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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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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盯着瑶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哦,去吧。”
“谢谢公子!”看到自己家公子同意了,瑶儿高兴的忙跑去收拾东西。
……
瑶儿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走出府门的时候,却见马夫丁二赶着马车停在门口,正在疑惑间,张延龄一撩车帘探出头来,冲她招招手。
“公子,你——”瑶儿没想到张延龄会在马车里,有一些吃惊。
张延龄笑眯眯的说道:“我也正好想要出去走走,一起吧!”
“啊!哎!”
瑶儿看着自己家公子嬉皮笑脸得样子,没有拒绝,只是有一些脸红的上了马车。
……
玉人巷内人声鼎沸衣袖连天,虽然是白日,却比子夜时分还要热闹,连绵的连阴雨导致很多游玩的地方都不能去,因而玉人巷这种雅俗共赏,老少皆宜的地方成了近几日文人士子最喜欢去的地方。
张延龄一行驾着马车也驶入了玉人巷,在一间茶楼门口停了下来,张延龄带着马云刘贵走进茶楼,丁二继续赶着马车带着瑶儿前去市坊街交付做好的刺绣。
本来张延龄是不会来玉人巷的,毕竟他有官职在身。大明律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得押妓,虽然张延龄并没有准备在玉人巷里押妓,但要是被御史看到来个“风闻奏事”也是个麻烦。
但是,就在张延龄坐着马车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家仆拿着牟府的帖子递了过来,上面写着约张延龄前来玉人巷闲人茶楼一会,而落款正是牟府的那个伪娘牟琬。
张延龄上了茶楼的的二层雅间,牟琬早已等候在哪儿。
“牟兄,别来无恙!”
自从两个月前两人在建昌伯府一别,张延龄跟牟斌两人还真的没有在见过,也不知道这次牟琬找张延龄究竟有什么事情。
“张伯爷,安好!”
牟琬还是一如从前对张延龄不冷不热。
“不知道牟兄找小弟来有什么事情?”
“张伯爷,”牟琬神情平淡的说道:“你能不能放过我们牟家啊?!”
“嗯?!”听到牟琬的话,张延龄感到是是一头的雾水。
只听到牟琬继续说道:“张伯爷,我姐姐也就算了,我们家才十四岁的小侄女你也不放过……”
“求带麻袋!”
张延龄听着晕头转向的忙制止了牟琬的话,不解的问道:“你姐姐的事情不是早已结清了吗?你家小侄女又是怎么回事?”
“装的可真像!”牟琬不满意的说道。
“?”张延龄更加的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总之我是不会让我们牟家任何女子嫁给你的!”
牟琬说完站起来就走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张延龄一脸懵逼的呆在哪里。
“公子,要不要我们去教训教训他!”刘贵阴着脸跟张延龄请示道。刘贵为人一向阴冷,也不知道老实的刘琼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冷嗖嗖的儿子。
反观另一个长随马云就从来不会这样询问,只会单纯的执行张延龄的指令。
“不用!”张延龄还不至于因为别人跟自己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去对付别人,也就拒绝了刘贵的提议,但是让他去查一下牟琬究竟说的是什么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自己可不能莫名其妙得背黑锅(张延龄不知道的是,他也不算背黑祸,事情全都是他大哥一厢情愿的搞出来滴)。
“算了,喝茶吧!”
既然来了茶楼,总不能空手而归,张延龄点了一壶茶慢慢的品拉起来,顺便等待丁二前来再把他接回去。
清茶入喉,香茗四溢。
闲人茶楼的茶的确不错,不然也不敢在寸土寸金玉人巷里开这么一间主营品茶的茶楼,当然,每一壶的价格也是不菲。
正当张延龄惬意的品着茶,旁边的雅间门被突然从门里推开,一个消瘦的白发老者从门里跌了出来。
老者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回雅间里,向一个白面无须的年轻公子连连鞠躬:“这位贵人,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绾绾吧?”
