,这是一家专门制作和售卖蜂窝煤的小铺,在张延龄五个产业里最是不起眼的存在,但凭着薄利多销和几乎垄断整个京师的蜂窝煤市场,还是很赚钱的,连着销售专门烧蜂窝煤的铁炉每年尽然有两万多两白银的收入。
张延龄放下蜂窝煤的账簿,拿起第四本。这是一家主要生产和销售香皂的胭脂铺子。
自古以来这女人和孩子的钱最是好赚,孩子的钱张延龄不知道该如何赚,但女人的钱张延龄还是有点了解的,况且前世看过许多穿越书籍,基本上都有制作香皂以发财致富的桥段。
可惜张延龄自己不会制造香水,只好请工匠多次实验多次研制。好不容易研制成功,却被一江南豪商以重金从工匠手里买走了配方。使的本来准备走高端路线的香皂,也因为产量扩大而平民化。
好在京师人口众多,倒也利润可观,搭配着其他的胭脂水粉每年到也有近万两银子的纯收入。
看完胭脂铺子的账簿,张延龄又打开第五本账簿。这是张延龄所有产业里唯一赔钱的产业。
水泥,这个后世的建筑业必需品,在五百年前的大明几乎无人问津。水泥的生产成本并不高,而且使用方便,结实牢固。但就是吸引不了习惯了华丽土木建筑的富贵人家的亲昧,而小户人家却又接受不了它堪比普通木石的价格。现如今的水泥产业几乎都是赔本赚吆喝,但就连这样都几乎没有买家。
张延龄懊恼的把水泥产业的账本丢到一旁,拍拍脑袋。
一旁候着的管家刘琼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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