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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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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五个人怎么住的?”这句是重点。薛印想知道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给阚飞打电话或者去他那儿跟他见面什么的。
“啊,开了个大套房,好几个屋的那种。”
“哦哦这样啊,那住的还习惯吗?”某人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这要是阚飞自己单独开间房,那一定有鬼!
“挺好的。这边啥都带,还能游泳啥的呢。”
“哦,晚上你们不出去玩啊?没什么活动啊?”想想还是不放心,薛印觉着这通电话不能白打,得问仔细喽。
“有时候出去有时候不出,或者我出去在不就我老爹领着他们出去。”
“什么?大飞单独领出去?都去哪了?见谁了?去多久?晚上回来没???”薛老板心里头醋意翻涌,那还有个“晓晓”没搞清楚咋回事呢,死大飞就跟他横上了,不跟他解释也不甩他,所以他心里没底,完了还憋气,强忍着在这跟阚飞耗着。
“哎呀爸,你激动个啥劲。有时候懒了不爱动,小家伙们还闹着要玩,当然不是我就是老爹领他们出去玩了。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人也多了,紧张啥呀,谁让你公司忙忙忙的也不来!”
“不忙了!”想也没想,薛老板脱口而出。他想去,他早就想去了,可阚飞那家伙也不给他打电话让他去!!!
“不忙了?那你来啊爸,这面空气贼好,景色还怡人,正好你陪老爹逛逛,嘿嘿嘿过过二人世界。”
“我去倒是也行,就怕有人不想我跟过去!”
“爸?爸—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怎么觉得口气这么怪呢?”
“不跟你难道跟鬼啊。行了撂了。去不去到时候在说。”薛印凶巴巴的吼完撂了电话,心里头寻思他都吐口了,阚飞这回该借坡下驴给他打电话求他去了吧哈哈啊哈。
手机当晚一宿没动静!
第二天也没响!
第三天薛印怒了,捂了嚎疯的抓起手机给阚飞打过去,要问怎么这么有勇气一鼓作气的把电话给阚飞周过去的?答案极其简单,薛印自己磕了一个二俩半给自己壮胆来着!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嚣张的语气,充满质问。
“我不想打就不打。有事你这不自己就给我打来了吗!”阚飞也绷着,他就不信他治不住薛印。他他妈的通过这次得要薛印明白个道理,他爱他才包容他的一切,真给他惹急了毛待遇都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你?”阚飞的说辞太让薛印感到意外了,这一听就是男人变心的节奏啊这是······
“啥什么意思,你打电话过来问我啥意思,你啥意思啊?要干啥啊?”
“不干啥就不能打个电话问问了啊???你干缺德事了怕我打电话过来???”
“干没干缺德事儿你想咋的?今儿你就在电话里说,你准备要干啥?”
“谁知道你干没干啊?你这什么态度你?我说你啥了你就跟我这么说话阚飞!”
“我这么说话都你给逼的薛印我告诉你。还有没有事了?没事我挂了。”
薛印一听阚飞要挂电话,立马把他气的火冒三丈,以前都他张罗撂电话,阚飞死皮赖脸的捧着电话不撂要跟他聊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撂什么啊撂!”
“行。那你说吧,我听着。”
“我······”薛印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其实就是想大飞给他个台阶下,嘿嘿笑着回来哄他,那他立马就原谅大飞,之前那页也就翻过去了。
他吱唔半天也不见阚飞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聊,一个人特尴尬,就在阚飞第二遍问他还有没有事了,没事他撂了的时候薛印一慌,也不怎么就把一谎言脱口而出:“我有点不舒服,总······总恶心······”话还没说完呢,他自己倒是先臊得红了脸。
“恶心?”阚飞煞有介事的刻意把这俩字重复了一遍,薛印当即心头一跳,隐隐觉着阚飞这下总能让着他了吧,结果却听阚飞道,“着凉了吧?吃点感冒药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吐······吐了!”薛印把心一横,睁着眼睛在那儿说瞎话。
“你咋个意思?你跟我在这又恶心又吐了的你想说啥?”薛印被阚飞问的哑口无言,心中有种难言的情绪令他忧伤,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我这才走了一个来星期你别说你有了,我那蝌蚪还成精了不成?”