“老东西,在瞎说些什么,我们家少爷看上你孙女,那是她天大的福分,不要给脸不要脸!”明显是恶仆的打手死死的摁着想要上前夺回自己孙女的老者,嘴里还叨叨不停的给自己家少爷的恶行注解。
“绾绾她才十二岁啊——”老者哭嚎着。
“耶耶耶,本公子我就喜欢年纪小的,年纪小的才有的调焦(和谐),嘿嘿嘿……”
白面无须的贵公子一开口,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冷的人直打哆嗦。
“这位公子,你就放过绾绾吧,来世做牛……”白发老者继续哀求道。
“本公子不要你们的来世,有今生就行了,耶耶耶……”
白面无须的年青贵公子起身走到不知因何躺倒在雅间一角的一个小女孩面前,蹲下来摸着小女孩的脸说道:“你看看多可怜的孩子啊,瘦的脸上连点肉也没有,啧啧啧——”
本来温馨的话语,配着白面公子沙哑的嗓子说不出的鬼魅——
第四十三章 再见刘子杰()
闲人茶楼二楼的雅间内,张延龄正惬意的品着香茗,却不想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扑倒在地。
“呛!”事出突然长随马云跟刘贵抽出腰间的兵刃忙挺身护在张延龄的身前。
“老棺材瓤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面目可憎的恶仆站在门外,往扑倒的老头身上扔了两块碎银子继续叫嚣道:“这两块银子你收好了,你孙女以后就是我们公子的人了,钱货两清,以后要是在纠缠,小心你的老命!”
“我不要银子,不要银子,把我的绾绾给我,我要我的绾绾——”
老者哭喊着扑上前紧紧抱着恶仆的大腿苦苦哀求着,真是闻者伤心听着落泪。马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家公子,却见他好似没有听到,仍然低着头在品着手中的茶盏。
张延龄是真心不想理会门口发生的事情,强买强卖哪朝那代都有,而且对方好歹还给了银子,虽然老者哭的伤心,但谁知道是不是他本来就是来卖孙女的,现在仅仅是嫌银子有点少而已,不然,就这种以招待权贵为主的茶楼根本就不会让老者这样的人进来。
在张延龄的示意下,刘贵上前把被撞开的房门关了起来。
就在张延龄关上门继续品茶的时候,门外的事情又发生了变故。见哀求无用的白发老者,突然暴起上前一头把从另一个雅间里出来的白面无须的公子给撞翻在地,然后夺过自己仍然昏迷的孙女扭头就跑——
由于事发突然,在白面无须公子等人的错愕下,白发老者尽然冲出对方的围堵,一口气跑到了楼梯口。但,老者也仅仅只能跑到这里,因为对方候在楼下的家仆,正堵在楼梯的正下方,等着他自投罗网。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还敢打本公子!”
白面无须公子愤怒的边亲自殴打着被抓回的老者边怒骂着。
老者被两个仆从死死的摁在地上,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对方,积聚着自己的怒火……
“啊——”
就在白面无须公子要当着老者的面想要欺辱他孙女的时候,老者得怒火积聚到了顶点,一声怒吼竟然掀翻两个摁着自己的壮汉,再次向前扑去,不这一次老者很快就被一直守卫在旁的家仆们给阻拦了下来,并打将了出去……
一个家仆一脚踹到老者的后腰上,老者一头再次撞开了张延龄所在的雅间门,倒在了地上,而对方的家仆竟然也跟着冲了进来,对着老者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方的恶仆尽然在张延龄所在的雅间行凶,这简直就是打张延龄的脸,张延龄在想息事宁人事不关己,也不可能了,不然传出去,丟着是自己的脸面,张延龄重重的把手中得茶盏放在桌上大声喝道:“住手!”
张延龄的呼喝把正在殴打老者的几人给吓了一条,定睛看去却是一位年岁跟自家少爷差不多的锦衣公子,看衣着估摸着也是京中官宦家的子弟,一时间也就停止了对老者的殴打。
“你们怎么停了!给本少爷往死里打!”另一间雅室里的贵公子看到自己的家仆停止了殴打,尖锐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家仆们听到自己家少爷发话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继续对躺倒在地上的老者打了起来。
“我说住手,你们没有听到吗?”
