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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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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他各卫。因而许游击说靠张延龄帮衬也没有错。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互相吹捧一番后。等来到右屯卫游击将军的驻地灵武城的时候天色已晚,在许二狗许游击的再三邀请下,张延龄便在灵武城内住了下来,准备第二日天亮之后在回转兴武堡。

    张延龄不知道的是,由于他夜宿在灵武城,让一位等候在兴武堡的老朋友,气的直跺脚。

    第二日,张延龄本意天一亮就离开灵武城,结果却被许游击再三挽留,最后只好在灵武城内吃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才在马云等亲卫的护送下回返兴武堡。

    张延龄一行刚刚进入兴武堡地界,就有认识张延龄等人的行人告知他们,兴武堡有客来访,正住在张延龄的府上。

    得到有客来访的消息后,喝的头晕脑胀的张延龄死活想不通,究竟是谁会来拜访自己。不过,想不通归想不通,为了给来访的客人留个好印象,张延龄忙让随行的马云前去打来清水,先让自己醒醒酒再说。

    张延龄用清水醒过酒之后,再次带着亲卫们往兴武堡赶去。等快要到兴武堡的时候,张延龄一行已经打听清楚,来访的客人一共有八个人,分别是一个老爷子,一个小姐以及六个护卫。

    从兴武堡民众口里得知来访的客人之后,张延龄跟马云两人面面相觑。仅凭兴武堡民众口里的描述,两人实在是弄不清楚,来访的究竟是何人?

    有老人?有小姐?

    宁夏镇内,张延龄所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这种组合,难不成是从京师来的?

    张延龄实在是弄不清楚究竟是何人来访?最后只好先回军堡再说,等大家一见面,不就全都弄清楚了嘛!

    ……

    让张延龄没想到的是,当他们一行人刚刚走进兴武堡军堡的时候,一个身着绿色服装的姑娘就飞奔了过来,然后一伸手扭住张延龄亲卫队中一个百户的耳朵,大声吼道:

    “严公益!你昨天一晚上死哪里去了?是不是跟不三不四的坏女人鬼混去了!”

    突入其他的事情让大家一懵,但是等大家反应过来之后,大家全都低着头窃笑不已。

    原来突然出现的姑娘是平乐府纪举人的义女纪绿衣,没看到她正虎视眈眈的瞪着一副委屈状的严公益嘛!严公益作为张延龄的亲卫队的一员,昨日自然是跟张延龄一行住在了灵武城内了。

    可是不管严公益如何解释,“醋性”大发的绿衣姑娘就是不听严公益的解释,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押着严公益前去其他地方“审讯”去了。

    既然看到了绿衣姑娘,张延龄跟马云也对来人有了大概的猜测:一个小姐是绿衣,那么一个老者,自然是绿衣姑娘的义父纪举人了。

    只是张延龄搞不明白纪举人来自己的兴武堡干什么?况且跟绿衣看对眼儿的严公益那个臭小子,又不是自己,住在自己府上是怎么回事儿?

    张延龄让其他亲卫前去休息之后,带着马云就向自己在兴武堡内的府上走去。

    张延龄才刚刚走到自己的府门前,结果却被两个一脸精干的陌生大汉给阻拦了下来。

    “将军府重地,来人止步!”

    咦?

    自己回家,却被陌生人给阻拦在了府门口,这成何体统?

    张延龄看着拦在自己府门外的两人,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马云,给我解决了。”

    “是!”

    听到自家少爷的话,马云二话不说空手就冲两人打去。

    马云的臂力兴武堡第一,在加上马云学了不少适合战场的大开大合的打法,拳脚之间打起来虎虎生威。而与之对敌的两人,却走着以柔克刚的路子,借力打力以柔克刚,用四两拨千斤之法,跟马云斗的是旗鼓相当。

    张延龄看着打斗当中的三人,不由的暗自推测,看来当初自己对纪举人身份的猜测没有错。要不是纪举人跟汪太监关系密切,怎么可能“借”的来净军高手!

    没错,两位阻拦在张延龄府门口的大汉,虽然长的形体壮硕,可是却面白无须。打斗之时的呼喝声更是尖锐嘶哑,让人立马就可以想到他们的身份一一太监!