“阚飞,你妈蛋的你死外面别回来了!”薛印破天荒的爆了粗口,吼着重重地摔了电话,已是羞窘的无地自容。
薛印在这面自哀自怜气愤难当,阚飞则在那面笑开了花,他刚藏了个心眼,特意把他跟薛印的这通电话给录了音。
摸出一根烟叼上,倒床上按开录音键便迫不及待的回味刚才那通电话内容,是越听电话里薛印那小动静越开怀。
他家大宝儿这是吃醋了哈哈哈哈哈······
薛印没什么胃口,一整天没吃下去一口饭。他站在窗前没有聚焦地眺望着远处,恍恍惚惚的瞧着一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拿着一束花走进他家小区,他就那么扫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不成想没一会他家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首先入目的是一束俗透了的红玫瑰,薛印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他这一瞧,才看清楚男人身上穿着的是花店的制服。
猛的如梦初醒,薛印突然对这上门送花的快递小哥露出清雅的笑容,他急切的一把抓过快递小哥手里的鲜花自我介绍着:“我就是薛印,没错我是!”
一扫心中阴霾,薛印露出笑容,大飞知道他生气了,特意给他订的花,瞧着这么俗的一捧花的份上,那他就先原谅那个家伙好了。
快递小哥面露尴尬,悻悻地伸手想从薛印的手里拿回那束花,他说:“抱歉,我可能送错地方了,呵呵呵呵······”
“你没送错,就是这里。我就薛印,这是我家!”
快递小哥极为无语,他还真是头一回遇见像薛印这种“奇葩”,这家伙也太自恋了吧,他有说这花是送给他的吗?
“薛先生那请问这里还有位姓阚的先生吗?”
薛印愣,与尴尬的快递小哥大眼瞪小眼,瞅瞅怀里的红玫瑰又看看门口的快递小哥,薛印觉着好像谁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这不是阚飞买给他的花儿!
这是别人送给阚飞的花!
是谁?
薛印扑棱扑棱的伸手进去翻找卡片,果不其然,紫色的卡片黑色的字体,署名晓晓!!!
接着,快递小哥被薛印给征服了,他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眼睛一眨的功夫薛印就能手快脚快的把这花儿给踩得稀巴烂,他服了!
195 悲伤春秋
花被糟蹋了,但快递小哥没有白跑,他送对了地方,签收后收工走人,薛印爱站他家门口作多久就作多久。
薛印这回彻底魔怔了,在他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琢磨着、猜忌着,有些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孩子受伤失踪的事儿让他受了点刺激,以至于现在特敏感。
敏感到开始猜忌大儿子薛里来,是不是被阚飞给收买了?跟阚飞一个鼻孔出气了,爷俩合起伙来欺瞒他???
那一宿薛印干脆没合眼,翻来覆去想着那个“晓晓”,结果这“晓晓”很给力的,一连三天,天天往薛印这里送花给阚飞,这才彻彻底底打翻了薛印的醋坛子。
一向清冷闲雅的薛老板风卷残云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后风风火火的就追着薛里来他们的脚步赶了过去。
去机场接薛印的是薛里来跟阚星辰,阚飞没去,仅凭这一点薛印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大发雷霆。
一路上脸色都很难看,到了酒店之后那脸就没舒展过,不搭理阚飞,阚飞也不鸟他,薛印一个人气鼓鼓地在心里咒骂阚飞祖宗十八代。
小月亮小太阳跟他说什么他都心不在焉的敷衍着,晚上一家人在酒店的餐厅吃过了饭一块上楼,屁大会儿没待上,阚飞穿衣服说有事要出去趟,嘱咐着薛里来看好弟弟妹妹,言下之意就是薛印来了,他可以放松放松了。
薛印冷着脸坐一旁不吭声,不跟阚飞说话,也不送阚飞出屋,然后自己在那生闷气。
那天晚上薛印一直在等阚飞回来,儿女们都睡了躺在床上的他丝毫没有困意。阚飞是快要到凌晨回到酒店的,薛印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屏住呼吸,想着待会阚飞要是敢摸进他这屋里,看他不一脚踹死他的。
结果他想多了,阚飞压根就没想进他这屋,人家洗完澡直接进了小太阳小月亮的房间,搂着儿女舒舒服服的就睡下了,气的薛印一宿没合眼。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俩天,终于在第四天薛印绷不住了,阚飞穿好衣服一起身,他连忙跟着起身往外走,装模作样的回身嘱咐着薛里来好好待在酒店照看弟弟妹妹,他跟阚飞出去转转,很快就回。