张延龄虽然声音并不高,但所有人全都听的清清楚楚,好歹当了近三个月锦衣卫大汉将军的千户,张延龄身上散发着上位者才应有的气势。
对方家仆中一个小头目不满意地说道:“这位贵人,刘府办事请给个面子。”
“刘府?”张延龄疑惑的问道。
京师又许多姓刘的府邸,张延龄怎么可能知道对方说的是哪一家?
“首辅老大人得府邸。”小头目蔑视的看着张延龄,说出自己所在的府邸,这可是大明王朝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刘府。
“哼!好一个欺压百姓的刘府!”
要是别的刘府,张延龄可能还会斟酌一二,首辅刘家,那可是早已结仇的人家,也就用不着给面子了。
“大胆!”小头目没有想到对方一点面子也不给也就算了,竟然还恶语相加。
“滚出去!”张延龄也懒得跟这些个恶仆废话。
“这位公子,可要口上留德啊,当心祸从口出……”
“给我打出去!”
小头目还想要威胁张延龄,却被马云拿着刀背全给打了出去。
“我看是谁敢不给我刘家面子!”
白面无须公子看到自己家家仆被对面雅间里的人给打了出来,怒火中烧的冲了过来,却看到正端着茶盏慢慢品茶的张延龄。
“张小贼!”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在眼红,白面无须的公子,正是被张延龄当初废了下体的首辅家的庶长子刘瑜刘子杰。
“子杰兄,别来无恙!”
张延龄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的看着门口的怒火中烧的刘子杰,就像是老朋友好久没见一样打着招呼。
“小贼!腌臜!……”
刘子杰就像一个暴怒的雄狮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脏话破口而出,张延龄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仍旧淡定的喝着茶,两厢一对比,更加显示出刘子杰的无礼。
“上,给我打断他一条腿!”刘子杰见张延龄一直不理会自己,指着张延龄向自己的家仆们发号着施令。
“慢着!”
张延龄伸手阻止想要冲过来的刘府家仆,慢丝里条的说道:“你们想要造反吗?!”
张延龄气场强大的话语让刘府的家仆全都是一愣,只听张延龄继续说道:“本官承蒙天子错爱,如今添为锦衣卫千户,你们可是得想好了。”
家仆们一听对方尽然是锦衣卫而且还是个实权在握的千户,全都面面相觑,这可是大明最臭名昭著的特务组织,简直是家喻户晓。
“你们上啊!上啊!一群饭桶!”
刘子杰见自己家家仆全都不敢上前,气的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至于自己亲自上前,甚是爱惜自己的刘子杰又不傻,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第四十四章 熟客()
“这位贵人,求求你帮我把我的孙女要回来,老儿给您磕头了。”
就在张延龄跟刘子杰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白发老者突然跪到地上,一个劲的冲张延龄磕头,看来刚才两人的对话,让老者明白张延龄是一个可以对抗刘子杰存在。
“老东西,你找死!”
刘子杰由于对付不了眼前得张延龄正郁闷的要死,没想到一个快死的糟老头都敢给自己上眼药,怒火中烧的夺过家仆手中的一根哨棒就没头没脑的打去。
“住手!”
这一次张延龄是真的怒了,示意马云将老者抢救了过来,刘贵也乘人不备将老者得孙女给夺了过来。
“好,好你个张小贼!咱们没完!走!”
刘子杰虽然在暴怒中,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好汉不吃眼前亏,刘子杰发现自己在张延龄面前讨不了好,带着自己的仆从们走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张延龄没有在意白发老者的道谢,带着长随出了闲人茶楼,听着对面暖春阁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心情烦闷的张延龄便走了进去,点了自己熟识的清倌舒巧巧前来唱曲,至于官员不能押妓的规定早以抛到脑后了。
……
刘子杰带着众家仆狼狈走出闲人茶楼,气呼呼的进了不远处的天然居,推开一间雅间,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公子正坐着默默的品茶。
“呦,刘兄今天怎么有空前来?”