    正当马云跟两个净军高手打的难分难解的时候,张延龄府上的大门从里面打了开来。两个张延龄从来没有见过的家仆从门内走了出来。

    两人看了看在一旁打斗的马云跟两个同伴,却并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冲候在一旁的张延龄一抱拳:“张将军,我家老爷请你进去。”

    嘿!

    明明这是我自己家,如今却被人雀占鸠巢了!

第三百零一章 汪太监来访() 
    ,鸠占鹊巢也就罢了,还以房屋主人的态度请原主人进府,这就让人生厌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张延龄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在两个疑似太监的带领下,来到自己府上的会客厅内。

    张延龄一走进会客厅,便看到会客厅里早已有一个身着员外服的老者,背对着自己站在一面墙前,不对!准确的说是站在宁夏镇的军事舆图前。

    “呔!你是何人?怎敢窥视我大明的军事舆图。”

    其实张延龄心里想要喊的是:呔!就算你是汪太监那个老变态的亲戚,也不是你可以窥视我大明军事舆图的理由!可惜,张延龄不能明说,毕竟这个“员外”也是汪太监的亲戚呐!

    听到张延龄的爆喝,老员外却是连个头也没有扭回,就仿佛没有听到张延龄的爆喝一般。而且那老头没有回过头来接应张延龄的问话也就罢了,反而对挂在墙上的军事舆图摇头晃脑的点评着:“这是我大明成化二年所做的舆图了,早已跟如今的情况大不相同,可惜,这张老舆图上却没有太大的改动,实在是人浮于事啊!可恶可恶!可恶至极!”

    听到对方的点评,张延龄威胁道:“不管我大明军事舆图是否落后,都不是你这种普通百姓所能够观看得。”

    身着员外服的老头听到张延龄的话后,却是仍旧没有回身,仅淡淡的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普通百姓。”

    “呔,虽然我们一直未成蒙面,但我们早已神交已久。我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绿衣姑娘了,想来你就是绿衣姑娘的义父,纪举人吧!”

    张延龄早已在心里认定了“偷看”舆图之人的身份,因而说起话来便毫不客气。

    “嘿嘿,没想到张小哥许久没见,口齿到是流利了不少啊!”

    这一次,背对着张延龄的老员外的口音却是一变,声音略显阴沉而且还带着沙哑,张延龄听起来似乎有一些熟悉……

    随着话音一落,原本背对着张延龄的老员外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来人一头花白的头发,阴郁的眼神上挂着一对倒立的双眉。最令人惊奇的是他下额上尽然暴怒着根根刚硬的胡须,张延龄看到转身过来的老员外,不禁大呼道:

    “汪!太!监!”

    没错,那个员外打扮的人根本就不是张延龄所认为的纪举人,而是在皇宫内潜藏多年,并一手掌管大内净军,如今负责总监三边的汪直汪太监!

    汪太监看着满脸诧异的张延龄,用着独属于自己阴冷的嗓音说道:“张家小哥,怎么?看到咱家很惊讶么?不会是不欢迎咱家来访吧?”

    “啊哈哈,哪能呢!我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呢?”

    张延龄一看来人是汪直汪太监,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原本张延龄以为“偷看”宁夏军事舆图是没有官身的纪举人,结果一眨眼小猫变老虎。原本无关无职的纪举人,变成当年叱咤风云曾提督西厂的大老虎汪直汪太监!你说张延龄他怕不怕?

    汪直仿佛没有看出张延龄内心里的忐忑,回过身后,径直在客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然后端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泡好的茶水,就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却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张延龄虽然跟汪直汪太监也算是老熟人了,而且两人以往的关系一直也不错,但是刚才张延龄毕竟放了几句狠话。虽然并不是冲着汪直去的,但是以张延龄暗地里对纪举人的推测,纪举人怕是跟汪太监有血缘关系,因而导致张延龄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汪直惬意的喝完了茶盏里的茶水,又亲手从一旁的茶壶里给自己续了一盏,然后才仿佛刚刚才看到呆立在一旁的张延龄似得:

    “呦,张家小哥,你怎么还在哪里傻站着呐?快坐下,快些坐下呐!”