薛印跟着阚飞进了电梯,一路走出酒店后又跟着男人的屁股后面上了车,他组织了很多语言,却无从说起。
“你去哪儿?”扣好安全带的阚飞瞅也没瞅他一眼,踩下油门就把车子开了出去。
薛印一愣。他去哪?他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晓晓是谁?”黑白分明的眼饱含愁思,薛印想了半天不想在这么自欺欺人,既然阚飞不正面跟他提及这事儿,那他就先下手为强。
“不知道,不认识。”
“不认识他能给你往家连送三天花!!!”薛印暴跳如雷,没了商人的风范,恼怒的蹙着眉头看向驾车的阚飞。
“薛印你别跟我喊。我的话你既然不信那你爱干嘛干嘛去。”
“你—”薛印算是开了眼界,同样是个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无情冷绝,他说变心无非就是零点零一秒的事儿,你再好,他也毫无留恋,“你玩归玩,我眼不见心不烦,他胆敢往家里送花,你们当我薛印好说话没脾气是吗?”薛印心里不忿,气势便瞬间矮了阚飞一截,狠毒的话憋了回去,在那儿强装大度。
“你们是谁们?”阚飞笑了,歪着头看薛印那张快要皱成包子的冷漠脸孔。
“你!”薛印怒极攻心,直接挥手就往阚飞的鼻梁骨上闷下去,暴怒的大吼,“你······你对不起我大飞······”
阚飞见他情绪激动,挥拳头就朝他的脸打下来,他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松开方向盘抬胳膊把薛印那拳挡了回去,许是用力过猛,弹的薛印手臂一抖,薛印吃惊,眼睛瞪成不可思议的圆,然后他气势全无,收回手捂着自己的脸居然呜呜哭了起来。
这人第一次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在阚飞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就好像男人给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阚飞为之一动,赶紧靠边停车,心知他这次做的过了,让薛印伤透了心。
“薛印别哭······”阚飞伸手抱住薛印,微微一带,就将人拉入胸怀,“多大的人了还哭,你臊不臊,喂!你在哭我可给你拍照了,待会拿回去给薛里来瞧瞧。大宝儿我错了还不成嘛,我外面真没人,你瞧你,刀子嘴豆腐心,这么爱我就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这回想明白没有?我要哪天真不理你了你说你能受的了吗?让你平时欺负我,真要把我欺负狠了我可就跑了我跟你说薛印。”
被阚飞抱着,薛印不挣动也不反抗,反而越发偎进阚飞的胸膛,他无言的啜泣,满心的委屈,阚飞说的话特别的对。
就是因为对他才觉得委屈,明明开始是阚飞爱他多,他可以端着、拿着、掖着,现在怎么全变了?他觉着他现在爱阚飞比阚飞爱他多了······
“家里那三束花都我自己送自己的!别哭了成不宝儿嘿嘿嘿······”阚飞伸手给薛印抹眼泪,真跟哄孩子似的。
“你说什么?”上一秒还在那悲伤春秋的薛印猛地坐直身子,瞪眼看阚飞。
阚飞乐了,薛大宝还有这一出儿呢,简直爱死他了。
“我说医院那束我真不知道谁送的,家里那三束都我以‘晓晓’的名义送自己的,就想气气你,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现在你知道了吧,你自己超乎你自己想象的爱我在乎我。”
啪——
薛印二话没说,扬手就扇了阚飞一耳光。还在阚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薛印猛地伸双手圈住阚飞的脖子扑到他怀里哭诉:“你吓死我了大飞,我以为你对我没感觉了才这么冷落我呜······”
“还打我?你这暴力分子!嘿······可我喜欢宝儿······嘿嘿嘿嘿······”
薛印很热情,像一团火,差点没把阚飞焚化在车厢里,竟是搞的男人差点吃不消,几次出手按住薛印的腰杆让他停一停别激动······
一家六口结束了旅游回到哈X滨的时候时节已经入冬,薛里来因为这次绑票事件休学一年,黑森林也以在家照看儿子为由跟着薛里来休学一年,可他往薛里来那儿跑的次数远远超出他在家里照看儿子的次数。
之后,薛印自己的服装品牌问世,广告打的特别响亮,几乎是一夜之间就让电视机前的老百姓们家喻户晓。
接着,突然有一天薛印瞧见了“晓晓”的庐山真面目,薛印跟阚飞都无语了。
薛印有了,十二月份的时候已经俩个来月了,那天,俩个人在粗粮馆吃晚饭,有人敲门进屋,分别送阚飞跟薛印一人一束花。俩人有些意外,莫不是年底了饭店搞什么活动,吃饭赠花儿?