年轻公子显然跟刘子杰很是熟悉,笑呵呵的跟刘子杰打着招呼。
“哼!别提了,被狗咬了一口。”
刘子杰气呼呼的坐在年青公子的对面,自斟自饮的喝了一杯茶水,然后把自己遇到张延龄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自己一开始强抢民女的事情就选择性的给忘了。
年轻公子听到张延龄的名字神色不禁悄悄顿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刘兄说的可是建昌伯张延龄?”
“正是那个狗贼!”
“听闻他已入职皇宫当职,怎么有空前来玉人巷快活?”
“我怎么知道?!”刘子杰再次牛饮了一杯,还打重重的打了个嗝,也只有在这里,刘子杰才觉得全身可以放松。
“太祖规定,在职官员可是不准押妓啊——”年青公子意有所指的说道。
“可惜张小贼只是闲人茶楼喝茶,哎——”
年青公子再次提点道:“真的仅仅是喝茶吗?”
“真的。”
“看来建昌伯到也真是清闲,到了玉人巷竟然只为了喝几杯茶?”年青公子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子杰一眼。
“真——哦,谢谢谢兄,小弟先走了,谢谢你的好茶。”
在年轻公子的再三提点下刘子杰终于反应了过来,兴奋的起身拱拱手快步离去。
“慢走,不送——”
等刘子杰走后,姓谢的公子皱了皱眉头,嫌弃的挥了挥屋子里的空气,然后让人把刘子杰坐过的椅子用过的茶具全都拿了出去。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暖春阁的雅间内,舒巧巧眉头微皱的弹着琵琶,一首李后主的词《虞美人》被舒巧巧唱的愁转千肠,张延龄却听着直乐。
舒巧巧一曲唱完,张延龄笑眯眯的说道:“巧巧姑娘,你这曲《虞美人》可是唱的很有水平啊!要是被李后主知道,肯定要封你做他的妃子的。”
“张伯爷说笑了。”
“说了多少次了,叫哥哥就好,你总是改不了。”
舒巧巧就是张延龄第一次来暖春阁时唱了三曲的艺妓,属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舒巧巧刚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在后世顶多是个刚上初中的小孩子,如今却迈入欢场,要不是长相平凡身材也没有发育完善,估计早就被狠心的老鸨给推出去接客了。
“奴家谢过张伯爷。”
“哎——”张延龄看到对方还是一副疏远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赏了十两纹银走了。
舒巧巧看到张延龄离去,收好银两放好琵琶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这位年青的张伯爷为什么每次来听曲都让她叫对方“哥哥”,反正她是不敢叫的,而且听老鸨说这位张伯爷每次来都只请她一个人唱曲儿,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老鸨妈妈才一直对她还算不错,也不知道这个年青的张伯爷会不会替自己赎身,哎——估计是不会吧?!
出了暖春阁,张延龄等人就看到对面闲人茶楼的门口停着自己府上的马车,丁二正坐在驾位上打盹。
“二子,醒醒,醒来了。”
刘贵和丁二都是出自张府的老人了,上前轻轻拍着丁二的脸。
“哦,贵哥儿啊,公子呢?”
丁二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脸,一睁眼却是儿时的玩伴刘贵,再一瞧旁边还站着马云,却没有看到自己家伯爷。
“车里了。”张延龄好笑的撩开车帘子,这个丁二呀,也不知道缺了多少觉,连自己上车都没能发现。
“呀!公子我不该睡觉,我错了。”
丁二也是机灵鬼一个,见自己家公子都在马车上了,赶紧承认错误。
“算了,绕过你了。”张延龄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处罚手下的,不过张延龄发现前去市坊街送刺绣的瑶儿不在马车里,于是开玩笑地问道:“丁二,瑶儿哪里去了?不会是被你给卖了吧?”
“公子说笑了,我哪敢卖瑶儿姐姐啊!是瑶儿姐姐说想要在市坊里逛逛,让我先来找公子你说一声。”
张延龄平日里跟家仆们也经常开玩笑,所以大家全都不怕他,要不然丁二夜也不敢这么说话。
张延龄听到瑶儿还在市坊街,便催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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