    张延龄听到汪太监终于招呼自己了,心里原本的担忧顿时退了下去。不过,汪太监这副鸠占鹊巢的做派,还是让张延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这tm是我家啊!

    但是,不管张延龄乐不乐意,看如今的态势,汪太监是真的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看到张延龄坐下来,一直沉默的汪太监开口说道:“张小哥,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说咱家窥视大明舆图,似乎还准备抓咱家来着?”

    听到汪太监的话,张延龄忙否认道:“没有,没有的事儿,”并且解释道:“汪总监什么舆图没有见过,就小子这里这个简单的舆图,汪公怕是都印到脑子里了,哪里还用的着窥探。”

    “嘿嘿,算你会说话。”

    汪直听了张延龄的解释,显然很是满意,但是汪太监转口又说道:“不过,虽然咱家见过无数的大明舆图,但是像你兴武堡这么详细的舆图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听到汪太监的话,张延龄不禁心里一惊。

    兴武堡的舆图是张延龄上任的时候右屯卫游击将军许二狗亲手交给他,但是在张延龄到达兴武堡之后便发现这副舆图失误处太多。刚好杨一凡领导的“侦查部”成立,于是张延龄便让兴武堡的密探在探听情报的时候,顺手将跟舆图上不准确的地方重新改订一下,因而才形成了如今兴武堡这与众不同的新舆图。

    张延龄听到汪太监的话,怕这副“与众不同”的舆图范了什么忌讳,忙张口想要解释一二,但是还没等张延龄解释,就被汪直一伸手给止住了。

    “从这份舆图,咱家看得出张小哥这两年来,在兴武堡任上的细心。张参将不但将宁夏镇舆图挂在自己的客厅内,而且将这份舆图上有误差跟新增的军堡边墙也全都一一更正过来,足以说明张参将的认真。”

    “总监大人谬赞了,这份舆图的更正全都是靠兴武堡上上下下的兄弟们查找增添出来的,属下不敢居功。”

    张延龄发现汪太监原本客套的话不知不觉中转向了公务之中,便跟随着汪太监的语气转变了交谈的用语,于是张延龄便用属下自称起来。

    如今汪直的正职是三边总制府总监军,正好是张延龄上司的上司,因而张延龄自称为属下,是一点毛病也没有。

    汪直听到张延龄“谦虚”的话语,也不揭穿。因为张延龄下令杨一凡所组建的“侦查处”,显然是有锦衣卫的一些职能,要是叫起真来,给张延龄扣个“预谋造反”的帽子也不为过。如今,张延龄将“侦查处”的功劳分散给“兴武堡上上下下的兄弟们”,就稀释了“侦查处”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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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汪太监此行的目的() 
    ,汪直故意忽视了张延龄麾下“侦查处”的事情,然后开口说道:“你把你兴武堡重新修改过的宁夏镇军事舆图给我复制一份,然后送到三边总制府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哎!”

    张延龄听到汪直没有继续纠缠是何人负责增补了宁夏镇军事舆图的事情,不禁心里再次放下心来,要是汪太监真的揪住是何人探查的宁夏镇新军事力量才绘制的新舆图,张延龄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汪太监让他复制一份舆图送去总制府,张延龄是一点犹豫也没有,因为张延龄知道这是汪太监在给他台阶下。

    汪直看到张延龄同意了复制舆图的事情,便再次提点道:“等我走了之后,你把你的那个“侦查处”并到宁夏镇的锦衣卫系统里边去。”

    “哎!”