很快,便有俩个不速之客一前一后的推门进来,薛印跟阚飞一块抬头看去,只见宋大章跟宋晓章双双进门。
这俩兄弟丝毫不见外,挨着薛印坐下一个,贴着阚飞又坐下一个,张嘴说那话儿根本没处听去。
“我是晓晓。”这话是宋晓章冲着阚飞说的。薛印瞧他一厢情愿的跟阚飞眉来眼去那个样儿就膈应。
“薛印,我要追求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宋大章开了口,也不知道这兄弟二人来之前是不是忘吃啥药了。
一对兄弟追求一对情侣?天大的笑话!
日子不紧不慢的一天天过着,宋大章宋晓章兄弟二人的猛烈追求倒成了薛印跟阚飞生活中的一道调味剂,就是因为有了这对奇葩兄弟的“神追求”,才越发让阚飞跟薛印爱的如胶似漆。
元旦后,薛印跟阚飞一块外出置办年货,薛里来留在家里看护着弟弟妹妹,伍立伟驱车陪同,基本等在车中的次数较多,阚飞出差未回。
薛印的肚子特显怀,其实才三个月而已,就已经隆起。阚飞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让薛里来看着薛印出门的时候穿厚实些,所以薛印显得有些臃肿,走起路来也笨拙了许多。
“我想吃这里的豆腐蛋糕!”在阚翔的脸上似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像一个大学生。
“那就去买。”与阚飞围着同款围巾的薛印少了几分精英气质,倒是添了许多温润清雅。
脖子上的围巾是薛里来送给他们的新年礼物,他跟阚飞俩人的一个颜色,阚翔跟伍立伟的又是一个颜色。
阚翔笑眯眯,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天虽然寒冷,但临近中央大街也是人流涌动。
阚翔不想排队,便让薛印给他去排,他站在人龙外面来回张望着,好不容易排到了薛印,结果他这一回头问阚翔要买多少的时候阚翔人没了。
薛印快速瞄了俩眼,心里有些紧张。草草付了钱后拎着蛋糕袋子就寻了出去,然后他在人群中瞧见了跟俩个女孩发生口角的阚翔,顿感无语。
196 都是爱情搞的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抱歉,发生了什么?这位是我大哥,有话慢慢说。”
俩小女孩岁数都不大,看着挺勤勉节约的,大概一打听,原来是圣安口腔医院的工作人员,这会儿正在街头免费发放牙刷做宣传。
阚飞手里抓着俩只独立包装的牙刷,一只玫红色一只天蓝色,牙刷的质量看起来都很好,应该不是什么残次品。
他激动的嚷嚷着“凭什么凭什么,给我给我”,薛印只得先安抚了阚翔在去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孩很谦卑,她把事情跟薛印一一道来:“这位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口腔医院在这里免费给大家发牙刷做宣传,其实是拿几个牙刷都没问题的,你的大哥过来朝我们要牙刷,我们很欢迎他来使用我们医院的产品便赠送给他,他后来说还要在拿俩个,于是我们也给了。但他后来嚷嚷着要牙具桶,这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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