    虽然“侦查处”是张延龄一手扶持起来的,但是汪直让他将“侦查处”并入当地的锦衣卫当中去,张延龄却是一点不情愿得意思也没有。

    以前张延龄在平乐府的时候,牟琬也主持了一套负责侦查的系统,但是牟琬本身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的亲弟弟,稍微一透露身份就跟当地的锦衣卫结合起来。而且在他们离开平乐府之后,牟琬在平乐府主持的情报系统,便完全归属了当地的锦衣卫,因而在平乐府设立的侦查系统,是一点让人寻找问题的瑕疵也没有。

    但是张延龄命杨一凡在兴武堡操作的这个“侦查处”却完全跟锦衣卫没有什么联系,而且是以兴武堡为根基自成一体,基本上完全是由张延龄说了算。

    而且随着时间得推移,当年连右屯卫都打探不清楚的“侦查处”,已经冲出宁夏镇,开始在周边各镇以及临近的草原上打探各种情报。此种情况已经冲出了兴武堡侦查情报的范围,要是不做处理,总有一天会被敌对的势力用此来攻击张延龄的。

    如今由汪直亲自开口让“侦查处”并入锦衣卫,正是为了保护这个充满生机的“侦查处”,以及它背后的张延龄。因为只要“侦查处”并入锦衣卫,那么“侦查处”原本那些逾制的做法,就完全由锦衣卫来背书了。

    张延龄正是了解到汪太监的苦心,因而才很快就答应了汪直的提议。

    听到张延龄同意将“侦查处”并入锦衣卫之后,汪直原本冰冷的脸上不禁露出几丝笑意。

    张延龄看到一直绷着脸的汪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下安定了不少,然后试探的问道:“不知道汪公公此次突然拜访我兴武堡,是有私事还是公务?”

    “主要是公务,此外也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

    听到汪直的回答,张延龄立马问道:“哦,既然是有公务,请汪公公交代属下有关公务的事宜。”

    对待公务,张延龄跟汪直一样,一向是认真且谨慎的,尤其是这项任务还是由汪太监亲自来交待的,让张延龄不得不认真对待。

    汪直看到张延龄认真的态度,不由的暗自点点头。然后汪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慎重的交给张延龄。

    “这是?”

    张延龄接过信后,却发现在信的开口处上着密封用的火漆,而且在火漆上还加盖着三边总制府的大印。

    张延龄不解的抬头看了看递给自己密函的汪直汪太监,汪太监看到张延龄看过来的目光解释道:“这是王越王总制让我交给你的,至于信封中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听到汪直的话,张延龄不禁猜测起这封密函中的内容。张延龄虽然暂时还不知道这封密函中写的是什么,但是张延龄不难猜测这封密函中所写内容的保密密性。要是不是那么需要保密的话,这封信也不会由,理论上地位尚在王越之上的三边总监军亲自给自己送来。

    张延龄轻轻摸索着密函,却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将它打开。

    “汪公公,这封信我可不可以不接,由您在转交还给王总制可好?”

    听到张延龄的话,汪直汪太监端起早已变凉的茶水喝了一口才答道:“我来之前,王老头跟我说了,密函送到你手里就算我完成任务,至于你是拆开看呢,还是看也不看扔火盒烧了,全都跟咱家没有关系;要是你开启火漆看了密函的内容后会怎么做,也完全跟咱家无关。”

    “这一一”

    张延龄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越王总制特意送给自己密函,却是如此的态度。不过,听到汪直如此说,张延龄却是越发的不敢贸然将这个密函打开了。

    汪直看着张延龄一脸犹豫的样子,也没有催他,反正王老头当时也没有硬性的规定张延龄一定要将密函打开。一切的选择权,全在张延龄自己的手里。

    汪直看到张延龄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也不再理他,轻轻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浮土,使起身向外走去。本来正在犹豫中的张延龄看到汪直起身离去,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等张延龄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发现汪直汪太监已然走出了客厅,使忙将密函往怀里一塞,向着汪太监离开的方向追去。

    张延龄可没有忘了,汪太监当时说,他此番前来即有公务也有私事。这公务的事情他张延龄已经接了,这私事的事情,汪太监可是还没有说呐!

    当张延龄追上汪太监的时候,汪太监都快要走出张延龄的府邸。

    “汪公公,”

    追到门口的张延龄刚一开口,就被汪直给打断了:“欸,出门在外请叫我汪老爷。”

    “额,属下知道了。”

    “笨!你要自称小侄懂不懂?”

    “哎,我知道了汪叔父。”

    “这才个乖嘛!哈哈……”

    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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